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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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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饮霜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把常靖玉挡在身后,从璇灵子手中接过钥匙; 目送璇灵子下楼。
  “前辈真是关心我。”常靖玉笑盈盈地伸出手去,五指从陆饮霜背后披着的长发间悠悠划下。
  “离开道武仙门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你也不需要那种眼神。”陆饮霜打了个激灵,砰地关上门把头发从常靖玉指缝里抢救回来; 赶他先去洗漱。
  断断续续的水声让陆饮霜又升起丝缕紧迫,他摩挲着腰间玉简,无端地期盼谢桥扔给他一点麻烦的能一直做到天亮的工作; 但这次玉简出奇的安静,直到常靖玉从屏风后出来,他不得不松开手从另一侧把自己关进氤氲水雾当中。
  常靖玉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翘着嘴角铺开被子,干脆连灯也关了,坐在床边放松了上半身仰面倒下,从床头滚到床尾。
  “……时候还早。”陆饮霜从浴间出来时就看见满室漆黑,常靖玉裹着被子靠在床里,只剩一双明亮的眼睛露在外面。
  “前辈可以给我讲讲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嘛。”常靖玉看起来动机纯良极了。
  陆饮霜沉思了片刻,把玉简放在桌上,靠在床头曲起腿来,凝视着虚空中的一点缓缓开口道:“你走之后,我在河坊镇等了你三天,错过了镇外的火银花。”
  常靖玉眼神一暗,忍不住掀起被角盖上陆饮霜的小腿,又把自己往外挪了挪:“是我不好。”
  “你还弄丢了息生印,我连夜赶往仙灵城替你寻了回来。”陆饮霜说着对他展示了一下挂着红绳的手腕,把左手递过去,“自己解。”
  常靖玉借着微弱的月光寻找绳结,低声道:“我知错了。”
  “我顺着你留下的剑气找到阵法,被付青霄偷袭伤了脊椎差点瘫痪。”陆饮霜的语气稀松平常。
  常靖玉心口一疼,把解下的息生印重新戴回手上,又靠近了些,胳膊伸过去压在陆饮霜身上,整张脸都埋在陆饮霜和他背后枕头的夹角里,眷恋夹杂着杀意闷闷地道歉:“对不起……我该听你的话,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你受的伤我就让付青霄百倍奉还。”
  陆饮霜微微眯眼,他有几分捉弄常靖玉的意思,想让他老老实实的反省,但见常靖玉真正压着愧疚说对不起他,他又叹息着拍了下常靖玉的背:“百依百顺倒也不必,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志向追求,苍旻界广袤无垠,修行之路旷阔漫长,付青霄与之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不值得你沉湎仇恨,失去自我。”
  陆饮霜越说越感觉自己老了,他苦口婆心的劝告也不知常靖玉能听进去多少,床帐之内的气氛快要演变成负责老父亲的谆谆教诲,常靖玉虚心接受,死不悔改地用一句“我只在乎前辈”把他接下来的话也堵了回去。
  行吧。
  陆饮霜翻身躺下,把常靖玉的胳膊扔回去,背对常靖玉闭上眼,冷声警告他:“离我远点,我可不记得纵容你到这种程度。”
  “前辈身边凉快。”常靖玉敷衍地编了个理由,额头靠着陆饮霜的肩,用食指隔着薄薄的里衣绘出脊椎的线条,在陆饮霜爆发的边缘准确的把手停在腰际,“前辈~”
  陆饮霜不堪其扰,常靖玉的笑意中带着对他习惯性的撒娇,眼看这小子有把腿也挪过来的趋势,陆饮霜深吸口气,转身正色道:“我是你什么人?”
  “最重要的人,胜过性命的重要。”常靖玉注视着陆饮霜在微乱的发丝下更显柔和的目光,得意洋洋地眨眼道,“或者我说道侣,前辈应该认可吧。”
  “我答应你两天不到,你反思一下自己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不觉得太过轻浮失礼了吗?”陆饮霜一本正经地训他,“睡不着就起来打坐,压实你那徒有其表的化神期修为。”
  常靖玉讪讪地收回了手,蔫了吧唧的嘟囔道:“那前辈喜欢我吗?”
  陆饮霜心说好烦:“……明知故问。”
  常靖玉听到答案忍不住笑了一下,使出激将法道:“前辈既然喜欢我,我都躺在这了,你真没一点心思?前辈是定力超群还是身患隐疾啊,你不行我行!”
