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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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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饮霜口中满是腥甜,他方才那几招已经用尽了最后的灵力,血线顺着嘴角淌下,被凌山海摆脱了桎梏反手掐住脖颈。
  “我改主意了,是你自己不要死得痛快这份仁慈。”凌山海阴郁地说,五指一点点收拢,正为陆饮霜张开染满鲜血的唇不住喘息而感到快意时,余光中却突然捕捉到结界外海天相接的蔚蓝下,一道骤然升起的璀璨光华直冲九霄,卷着流云风驰电掣而来。
  结界外的山崖上,常靖玉在令箭的白光填满时收剑落下,选好了位置凌空画完最后一枚符文,灿如朝阳般的金色术阵圈圈张开飞腾而起,为远在北海之上的临渊宫援军留下最醒目精确的定位。
  陆饮霜偏头看向箭矢来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凌山海面露惊惶,在发现那支利箭的同时他拼命想让自己再挪一步,陆饮霜干脆抓住了他的手防止他逃脱,四周仿佛有无形的枷锁将他越捆越紧,那是无法逾越的修为差距。
  一箭,眨眼间越过百里,穿透胸膛,湮灭生息。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提示】您的好友“有点用处的小子”已上线
【系统提示】您的好友“临渊宫公私两用大管家”已上线

  ☆、北海10

  结界无声破碎; 凌山海双目怒睁,像是不甘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那支箭扎在地上,尾羽轻摇。
  陆饮霜震开凌山海的手; 收起冥离玄甲和盈昃; 抬袖擦了擦嘴角; 没压住一串低哑的咳嗽。
  “前辈!”常靖玉从悬崖上一跃而下,现出原样的战场满目疮痍烟硝弥漫; 火属剑气的灼热正逐渐消退; 留下死在自家家主瀚海剑下; 横七竖八的尸体。
  “还算及时。”陆饮霜喘匀了气; 身形一晃; 被常靖玉一把扶住,丹药随即递到面前。
  “前辈伤势严重; 先坐下调息吧。”常靖玉劝道,偏头看了眼仰面倒在地上的凌山海,确实已经气绝。
  陆饮霜抬手搭着常靖玉的肩膀微微扬头:“无碍,去看看凌旭辉是否醒着。”
  常靖玉心中升起一股酸味; 闷闷不乐地扶陆饮霜过去。
  “怎么,这次让我将计划原原本本告知你了,又哪里惹常公子不快?”陆饮霜还有心情打趣。
  常靖玉瞪了他一眼,不满道:“前辈玩命就是熟练; 也不怕我来晚了,或者令牌出了差错感应不到彼此位置。”
  陆饮霜想起这个桥段发生过不止一回了,就望了望天没说话。
  常靖玉看他颈上清晰的指印; 越想越感觉胸中翻涌着委屈,站到他面前逼停了陆饮霜的步伐。
  陆饮霜只好耐着性子问:“常公子,又如何了?”
  常靖玉蹙着眉毛从自己乾坤袋里找了条薄围巾,惦着脚尖要给陆饮霜戴上,陆饮霜下意识的低头配合他,两人的前额干脆撞在了一起。
  “嘶……”常靖玉把围巾挂在陆饮霜脖子上,捂着脑袋抱怨,“前辈头这么硬,看来根本不需要别人救援。”
  “那你舍得吗?”陆饮霜反射地呛了他一句。
  常靖玉嘴角一僵。
  陆饮霜也有些懊恼,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常靖玉捂着嘴,一点点笑了起来,心满意足问:“前辈接下来要用凌山海的尸体找魂主的线索吗?”
  “这次我就不亲自动手了。”陆饮霜给常靖玉一个安心的回答。
  常靖玉表情由阴转晴:“嗯,那前辈就好好养伤休息。”
  夜忱伤势稍轻,已经替凌旭辉应急处理了外伤,陆饮霜放开常靖玉问道:“他怎么样。”
  “主上,最好尽快送他去医馆。”夜忱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凌旭辉,“他断了两根肋骨,不宜活动。”
  听见陆饮霜的声音,凌旭辉这才睁眼,他还没昏,无力道:“没事了?”
  “嗯。”常靖玉点点头,看见凌旭辉面如金纸的模样也不禁有点同情。
  “那你们还愣着围观我干什么!”凌旭辉虽然身受重伤,嘴上招人嫌的功夫还十成十的。
  陆饮霜:“……”当我愿意围观你。
  陆饮霜伸手从乾坤袋上一拂,当场摸了个信封出来,指尖聚起灵力在纸上烙下“北海凌家家主凌旭辉亲启”几个字,递给夜忱。
  凌旭辉费力的抬脑袋,夜忱压着他的脑门给他按了回去,把信封在他眼前晃了一遍,拆开信纸展给他看。
  凌旭辉觉得自己可能是失血缺氧造成大脑迟钝,半晌才理解了这封洋洋洒洒满是官腔的信,然后试探道:“……你们,这就推我当了家主?我可是跟你们合谋搞死了凌山海,怎么可能当家主?”
