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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妻成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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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它一直盯着我啊!!”楠茂才简直快哭了,大半夜黑漆漆的两个发着红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稍等我一下。”说完,樊仁抓起小白狐的后脖子就离开了楠茂才的房间,去了自己的客房。
  一进屋小白狐就变成了胡玖寒,胡玖寒伸手掐住樊仁的脖子按在门上。
  樊仁等了许久胡玖寒都没有再掐下去,樊仁盯着胡玖寒说:“要么你现在就掐死我,要么你一边掐着我一边威胁我,要么就放手,你这样算怎么回事?”
  胡玖寒闻言总算开口瞪着樊仁说:“你生气不理人老子忍了,你说老子根本不在乎你只在乎自己的虚荣心老子也忍了,可你现在在做什么?这男的看你的眼神你看难道不出来吗??”说完胡玖寒用力掐了一下樊仁,樊仁已经感到呼吸困难了。
  看到樊仁说话都说不了,胡玖寒这才稍微松开了手。
  樊仁咳嗽了几声,揉了揉脖子,看向胡玖寒说:“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在我看来那个书生眼神没什么问题,或许在你看来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人,谁见了都想睡一下,是么?”
  “你!!!”胡玖寒气急,再次掐住了樊仁的脖子说:“不许这么跟老子说话!”
  说完胡玖寒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药瓶,咬下瓶塞后冷笑的看着樊仁说:“知道这是什么么?”
  樊仁闻到一股熟悉味道,皱着眉头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胡玖寒到出一个药丸,自己吃到嘴里又对着樊仁的嘴喂了进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樊仁皱着眉头问。
  “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胡玖寒慢慢的走到床上,侧卧着看着樊仁,衣服脱的半光,外面的晚风吹着他身上的丝绸,下面的胴体若隐若现。
  樊仁突然觉得自己心脏跳的很快,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妈的,是春/药!!
  樊仁瞪着眼睛看向胡玖寒,这丫的又使阴招!
  眼不见为净,樊仁闭上了眼睛,浑身开始冒汗,很快就汗流浃背了。
  樊仁之所以选择忍耐也不上去和胡玖寒大战一场,因为他知道胡玖寒这么做绝不仅仅是勾引他那么简单,他的目的是为了“惩罚他”。
  一旦他放弃忍耐转而寻求身体上的快感,那种难以克制的身体本能会让他沦为欲望的奴隶,而胡玖寒到时候再故意让他吃不到,火上浇油的感觉会让他丧失理智,会做出什么事他都不敢想象,所以现在与其说是他意志力和忍耐力的考验,不如说是他和胡玖寒的较量。
  “还忍得住?忍功不错啊。”胡玖寒的声音在樊仁耳边若隐若现。
  此时的胡玖寒也放弃了在床上勾引,走到樊仁旁边,把手伸进了樊仁的衣服里。
  樊仁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抓住胡玖寒的手说:“你输了。”
  胡玖寒一惊,樊仁一拽,胡玖寒倒在了樊仁的怀里。
  樊仁深吸一口气,好像在吸胡玖寒身上的香气,只是这么一个动作,胡玖寒就兴奋的连胸部都激/凸起来。
  樊仁抓住胡玖寒的头说:“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胡玖寒问。
  “不明白……”樊仁低下头轻轻吻上了胡玖寒的唇,“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胡玖寒一听,感动的鼻子发酸,勾住樊仁的脖子说:“还不是你害老子嫉妒的,还骂老子是嫖/客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
  樊仁亲上胡玖寒的脖子,吸允着,胡玖寒扬起头一脸享受的□□起来。
  “为什么你没吃药比我吃了药的还饥渴?”樊仁抚摸着胡玖寒的身体,那样子胡玖寒好像吃了比他更多的春/药。
  “只要一被你碰,老子的身体就不正常了……”
  “其实你不用给我吃药我也经不住你诱惑,现在我控制不了自己你可别怪我。”
  胡玖寒闻言脸上带着些许得意又羞耻的红了脸,伸手勾住了樊仁的下巴说:“老子最喜欢你失控的样子……”
  --拉灯--
  就在樊仁和胡玖寒翻云覆雨的时候,门口有个人影偷偷站在门外偷看偷听了一切。
  当樊仁和胡玖寒几乎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樊仁再次虚脱的躺在床上,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昏睡过去,而是看向胡玖寒说:“我好像比以前强点了。”
  胡玖寒也浑身香汗淋漓的,躺在樊仁旁边,气色明显比樊仁好很多,脸色红润,气色饱满。
  “你所说的[以前]是什么时候?”