  陆饮霜:“……”
  陆饮霜坐直了,一把掀了被子,把破罐破摔口无遮拦的常靖玉冻了个哆嗦,他攥住常靖玉的衣领把人拽起来,露出个遇到挑衅忍无可忍的微笑。
  常靖玉吞了下口水,退缩道:“前辈,我错了。”
  “敢对本座如此放肆,下去抄一百遍静心诀。”陆饮霜手上用力把他拖到床边,几百年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荤话,常靖玉倒是不要命的很,他在心里劝自己冷静,他又没什么好证明的,只是现在诸事繁忙不是时候罢了。
  常靖玉委委屈屈地拍拍领口,清浅的月光将陆饮霜微恼的神情映的清楚,他忽然觉得那张温软的唇里吐出“放肆”两字时,无法压抑的侵占欲就在心底泛滥汹涌,想看他再也绷不住严肃,想听他责骂时透着颤音,想嗅到空气中无法自控的寒意蔓延开来。
  “那我抄二百遍,可以再放肆一下吗?”常靖玉笑着俯下身吻上陆饮霜的唇,单手撑在他衣襟微敞的胸口,掌下感受到的心跳正逐渐加快。
  陆饮霜向后靠了靠,半是自愿地被压在床柱上,他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对常靖玉的行动力缺乏抗性,这般顺其自然简直让刚才义正辞严的坚守底线土崩瓦解。
  陆饮霜警醒地微微挣动,常靖玉的手微妙地蹭了一下,他顿时僵住,被常靖玉趁机推倒在了床里。
  “前辈,早点休息。”常靖玉舔了下嘴角把被子盖在陆饮霜身上,在他耳边温声道。
  陆饮霜保持着冷漠的表情,颈侧床褥被常靖玉按下的弧度正缓缓回升,他侧目瞥向真的去抄静心诀的常靖玉,不想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放弃了原则想任由常靖玉做点什么。
  这小子有毒。
  陆饮霜默默地想,转向墙壁忽略了奋笔疾书的常靖玉。                        
作者有话要说:  陆·总裁·饮霜:
女人(划掉)小子,不要挑战本座的耐性。
小子,你的无礼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本座的注意!
该死,本座居然会对你动心!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本座的新员工而已!
小子,本座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你面前不堪一击!
你这是在玩冰!
不要动,再动本座不保证会发生什么(指拿剑)
坐过去,自己动(指坐在桌边自己动手抄静心诀)
——————————
太短小了,虽然但是,这大概是大战前最后一章不正经的,接下来还是正事要紧啊!
晚上还有一更粗长的,我要把咕的补回来_(:з」∠)_

  ☆、魂主03

  最终陆饮霜也没能真正睡上一觉; 他断断续续的把这一个月大小诸事简述了一遍,许久没说过这么多话,连嗓子都觉得干疼。
  天色蒙蒙亮起时常靖玉就收起了纸笔; 甩了甩发酸的手; 洗了把脸下楼去买早饭。
  昌瞿镇海产丰富; 陆饮霜靠在窗边等人回来,常靖玉提着纸袋站在楼下仰头; 笑意在晨光里荡开涟漪。
  “前辈久等了; 上次走得急; 没带前辈尝尝这家汤包; 有虾仁的鱼排的; 还有海菜,店家送了秘制虾酱。”常靖玉把包子和粥摆上桌子; 烫面的薄皮又软又透,晶莹剔透地显露出饱满的馅料,鲜香随着热气蒸满房间。
  陆饮霜本来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但这会儿看见常靖玉给他摆好筷子; 又感觉这样也不错,常靖玉坐在对面,那这一桌饭菜也不再像他从前待在临渊宫时可有可无,他心说也许这就是爱屋及乌; 又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成语尬得暗地里扭过了头。
  牙齿咬开面皮,滑嫩的鱼肉和浓郁的汤汁在口中爆开时,陆饮霜的余光瞟见常靖玉压着桌面; 眼神专注满含餍足地看着他。
  “下次有机会。”陆饮霜动作优雅地消灭了整桌早饭,干咳一声道,“我再请你。”
  “嗯,说句实话,我存款也不多了。”常靖玉有点腼腆地摸摸鼻子。
  陆饮霜:“……”这么现实。
  两人收拾东西往海边散步,常靖玉还带着不少从秘境中的捞出来的天材地宝,卖掉也是一笔不菲的资产,就算不用付青霄给的晶卡灵石也不至于身无分文,他沉思着拽了拽陆饮霜的袖子问道:“我能做你的贴身护卫吗?”
