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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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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爹看似把他养在深山中不闻不问,实则从未有一天放开过对他的束缚。那些什么父子之名不过就是他不肯承认两人关系的措辞。

  他不明白阮卿珏究竟在顾虑什么,又在畏惧什么。本就不甚明朗的世界因为他的掩饰而欲盖弥彰。

  空桑总会好奇曾经的自己是如何克制的,如果不是他现在连阮卿珏一根汗毛也动不了,一定早就把他囚禁了。

  不曾舍弃的欲望因为体内的蛊虫不断撩拨而愈演愈烈,他脑中不断浮现出曾经的画面,却无法触及。

  “儿子,你知道你爹是路痴,所以连大路都不上尽走小路?”几天前迷路的惨剧不必再提。阮卿珏被空桑拉进一处死胡同,头上还没吐嫩芽的枝枝叉叉胡乱交织着。

  空桑没有送开一直揽着他腰的手,“爹…”他低声唤了一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后颈的地方摸。那只软软的手好像一用力就会化了。他只让那手在后颈突出的地方摸了一下便将他放开。

  “我之前都没有发现,苏婉会在我这里下情蛊。像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被我发现了难道后果不会更糟?”空桑顿了顿继续道,“还有爹,这个蛊放置的时间应该已经很早了,为什么连你也没有阻止?如果不是这些天连我都觉得自己对苏婉太温柔,你是不是准备一直坐视不管下去,你究竟……”

     “究竟什么?”阮卿珏没想到空桑这么直愣,还没想好对策便准备转移话题。他别扭地摸了摸脖子,“你在我脖子上面干了什么?”

  “曾经大司命为你准备的。”

  阮卿珏脸一下就黑了,他用手贴着脖子一寸一寸的摸,根本什么东西也没摸到。

  他自认为自己足够对付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却没想到从松动封印那一刻起这兔崽子就要上房揭瓦。


如果只是小打小闹还好,但要是有一天一发而不可收拾了呢,那就不是让苏婉带他走这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阮卿珏:我当你是我儿子,而你总想ooxx我
╮(‵▽′)╭





第45章 无言(十)【修】
 “儿子我跟你说子孝父才能慈。你要是不对我好点就这么要挟着我我哪天一生气就不要你了。”阮卿珏心里思索着出路,让空桑下一句话吓得差点升天。

  “没关系,我要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空桑后颈的包越来越透明,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蛊虫。

  只是这片刻功夫,空桑的异瞳中映出丝丝妖艳的红。

    阮卿珏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暗骂苏婉那个多事的家伙,这玩意是情蛊没错,却不是苏婉和空桑的,是他的……


  阮卿珏身影一晃出现在空桑身后,用一只手反剪他双手,另一只手挖向他的蛊虫。

  空桑从未见过阮卿珏动手,来不及反应脖子上已经一阵刺痛。他偶尔积攒下的一点神力集中爆发,纯黑的光芒好像一把利剑从阮卿珏肩上劈了下去。

  阮卿珏身子一晃继续完成手里的动作。

  “儿子,我是你老子,你连你老子都不放过你还想干啥?上天吗!”他眼前一花,无声咽下一口血。

  阮卿珏被人称作战无不胜的凶器,可现在大病初愈,不说英雄暮年,却也是十足的力不从心,要不是强撑着一口气怕是就要被空桑发现了。

  阮卿珏放开空桑,指尖的血渐渐凝固。

  他说,“等你有一天全部想起来就不会喜欢我了。”他轻轻闭上眼,也不知是在说服谁,明明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可他就是每一次都放手了。


  东皇希望众神可以自由的喜欢上一个人,因为爱是唯一一种可以连接两个陌生人的羁绊。

  每个神都会在诞生时被系上红线,而大司命红线的另一端就在少司命手上。

  阮卿珏还有半句话不曾说,他当年愚笨猜不透大司命的用意,现在却是真得念着他的好的,不然也不会去找他的转世。

  至于他转世怎么对他他并不在意。

  其实凡是带把的男性物种少有喜欢安分居家,成为人附属品的,只是阮卿珏能得到的太少,才会妥协。

  他摸着脖子若有所思,“儿子,你这么对我我不生气,如果你想让我陪着你也无所谓。但你最后要选择的还是苏妹子,你可以不喜欢她,但你只能选她。就当我罪恶滔天,到头来给自己积点德吧。”

  “为什么?”阮卿珏刚才放开空桑时还给他伤口上了药,没有蛊虫作怪他也没那么冲动了。

  可他辩不清阮卿珏话中有几分真心,只是被阮卿珏最后一句话刺到。

  什么叫罪恶滔天?

