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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废材后他撩到了暴躁师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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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了吗?”门外的男人声音清冷。
  “兄长,我起了。”邵白答道,“我洗漱完便出来。”
  “嗯,出来把早饭吃了。”
  邵白从床上起来,有条不紊地开始穿衣、整理床榻,还有洗漱。因为不放心他,这两天邵和玉一直同他住在一屋。
  而今天便是他与邵和玉前往缥缈天阁的日子。
  此行邵白的东西很少,几乎用不着收拾,他只是将那块鹤一给他的云状令牌挂在腰间,再随手从墙上挑了一把古剑背于身后,便推门而出了。
  浓郁香甜的豆浆味立刻便飘进了邵白的鼻子里。
  “楚师兄,你也在这?你是和我们同去吗?”邵白看见坐在桌边的朱色身影,神色不由欣喜起来。
  “废话。”楚天泽懒散说着,那缥缈天阁他本就是要去的。
  他的手上正握着一个肉馅的包子慢慢咀嚼着,对于热情的少年态度淡淡。
  “我还以为我们不是一道。真是太好了,可以和楚师兄一起去。”邵白很自然地坐在男人的左手侧。
  “好什么好!”淡红色的眸子扫了一眼少年的背后,语气有些不悦,“你他妈倒是有趣,上哪都要背着这些破铜烂铁,就这么喜欢,当个命根子似的。”
  “嗯,喜欢。”邵白点点头,身后背着剑能让他心里踏实点。
  最重要的是还能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是谁。
  “有什么好喜欢的,都泛黄了,丑得要死!”男人有些恼了,不知何时,他的长臂已伸到少年的身后,接着便一把将那古剑夺了过来。
  “楚师兄,那是……我的剑——”邵白愣了愣,一下子就慌了神,语气有些着急,“楚师兄,你还给我吧。”
  然而男人已经将那古剑放在自己的右手边。
  “以后不准带这把。”男人的声音有些凶。
  “……好,我不带了。”
  “你房间里的那些以后也都不许带。”
  男人的这个要求就有很是让人为难了,邵白抿了抿嘴,没有马上开口应下。
  他不明白楚师兄为什么不让他随身带剑出行。
  剑是他的一部分,离开了剑,他就像身体的皮肉被剥离开来一样。
  不再完整。
  按理来说,没有人能阻止一个剑修佩带自己的剑,这种行为和结束对方的性命有什么区别。
  但阻止他的人是楚师兄。
  在邵白眼里,那是失去性命也不能失去的人。
  经过一段沉默,少年终于开口。
  “嗯,我知道了,不带了。”邵白的头微微垂了下来,那双清澈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他现在整个人都沉浸在取舍后的酸楚痛苦之中。
  邵白说得认真,他的嘴里是不存在随口戏言的。
  身为剑修,必是说到做到。
  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少年脸上的难过,然而作为得偿所愿的人,楚天泽的心里却很不爽快。
  不仅很不爽快,他心里还胀得慌。
  “真他妈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就当老子没提过。”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啪的一声将什么东西拍在桌上,接着便黑着脸自己出去了。
  邵白被动静惊了一下,他抬起头,然而这次他并没有出言拦着对方离开。
  而在他缓缓收回目光时,他突然被桌子上泛着点点银光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把通体银色的剑。
  邵白望着那剑有些愣神,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凸起的剑脊,光是这流畅的触感已经能看出这剑绝非凡品。
  这把剑怎么……会在这里?
  这总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楚道友,走了?”正巧邵和玉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得是邵白在府里最爱吃的糖米糕,纸包打开里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一看就是新鲜出炉的,“见到镇上的小铺开门了,买了点。”
  “嗯。”提到楚师兄,邵白心情有些低落,但他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接过邵和玉手中的米糕,微微笑了笑,“谢谢,兄长。”
  “你和楚道友倒是兴趣相似,一大早就摆弄起这些铁器来。”邵和玉面无表情的收拾起来,他这个人素爱整洁,见不得糟乱。
  “嗯?”邵白啃着米糕有些不解。
  “这是楚道友吧,落在这了,你等会儿给他送去吧。”邵和玉将放在桌上的银剑拿起,搁置到了一边。
  邵白心里咯噔一下,倏地站了起来,“兄长,这剑是楚师兄的?”
