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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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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琀直接切入正题,“你是双重剑心?”
  他盯紧了顾清眠神色,不放过一丝一毫。他知道顾清眠吃了易容丹,但易容丹遮盖不住表情。然而顾清眠面带茫然:“双重剑心,那是什么?”
  子琀皱眉。
  先天剑心,后天剑心,两者俱是千年难遇的剑道极品。但前者在天资,后者在领悟。前者得天道垂怜,生即入道;后者却多为天道所负,大悲大痛后,大彻大悟。
  先天难寻,后天更难,何况是两者俱得的双重剑心?万年来,除了江清,再没有第二个出世。
  此次剑冢将开时,他确实从剑碑上感受到了两股先天剑心之力,原以为遇到程舟便算运气,却不想这有一个先天,居然已经炼成了双重剑心。
  唯有双重剑心,方能魂剑一体,不被剑碑排斥,甚至,无心之间,还能驱动整个剑冢——这也是他不能再将他留在剑冢的原因。
  可是,顾途。一个丁点岁数的顾家清字,还痴迷丹道,怎么可能是双重剑心呢?若他是,清寒观又怎么舍得让他走丹道?
  万年前,江清凭一己之力,闯长生谷抢人,建清寒观立志,设剑冢传道,开创清寒剑法,铸清寒一剑……如今又出一个双重剑心,清寒观舍得放过?
  子琀看着顾清眠,对方双眼大睁,格外迷茫。玉妖眉头更皱,忍不住问:“你——有没有失忆过?”
  这话一出,顾清眠思索片刻:“应该、没有吧。”
  子琀扶额。
  他忽然有种感觉,兴许不是清寒观舍得,是清寒观根本不知道。看此人成日稀里糊涂,见丹忘魂的样子,谁能相信,这是个剑道的不世奇才?
  底下,程舟哼了几声,眼见着要醒。子琀瞥了一眼,青芒骤绽,他又昏死过去。
  子琀离开树干,看向顾清眠,难得沉下气来,将双重剑心解释一遍,补充道:“你若想走剑道,必将大放光彩,成就高不可及。”
  万年玉妖语气慎重,没有施压,也没有赞叹。那只是客观之际的一句建议,不带任何情感:“你命中注定该走剑道。”
  顾清眠又笑,然而也慎重许多。他收敛了面上情绪,垂眸,眼底若深深寒潭,波澜不惊。
  他有些无动于衷,事实上他好像对丹道之外的事情,都表现得无动于衷:“前辈,人世间没那么多命中注定。”
  “世事难料,强求不得。”
  子琀没有回答。程舟躺在地上,继续昏睡。长风瑟瑟,簌簌叶声。他闭了眼,依稀能看到当年,江清躺在玉床上问:“他怎么还没来?”
  一万年前,那人最后的时光里,只是反反复复地问他:“子琀,我都快死了。”
  “他怎么还不来?”
  世事难料,强求不得么?
  子琀看向顾途。丹修的眼睛很漂亮,不涉及丹道的时候,那是一双不露喜怒的眼,宛若无月的夜,最醇厚的墨。
  看似最好懂,却什么都看不懂。
  除了对丹道的喜,他从未暴露过深层次的情绪。或者说,他用对丹道的痴狂,掩盖住了所有其他讯息。
  子琀突然道:“名字?”
  这虽不是剑冢,却离剑冢不远,他依然能调动妖力。
  顾清眠一顿,袖中玉盒飘离出来。而对方道:“如实回答本座。”
  顾清眠抬眼,二人对视片刻。
  流云路过春阳,遮挡了阳光。树影之下,谁都看不清神色。
  “顾清眠。”顾清眠道,“目民眠。”
  语音方落,盒子失去外力,滑入他袖子深处。
  “事在人为,强求可得。”
  子琀讥诮而语,却听顾清眠回道:“前辈能这样想,当然很好。”
  顾清眠话里有话,子琀却懒得深究。他看顾清眠半响,道:“你的名字真怪。”
  “哪里怪了?”
  “眠,睡也梦也,偏偏配了个清。”
  顾清眠笑了:“清不成眠罢了。”
  “大抵天地看不惯,叫贫道做个清醒的糊涂鬼。”
  他言语点到即止,底下分毫不露,笑罢只是道:“还请前辈莫要告诉程舟。”
  子琀看地上程舟一眼,玩味道:“哦?”
