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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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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了她还怎么跟你谈恋爱啊,傻子。
  让她看我们表演吗?
  解战现在体会到二人世界的好了,沈阿魏一定要赶紧走。
  “那你以前安慰别人的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懒了?”柳宴撇嘴。
  解战直接揪着他的两片嘴唇,“我就抱了她一下子,你给我记到现在?你这记性好到我牙痒痒啊。”
  “唔唔唔。”你松开我!柳宴就纳闷了,有让人闭嘴揪嘴唇的吗?该死的直男。
  “听不懂。”解战好笑的看着他,两只小手还拽他,拽他也不松。
  “唔唔唔。”听不懂你放手啊!柳宴真的服了。
  “你心里一定在吐槽我,我想想。你一定在想我不应该这样让你闭嘴,我也许应该亲到你闭嘴的,对不对?”解战没有去听柳宴的想法,他看的出来。
  柳宴看着他的嘴巴咽口水了。
  解战松开手,给柳宴揉嘴巴,真可怜,都揪红了。
  柳宴被说中心事,不悦的瞪解战。
  解战揽过他,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亲上了他红红的嘴巴。
  解战吮吸了他上嘴唇,许是疼了,柳宴有点抗拒。解战探舌头进去与他交缠,逼着柳宴咽下他口中的津液。
  柳宴喉结滚动那刻,解战拇指放在他喉结处摩挲,而后满意的松开他。
  解战又笑眯了眼睛,摸着柳宴肌肤下的血管,摸得柳宴打了个寒颤。
  “你能不能别摸我的血管?”
  “那我摸你的什么?”解战往他身下看。
  “啊啊啊!你好烦!”柳宴使劲推开解战,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可以苟合!
  “你叫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你每次都打断我的好事。”解战拽着柳宴发梢,拽的他停了下来。
  “我杀了你臭流氓,你把解战吐出来!”柳宴摇着解战,摇的他要散架了。
  “解战不是在你心里已经死了吗?你就当又认识了一个新的相好呗。”解战被晃的脑子都蒙了。
  柳宴愣住了,这话解战也知道?
  好烦,少年郎的心事被放到了台面上。
  “你怎么都知道?”柳宴面部表情生动,懊恼占一半,羞耻占一半。
  “你是不是偷看我日记了?”柳宴咄咄逼人。
  “你哪来什么日记,你看看你这什么都往脸上写,这不是一目了然吗?”解战又戳上了柳宴的脸,手感没变,还是这般讨喜。
  “你像是在内涵我。”柳宴把脸颊肉往里吸,不让解战揪。
  解战看着柳宴嘴巴都嘟起来了,不亲不是人。
  对着柳宴的嘴巴又来了一记响亮的亲吻。
  柳宴捂着嘴往前走。
  解战看着他可笑的跑开,喊他,“宴宴,是南边,你往西边跑啥?”
  柳宴拐了个弯,又往南边跑去了。
  解战往他跑的方向走去。
  “我们住客栈?”柳宴问后面的解战。
  解战摇了摇头,“我们来住一个好点的地方。”
  “豪华客栈?”
  “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我在此处有一位老友,他家可住。”解战想起来,他在寻柳宴之前,余杭生老家就在此处。
  “哦。”
  “不许说哦。”解战不喜这个字眼,听起来很是敷衍人。
  “好的哥哥。”
  “不要这样叫我,叫一句就罚你穿女装。”解战现在听不得柳宴叫他哥哥,这是一个敏感词汇,解战听了会愧疚。
  而且他上次还没仔细看柳宴的女装,再有下次一定要过把瘾。
  “知道了。”柳宴不敌解战,又或者说他颅内风暴太可怕,让他红了脸。
  解战带着柳宴去敲余府的门。
  下人开门问哪位。
  “告诉你们公子,解战来访。”解战同柳宴一起在门外等候。
  “是你的亲友吗?”柳宴一路走来还没见过解战的朋友。除了那个可爱的‘情敌’。
  “关系尚可。”解战想起来余杭生这个人,此人冷漠的不像话,性格还有些偏执,但是莫名就与他成了朋友,大概是他有好酒?
