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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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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明白这是宽慰之辞。
“所谓厮守是我要与你同面对不离弃。但并不是说你必须时刻带我在身边为了护我而不得自展手脚这不是我要的。”我退后一下回答“我会成你的拖累在此种情形下。因为我是一个不会武艺的女人你我都很明白。”
“你会成为我的什么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成为你的保护者珞儿。你的恐惧还想往哪儿藏?你明明怕我把你独自留下现今又装什么坚强?我要带着你你跟我走。”他咬着牙说“要躲一起躲要战一起战。或生或死天命地运我都不再与你分开了也绝不再让你脸上有如此神色。”
我看不清他的脸了但我听得真切他声音。这是我想要的话是他一直迟迟不肯给我的话。我惧怕死亡毫无疑问至今浑身凉意泛滥。可我更怕的是于他视线之外的永久消失。在死的面前如果仍然觉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是否算是实践检验了理论?在这理论之下在这满城腥风血雨之中爱情最奢侈的表现便是那一句不离不弃同生共死。而今他终于肯给我。
我擦掉泪水平静地说:“好我跟你走。”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卷 殇之卷 第十八章 援兵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的人都不做声了。我扭头看见赵雪眼里闪过一道泪光她见我看她倒也不避讳说:“想起旧事罢了。扬州十日时我夫君弃我而逃倒是婆婆将我藏在枯井里我才得活命。夫君死在清兵刀下我婆婆自吊了颈子独我一人终得出城。人各有命妹妹你命比我好请一定惜福。”“也请姐姐多多保重若有幸得重逢自得设案结拜。”我行礼道。
柳芽依依呀呀地开口两手笔划着指指我与赵雪又指指梅云最后指着自己的鼻尖望着我。
“她说要结拜咱们四个一起结拜。”赵雪笑道“若有此幸乃是上天旨意。我盼望那日到来。”
“心存此念一言为定。”我又向梅云柳芽各自礼道。
“怕是子时都要过了文施主我们该离开了。”永净师父提醒道。
梅云拿了几个烧饼用破布包了塞给我我便随永净师父与文禾匆匆离开了地窖。永净师父蹲在门板旁仔细布置了一番让门板完全看不见了方才起身带我们回到了嘉楠寺。
嘉楠寺里真空一样寂静唯有我们三人脚步声错落。永净带我和文禾走到后院打开左手边僧舍道:“小心门槛。”
我们迈进屋子在漆黑的空间里无从下脚。永净说:“听我的声音前行。”
我摸索着向前蹭步没几下便听见前方有一声轻微的咔嚓。一道微光放出来我定睛一看现是一道嵌在僧舍墙上的门。这门隐藏在床帐之后十分窄小。永净站在那门边说:“你们进去吧。这里只容得两三人过了今夜再说。文施主黄施主从前用的被褥。我提早放进去了你们暂且用吧。”
“多谢师父。”文禾拉起我走进那道密门。永净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既然也是要躲。何不躲在那地窖里算了。”我说。
“明日要出去探信地那地窖出口当街一出来万一被人看到就要另外那几个人陪葬了。”文禾将这密室里的蜡烛挪到木案角上说道。
这间室不过十平见方。除了一床一案一凳什么旁的家什都没有。那案上放着几卷经书几支备用蜡烛一砚一笔。
“探什么信?”我问。更新最快。
“那吴之番如今是嘉定绿营把总我让黄淳耀与侯峒曾联名去信申明利害希望他站在嘉定民众一边他犹豫不肯答应但仍是冒罪取了火铳作为回复。他对清兵存在惧怕和幻想而现在。我想他不会了。”文禾挑了烛芯坐到床上说。“我让黄侯二人与他约若他转意。明日卯时以焰火为信。里外应和将嘉定破城清军攻死瓮中。”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黄淳耀还没死吧?”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差一点点。我下午赶到这里僧舍地时候他正把脖子往绳套里塞。他对吴之番没有信心更恨自己无能仍想死节。”
“文大公子你们这的人怎么都有死节情结啊?而我们都说身体是革命地本钱保全了身体性命才有翻身的可能。”我说。
“也许是有死节情结基因的人在此时都死得差不多了吧。”他阴晴难辨地回答。
“哎?”
“……所以留下来的都是奴才情结基因的人为多;所以汉奸越来越多。”他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所幸地是我找到了一个稀有基因继承者。”他见我不快伸手将我揽到身前轻轻拥住想说什么又忽然一脸疑惑“……这是?”
