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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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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饮霜是临渊宫帝尊,也许会有点无伤大雅的小失误,但绝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他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是不喜欢陆饮霜把他扔下。
  “况且我还不知道前辈究竟察觉了什么。”常靖玉放软了语气,“我才筑基期而已,追着云舟下来已经气空力尽,就算前辈再想让我离开,我也无能为力啊。”
  “算了,随便你。”陆饮霜刚想说的话被常靖玉堵了回去,顺着冰梯跳下,他甫一远离云舟,不少触须就跟了上来,陆饮霜翻手托起一丛火苗送到避水珠空间边缘,很快就吓走了好几条。
  五彩斑斓的珊瑚和晶体铺满海底,群青色的背景中不时有游鱼经过,陆饮霜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问常靖玉:“你知道蒲夷吗?”
  “据说是一种稀少的灵兽,生活在深海里,不喜欢待在同一个地方。”常靖玉答道。
  “煌明拿着的,是蒲夷的鳞片,看样子还很新鲜。”陆饮霜冷声说,“它的鳞可以令人产生幻觉,但蒲夷体型巨大,不可能潜入湖水,必是有人将鳞遗落,甚至是故意放进湖里。”
  “可乘船的众多道友都未察觉茶水有异,为何单单你我不同?”常靖玉不解地蹙眉,“云舟早就被扯离岸边,现在还没有道友过来探看情况,莫非岛上众人都中招了。”
  “在云舟里时我就在想这点。”陆饮霜猜测道,“唯一和幻术有关的,只有你带着的镜花水月,我虽已封上古镜的气息,但那毕竟是仙器,应能使你规避一定程度的幻术,”
  常靖玉没去反问陆饮霜是什么原因,他觉得有些道理,又道:“云舟刻的防御阵法并未起作用,蒲夷生性温和,也不该主动袭击云舟,难不成是周边的海寇策划的行动。”
  陆饮霜望了眼已经被触须拆成木片的云舟,“所有疑问,等见到蒲夷就明白了。”
  常靖玉跟在陆饮霜的身侧,终于明白陆饮霜的用意,他根本不想跑,而是打上了灵兽的主意,他们绕着船走,捋着那些触须想找到蒲夷栖息的窝点。
  陆饮霜把额前落下来的碎发再一次向上压了压,常靖玉的目光停留在陆饮霜还不时滴水的袖口上,忽然被脚下的海带绊了个踉跄。
  陆饮霜反射性的拦了他一把:“看路。”
  常靖玉名正言顺的握住陆饮霜的手,却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又攥了下湿透的衣料,苦口婆心的劝道:“你还是先把衣裳烘干吧,这样下去我怕你染上风寒,你本来就灵识消耗过度,不应该再着凉。”
  陆饮霜不想承认他没有余力再用术法,不以为意道:“我若是怕冷早就自废灵力重修去了,顾好你自己便是。”
  “我可没在海底撤避水诀,自己呛自己,已经顾得很好了。”常靖玉露出个哄人的亲和笑容,从乾坤袋里把陆饮霜之前那件洗过的外衫拿出来,不容置疑的送到陆饮霜面前,“赶紧换,别想瞒我你在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常靖玉的战术假摔已经初具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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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啊,已经眼花了,肝不动了,如果有什么错的地方,我明天再改_(:з」∠)_

  ☆、永和村01

  被海水浸湿的布料紧贴在身上; 有种被束缚不适感让陆饮霜心中天平逐渐倾斜,他用指尖摩挲着袖子,最后强行否认道:“光线昏暗; 是你看花眼。”
  常靖玉敷衍地顺着他的话:“你说的对; 但海底崎岖不平; 我若再跌倒还要你扶,为了别冻着我你就换一身吧。”
  台阶铺到这份上; 若再拒绝; 那也显得太矫情了。
