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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龙眠_第一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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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游方散人让他往东南去,自有他的去处,又指导他靠斗米之术发家。
  这斗米之术,便是将米粮之中充入其他的杂物,如秸秆,如石子,而后用个障眼法化作白米出售。
  这人最后通过这番方法发了财,一路卖一路行,终究到了这甘州城中。
  而后便用这些钱,建了一间巨大的庄园,便是当今李府的前身,因着这斗米之术,这李家祖上便对着这游方道人格外看重。
  这道人说要建上一间庙堂供奉秘神,不可对外宣张,也不可组织人跪拜,每年要献上两对童男童女当做血食。
  这生人祭祀,本就是邪恶之举,哪是正道中人所为?这李家先人也是着了魔,将这秘神供奉了十七年。
  而这散人之言,倒也没有失误,这李家事业确实越做越大。而那散人却早已云游别处。
  要说这游方散人倒是个花名,实际上却是前代五斗米教的教主,他遍走天下,传教立神,乃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奇人,这甘州城之事乃是他无心之举,倒也发生了许多意外的状况。”老人说完,返身回了草棚,取过一壶酒水。
  “那老师,这李府之中现代又是发生了何事,为何又起了不少波澜。”有德说道。
  “实际上并无新事,这斗米之术,李员外依旧在用,不然你以为这李府生意为何这般兴隆?只不过这李员外格外精明,他这斗米之术。
  是将陈米与新米混杂在一处,于是即便术法过了期,这米还是米,不会有半点区别,只不过就是看上去腐坏变质,但你又不好去他家理论。
  这凡人自是健忘,过上一阵,又见得便宜的米粮便又去采买,于是这家人生意自然越发兴隆。
  说白了,李员外所为之事,或许比他的先人更有善心些许。呵。”老人大笑道,说罢饮了一口。


第108章 若我南风不知意,遥对仙宫吹紫芝(七)
  “那老师,这李府之中现代又是发生了何事,为何又起了不少波澜。”有德说道。
  “实际上并无新事,这斗米之术,李员外依旧在用,不然你以为这李府生意为何这般兴隆?只不过这李员外格外精明,他这斗米之术。
  是将陈米与新米混杂在一处,于是即便术法过了期,这米还是米,不会有半点区别,只不过就是看上去腐坏变质,但你又不好去他家理论。
  这凡人自是健忘,过上一阵,又见得便宜的米粮便又去采买,于是这家人生意自然越发兴隆。
  说白了,李员外所为之事,或许比他的先人更有善心些许。呵。”老人大笑道,说罢饮了一口。
  “可为何便出了这等大事?若是这般事迹,理应不会如此?”有德疑惑地问道。
  “这便要说起前代五斗米教的事情了,这五斗米教教主乃是不世出的奇人,虽然歪门邪道但法力高强,当时一时跟从之辈趋之若鹜,门徒众多,俨然一副天下第一道门的模样。
  就连当时名声在外的天师教都被压上了一头,但终究树大招风,又因着本来手下便不干不净。
  要知道狗可是改不了□□的,哪怕这教主三令五申不准再做拐卖人口之事,但各地分坛为了补贴家用,都在暗地里做些个龌龊行当。
  于是乎这五斗米教的名声自然就一下子臭了。这教主本事也是非凡,心态亦是不为凡人所及。他见得如此,便自己也做起了传教之事。
  便有了之前那一幕因果,若干年后,这五斗米教中覆灭于一场官府与道门的联合围剿,教主亦是自杀身亡,至于各种情况,我并不能推算,料想这教主的法力与我不相上下。
  但道门之中自有大拿,远的不说,这灵虚宫你自然知道,这教中便有两代草头天师,最是厉害不过,擒龙缚虎都不在话下。这教主死的着实不冤。
