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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公子难哄-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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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人立在原处看着万俟永光如同躲避鬼魅般离开的背影,兜帽下的脸色变得严整起来,眼中更是迸射出了浓厚的杀意。
    有些人,总是自以为自己是多么的了不起,却不知道在其他人眼中,他们也不过是蝼蚁一样的存在罢了!
    神之所以接触凡人,是因为自己的日子太过漫长无趣,才会想换中生活,让蝼蚁娱乐一下自己。而一旦神的厌倦之心生出,便会毫不犹豫地离去。至于那些神所遗留下来的事情要如何处理规制,却是不在他们本人的考虑范围内的。
    万俟永光一走,白衣人自然也不会再多做停留,像是将要去见什么重要人物一般,将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整理了一番,便慢慢从原地消失不见了踪影。
    确定屋中确实已经空无一人,久阙悄无声息地从屋梁上跳下,在白衣人消失的位置静立了好一会,直到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方才放心离了开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都是弱点
    
    “你们怎么在这儿?”久阙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木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却并没有立即离去。
    “我们二人只是不明白,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救我们?”探一打量着久阙,若不是他们有独特的追踪方式,还真想不到这人竟然会在救了他们之后又回了将军府。
    “自然是为了让你们拼死保护的那个人,欠我人情。”扫了探一一眼,久阙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
    本来这两人就此走了,陌七月不一定能想到人是他救的。可这两人偏偏回来了,那就正好省了他的担忧,直接让陌小七来还人情好了。
    探一、麝月二人互看一眼,都不知该如何接话才好。
    万俟永光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以为只要弄点软筋散绑个绳子就能困住他们,却不知只要他们想逃,便是铁链也照样锁不住他们的。
    虽然面前这人是救了他们,但若因此而给自己主子惹了麻烦,还不如不救。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回去将军府吧?”麝月看着探一,很是认真的说道。
    探一感觉自己的头上被棒槌锤了一般,难以想象麝月竟然会说出这般不着边际的话,难道是平日里主子因着她是女子,纵容得过头了?
    久阙维持着自己木然的表情,冷嗖嗖地用眼神往麝月身上放刀子,心里对于说出这种话的女人,已经很是肯定地跟某人划了等号。
    也就只有陌七月那样行事不正经的主子,才会带出这样没脑子的手下!
    可惜久阙不知道麝月原本的主子是谁,不然的话,怕是要对陌七少爷更添几分佩服了才是。
    “麝月!”探一自认为自己可没有麝月那般没脑子,轻喝了一声,望向久阙道:“还不知道恩人名讳,可否告知?”当然,不告诉更好,只要他回去把话说模糊了,主子自然就省得费心了。
    “你只告诉他,他欠如意姑娘一个人情,他就知道了。”看这两人身手不凡,若不是遇上万俟永光那等高手,定然是不会被擒的。只是他自己身份特殊,名字更是不能随便透露的,也就只好拿过往用过的称呼了。
    “如……如意?”探一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如意应该只是个物件吧?绝对绝对不会是个人名吧?绝对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人的名字吧?
    “快走吧!”警告似的瞥了探一一眼,耽误了这么一会儿,久阙也懒得再使轻功赶回去了,反正必然是来不及的,到时候随便想个借口搪塞万俟玲便是。
    布置得极为华丽的宫室中,本该有着与之相衬的氛围,此时却因为不时响起的物品摔落声,而显得让人战战兢兢,谁也不敢进去查看。
    这是怎么了?一身白衣方从将军府回宫的魁君,扯了扯修德的胳膊用眼神询问道。
    还不是那个久阙。眼角一斜,修德示意魁君,里面那位撒泼的皇后娘娘,此刻正为了别的男人发怒。
    “怎么又是他?他做什么了?”兴许是觉得以眼神再难表达自己的情绪了,魁君压低了声音问道。
    “他即便不做什么,都能让我们的皇后陛下大发雷霆,谁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摇摇头,修德很是无奈。
    也是他们二人倒霉,栽在了这么个既花心又有野心的女人手中,此刻这些醋啊怨啊什么的分明就是纯属活该啊!