  “应是的,今早上看着他提着进来的。”邵和玉望了望天色,“时间差不多了,再过会儿,缥缈天阁的人便会来接我们了。”
  “嗯……嗯。”邵白望着那银剑出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意会错了楚师兄的意思。
  “你吃完后,我们便下山吧。”
  “嗯,好。”
  之后,仓促地吃完饭邵白便跟随着邵和玉的下山去了。邵和玉的法诀功底扎实六重以下的法诀基本都掐起来游刃有余,他一手掐缩地诀诀一手护着身旁的少年,很快两人就出现在了清虚宗的大门口。
  邵白才站稳没想到直面入眼的确是那艘他熟悉的灵舟。
  “玄机大师?”邵白望了望,很快便在灵舟下的背阴处找到了那黑色的斗篷。
  “大师便是缥缈天阁的使者?”邵和玉上前一步行礼问道。
  “嗯。”黑色斗篷下的声音仿佛还带着些许睡意。
  “玄机大师,您不是清虚宗的供奉吗?”邵和玉先行上了灵舟,邵白则停下脚步有些奇怪地问道。
  “这矛盾吗?供奉不过是他们出钱我出力的关系,这并不影响我为缥缈天阁办事。”黑色斗篷下的声音有些沉闷。
  “同时办两份差吗?”邵白点点头。
  “自然,灵石可不会自己长脚进口袋,你应该知道机关术可是花费巨大的。”苏玄机直起身,他不会放过任何试探少年的机会。
  “确实。”邵白十分同意,他想到那些金属、器具,还有那些魔晶都是价值不菲的。
  苏玄机眼神暗了暗,很快他那只独眼便望见了邵白背着那把银色长剑。
  “这剑果然还是到你手里了。”语气似有感慨。
  “玄机大师知道这剑?这是楚师兄的吗?”邵白问。
  苏玄机望了望少年,随后迈上长长的舷梯,“虽然那人不准我说,但我没并不需要听他的。告诉你也无妨,楚天泽和我做过一个交易,作为报酬,我为他铸了这把剑。这把剑花了我不少的功夫,因为是用无垢银做的,所以只能用最原始、最天然的铸剑方法。”
  “什么交易?”
  “你可以自己问他。”
  “可楚师兄要剑做什么?”邵白呐呐地地说道。
  苏玄机停下脚步,有些不解少年的问题,“不是送给你了吗?整个清虚宗里只有你对这种古兵器感兴趣了吧。”
  “给我的,这是……楚师兄给我的?”邵白抱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登上灵舟。
  整个船舱里很暗,舷窗外的光都被拉下的竹帘挡住了,然而他还是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金发男人,对方正闭着眼睛脑袋靠在椅子上,似乎是在补眠。
  “兄长。”邵白收回目光,坐在了邵和玉的旁边。
  “今日气得早,你也休息会儿吧,到缥缈天阁还要很长时间。”邵和玉轻声说道。
  说完邵和玉也正坐着,开始闭目养神。
  邵白坐在位置上怀里抱着那银色长剑,然而他根本没有养神的心思,他心里太乱了。
  就像这轰轰作响飞上云霄的灵舟,根本无法安稳下来。
  在邵白的身后的角落里,淡红色的眸子微微睁开,随后又不耐烦地闭了起来。
  楚天泽心里也很是暴躁,没有源头的暴躁。
  可能是因为小傻子那时流露的表情,也有可能是因为小傻子对那些剑的在意。
  他不明白自己干什么管的这么宽,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难用常理解释。
  自己真的是闲得慌才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既然那傻子这么喜欢酸溜溜的送的东西,他干什么要强人所难,去做这个恶人。
  这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他更不该可笑地去找苏玄机那混账铸什么牢子剑!
