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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龙眠_第一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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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怪……物啊!”老汉一把捂住少年的嘴,一边笑着对着那虾兵说道:“我乃是道门之中,灵宝派的掌门,韩城父,早有听闻你家主人冯夷乃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善神,故来此拜谒,麻烦仙卒通报一二。”
  那虾兵的眼珠子在头顶滴溜溜地兜转个不停,似是正在思考什么,最后还是一舞钢叉,“尔等怕是觊觎我水府之中的灵宝,我家主人天生心善,尔等速速离去,必不会与你等为难。”
  那水府来客已是下了逐客令,少年扯了扯那老者的衣领,却被那老人按下手来,只听那老人说道:“小可此来,并非觊觎龙宫至宝,而是有一人想要为水君引荐。”
  说罢,便将有德拽到跟前。“此人乃是甘州城后山沈约之好友,沈约是何人,贵主不可能不知罢。”
  那虾兵正要开口,只听得密林之中,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声响,“鹤泽,你且带他们进来,我有事要询问他们。”
  那虾兵听闻也是叹了口气,“算是你们运气。进来罢。”那虾兵在地上画了一个圈,也不知是施展了什么法术,那虾兵一脚迈入圈中,只见得水光一闪,那虾兵便没了踪迹。
  两人互相瞧了瞧,咽了口口水,有德率先一步走了上去,也一瞬间便消失在了那光晕之内。
  待得有德睁开眼睛,已是到了一处大堂之中,大堂之内只有寥寥数人,那正中间正坐了一个身着皮裘的彪形大汉,生的一张獠牙青面,发际线高耸,头发分散于脑后,扎成一股股的小辫儿。
  那人脚下似是还踏着什么,有德低头一看,发现竟是两条水蛇一般的生灵,一赤一白,被那怪人踩在脚下,偶尔挣扎一番,偶尔陷入沉睡,似是已对如此生活习以为常。
  只听得身后一阵响动,那老人也已经落在了有德身后,还有闲心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台下之人,报上名来。”那怪人看了一眼殿中的二人,并未有什么奇特之处,开口说道。
  “小人韩城父,灵宝派掌门。”
  “小人张有德,甘州城人士。”
  两人一五一十地说道。那怪人看似并不满意,问道。
  “说说来我府上,所为何事。”
  “小人只想求府君府上一枚丹药。”那韩城父鞠了个躬,拿着一双小眼瞟了那高高在上的河神一眼。
  “哦?有趣,凡人,你想要我府上何种丹药?又是是何原因?说来听听。”
  那河神似是来了兴致,右手托腮,坐直了身子。
  “小人想要的是府君手上的‘百目真丹’。”那老头将屁股撅得老高,头却是埋得更低了。
  那神人却是“哼”了一声,声如黄钟大吕,响彻四围,连着这府店都震动起来,将手往扶手上一拍。“凡人,你好大的胆子。本座的百目真丹也是你说要便要的?”
  “神人息怒,神人息怒。”那老人浑身颤抖,汗如雨下,但还是勉力说道。
  “小人想讨取真丹,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位少年。”
  “哦?”那河神听闻此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缓缓躺回了长椅之上。“说下去。”
  “之前便在外头和神上说过。此子乃是沈约好友,但小人在来此之前,巧逢此人,却发现此人身有隐疾,虽然多年之前,似是经由道门中人之手,暂且抑制住了病症,但终究治标不治本,随时都有复发之虞。”
  “那此事又与本座有何干系?”
  “小人听闻,近来内陆水族之中,都在传说,那洞庭湖内的那位,与人间的某个小子交往甚密,如今已经成了湖海之内,大小水族口中的谈资。”
  “而这位小友则与后山那位,交往甚密,乃是同生同长之友,如若府君治好了小友之疾,便可以加深与那位……”
  “放肆,神人之事,岂容尔等凡人指手画脚!”