  陆饮霜甩了下沾着海水变得沉重的衣袖; 把外衫扔给常靖玉; 指尖轻巧地勾住腰带内侧的绳结挑开; 常靖玉像个衣架似的接住那条绣纹华美的腰带,目光随着他露出那截泛青的手腕扬起又落下; 欲盖弥彰的转开了头。
  “我曾在门内藏书阁里看过一本寰宇志异,上面记载不少罕见灵兽,其中便有蒲夷,但书中却未说中了蒲夷的幻术要如何解除。”常靖玉缓缓开口;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显得漫不经心。
  “时间久了自然会解。”陆饮霜随口回道,他的动作恰到好处,即使脱掉暗色的深衣也有着十分的从容镇定; “当然,也可以让它主动解开。”
  常靖玉微微移回视线,他隔着自己发颤的眼睫看着陆饮霜转过身; 随着肩胛骨清晰的起伏,最后一件里衣也顺着脊背滑下。
  这次没有碍事的水雾,他看得清了,长发下苍白细腻的肌肤覆着数道浅色的疤痕,像是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但对比起来便越发刺眼。
  “前辈,受过不少伤吗?”常靖玉有点难受的开口,只是问完之后才想起在幻境中所见,就又想收回自己的废话。
  陆饮霜手指一僵,飞快的从常靖玉手里捞过自己的衣裳,拿乾坤袋翻了一套干净的换上,冷哼道:“修者受伤自是常事。”
  “我那时不愿去医馆,见前辈颇为生气,可是看你这一身伤,想必从前也没好好吃药看病吧。”常靖玉把外衫给陆饮霜披上,“我觉得自己需要反省一下,好让前辈省心,前辈也千万别逞强了。”
  “当初是我没时间,可不是医馆没时间。”陆饮霜差点被他气笑了,刚才涌起的那点被窥视冒犯的不悦也烟消云散,“我又不是你师父,替你操什么心,自作多情……走吧,去找蒲夷。”
  “嗯,早些解决吧,云舟已毁,我们也只能御剑往锦安城了。”常靖玉略感遗憾,他跟在重新穿戴整齐的陆饮霜身后,眼中的背影挺拔干脆,他想起修真境记录不多的关于临渊宫帝尊的部分可信史实,陆饮霜在临渊宫疆域最南端镇守了近十年,与沉沦境无数门派的大小战役未有一败半步不退,无论南方局势如何变迁,临渊宫始终稳据北部二十四座主城。
  可惜自陆饮霜继任帝尊后就修真境就再无准确情报,只有在临渊宫总揽大权的尊主谢桥的事迹被频繁写进书里,以至于如今还有八卦人士怀疑陆饮霜是不是已经被篡位架空了。
  蒲夷的触须已经将云舟彻底绞碎,曾经在海上疾驰的庞然大物变成一摊废品,那些触须心满意足的往一个方向退去,常靖玉和陆饮霜在旁边跟着,步入一片瑰丽缤纷的珊瑚丛中。
  常靖玉弯腰拨开一片在避水珠内软趴趴倒下的水草,终于没忍住好奇地打听道:“说起来,前辈平时都做些什么啊。”
  陆饮霜不解其意,心说这没头没尾的瞎问,想了想道:“修者自然是修炼,还能做什么。”
  常靖玉惭愧地想陆饮霜都是帝尊了还这么努力:“前辈真是认真的叫人汗颜,那修炼之余呢,总会有点爱好吧。”
  “你不觉得你问太多了吗?”陆饮霜和颜悦色的警告他。
  “……我只是好奇嘛。”常靖玉讨饶地笑,“知道前辈的兴趣,下次再送礼物也免得惹你不快。”
  陆饮霜暗忖这小子是嫌钱多花不完怎的,但他也不想把自己的私人信息全交代出去,让自己好像修炼才是业余的一样。
  ……不过这也确实没错,陆饮霜边盯着那些抖动的触须边无谓地回想,自大乘期以来他对于修为这事已经随缘了,朝露崖上那片萤果树是他亲手栽的,大殿上承重柱子也是他亲手雕的,临渊宫内还有无数被他摆弄过的花园鱼塘,夜雪城最大的法宝机关商铺和书肆他都是匿名贵宾。
  除了公务,他喜欢的东西还有正经挺多,但回忆起来却仍是空洞洞的,没什么重点,他不讨厌和平的日子,却渐渐在这平淡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那你呢?”陆饮霜忽然问,“令堂聪慧巧诈,给临……给我带来不少麻烦,你和她倒有些相似。”
  常靖玉一愣,迟疑地说:“爱好的话,和前辈同路游历也算吧,你能和我说说娘以前的事吗?娘从未告诉过我她的过去,我甚至没听说过她的名号。”
  陆饮霜被他这扯上自己的说法堵的拒绝不了,只好简略道:“我只见过她一面,也没什么可说的。”
  ……
  陆饮霜站在广袤的原野上,及膝的草地从闪着耀眼辉光的天际铺开,在风中海浪般朝他涌去,他周身弥漫的寒意也被微风吹散,暖阳和云汇成无形的巨鸟,翅膀扫过时留下细碎的光影。
   “何人擅闯焚星谷?”
  年轻的尹星荷笑容与向日葵一样,她半蹲着把手附在受伤的灵兽颈上,一层柔和的灵力罩过去,缓缓治愈了本来致命的刀伤。
  尹星荷向他喊道:“喂!那个英俊潇洒的临渊宫尊主,你怎样称呼啊?”