我“哦”了一声抬手解开衣带脱下外面的袄袍又解开系在胸前的包裹扣把包裹从背上取下来说:“你的镜。我怕弄丢了就卷包裹布里绑身上了。”他接过包裹打开将镜捧在手里就着烛光观察。
“可有异样么?”我从没这么期待过期待这面镜恢复它的神奇。
“似乎还是老样子。”他掰开铜绊子试着转动镜沿。
什么反应都没有。没有乳白色的流质般烟雾没有金色光芒连一点点震动都无。
“这可怎么办。”我看着已然变成普通古董的镜失望地说。
“我相信它里面一定还有我们不了解的秘密。只是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和条件来找出答案。我本想留给珞儿去找也许我们两个人最终就都能脱身。可是你这丫头胸无大志不但不合作还很暴力。”他瞟了我一眼“现在好了我们成就了一段爱情生死佳话但是这镜就白瞎了。”
“我倒是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是我已经见了太多不可思议事情的缘故现在对我来说世界充满无限可能。甚至生和死都不是绝对地事情。我心里隐隐觉得吴之番会来有些意外还会继续生而我们”我把手掌摊开覆在镜面上“还会遇见奇迹。”
他抬眼望着我烛火跳动的光芒闪耀在他眼眸里火焰灼然。“在奇迹生之前”他握住我的手说道“先让我抱着我地奇女子安眠吧。”
一床薄被一挂布帐小小斗室。烛影摇红我心里无限安静。文禾轻轻拥着我下巴靠在我头顶呼吸逐渐平稳。我闭着眼睛听得见他的心跳。在这节奏有力地怦然跳动里我缓缓沉入了睡梦地黑寂。
没有晨昏没有时间。我在一阵冷意中陡然醒来睁眼看见床上就剩下我一个人。被窝里只有我自己的体温而那透光魔镜也在我身边被我暖得带了温乎。案上地蜡烛早已泪凝成块直流到烛台脚上。我起身抓过床边的袄袍穿上然后用手把头绾成一个髻依旧是用簪固定。这时门开了。文禾闪身进来对我道:“伟大的预言家起床了。”
预言家?我打量着他脸上由内而外的隐秘光泽不禁问:“我预言了什么?”
“现在是卯时三刻三刻前我们看到了城外的焰火。”他眼底泛着光“我的预言家援兵就要来了!”
“吴之番?他要来了……你那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叫道。
“吴之番开始攻城清兵还没睡醒就要开战了。城外的部分清兵正跟吴之番打得热闹城内的清兵和义师都在做准备。昨天夜里黄淳耀叫人烧了城里所有粮仓。义师是绝对弱势烧粮仓绝清兵粮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珞儿这个地方现在是城内清兵火炮射程之内我要带你离开。”他说。
“好。”我立刻把魔镜和干粮卷回包裹布“马上走。”
他边打开门边说:“清兵现在不知道义师正秘密集结他们都趴在城墙上看吴之番呢。不知道他能撑多久。”
“清兵又不是傻子肯定会想到城内威胁的。分秒必争我们要是能拿下他们的火炮就好了。”我跟在他后面出来。
“你想得正是。火炮现在三分之二在城墙上了另外三分之一还停在城内道上待命由清兵看守。我们要先拿下那三分之一。”他说。
“如何拿?”
他头也不回脚也不停往外走道:“那城内火炮与城墙间是什么?是宅落广厦。火炮再往城中一段地方是什么?是民居。派敢死者十人屯硝石火药于广厦基础待命再选武者数十人弓弩埋伏民居檐间窗内、巷里井间。号令下火药崩厦、百箭齐、刀剑相搏。城墙清兵一时无以回救而守炮之兵受上下攻击夺炮在此一举。”
“怕就怕城墙上火炮调转炮口转轰城内。”我跟着他走到寺门口。在这里能听到整个城内如蚊蝇成灾一般嗡嗡闷响。这是昨天我所听过的声音是无数的人拥挤着奔逃着哭喊着所汇聚出的声音。远远地听来如同蚊虫连片又如蝗虫过境。
“这就要看吴之番的了。”他停下脚步望着南门的方向“他要逼近城内吸引城墙炮火而我们则抓那一瞬间夺取其后。但愿这支援兵够勇猛但愿我们的义师够迅吧。”
文禾的话音刚落只听见南门城墙上轰隆一声巨响地动山摇。
“开火了!”他抓起我就往北边跑“去城中那城楼黄家兄弟在那马上要动手了!”
