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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我的世界是本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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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样的想法只在戚凛的脑海中转悠了一会儿,只要尚非雀能活到巫梦云上位,戚凛就觉得她的价值已经完全足够了。隔着血色的护罩,戚凛对尚非雀微微一笑:“你觉得,这样就能结果我吗?”
  琼鬼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倒退一步,显然准备见势不妙就撤。
  尚非雀一挑眉:“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唱空城计?”
  戚凛也不理会尚非雀的嘲讽,从腰间解下相思行,注入真元激活它。与此同时,撤去了明显带有魔道气息的血色护罩。
  瞬间,失去了阻挡的七个赤血影魔化作七道闪电,以雷霆之势,欲取戚凛性命。但弹指之间,金色的光辉猛然爆发出来,环绕周围的小鬼们发出惨叫,竟然青天白日之下,生生被烧成了一股白烟。而那看似温和的金色光辉,寸步不让,一步一步地侵占了周围的空间,四个影魔见势不妙迅速逃走,剩下三个,两个是反应慢了半拍,剩下一个是被发现自己将死的同伴,生生缠住了脚腕,不得不不甘心地一起被金色光辉缠上。
  这赤血影魔不愧为魔道圣物,即使是金思渝的太阳真法,也只能缠住他们,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奈何。只见他们不断地在地上翻滚挣扎,身上暗红色的皮肤,不断地被灼烧出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创伤,但随即自愈。整个场面极其惨烈。
  戚凛感觉到了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他略微转头,就看见金思渝一脸严肃地站在他身边,他双目睁开,一对金乌在他眼中翻飞轮转不休,眉间一轮金日,表情微悯,恍若神灵。此时此刻,金思渝虽然并没有全力施展,但是有环境加成,威力也极为可观。
  那种辉煌之感,一时之间,戚凛竟觉得有一点不敢直视,只觉自己身边悬空一轮赤日。而在赤日之边的自己,又是多么微不足道。
  这是道心层面的交锋。
  戚凛缓缓吐出一口气,金思渝所修炼的太阳真法,确实是魔道克星。真不知道那群废柴,到底是怎么相互争斗互扯后腿,才让他成长到这个境界的。
  ……如果不是立场变化,戚凛会不计代价地干掉金思渝。
  “戚师兄,你没事吧?”金思渝担忧地问,视线转向那些影魔的时候,又化作深深地厌恶,像是这种天生秽物,天生和他互为死敌。
  “他们没伤到我。”戚凛摇了摇头。
  金思渝不疑有他,他转过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敌人。这个时候,金思渝才看起来像是一个战士:“师兄,你在边上等一会儿就好,我很快就能搞定这一切。”说完,他回头一笑,笑容中竟然有“看我多厉害求夸奖”的甜意。
  “别开玩笑了。”金思渝和戚凛之间的气氛柔和,似乎狠狠地刺激到了尚非雀,她不可抑制地尖叫起来,“那个人就是一个人渣,你信不信,他心中对你只有利用,没有了利用价值,他立刻就能把你弃之如敝屣?”
  ……说的好像很了解他一样。
  戚凛不快地想,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但自己的人生经历在脑海中转悠了一圈,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反例例证。
  金思渝倒是没受对方的挑拨,但戚凛也没觉得开心。青年笑了笑:“我知道……但是我做事,非是要求师兄真情以报,才这么做的。”
  尚非雀一愣,脸上随即挂上冷笑:“没错,他总能找到你这样的白痴。可惜……”
  她没解释可惜什么,只是一挥手,一直躲藏在远方的四个赤血影魔不得不被迫出现,和金思渝缠斗。
  金思渝双手一抖,两条长长的绸带飘出——就算是戚凛,也没想到,金思渝的武器居然这么女性化。一对柔弱不胜风吹的长长绸带,就在金思渝双手之中舞动中,明明是无常形之物,竟然重如高崖千仞,江河万丈,轻如飘摇之雪,浮萍之叹,压制着赤血影魔慌张躲闪,狼狈不堪。
  戚凛关注了一会儿金思渝的战斗,看到他确实游刃有余,结束战斗只是时间问题。于是,他转移注意,看向尚非雀。
  这个女人看起来太过气定神闲了。
  戚凛皱了皱眉,虽然他知道尚非雀有保命武器,但是她这种姿态,也太过淡定了吧,像是把金思渝视作盘中餐了一样。戚凛替换位置,思量许久,也没想到能必胜金思渝的方法。
  这时候,一道遁光降落此处,遁光散去,站在原地的人戚凛居然也认识,虽然之前从未见过——李潇水。李潇水对尚非雀略一行礼,笑道:“抱歉,处理私事而拖延了一会儿,望夫人惩罚。”
  “惩什么罚,还不快做正事。”尚非雀对他竟然颇为和善。
  “遵命。”李潇水便开始低头念咒,戚凛听了一会儿,辨认出这是幻神术,一种足以以假乱真的魔道秘法,属于攻心之术。但是这个修炼数年只能练出一道不能变换的形象,堪称鸡肋至极。戚凛倒是好奇,尚非雀要用出什么形象来动摇自己内心?