  “上次被你下药的时候,肯定至少有一次,我今天闻到那个味道很熟悉。”
  “那你觉得哪里强了?”胡玖寒嘴角带着笑意。
  “至少现在还能清醒的跟说话,没有困晕过去。”
  “好像真是。”
  但也仅限如此了,樊仁随后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立刻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清晨,楠茂才再次被“鬼压床”了。
  虽然他几乎一夜没睡,每当快天亮的时候他才困意袭来,也就是每当这时候他就会感觉明显的鬼压床,压的他喘不上气,然后就憋醒了,醒了却又动弹不了,他感受着那个男人在轻薄与他,简直像噩梦一样。
  曾经他真以为那只是噩梦,直到他发现“噩梦”醒来之后他竟然衣衫不整,和梦里的景象不谋而合,那时候他才意识到,那根本不是简单的梦,是真实发生的!
  此时,楠茂才简直是欲哭无泪,那个男人的“鬼影”正在趴在他身上,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脸,他的耳朵,他的脖子,他的身体……那种感觉真实的让他起鸡皮疙瘩。
  本来他还寄一线希望在樊仁身上,现在看来,樊仁怕是现在还在温柔乡乐不思蜀呢,哪里顾得上他。
  突然,房间门突然被风吹开了,楠茂才身上的鬼影似乎也察觉到有问题,从楠茂才身上离开了。
  楠茂才顿时感觉身子一松,可是他还是动弹不得,只能用耳朵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鬼四处查看之后也没发现异常,于是又回到楠茂才身上,可是再次回去后却惊讶的发现楠茂才已经不见了,代替他位置的竟然是个道士模样的人。
  那鬼见状不妙,立刻准备遁逃,樊仁岂容他如此轻易离开,一个结印打出之后,那男鬼立刻被定在原地,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
  随后樊仁从楠茂才身体离开,楠茂才立刻又变成了楠茂才的模样,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房间中央悬浮着一个男人的虚幻的身影。
  楠茂才惊讶的说道:“赖咏思??怎么是你??”
  这个叫赖咏思的鬼缓缓的转过身看向楠茂才,张嘴说话,可是说了什么楠茂才却一个字都听不见。
  这时,樊仁从屋外走了进来,对楠茂才说:“这家伙还活着,只不过相思成疾所以每天晚上从肉身脱离来到你这里,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灵魂离开了肉身,等他灵魂回到了肉身,他会觉得对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楠茂才震惊的看着赖咏思的魂魄,张嘴半天才开口说话。
  “我看他明明嘴巴在动可为什么我听不见他说的话呢?”
  “这就是阴阳两隔,他现在是魂魄的状态,你能看见他已属不易,如果你真的想问他,我劝你找到他本人,亲自问他比较好。”
  听到樊仁的话,楠茂才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樊仁再次打出一个结界,赖咏思的灵魂立刻渐渐消失不见。
  “今日以后,他应该不会在鬼压床你了。”
  “为何?”
  “每天晚上他对你做的事情被他一直以为是做梦,现在他也知道那不是梦,他就不会再敢来了。”
  “那又是为何?”
  “一个小偷要是被人当场抓到,他还敢偷同一个人么?”
  “谢谢道长!”楠茂才闻言感激的拱了拱手。
  “不必客气,我只能帮你到此了,以后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我别的不担心,只怕你若处理不好,此人变本加厉,小偷做不成改做强盗,到时候你就更危险了。”
  楠茂才闻言不由得肃穆起敬,对樊仁深深的拜了一拜,对樊仁说:“多谢道长!!”
  樊仁摆了摆手说:“不必如此,花人钱财□□,应该的。”
  “哈哈,差点忘了,这是给道长的薄礼,还望笑纳。”说着,楠茂才从衬衣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樊仁。
  樊仁接过一看,惊讶半天,竟然是一千两白银?
  这是什么情况?天上掉馅饼么?
