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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画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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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道,只见聂云一个轻拉,将丝缎在手中绕了几个来回,随着腕部的轻轻一震,将人带入了床榻之上,落下的帷幔遮住了二人的身躯。
  “如何不拼了?”聂云一把扣住萧逸的手腕,释放出一丝真气在他的体内游走,似乎在探求什么。此刻萧逸躺在塌上,胸口略微起伏:“若是与你拼内力,自然赢不过。”
  聂云不禁轻笑出声,这就是萧逸最聪明的地方——从不自以为是,做无谓的放抗。亦不会束手就擒,任人鱼肉。以退为进,不得不说,极其精明。
  “原来如此大费周章是为此。”萧逸仿佛已猜透聂云的心思一般,兀自躺着任这股真气在体内游走,忽见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容,双眼骤然间变得明亮起来:“你若是想从我的身上找出答案,恐怕要失望了。”
  真气在体内运行一周,所到之处通体顺畅,竟没有发现一丝异样。聂云扣住萧逸的手腕,面上露出疑惑之色。
  “你若是想知道个究竟,还是问他的好。”萧逸口中的那个他,不必说,聂云自知道是谁。
  帷幔之内有些闷热,萧逸随手将衣襟扯开了些,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浸湿了两侧的发,凌乱的贴在面颊之上。瞥了一眼聂云,只见他气息稳定,神态淡然,丝毫没有半点燥热的迹象。
  桃花眼一瞬间眯起:“你何时给我下的药?”
  收回真气,聂云悠然道:“自你踏入门内时。”
  怎么可能,看着萧逸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聂云笑道:“施毒有时候是不需近身的,比如蚀骨。”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似是要吊足了萧逸的胃口,只见他掌间微一用力,缚在萧逸腰间的红缎带“嘶”的一声裂开,忽然间他压低了身体,凑近身下人的脸庞,以极其暧昧的姿势俯视着萧逸,微微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颊,聂云只觉身体之中一股火苗顿时蹿了上来。只见他抬手绕起萧逸一侧的发,轻轻一吻:
  “你知,我是何时…想把你留在身边的?”
  似是喃喃自语一般,聂云忽然又道:“还记得在云雾山庄的天塔么。”
  萧逸忽然皱了眉头,那“天塔”他自然熟悉,是他从天塔内盗得庄内秘宝,后又将画轴送回,在塔内曾遇到一个黑衣人…。难道…
  如此说来,那黑衣人便是聂云,之后他从云雾山庄的一处密道逃亡误入灵隐谷,在地窖之中见到青涟也就可以解释了,原来,聂云早已对“画轴”觊觎已久,并且似乎知道些秘密,或许比他预想的更多。
  似乎对萧逸的分神有些不满,聂云捏起他的下巴强迫那双眼睛看着自己。
  “敢不敢对本座再一次投怀送抱?”似挑逗又似挑衅的话语骤然间在耳边响起。
  “什么?”萧逸愣怔了一会这才想起聂云所说的“投怀送抱”是哪一出。当日他为了一探究竟,击晕了谷中一名侍婢,乔装一番入了聂云的湖中居所,哪知险些无法脱身。
  (下)
  “你…”未及说完,萧逸忽觉身体之上多了一人的重量,接着便有一条舌滑入口中,肆意搅动。仿佛早已料到萧逸会张口咬下,扣住下巴的手微一使劲卸下了口中的力道。
  萧逸怎会让聂云继续凌辱,抬手就往身上之人大露的空门点去,聂云亦不是吃素的,一边与身下之人唇舌间狠狠纠缠,一边腾出空余的手,一推一挡间便化去了萧逸手中的力道。
  一击不成,萧逸便改变战略,抬腿向聂云身下要害袭去,这一击速度极快,带上了七成内力,出手狠厉,若不是聂云避开及时,恐怕早已废了。
  骤然间,聂云的神色冷了下来,如果说之前他是有意怜惜,那么如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只见他抬手间,封住了萧逸的几处大穴。
  经过之前的一搏,萧逸此刻气息愈发紊乱,不但未能脱身,反而更加快了药性的散发。随着周身越发明显的燥热难耐,萧逸只觉神志愈发不清醒。忽然间,他的唇角沁出一缕殷红。
  “你做什么?”聂云猛然间扣住他的下巴,神色间尽是冰冷之色:“难道你就这么厌恶本座?”
  萧逸怒目而视,口中轻啐一声,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唇齿间染上了炫目的红:“放心,我萧某绝不会自裁,今日落在你的手上是我不济,怨不得别人,若是有朝一日得以脱身,你施与我的定会双倍奉还!”