  这就根本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楚师兄,你睡着了吗?”有人在他耳边悄声唤着他,淡淡的呼吸声轻轻喷在他的耳边。
  淡红色的眸子刷的一下就睁了开来,他刚转过脸想发火却发现少年的面庞离他实在太近了。
  近得让他有些不自在。
  怒火强压了下来,楚天泽将头往另一侧移了移。
  没有搭理靠过来的少年。
  “楚师兄,这把剑是给我的吗?”少年是猫着腰偷偷溜到后排的,因为怕吵醒正在养神的邵和玉,他的声音非常小。
  “谁他妈说是给你的了?”楚天泽哑着声,伸手要将那剑拿过来,结果这次少年有了防备,剑花一转,便将剑藏在身后。
  “玄机大师说的。”少年嘴角有些上扬。
  “老子的剑,老子说得算,他说得算个屁。”淡红色的眸子眯了眯,凶巴巴地说道。
  “楚师兄对我最好了,我知道肯定是给我的。”少年眸子里带着希些许兴奋,面上却是一副认真讲道理的样子。
  “厚颜无耻。”楚天泽被少年这模样气得不行,伸出手指捏着对方的脸颊,低声骂道,“还要不要脸啊!谁把你惯得!”
  “楚楚师兄……惯得。”少年被男人捏着脸说起话来也变得含含糊糊的。
  楚天泽的心被触动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可不是他惯得!
  不然哪容得下这小傻子在这无法无天。
  “借你的,要还的。”男人终是让步,沉声说道。
  “谢谢,楚师兄。”邵白也是学聪明了,立刻应下。每次楚师兄嘴上送借,其实一般都不会再和他要的。
  之前的音容铃就没要回去。
  “乐呵个什么劲。”楚天泽撇了眼,嘴里咕哝道。
  邵白眼里原本带着笑意,心中却因为忽然想起一事,一下子暗了下来,他缓声问道:“这剑……楚师兄你和玄机大师的交易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楚天泽回答地很果决。
  谁想少年竟然趁他不注意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些沉,“不会是伤害自己的事吧。”
  “有病吧!”男人忽地有些恼怒,想将手腕抽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握得很紧。
  他刚要发作,少年却低声说道:“在邵府的那次,我看见楚师兄有在……放血,这和交易有关吗?”
  一边说着,少年的指腹一边轻抚着男人的手腕。
  那里有一道还未平复的疤痕,不长,也算不上丑陋。
  “没有关系!给老子松开!”男人低声喝道。
  少年蹲在他的腿边,注视着他的手腕,犹如望着珍宝。
  那种眼神让他心里发热。
  “如果有关系,我会很难过的。”少年的额头轻轻靠在那到疤痕处,“我不想让楚师兄受伤。”
  “那些剑也好,其他的也罢,一切都没有楚师兄重要。”
  少年的话语让楚天泽全身微颤,他将头撇向一遍,不再开口,也不再动弹。
  他想着这样的话这世上大概没有第二个人会再同他说了。
  动听的话语麻痹了他的意识,此刻他像魔怔了一般默认了少年这过于亲密的动作。
  不带任何情欲,倒是更像是动物间相互舔。舐彼此的伤痕,少年低下头将那道疤痕凑到了自己的唇边。
  在昏暗的环境里,有些情愫在悄悄改变着。
  忽然一阵急切的迫降,灵舟的底部在地面上滑行发出刺耳的声音,过了好一会而,直到彻底停下,那声音才彻底消失。
  “这是到了吗?”此时,邵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按理是没有这么快的。”邵和玉也睁开眼睛,有些疑惑。
  而后排的男人难得沉默地没有发声。
  就在这时船舱的门嘭的一下打了开来,长长的舷梯也落在了地上。
  “苏玄机,在搞什么鬼?”楚天泽终于缓过神来,皱了皱眉,从竹帘的缝隙望去,又恢复到平日傲慢的样子,“怎么他妈停在天隐了!”
