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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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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愁见陆饮霜开始魂飞天外,试探道:“帝尊?”
  陆饮霜捏着玉简,轻声道:“我再等两个时辰,你若无事就坐吧。”
  季愁在任务中机敏灵活的头脑就忽然浆糊了,他先是想着自己这会儿确实闲着,不能欺瞒陆饮霜,就诚实的按着桌沿坐下,沾到凳子时脑子才轰的一下,他竟然和临渊宫帝尊同桌对坐。
  他也忘了是哪年传出的流言,说直视陆饮霜的人都被挖出了双眼,因此才没人知道陆饮霜的相貌,他那时虽然不信,但这股对陆饮霜的敬畏还是藏在心底。
  同任何一个临渊宫门人一样。
  桌上有碟干果蜜饯,是招待客人的摆盘,陆饮霜等的无聊,自己剥了几个松子,又懒下来。
  若是常靖玉在这,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献殷勤的机会。
  季愁坐的像块木头,表情都是石头雕出来的。
  陆饮霜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众人将他战乱时沾上的血夸大到了如今,而真正有胆量追求真相的少之又少。
  他当然理解常靖玉那点幼稚的心思,不过是受人羡慕嫉妒,还远远不到恐惧憎恨。
  “帝尊……茶凉了,属下去换一壶。”季愁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站起身来。
  陆饮霜点点头,把手中茶杯放进茶盘。
  陆饮霜以为他是借故离开,送回茶来就要走了,结果季愁又坐了回去,艰难地开口问道:“帝尊,请恕属下多言,您为何要将身份透露给付青霄的弟子,若是他出卖您该如何是好。”
  “我暂且信他。”陆饮霜回道,笑了一下,就再也没有故意罩上冷漠,像春日里夹杂着冰雪的泉水般清澈宁静,像他本来就是如此。
  季愁被这一笑晃花了眼,半晌回过神:“属下以前也听过常靖玉的传言,不少势力都觉得他来历不明,天赋也并非百年难遇,而青霄剑仙执意选他继承道武仙门,让人难以服膺……虽说还早吧,但属下总觉得这也太早让常靖玉成为众矢之的。”
  陆饮霜听完微微一愣,他处在高位惯了,还没从这个角度想过,季愁所言却有道理,但他想起付青霄对常靖玉宠爱的态度,也不像要提早历练他。
  “他确实,过的不太自在。”陆饮霜斟酌着说。
  “您有什么打算吗?比如带常靖玉回临渊宫之类。”季愁稍微放松了些,好奇的打听。
  陆饮霜看了看他,季愁以为自己说错话,刚要道歉,陆饮霜就抬手阻止了他。
  “我没什么打算,他还没有背离道武仙门的意思。”陆饮霜单手托着下巴,指尖在瓜子盘里转了一圈,“出门在外,结交个朋友不也挺好。”
  季愁瞠目结舌,他也听不出陆饮霜轻飘飘的语气是玩笑还是认真,只恨自己为何要开这个话题,导致多年来的认知被洗刷的一干二净。
  他复杂地附和道:“呃……帝尊说的是,常靖玉此人……对您的调查确有用处……”
  陆饮霜盯着自己的玉简。
  季愁说不下去了。

  ☆、金丹04

  空气一时陷入沉默; 陆饮霜安静了半晌,又望向季愁。
  “付青霄可曾受过重伤?”陆饮霜说。
  季愁被这跳跃性的一问弄的发蒙,皱眉细思道:“属下三十年前来到修真境; 当时付青霄早已是门主; 基本没有需要他出手力战的时候; 也从未听说过他受伤。”
  陆饮霜略一点头,又不说话了。
  煌明炼制的法宝在聚灵阵中央; 四周正逐渐黯淡; 他掐了几个诀; 最后确认法宝并无问题; 挥手收阵; 长出口气。
  地板上的箭矢还是原样,但若用灵识扫去; 就能看见内中布满复杂的阵图线路,核心嵌入一枚暗紫的灵石,被煌明完美的融入箭杆。
  两个时辰刚好。
  煌明推开门时,季愁和陆饮霜也刚到; 他看见季愁跟在陆饮霜身后,一副不愿多说的心累模样。
  “帝尊一会儿要回兰薰阁吗?”季愁问道,他这两个时辰里和陆饮霜扯东扯西,内心强大不少; 终于勉强接受了陆饮霜不算太可怕的事实。
  “嗯。”陆饮霜沉吟一声,接过煌明递来的箭矢。
  煌明捏住一根箭矢尾羽,箭杆发出轻不可闻的震动; 箭尖忽地向前弹出几寸,几根木片在连接处向外展开,像伞面似的。
  陆饮霜稍微灌入灵力,箭矢就脱了手,箭尖向上嗡嗡嗡地在半空旋转起来。
  “只要使用此箭的修者进入锦安城,它就能感应到人,给您带路。”煌明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幸未辱没极星阁名声。”
  陆饮霜一把给它抓了回来收进乾坤袋,煌明贯彻了极星阁什么法宝都要加点机关的风格,这东西追踪起人来未免太张扬。
  “多谢。”陆饮霜一本正经的道谢。
  “不敢不敢,能帮上临渊宫帝尊,是在下荣幸。”煌明赶紧摆手客套。
  季愁送陆饮霜离开,回去让煌明也收拾行李走吧,结果煌明刚一确定临渊宫真无意灭他的口,就开始蹬鼻子上脸,拿着凤麟阁的邀请函十分纠结。
  季愁内心一动。
  “你说的那个危险,他有多危险?”煌明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胳膊一抬就自来熟的搭上季愁肩膀。
  季愁稳重地把他推开,看着那张邀请函忽然计上心来:“你到底想要什么?”