    “那你觉得,我们还有机会么?”无语望天,魁君深觉他们有表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后路了。
    “什么机会?”竖着耳朵关注了下内室的情形,听到魁君的化,修德一时间倒是没有反应过来。
    “哎……啧!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魁君只觉得自己心中焦急的时候队友还这般不给力,简直就是折磨人!
    “不管我明不明白,就你那些心思,简单的也能弄得复杂,还不如不明白!”白了魁君一眼,修德一甩袍袖,寻了张椅子坐下,摆明了是不想再说话了。
    魁君却也识趣,见修德不打算理他了,也没有纠缠不休,接替了对方之前站的位置,老老实实地听着万俟皇后在内室的动静。
    于是,久阙回到皇后宫中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伺候的宫婢、太监一个个都缩着脑袋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每日里最黏皇后的两个人,则一个坐着闭目养神,一个杵在内室门边竖着耳朵听里边不时响起的砸物声,互相之间一句言语也无。
    打量了一番各人的神色,久阙知道这位神经总爱抽疯的皇后娘娘,十有八九是又要找自己麻烦了。
    果然,久阙一只脚才踏进屋内,内室立刻便传出了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只一眨眼的功夫,万俟皇后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久阙,你去哪儿了?我一回来就不见你,可急死了!”一伸手就挽住了久阙的胳膊,万俟玲神色间一片娇羞,实在让人难以联想到方才在内室砸东西撒泼的人竞会是她。
    “走回来的。”挣了两下没能把万俟玲的手挣开,又不能轻易伤了人,久阙只得开了口,回答对方的提问。
    “走……走?你不是说不喜欢走路的吗?”万俟玲瞪大眼,有些意外。
    她所见到的久阙,向来都是来去匆匆、脚不沾地的,何时竟然也会用到“走”这个字了?
    “皇后可否松手?”深觉自己没有回答更多的义务,久阙更关心的,是自己的胳膊何时能够得到解放。
    其实他本人是更喜欢循序渐进的活动方式的,奈何接了个这般愁人的任务,为了摆脱某人的纠缠,就是让他从此以后整日都高来高去,他也是乐意的。
    “松手可以,不如你说说今日在将军府,你为何会不见了踪影可好?”眼睑微合,万俟玲勾了勾唇角,发现自己此刻确实是笑不出来,只得放弃了用大方的表情去面对的打算。
    “皇后娘娘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久阙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若论心计,比起这位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几乎连皇帝的大权都快占为己有的皇后陛下,他实在是只有甘拜下风且小心提防份儿,哪里敢轻易动别的念头?
    “……你认识那两人是不是?他们跟你有关系?”万俟玲松开久阙的稍稍退后了些,紧紧盯着对方那张总是如同面具一般的面孔。
    “那个蒙面人是你?”万俟玲还在等着久阙的回答,魁君却已经从他们二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什么,脚下一错,挡在了中间。
    眉头一皱,久阙脸上很是直接地表现出了不耐烦。
    对于任务内容以外的部分,他没有搭理的义务,所以平日里尽管魁君总是喜欢过来招惹他,他大多时候却都是选择回避的。不过今日之事,本就是他做的出了线,不交代清楚怕是不能善了的。
    “是。”久阙相当直接地点了头。
    “你这算什么意思?”听到久阙竟然真的回答了,魁君感觉一阵火气冲上大脑,直接挥拳便打了下去。
    “魁君!”没想到魁君竟然会动手,万俟玲忙出声阻止,却是已经晚了。
    “啪!”
    接住魁君的拳头,久阙的脸上就连之前的那点不耐烦也没了,只不屑地轻轻哼了口气,将视线移动到万俟玲身上,解释了一句:“他们二人太过危险,会惹祸上身。”
    “你认识他们?”久阙难得开口,肯对她解释这些,想来确实是对那两个人有些了解的。只不知,是哪种了解而已……
    “不认识。”摇头,久阙的视线落到墙壁上,已经可以预测到下一个跳出来说话的人是谁了。
    所以说,出任务什么的真心好麻烦,保护跟杀掉分明是两个概念,却偏偏要他一个人来完成,莫非是他看起来最闲吗?