文禾大概没料到吴之番会这么猛顷刻之间便已攻近逼得城内清军开炮了。他似乎忘记了我是个女的拖得我跑得几乎快断气了。然后我们冲进了人潮。这是愤怒和狂欢的人潮:他们因为清兵的炮火和其昨日所做的一切惨绝人寰事件而愤怒;因为城外连天的炮火和在城内就能听见的汉兵冲霄士气而狂欢。他们不是在逃乱而是在前进向南前进。我跟着文禾几乎是逆行于人流我手快拉不住他了。
“这、支援军”我拼命跟着他跑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可不像史书所说的乌、乌合之众啊!”
“因为这是不一样的历史!”文禾的手紧张得有些抖仍是坚定地望向城北的楼台然后回过头来在人群盛大的情绪潮水里对着我大声说道。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卷 殇之卷 第十九章 凯歌
炮声将整座城池炸得几乎像落在地球边缘了一样。天、地、房舍、墙壁全都在颤抖人们也在颤抖。我的心脏仿佛跟这炮声在共振待在胸膛里一刻不定。捂着耳朵跟在文禾后头上了城楼我在楼上断壁残垣中间见到了黄氏兄弟和第一战时辅守北门的唐咨。他们把几只石础并在一起放上一块木板当作几案在上面摊着一张手绘城中地图。黄淳耀站在已经没有了窗户的窗框边向外看回过头来喊道:“三队火药备毕!”
“还剩一队。”黄渊耀看到文禾与我颔然后对文禾说“操炮的人可能找到?”
“已经找到了。吴之番昨日日落前派几兵士持令混入城中找到了我现在永净师父已经领他们去巷子里守候一旦炮夺立刻调转炮口。”文禾回答。
“时间不多了吴之番可能单独撑不了一刻了我们要马上动手。”唐咨说。
“……四队火药备毕!”黄淳耀转过身来“准备信号!”
文禾迈步窗框前我也走过去看。这城中高楼在中轴线旁边这窗口正对着南城墙清兵只需将炮口调转不到一百八十度就可以轰个正着。这几个男人也太大胆了!
但是也唯有此处可以将面前布阵一览无余。城墙上面炮火连天城墙之内还有数门火炮正大剌剌停在街口等待接续迎敌。它们距离南门不过半里余这段路程中果然有酒肆花楼高耸看起来那楼中都已经空无一人。大部分清兵都忙着去城墙边准备迎战吴之番的包围和攻打城里又是混乱一片。而在这混乱里。仍然能看出中轴线上的人在逐渐减少——这一定是义师的人在牵引。
“唐咨!你现在可以去东巷口了到达后举黄旗。我立刻令。火药炸后你掌握红旗。借烟尘迅解决守炮兵。取得炮后举蓝旗渊耀你在巷内看到蓝旗立刻带操炮兵士控炮。蓝旗起后我和文兄弟就信号焰火给吴之番随即离开这城楼。你要看准时机干净利落。”黄淳耀把三卷旗递给唐咨。对他和弟弟叮嘱道。
两人领命迅下楼去了。
黄淳耀拿起一卷绿布抖开却是一面锐角三角形旗帜。我们三人便把目光投向巷口。巷口距离街上的炮阵不过两三丈但是并不能看出巷里头任何异样。在隆隆炮声喊杀声中人们逐渐逃散回屋关门闭户。
这时东巷口忽然闪过一道黄色来回又摇了三次消失。
黄淳耀又花五秒钟自南门往巷口看了一路。更新最快。毫不犹豫地抓起绿旗在充满硝烟味道地湿润的晨风中张开。这旗迎风招展在灰暗无光的天空背景里绿得刺目。绿得亮。
“轰——”东侧和西侧地两座高楼应声瘫散化作碎块崩裂。这响声绝不输火炮。把正专心致志往外放炮和正百无聊赖守炮的清兵都吓了一大跳。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冲天巨响一片高楼绝倒。砖石塞道瞬时堆起小山扬起地尘土把一切都湮没了。城墙上的骚乱使得炮声一度停止而义师的火药仍在继续威又有几座楼阁倒下那小山堆得都快城墙高了烟尘蒙住了所有人的眼睛——除了巷子里的那些人。
我在这个角度没有看到红旗出现只是一片接天连地地土黄浓烟带有刺鼻的硝铅味道呛得人无法呼吸。但是在那骚乱和爆炸震动声里我仍听到了一种熟悉的声音:尖利的东西划破空气一路飞驰的声音。正是我在南京时险些中建虏杀手刀时听到的文禾的箭所出的声音。只不过这次不是一声是无数声疾地出。那种力量的密集感令人心里毛。同时远远有几个身影跌跌撞撞往烟尘外围跑来看他们地帽子形状应该是清兵。