  只是如此之大的一个道门却是这般折损,总有人心有不甘,这些人分化成诸多教派,另立山头,因着行事见不得光,便只得转入地下。
  其中便有一支,乃是雷火堂的余孽,一支共有三人,只不过学艺不精,只学了些许皮毛,想来也是传达功法之人,觉着资质有限,自己这功法又不好断了根。
  便分开将这功法传了下来,这三个道人后来便找上了李员外,说是能让他踏上仙途,亦或是家族富甲一方。
  于是乎这李员外便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下来,要知道,这李员外虽有个李善人的虚名,但实打实的仍旧是个商人,这商人自是无利不起早。
  这三个道人首先便是要收集冤魂修炼功法,这功法最是阴损不过,化人魂魄收做己用,毫无根基,只顾掠夺,原本三人在山上之时。
  这魂魄何处可寻?哪像这山下饥民遍地,饿死个千把个本就是太过寻常之事,于是乎,这些个邪道便通过此法修炼,而与李员外说道,便是自己在恢复功力。
  好助他一臂之力,这李员外虽是将信将疑,但如今也是上了贼船手中,便有了千百条人命,只得一咬牙继续做下去。
  好在这些邪道倒也是有所极限,随着这些魂魄数量的激增,这三个道人本事稀松平常,便也吸收不了这么多冤鬼戾气,只得放缓脚步。
  于是这些道人便向李员外探听李宅附近所栽植的血树的消息,要知道这血树虽是化外怪物,但却能助这些道人加速吸收这般戾气。
  这血树的成长自然也需要血肉的浇灌,于是这李员外便派了手下引了饥民入城,有些饥民便被带到城中杀害,而后血肉灌注了血树。
  不过这般精气最后又便宜了三个邪道,这两株血树反倒是被折腾的半死不活,差点便要一命呜呼。
  而后自觉本事大成的三个邪道,便要李员外将毒粮洒满各处灾区,而后通过捕捉这千百条厉鬼,来将李员外家中的气运一并扭转过来。
  若是往日里,无人搅扰,便定是可以成功的,这三人所用尽皆古法,不知是出自何等书籍,正统浩气,却又极为古朴,在老夫看来极为奇特。
  但可惜却是招惹上了一方鬼神,最终,鬼神从这些个李府恶仆之中解救下三千余名厉鬼,而这三个道人亦是不敢暴露,故而并未来得及警告李员外一家。
  导致自己也一并丢掉了小命,更是还得李员外全家横死当场。而至于灵虚宫那个陆道士,和沈约应是不慎被卷入其中。
  这沈约也是因此因祸得福,现在变成了各大门派眼中的香饽饽,毕竟是水国波臣,就连当朝天师都得拉拢的角色。
  故而此人确实是天地大势之中,取巧之人。而陆道士在我看来,反倒是颇为欣赏,我见他昏迷被龙主所救,最后破而后立。
  将三十年的修为破去,重新归于剑道,此后未来,便是一片迷蒙,瞧不真切。
  当真有大毅力,也有大勇气,这三十年时光,对于凡人岂是说抛便抛?也唯有此等杀伐果决之人,未来方有出头之日。
  这沈约唯唯诺诺,恐怕也走不上甚远。”老人说罢,似是感慨般喝了口水酒。
  那旁有德却是又陷入了沉思,老人亦是不说话,这空气之中,只有些许木柴爆鸣的声响,那只烧鸡只余下些许骨头,被火烤的焦黑一片。
  “老师,不觉得人生跌宕起伏,颇有意思吗?”有德怔怔地问道。
  “若是有命不为自己所掌,这跌跌撞撞,不过受人摆布,有何意思?只怕老了白头,觉着此生不过他人附庸有何意义?”老人笑着说道。
  “老师,那沈约又是如何之人?”有德再问道,只是他的眼中似是拨开了些许迷雾。
  “应势之人,此人乃是得利者,却亦是失败者,我欣赏的自然是陆修这般对抗命运之人,那坐镇京师的国师景阳子亦是如此。
  具是勇者,哪怕蚍蜉撼树,螳臂当车,可这般勇者岂不是所谓投机之人好了不少!”老人一番言语,少年眼中却又有了些许复杂之色。
  “老师,我如今却是只想存这有用之身,到时投身战阵,不负此生性命。”有德此刻却是忽然站了起来,将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
  那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将酒壶抛向少年。“此话有理,来你我师徒二人,今日便不醉不归!明日日头将起,咱俩滴酒不沾,直至你投身军营,凯旋而归!”