  那神人似是大怒,这宫阙也一时不稳,摇摇晃晃,几欲崩塌。
  “鹤泽,送客。”
  那神人也不由两人分说,便遣了之前同来的虾兵,随手一送,便将二人送出了水府。两人被一阵大浪卷起,还未来得及有所准备,便一屁股摔在了那密林深处。两个人被巨力摔得七荤八素。
  就连向来强壮的有德,也只得躺倒在地上,啊哟啊哟叫唤个不停。而那老人嘴中更是不干不净地骂着那水府之主。
  “我说韩城父你还好吗?”有德总算从那一通摔打之中缓过神来,便问起旁边这老人的近况,虽说看着这老人模样,比他都来的起劲得多。
  “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得被这水神给摔散咯。早知道这水神向来脾气暴戾,只不过在洞庭湖中,得罪了洞庭龙主,被贬来此地当了个水府河伯。本想卖个人情与他。
  谁知道这毛神一点都不领情,气哉气哉!“那老人连连感叹,一边还拍着自己的大腿。
  两人正在此处闷坐,老头还在那边感慨不已,忽然觉得这头顶似乎一暗,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却是见到一颗硕大的羊头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两人不禁吓得叫了起来。迅速离那羊头远去,此时两人也看到了那羊头的全貌,竟是一个羊首人身,长了两只一黑一白巨大臂膀的怪人。
  见得两人如此反应,倒也是并不出奇,只是咩咩地叫唤了两声。便开口吐露人言:“两位莫慌,在下罔象,乃是洞庭龙宫麾下调度四方行云使者的总管。”
  那老人首先缓过神来,说道:“你是罔象神!你不是应该在洞庭水宫侍奉龙主,怎得到了此地!”
  “看来老人家对我洞庭水宫不是一般的熟悉,即是知道老冯居所,还知道他被贬谪于此。更是知道,我水宫之中,不少神位之名。”那羊头人呵呵冷笑了起来。
  “我……我只是门中典故记载了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那老人被那羊头人笑的缩起了脖子。
  罔象倒也不继续吓他,只是走到有德跟前说道:“小友,听说你与沈少君乃是至交好友?”只见得这羊头勉力挤出一个微笑,只不过这羊头人天生便长得恐怖异常,若是不笑倒是还好。
  这一笑起来,吓得有德慌忙闭上了双眼。口中倒是大喊:“是的,是的,狗娃儿是我自小便认识的朋友,咱俩自打两岁开始便穿一条裤子,熟的倒是不难再熟悉了。”
  罔象收了笑容,扫视了一番,似是在思索什么。那老人倒是趁此机会,爬到了少年身旁,拍了拍少年的臂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老人家,你所说之事,我倒也有所耳闻,只不过你这说话的方式,倒是偏生不对,老冯胃口,罢了,老冯这头倔驴,要是我不帮帮他,怕是要在这劳什子的甘州城里待到千百年后了。”
  罔象说罢,站直了身子,在密林之中大喊道:“老冯,洞庭水宫罔象来见!”


第61章 念冥冥风雨如晦,至绝处凛然奇峰(十五)
  韩城父此时却是镇定了下来,凑到少年耳边小声说道:”这罔象乃是洞庭水宫之中,三大总管之一,天生便能发洪水,而且兼有顺风耳,神通广大,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至于水底下那个冯夷也是内陆水系的一位神灵,
  据说天生便是巨灵神的后裔,力大无穷,脾气暴躁。这两人可都是洞庭水宫之中的先锋猛将,不可小觑。“
  “我说老爷子,你怎么知道我和狗娃儿之间的关系的?看来,你是早早便算好了,便下了个套在那桥上等我是吧?”有德早就憋了一肚子疑惑,此时他一时之间倾吐而出。
  那老人也只是看似尴尬的笑了笑,便若无其事的扭过了头去。有德也是有力无处使唤,只得气鼓鼓地盯着罔象,任他施为。
  只听得脚下一阵巨大的震撼,便有一人裂地而出,正是方才还在水下瞧见的水府之主冯夷。此刻冯夷却是着了一件银甲战袍,脚踏两条蛟龙,正立于地面之上。
  “我还当是谁在这儿叫门,原来是罔象你这个劳什子,这次来可是找哥哥来喝酒的?来,咱们就去我府上喝上个三天三夜,不醉不归!“
  那冯夷看来倒是豪爽,一时兴起,便要去拉罔象的双手。那罔象尴尬地一笑,说道:“老冯,咱今天来,一是传达一下龙君的旨意,如今三年期满,这甘州城青州河上,却是毫无作为。
  龙君着实气恼,便派我来,稍加责备。“
  “其二,便是这两人。”说罢,便将手指往有德和老道身上一指。
  “这两人刚才来我府上招摇撞骗,被我赶了出去,你怎的又把他们领了回来。要不是,我现在不喜杀生,不然这两人早就被我毙在掌下了。”
  “哎,此言差矣,这两人所说应当是真的,要知道,沈少君之事,如今具是捕风捉影之说,而所谓性命与住处,不就只有我水宫仆从方才知晓吗?”