  毫无难度毫无危险的一次出手竟然这么丰厚,要是以后一个月接这么个肥活,他做梦都能笑醒。
  不过樊仁没有推辞,钱多钱少都是根据每个人的内心衡量给出来的代价,这件事一直烦恼着这个楠茂才,如今算是告一段落,他一块心病解决,这些钱财或许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樊仁心安理得的收下赏银,正欲离开的时候,楠茂才突然开口说:“在下还有一事不解,道长是否能告知一下呢?”
  “什么事?”樊仁侧过身问。
  “昨夜在这屋子里那两个红灯笼似的眼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楠茂才问。
  樊仁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缠着的小白狐,指了指说:“就是它。”
  楠茂才刚才还纳闷樊仁脖子上怎么还缠着个狐皮围脖,没想到竟然是活物?!不由得错愕的张开了嘴。
  “若是没其他的事在下告辞了。”樊仁对楠茂才拱手告别。
  “道长若是以后有机会去永都可以来找我,在下随时恭候道长大驾光临,您若不知道地址直接向人打听[祁阳王府]即可,在下随时恭候道长的光临。”
  樊仁一听,眨了眨眼睛:“你是王爷??”
  楠茂才腼腆一笑道:“正是,并非在下想故意隐瞒,只是出门在外不得不低调一些,还望见谅。”
  樊仁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你这王爷也太过谦了,若是没别的事在下就告辞了。”
  “告辞……”楠茂才目送着樊仁离开,神色中夹杂着些许欲言又止。
  离开了楠茂才的房间,直接退房离开了南吉镇。
  “想不到那家伙竟然是个王爷。”樊仁对身上的小白狐说道。
  小白狐眯缝着眼睛微微睁开眼睛说:“哼,那家伙绝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
  “何出此言?”
  “他身居高位却如此深居简出,你不觉得奇怪么?”
  “嗯……”樊仁摸了摸下巴,好像是有点。“一个人身怀重金还敢独自闯荡,若不是艺高人胆大那就是傻大胆。”
  “你看他像傻大胆么?”胡玖寒问。
  “不像……跟他比起来我觉得我更像傻大胆。”
  “噗”,胡玖寒闻言被樊仁逗笑了,“你还知道啊!”
  樊仁撇了撇嘴后坏笑了起来说:“我心里要是再没自知之明你能看上我么。”
  樊仁现在身上还带着吕子平夫妇的冤魂,一直没有机会放出来,因为没有找到去除他们二人怨气的办法,若是贸然放出来,怕是非但不是帮他们,反而害了他们。
  想到这事,樊仁又问:“那吕子平夫妇二人的冤魂你知道用什么法子能去除他们身上的怨气么?”
  “怎么的?你还真想让他们一家三口阴间大团圆啊?”胡玖寒问。
  “有何不可?”
  “费力不讨好。”
  “这事之前我不就跟你说过么,此事不是为了讨什么好处,只是为了自己的道,道者,顺则生,逆则仙,突破自我才是真正的道,什么是突破在我?克服自己的恐惧,惰性,懦弱,这就是我的道。”
  胡玖寒闻言点了点头,嘴角挂上浅浅的笑意。
  “不过你要是真想化解那对夫妇的怨气,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回南江城肯定是不行的。”胡玖寒说。
  “可是现在我要是回去肯定是找死啊,就算你修为高,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要是真闹大了,我可不想你上[悬赏榜]。”樊仁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楠茂才,“对了,我们去找那个王爷!有他撑腰南江城城主应该不会随便杀我吧?”
