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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記-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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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金绣缠枝花纹长裙。深青褙子上施金绣云霞孔雀纹又外加深青施蹙金云霞孔雀纹霞帔红大袖衫紫看带。花金坠子金钏一双象牙笏。青袜加舄。
与满头大汗的我不同文禾仍然是一身驾轻就熟的梁冠朝服轻轻松松站在门口等我。门外是青幔四人轿两顶我们各自进去。
距离我离开皇宫紫禁之地已经有半年余了。我第一次走进这皇城的时候也是春天那时我战战兢兢又有好奇。而这次心里这一份不同于去年此时入宫的感觉笃定安稳既是因自己的经验赋予也有文禾的可靠使然。
皇帝没有时间在大殿大张旗鼓地接见我们。他仍然忙碌在御书房里。一年过去除了周围的宦官内侍略有变动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王承恩似乎比去年老了一些满脸有倦色。他通报了我们的到来出来引我们入内。
赭黄绣龙大案如故。大案后面的人如故。他正秉笔写一份旨文脸上没有表情。文禾与我行礼不起在一旁等候。皇上放下笔拿过玉玺扣上玺印然后示意王承恩接过去。王承恩躬身接过皇上这才抬眼扫了我们俩一下对王承恩说:“把门外牌子都撤了。院外候着。你也去院外无朕传唤不许进来。若有人求见让他们等。”
“遵旨。”王承恩捧着圣旨。关上门出去了。
皇上沉声道:“平身吧。”
“谢陛下。”我们起身。
“把那些里巴嗦的谢恩空话都省去吧。今日我们说正事。”他从茶盏里喝了一口“恭喜你夫妇二人望新婚美满携手耄耋。
“臣叩谢陛下!“
“臣妾叩谢陛下!”
“起来吧。更新最快。”他仍旧是不疾不徐地说“听闻你二人身上有伤。文侍郎在归途中与贼寇战而受伤。这朕已然知道。不过媛淑人你的伤是如何得来的?彤戟报说你当时只是落水那么你身上如何会有刀伤如此之的?”
我看了看文禾。他直视前方却是微微地颔。
皇上在静静等待我地回答。
“陛下已然见过偃师了是吗?”我单刀直
他毫不动容地喝了一口茶然后轻轻地“唔”了一声。
“那么关于透光魔镜陛下已然清楚了吧?”我问。
他慢吞吞放下茶盏站起身。绕过龙案踱步到我面前。我看见他眼底的阴霾。
“朕见过偃师三次。”他开口了“第一次。是去年殿试的前一日。他突然出现在玉熙宫对朕说了一番莫名其妙地话。那时周围忽然如同凝水不动。内廷军士来不及调他就消失了。朕对他的话。只信三分这三分乃是源于他对朕地未来以及大明之后近四百年情形的描绘。对了他还告诉朕会有一个女子穿世而来。”
他停顿下来双眸突然躲开了我的视线然后看向文禾接着说:“第二次是去年媛淑人还在宫局内做女官的时候。那个偃师夜潜入此地把那面镜给朕看向朕演示种种用法一时令朕甚为惊骇。还告诉说文家大公子并不是文家大公子的惊人之论以及文家李代桃僵地念头。”他盯着文禾“自此朕的信又多了三分。或者说其实朕已经几乎相信了。”
文禾默然不语看着他。
“朕是皇帝不可为人所惑。要用所有的心思来猜度那个偃师到底是史上所野载的那个周之姓偃师之人还是一个当朝惑士妖孽。子不语怪力乱神可朕如何分辨那些交错震撼的历历事实和预言?”他咄咄对着文禾“文侍郎你第一次用那镜的时候心中可有惶惑?”