  “你我不说,谁有证据?”陆饮霜自信一哂,“凌山海的部下还能到处宣扬他勾结魔修不成?”
  “不是……”凌旭辉还有点转不过弯。
  陆饮霜面不改色的胡说:“这样吧,你带同窗好友回北海游玩,但却被人劫持到此,凌山海只身赴会赶来救你们,敌人要他交出机缘巧合得到的翰海流星图,凌山海不肯,众人遂交火,凌山海歼灭敌人,但一时失察,中了暗箭当场身亡。”
  凌旭辉:“…”还能这么操作吗?
  “你放心,现在处在风口浪尖的是惊霆岛凌皓宇,以及和他们合作的魔修叛徒,你只需往凌皓宇身上带,就说是凌皓宇透露了凌山海会瀚海剑的秘密,引来魔修。”常靖玉天赋极佳飞快的跟上了思路。
  凌旭辉:“……”我看你也是魔教中人吧。
  陆饮霜嘴角一抽,干咳一声继续道:“那名申酉被瀚海剑式封喉而亡,五个金丹期的下属同样死于瀚海剑,地上的箭与御龙府叛徒寅卯所用的箭相同,就当他们是同伙,对你有利的证据细节都会保留完好,其余的就地清理干净。”
  凌旭辉觉得这简直是把饭送到嘴边,不吃不行了,他恍惚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我反正只想救阿云,当不当家主根本无所谓。”
  “多少还是有些帮助的。”陆饮霜算算时间,转身把空间戒指中的飞露唤出来。
  飞露歪了歪头,忽然察觉了熟悉的气息,翅膀一扬就飞窜到空中直扑海面。
  只见碧蓝的海上,一艘轻舟飘摇而至,飞露正围着船内的两人欢快转圈。
  “是谢尊主和沈师……沈护卫。”常靖玉意外道,“谢尊主不是很忙吗?”
  “最麻烦的问题已经解了。”陆饮霜微笑道。
  轻舟靠岸,飞露跃下沙滩,抬起翅膀指着陆饮霜,鸣声尖锐冲谢桥发泄不满。
  谢桥笑眯眯的摸了摸它背上羽毛,扬声道:“帝……”
  “第一次来北海城吧。”陆饮霜上前一步,不动声色的打断了谢桥。
  谢桥:“……”合着您玩这么大,还装呢。
  谢桥放下想行礼的手,转头对飞露说:“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都饿瘦了!等我给你讨回公道。”
  沈萍风跟在他身后下船,捏着柄折扇展开一扫,把灵力下逐渐变小的船收回乾坤袋。
  “陆兄弟,你这么做,让我很为难。”谢桥一脸遗憾的过去,沉痛地拍拍陆饮霜的肩膀,“飞露对我何其重要,你私自拐走就算了,还让飞露受委屈,年轻人,明年的俸禄就收归国库吧。”
  陆饮霜:“……”过分了啊。
  常靖玉拼命忍耐,扑哧一声笑得像在打鸣,他注意到谢桥按在陆饮霜肩上的手借机渡了灵力过去,也没想到总揽大权的谢尊主是这么皮的类型。
  “谢尊主这玩笑有点过分。”沈萍风站在谢桥身侧,一本正经的说。
  “也是,您大人有大量。”谢桥对陆饮霜拱手。
  “扣个半年意思意思就好。”沈萍风轻笑着折中道。
  “这点钱就别记仇了?”谢桥秒接下句。
  陆饮霜深深呼吸又吐出口气,回头瞪了常靖玉一眼。
  常靖玉勉强止住笑声,无辜道:“我可以借张晶卡给前辈急用,不收利息。”
  这回换临渊宫两人笑,谢桥说小子有前途,沈萍风真诚附和,陆饮霜站在中间只觉得脑仁响,深感自己做了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他冷着脸,烦归烦却也没生气,隐隐回想起他和谢桥在焚星城驻守的日子。
  那时的谢桥比现在还不好琢磨,热衷研究刑讯拷问,翻脸如翻书,但又实力强悍,众人畏惧他,只有陆饮霜算得上是朋友。
  但谢桥有时候也觉得陆饮霜难搞,他嘴上邀请陆饮霜去喝酒,陆饮霜一般拒绝,他若直接上手拉人去喝,陆饮霜就会跟着他了。
  时至今日谢桥也不明白陆饮霜是什么毛病,但他后来认识了沈萍风,就常常处在吃喝中途才想起来没带陆饮霜的状态。
  “咳,前辈,手伸过来,我帮你包扎一下。”常靖玉笑够了,又注意到陆饮霜掌心那两道握住剑刃时割的伤痕,就不由分说的拽住他的手腕。
  陆饮霜啧了一声,最终也没说什么,放任他从乾坤袋里拿出装备齐全的药箱忙活。
