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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全天庭都知道我堕落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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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把云峦说得愣了愣,他是真没遇到过有人在他面前说长微的不是,毕竟前世那人是编剧,行事本就低调,编剧这一行又是纵然剧本再受欢迎,也没媒体挖空心思去关注编剧本人的情况,因此两人的生活一直安宁得不得了。
  这一刻,心里的私情占据了主要地位,云峦说话的语气不由自主低沉下来。
  他将卷轴放在一旁,道,“许师弟,虽然我很少下山,但判断人的能力还是有的,不需你提醒我。”
  许如世有些不甘心地道,“可是……”
  云峦:“请走吧。”
  许如世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见云峦已经下了逐客令,心里也是纳闷,不由开始腹诽这凫山的大弟子果然也只是沽名钓誉,竟然轻信这种人云云。只是他面上却还是一派无辜,低下头道了声“是”后,便退了出去。

杀人有因

  南城今日下了雨; 然后中午停了一小会儿; 又开始淅淅沥沥地接着下。街道两旁泥泞未干; 还没有到亥时,许多小贩就已经收了摊早早回家了。
  沿途是一路寂寥景色,长微撑伞来到许家前院; 绕着那棵粗壮的桃树又仔仔细细看了一圈,冰凉的雨水打在零落的桃花瓣上,溅湿了他的黑色长靴。
  他看了半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便打算甩张探恶符试试。如果这树里附着不干净的东西,探恶符便会发出诡异的金光,对,没错; 是诡异的。不过; 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就忽然听到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长微只好又使了隐身术。其实,任何术法都是耗费体力和仙力的,尤其是在功德有限的情况下,他刚开始没觉得; 后来隐身术法使得多了,便觉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只好尽量省着用。
  此刻再猛地一用; 胸口竟隐隐疼痛起来。他粗喘了口气,尽量往树上靠,又要防止动作过大自动解了隐身。
  来人是几个普通家丁; 修仙世家的仆人也是分等级的。最高等级的是仙卫,顾名思义,仙家守卫,也是修仙人,最低也要是元婴。而等级最次的便是这种连筑基都没达到的家丁。
  他们似乎只是因为要出门办事才会经过前院,一边走还一边漫不经心地聊了起来。
  “外头雨下得不小呢,小心点,别把药方弄湿了。”年纪大点的家丁叮嘱那个年轻的。
  另一个家丁道,“不会!揣怀里揣得紧紧的呢!”他说完,微微一偏头,看到院子里那棵长势甚好的桃树,突然“哎”了一声。
  “咋了?”
  “这桃树……”
  “这桃树咋了?”
  “我一个月前见这树,还没这人高呢……怎么突然就长得……”他似乎很是疑惑。
  年长的却不以为然道,“我早就注意到了,可老爷说,这是好兆头!”
  “好兆头?”
  “对!你没看咱们少爷……”他低下声音,继续道,“他那病可有十来年了,结亲冲喜都不管用,可就在一个月前突然好了。这树也恰好在那天拔得老高,可不就是好兆头?”
  年轻家丁恍然大悟,“对对对,是这样。”
  “人都说是这树把少爷的病气给吸走的,所以就算这树把阳光给遮了,老爷也没把砍了。”年长的笑了笑,“行啦,快去给少奶奶买药吧,万一耽误了可要我们好看!”
  “好!”
  两人说着就往外头走。他们刚出这个门,长微就显出了身形。
  独子十岁夭折后,许家老爷再无所出,再然后许如世被父母过继给叔父许平安,许如世如今也有二十来岁了,如果是十多年前得了这病,那不恰好是他被过继不久?而那家丁说这树一个月前没有人高,这么说树是新栽的?
  许长微觉得脑子有点乱,非常需要冷静下来理一理。
  他没再使用隐身,而是躲避着守卫,悄悄来到了柳玉琴的房间,伸出手指在镂格窗上戳了个洞。
  软榻上半靠半卧着个面色苍白的妇人,榻边站着她的侍女春月。
  柳玉琴道,“爹给夫君传信了吗?”
