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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他总是不开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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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前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你所刺杀之人姓贾。是一个秀气的男人,他去青楼不嫖女人,以此为掩护,他会带着自己的相好。他家财万贯,看起来很有钱。你听哪去了?”岳于九心都凉了,这暗杀失败,就已经酿成大错了。
  “秀气,相好。”戚安期把重点抓出来。
  “是有钱!你的脑子能不能记点有用的信息?”岳于九气的戳戚安期的后背,傻子!
  “我错了。”戚安期转身,岳于九就戳上了他的胸膛。
  “你点到我的心脏了。”戚安期继续说道。
  岳于九一指重重戳上戚安期的胸膛,然后他就被人拥抱了。
  “点这里就是要抱抱。”戚安期低着嗓音,一手扶着岳于九的后脑勺,把他不配合的头按向自己。
  “任务失败了还想要抱抱?”岳于九推开他,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去河边捉鱼去了。
  戚安期紧随其后,看到清澈小溪里游的鱼,转眼化做利剑,刺向肥美鲜活的鱼。
  岳于九才不看戚安期邀功的举动,没用了。
  解战坐在床边,也不敢去握柳宴的手了,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盯了两个时辰,他才醒。
  解战看着他抖动的睫毛,在想他会不会一觉睡迷糊了。
  解战想什么来什么,神了。
  柳宴迷迷瞪瞪的坐起来,对着解战张开手臂。
  解战扯过他两手,给他交叉着放下了。
  柳宴这才睡醒过来。
  “什么时辰了?”柳宴揉眼睛,抬手间突然觉得胸腔好疼。
  “酉时。”
  柳宴解开自己的中衣,低头看到了自己胸膛处一道剑伤,心中不解,这不会是解战……
  解战就看见柳宴解完衣服之后,委屈的看着自己。
  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不是我。”解战甩锅,虽然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
  “谁说是你了?我后来为什么会睡着?你对我做什么了?”柳宴懵,一觉睡醒自己被打了,一定要讨一个公道。
  “我什么都没做!”解战拔高音量,恨不得摆手往后退。
  “你怎么什么都不做?你是不是不行?”柳宴衣带还散着,不管不顾的把手伸到了解战腿间,附上去就不拿下来了。
  解战大腿一紧,干他娘。
  解战没能把他的手拿走,就直接拽着柳宴,拽着拽着自己还被拖到床上去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解战觉得自己人生路上,最大的难题来了。任谁见过别的男子这样臆想自己,谁都过不去吧?
  “我怎么你了?”柳宴手还贴着解战的外肾,他居然没反应。柳宴直接捏上去了。
  “松手!”解战把柳宴掀到床里面,自己起身,看都不看床上的人,走了。
  解战没反应,但是柳宴这样让他很不舒服,他不想这样。
  解战蹲在墙角,觉得自己弟弟应该是一个害羞鬼。
  他应该是不敢同自己大声讲话。
  同自己有接触就脸红的。
  他应该可爱一些的。
  柳宴把他作弄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应该是这样的。
  “吃饭。”戚安期在解战身后冷飕飕的讲道。
  解战扭头看他,点了点头。
  他去叫了柳宴吃饭。
  四个人在饭桌上,气氛居然还很融洽。
  岳于九今天做了八道菜,一个汤。他说是向柳宴致歉的。
  话多的解战给柳宴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话少的戚安期和岳于九在一旁点头附和。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仇人碰面的样子。
  “原来是一场误会。”柳宴举起酒杯,要跟戚安期碰杯,被解战拦下来了。
  “未成年不能喝酒。”解战把杯子拿在自己手里,心口不疼了?还敢喝酒。
  “成年了。”柳宴想喝。
  “伤患不能饮酒。”解战死活不松手,这小孩怎么不听家长教育啊?