  “飞琼剑。”煌明兴致勃勃的说,“那是沉沦境的东西,我想带回去。”
  季愁从他手里抽过邀请函,虽不是上宾,但却顶着个法宝鉴定的头衔。
  煌明想拿回来,抢了两次都被季愁敏捷的闪过,不满道:“季先生要帮我吗?”
  “嗯,邀请函暂借一用,给你飞琼剑做谢礼。”季愁微微翘了下嘴角,自然地把邀请函收进自己怀里。
  煌明刚追了几步,就被季愁无情地关在了屋内。
  ……
  陆饮霜回了兰薰阁,进门一看,被子还在走时那样,桌上也没添新茶,他又转去隔壁叩了两声门,伸手虚握,用凝成的冰晶刀片探入门缝挑开门栓,屋内也没有常靖玉回来的痕迹。
  正午已过,若是以往,常靖玉见他回来肯定颇为无趣的找他吃个午饭,陆饮霜在窗边站了一会儿,终于觉出几分不对来。
  向来都是常靖玉担忧他突然失踪,还没轮到陆饮霜想过常靖玉不见踪迹。
  他在自己房里等了整个下午,玉简都是下属送来的消息,期间还有谢桥说午未已经被押送回了临渊宫焰魂牢,他和流芳主人正打算拿此人试验解法,顺着之前的名册临渊宫和莳花门已清理一批叛徒,等摄心刃醒后再根据情况联络各派掌门人,对修真境将起的波澜早做因应。
  常靖玉依然没有动静。
  “啧。”陆饮霜忍不住动身出门,他给常靖玉最后留了一条传音,“看在你我这一路交情的份上,我勉强给你准备上好的棺椁。”
  理所当然的没有常靖玉的顶嘴,陆饮霜干脆去了执法堂,却被告知常靖玉今日并未前来。
  有些不妙了。
  陆饮霜严肃起来,他还有个不愿动用的底牌,他能追踪当初给常靖玉留的三道剑气,只是他不想让常靖玉觉得自己被监视了。
  但现在顾不得许多。
  陆饮霜指尖一动,在空中划出流畅的符篆来,阖眼再睁开时,眼中一片银白。
  那三道剑气的气息像夜中明灯,他唤出飞露,直奔锦安城外。
  陆饮霜不觉得以常靖玉的本事能在一天之内御剑走出多远,飞露在锦安城郊外的山中减缓了速度,仰天长鸣。
  “是劫云,飞露小心。”陆饮霜半蹲下来,摸了摸飞露颈上的羽毛。
  他们在山脚下降落,一抬头,漫天黑云翻卷汇集,凛冽的威压让四周透不过气,整座山峦都陷入黑暗。
  常靖玉所在的方向,正是劫云中央。
  陆饮霜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跑来渡劫?
  他看出常靖玉有所突破是迟早的事,他的实力早已步入金丹,只差个合适的时机而已。
  但渡劫总没什么可帮的,陆饮霜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围观一下,若是常靖玉伤的严重,他就顺手灌点药。
  他带着飞露上山,劫云中央闪过轰鸣的银紫色,一道惊雷携万钧之势震天裂地而来,暴戾的气流卷起飞舞的落叶,呼号声渐传渐远。
  陆饮霜蹙紧了眉,他示意飞露先回空间,扬手化出盈昃,身形转瞬已至山腰。
  常靖玉倒在山顶,散开的头发被狂风吹起,遮了满脸。
  他的衣裳破损大半,露出的皮肤布满雷劫灼伤,蜷缩着紧紧抱着玄荒剑,已经不省人事。
  他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周围漆黑安静,在某个时刻他忽地想问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时那些沉重如水的黑色中就泛起了一点点光。
  “靖玉,过来,陪我练剑。”尹星荷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长剑舞了个剑花,笑着对他招手。
  常靖玉下意识的跟着笑了,刚走一步,另一个他就跑了过去,糯糯地叫了声“娘”。
  尹星荷摸摸他的脑袋,把一根树枝递给他:“把招式都记住了,这遍能跟下来,我就让你拿剑。”
  常靖玉攥紧了拳,他内心陡然泛起一股无处宣泄的暴躁,还小的他站在尹星荷身边,一招一式的努力跟上,尹星荷起初还故意放慢了动作,演至后来兴起,步伐一踏,衣袂飞扬着在半空旋身斩下一蓬落花。
  “滚,滚开!”常靖玉飞身上前,剑刃劈上幻影,他红了双眼,“娘已经提不起剑,她不是我娘!”