  春月道,“传了,传了!只是……少爷刚刚筑基,还不能御剑,所以可能会迟些回来……”
  柳玉琴咬着下唇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呢……”
  “少奶奶,这也不是你的错啊。”春月说着说着,也擦起了眼泪。
  长微听得一脸懵。他只不过离开了一个晚上,许家是发生了什么事?等等,蓦然间,他睁大了眼睛……柳玉琴的肚子。她没有盖被子,而是穿一件单衣卧在床上,很难让人忽视那完全瘪下去的肚子。
  她的孩子……没了?怎么会突然就没了?昨日他明明用仙力稳住了胎气,确保胎儿无恙后才离开的。
  “要怪啊,就得怪那个不但撞了您,还当缩头乌龟不肯认错的兔崽子!”春月恨得牙痒痒,“要让老娘逮到他……”这话说得许长微脖颈后寒气直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柳玉琴面如土色,纵然春月百般安慰,她还是没法原谅自己。若不是她耐不住寂寞擅自离府,怎会出这种事?
  许如世不是许家主亲生,且缠绵病榻多年也错过了修仙的最佳时机,因此他们夫妻在许家本来就很不受待见。如今他好不容易痊愈,可以成为一名真正的修士,却还没在凫山待多久,就要因为自己中断修行。她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无法原谅自己,头往后一仰,便又昏了过去,吓得春月赶忙跑出去喊人。
  趁她出去的空档,长微一个闪身便进了房间。他将手指放在柳玉琴的脉上搭了一会儿,心里一惊。不好!这柳玉琴的魂魄怎么会虚弱成这样?他不过输了一点灵力,她的魂魄便四处乱跑,丝毫不受本体控制。
  难道说?他昨日看到的黑气,其实早就蛰伏在她身体里一点一点地吞噬魂魄了?
  长微心想,得尽快把它赶出去,否则柳玉琴的身体八成撑不到许如世回来。然而,就在他这么想,也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一个声音又蓦然出现在他的脑海。
  【警告!警告!阁下若想救柳氏,需支付五百功德!】
  “靠……我没听说救人还要损功德!”长微下意识收回了手。
  系统道,【呵呵,阁下要救的是与目标有关系的人,就得罚功德,上一次念在初犯,没有惩罚,这一次却免不了。】
  长微面上并无表情,内心却是一大群那个啥奔腾而过,冷冷道,“你再说一声呵呵,信不信我抽你?”
  系统君则是贱贱的语气,【你抽不到的,放弃吧。】
  长微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就奇怪了……许如世上辈子是欠了你钱吗?”
  【没有啊。】
  “那你折腾个毛啊!”他吐槽一句后,迅速伸手握住了柳氏的手腕,渡了仙力进去。果然,刚渡进去,就感觉到一股力量在阻扰着仙力流转。他眉心一动,那黑气便抵抗不住,终于从柳氏身上溢出,如同农家烧饭时从烟囱里冒出的炊烟,一缕一缕地奔向外头,速度却极快。
  【滴!滴!扣除五百功德!功德余数——五千六百零七!】
  许长微来不及去计较系统,在黑烟冒出来的一刹那,他便朝着那棵桃树跑了过去。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他一定要在它钻进桃树根部之前将它拿下!否则,他要找什么理由让许家把这苍天大树给拔了?
  其实这缕黑气,给修仙人一看,便知是贪嗔痴怨四气中的怨气。只不过由于道德伦常的制约,加上许如世夫妻的身份,许家主或许从未在意过柳氏的身体。她怀孕了请的大夫也多是普通大夫,许平安是不大可能自己去把儿媳妇的脉搏的。这才导致了这黑气日积月累,吞噬了柳氏肚子里的胎儿。
  “承傲,出!”他一抖长袖,雪亮的剑锋犹如骇人闪电,带着凛冽的光卷向那道黑气。
  只是,令他惊异的是,这怨气这些年下来似乎练出了一项绝技——逃跑。
  承傲的剑光只削下了几片树叶,连那黑气的尾巴都没碰着。
  果然当逃兵也当出了经验!长微对它佩服得五体投地。望树兴叹了一会儿后,听到有脚步声逼近,他才步履悠悠的出了许家。然而,他的心里却着实轻松不起来。真是晦气,什么也没逮到,竟然还损失了五百功德。不划算啊不划算……
  算了,他驻足门前,想道:还是等许如世回来再说吧。
  他不能毫无原因杀人,否则他身上的污点不仅要他一个人背负,连带着云峦也要受世人非议。 
  他需要慎重再慎重,才能做出最好的抉择。
  ﹉﹉﹉﹉﹉﹉﹉﹉﹉﹉﹉﹉﹉﹉﹉
  凫山宝斋殿。