  “那不喝了。”柳宴觉得解战有些死板,伤口根本不疼,以至于他都忘记自己受伤了,他们给他用的药好神奇。
  戚安期一直举着杯子,举到柳宴说他不喝了,戚安期才自己一饮而尽。
  席上岳于九用自己的筷子给柳宴夹了一块最大的鱼。
  柳宴看向岳于九,大眼睛里写满不解。
  “总是觉得很抱歉。”老实巴交岳于九过意不去,那把傻剑还自己吃的欢快。
  “无碍,我这不是没事吗。”不拘小节柳宴不甚在意,多大点事。
  下一秒戚安期就把柳宴碗里的鱼肉夹到自己的碗里去了。
  “我抓的鱼。”戚安期不想让岳于九对别人献殷勤,这样他会觉得岳于九是在勾引别人。
  “那也是你捅的人。”岳于九就不明白了,戚安期怎么那么木。
  “好吃。”戚安期转移话题,岳于九总是喜欢小题大做。
  解战右眼皮老跳,跳的他都没参与他们的话题。
  今夜必将有事发生。
  夜晚睡觉之时,柳宴还在跟解战说他喜欢岳于九的性格。
  “欣赏他哪里?”解战躺在床上,要柳宴去熄灭烛火。
  “觉得他可靠。”柳宴睡在床的外侧,翻身侧对着解战。
  平躺的解战感受到了来自柳宴凝视的目光,他虽然看不清,但是感官却是被压迫着。
  “侧着睡会对心房造成挤压,长时间以来胸的大小也会变得不一样,会有可能……”解战再次开始胡编乱造。
  柳宴躺平了不想搭理他,神经病。
  男子哪来的胸。
  哼。
  解战松了口气,感受着跳动的眼皮,阖上眼开始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三更之时,从岳于九房间传来了怒吼。
  “怎么了?”柳宴被吵醒了。
  “出事了,快随我去看看。”解战头脑还是清醒的,拉着柳宴过去找岳于九他们。
  进门之时,岳于九已经被那把凶剑捅破了胸膛,他倒在血泊之中,戚安期的灵体搂着岳于九,却是不能动他分毫,他无法拔出那把插进岳于九胸膛的剑。
  “岳于九!”戚安期红着眼,喊得撕心裂肺,低音直飚高音。
  血泊之中的岳于九还有意识,他费劲的伸手,想去摸戚安期的脸,有些吃力,他都想放弃了。
  “你说你,这下真的进到我心脏了。”岳于九用气音,虚弱的说道。
  解战慌忙的喂岳于九丹药,可惜这剑穿透了他的胸腔,已无力回天了。
  “这是怎么了?”解战怎么也没料到,今晚要来的居然是这种事情。
  柳宴都不敢困了,这是怎么了,几个时辰前还说说笑笑的人,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这是怎么了?”戚安期让岳于九靠在他身上,满目凄惨。
  “还记得你这次任务本该刺杀的原主吗?他、咳,他借着钱财残害了数十条少男的命,所以他该杀。”岳于九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有段记忆被尘封了,所以你不记得,我与你是有血誓的。它最霸道的一点就是,若你重大刺杀任务失败,你将噬主。”岳于九说到这里,已经很难受了,他现在觉得喘气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你为什么不说?”戚安期声音变的无比沙哑,听起来一点都不好听了。
  “这件事情不能说,说了你就要被丢进练剑炉了。”岳于九想看看戚安期的脸,就叫他转过来,看到他鲜红的眼睛,霎时间心疼了。
  “你说我走了,独留你在这人世,谁来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鱼啊。”岳于九摸着戚安期的下眼睑,现下心中皆是满满的不舍。
  “不走。”戚安期摇头,怎么会这样。
  解战这下听明白了,万般皆天命。
  柳宴听得着急,他不忍心的看向解战,解战摇了摇头,这是命数啊。
  柳宴突然很难过,他有点见不得这样的场面了。
  “你跟着解战他们走好不好?”岳于九想在临死前给戚安期找个好归宿,只要不让他无人粥可温,岳于九就能安心了。
  “我不要。”戚安期说的百般缱绻,像极了我爱你。
  “我不要你了。”岳于九眼皮微微耷拉着,原来活着这么辛苦,他的眼皮好重。
  戚安期不说话了,成串的泪水往下落,滴在岳于九的手背,滴成一滩。
  “你不准自我焚化,好好活在人世,寻一处你喜爱的地方,哪怕是待到你生锈,你也不准,轻生。”岳于九不想戚安期做傻事,戚安期自有灵识以来,便一直跟在他身边,事事依他,事事顺他。他不想戚安期还没活出自我,就已经不在了。
  戚安期点头,拿起岳于九的指尖,点在了自己胸膛上。
  然后轻轻拥抱他,直到他阖上眼。
  戚安期流下了最后一串泪水,然后对解战说,“麻烦拔剑吧。”
  解战点点头,一把抽出凶剑,剑上的血瞬间消失不见,光芒依旧。
  “多谢。”戚安期抱着岳于九走了,岳于九说过,他死后想葬在悬崖边上。
  这样风大雨也大,岳于九就是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的人。
  戚安期吞下喉间血,他还要活着。
  活着看一方歌舞升平,闻一处天籁之音,品一段苦味人生。
  解战目送了戚安期的背影,他们留下的只有一滩血渍。
  解战回过神发现,柳宴哭了。
  “哭什么?”解战用指腹抹掉柳宴的泪水。
  “人世间当真如此残酷吗?”柳宴心里堵着,想起来岳于九最后的心愿,就觉得戚安期太苦了。
  “是。”解战不想跟他说什么世间美好,见识到的才是真的。
  “如果我死了,你爱我,我不希望你苟活。”柳宴觉得苟活这个词不过分,死了心上人,那便是在人世间死了心。
  解战突然说不上话了,他想起了云卷。
  他还想起了随云卷赴死的他自己。
  什么是苟活?