  ——如果是大自在天,他一定要将这个玷|污大自在天的混账挫骨扬灰!
  半空中虚幻的形象很快就清晰起来,那是一个美若天仙的少女,盛装严饰,罗杀临风,兰麝馥郁,凌波微步,极尽人间能想象的一切美好之态。当她看向任何一个男人的时候,眉间锁的那一抹浅浅的哀怨,便让人恨不得把世界都捧到她面前,任她挑选。如果说美是一种虚幻的概念,当她降临人间时,就变成了切实的概念——姹女天魔素素,就是这么样的一个妖孽。
  戚凛不由冷笑,如果尚非雀认为素素能动摇自己的心思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能杀掉素素一次,自然不介意再杀第二次。
  “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让戚凛惊骇不已。金思渝突然手臂捂住了头,真元震荡,在半空中激荡出环形的金光。这,这是发生了什么?戚凛下意识地往前几步,拉住了金思渝的手,青年的手烫得吓人,刚一接触,戚凛的肌肤上就发出了肉煮熟的兹兹声。
  “快冷静下来!”戚凛命令道,“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但金思渝不听,他只是茫然地睁着眼睛看向素素,他的眼角涌出鲜血,鲜血沿着脸颊往下淌,看起来极为可怖。金思渝觉得自己心都要裂开的疼,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难受到下一秒就想死去。
  而这时,李潇水制造的“素素”动了,她朱唇轻启:“……阿琏。”
  她在说什么?戚凛完全不明所以。
  但金思渝只觉得脑海中某一处封印发出轻微的破碎声,一些凌乱的记忆流淌而出,和其中一起而来的,是被主人强制压抑了三千年的情感,它们未曾消失,反而因为时间而变得更加深厚。金思渝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的情绪,他感觉到自己的魂魄都因为难以承受而发生破碎……
  “啊啊啊——!!!”
  一轮金日在天焰山之处出现了,它是那样的明亮,连天上的另一颗太阳在它的对比之下,都显得如此的渺小。时间,空间,声音,全部失去了意义,没有感觉可以度量这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日”消失,整个天焰山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只有几缕扬尘,诉说着这个可怕的故事。

  ☆、第十四回友人

  何道之感觉到自己从一场很长的睡梦中醒来。
  他睁开眼睛,看见灰白的墙壁和斜侧的光线。何道之生出手,光线照亮了他手臂上的五条颜色各异的纹身,那种被切割过的明暗让他着迷——这是一种介乎于睡和醒之间的梦幻。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叽啾,叽啾,几声清越的鸟鸣溅入窗内,何道之猛然惊醒,他似乎现在才真正醒来,神魂大震,一张嘴,就是一口鲜血落入袖子中。何道之趴在窗沿,连着咳血了半盏茶的时间,才勉强把伤势压下来。
  琼鬼子“死”了。
  当然,这个死字说的不正确,只是一场名为“琼鬼子”的大梦醒了。只是醒来的时候,何道之的神魂受到了至炎至阳的太阳之力的冲击,已然伤及根本,不修养一段时间,恐怕连下床都难。
  这样一想,何道之就像是一头死猪躺回床上了。他对屋内的另一个人呼唤道:“师父。”
  听到声音,角落里的一团阴影动了。那是一个很难让人相信对方是自己同类的邋遢老道,他穿着破破烂烂的,已经看不出原色的道服,手臂上是黑色的污垢,上面甚至覆盖了一层油绿色的苔藓。头发上沾有落叶,生长着几株孤零零的草叶。那老道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徒儿醒啦?你怎么知道师父在这里?”