“有。”文禾平静回答“自以为一去也许不返曾抱着必死之心尝试。”
“朕还未尝试过。”皇上忽然微笑“也许朕会与你一样。”
我闻言意识到前日见我的看来是未来的皇上而不是此时的皇上分身而往了。
“陛下可以试试看。”文禾伸手从怀里掏出了那面镜“它就在这里。”
皇上似乎早就预料到文禾会拿出来一样带着犹存地笑意接过他手上的镜然后转身去垂纱帷帐内一阵翻腾走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份布帛。我一眼看出这与我从清光院取回的那图鉴是一样地材质。
“果然在陛下这里。”文禾说。
“那一半可是在你那里?”皇上扬扬下巴。
“正是。”文禾回答。
“文侍郎可是要将他们全都交付与朕?”他带着玩味般问。
“如果陛下愿意受之。”文禾语气里有些许的苦涩。他地苦涩并不是为他自己。我很明白。皇上似乎也明白收敛了笑郑重道:“不是交付与朕而是共受之用之文侍郎必须如此。”
“臣领旨。”文禾道。
“第三次是你们去了南京之后偃师来到这里见朕。他交给了朕半张图鉴也详细讲述了用法告诉朕要得到镜才可谋天下太平。也即是说朕要从你手里夺镜方可成事。”皇上说“但他也许想不到你会主动把镜交给朕吧。”
“镜从来就不是属于谁地在谁手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用来为何事。”文禾说。
“看来是朕多虑了。”皇上看着手上地镜和图鉴“朕曾经以为你为了取代朕早已与媛淑人有夫妻之实并准备用她使血祭之策。朕也曾怜惜她一无关女子被迫数百年独身溯洄担当无辜之任。你文家之人何等阴翳残忍竟想施行此等计划。不过后来朕所看到的情形似乎并非全如偃师所言。至少文少詹士对镜其实知之甚少恐怕根本不曾了解镜的功用更无论血祭之类。而那女子居然承认她是甘心以往愿与文大公子相守不弃。”他的声音变得很低很轻“但文侍郎也并未真想使用血祭一法吧?”
“从未。”文禾干脆地回答。
“那么你们如今想要如何为?”他举起手里的镜和图鉴问。
文禾略沉吟道:“君为内。臣为外。有局势不详可令珞儿助之。”
“朕想让你去宣府。”皇上微微侧脸看着他。
“宣府不夺清兵约秋七八月引还。但局势不尽如后世史书所以夺回宣府要地亦是应该。只是中原贼寇力盛洪承畴大人与卢象升大人相顾不暇亦为要。”文禾说。
“如何能让洪承畴不降而卢象升不死?”皇上又问。
“皆在君之意。陛下你理当知道自己会错在哪里。”文禾不卑不亢道。
“朕没有你知道得多。你若胸有成竹为何不真的取朕而代之?”皇上温和地问。
“臣并未有成竹在胸。大明积弊已深非一君之力所能转圜。若要论根成祖时就不应放任辽东一带而后不应失西南中间不应破张居正之架构失隆庆之仁义更不该任用阉党低俸加税养那些贪官皇亲。加上七十年之寒潮累年月之天灾这些林林总总是我一朝可扭转的么?”文禾反问。
“那你又为何不放手?”皇上依然温和。
“因为我是大明之子。我是朱家血脉忠臣养子我是汉人最后一王朝之桨手是阻满清祸患中原之人墙中一。我可死之不可弃之。”文禾笃重回答。
三人之间一瞬间被肃穆之气充满。我眼前又浮现嘉定城里的血雨腥风。那些民众震耳欲聋的怒吼那些妇孺的尖叫还有每一双哀而不伤的眼睛。
皇上不语。垂下眼眸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们。良久他深吸一口气说:
“其实我与你是一样的……四哥。”
正文 第四卷 终之卷 第九章 兄弟
文禾与我听见最后那两个字都有些怔。我看了一下文禾他脸上肌肉僵着似乎没想好要如何作答。
皇上接着说:“朕将追下旨意北方军事你尽可先斩后奏调兵悉听之朕赐你丹书铁券及尚方宝剑。但不论何策记住朕的底线:不迁都、不投降、不求和。望你可理解。”
这等于是把皇帝的位置拿出来一半给文禾了。皇上很明白时局的严重性不过仍是要重申强硬。
“……臣领旨。”文禾道。
“你还有何要求?”皇上沉默了几秒问。
“珞儿。”文禾说了两个字。
皇上转回身来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对文禾道:“我自会好好照顾嫂嫂。只要我在无人可碰她半分。”
唤文禾为兄我为嫂时他总是将自称改掉语气里有恭敬。也许他内心里对文禾有比我想象中更多的情意。天启帝崩后他以为自己是一个孤家寡人了虽有太后嫂亲在但至亲都已故去久久不见温情。而文禾身世的揭开让他觉得突然得到了一个亲人。作为君王这种感觉无法以直当表达所以他将内侍全部遣退为的是可以开口唤一声哥哥么?
“那便再无要求。”文禾道。
皇上点头又问我:“朕仍不知你伤何处来?你们途中还遇到了什么?”