  “公子有请二位。”下人把解战带到前厅去。
  解战走过去,余杭生都没来迎接,还坐在椅子上饮茶。
  “许久未见,余生。”解战叫余杭生。
  余杭生抬眼,对解战点了头,又打量着柳宴。
  “这位是我夫人。”解战介绍柳宴。
  柳宴微张嘴,欲言又止,夫人?
  余杭生也不喝茶了,看着解战,夫人?
  解战牵着柳宴坐下,告知余杭生他次来的目的。
  “余生怕是近来遇到心事了吧?”解战直奔主题。
  “没有。”余杭生矢口否认。
  “那你就是嫉妒我有夫人,你没有。”解战微笑着品余杭生的表情。
  果然,余杭生也不是冰山脸了,那英俊脸上也有了表情,似乎很不屑。
  “你有病。”余杭生不屑的说。
  “夫人,你说那个人看起来像不像一条狗啊?”解战问柳宴,狗指的则是余杭生。
  解战这话问住柳宴了,像还是不像?
  “像。”柳宴还是偏袒解战的,在外要给足他面子。
  “余生,我可解你心结。”解战老神在在,这次真的可以骗到好酒。
  “大话。”余杭生起身,要解战赶紧去厢房睡下,别碍眼了。
  “早晚你得谢我。”解战对余杭生放狠话,随后拉着柳宴去厢房,赶车赶了一路,要去洗洗休息一下。
  余杭生瞥了解战一眼,不做声。心里思绪万千,解战一定知道姚安在哪。
  沈阿魏往北走,她下车的时候看到解战示意她走北边。
  解战真的是一个麻烦精。
  沈阿魏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往另一个精致的荷包里放瓜子皮。
  北边人还不少,沈阿魏慢慢的走,解战什么都不说,她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干脆就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要是虎骨在就好了,这么热闹的地方,虎骨一定会给她相如意郎君的。
  沈阿魏走累了,往路边小茶馆一坐,饮了三大碗水才觉得没那么口渴了。
  沈阿魏还在胡乱的看,真的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她惊奇的往路边跑去,待她看清了,才捂住嘴没让自己叫出声来,路边倒了一个人,满头的血。
  沈阿魏蹲下探他鼻息,还有救。
  只是他身上无伤,却只有头部,被人用刀劈了。
  沈阿魏都不敢细看,看了觉得自己的头也疼。怕人追问,她都不敢把他往客栈拖,寻了一个小医馆,找大夫来给他医治。
  沈阿魏捂住头,不疼不疼。
  惹得大夫在一旁说她年纪轻轻,脑子不好使。                        
作者有话要说:  解战:我以前是逗弄你,我现在是真的。
柳宴:我以前是真的,我现在不敢了。

  ☆、门子(二)

  沈阿魏等大夫给那人包扎好,好像把他的头给剃了,真可怜,沈阿魏替他心疼那么长的头发。
  大夫要她等着。
  “别捂你的头了。”大夫看不下去了。
  “我头疼,你别搭理我,我怕你剃我头。”沈阿魏神经兮兮的。
  她以前还在老家的时候,有棵老树,冬天来的时候,风一吹,他都光秃秃的。
  沈阿魏看了都觉得丑。
  但是这个人好像光头也不丑。
  沈阿魏就嗑着瓜子,等他醒。
  姚安是被吵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位姑娘坐在他跟前嗑瓜子。
  原来是你这么吵。
  沈阿魏看他醒过来,积极的去扶他。
  “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姚安不让沈阿魏碰他。
  “那行,你慢点。别碰到头了。”沈阿魏坐回去,看了看手里也没瓜子了,就看着姚安。
  姚安听她这么一说才摸了摸自己的头,嘶,好疼。
  姚安发觉自己的头发没了。
  沈阿魏就看到姚安纠结的表情,还挺有趣的。
  “别摸了,你没头发看起来还挺酷的。”沈阿魏安慰他。
  姚安不能凶女孩子,所以他只能低头生闷气。
  他光头的样子肯定会被他的心上人嘲笑的。
  姚安懊恼,追杀他的人是有病吗?肚子胸膛哪里不能捅,非要砍他的头。
  沈阿魏不知道姚安在想什么,这会儿她就想喝水。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姚安对沈阿魏握拳致谢。
  沈阿魏也握拳回去,“客气。”
  解战想着柳宴好久没跟他一起逛逛夜景了,就想拖他出去。
  “我不去。”柳宴拒绝。
  “没有这个选项。”解战拽着他,不准不去。
  “我不想去。”柳宴再次拒绝。
  “给我理由,三个。不然你非去不可。”解战环手看着柳宴,他好高冷啊。
  “我头发要洗了,我懒得洗,所以不想出门,可以吗?”