  到了申时,各个仙门世家皆聚在这殿中享用晚饭。凫山修士大多戒荤,平时的菜肴以清淡为主,只是既然要待客,便不能按平时的来。因此盘子里的东西可谓色香味俱全,看得人赏心悦目。
  掌门及四个长老坐在玉阶上方的位置。
  他们的得意弟子则坐在两侧,每人的坐姿都规规矩矩,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然……除了叶承欢,只不过他坐在最里侧,可以稍微放松一点。尽管崇延长老已经瞪了他好一会儿了,瞪得眼睛都要抽抽了。
  坐在下头的,便是来参加辩道会的道友们了。
  席间敬酒,论道,问道,也是每年惯例。
  叶承欢扔了个花生米到嘴里,压根就听不清底下人在讲些什么。他只记得自己昨日去东院找风澜理论的时候,被那人从头到脚批得一无是处。
  啧啧,怎么说他俩也算半个情敌啊,当初风澜还冷着脸对他说,“你要是不喜欢秦秦,就把秦秦让给我”这种没羞没臊的话呢。
  如今这是什么情况,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得不到秦秦的心了,所以决定放手祝他们幸福?还不忘警告一下自己这个没心没肺的纨绔待他的心肝儿好点儿?
  啊呸!狗血剧情!也就许长微的剧本里能写出这样的剧情!
  他在心里狠狠唾弃了一下风澜的懦弱,然后一边用袖子给自己扇风熄熄火,一边又觉得不甘心。他究竟是为什么要受风澜影响?他要自己对秦秦好点,自己就真的对秦秦好,岂不是太没出息了!而且叶影帝长这么大,就没被人这样骂过。风澜既然敢让他不高兴……哼!那他也要风澜不好过!
  妈的!叶影帝一拍桌子,老子要退婚!

千里寻夫

  叶承欢脑子里有关退婚的想法一直盘旋到宴席结束; 然而; 当真的看到阶下秦世伯那张和蔼可亲的脸时; 他又莫名心里发颤。别人对他再坏,他都能以相等的,或者加倍的坏换回去; 可如果别人对他好了一点,他反而有种累赘的心理负担,这番纠结下来; 这顿饭他当然吃得索然无味。
  宴席好不容易告终,他那年轻时据说是修真界第一美男的爹叶宣白隔着老远就喊他:“叶成欢,你小子给我滚过来!”
  叶承欢有些无奈,却也只得老老实实滚过去。有件事; 他一直没告诉许长微; 其实他在这里的名叫叶乾,字成欢,成功的成。承欢和成欢两个词读音相近,表达的意思却是完全不同。
  上一世他家庭特殊,承欢这名字是混账父亲给他取的; 表达的也不是什么好寓意,因此自进入学校开始,他没少受人嘲笑。承欢……承欢膝下; 哪像一个男人的名字,简直肮脏不堪。只不过,就算后来他有了足够的权利去改名; 他也没打算改,这是他一生的耻辱,他却偏偏要留它一辈子,让自己永远记住那个丑恶的男人给了他和母亲什么。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看到那个人锒铛入狱的模样,就穿到了这里。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总会有人替他看到的。
  “混小子,你傻笑什么?还不快拜见你秦世伯!”叶宣白气得吹胡子瞪眼。
  秦家家主秦远则抚摸着胡须笑道:“几年不见,乾儿愈发俊朗了。”
  叶承欢笑了笑,正要象征性谦虚几句,余光一瞥,竟看到风澜在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里灌酒,顿时诧异得连话也说不出。在他印象里,这位可是向来滴酒不沾的,所幸如今散席,大部分人都回去休息了,没人会注意到他,也不至于第二天非议凫山二弟子是酒鬼。
  他回过神,依然浅笑如常,掩在广袖中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
  这天晚上,长微给云峦写了封信,大致内容是今夜就不去做采花贼了,请他的宝贝花儿早点睡吧。写完之后,他左看右看,愈发觉得自己的字似乎确实难看了点,改了又改,纸篓都快装满了,还是不怎么满意。后来灵机一动,干脆画幅画。约摸半个时辰后,许大仙终于把一张画纸挂在了信鸽的脚上。
  南城的雨终于停下,他晚上还是得去许家守着。
  其实那么多修仙人,也不差他一个,可是后来当他觉得在许家总有种莫名的归宿感时,便幡然醒悟。天庭的司战星君许微,死后而飞升,封号长微星君,虽说已有数百年光阴,但后世也不乏为了纪念先人,为自己的子孙取相近的名字。如此看来,那死去的孩子的姓名只是与自己封号相同。
  当然,这个名字也是他现世的名字。
  所以,要论起辈分来,许家家主还得叫他一声老祖宗呢。哪有祖宗不庇佑后人的?