  “但愿如此吧。”
  “事在人为,希望他还在客栈。”
  好在南吉镇的地方不是很大,樊仁折返回去也没花多少功夫。
  樊仁急匆匆的回到客栈后发现楠茂才并不在客房里,顿时感到一阵失落。
  所幸当樊仁出去的时候问店小二楠茂才什么时候退的房,店小二说楠茂才没退房,只是到阁楼去了。
  樊仁这才松了口气去阁楼找楠茂才。
  楠茂才看到樊仁的时候并没有露出很惊讶的表情,反倒一副“我就猜到”的神色,樊仁不禁有些尴尬。
  “哈哈,刚刚告别又折回来找你,实在是不好意思。”樊仁挠了挠头。
  “无妨,小王不是在这等道长了么?来,坐下说。”楠茂才给樊仁倒了杯酒,随后看见樊仁肩头的小白狐说:“这银狐跟道长的关系匪浅啊,此等动物据说跟人很难亲近的,想不到竟然愿意缠在你脖子上。”
  樊仁看了一眼小白狐,用手指背轻轻抚了下小白狐的头和柔顺的毛。
  而小白狐也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神色趴在樊仁的肩头。
  “嗯,我跟他算是有段孽缘吧。”樊仁嘴角微微带笑。
  “道长特意折回来找我想必是有事相求吧?”这次楠茂才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实不相瞒,在下的确有事相求,在下想让王爷帮个忙,事关在下性命……”
  说着,樊仁把他在南江城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楠茂才说了一遍。
  听完,楠茂才不由得皱起眉头,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满脸怀疑的看着樊仁说:“若不是亲口听道长所说,这些事听起来简直天方夜谭。”
  “若是王爷怀疑你可以亲自去调查一下。”
  “不,道长误会了,小王没有不相信道长,只是此事听起来实在是骇人听闻,所以有些不敢置信罢了,若道长所言非虚,南江城城主和南城观已经祸害一方,只我一人怕是去了也无济于事,他们若是狗急跳墙甚至会加害于我,不过道长放心,此事小王既然已经知晓,定会给南江城百姓一个交代,此事非同小可,还望道长不要心急。”楠茂才说完谦逊的拱了拱手。
  樊仁也连忙还礼说:“王爷能有此心已经是南江百姓之福,在下同意他们的势力绝非一朝一夕能够铲除的,理应从长计议。”
  “惭愧惭愧,这本是朝廷监管不力,却让道长出世之人卷入其中。”
  “王爷不必如此,在下虽是出世之人却也活在尘世之中,黎民百姓苍苍众生,他们受苦,世道乱了,我们也好过不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樊仁叹了口气。
  楠茂才举起杯说道:“道长深明大义,小王敬道长一杯!”
  樊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说:“不知为何王爷独自一人出行?难道就不怕被人暗中加害么?”
  想到这里,樊仁甚至有些担心玩意眼前这家伙是个冒牌货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
  “哈哈哈,道长有所不知,小王此次出行是有秘密目的的,所以不便张扬,若是带随从的话怕是有泄露行踪的危险,还不如我一个人行动来的方便,而且在下从小习武,一般歹徒若是敢不长眼找到我头上,呵呵,在下不是吹嘘,十个八个在下都不在乎。”
  闻言樊仁瞪圆了眼睛满脸惊讶,想不到眼前书生摸样文质彬彬的楠茂才竟然还是个练家子,真是看不出啊。
  “道长不信?”楠茂才一脸玩味的看着樊仁。
  樊仁眨了眨眼睛说:“在下不敢。”
  “哈哈哈哈,嘴上说不敢,脸上却是满脸不信,原来道长也会口是心非啊。”楠茂才一边说一边笑,樊仁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不敢想知道到底会不会武功还不容易?樊仁拿起筷子戳了两下桌子,对楠茂才说:“王爷若真是练家子就在在下面前的盘子里拿出去一块肉。”
  楠茂才闻言拿起筷子也戳了戳,随后迅速的拿着筷子向樊仁面前的盘子里戳去。
  樊仁眼疾手快立刻用筷子拦住,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之后,樊仁基本可以确定这个楠茂才的确会武功,而且那些话非但不是自夸之言,还有点谦虚了。
  樊仁以真气和楠茂才的内力抗衡,两个人的筷子僵持在盘子上空一直不相上下,樊仁看了楠茂才一眼,只见楠茂才嘴角微微一翘,小一秒两个人的筷子立刻碎成好几段。
  樊仁点了点头说:“王爷内力精纯,在下佩服!”
  楠茂才连忙摆了摆手说:“别夸我了,跟道长比起来差远了,道长根本没使出全力,小王却已经快招架不住了。”
  樊仁也不再吹捧楠茂才,而是转话题说:“眼下不知王爷有何打算?”
  楠茂才举起酒杯沉吟一会儿说:“恩……实不相瞒,小王还有一些私事未了,想必不说道长也能猜到,就是之前道长帮我抓到的那个赖咏思,虽然道长给我吃了定心丸,但我还是有些问题没搞清楚,所以不敢随便掉以轻心。”
  “王爷还有何顾虑不如直接说出来,说不定在下还能帮助王爷想想办法。”
  “是这样的,道长你说为何这个赖咏思只有你能看见?小王在你之前也找了不止一个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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