  陆饮霜反射性的摸了把脸,他那大半张狰狞的面具并未消失。
  “放肆,再不退下,就长眠在此。”陆饮霜冷声威胁,手中盈昃绽出银芒。
  尹星荷跑过去,祭出飞剑示意自己马上就走,她皱着眉抱怨道:“你们魔修冲突我不管,但可以不要误伤吗?这些灵兽并不想参与你们的争斗,被无辜卷入太可怜了。”
  “那头鹿非是我所伤,说与我何干。”陆饮霜莫名其妙。
  “因为我感觉你还挺讲道理的。”尹星荷的声音轻柔下来,狡黠地眨了眨眼,“你没拦着我救命嘛,也许下次我还会擅闯别的地方,不过我无意干涉沉沦境的战局,到时请你多担待。”
  “哼。”陆饮霜的手上凝起一层寒气,盈昃带着透亮的霜花刺向尹星荷,“临渊宫岂是你来去自由的地方。”
  尹星荷灵巧地旋步一闪,把手中握着的什么东西抛了过去,腾身跃上飞剑。
  陆饮霜提剑回防,才发现扔来的只是半个编的乱七八糟的花环。
  “多谢尊主手下留情。”尹星荷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告辞了!”
  陆饮霜抬头看着那串轻灵的蓝色消逝在天际,冻成冰雕的花环在他手中化为碎屑,尹星荷注视着奄奄一息的鹿时眼神悲悯,他心里嗤笑,即使能救得了它一次,也难保下次再有战事不被殃及池鱼。
  但他还是刻意放走了尹星荷,收了盈昃回焚星城,翻着桌案上堆叠的战报,那股厌倦越发难以压抑。
  ……
  “她化名星河仙子,救过不少灵兽百姓,深受爱戴,也遵守诺言并未帮助任何派门,我想过除掉她,但事务繁忙,没等我腾出空来,她就离开了。”陆饮霜也不忌讳坦言自己的危险想法,余光瞥向常靖玉,见他隐含些许伤怀却又十分骄傲的笑容,就知道自己无需安慰什么。
  “娘竟然能得当地百姓尊敬,这还真不容易啊。”常靖玉低了下头感叹,沉沦境的百姓感谢她,而她的家——永和村反而成了她的葬身之地。
  陆饮霜若有所思地把碎发别到耳后,状似无意的说:“也许凡人并不像修者那般对彼此的成见根深蒂固。”
  “前辈说的也是。”常靖玉下意识的同意,说完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陆饮霜背过手冷笑一声:“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
  常靖玉:“……”暴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常靖玉:我只是知道了一点微小的事实
帝尊宅久了的人生无聊到失去意义,需要有人拉他出去玩才行!
…………
小天使们国庆节快乐!我只有三天假期,枯了T^T

  ☆、永和村02

  常靖玉在陆饮霜戏谑的审视下心虚地抿了抿唇; 硬着头皮辩道:“前辈在我面前未免太随意,我只怀疑前辈是魔修,但现在你自己承认; 可怪不得我。”
  他坚定地认为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毕竟普通人猜出同伴是魔修就足够惊爆值得消化了; 哪有那个脑洞去确认这魔修还是在沉沦境本地都神秘的很的帝尊。
  “我是无意怪罪你,可你就不怕背上个与魔修同流合污的骂名; 让道武仙门落人话柄?”陆饮霜语气清淡; “若我此来修真境目的不纯; 为我办事的你又该如何自处?”
  常靖玉不假思索便答道:“前辈救我性命; 我自当回报; 况且师父也教导过我出身并不重要,只要前辈不为恶; 清者自清,若有恶意中伤,我不惧流言蜚语,道武仙门亦绝不姑息。”
  他说这番话时神情坚定毫无闪躲; 让陆饮霜有一瞬恍惚的以为眼前还是那个站在万军之前慷慨陈词的仙门门主,但常靖玉的眼神此时还清透澄澈,带了些想说服他的焦急。
  “如果有一天需你在道武仙门和我之间做下抉择,你要如何选?”陆饮霜问的不留余地。
  常靖玉坦诚地叹了口气:“真有那天; 我选择道义……不过我相信前辈也不愿让我为难吧。”
  “真不知你的自信从何而来。”陆饮霜哼出一声短促的笑,眉宇间便多了几分轻松,不那么令人忐忑了; “看在你还算诚实的份上,详细情况等离开此地我再告诉你,到时你后悔也没有回头路了。”
  “你我遇到的组织手段狠毒,正道中人参与调查当仁不让,更何况是帮前辈的忙。”常靖玉终于展颜,“我不会后悔。”
  陆饮霜不置可否,但他对常靖玉的韧性毫不怀疑,坦白了魔修的身份若能让常靖玉全力配合也是好事,况且他还不知道武仙门牵扯了多少,能拐常靖玉站在自己这边,日后若不得不和修真境对立,也不用再担心常靖玉背后捅刀。
  常靖玉还不知道陆饮霜充满前瞻性的挂上修真境,他装模作样的探问道:“话既然说开了,那前辈可否透露来自何门何派?”