  “那正好,我给你洗。”解战把袖子往上捋,好大的阵仗。
  “我自己能洗。”
  “我洗的比你洗的要香。”解战颇有研究,从背后拿出一个皂角来。
  柳宴无奈,只得任命要解战折腾。
  解战给他打上温水,坐在他对面,要他弯腰勾头,给他湿着头发。
  柳宴的头发很软,解战舀水轻柔的倒上去,打湿了头发才上皂角。
  柳宴感受着解战轻柔的动作,解战好会洗头,水都没有流到眼睛里去。
  解战用手指梳理着柳宴的头发,忽然说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岸又齐眉。”
  “我又不是女孩子。”柳宴笑。
  “我给你梳完头,你就是我的夫人了。”解战把他的头发搭理柔顺。
  “我什么时候说要嫁你。”柳宴反问。
  “先婚后爱,也可以。”解战认真思索了一下这个开展,似乎也可以。要不他们成亲吧?
  “你品一品自己说的什么话。”
  “情话。”解战拿毛巾给他裹上头,从头皮开始给他擦拭。
  两个人距离很近,解战看着柳宴白净的脸庞,觉得他真好看。
  “你真好看。”解战说的真诚。
  “你也很英俊。”柳宴认认真真的回到。
  “好兴致。”余杭生围观了整个过程。
  解战被柳宴猛地推开,他看向余杭生这个扫兴的人。
  “余生也好兴致,眼睛不酸吗?”解战把柳宴挡在身后,让他悄悄地害羞。
  “酸,你能帮我找到姚安吗?”余杭生想起来没用的下人,连一个门子都抓不回来,就觉得他养了一群废物。
  “你要活人还是死人?”解战卖关子,坏我好事,我要你急。
  “死人谁还要?”余杭生冷冷的看解战。
  解战对他冰凉的目光视若不见,向他讨酒。
  “忘忧物,我在我房间等着。”
  余杭生就知道,解战一来就是盯上了他的酒。
  “等着。”
  解战看着余杭生离去,要继续给柳宴擦头发。
  “解师傅洗的头怎么样?”解战邀功道。
  “甚好。”
  “我觉得可以有奖励。”解战继续开口。
  “什么奖励?”
  “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不知宴宴能奖励我哪个?”解战下好了套,等柳宴钻。
  “你这不是他乡遇故知了吗?恭喜啊。”
  “慢着,我这故知也不是你给的呀,我要你给的奖励。”解战不依不饶。
  “那你等我去给你考取一个功名来吧,我读书也不差的。”
  “你可真是……”解战抱着人也不接着说了,还有啥好说的,水到渠成的事。
  柳宴也抱着解战,莫名的开心。
  余杭生要人去给解战送酒,他堂堂中郎将,昨日被那个威胁完,今日又被这个要挟。
  解战怎么突然到这了?余杭生现在才来得及细想,解战一个居无定所的人,还带着夫人?
  老树开花?
  说起来这个,余杭生当年只有五岁,随余父在边疆,一个小娃娃迷了路,差点误入敌军阵营,随后他被一位公子带回了父亲身边。
  “以后要多记路,再迷路可就没人带你了。”解战对着小孩谆谆教导。
  余杭生点头。
  后来长大之后,在酒楼遇见了解战。
  他当时还诧异解战居然还是这副模样,也没多问,就同他共饮。
  解战好像认出来他了,还调侃他这次记得路了。
  再后来就与解战成了朋友。
  解战就时不时的来蹭酒,后来有要事要走,就没来过了。
  余杭生又想到了威胁他的狗奴才姚安。
  姚安真是该死,如果把他活着抓回来,就要活剥了他的皮。
  余杭生前些日子卷入了一袭贪污案,因牵扯重大不好及时脱身。
  姚安说他有法子,余杭生就让他去办了。
  结果那个狗奴才把朝廷三品官员给杀了,还说、还说要同余杭生交好。
  余杭生当时听完就恼了,狗奴才!