  “千年不洗的汗臭味……我就是生生被你臭醒的。”何道之□□道。
  何道之本以为老头子会骂他是个不懂尊师的小屁孩,然后他会回答,有本事你来教啊。这个时候老头子就会沉默装死,当然,老头子不肯教的理由只有一个,懒。
  但出乎何道之意料的是,老头子沉默了一会儿:“很久没有听你嘴贱了,不知怎么,忽然有些怀念。”
  这话像是石头一样在何道之心头压了一下,石头凹凸不平的表面,按得心头闷闷生疼,一时间,何道之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但这种感觉刚一泛起,道心运转,就被冲淡了。何道之揉了揉太阳穴,神魂受伤,脑子里突突地疼,他需要更多的注意力才能专注于眼前:“我把事情搞砸了。”
  “砸了,再糟糕能糟糕到什么情况呢?据记载,这方天地曾经乾坤破碎……”
  “闭嘴,听我说。”
  老道表情讪讪。
  何道之整理了一下思维:“尚非雀终于还是防了我一手,利用幻神的扰乱了金师弟的心神,心魔丛生,他就算没有立刻身亡,恐怕也时日不多了……我们辜负了灵霄派那位的嘱托……撇开这一点不提,更重要的是,是,寻回镇派至宝河图洛书的行为,彻底失败了。”他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显然是心情激荡所致。
  老道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
  “我,我辜负了师门的希望,失去了振兴紫云……”
  “好啦。”老道士——或者说,紫云的现任掌门,含糊不清地说,“振兴紫云,那也要祖上曾经阔过才行啊。这个样子,我没觉得什么不好,而且河图洛书丢了,我觉得说不定是好事……”
  何道之用眼神迫使老道,老道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他很有斥骂老道的*,毕竟,紫云观能位列正道五门之一,其底蕴也是不可小觑的,结果摊上了这么一个怕事的懒虫掌门,以及一群不做正事的小混蛋们——作为一个有野心的修士,何道之感觉到了恨铁不成钢的痛苦。他刚一开口,一股血气往上窜,何道之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身上血迹点点宛如雪地红梅。
  老道看的心疼:“哎呀,大梦百年方外去,平生万事心头足。明明以大梦为立身之道,这种事情,你应该比我更懂才对……”
  怎,怎么可能就这样知足啊?
  何道之从修行黄粱一梦开始,他做过一掷千金的贵公子,最后家道中落冻死在雪地里;也做过手执江山的帝王,国破山河在,火光笼罩了那个国家最后的光辉;也曾做过痴心错付的怨女子,在年复一年的劳作中,年华老去……但没有任何人,能同琼鬼子一样,占据何道之寿命中那么长的一段。
  琼鬼子在魔道中与各种人勾心斗角,慢慢地从一个小鬼成长成威名赫赫的鬼修大能,这其中吃的苦,何道之自己都记不清了,全凭一股为正道捐躯的心气在支撑。现在老头子和他说知足常乐。
  这让何道之,如何能甘心?
  “你……唉!”老道急得直跺脚,他从脏兮兮的袖子里翻出一个雪亮的圆镜,对准何道之,“你自己看看,现在的模样吧。”
  镜子中的少年,双手紧紧攥着被单,额头上青筋毕露,状若鬼神。
  见状,何道之一愣,如果说镜中人是那个鬼修琼鬼子,大概没人会不信。但如果说是一位温文尔雅的正道修士,那大概所有人都会嗤之以鼻——当我们是瞎子吗?
  何道之愣然,他已经走入了偏激之道,为何自己浑然不觉呢?他又想起多年以前读过的道书: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需要闭关静心几年吗?”老道犹豫地建议道。
  何道之默不作声。
  “痴儿,还不醒来!你这是往魔道越走越远啊!”