  谢桥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两人,心说这么多年过去当上帝尊还吃这套,岂不是要被人家套牢了。
  沈萍风和他一起过去围观凌旭辉,余光看见他眼中并未放下对常靖玉的戒备,也不打算劝什么,望着北海的沙滩丛林幽幽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会更……”谢桥低声想了想,“百感交集一点。”
  “我在修真境时没来过北海。”沈萍风坦白道,“其实我以前不会游水,刚到沉沦境差点淹死。”
  谢桥哼出两声阴森的笑:“我说捡到你那会儿你怎么像个浮尸。”
  “呃,这种影响在下风度的细节就不要再提了。”沈萍风唰地合拢折扇挑了下刘海。
  谢桥快步离他远点,沈萍风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他本以为自己会放不下修真境,但真正踏上这片故土,却发现他在意的还是走在身前的人。
  在焰魂牢时他曾想过若真这么死了,谢桥看见那封遗书时会不会骂他忘恩负义,被临渊宫收留,仍惦念着魂归故里,会不会去修真境给他建个体面的坟,会不会因为没他待在身边,多少觉得寂寥。
  “想什么呢?”谢桥停下脚步蹲在凌旭辉身边,回头问沈萍风。
  沈萍风委婉道:“在想修真境还是离得太远了。”离你太远了。
  已经十分平静的凌旭辉:“……”
  凌旭辉坚持道:“这位谢尊主,有什么要事?”
  “恭喜小兄弟继任家主之位,家主既已收下名帖公函,想必是默许我在北海范围自由活动了吧。”谢桥礼貌地拱手。
  凌旭辉心说原来那堆废话是公函啊,他只好答应:“行。”
  谢桥打了个响指站起身,飞露就心领神会的跑到旁边,谢桥吩咐夜忱:“你乘飞露送他回城,准备一下说辞,传音联系周边大小门派告知北海变故,再送正式函件给四大仙门,明日录份云图渲染一下凌山海悲壮战死,凌家绝不放过幕后真凶的决心,其余按规矩办。”
  “是,尊主。”夜忱领命,把受了太多刺激的凌旭辉搬到飞露背上,送他去城中医馆。
作者有话要说:  渣爹凌山海九泉之下痛骂黑白两道卑鄙无耻
陆饮霜:我觉得这个尸体还可以再伪造一下
谢桥:没错,要惨烈,要有冲击力,要能引人共鸣
常靖玉:等我去执法堂做个伪证
凌旭辉:…………
凌虹霓:二哥,时代变了!

  ☆、一枕黄粱01

  场上没了凌旭辉这个当事人; 众人作风也逐渐狂野起来。
  谢桥托着下巴环视四周,掐诀炸了几处地面,把申酉剑上属于陆饮霜的灵力气息全部抹除; 开始鼓捣那五个金丹期下属本就惨不忍睹的尸体。
  常靖玉往那边望了一眼; 正看见谢桥戴着手套把一颗人头扔出老远。
  “前辈。”常靖玉默默收回目光; “我若是说错什么话,谢尊主会不会生气?”
  陆饮霜轻描淡写道:“他不会和小辈生气。”
  常靖玉刚松了口气; 就听陆饮霜又补充:“他会直接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吞下去。”
  常靖玉:“……玩笑的吧; 前辈。”
  “嗯; 玩笑。”陆饮霜意味深长的收回视线。
  谢桥暂且忙完了布置; 踱步到陆饮霜身旁; 板起脸咳嗽一声。
  常靖玉给陆饮霜包扎完毕,想了想道:“你们聊; 我先回避?”
  “小子倒挺懂事。”谢桥翘起嘴角呵呵一笑,“不过现在不用,还有需要你的地方。”
  “尊主尽管吩咐。”常靖玉悄悄打了个哆嗦,总觉得谢桥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趁执法堂还没到; 保护现场。”谢桥抬手点了战场外几个方位,“你们那道殛……道殛什么阵来着,把这里圈起来。”
  “道殛九宫阵。”常靖玉补充道,他依言拿出道殛天王令; 十指一扬符咒分别贯入地面,把整个战场范围笼罩在内。
  “然后,你站好别动。”谢桥接着指挥起陆饮霜; 曲起食指一敲耳后,一副透明的银丝单片镜延展出来,几不可见的流光阵图在镜片上微微亮起,让他金红的瞳孔渗出艳丽的光,“转身,深呼吸……好了,瀚海剑劲仍在,内伤不轻啊。”
  常靖玉听见谢桥的诊断,瞬间就紧张起来:“尊主有办法医治吗?”