  如果不是有命在身谁会吃饱撑的出去杀人?

  阮卿珏打断他的话道,“没有为什么,就凭我是你爹你得听我的。”

  说罢,他直接瞬移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少司命和苏婉这里有一个伏笔…





第46章 无言(十一)【修】
 空桑从记事起到现在十九年里从未见过阮卿珏真得发火,而他这次不但发火还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态势。

  “爹…”

  阮卿珏和他擦肩而过,“以后都不用叫我爹了,你不是一直也不想叫吗?”面对空桑无措的样子,阮卿珏心里直乐,小东西你老子还治不了个你了。

  他生气,气得肺都青了,可他不想表现出来,不想示弱,不想认输,他可以什么都没有,他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女皇昨天给他找了个小孩让他照顾,他最近一门心思扑在那孩子身上,自然而然就无视了空桑。

  那孩子长得粗眉大眼,看着有些直愣愣的。但算命的说过他有王八之气,帝王之像,所以按凡人的审美来说应该也不算长残的。

  白衣明面上没说,实际上是想让他顺带提点几分,省得这傻狍子以后继位了让人坑。

  可她忘了,阮卿珏这人不太靠谱。

  小太子年龄比空桑还小点,倒也比他精贵守礼点,举手投足有种刻意的拿捏感,但就给人马虎不得的错觉。

  这么个小玩意以后当了皇帝会是什么样?会不会妻妾成群,日日不上早朝?还是格外圣贤,广招贤士?

  空桑小时候他也想过,想过这小混蛋会不会还记得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封印解除把他碎尸万段。

  他连忙打住。

  阮卿珏要教他肯定不会二百五的教什么三字经,弟子规。脑子里随意一想,“欲治国先齐家次修身,正心,诚意,意不诚则心不正,此前亦是如此,懂吗?”

  “这个是大学吗?我七岁就背会了…”傻狍子太子不是装逼而是太直。阮卿珏心中暗叹,那不就好说了?他诡异一笑,问“我给你出个题。孔老二教人尊尊亲亲,那你该怎么称呼我?我不是你的臣子,你不能以君臣关系定义,我不是你的子民,你亦不能用君子之态对我。你我形为师徒却无师徒之分。我是妖你是人,孔老二对神魔避之不谈,你又当怎么对我?”

  空桑去找他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番情景,阮卿珏嘴角含着一丝讽刺的笑意,身子无骨般靠在树上,闲适而慵懒。

  他这么一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这世上早已没什么新玩意可以吸引他。

  “我我我我…诶!我以供奉神明的敬仰之意对您。”小太子以为他生气了,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空桑觉得他这一点很像自己,总是想要靠近阮卿珏,却总是因为不得要领而惶恐不已。

  他只想要阮卿珏不保留的简述过去,却把自己推出了离他最近的地方。当他坐上离京的马车时,他心中想起的是那个看似民主让他自由选择一切,实在无微不至保护他的人。

    那个人明明什么都给了他,却就是没想过让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明明也不明白,却执着的履行,就好像每个人都被无形的线牵着,按部就班的完成每一步,最终一步步将自己带入深渊……

  他低下头跺跺脚,再次不怕死得走向阮卿珏。


作者有话要说:
出处: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曾子《大学》
(有改动)





第47章 无言(十二)
阮卿珏让小太子自己思考他的问题,挥一挥衣袖准备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很快空桑又跟了上来,目光盯着他有点像刚吃了一块他给的肉的流浪狗。

其实空桑这样可以说是最笨的办法,现在冲上来打他一顿都比这个管用。

空桑这个孩子以前从未这样粘过他,甚至还总带着点对他的不屑。他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个孩子就不能安分的找个地方凉快会儿。