  “我不是不愿意。”何道之苦笑一声,“但黄泉道的尊主殒身,灵霄派的东天剑尊逝世,这两件大事……我实在是没办法在这个时间点放心去闭关。”
  “以前没你的时候,紫云还不是这么过来了;以前没紫云的时候,天地也不就这么过来了。”老道双手合十,“道本自然,施主,你着相了。”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何道之勉强应景地扯出一个微笑。
  老道又说:“况且,琼鬼子是死了,余琏是怎么回事?没听说啊,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要是死了,那就是别有洞天崩溃的大事件了。”
  何道之愣了一瞬:“……没事?”
  “是啊。”
  何道之下意识地把整个事件翻来覆去地想了又想,竟然想不出可能有哪儿会出现意外,最终导致了这个结果。他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天魔法咒到底有没有希望被破解?”
  这个问题,不但是何道之的疑问,也是千百年来,不得不听从魔主命令的魔修们的疑惑。天魔法咒是魔道鼻祖创立的一种特别的咒法,凝结在每一个魔修的修行功法里,除非肯像诸恶老祖一样,全部舍弃重修,否则在明面上都需要听从魔主的命令。
  这是最广为人知的天魔法咒。
  庆幸的是,梦境化身和自身分属于两个不同的修行系统。
  还有一条稍微少见的,则是挂在余琏身上的那一条。这是姹魔天女素素在余琏身上下的法咒,害其入魔,经过试验,废除修为重修无效。灵霄派的一群法修研究良久,最后不了了之。这个秘闻不能算是秘密,早已作为天魔咒法的诡奇证据之一而广为流传。
  “贫道不知,不过呢,天心至公,世界上不可能存在什么完美的。比如说,凡是天生的毒物,百步之内,必有解药。这世界上看起来无解的问题啊,只是我们不知道答案而已。”
  何道之想了又想,一个名字突兀地跳入了他的脑海里。他自己都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那三个字眼在他舌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如同云雾一样被何道之吐出来:“……陆尘潇。”
  “谁?”老道纳闷,何道之说的这个名字,确实不怎么广为人知。
  “就是诸恶。”何道之翻了翻白眼,他简易地这段时间和诸恶的往来交代了一遍,因为头疼,他的语速并不快,时刻还需要停顿几秒构思一下用词。所以,直到夕阳西落,何道之才把自己的思量和补充的情况说清楚。最后,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呼噜呼噜,呼噜噜……”低沉的鼾声这样回答他。
  妈蛋,好像揍死这个师父啊。何道之觉得自己脑袋疼成这样,全是师父的错。想到这里,他从床上抄起玉枕,顺手就砸了过去——嗯,没留手,反正也砸不破邋遢老道千年不洗的那层死皮。
  “哎哟。我的乖徒儿啊,你……你说到哪儿了?”
  “我说诸恶的那些事情……让你判断一下,有没有可能,余琏安然无恙,和他有关系?”
  “我怎么可能知道?”老道一哂,随即看见何道之又开始发黑的脸,立刻改口,“……可供判断的消息还是太少了,咳。不过!不过——(为了防止徒弟揍师父的惨案,老道强调道)我终于想起来,我曾经在哪儿听说过陆尘潇这个名字了。”
  何道之一愣。
  “就是你大梦当皇帝的那一世,我记得,确实有个叫做陆尘潇的官家子弟,和你关系不错,还做过你的陪读,是吧?”老道士乐呵呵地摸了摸胡子,“不过那一世你时运不好,刚刚整顿了朝政手掌大权,敌军就攻破了城墙……也算死的憋屈的一世。”
  死的憋屈……何道之反驳不了这个说法,也觉得很憋屈。
  “没想到,后来又在魔道相遇了,你们两个还真是很有缘分啊。”
  何道之摇了摇头:“魔宗并不适合他,说实话,我觉得陆……诸恶,其实并不是一个特别糟糕的人。这个人其实……心很软,刀子嘴,豆腐心,别人若有恩于他,他是能记住一辈子的。”
  “你对他印象很好?”
  “嗯。”何道之想了一会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皇宫那年的大火,只有他一个人不顾一切的冲进来就我了,还一遍一遍的重复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幸好我烧死的比较快,才能施法带他离开。只是没想到他运气那么糟糕,最后居然……”何道之没说下去,只是浅浅地叹了口气。
  “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老道安慰道,“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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