  幻影中的常靖玉对着天空拍手叫好,稚嫩的用树枝比划,常靖玉无法控制的涌起嫉妒愤懑,他深知自己有多期盼这样的生活,有多希望尹星荷能亲自教他剑法,哪怕他稍微有一点本事,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尹星荷被押走时坦荡不屈的背影。
  他的背后又亮起一处光来,是被枯血藤缠住的林朗,常靖玉咬住舌尖咽下口血,那幻影中稍微长了些岁数的他持剑冲上,身法灵活剑式精妙,转眼便将枯血藤斩成数段,救下林朗。
  林朗劫后余生地拍拍胸口,揽着常靖玉的肩膀夸赞他:“小师弟果然少年天才啊,没你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不过等回去可千万别告诉师父,不然他又要念叨。”
  常靖玉张了张嘴,他骂不出声,胸膛像淤积了整座沼泽,他按着胸口缓缓跪下,一拳砸向地面。
  地上忽然映出陆饮霜的影子,常靖玉骤然收住了手,砰砰砸了两下,幻影中他和陆饮霜并肩而立,从天而降的火雨伤不了他们分毫。
  “前辈…前辈……”常靖玉断断续续的喊,他的嗓子像吞了炭一样哑,陆饮霜或许没事,或许连他自己都不在意那些“小伤”,但他仍然感受到了陆饮霜真真切切的痛苦,那是再怎样也无法忽略的,因他而受的痛苦。
  “我该怎么办,是我无能,是我不配……咳!”常靖玉咳嗽着,丝缕红色逐渐占据双眼,只要他足够强,只要他有实力,他就不会再犯错,就不会再让过往的憾恨发生。
  只要变强。
  陆饮霜赶到山顶时,劫云正逐渐散开,他有几分玩笑地想,如果常靖玉太过狼狈,他定要好好奚落一番,为何不老实告诉他,那他还能提前给两件法宝。
  一轮明月从云层中泄出光华,陆饮霜在尘埃落定中看见了常靖玉,他浑身一震,什么话都压了回去。
  “喂,小子,醒醒。”陆饮霜拂袖一扫荡开落叶,“常靖玉!”
  任他如何摇晃,常靖玉都没有反应。
  陆饮霜冷着脸试探常靖玉的气息,微弱的几乎像要断气,他在周围找了一圈,果然发现罪魁祸首,清梧花。
  洁白的花瓣还剩一片,在风中稳如山岳,陆饮霜捻起时就感到一阵不适,随手把它冻成冰屑扬了。
  清梧花能助人短时间内提升修为,但带来的副作用同样明显,它会放大内心遗憾之事,即便没有心魔,被清梧花这么一催也难免留下阴影,唯有心思澄澈通透之人才能免受其害,便是越过金丹直接成就元婴也不无可能。
  但常靖玉可不是澄澈通透,陆饮霜低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常靖玉,叹了口气。
  “你打它的主意多久了?”陆饮霜蹲下来拍拍常靖玉的脸,“人贵自知,不自量力!自己整天想些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他话音刚落,地上的常靖玉就骤然睁开了眼,满目血红,毫无预兆的抽剑架在陆饮霜颈上。
  陆饮霜只惊了一下,随即就笑起来:“小子,长本事了。”
  常靖玉面带杀意,毫无理智可言,他只觉得肩上一沉,偏头看过去,一柄银芒环绕的古剑同样靠近了他的咽喉。
  “何不试一下谁的剑更快。”陆饮霜不慌不忙,抬手将常靖玉按回地上,盈昃剑刃插∫进石缝,笑意越发深沉,“你永远胜不了我。”
  常靖玉直勾勾地盯着盈昃,有种熟悉感涌上心头,冲淡了膨胀的杀意。
  “在我眼里金丹期也不过如此。”陆饮霜偏了下剑,寒意让常靖玉的脖颈发青,“所以你在激动什么?”