  谢桥似笑非笑:“我若是没有呢?瀚海剑劲十分麻烦,只要没能一次清除就会卷土重来更甚从前。”
  “那我去向医仙门求助。”常靖玉皱眉急道。
  “但你要如何解释他身中凌山海的剑招?”谢桥眯起眼,颇有几分咄咄相逼的意思。
  常靖玉愣了一下,他忧心陆饮霜的伤势,生怕他也像凌虹霓那般昏迷不醒重伤垂危,难以冷静下来细思理由。
  “让我为你指条明路吧。”谢桥缓缓倾身,在常靖玉耳边轻笑着说,“你不需要向死人解释,约医仙门的堂主出来,等他救完了人,你便动手解决他,我会帮你把尸体处理干净,你仍是光风霁月的仙门少主。”
  常靖玉猛地退后一步,指尖在那蛊惑人心的嗓音下微微发颤:“我不能…不……”
  “谢桥。”陆饮霜抬步挡在常靖玉面前,头疼地叹气,“够了。”
  沈萍风优雅地合拢折扇抱拳:“抱歉,他的话不用当真。”
  谢桥斜了眼沈萍风,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从乾坤袋里掏出个沉重的手提箱子,沈萍风熟练的接住打开当起了人形支架,他在箱格里挑挑拣拣拿出瓶褐色药水,再抬头时已经丝毫不见刚才的阴沉,成竹在胸地得意道:“常公子,我们从‘有办法医治吗’那里重新开始,我的答案是有。”
  常靖玉攥了下拳,最终还是压下不悦,低声道:“晚辈从未怀疑谢尊主有架海擎天之能。”
  “嘘,别夸这么高,万一被我们帝尊听见可是危险。”谢桥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把药瓶递给陆饮霜。
  常靖玉断断续续的瞄了谢桥几眼,若说看陆饮霜戴着差不多的单片镜他只觉得更显气质理性清淡,但谢桥却充满危险使人警惕。
  陆饮霜拿起药瓶喝了,对谢桥挥挥手:“你快去扫地吧。”
  “放心,这绝对是个完美现场。”谢桥招呼沈萍风跟上,直奔凌山海的尸体。
  常靖玉抿了下嘴,心情低落道:“前辈,谢尊主似乎对我有些不满。”
  “他是对道武仙门不满,不是针对你。”陆饮霜解释,他转着瓶子看了看标签,然后突然顿住。
  常靖玉见他脸色发青,也不纠结谢桥的态度了,连忙关心道:“你怎么了?”
  “啧,谢桥。”陆饮霜咬牙低骂了一句,口中一股又腥又酸的药味,恶心逼上喉咙,闪身冲进树林干呕。
  常靖玉捡起地上的瓶子一看,上面写着“黄泉狱河水腐尸版”。
  一听就不是什么干净东西。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到忙着的谢桥旁边,谢桥正模仿了个出拳角度,然后掐着凌山海的手腕敲碎了他的指骨,常靖玉看得眼角直跳,硬着头皮请教道:“敢问谢尊主,这个是伤药吗?”
  “不是。”谢桥坦率承认,一伸手,沈萍风就默契的递给他一罐血和刷子,“那是用含有天然剧毒的河水浸泡腐尸炼制,连剑气都能腐蚀,用来以毒攻毒最好,瀚海剑不易解开是真的,以他的情况除非请极星阁主出手,否则只能一味强压,与其时刻担忧伤势爆发,不如换个相对好清除的毒伤。”
  常靖玉听得大脑颤抖,他心说你们临渊宫作风都这么狂放的吗,一个敢当众给帝尊下毒,一个敢不看说明就直接喝。
  “常公子应该不介意耗费灵力为朋友疗伤吧。”谢桥拿着刷子一下一下磕着灌沿,眼下的泪痣像沾上的血。
  “当然,我会尽全力帮忙。”常靖玉肃声答应,转身离开去找陆饮霜。
  沈萍风无奈地伸手把谢桥垂落下来的发梢重新撩回背后,让他能专心给尸体伪造伤势,轻声提醒他道:“你不是有解药吗,也别做的太过分吧。”
  “过分吗?帝尊连玄荒剑都给了他,常靖玉若是真心付出,趁此机会让他表现一下岂不正好,修真境的正道口蜜腹剑的防不胜防,我再有十个破晓镜也看不穿人心。”谢桥冷着脸道,“再说我好歹认识帝尊几百年了,他信得过我。”
  沈萍风一向是愿意配合他的,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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