“他们跑了!”我失声喊道。“跑不了。”文禾笃定道。
他话音未落就已从旁斜刺出一队执刀男人直往那几名清兵要害砍去顷刻他们便头落身断尽数就地。那队男人就守在烟尘消失的地方但凡有跑来的清兵立刻砍死。不久爆炸声停了烟尘开始散了。在烟尘仍浓密地地方却突然窜出一根竹竿顶端一面蓝旗昂然拂动。“蓝旗!”黄淳耀将手里的火折子一吹点燃焰火筒纸捻它立刻滋滋作响迫不及待地燃烧起来。下一秒便“嘭”一声只见一道金色焰火直上苍穹。
“快走!”文禾在火焰上空同时拉起我往楼下跑。黄淳耀也丢了废焰火筒紧随我们身后。我们刚到了楼下就听见一声狂震楼顶被轰了。现在我地动作真可以用“抱头鼠窜”来形容在从上头不断落下地瓦块碎砖里奔命。我们往嘉楠寺方向跑一路脑子空白没任何想法就是快!快!快!虽然并没有人在追我们。
冲进了废墟中的寺门我坐在地上喘气喉咙烧灼两眼模糊。但感官还在因为我听到四围都响起了震耳欲聋地炮声。不光是南门了东南西北似乎连天上地下都在开炮我坐在地上感觉到整个大地在颤动。
一双手从后伸入我两腋下将我托起来。我转过身看见文禾脸色苍白抬起胳膊对我指着后院嘴唇在动可是我听不见他声音满耳朵都是炮声。他放慢说话动作让我读他的唇语:“去——密——室!”
黄淳耀对我们一扬手身先士卒般往后院跑。文禾的手在我背上推着他的脚却不挪步。我看着他的脸心里一沉想要拉着他一起走。
就在一瞬间我听见头顶上什么东西碎了。一片阴影冲我们落下来。
文禾立刻变推为拉把我拽进怀中扑倒在地上。我在这大力摔落之际。胸口狠狠一闷终于两眼黑去。有人在唱歌。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听见歌声了。有多久?半个月还是一个月?不……似乎更久。似乎听见这么美妙的歌声还是上辈子地事情。这歌声悠扬顿挫由远及近带有一种执拗的潇洒和铮铮的义气而歌词我竟是如此熟悉: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予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岂曰无衣。亲爱精诚王于兴师。修我弓弩。与子同志!
这是《诗经》里地名篇啊难道这次穿到更早时候去了?我努力想睁开眼。睁开眼看看这次是什么境地。“她快醒了!”这是梅云的声音。看来我还在嘉定。
“柳芽去拿药汤吧。”这是赵雪地声音。太好了她们都还活着一个都没死。我们可以结拜了。
所以我终于睁开眼的时候嘴角带着微笑。
“看来你睡得很高兴嘛。”赵雪坐在床畔揶揄地说“早知道就不老在你耳朵边絮叨了让你多睡一会。”
“我没听见你的絮叨我听见的是……”我住了口竖起耳朵。
屋里昏暗的光线中浮动着草药地味道而这空间之外确实有一阵阵歌声是一群男人在低声吟唱。“我听见的是这歌声。”我说。
“哦……我们打了胜仗没有凯歌一个会写曲的人之前照《诗》谱的新曲已流传数日了这会子凑合当凯歌唱。他们想唱就唱吧我可没什么心思唱谁知道清兵哪一刻又攻进来。”赵雪淡淡地说。
“清兵已经被打出城了?”我问。
“他们想得美。里应外合他们全军覆没。只可惜李成栋那个奸贼居然没中计在城外一直没入城混战中跑了。”梅云接腔道“这下朝野震动接下来也许更艰难了。”
柳芽推开门走了进来把药汤递给赵雪。我用手臂撑着身体坐起来说:“多谢不过……我病了吗?”
“算是吧体虚也是病。枉我本来还以为妹妹你有了喜事吓坏了一摸脉相只是劳累急气冲心还好。”她把药碗放进我手里“那种喜事现在还是没有的好。”
“请问……外子现在如何了?”我依稀记得当时好像是寺门被什么击塌了文禾护在我身上。他肯定受伤了。
“你先把药喝进去我告诉你。”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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