但他很快就不得不先放下这件私事。

女皇的飞鸽从天上直线摔下来,擦着他的肩膀砸在地上。阮卿珏弯腰从它腿上拿出信,一目十行快去看完。

信中详细说清了一件事。

左丞相的长子张孜诚与父亲外出游玩,父亲杀了个孩子,而这孩子是个没人要的孤儿。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流浪挨饿的人不因盛世而减少,却会因战争增多。

但这件事麻烦就麻烦在女皇主张的仁政上。贵为丞相却出门杀人,不和礼数。


阮卿珏将薄纸紧握在掌心,回头看着空桑眉头越皱越紧。“空桑,伏羲究竟是什么人?”他快步走进蓐收房间,屋中本该安睡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空落落的床榻上扔着蓐收的玉佩。


如果是伏羲将人藏起来了,那他脑子多半是栽井里淹傻了。

但为什么非要在此时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弄走?还是说…

阮卿珏将目光落在那块玉上,面露纠结。手悬在空中微微发抖,脑中传来一阵刺痛,玉佩从他手上滑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爹?”失踪,凶案,空桑可不像白霖那么见多识广,此时只能一脸费解地看着他。

阮卿珏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把贴身携带的玉圭塞给他,“拿着,在这里等着哪儿都不准去。”

阮卿珏小手指的红线若隐若现,生生将他逼出一头汗来。本可仔细思索的事因为这一根小小的红线乱了分寸。

“不行,爹,究竟发生了什么?”空桑目光在信纸上瞄了两眼,“阮卿珏!”阮卿珏让他扯着袖子,愣靠一股蛮力没挣来。

阮卿珏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问,“伏羲呢?”

“出什么事了吗?”伏羲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他快速扫了眼床榻,眼中也是震惊,“不见了?”


不是伏羲,空桑也是一无所知。左丞相位高权重不能草菅人命,而他儿子身为大理寺卿更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看似可以轻松摆平的一件事却和当年如出一辙。

阮卿珏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连忙靠在一边墙壁上,小指红线越是鲜红他越是心乱如麻。

他看了眼空桑,勾勾唇像是要说什么。但他并未真得出口而是抓起蓐收留下的剑斩向自己的小指。






第48章 无言(十三)
阮卿珏斩得既不潇洒也不磊落,反而有种藕断丝连的不舍。

他咬牙看着小指和红线一同坠落,一口血顺势喷了出来。他胡乱擦了擦,没想到这一下竟来了个七窍流血。

“爹!”他让空桑这混小子叫得心头一颤,差点热泪盈眶。

他一动不动任由两人在身前忙做一团。

真享受啊…


阮卿珏渐渐冷静下来,失去知觉的小指不再撩拨他不安的内心。他用力握紧白霖送给他的折扇,血珠顺之而流,玉质的扇柄却让他更加颤抖。记忆不需回忆就能一下下凌迟他的肉体。

一只有力的手握了过来,“究竟怎么回事?玉…”空桑抓着他手用力扯了一下,阮卿珏顺势倒进他怀里,嘴角沁着笑,“儿子,你要非礼为父吗?”

不同于刚才的慌张,阮卿珏甚至还有闲心在空桑怀里调整姿势,看着儿子发红的耳根,若不是他现在全身没有力气,一定会勾着他的脖子强吻他。


阮卿珏想用玩笑带过,可事实上空桑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执着。

他捏着阮卿珏的手,力气很大,“你究竟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不就是儿子不孝顺给气得吐了口老血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等我死了你还不得哭死?”阮卿珏有意压他,毕竟还是小孩子的身板,空桑身体没过多久就开始小幅度颤抖。但他依旧执拗地不松手。


阮卿珏瞥了眼边上默不作声的伏羲,问道,“你真得什么都不知道?”

“是。”伏羲将一无所知的苏婉一并叫过来,将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

显然苏婉永远是向着空桑的。她道,“你不说我来,反正在妖界也不是什么秘密。”

阮卿珏猛一抬头,“你敢。”

伏羲本无心他们的谈话,此时也看向他,“卿珏你怎么了?”