  “好,很好。”聂云此刻双目暴红,周身邪气四溢,下一刻,只见红色碎片飘飞,一具赤裸修长的男性躯体呈现在眼前。
  “这都是你自找的。”下一刻,他的一条腿被架起,从未被开拓的后穴猛然间被异物侵入,萧逸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狠狠咬住唇舌才未让痛呼之声脱口而出。之前的进入未做丝毫的准备,再加上萧逸本就是男人的身体,并不适合承欢,初次的交合令他痛苦万分,一时间甚是不适,额头上的汗珠不由得涔涔溢出,唇齿间也更用力了些。
  此时的聂云亦是有些不适,略微停了停,身体猛然间向前一送,此刻萧逸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脸色也愈发苍白。自口中滴落的殷红从脖颈滑落到胸口,随着胸膛微微起伏。这刺目的红仿佛激起了身上之人隐藏已久的更为狂热的欲望,狭长的双眸骤然间露出血色,挟住笔直的双腿开始强而猛烈的推进。
  赤裸的身躯如同一叶扁舟在帷幔之内摇曳,自始至终,萧逸都没有轻哼一声,甚至,一直很清醒的睁着双目。
  屋内,龙凤烛兀自燃烧,在烛台上流下一串殷红的热泪。
 
    ☆、番外:青涟出

  (此章为云雾山庄老祖宗与青涟童鞋的一段渊源。。。)
  这一日,云雾山庄庄主穆连城正在庄中小憩,忽听得空中一声惊雷,仿佛天地都要裂开一般。在这初夏之时,雷声本不是什么稀奇之事,只是,不知为何,穆连城只觉今日这雷声着实来的蹊跷,顿时睡意全无,批了外衫下得榻来。
  雕花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穆连城有些纳闷,这门明明是从内阖上,是何人闯了进来?遂解了挂在墙壁之上的佩剑,踏门而出。
  回廊之上并未见半点人影,此时正是晌午,日头很高,种于回廊两侧的文竹挺拔修长,在阳光的映射下更加郁郁葱葱。再看一眼假山前的一池清水,鱼儿兀自游得欢畅。一切并未有什么异常。
  奇怪,穆连城不由得皱了皱眉,倘若有人,以他的功力,绝不可能发现不了此人的藏身之处。除非,那人的修为在他之上。但纵观整个武林,功力在他之上者屈指可数…。。倘若真是这些人来寻仇,也大可不必如此畏畏缩缩。
  几番察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穆连城不禁摇了摇头,抚了抚额,难道是自己睡糊涂了?正待他欲转身回屋之时,忽然间瞥见池中一阵金光乍现,接着便见一袭青衣浮于水面之上,穆连城顿时停下了脚步,凑近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那人仿佛没有重量一般仰躺于水面之上,更为奇特的是,发上衣间竟不见一丝浸湿。再看那人的面孔,好一张倾世之姿,清冽凌然,此刻他的双眼微阖,仿佛睡着一般,说不出的淡然恬静。与那满池的白莲,仿佛融为一体,浑然天成。穆连城一时间竟看的得出了神,许久才发现那人的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着阵阵的银光。
  大着胆子跨进池中,穆连城正欲伸出手试探那人的鼻息,忽然间听得一声如山泉般清冽的声音传来:“将我胸口的月影取出。”明明未看见眼前人双唇的开合,不知为何,穆连城心中便认定确是此人与他说话。
  没有半刻的迟疑,穆连城当下便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胸口,果然,一只弯月形通体晶莹的玉璧被取了出来。这是什么?摸在指尖的玉璧沁凉如水,闪着奇异的光晕。弯月之上隽秀着朵朵梅花,月形的刃口凝聚着一股无形之气,与其说这是一块玉璧,倒不如说这是一件神器。
  “将你的手腕割破。”依旧是清冽如山泉般的声响,穆连城对着腕部轻轻一划,瞬时殷红的鲜血浸满了通透的玉璧,下一刻,令他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玉璧之上,一朵朵隽秀的梅花瞬间绽放出迤逦的红芒,其中最下方的一朵,五片花瓣骤然出现同样形状的五颗宝石,闪着瑰丽的红芒,而最上方的一朵,五片花瓣则被剔透的黑曜石镶嵌,神秘而夺目。
  (下)
  正在他目瞪口呆时,忽见那平躺与水面之上的身影,修长的五指略微动了动,接着便有一双莹然清洌的眼睛缓缓睁开,注视着自己。穆连城从没有那一刻如此失了风度,竟就这么痴痴的望着眼前之人,直到那如远山般的眉略微拧起,穆连城这才意识到此举实在是有伤大雅。
  只见他脸色微赧,双目似是不知往哪里放去,浑身僵硬的杵在原地。倘若外人知道江湖上叱咤风云的“玉扇公子”——云雾山庄的庄主穆连成亦会有如此局促之时,不知要另多少无辜女子伤了心 。
  连成此时虽才二十又四,却已是江湖上排名前十的高手,使一把削铁如泥的“玉骨扇”,喜穿一袭白衣,端的是风流倜傥,因此人称“玉扇公子”,不知迷倒了多少江湖儿女。
  青衣流转间,扬起一阵缱绻的波纹,穆连城楞楞的看着插着青龙簪的墨发风一般拂过脸庞,一只手将他拦腰带起,旋转的青色衣袂似柳叶飘飞,只听“砰”的一声微响,雕花门由内阖上,挡住了满目迤逦风光。
  门外挺直的文竹随风发出“沙沙”的声响,假山前的池水中,锦鲤欢快的游弋。
  一切平静如厮。
  直到男子将他放下,穆连城仍没有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风一样的速度……他,到底是谁?