  常靖玉拼命挣扎起来,被陆饮霜轻易按住:“想拿剑威胁我,等你大乘期再说吧。”
  常靖玉转眼看着他,模糊地嘶声道:“我……我不可能……”
  陆饮霜并起剑指点在他周身几处大穴,帮他压制因药力强行提升而尚无法控制的灵力。
  “劝你少想些歪门邪道,走火入魔的废物我沉沦境也不需要。”陆饮霜教训他,“我护你周全,是我并不厌恶你,自然不会觊觎你这点修为,若要护卫我临渊宫还少吗?”
  常靖玉在陆饮霜充斥着寒意的灵力下逐渐平静,他的头脑还不太清晰,只是见到陆饮霜笑得发冷,自己也浑身灼痛,就下意识的松开手丢下剑抱住了陆饮霜。
  “那我……算什么?”
  陆饮霜被常靖玉拽向自己,他一手拄着剑,在常靖玉耳边低声道:“我该换药了,要来帮个忙吗?”
作者有话要说:  常靖玉:你又不馋我的武力值,那我算什么
陆饮霜:当保姆还不满足吗。

  ☆、久梦乍回01

  熟悉的嗓音平稳如旧; 语意却在他昏乱的脑海中猝然炸开。
  常靖玉来不及剖析理解陆饮霜抛出的邀请,万般情绪如山崩倾,通红的眼中渗出血来; 在清梧花的作用下死死收紧了环住陆饮霜的手; 字句破裂:“我有……有机会吗?还……有吗?他们都死了; 都死了!”
  “我不会死。”陆饮霜傲然道,他撑住了盈昃才勉强在自己和常靖玉之间保持距离; 背后伤处被常靖玉碰到; 泛起些尖锐的疼; “放手。”
  “对不起; 对不起……”常靖玉忽然意识到陆饮霜的伤势; 颤抖着缩回手,又去抓玄荒剑。
  陆饮霜伸了下胳膊; 见常靖玉的衣服实在可怜,生怕自己拎着领子再扯下块布,只好改成捉住常靖玉的手腕转身背上他。
  常靖玉也不配合,状况时好时坏; 陆饮霜不得不分心拦住他胡乱散发的剑气,他下山这一路尘土飞扬,虽然常靖玉用最后一丝清醒克制着让剑气避开他,但等到了山脚放出飞露时陆饮霜仍像死战一场般疲惫不堪。
  常靖玉被他扔在飞露背上; 眼中红光闪烁,陆饮霜只好先打晕他,撑起御风诀; 又用镜花水月施了障眼法,以免常靖玉的状态被人察觉。
  回兰薰阁的路上陆饮霜留意了一下木香客栈的位置,街上随处可见御龙府巡逻的护卫和捕役,客栈门口站着凌旭辉那两个跟班,似乎和御龙府的人发生冲突,仍没注意到逐渐整肃的氛围,正狐假虎威的指着鼻子骂人。
  陆饮霜也没机会细听,把常靖玉送回房间,施了两个净尘诀清理干净他身上的尘土碎叶。
  他刚转身要走,身后就伸出一截倔强的手腕,死死攫住他的衣角。
  “我去倒水。”陆饮霜不轻不重的拍开常靖玉,回头无奈解释。
  常靖玉费力地睁开眼:“我不要水。”
  “我会回来。”陆饮霜耐着性子说。
  “别丢下我。”常靖玉伸手去抓陆饮霜的袖子,语气撕裂般难受,“我能看见他们,我也能看见你……我的剑不该这般无力……”
  他的眼睛红得骇人,陆饮霜用手背试了试他额上温度,烫得能热一壶茶。
  “轮到付青霄你就让他如此省心。”陆饮霜忿忿不平地低声吐出一句,回手一招把桌上茶壶捞进手里,四散的寒气侵入茶水,他掀开壶盖对着常靖玉的脸就倒了下去,“清醒一点,不然我把你扔进后院池塘。”
  常靖玉猝不及防被凉茶浇了满脸,倒真的安静起来,他忽然想起陆饮霜最初救他也是这样。
  他这些日子没有一点进步,陆饮霜仍未厌烦他。
  他到底在怕什么,又为什么要怕?
  好像他变得更强,就真的能永远待在陆饮霜身边似的。
  他有什么资格待,又为什么要待?
  常靖玉一言不发地胡思乱想,耳边来自过去和幻想中的声音正渐渐消失,他一偏头,看见陆饮霜把茶壶放回桌上,长发约莫是被他蹭乱了,有几缕令人不适地翘了起来。
  他忍不住开口,沙哑地问:“前辈,怎么没系昨天那条发带?”
  是他送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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