  苟且的生活,因为还有很多话要说,还有很多事要做,因为不想离开别人,因为暂时不想离开,继而不断逃避现实的活下去。
  解战突然,想喝酒了。
  “好。”解战应下了柳宴,你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苟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我有点难受,还有点难过。岳于九不死,那死的就是戚安期,所以岳于九早就下了决定,他来死。所以他尘封了戚安期的记忆,所以戚安期才那么木。这些就不写进去了,写进去更难过了。

  ☆、龙缸(一)

  解战后悔带柳宴来李庄了。
  他们现在已经离开李庄,在去星都的路上了。
  而这一路,柳宴就没笑过,连话都变少了。
  “等下到了星都,时辰还尚早,有什么想吃的,想做的都可以先预热一下。”解战对马上的柳宴说。
  柳宴现在也学会骑马了,稳稳当当的,两个人就再也没有同乘过一匹马了。
  “都可。”柳宴提不起兴致,他现在脑中还充斥着岳于九的身影。
  “我们先在这里歇息一下吧。”解战看着眼前还是绿油油的草地,南方的天气就是好,草叶茂盛。
  柳宴下马。
  解战把水壶递给他,斟酌着还是开口了,“还在想戚岳之事吗?”
  “不止。”柳宴摇头。
  “从季清王叶生开始,我的所见所闻,到现在为止,我开始困惑了。”柳宴坐在草地上,看向远处,视线缥缈。
  “为何?”解战跟他并肩坐着。
  “他们都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结局。”柳宴遗憾,继而说道,“我知道你会告诉我世事无常,未出门之前,我也以为自己是冷血之人,可认识了他们之后,我发现我眼窝变浅了。”
  “我见不得他们这样啊。”柳宴说下最后这句话,就不愿再多说了。
  “可我要你看的,并不止这些。你这一路走来,成长了很多。”解战摸了摸柳宴的头,继续说道,“你看季清,你当时以为他迂腐,可是他至孝。王叶生,看似没有主心骨,却是心狠手辣,善刀而藏。”
  “王谢大大咧咧,却心细如麻。庄棋看似柔弱,又敢作敢为。”
  “邵臣风流成性,难得平安一妖竟愿为他自毁修为,痴情至此。”
  “袁承宇虽被迷了眼,一边又死心塌地。清和看似阔达,实则态度似是而非。”
  “李既明是你以后需要避开的人,乐康却是你以后可结交之人,他看得开,不会囿于一处。”
  “岳于九至死靡它,戚安期干脆利落。你看,他们虽说是你人生过客,可他们给你呈现的,远不止那凄凉的结局。”
  柳宴缓缓地看向解战,直到此刻他才开始决定,重新认识解战这个人。
  “原来你都记得。”柳宴心中一直以为,解战好像对这些事情都不上心。
  “自然,这些经历日后说来都是宝藏,你可是要记一辈子的。”解战点点柳宴的额头,小孩子就知道垂头丧气。
  柳宴打起精神来,翻身上马,衣袖翩翩,还是少年郎朝气蓬勃的样子。
  “先行一步,你来赶上我。”柳宴策马扬鞭,说走就走。
  解战也跨上马,着急。柳宴又不认识路,瞎跑什么?