“我的伤是在嘉定被清兵刺的。”我大致给他讲述了一下落河后的来龙去脉。他在听到嘉定被屠城的时候脸色渐渐转青。待我讲完归程他地神色仍然寒得可以挂霜。
“这么说建虏定国号为清?”他问。
“应当是明年他们会定国号为清。”我回答。
“寡廉鲜耻。”他冷淡说道。转身回到龙案后头把镜和图鉴放案上小心地展开图鉴。“你们过来。”
我们凑过去看那半张图鉴。毫无惊喜那鬼画符和曲线我仍然半个字也看不懂。文禾倒是很镇定地侧身弯腰仔细观察。半晌起身说:“前面半张讲基本操纵之法这后面半张却是禁忌和警告。不管单拿哪半张都不可真正施展镜之力。更新最快。”
“正如文与武外与内。皆不可放。然文争武疲外乱内虚要如何衡量?”皇上低声似是自言自语。
“国库之危需大蠹以解。”文禾说。
“蠹如何肯?”
文禾微笑说:“交给我吧。他们吃得肠肥脑满也该收收玉带了。”
“你不可为东林做偏袒之事。”皇上思忖警告道。
“臣不会偏向任何人。”文禾看着他。
皇上先是苦笑然后轻轻摇头:“我惯了。无人可信无人可依。”他指指身旁龙椅。“四哥若来坐坐也会冷得上下牙齿打架。”
“因此我避这苦差事不及轻轻松松当我的文家公子。”文禾一本正经道。“再说若是我替了你。珞儿看着三宫六院佳丽如云。还不将我活吃了?”
皇上抬眼看看我会意抿唇一笑。
“你们谈事谈事。居然谈到我头上。我若是能活吃了你还会站在这里等你打趣么?”我对文禾撇嘴。
“好一个伶牙俐齿管家婆。”皇上低着头漫不经心道“四哥你受苦了。”
“谢陛下体谅臣感激涕零。”文禾还装模作样地欠了欠身。
“你们兄弟两个好义气此地我不待了!”我转身往外走。
“好主意此地我们也不待了!”皇上紧跟着说“文侍郎去御花园赏花如何?”
我停了脚步扭头看着他们俩。
皇上一脸愉悦似由内而一扫往日冷冽威仪而那种坦然明朗的笑容是我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地。更别提他着光的双眸还依依注视着文禾。若不是知道两人亲缘真怀疑他有断袖之癖了。
而文禾姿态谦谦揖手回答:“正好春光臣何敢推辞。”
御花园里植花树无数。一年过去春日繁花又起。去年夏天田贵妃曾在这里接清晨花瓣上地露珠而没有人会预料到今年是皇上、文禾与我三个人怀着不可名状的舒畅与期望留连在此。牡丹芍药正怒放羽状复叶碧油幔衬着一片姹紫嫣红映得人不可逼视。樱花、玉兰、海棠、金边睡香也不相让纷纷扰扰放肆争春。
侍从又全遣走自在非常。皇上一个人踱步走在前头文禾紧随后。我一个人停停走走在最后。如不是身上礼服头上冠戴实在累赘我真想扑入花丛寻不见。见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撩衣摆一边努力亲近花枝。两个男人难得好耐性地站在不远处等待自都挂着一种微笑。文禾的笑直接宠溺皇上的笑则多些清淡不露更多痕迹。
逛逛走走便到了假山亭畔。两个人自顾顺着石阶登上去了我落下太远费力地跟进。待我气喘吁吁抓着衣裾到达六角亭旁时皇上与文禾已经坐在了铺了褥垫的石凳上。雕花汉白玉石桌上一炉香一张琴像是已经等了很久。
皇上伸出右手在弦上挑了一下余音沉远。他将两手都抬起左按右拨吟猱勾挑却是奏了起来。
我平了喘息静静站在文禾身边听这一曲《泛沧浪》。
宋时元兵入侵宋人郭望楚移居湖南衡山附近常在潇、湘二水合流处游船。每当远望九嶷山为云水所蔽见到云水奔腾地景色便引起他对外敌入侵、时势变迁的愁绪。江山皆为蛮族踏碎睹景相顾忧国忧民怎不感慨?于是作《潇湘水云》以寄眷念之情。而此《泛沧浪》曲是郭望楚代表作《潇湘水云》的序曲。
皇上手自缓急眉心蹙蹙。炉里的缭绕香烟模糊了他神情。琴音泛散流落满空恍恍然我突然记起去年春天我参加完米广良的婚礼之后到清光院抽了那支签出来以后看到的情景。
那时候是文禾也在一个六角亭里弹琴。山风轻扬衣袂阳光晕染他身望去如仙谪如清士。我只觉得那男子并非常人却未想过与他沾染甚至成了他的妻子。皇上全神贯注任风烟围绕此刻与琴音风物融为一体。
……其实他们两个还是很像的。
皇上弹罢一曲伸平手指双手迟迟无法落下。
“倾霜如海泛舟沧浪相遗。”文禾轻轻道“郭望楚犹在亦感此时伤。”
皇上的手终于放下慢慢抚着七根琴弦说:“愿我朝不需郭望楚。”
文禾待说什么我们却见一个御前牌子匆匆跑上来颇不安地行礼:“启禀陛下温大人求见。”
皇上仍旧抚着丝弦半晌才懒懒回答:“不是说过了让他等着罢。”
“奴婢们也说了陛下地意思可是他就是要再禀说急事。”御前牌子诚惶诚恐。
“他的急事?”皇上嘴角一丝嘲弄“有多少人有急事?”