  不知何时手中的“月影”已被他收入怀中。
  眼前人似乎仍有些疲惫,面上有些微的苍白,只见他倒在塌上,开口吩咐道:“勿要让人进来。”下一刻便沉沉睡去。
  不知为何,穆连城总觉自己无法抗拒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兀自在桌边坐下,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玉扇公子”何时也竟变得如此唯唯诺诺,任人差遣了。披着白衫,口中品着铭香茶,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神往床榻看去。
  榻上之人即使睡着也如此丰神俊朗,清冽如斯。不知不觉,穆连成竟这样坐着守了一夜,卯时倒在在桌案上睡了去,直到叩门声响起。
  “庄主。”一声婉转的女声响起,正是他的贴身侍婢楚儿。穆连城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从地上拾起滑落的衣衫,正欲开口,却发现声音嘶哑异常,楚儿那丫头一向心细,若是被发现了唯恐惹出什么事端。
  执起桌案上的玉壶,仰首饮下,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道:“先候着。”
  “是。”楚儿在门外规矩的轻应一声,耐心的等待着,自家主子一向都有醒神的习惯。
  看了看躺在榻上之人,穆连成犹豫了一番,还是大着胆子走向前去。青衣随着胸口微微起伏,似乎睡得很沉。
  穆连成似乎在犹豫什么,下一刻只见他脱了内衫,躺与床榻外侧,用蚕丝被罩住二人,这才开口道:“进来罢。”
  得了主子的允许,楚儿这才轻抬碎步,聘婷而入。
  将膳食放与桌案之上,女子对着穆连成又是一拜:“庄主,让奴家来伺候主子更衣。”
  “今日免了,吩咐下去午时的长老大会改日,你先退下吧。”话毕,穆连成便阖上双眼,摆了摆手。
  虽然有些疑惑,庄主一向不会破了规矩,尤其是对待庄内大事,不知为何今日…思量着昨日也许是练武太累了些,再加上这几日酷暑…。想到这里女子不觉有些心疼,开口道:“庄主可要保重身体,切勿太过劳累伤了身,楚儿先行退下。”
  就在她抬头间,忽然间瞥见蚕丝被外露出的青色一角。
  再抬头看看主子,露出的肩膀分明未着衣衫。
  女子当即面色一变跪地道:“还请庄主开恩,新来的丫鬟将别人的衣衫落在了主公的床榻之上,是奴婢管教不严,还请庄主看在奴家多年跟随的份上不要将奴家逐出去。”话毕便声泪俱下。
  庄主虽然平日一向待人和乐,但却是个赏罚极其分明之人,若是犯了错,绝不会轻饶。
  穆连成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大意竟未将他的衣袖盖住,在女子看不到的地方,俊逸的脸侧不由得露出淡淡的微红。
  “起来罢,这次就罢了,下不为例。”穆连成轻咳一声,似是想掩盖什么,本是想打发楚儿快些离开,这么大的声响,倘若惊动了他就…。。没想到楚儿似是没有料到穆连成会格外开恩,一时间激动万分,呜咽着道:“还请庄主让楚儿将这件衣衫带走,若放在主子的床榻之上,恐污了主子的金躯…”
  一时间,穆连成感觉自己裹在丝被下的身体都是僵硬的,看着女子一脸泫然欲泣的神态,穆连成一时间竟找不出半点理由反驳。
  摸索了半响,约莫过了“十炷香”的时间,只见穆连成手中捧着一件青色云纹长衫淡然道:“拿去吧。”
  女子万分欣喜的接过。
  穆连成闭了眼,末了又加上一句:“洗完后记得送回来。”
  半响没有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丫鬟一脸愕然的表情,穆连成搪塞道:“这衣衫料子不错…。垫着…还挺舒服。”
  楚儿终于心满意足的阖门而出。
  此刻穆连成几乎瘫软在床榻之上,虽然之前面上仍是一股淡然之态,可天知道他的身体出了多少冷汗。