    “久阙公子是否应该给我们一个详细些的说法?这样不清不楚的猜测,未免太过测试人心了。”修德一手一个把两人分开来,所想之事,其实与魁君并无二致。
    “此事与你们何干?”越过修德、魁君二人,久阙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是吝啬的,只直直地盯着万俟玲,一副等着对方询问的模样。
    “啊?”万俟玲微微张了张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久阙自被派到自己身边,从来都是惜字如金,更不曾对自己有过和颜悦色的时候。而此刻,他竟然会主动走到自己面前,是不是说明在他心里,自己其实已是有了些分量?
    “那两人背后的人,不是我们可以对付的。”看万俟玲那有些反应无能的样子,久阙只好直接解释。
    “什么?”万俟皇后表示被冷了这么久,忽如其来的“热情”真心让人如在梦里。
    “那两人虽然看起来无甚异常,但身周的气息凶狠无比,根本就不该这般轻易就被擒获。若说他们不是心怀不轨,有几人能够相信?”反正人已经跑了,他要怎么说,都全是随意了。
    “你这是……关心我的意思?”万俟玲完全没在听久阙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终于是把冰山融化了那么一角,十分具有成就感。
    “……今日对皇后多有冒犯了,皇后请好好休息,久阙告退。”拱了拱手,久阙将自己的逃遁功夫发挥到极致,完全的没有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便不见了踪影。
    若不是听到那两人是为什么保护陌七月才被抓,他根本就不想掺和进去。只是有时候,所思所想跟所做的,往往是不同步的。待得他反应过来,自己已是从万俟玲的保镖成了挟持者,若不是自己的定力不够,那便是陌七月对自己的影响太大了些。然而不论是哪一种,对一个杀手来说,终究都是弱点……
    
    第一百八十五章 机会的把握与运用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明明是极北极寒之地,却不知为何竟然缠绕了一整片的绿植,在纯净至极的天地间,显现出让人惊叹的魔力。
    冰层之下,原本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却在朝阳升起,霞光降下时,突兀地响起了沸腾之声。
    随之而来的,是千年的寒冰被冲破,高高的水柱冲天而起,带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威赫。
    也许是极北实在太过寒凉,水柱在极致的喷溅了一会后,便渐渐有些迟滞起来,一刻钟后,一道错落的冰柱便立在了冰层之上,在晨光中闪耀出灼灼光华,端的奇异生辉。
    这一变数过后,所有的一切便又恢复了安宁,像是亘古以来,这方世界中便是如此,任何变化都相融相和,存在如初。
    一道碧光以极快的速度撕裂开静寂的空间,同时发出尖利的声响,狠狠往新出现的冰柱撞去。
    然而,本该顺利成章降落在冰柱上的碧光,却连接近的资格都没有,便被从冰层下升起的层层薄壁挡住了去路,再发出一声巨响后狼狈地掉落在了地上。
    “连你这地火淬炼的精金之躯都不能破开一点的痕迹吗?”一只缠满绷带的手将落在地面的碧色拾起置于掌心,看似在发问,眼神却是看着前方的冰柱。
    若仔细看,会发现这冰柱与月殿地宫中的冰墙有异曲同工之妙,其间皆囚禁着一抹世间最是无双的身影。只不同的是,挽月在冰墙之中,至少还有一片冰境可以行动,而在此冰柱中的人,却是连半分移动的可能都没有。
    “真是……枉费我那么费力的把你从地底下弄出来呢……”喃喃着,也不知道是在说谁,除了双眼什么都没露出来的男人,极其顺手地把萎靡不已的小蛇放进了衣袖中。
    像是为了驱逐闯入者般,寒风忽然变得如刀刃般锋利,狠狠卷向了笔直伫立着的男子,将其衣袍扬起的同时,也撕裂了一地的碎布。
    “竟然这般凶猛,真是出人意表。”眉头微皱,零有的语气万分凝重。
    这么多年,凭着个体间共同的联系,要找到封印之地并非难事,不过是多好些时间与经历罢了。只是唯独没想到的,是岁月竟然没能将封印磨灭半分,反而促使这它更为成长。这样下去,等陌七月有能力来到这个地方,能不能踏进去一步都是个问题了。
    “唉……果然是没有捷径可以走的。”叹息着摇摇头,零有快速地避开那些如同武器的寒风,只得打消了继续探看的想法。