“回陛下有三位大臣在等。
“温体仁几时来的?”他又问。
“温大人是第三个来地。”
皇上从石凳上起身道:“告诉他想见朕也要排第三。让他们御书房外候驾。”
“遵旨!”御前牌子躬身退下。又是一路小跑去了。文禾躬身:“臣等也当退下了。”
“唔。”皇上揉了揉手指关节“许久不碰琴手指僵硬。”然后似不经意地问我“媛淑人今后你依然有牙牌可出入皇宫。但是朕不能与你单独议事了。关于我们三人才可论之事你有要议可以随时通秉需要议事的话朕用镜与你在宫外议。文侍郎这样可否?”
“陛下想得周全。”文禾拍马屁。他也明白这一番话其实是皇上说给他听地吧。
“朕回去了你们请自便。”皇上绕过石桌往假山下走去。
“陛下!”我拦住他“臣妾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但问无妨。”他止步。
“……那那胡黾勉现在可还好么?”我地意思就是那老兄还活着呢么?因为很明显多铎仍然在活蹦乱跳。
他深深看我一眼道:“媛淑人重情义朕代他谢你。他任务功败垂成朕也无怪。锦衣卫救了他回来终是未死但从今以往世上再无此人。你明白了么?”
“……是。谢陛下。”我躬身回答他没有再看我们抬脚下石阶而去了。
正文 第四卷 终之卷 第十章 商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皇上情绪的感染文禾的情绪也变得好起来。他拉着我的手进文府大门的时候还对着门房大叔笑了一下把那老先生给吓了一跳。
文府上上下下早就已经习惯了文禾不避嫌拉着我的手进出。他们好像还因为文大公子终于“拴马桩”了而谢天谢地。文禾一个人心情好就能让整府里人们心情都好气场这玩意真是不可小觑。
文禾拉着我走到新房门前松开手道:“换衣服然后去花厅。”
“何事?”
他却笑笑卖关子说:“当然是见人了。快些。”
我疑惑地进了房里到内室去换衣服。
换了云锦水红褙子出来一路走到花厅时候正见到文禾与徐宏祖窃窃私语。文禾把梁冠放到桌上解了身上哩哩啦啦的大带绶带坐在徐宏祖旁边。见到我来了徐宏祖笑着颔道:“侄媳来了。”
“拜见徐叔父。”我上前拜他。
“多礼了。老夫好运气说到做到真喝到了你们的喜酒幸也。”他笑眯眯捻着胡须说。
“璎珞只是不知道徐叔父何种神力居然倏忽之间就到了京师。”我起身对他眨巴眼睛。
“哈哈我是在得知文禾调任兵部左侍郎时候就动身的可说是与你们同时启程。圣上此举目的显而易见。文起兄已经猜到老夫为何猜不到?”他朗声笑道。
“徐霞客果乃神人也!”我恍然大悟。看来他还真是靠智商而不是靠飞毯的哦。
“小娃儿坐吧……啊”他轻轻拍拍自己嘴唇“失言了。你已为人妇老夫怎好还这般称呼。侄媳为好。”
“不管璎珞有了什么新身份在叔父面前永远是小娃儿。叫一叫有什么妨碍的。”我上去给他斟茶。
“说的好!那老夫不客气了。”徐叔父似乎每天都蛮开心点头接过我手里地茶盏。“只是扰了你二人新婚时光我们这些老头子本该你们新婚三天后才受拜见的。更新最快。”
“哪里见叔父我求之不得。恐怕是叔父体谅我跟文禾才肯赶紧来解我们的想念吧”我笑。“或者是怕我们后天要拜地人太多所以提前受拜心疼侄儿侄媳辛苦呢。”
“你可比文禾讨人喜欢多了”他指指身边表情莫测的侄儿“他这小子就从来不会哄老夫。”
我得意地看文禾现他不怀好意地回看我立刻转回脸。
“珞儿坐吧我们在商谈宣府事情。”文禾清咳一声。碰了碰我衣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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