  顾清眠道:“程舟与贫道曾有一面之缘,认得‘顾清眠’,若他知道贫道便是,许会吓死。”
  子琀盯着他:“如此说来,这性子不是你本来面目?”
  顾清眠避而不谈,只是笑道:“前辈。”
  他回看子琀,寸步不让。
  一时之间,暗潮汹涌。
  风起而风止,折叶纷纷。
  好在子琀时常不耐烦,却很少真逼人。他“啧啧”两声:“本座允你。”
  语落,程舟打了个喷嚏,猛然弹起。
  他迷茫看了眼四周,子琀则将结界撤下。
  谁知刚收回结界,他忽然眼底一寒。
  顾程二人不明所以,却听子琀冷笑道:“何方鼠辈,藏头露尾?”
  一道青芒打去,生生从远处抓来一只麻雀。那小东西吓坏了,灰扑扑缩在地上,不断颤抖。
  程舟愣了片刻,不明白为什么刚醒就看到玉祖宗在打鸟。顾清眠却觉得这麻雀有几分面熟。
  “区区小妖,还敢欺瞒本座?”子琀不耐烦道:“现形!”
  小麻雀一个激灵,化作一只大雁。
  那是一只极美的雁,羽毛丰润,纯白无暇。然而它羽毛尖端是一条波浪似的朱红妖纹。
  子琀挑眉:“魂雁?”
  群妖盛世结束后,人间妖力大减,很难再出五阶以上的大妖。轮回水减少,草木玉石等无灵智者也难以成妖。故而人间现存的妖精,多是天生灵物,二三阶的小妖罢了。
  魂雁,便是其中一类。它们居于雪山之巅,以白雪为食,能无视迷瘴,看透魂魄,故而是鬼修的心头大爱。
  子琀扫它一眼,那小魂雁颤抖得愈发厉害。
  子琀道:“人形。”
  柔和的白光散发而出,照得人神魂俱暖。宛若春阳之下,草木抽芽,花开骨朵。待得白光散去,地上跪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肤若凝脂,面若春桃。她扎着双丫髻,发髻上明晃晃一圈红绳,一身如雪白衣,端的是娇俏可人。
  子琀看到双丫髻便心头不爽,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小妖精一下朝向顾清眠,脆生生道:“陛下!”
  顾清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子琀——双丫髻终结者。
  注:“清不成眠”出自《柳梢青。日转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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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18271777369大大的地雷~
  日常比心(1/1)


第15章 第二章
  不过是个一两百岁的小妖精,不足为惧。
  但她嘴里这“陛下”二字,却着实勾起了子琀兴致。怎么,前头某人刚藏严实,后脚就被这小妖送上门来么?
  子琀万年妖修,威压岂止一般。那小雁妖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却倔强朝着顾清眠:“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顾清眠听得云里雾里,“不是,你——我——贫道何时救过你了?”
  子琀哼了一声,收去威压。他看了顾清眠几眼,拖长腔调,玩味道:“糊涂诶,你可别真是失忆了。”
  “前辈莫要打趣我了。”顾清眠苦笑,伸手去扶那小妖精:“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魂雁妖站了起来,一双杏眼晶亮:“不会,我魂雁一族,认人绝无差错。”
  “陛下出清——唔”
  顾清眠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程舟坐在地上,茫然不解。
  原来,是他出清寒观时,看到的那只小麻雀。
  程舟疑惑相视,子琀眼中兴味更浓。
  顾清眠干笑两声,搪塞道:“那更是萍水相逢,哪来什么救命之恩?你认错人了。前辈,我们快走。”
  小雁妖“呜呜”两声,被手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急了,手一拔拔下一根头发,往前一掷。
  顾清眠对妖修所知甚少,没防备还有这么一下。他伸手想拦,却被子琀一挡,直接制住双臂。
  “前——唔”子琀现学现卖,也将他嘴捂了。
  发丝离体,变作一根白羽,被风卷起。而后陡然一花,显现出一个场景来。
  森森铁笼,笼外一个庭院。
  那是深秋时节,院子里萧索几株树木。灌木后头是朱红的漆,描绘出几笔宫墙。残荷满池,枯叶堆积。
  顾清眠怔住,他嘴被子琀捂着,眼底深深,看不出悲喜。
  画面里,魂雁似乎撞了铁笼几下。而后笼子被狠狠一踹:“消停会儿——啊,陛下!”