  陆饮霜例行公事般冷酷地回答他:“目前本座身边还没有这个职位。”
  常靖玉有点失望,对着越来越近的海岸叹了口气。
  “放心,临渊宫养得起你。”陆饮霜眉梢微扬含笑说道。
  “前辈这般慷慨倒令我无地自容了。”常靖玉忧愁起来,“至少让我光明正大拿临渊宫的俸禄吧。”
  “哼,你既然有这份骨气,本座可不会给你开后门。”陆饮霜负手斜睨他一眼。
  常靖玉还想再说什么,陆饮霜眼中银光一闪化出玄甲,轻声道:“人来了。”
  “我们要回沉沦境吗?”常靖玉压着欣喜问。
  陆饮霜对这个回字还挺满意:“看情况,就算回去也没时间在堕水上耗,从鸿蒙岛走传送阵。”
  常靖玉点点头,他们站在昨天的草亭里,只见一艘摇摆不定的乌篷船自天际远远驶来,那船狭窄破旧,船舱遮着的黑布满是修补的痕迹,仿佛随时都能散架落水,让人不禁怀疑这船到底是如何渡过惊涛骇浪,往返于两境之间。
  “这……前辈就是坐它来的吗?”常靖玉盯着视野中逐渐放大的船,为他们接下来的人身安全感到忧心。
  “船虽然简陋了些,主人家好歹是大乘期的修为,啧。”陆饮霜说着也有些嫌弃,他纵身跃上水面,踏着一片海水凝成的冰花稳稳落到船上。
  常靖玉随后也跟了过去,他不常坐船,身形晃了晃,赶紧坐下保持平衡,生怕这船一个不稳说翻就翻。
  船夫大清早的就抱着酒壶不撒手,常靖玉悄悄打量他,那张沧桑的面容隐藏在斗笠和蓬乱的头发里,只能看见下巴上刮得杂乱的胡茬。
  陆饮霜轻轻跺了下脚,给自己冻出一个冰块凳子坐下,化出盈昃剑挑开船夫又要喝酒的手,连带着酒壶也掀翻在地。
  “喂,当初说回去不用船的可是你,我没拒载就是给你面子了,别得寸进尺。”船夫不悦地甩甩袖子,他的嗓音像没睡醒似的沙哑懒散,又望了眼常靖玉,默默伸手去拿酒壶。
  “我有话问你。”陆饮霜直接把酒壶冻住,开门见山道,“慕容逸的尸体在哪。”
  船夫手一顿,常靖玉只觉得眼前一花,身边登时炸开呛人的酒气,陆饮霜坐在原处不动如山,船夫手持斗笠一侧,另一边就架在陆饮霜颈上。
  “放下!”常靖玉回过神来,眼含怒意抽剑指向船夫咽喉。
  船夫偏过头去,常靖玉这才看清他的全貌,约莫四十来岁,眉心堆积着松不开的竖纹,眼神却锐利得像出鞘饮血的刀,杀意直扑向常靖玉,常靖玉脸色泛白,提起口气毫不退让。
  “玄荒剑,呵,你打算收这个众叛亲离的小子为徒吗?”船夫饶有兴趣地嗤笑一声,斗笠一收扫开玄荒剑刃,慢吞吞的坐回船头,“敢拿剑指我,倒是有几分胆量。”
  “原来威胁你还需要胆量啊。”陆饮霜抬手拂了拂衣襟,“昔日单枪匹马闯我焚星城的萧向古不是死了吗?”
  “那你来找我问什么?萧向古死了,我是个船夫,只能送你回沉沦境。”船夫压了下斗笠,再次把自己罩在阴影当中。
  常靖玉在一旁听这两人你来我往的互嘲,但这个名叫萧向古的船夫大概消息灵通,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
  “你既然认出常公子,那也省得本座再多废言,谢尊主派人搜查魂主的身份,线索最终指向慕容逸,本座怀疑他是诈死。”陆饮霜右手握着剑鞘微微一扬,海面升起一堵冰墙,硬生生逼停了萧向古的船。
  萧向古缄默良久,掌心燃起火焰握住酒壶蒸发了冰块,壶身磕了磕船板,乌篷船陡然加速,直接撞碎了冰墙向堕水方向疾驰而去。
  陆饮霜早有准备,伸手捉住向前扑去的常靖玉后领给他拽回来,幽幽道:“答案呢?”