    随着他的放弃,那些极具攻击性的卷杀也如同有思想一般,停止了所有的动静,只在一处盘旋环绕,如同监视一般,似乎是要目送零有离开。
    呵,真是尽职尽责呢!嘲讽地扬起嘴角,知道自己暂时是接近不了封印了,零有干脆地转身离开。
    血色而空寂的瞳眸在零有转身的那一刻睁开,其中蕴涵的混沌有如天地初开之前的黑暗,只是静静地对着某个地方,那一片地界便仿佛要被吞噬了似的,充满了不安与躁动。
    心有所感一般,零有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却并没有回过头去。
    “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了结,暂时是不适合来看你的。”像是知道那双眸子的主人心中的想法一样,零有扔下了这么一句话,重新往前走去。
    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双满是混沌的瞳眸渐渐暗淡了下去,眼睑缓缓盖下,掩去了其中骇人的能量。
    天道、规则、人心。
    天道要维持这天地间的大秩序,便必须有谁人也无可违抗的规则存在。有规则,才能有秩序,世间万物的发生和发展才能井然有序。但唯有会变的人心,是天道永远也无法全盘掌控的。
    一如当年的凝华,本该万千华光集于一身,掌控天界权柄,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放弃了唾手可得的东西,以至于一失足便半个身子坠了魔道,既不得天界灵气接受,亦不得魔地劫火包容,只能含恨将自己的本体拆分,接受无极封印的禁锢。
    “你悔吗?”天帝恨铁不成钢,却也不得不接受自己的继承人竟然不顾大道逆天而行的事实。
    “你恨吗?”天后满目哀伤,为人母亲,最是能体会孩儿的心痛。
    “凝华不悔,但却恨。”半个身子已是融入了虚空中的凝华皇子凄然一笑。
    天帝,多么崇高的位置啊!
    世人皆说修道成仙者,不沾七情六欲,只谈世间大爱。可若是不沾染那些东西,又如何来的堪破呢?凡人有凡人的情爱,神仙亦有神仙的情爱,只不过他爱上的那个人,恰恰是注定了要成全了他的大道的那个人。
    怎么能够忍心?怎么能够不恨?过往的所有修行,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掌天地大权,定下自己更为认可的规则。可是,当发现那个传说中的解劫之人竟然是自己最为在意的人时,他要怎么面对?他要怎么抉择?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做,他错了吗?他凝华自认为,自己是没有错的,可是,天道说他错了,他便错了。为一人而毁天下,何其大的罪责啊……既如此,他不做这应劫人了可好?他愿散去修为剔尽仙骨,从此做一凡人与他双宿双栖,这样的代价,可否?
    可否?可否?
    再执着的追问,再残忍的牺牲,在天道面前不过是历练中的一环,不会有答案,也不会有回答。
    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被自己一步步逼走,是怎样的体会?只恨当时没有及时回头,待到回头,身后却已是空无人影。
    踏出极北之地的寒风肆虐,零有微微回转过身,感觉心里有些莫名的沉重。
    哪怕是已经不在一个身体,哪怕是早就已经成为了单独的存在,但情感,却还是一样的吧?永远无法忘记对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在自我的折磨中成魔……呵呵,真是悲剧的人啊,早知如此,当初为何不肯搏一搏呢?
    “主人,有主子的消息。”一直等候在冰原外的人一见零有出现,立刻恭敬地呈上了一封书信,顺便安抚了一下肩膀上因为惧冷而有些浮躁的信鸟。
    “说了什么?”没有伸手去接,零有按了按拢在斗篷中的胳膊,强行进入封印之地的代价,便是他的双手直到此刻,都感受不到血液的流淌,冰冷僵硬的程度,与冰原中心的千年寒冰可有一拼。
    “主子找到并救出了洛副相,探一、麝月为掩护主子撤离,被万俟武将军擒获,主子的身边……身边……”快速地看着信上的内容,念信的人却忽然有些犹豫起来,不敢再往下说了。
    “继续。”零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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