  叩头声此起彼伏,一声声急促的“参见陛下”,伴着不轻不重的脚步。
  秋风卷着落叶盘旋,一角红衣映入眼帘。
  魂雁抬头想去看,可来人背着阳光,面目模糊。
  “放了吧。”
  音色低迷暗哑,带着醉意,轻笑间恍惚是顾清眠的嗓音。
  话语一瞬即逝,来人的红衣若灼灼的火,又如蹁跹的蝶,悠悠来了,又悠悠走远。
  好似一场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大梦。
  “可是陛下,这是大将军费好大心思——”
  “陛下——”
  再而后,铁笼便被打开了。
  画面消失,一道羽毛飘零而下。
  雁妖扭头,耿直道:“陛下确实救过我。”
  顾清眠哑口无言。似乎记忆里是有这么一茬。
  他拍拍子琀的手,对方松开放了他。
  倒是程舟愣了片刻,心里纳闷:“这祖宗不是最恨别人碰他么?”
  “陛下?”子琀挑眉:“原来你是个皇帝?”
  顾清眠四处张望片刻,眼见着逃不掉了,颔首道:“唉,说来话长,贫道修仙前流年不顺,当过一阵子皇帝。”
  程舟:“……”
  这也叫流年不顺?
  程舟虽然没见过皇帝,但他还真没法儿把顾途和皇帝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想了想,他好奇道:“诶?做皇帝是不是很好?每天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喝不完的美酒佳酿?”
  顾清眠垂眸,笑了:“那是自然。”
  “身旁有人服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尽富贵荣华?”
  顾清眠又点头,眼底扫到那小雁妖发上红绳。他笑道:“方才唐突了,敢问夫人贵姓?”
  程舟乍一听闻“夫人”,差点呛到自己。连子琀也是一顿。这雁妖瞧着不大,于魂雁一族而言,许是凡人十几岁的年纪。
  然而雁妖面颊飞红,低头笑道:“姓慕。叫慕雪,我相公给起的名字。”
  “呀——”她不好意思地捂住脸,摆手道:“我们妖族不兴这些规矩,陛下叫我阿雪就好。”
  子琀哼了一声,显然对她擅自代表妖族表示不满。
  顾清眠垂眸笑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阿雪也唤我名字吧——顾途。”
  “啊?”慕雪抬头,杏眼圆睁,“你不叫‘陛下’?”
  “我、我在那里潜伏了好几日,听他们都叫你这个,原以为这是你名字——”
  此话一出,三人皆愣。
  程舟率先大笑出声,险些岔气。顾清眠摇头,无奈笑道:“古往今来,陛下千千万,谁坐在那个位置上,谁便是‘陛下’。”
  “贫道早就不是了。”
  慕雪似懂非懂。反是子琀嗤笑道,“你魂雁一族的族长,名字可不叫‘族长’。”
  “这样啊。”小魂雁低下头,脸已通红,“我,都怪我太笨了。”
  “唉,我相公也常笑我笨。”
  她摸了摸发绳,“相公同我说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哦?”子琀插话道:“那你要怎么报?”
  慕雪茫然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都没想到能再看到顾途。”
  那一日,她变做麻雀落在树上小憩,一睁眼,便看到了他。仙风道骨,卓尔不群。与当年全然不同的风貌,然而魂魄没变。
  她们魂雁历来算不上聪慧,但唯一认不错的,就是魂魄。她一时间什么都顾不得,振翅就追了上去。可真追上了,认了人了,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她踌躇之际,忽然扭头,目光直视远方。子琀也抿唇,反倒是程顾二人不解。
  “哦?”子琀冷笑道:“还敢追上来。”
  言罢,他袖袍飘起,无风而动,掌心青芒乍现。
  然而顾清眠一下拉住他,笑问慕雪:“阿雪,敢问这附近可有什么知名玄门?”
  慕雪:“有,翻过前头那座山,再飞上片刻,就是枯叶谷。”
  枯叶谷?
  焚琴道人顾三清可还欠他三滴心头血呢。
  “枯叶谷?”子琀千年出一次剑冢,千年前还没有这个名字,“那是什么?”
  “当今魔道的无冕之王,位于扇谷绝地。”顾清眠笑道:“前辈,您答应我,要借玉于我一年。劳烦,同我去趟枯叶谷了。”
  那群人似乎没发现他们,只是在附近搜寻。速度不快,然而也绝对不慢。
  子琀皱眉:“本座是说,事若成,便借你一年。”
  他可是连什么事都没说呢。
  顾清眠笑:“事若未成,前辈又如何会强拉我出冢?”