  “临渊宫。”陆饮霜爽快直言。
  常靖玉弯了下眼,握拳抵在嘴边遮住满足的笑意,又问:“原来是沉沦境第一大门派,那我听说临渊宫帝尊常年不露面,连下属都没见过他的相貌,还不出门不闭关就在山上待几年镇宅,也是真的吗?”
  陆饮霜:“……”是真的又怎样。
  陆饮霜面无表情的低斥说:“帝尊作风,岂容他人置喙。”
  “我还听说尊主谢桥只手遮天,功高盖主,临渊宫内部矛盾重重。”常靖玉本着考据的心态求知采访。
  陆饮霜斜了他一眼:“……没有的事。”
  “我最近听说……”
  “闭嘴,你听便听,再敢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我可是魔修,言出必行。”
  被冷脸威胁的常靖玉吐了下舌,摆出老实听话的样子乖乖跟着陆饮霜,陆饮霜总觉得常靖玉不止猜到了他是魔修,但常靖玉装傻不提,他总不能主动交代。
  蒲夷的触须收回的速度终于降低,陆饮霜和常靖玉快步追至一处海底洞穴,洞内晦暗深邃,海水的流动却非同寻常,成串的起泡不断飘出。
  “看来这就是蒲夷本体所在了。”陆饮霜说。
  “我来开路吧。”常靖玉主动站到前方,他还有玉简内封存的三道剑气作为底牌。
  两人一先一后进入洞穴深处,巍峨耸立的石林中投下几道光束,触须退入其中便安静下来,陆饮霜眯着眼,他漆黑的眸子正缓缓攀上银色,常靖玉却不容反抗的回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还嫌伤的不够,别用灵识。”常靖玉强横地提醒,“我去看看,等我信号。”
  “……哼。”陆饮霜揉揉胳膊目送常靖玉重施避水诀离开空间,心说他真是广开言路的让常靖玉越发放肆了,但他抚平衣褶,又无奈地承认他竟然没因此而有丝毫气恼。
  片刻之后,一枚半透明的青色羽毛从水中远远漂来,在避水珠范围前转了个弯,陆饮霜抬步跟上常靖玉以灵力凝成的青羽,通过那几道光柱,眼前豁然亮了起来。
  只见岩洞深处栖息着一条巨大的鱼,约莫几个人那么长,正翻着肚皮躺尸,远远看去倒像只闪着珠光洁白平滑的碗。
  那无数律动的触须自鱼尾延伸出来静静垂着,表面细弱,却能生生将云舟扯成两半。
  “有点像鱿鱼。”常靖玉见陆饮霜跟上来,退后一步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道,“江柔岛上我还看见有道友在烤。”
  陆饮霜:“……你饿了吗。”
  他正欲再走近,鱼眼却忽然转了转,慢悠悠地翻了个身把自己立起来。
  “嗬。”常靖玉往陆饮霜身后挪了挪,第一次被鱼目不转睛的瞪视。
  “我还当你死了。”陆饮霜对着蒲夷幽幽开口。
  “飞露要是也在,见这么大的鱼估计挺高兴的。”常靖玉仰头望着蒲夷,嘴上跟着调侃,心里暗自提起十二分警惕,生怕这鱼一生气抬尾巴给他俩拍出去。
  好在蒲夷脾气不错,只是晃了晃长满触须的长尾,下潜到了能让陆饮霜平视的高度,垂着鳍吐出两个泡泡。
  常靖玉莫名从一条鱼脸上看出了憋屈,蒲夷的叫声隔着水,微妙的衰减让它看着更加难过,它左右摆了摆身子,数条在海水中虚无缥缈的锁链轮廓就清晰起来,寄生般缠绕在它身上。
  “它在求救。”陆饮霜皱起眉,伸手碰了碰那些隐藏在海水中纵横交错的铁索,他们脚下的地面有不少蒲夷掉落的鳞片,本来洁白的颜色离开身体就变成了绚丽的紫红,这鱼已经被困了不少时日。
  “我想起来了。”常靖玉忽然道,“之前我在蓬瀛楼说蔚海翻得莫名其妙的货船,想必也是它的杰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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