  此刻,正是月明星稀,归巢的鸟雀蜷缩在角落之中,春寒尚在,这一处人间乐土,倒也与他处无异。
  只不过,这众人畏畏缩缩,不敢怠慢的战火,谁又能确信能烧的到洞庭湖畔呢。
  这去往株洲城的官道之上,却有一骑飞速驰骋着,这甘州城去往株洲,不过百里,通途大道,两侧俱是林地,偶尔有些田舍,却也是山水人家情趣,说不上农忙纷纷。
  这一处风光与其他城市那般忙忙碌碌,却是有了挺大的差别,终究是富饶之乡,人人临河捕鱼,便够了营生,又因地广人稀,便也对于米粮不甚敏感。
  许是这社会便是施那无为而治,众人也是能吃口饱饭便不介怀,于是举国上下,都有一种放浪形骸之感,倒也不是恶事。
  只是另一侧有敌国虎视眈眈,而长城以北则又有外族为患,近些年来,虽然都摄于先帝手腕,故而不敢轻易来犯,但零星的矛盾也时有。
  先帝当时虽是想要剿灭异族,亦或是将这些异族收入帐下,但这些异族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降了又反,这来来去去,杀的随军文官也不下三十人,而被杀的异族头目更是为数众多。
  先帝最终还是一句:“饲狼伤己,无须多言。”便如春风野火长驱直入,杀得那些异族不得不退入山脉之中,直到如今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另一侧的敌国却是另一番风貌,手下精兵良将诸多,只是受限于天堑,又因着人口疆土远不如本朝,故而虽然有心来犯,但却摄于兵力与天险,不敢贸然犯险。
  只不过同样的先帝也对于这天堑一筹莫展,故而那时争夺天下,最终还是让那些敌军逃回了另一侧,仗着天堑,以一敌百,终究不得攻入其中。
  而后这敌国便休养生息,最终成了气候,到底也是成也天堑,败也天堑。
  所以如今士林醉生梦死,武将凋敝,这敌军依旧无法越雷池半步,只得在对岸干望眼,故而威胁性远不如那些虎狼异族来得大。
  这一骑快骑乃是来自甘州城府衙,到得株洲城城门交了凭牒,便在驰道之上迅速赶往潇湘府,而后翻身下马,由着门口的卫士接过卷轴,而后由着其他侍卫带领去了马厩。
  马厩之中,盖了一座小棚,如今正有四五位骑手聚在其中饮茶,等着领上些赏钱。
  而文卷则由卫士递给其中管家,这管家长得老朽不堪,时常便皱着个脸,面前的卫士却是不敢怠慢,将身子伏得很低。
  “是甘州城城府来的卷子,来客可说,是给何人?”那管家的声音传来,有些许喑哑。
  那卫士说道:“乃是给老府主,其中还有一卷副本抄录,说是递给少府主过目。”
  “这府衙也是有心了,我便将他带去,你且下去罢。”那老者点了点头,将卷轴接过,从中抽出了一份,放在手心掂量了一二。
  那卫士听得老者这般言语却似是如获大赦,飞也似得往外走去。老人摇了摇头,背着手,便上了楼阁。
  潇湘阁顶上乃是老府主的居所,青烟袅袅,屋内却是堆满了各色卷宗,由着侍女将些古旧文案一一取出,又门外力士接过放入下面的卷宗室内。
  老人来到其中,那些侍女与力士都行了个礼,便继续做事,卓管家也微微颔首,便入了屋内,只见得正中正有一张案牍,上头坐着一位魁梧的老人,这老人满头花白,长须及地,身着一件鹅黄色的长衫。
  出落的如同一文质书生,虽是年事已高,却仍有一等风骨。


第109章 若我南风不知意,遥对仙宫吹紫芝(八)
  “参见老府主。”那老管家在他跟前欠了欠身。
  “不尘,你怎么来了,星云这孩子可是没有出去捣蛋罢。”那老者语气却是不怒自威,但说到“星云”二字之时,却是有一丝宠溺。
  卓管家说道:“少府主倒无别事,如今正在楼下看书习字,老爷您布置的卷宗,他一大早便已看完,也写了朱批,晚些小的便让仆人送上来给老爷过目。
  此番来此,乃是甘州城府衙有一份加急信件,送与府上,一式二份,一份副本晚些我便给少府主送去,这一份老爷您请先行过目。”
  说罢,这老人走上前,将一份卷轴呈在老府主跟前。
  这老人说着便展开卷宗,一边说道:“这甘州城原府衙乃是京师来的张知定,可是个实打实的草包,最好清谈之学,这圣贤书倒是都读到这里头去了,亦是可笑。
  反倒是这后备府衙,得了我些许心思,可惜又是个书生意气厚重,不懂钻营之人。
  这上头说的,乃是张知定之事,包括勾结邪教,收受贿赂,驱逐灾民,这三等罪责,好一个雏儿,这邪教之事都要说到我潇湘府上来了。哈哈。”
  这老人忽然大笑起来,一边拍着书桌一边说道:“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只见得这老人眼中却是精光一闪。