  哒哒哒——
  就在这时,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清新的花香,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抱着一盆小巧的盆栽进入了船舱。
  她面无表情,逆光而来,船舱外的阳光就像她天然的金色裙摆,映得她分外动人。
  她停在船舱门口,像女王一般扫视了一遍舱内,当目光落到邵白身上时停了一下,随后便莫名其妙沉默地离开了。
  “这小丫头是什么毛病!”楚天泽很是不爽对方的眼神。
  “明艳殿下!明艳殿下!你去哪啊!”后面是一个清朗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喘息声。
  “真他妈的!”楚天泽不满地抱怨道,他本对天隐皇室的人极其不喜,极其看不惯那些人做派。
  在他眼里天隐皇室中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脑子水进多了的。
  “对不住,对不住。”一个长相俊朗的青年带着歉意走了进来,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脸一半露在阴影中,一半露在阳光下,笑得有些傻,“我是明艳的公主的侍卫,王策。刚刚多有冒犯。”
  “无碍。”邵和玉坐在那吐露两字,态度冷淡,而邵白原本想行礼,却被邵和玉伸手中途拦住了。
  至于角落里的男人,那一身戾气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那俊朗的青年只能对着这不怎么友好的氛围微微讪笑。
  “为何你家公主还不进来?”苏玄机沉着一张脸走了下来,“她站在夹板上我没有办法让灵舟运作。”
  “真是对不起。”那名叫王策的青年脸上皆是歉意,语气很是为难,“我劝了很久,但是明艳殿下她就是不听,那个……能不能想点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可以,那这样吧,我让灵舟运作起来,然后你家殿下就会直接被灵舟上升的急流卷下船去,摔得尸骨无存。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当然,我也不介意你直接跳下去给她陪葬。”
  楚天泽听着嗤笑一声,苏玄机平日话不多,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太过沉默,但当他有时因为恼怒出言刻薄时,你会恨不得让他彻底变成一个哑巴。
  那王策一看便不是牙口伶俐的,被苏玄机说得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站在那不知所措。
  “劳请你再去和明艳公主说说,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邵和玉冷声说道。
  邵白愣了愣,他知道邵和玉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一般这种情况那必定就是生气了。
  这让邵白更加疑惑,因为邵和玉并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人。
  “我我我……我再去看看。”王策被众人说得不好意思,恨不得找个地缝窜进去,他也知道是自家公主不对,可他终究只是个侍从,左右不了主子的意思。
  “皇室的臭毛病真不是一般的多。”楚天泽头微微昂起,“就他妈不能把他们赶下去吗?”
  苏玄机的独眼望了望那肆意惯了的男人,他不知道楚天泽有事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
  他自己的臭毛病可是一点都不比别人少的。
  邵白站在船舱门口,远望着在夹板上的身影,王策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而少女只是抱着那小小的盆栽沐浴在阳光下。
  没有动作,没有表情,也不开口,相较于活生生的人倒是更像没有生命的木头。
  邵白的注意力倒是没放在明艳的身上,他看得是少女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小的盆栽。
  那个盆栽很精致,但里面的绿植只不过冒出了一点点新芽。
  “你让它这么晒着太阳,它会枯的。等灵舟飞起来后,这里离太阳太近,阳光会更强,它会受不了的。”王策愣了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船舱里的少年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邵白嘴里说得“它”自然是少女怀里的盆栽。
  气氛陷入了沉寂。
  王策刚想说点什么缓和这沉默的氛围,谁想少女竟然偏过头来,那毫无波澜的黑色瞳孔望向了邵白。
  王策在一旁看得很不可思议,他护卫少女多年,他头一次见到少女对陌生人说得话会有反应。
  “我没骗你,我有一个师姐,叫唐丝丝,她修炼的是木行法诀,我有时候会看她照顾一些花草。”邵白说道。
  “……”
  “你这种的是什么?”
  “……”
  “小公子,这是银杏。”王策在一旁答道。
  “银杏的话,以后它会长得很高很大,还是给它换个更宽松的地方吧。”邵白想了想说道,“虽说银杏长大后能活很久,但它年幼得时候还是很脆弱的。我觉得你最好不要让它在夹板上这般晒着。”
  “回到船舱里吧。”说完邵白也没什么要说的了,挠了挠头便先行回到船舱里。
  “你倒是挺爱多管闲事!”前脚才进来,角落里的男人语气便有些不善。
  邵白摸了摸鼻子。
  “皇室的人心思复杂。”他回到位置坐了下来,谁想邵和玉也开口说道,“下次别去招惹他们”
  “知道了。”邵白倒也听话,好好应下了。
  “真他妈的烦人!”楚天泽猛地站起身来,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
  然而就在他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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