  不到一刻,解战就追上了在路边等他的柳宴。
  他也不拆穿柳宴,直接上前领路去了。
  二人路边谈话并没有耽搁到星都的时间,到时天色尚早,解战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要不还是住客栈吧,不然老去别人家借住,柳宴就老伤感。
  “我们住店吧?”解战下马,走到一家客栈门前,问柳宴的意思。
  柳宴点头。
  解战就在小二的招呼下,租了一间房。
  “一间房?”柳宴看着小二关上房门,才开口询问。他一直以为解战是不愿与他同床共枕的,没想到还能等到这一天?
  “囊中羞涩。”解战口袋里钱财并不多,钱要用在刀刃上,小孩子不知柴米油盐贵,解战也不过多解说。
  柳宴捏紧了袖口里的银子,可千万别掉下来,我没钱,两袖清风。
  解战瞥了一眼柳宴握紧的拳头,不小心又听到了他脑中叫嚣的声音,吵。
  “出去逛逛?”解战觉得有些无聊,这日子不出去逛,还真就没法过了。
  他以前还在散游的时候,光看别人下棋,就能消磨掉一天。
  刚开始看不懂,后来他略通棋艺之后,就上阵与别人对峙,结果惨败。
  气的解战再也没有看过别人下棋。
  那以后解战迷上了喝酒,为了蹭酒广交好友,说起来他还是因为这个跟石明磊凑到一块去的。
  想到这里,解战突然想知道石明磊此刻在做什么了,这妖怪还真是无情,不在眼前就不念叨了。
  后来解战才后悔,他为什么不早点想起来石明磊,否则又怎会让小石子落的那般下场。
  现在的解战颅内已经开始责备石明磊,还是柳宴应声唤回了他的神识。
  “不是要出去逛逛吗,走啊,发什么呆?”柳宴就看着解战发呆,就跟看学堂走神的学生一样。
  “走。”
  等上了街,解战发现街上人居然已经穿上薄衫了。
  “星都天气可真好。”柳宴也发现了。
  “那不如在此地多待几天?”解战听出了柳宴语气中的欢喜之意。
  “都可。”柳宴好奇的看向街旁的小摊,这个也要上前摸摸,那个也要碰碰。
  解战跟在他身后,慢慢悠悠的逛着,好不惬意。
  走到桥边的时候,解战捡到了一枚玉佩,上面还刻着一个小小的魏字。
  解战的停顿让柳宴也凑过头来,看到他手中之物。
  “这玉佩还挺精致。”柳宴点评。
  “不错。”解战指腹摩挲上玉佩的表面,还没感应到什么,就听到了女子的声音。
  “这是我的玉佩,谢谢你啦。”沈阿魏说完,就从解战掌中拿走了玉佩。
  解战这才看向对面的女子,黑发如瀑,眉若轻烟,杏眸波光流转,声若黄莺,面上带着一丝娇憨。
  “客气。”解战问都不问这玉佩是不是她的,就准备跟柳宴继续往前走。
  “哎哎,我不能谢的太敷衍啦,这锭银子给你,算是谢过公子举手之劳了。”沈阿魏拉过解战的手,也不理会男女授受不亲,就把银子塞到解战手里,还把他及其不配合的手,给他窝成了拳头。
  柳宴看到这里就看不下去了,看你是你女孩子才不赶你的,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你谢人都要用手谢的吗?”柳宴不悦的把解战扯到自己身边。
  “用手才能让公子感受到我的真诚。”沈阿魏没有大家闺秀的端庄,所以她还在这里跟柳宴还嘴。
  “你可不止手,你浑身上下无不表现着你的真诚呢。”柳宴盯着沈阿魏的眼睛,她这双眼看到解战都发光了,像是一匹狼。
  “那公子你感受到了吗?”沈阿魏站在原地不动,踮起脚尖去看柳宴身后的解战,满脸机灵劲儿,引得解战发笑。
  “感受到了。”解战装模作样的点头,手里还捏着那锭银子,有趣了。
  柳宴听的悄悄把手往后移,拧上解战侧腰的肉,狠狠地拧。
  解战面不改色的微笑,嘴里满口牙都咬紧了。
  沈阿魏还站在原地,也不说走,解战都准备跟她道别了,就看到有人来寻她了。
  “阿魏,找到了吗?”虎骨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虎骨,找到啦。”沈阿魏拉着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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