  他一定要把许家的秘密挖出来。
  “叮铃!叮铃!”腰间的铃铛突然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弄得长微有些懵。这是凌墨在他下凡时给他的传信铃,如今响起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来到一处隐蔽的小巷中,弹指点了点那铃铛,凌墨仙君的虚影立时出现在了眼前。
  “我的长微星君,您功德还没攒好吗?”
  这语气……可谓相当扎心了。
  长微弹了弹自己的衣袖,淡定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才下凡几个月……”言下之意便是,总比那三百年还没升天的靖元好吧。
  凌墨却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是,你是才下凡几个月,可是你犯的不是大错,十万功德就可飞升啊!”他顿了顿,见长微有些茫然,瞬间明白了这人对功德没有丝毫概念,于是又道,“这么说吧,靖元神君之所以那么久才重新位列仙班,一个原因是他花费大量时间研究药草,没有攒功德的心思。还有个原因是,他犯的罪,是擅自帮凡间避过自然灾害,要攒的功德,是你的千倍万倍!”
  原来是这样。长微明白了,可明白有什么用?他心平气和地道,“你莫不是没被贬过?攒功德哪有那么容易……”
  “不容易吗?”凌墨眨眨眼道,“就算我没有被贬过,也见过人家被贬啊。就好比财神爷,他曾经因为私心让破产的后人一夜暴富,后来被贬了,要攒三千万功德才可回到天庭,你猜人家多久攒好的?”
  长微也眨了眨眼,然后道,“半个时辰?”
  凌墨:“……”混蛋!有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吗!他轻咳几声,道,“也没有这么快啦,按人界时间来算,差不多十来天吧。”
  长微方才说半个时辰完全是为了膈应他,然而听到“十来天”这三个字也着实吃了一惊。回想曾经做的任务,一个功德,十个功德,然后是一百……后来在他威逼利诱之下,系统给了一万功德……如今这个强制任务完成了的功德就完全由系统决定了,想来也不会太多。
  “这是为什么?”他不自觉就把心里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凌墨一边逗着自己的白鹤,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因为人家庙观多啊,香火旺盛,功德自然就来的快。”
  长微懂了之后,没好气地道,“还以为你会告诉我什么好法子,搞了半天是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个庙观就不错了,还能指望它香火旺盛?”
  凌墨转转眼珠子,“倒也是。”凡人中知道无上真境的本来就少,知道长微星君的更少,会建庙观的就是少之又少,还真不能指望这个。不过,凌墨仙君是何许人也?在天庭,他最闲,鬼点子也就最多,于是他只想了一会儿,便道,“其实也容易,你先自己出钱把庙观建起来……”
  长微挑了挑眉头,“然后?”
  “然后你自己当庙祝,人家要问这庙里供奉的是谁?你别说自己的封号,就说是位神君。人家要再问,这神君是管什么的?你就说……”
  “嗯?”说什么?
  凌墨故意顿了一下,才道,“就说和送子观音差不多。”
  “……你给我滚,马上。”长微冷冷道,说完便要忿忿地要切断两人的“通信”。凌墨见状,连忙喊住他,“你等会儿!等会儿!月老叫我告诉你件事!”
  长微顿了动作,“什么?”
  凌墨道,“你以前在天上不是到长生殿……额,捣过一次乱吗?”
  “嗯,好像是有一次,怎么了?”那个时候,他在收愤怒值,几乎每个地方都捣乱过。
  “你还记不记得,你把两个男人牵在了一起?”
  想起自己做过的荒唐事,长微也感到汗颜, “月老不是有个解姻缘的剪刀吗?他不会还打算找我算账吧?”
  “呵,”凌墨的眸子里不乏幸灾乐祸,“那把剪刀年份久远,只解得开一般的结,哪解得开战神你系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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