  “而这二人却能一五一十,极为详尽地将其中关隘说得明明白白。不也正说明了两人所言是真,而非虚妄?”
  正坐在一边的一老一少,连忙连连点头。
  “那又怎样。”那河神依旧一副不开窍的模样。
  “南海战事又起,遍地狼烟,你这龙君帐前先锋将,却是要窝在此处,做个太平水君,我便问问你老冯,是否是你本意?”罔象依然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只是样子依旧难看。
  反倒是那一根筋的冯夷,面露沉思之色,这青面獠牙的莽汉,此时却是紧锁眉头,此等模样,端得让一老一少心下惊奇。
  “我老冯是个粗人,罔象你便说说,该如何是好?”只见那夜叉将脑袋一甩,抛出一句话来。
  “此处关节,便要落在此二人身上。谁都知道,你冯夷乃是巨灵神之后,通晓炼制‘百目真丹’与醍醐灌顶要诀,就我看来,这一老一少此来水府便是为了点化这名少年罢。”
  “你便遂了这少年的意,做个顺水人情给沈少君,龙君明察秋毫,自是会明白你等真意,到时候,官复原职,便是可期。”
  罔象笑着说道。只是那巨灵神却是一副阴晴不定的脸色,最后一抱拳,便说:“既然罔象你这般说了,我便也不含糊了。”
  那冯夷一击掌,这半空之中,便多了一只木匣,“此乃’百目真丹‘有锻化筋骨之效,不仅如此,通过醍醐灌顶之术,还可让你开启天眼,无物不察。”
  那冯夷自顾自说道,看来对自己的丹道之术,也是颇为自得,只见他伸手往有德身上一点,那有德便觉得一股大力将自己从地面之上提了起来。
  随后,那冯夷将那木匣之中的一枚丹药取出,一弹指,便滑入了少年的嘴中,有德来不及反应,只见一只巨掌扑面而来,已将自己的整个脑壳包裹在内。
  只觉得一股温润的力道从那手掌之中倾吐而出,流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之内。逐渐,在头顶忽然似乎开启了一道大门,少年不用双目都可以瞧见周遭的事物。
  不久之后,他只觉得额头之上的压力一轻,身子便往下坠去,正落在地面之上。
  “小友,冯夷兄,已是替你医治好了一身旧疾,从此之后,你便不用为那病痛所扰,但万万记得,若是见着了沈少君,定要替老冯美言几句。方才不负老冯这一番苦心。”
  那罔象走到少年身前,笑眯眯地说道。
  少年连连点头,只听得那夜叉远远地喊道:“罔象,咱们便去喝酒罢,来来来,咱们这次可当真要喝个痛快了。”
  两位神祇的声音越行越远,少年似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他用天眼肆意窥探着各处的情景与动向,平日里看不见的一切,都展现在少年面前。
  也不知是否因为刚才一番灌顶,少年只觉得自己似乎更是耳聪目明起来,连着曾经想不通的关节,也一下子透彻了过去。
  “如今滥用天眼,恐遭天谴,先让老朽替你封存了罢。”少年只听得身后有人如此喃喃说道。
  只觉得一阵光晕从眼前晃过,他便一下子不省人事了过去。
  待他睁开双眼,自己却是尚在小桥水上,正值清晨,和煦的清风顺着两岸,次第袭来,少年看着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日光正澈。
  刚才的一切恍如一场幻梦,他试着再去睁开那只天眼,却是感受不到那血脉相连的所在。
  “是一场梦吗?”少年自语道。
  于是,也不顾他事,往那镖师家中,飞快地奔去。
  甘州城内,春分时节。
  时日过的飞快,饶是有德跑的浑身大汗,到得镖师家中,也已是迟到的点了。那镖师正端坐在庭院之内,瞧见有德方才到来,脸上便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有德,今日应当无事,为何如此晚来。”那镖师按下性子问道。
  “我……家中山路难行,晚出门了些许,便到了这个时辰了。”有德如实相告。那镖师却是火气,说道:”你若是如此不把这份教习当回事,下回便不用来了。“那有德听闻此言,心中一急。
  便往前踏出一步,用上了些许力道。
  那镖师听得有德这般动作,心中也是一凛,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使了一记直拳,直勾勾地往有德面门飞奔而去。而有德亦是大惊失色,连忙将双手一推,只见得横生其一股大力。