  子琀一噎。
  他本是看他身怀先天剑心,骗他个理由进去,哪想搬石头砸了自己脚。顾清眠恭敬道:“在下日后多做几贴聚灵散,前辈大可放心。”
  “再说。”顾清眠笑道:“在下不才,也算救过前辈。”
  “滴水之恩——”顾清眠及时停住,笑而不语。
  子琀看了眼两眼迷茫的小雁妖,妖族晚辈前实在拉不下脸,冷哼一声:“行——但剑冢两年后关闭。”
  顾清眠道:“晚辈必定将前辈送回剑冢。”
  而后,他转身:“劳烦阿雪,将我们带到枯叶谷。”
  “这恩情,也算报完了。”
  “这可使不得。”慕雪道:“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如何能——”
  “当年我救姑娘,也是举手之劳。”顾清眠笑道:“举手之劳换举手之劳,岂不正好。”
  言罢,他又看程舟。
  程舟老早就想离开这玉祖宗了,幸福来得如此突然,以至猝不及防。然而,他痛心疾首道:“我也要去枯叶谷。”
  他师妹云千帆在那里。他本就打算出百剑冢后,前往枯叶谷。如今百剑冢走了一遭,磨炼提升了剑道,也在海兰幻境中沉浮数十载,领悟了诸多道理、红尘百态,确实要找个地方体悟一番。
  顾清眠笑了:“那真是很巧了,一起吧。”
  与此同时,一处荒郊野岭。
  此处有一圈结界,结界里藏着个木屋。
  一名“家刀”悄无声息进屋,跪下:“大人,还是没找到。”
  屋里人蒙着面具,冷冷道:“怎么?区区一个分神都找不到?”
  家刀面无表情。
  面具人:“清寒观的出口就那么几个,都搜过了?”
  家刀:“是。”
  “照妖镜也用过?”
  “是。”
  面具人来回踱步。他走路不疾不徐,然而每一步都敲在家刀的命上。面具背后,看不出神情。
  “区区一个分神,你们就这点本事?”
  家刀:“大人,顾清眠入观两百年,没出过观门一步,也就从没有登记过,魂魄上没有清寒观门派印记。当年焚琴道人曾领他去过一次丹阁,然而那一次悉数记在焚琴道人身上。”
  那时,焚琴道人顾三清尚是掌门幼徒,顾家家主宠爱的百道之体,手掌神兵焚琴,给点打赏,自然是说什么是什么,带出去也就带出去了。
  谁能想到顾清眠居然从没有出过观门?
  “他的剑也落在了清寒观。从清寒观下手,根本查不通。”
  面具人袖下的手握紧了:“那照妖镜呢?一个分神一个分神的照过去,吃了易容丹都没用。还有百剑冢那,但凡修士聚集之地,都派几个人去搜搜。”
  家刀:“大人,我们搜遍了,没有一个是顾清眠。”
  面具人:“他难道还能消失不成?”
  家刀:“大人,如果——”
  “什么?”
  “我们查到,顾清眠历年在清寒观掌管负责筛选幻叶草,幻叶草又是易容丹的主要原料。”家刀自己都不大相信这个猜测:“清寒观丹山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丹疯子,从不与人结交,终日披头散发不修边幅。也没多少人认真去看他的脸。”
  “大人,修士结婴之时会重塑容貌。他会不会利用筛选出来的残次品幻叶草,炼制了大量一模一样的易容丹,元婴时重塑了容貌,而后一直在清寒观服用易容丹?”
  “顾清眠从来没有参与过观内比武,与师傅关系疏离,从来不与旁人相商,为人孤僻,也就和顾清河说得上几句话。当年顾三清在时,给他弄来了很多珍贵草药,所以他也从不去领清字子弟份额。”
  这个人,不是消失了,而是在清寒观的时候,就近乎消失了。
  面具人转身:“笑话。当年清寒观顾老祖于人间救了他,赏识他,领他修仙道,他难不成还对清寒观怀有戒心?”
  “可是,这么多巧合也太巧了。”
  每一条路都被堵死,每一条路都找不通。如果是巧合还好,如果是真的。那整整两百年,这个人是何等心计?
  “继续搜!”面具人冷冷道:“掘地三尺,给我挖出来!”
  “是!”
  作者有话要说:
  面具人:你们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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