  萧向古晃晃酒壶,咧了咧嘴露出森白尖利的犬齿:“去你娘的答案,我打算谋财害命,堕水抛尸!他是真死假死,何不问问你的剑是不是废铁,你当初要真失手留慕容逸一条命,我乐得把这副棺材摆你家门口给你供上,亲自刻碑感谢你全宫大恩大德,现在你觉得人活过来就活过来,嘴唇一碰就能起死回生,你不如把这好消息给你家先帝尊试试,看他坟上有没有诈死炸出来的青烟。”
  陆饮霜捏着盈昃,他深吸口气,寒雾让周围瞬间冷如深冬。
  萧向古骂人图个爽快,大乘期的高手大多都要面子好文雅,哪怕对敌也讲究个风度,这么出口成章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个。
  常靖玉面带惊愕,转头看向陆饮霜,陆饮霜还不了粗口,冷笑一声,起身在窄小的船身和萧向古过起招来。
  “沽酒藏刀萧向古,你的刀呢?”陆饮霜握紧剑鞘挡住迎面劈来的斗笠,他还记得萧向古大开大合的招式路数,在船上绝不是他的对手。
  “我是个船夫,有桨就够了。”萧向古提膝撞向陆饮霜,手中斗笠一旋,逼退陆饮霜数步。
  常靖玉帮不上忙,心念一动,玄荒剑灌入灵力插进船板,扬声道:“萧前辈请停手吧,否则我不保证这船还能不能划到堕水。”
  萧向古刚分心一看,胳膊就被冰锁牢牢捆住,他眼看着海水从剑痕处汩汩冒出,一时气急吼道:“小子,你叛出道武仙门忘了带走良心吗,搭别人船就老实待着!”
  “看来这艘船对萧前辈意义非凡,想必劈成木柴烧了,也能顺便温暖您好友亡故死灰一般的心吧。”常靖玉谦和礼貌地笑了笑,剑尖一挑崩碎了一截木板,“啊,抱歉,萧前辈的眼神太可怕,晚辈手抖了。”
  陆饮霜看了看面带笑容的常靖玉,又瞥了眼试图挣断冰锁的萧向古,他忽然觉得自己谈吐未免太有涵养,放这阴阳怪气的两人出去,简直拉低两境整体素质。
  “停手吧,你我这般争执毫无意义,我是为正事而来,你忠于慕容逸,但你也是沉沦境的人,不该眼看沉沦境陷入危难无动于衷。”陆饮霜打了个响指松开冰锁冷静劝道,“告知我慕容逸葬在何处,若临渊宫情报有误,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萧向古越过陆饮霜狠狠瞪了他一眼,常靖玉露出诚恳地歉意,贴着船边跑到陆饮霜身旁。
  “你的人情毫无用处。”萧向古蹲在船板的窟窿边拿备用的材料修理,“我比谁都希望他们活着。”
  他拿着锤子一下下往木板上敲钉子,安静片刻又道:“但这么多年了,我的船该来的客人一个没来。”
  陆饮霜皱着眉疑惑道:“他们?”
  “闻天情也死了,你不知道吧。”萧向古随手抛出几簇火苗蒸干船内海水,就地坐下抓过酒壶喝了一口,“他背叛慕容逸,宁愿背负千古骂名,可他连如今再无战火纷乱的沉沦境都没能看上一眼。”
  “我找过他的行踪,但没有任何结果。”陆饮霜面色有些难看。
  “你当然找不到,慕容逸好歹还有副尸体,闻天情什么都没了。”萧向古话音低沉起来,遥遥指了个方向,“我亲眼看见他自散修为落入堕水,他连死都不显山不露水,我以为他功成身退,他自由了,我甚至没反应过来救他……”
  常靖玉默默听着,似乎闻天情就是陆饮霜之前说过的慕容逸的两个朋友之一,他不好插话询问,但陆饮霜似乎发现他一无所知,就轻声讲了起来。
  那时临渊宫刚刚战胜,慕容逸伏诛,极星阁换了阁主,但双方依然死伤惨重。
  尊主陆饮霜率领联军埋伏在焚星谷,以逸待劳耗损最小,但帝尊牺牲了十万先锋诱敌,才引慕容逸的联军追入焚星谷,让陆饮霜得以在谷内一举浇灭敌军。
  众人起初都以为只是帝尊判断失误,才会带领大军节节败退逃亡焚星城,但直到战争胜利,不成气候的极星阁主战派残党放出消息,是慕容逸麾下的护法闻天情与临渊宫帝尊勾结,背主求荣出卖同伴,那牺牲十万先锋的计策是闻天情献给帝尊,是为了将慕容逸困死在焚星谷,将极星阁的联军一网打尽。
  闻天情坐在朝露崖上,在凛风中仍带着几分恬淡的笑,像个不争的文人雅士,颇有闲情逸趣的拨弄琴弦,琴声缥缈,时断时续。
  “你的琴声乱了,不如不弹。”陆饮霜踏上山崖,看不见狰狞面具下的表情,但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话音落下,闻天情指下的弦就断了一根,抽在他雪白的指尖上,血珠一点点渗透出来。
  “看来确实不是好兆头。”闻天情叹息一声,收了琴站起来。
  陆饮霜扔过去一方手帕,闻天情接了,又浅笑着调侃道:“尊主也会关心别人吗,真让我受宠若惊,可惜我手上的血不止这一滴,擦不净了。”
  陆饮霜只好沉默,他和闻天情不熟,甚至连闻天情早和帝尊合作的事也是最后才知道,况且他也不会什么安慰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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