  忽觉一股微凉的鼻息喷洒在面颊之上,不期然对上一双眼,带着些微的冷意,如水银中的一点,清冽凌然。穆连成只觉喉头一紧,呼吸有些困难,脸颊上不觉泛上一层微红。
  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让他清醒了几分。 
  “你我虽已定了主仆契,但有些事你若是任意妄为,我还是有不少法子处治你的。”忽然间,上方之人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这一笑似那冰雪消融一般,仿若初始的虹深深地刻进了他的心里。
  
    ☆、故人
 
  不知何时天已微亮,凌乱的床榻之上,萧逸睁着双目,这些天来的疲态尽显,桃花眼中不知何时溢满疲惫之色,有一瞬间乌黑的眸中露出一闪而逝的火光,随即冷冽如冰,却在暗处隐去,勾勒出柔韧的侧影。
  “醒了?”身侧之人微眯着双眼,俯视着赤裸的身体,精瘦的肌肤上映满红痕,若影若现的腹肌上,无一丝赘肉。再往下看,腿间残留的白浊浸染在榻上,聂云的神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只见他微微皱眉,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抬手便要抹去。
  “你做什么?”桃花眼一瞬间微凌,看着他的双目微眯,周身的温度顿时降了几分。
  此时的萧逸浑身似被碾压过一般,穴道尚未解开,周身僵硬不堪。
  抬起的手有一瞬间的停滞,注视着他的目光骤然间变得冰冷。下一刻,指尖落下,解开封住的大穴。只听萧逸轻哼一声,胸口上的红痕随着胸膛微微起伏,忽然间解开的束缚让他极其不适,勉强动了动手腕,支起身来。 
  看着眼前躯体上的斑驳痕迹,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抬起指尖抚了上去,细长的双眼中满是捉摸不透之色。
  毫不意外的看到萧逸厌恶的目光,聂云仿若未见一般,自顾自的沾了瓶中液体,顿时一阵微凉的触感传过皮肤,周身红痕的地方都被抹上了玉露。
  忽然间萧逸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么?”
  一瞬间,聂云狭长的双眼微眯起,猛然间扣住他的下巴,眸中尽是冰冷之色,周身的温度不觉又降了几分,乌黑的双眸盯着他看了半响,神色间尽是愠怒,忽然间一只手撬开他的下巴,一颗碧绿色的药丸出现在手中,轻拍萧逸后颈,药丸便滑入他的喉中。
  松开钳着下巴的手,半披了血红的衣衫下得塌来。
  “这解药只能维持一个时辰。”话毕,四溢的邪逆之气带起翻飞的衣袂。
  在雕花门掩上的一刹那,桃花眼中一瞬间露出锐利的的锋芒。
  聂云,既然你觉得这是一场游戏,那么,我会奉陪到底。
  勉强支撑起身体,就连最细微的动作都仿佛牵起全身的疼痛。
  不知何时一袭轻裳罗裙从门外踏入,女子挑起美目,用若有若无的目光打量着榻上之人,眼前的景象一览无余。此时的萧逸自是不愿这样的情景被他人所见。
  向他人示弱,绝不是他所为。
  回以毫不羞赧的目光,淡然开口道:“姑娘,你该不会只是来看萧某的笑话这么简单罢。”女子微微一愕,似是没有料到一般,眼前之人眉梢带笑,不但未见一丝愠怒之色,却依旧与她谈笑风生。
  桃花眼中透着清朗,除了满身的红痕,看不出之前的一丝狼狈。 
  红鸾很快收回了打量的目光,用冷冷的口吻道:“我可以给你解药,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噢…。我又怎么知道姑娘所说是真是假?”斜靠在榻上的身形修长,肌理精瘦。只见他一条腿微屈,一手搭着膝盖,另一手支着床榻,说话间洒脱怡然,仿佛周身的痕迹都似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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