  硬生生将镖师震出了三步开外,而那镖师打得也是火气,一挽衣袖,摆了个架势,还不待少年做好准备,便一个猛虎下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了过来。
  “便让为师来试试,你是否有了出师的火候。”有德还未搭话,便见面前之人已是扑到了面前。
  他只得将身子一让,对着镖师下盘扫出一击扫堂腿,镖师只是堪堪避过,心下暗道凶险,此刻他已是并无退路,也不知为何,从一开始的惜才之心,到如今看的少年进步神速。
  他本是资质平平无奇之人,若不是机缘巧合,便也是田舍翁的命数,而有德天生便有这天赋,此番反抗更是刺激得他不由得拳脚相向。
  镖师从墙边抓过一杆木棍,挽了个棍花,只听噼里啪啦一身脆响,有德身上便已是挨了一记揍,这暴露在外的手臂,顿时起了一道血色的红印,有德这才知道这几下乃是真刀真枪,并不是往日里那般戏耍。
  连忙就地一个翻滚,从镖师身边划过,站起来便已是一赶木制大枪在手,只见他见得棍影扑面而来,已是将□□抖开,他并未学过几招几式,但如今却是活学活用,将之前所学拳法也汇入了枪术之中,这一条□□便如手臂的延展一般,若蛇蜿蜒,又有铁棒的刚直,两人长兵便交合在一处,爆出一阵阵交击之声。随后只见得有德将力气灌输于□□之中。
  那一条看似软如软鞭的枪杆子一下子便崩的笔直,将尚在挣扎的木棍一下子弹了开去,少年乘胜追击,一扶□□,欺身而上,只不过刹那之间,便将镖师手中长棍打落在地。
  “好好好,看来,为师没什么东西可以教你的了。”那镖师看着地上平躺着的长棍,于凛然立于面前的少年,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而面前的弟子倒是还对着他鞠了一躬,拾起地上的□□,长棍,归还到原本的位置之中。便缓缓走出了院子。
  有德并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开始有了这般本事,他之前在此学艺,虽然身量巨大,但学的却是不快,但自从昨日以后,那些往日所学,便一下子印入了自己的脑海。曾经不曾明白的关节,到了刚才也一下子融会贯通起来。仿佛如同一夜之间,自己便有了新的境界一般。
  “许是昨日也并非是梦吧。”有德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双手说道。
  “自然不是梦了。”有德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声传来,这声音异常熟悉,少年猛地转过头去,只见得一个衣衫质朴的老汉抱着双手,正站在镖师家的院墙底下,笑呵呵地看着他。
  “你是昨日的……”
  “对,我是昨日的老汉,便叫老夫,韩城父便好。”老人站直了身子,走到少年身边。
  “我乃山中隐修,如今出世,正是因为国之将倾,遍生妖孽,若是做些个降妖伏魔之事,功德本上有姓名,之后便是连飞升之事大概都容易些许罢。”那老人笑着说道。


第62章 念冥冥风雨如晦,至绝处凛然奇峰(十六)
  甘州城内,春分时节。
  时日过的飞快,饶是有德跑的浑身大汗,到得镖师家中,也已是迟到的点了。那镖师正端坐在庭院之内,瞧见有德方才到来,脸上便露出了不快的神色。
  “有德,今日应当无事,为何如此晚来。”那镖师按下性子问道。
  “我……家中山路难行,晚出门了些许,便到了这个时辰了。”有德如实相告。那镖师却是火气,说道:”你若是如此不把这份教习当回事,下回便不用来了。“那有德听闻此言,心中一急。
  便往前踏出一步,用上了些许力道。
  那镖师听得有德这般动作,心中也是一凛,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使了一记直拳,直勾勾地往有德面门飞奔而去。而有德亦是大惊失色,连忙将双手一推,只见得横生其一股大力。
  硬生生将镖师震出了三步开外,而那镖师打得也是火气,一挽衣袖,摆了个架势,还不待少年做好准备,便一个猛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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