  “另一件事,乃是甘州城中出了一桩邪事,一名乡绅家中出了邪祟,全家死绝,而家中银两却不翼而飞,正好遇上一行道人自山上而来,问其故事,一问三不知。
  衙役不敢追逐,上的山中却是一片狼藉。这等怪力乱神之事,我却不甚理解,到时候便交由国师去断便好。
  不尘,你有什么看法?”老人问道。
  “小的乃是一介武夫,这等神力之事不知其理,不过上次甘州城之行,倒是与灵虚宫的丹羽子打了个照面,却是宅心仁厚之辈,这等恶事应当不是他们所为。”老管家一五一十地答道。
  那老人却说:“这公文之上,却也说了,城中沈氏长子,与灵虚宫中的陆道士此之一役之中,身负重伤,如今尚在昏迷,这般来看却有些不好说了。”老人不由得用手指轻叩桌椅。
  “那小老儿却是不知了。”老管家不由得低下头去。
  上首的老者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屋内却是烟雾缭绕。
  “不尘,你且传我话下去,此事便由星云定夺,下去罢。”老人说罢,将公文卷起,放在一旁,卓管家告了声退,走出了院中。
  “爷爷这般说,我却是知道了,麻烦卓老了。”楚星云换了一身黄衫,头上用一条玉带扎了个发髻,宽袖长衣,倒是潇洒。
  只见得如今这少年已是褪去了晦涩的面容,露出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来,他手托腮,另一只手取了文卷,稍加细看,不由得皱起了秀眉。
  “卓老,前些日子,城守可是去了灵虚宫善事处?”少年问道。
  “是的,已是去过,礼袍金银一一到位,不知那少年是否上心。”老管家答道。
  “他上什么心,这等乡野小子,估计也就得了金银快活些许,这礼袍权且当我的一厢情愿罢。”说罢,便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一想到那少年子做出的种种事迹,倒也是笑了笑。
  “这甘州城后备府衙,我便书信一封,递交京师将之转正便好,只不过,这人只能做一方府衙,若是要往上攀附,倒是不能了。”星云脸上倒是露出了一副遗憾的表情来。
  “少府主有识人之明,乃是我潇湘府之福。”老人说道。
  “卓老可别往我脸上贴金,这张知定倒是个麻烦,前些日子,便听到这上头有人和我言语,这张知定故旧已是组织起一帮人要为这张知定请命。
  如今要处置这张知定,这帮子腐儒恐怕便要将潇湘府闹个底朝天。难,当真难呀。”少年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由得苦笑道。
  “这张知定,为何如此难以处置?”老管家低着头问道。
  “官场之事,向来如此,结党营私,虽不为帝王家所信,但无论玄学,亦或是其他之事交接之人,为数众多。
  因不涉政事,故而先帝在时也不好将其根除,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故而这帮子人也是越来越多,这官场寂寞,清谈也成了一个借口,至于其中何事,如今难以叙述。
  这张知定便是京中清谈的红人,要不是触怒了京中国师,如今也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角色。就算如此,这人在京中仍旧是党羽密布,颇为棘手。”
  楚星云陈述其中要害,倒是样样中点,他对其中故事更为看重,反倒是老府主对这些鸡零狗碎之事颇不看重。
  不过在老府主眼里,除了这长城之外的异族,与蠢蠢欲动的敌国军队,恐怕都是些琐碎小事。星云坐直了身子,说道:“最好的法子自然是杀了张知定一了百了,这等人物,死后之事也不过是萦绕百日,之后势力便也烟消云散。”
  这少年说到杀人却也是风淡云轻,卓不尘见着不由得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也不知是感慨虎父无犬子亦或是其他的心思。
  “若是由着这班言官胡闹,恐怕到时候又是一场纷争,搞不好这张知定反而因祸得福,回到京师,虽是个小人物到时候处理起来,却也有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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