一张根本没见过的脸,一个多度关心他的人。阮卿珏看着他头疼,不光头疼还心疼。他不想知道这人是谁,也不想知道神族又想干什么。

他中中乱如,表面却依旧面不改色地逗儿子,“想知道我刚才怎么了吗?我斩红线被反噬了…哦,你不是问这个啊?那块玉真没什么故事,不是我一看就认为蓐收死了。其实呢,就是以前喜欢个玉石精后来被甩了,看到玉石才有点激动。”

空桑面无表情地听着自己亲爹胡扯,如果真像阮卿珏这么说得,那他为什么从来不佩戴玉饰?除了玉圭和扇子外他连玉碰都不碰。“你当年转世落在妖皇手上,阮卿珏为了救你用身体…啊!”

空桑根本没看清阮卿珏是什么时候冲过去的,好像只是眨眼功夫苏婉就被扼住了咽喉。

阮卿珏捏着她的脖子逼她显出妖形,若不是被伏羲拦住她今天就得去阴间报道了。

“卿珏…”伏羲皱眉握住他的手腕,“不可乱杀无辜。”






第49章 无言(十四)
滚你的阿弥陀佛。

阮卿珏脑中胡乱接了一句。

“放开。”阮卿珏咬牙道,他根本没想过伏羲会和他动手,说实话也从未把这么个来路不明的生物当回事。

伏羲格外溺宠地在他头顶揉了几下,好像这样就可以抚平杂乱的心绪,无能为力的现状似得。

他问,“阮卿珏,你为什么老不听话?”

听话的那是牲口。

“伏羲大圣人你管太多了。”阮卿珏再用力一挣,那眼神是铁了心不愿再和伏羲有所交涉。

伏羲只得送开看他独自离开。一双澄澈的瞳眸写满无能的脆弱和痛苦。


曾经东皇让他乖乖的,几乎等同于让他主动放弃寻求答案的主动权,老实地做把趁手的兵器,可惜他并不听话。

走进大殿,引路的侍从小心将门关上。女皇安坐在龙椅上,缓缓睁开双眼。

“可与当年相仿?”

阮卿珏郑重地点头,当年小侯爷的母亲虽贵为公主,父亲却只是个布衣平民。因为不堪他人欺辱连杀数人,最后被皇帝赐死,潘氏子孙永不得做官。

阮卿珏突然呼吸一窒,脖子上的东西迅速送开,他不易察觉地吸了口气,险些被刚才的意外憋死。

“是—现在这样莫不是有人要重蹈覆辙?陛下,谨记小心。”

“嗯…你可知当时民间还有另一种说法。”那时她刚带记忆转世,到了出嫁年龄与爱人出门私会,恰巧听了这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潘氏连杀数人,陈诚帝下令彻查,而事实上却是有意包庇,命人顶包。

因是一则谣言,经人口口相传很快就失了水准,陈诚帝的名誉也是从此越来越差。

这事从发生到结束,下层人一无所知,上层人阴奉阳违,最后反害得皇帝头上栽了个屎盆子。

阮卿珏只道陈诚帝真是个倒霉蛋,心里也是吹嘘不已,天要人亡,人不得不亡。

他就是领了神命才灭了陈朝,那现在莫不是这个王朝也要结束了吗?

“这其中细节你本不该知晓,但之后陈朝被灭确实与之有关。”阮卿珏回忆起当年那起案子,顺带问道,“敢问张公子现在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蓝瘦( p′︵‵。)





第50章 无言(十五)
密不透风的屋子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尸臭味,摇曳的烛火把人影照得如同恶鬼般佝偻丑陋。不知谁的衣摆轻晃,仅剩的一点烛光也被彻底掩盖。


阮卿珏看着用手帕掩鼻,眉头紧皱的两位皇子,又看了眼立于一旁,一声不吭的仵作。想,他们这究竟得有多精贵?没这个本事还要揽这个瓷器活,倒是挺中二的。

他转念一想,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体内流淌的血液远比这个还恶心,真不知他们该做何感想。

在他无声吐槽的时候,白霖随意地瞥了他一眼,像是读出他眼中的嫌弃随之微微一笑,将手放下。

阮卿珏被他笑得脑中直乱,马上见风使舵。

说实话这屋子里的味确实不怎么好,但因为他一些个人原因导致他在这种环境下依旧屹立不倒,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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