  解战品着余杭生送过来的酒,自己一人喝的畅快,却不让柳宴碰。
  “你肠胃不好。”解战为柳宴着想。
  “那你出去喝。”柳宴看的心烦。
  “那不行,我可是连你的份也一起喝了,不给你看着,这怎么能叫代劳呢?”解战拉着柳宴,不让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解师傅,洗剪吹来一下。

  ☆、门子(三)

  解战说完这句话,就看见柳宴又瞪他。
  “真想喝?余生的酒可是难得的佳酿。”解战引诱柳宴。
  “所以呢,你又不给我喝!”柳宴气的想打人,你自己喝的开心,就不管旁人了?
  “那你来啊。”解战饮完最后一口,啪的把酒瓶丢在地上。微微弯腰,贴柳宴极近,嘴巴凑上前,嘴角还使坏的勾着。
  柳宴不想搭理他,又是这样。
  解战直接按着人的脑袋,擒住了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把酒渡进去。
  解战纠缠着柳宴的舌头,他半推半抗拒着,欲拒还迎的模样,让解战扶着他头的手又加了一分力道。
  柳宴被亲的太凶了,感觉自己像是置身深海一般,马上要喘不过气了。
  解战亲够了才松手,得逞之后内心无比满足,抱着他都觉得心被抚平了。
  解战觉得自己喝醉了,要不他怎么想现在就拉着柳宴到床上去呢?
  “好喝吗?”解战不让柳宴抬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知道柳宴现在一定是眼眸湿润,脸颊红彤彤的,解战现在见不得他这幅模样。
  “唔。”柳宴闷声答着。
  解战从前不这样的,如狼似虎的吓着他了。
  “宴宴,我们,成亲吧?”解战说出这句话之时,也是一时兴起。
  可是做得数的。
  他为柳宴梳洗发尾之时,就想与他成亲。
  不是(是)同他成了亲就可以做羞羞的事了,是同他成了亲,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体贴柳宴了。
  若是同他成了亲,他定会很开心吧。
  解战说出这句话也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他才刚接受不把柳宴认作自己弟弟的事实,进展是快了些,可就算是无尽的人生,也不该拿去浪费啊。
  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的老婆今朝睡。
  柳宴闻言抬头,明亮的眼眸看着眼前之人,总觉得不真实。
  他最近都经历了些什么?
  “不。”柳宴摇摇头。
  解战面色不变,想听他一个解释,可是藏在衣袖的手,却是青筋鼓起。
  啊,被拒绝了。
  “我们成亲不好吗?”解战尽力的让自己语调平静。
  天之骄子的解战哪受得住这般直接的拒接啊。
  “你能不能放下自己的姿态?你一抬手我就要跟去吗?你一句话我就要给回应吗?战战,这不平等。”柳宴想要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解战摇摇头。
  继而说道:“宴宴,我想过有一天,在一个睡醒的早晨,你还枕在我的胳膊上,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蹭着我。然后我吻醒你,附在你耳边说,宴宴,我娶你好不好?就在一个平静的时刻,我做出人生最重要的决定。”
  “可是我等不及了。就在我想同你成亲那刻起,我的脑中模拟了同你求亲的各种场景。隆重的也好,平淡的也好,只要是你都好。”
  “我知道你对我突变的态度感到不安,可是宴宴,这场感情里没有胜负输赢,没有公不公平。有的只有解战和柳宴。”
  解战说完这些,就松开了手掌,他想拿指尖把柳宴不安的眼眸阖上,他也这么做了。
  “不要怀疑,有些事情,我们体验了就知道了。你不要不安,没事的,你今天不答应,以后我还会再求亲,你无须违背自己的意愿。”
  柳宴颤抖的睫毛还扫着解战的手。
  内心天人交战,着实为难柳宴了。
  沈阿魏看着嗦面的姚安,觉得他还挺豪迈的,感觉他的头像是铁打的。
  “姑娘为何总看着我?”姚安实在是被看的吃不下去了。
  “你吃的太快了,头上纱布都染血了。”沈阿魏指了指姚安的头。
  姚安摸了摸,难怪刚刚吃面的时候觉得有点疼,他还以为是被劈了头的人刚开始都会这样。
  “哦。”姚安放下手,开始慢条斯理的吃面。
  沈阿魏摇摇头,都不用重新去包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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