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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画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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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幅画是你所作?”凤翎似有意却又无意般拂过右下角的落款。
    “也不尽然。”看着眼前这幅画,似是想起了什么,凤目中露出微微的闪烁。
    “怎么,不走了。”骤然被戳中心思,凤翎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看画是假,想要出去却是真。没想到这一会儿的功夫,便被发现了。
    未及反应间,身体坠入空中,却是进入了画中,身旁落入了另一道身影。长生殿的苍鹰图中,二人逐渐化为隐约的两点,消失不见。
    片刻后二人便稳稳落地。此刻已是傍晚时分,现下正值元宵灯会,来来往往好不热闹。一旁卖面具的老头正扯着嗓子吆喝。只见凤翎路过面具摊的一刹那,一阵风掀起,老头纳闷,方才放在一边的两张面具怎的就没了。
    青涟站在不远处,眸中露出隐隐的笑意。只见凤翎拿着一张鬼脸面具扔到青涟手中,自己将一张牛头面具带上:“我们去看看。”青涟捻着手中的面具,嘴角微扬,随即将面具带在了面颊上。二人踏进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显得格外显眼,不时有姑娘回头张望。似是想看透这两张面具下到底是怎样的面孔。
    身旁不时穿过提着荷灯的孩童,或是被情郎送了花灯的姑娘,小贩的叫卖声四起,四周是四溢的包子香气,凤翎在一处捏糖人的铺子前停了下来。
    一人穿着紫衫走在街头,抬头间瞥见前方的背影,不由得微微一窒。
    “少庄主。”周弋跟在穆瑾瑜身后,见穆瑾瑜骤然停下了脚步,不由得狐疑道。
    “我们去那边罢。”不知少庄主为何忽然改了道,周弋心中有些纳闷,随即跟了上去。
    正在这时,只见熙攘的人群中,一群黑衣人骤然间纷涌而出,向着凤翎所在的位置袭去。
    刀剑相交,这一夜注定是个血腥之夜。

    ☆、西域血王

    凤翎正与青涟站定;骤然间便见一把刀从身前抽出;而那卖糖人的身中数刀倒毙在地。刀剑直逼面门的一刹那;凤翎抬指夹住;随即另一掌将身旁之人推开。
    “走。。。”说话间;身后又是数刀袭来,红衣翻转,一旋身,刀剑相交,堪堪擦过。落地的一刹那,搂过青涟的腰际;提气而起;“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我下山不过两日;便有人追了来。”
    说话间,身后便有数名黑衣人紧随身后,只听“噌”的一声暗器在耳边擦过。一只手轻巧的将暗器夹住。凤翎看着身旁之人,嘴角微扬。
    “我看,你倒是轻松的很。”青涟将手中的暗器轻轻一捏,顿时化为灰烬。凤翎眼中露出隐隐的笑意,但笑不语。
    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呼,四散逃亡,那些逃不脱的,瞬间成了刀下亡魂。愈往前,道路愈暗,很快二人便被包围。凤翎带着青涟往深处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拐角深处,凤翎掀起二人头上的面具,将青涟压在墙壁之上,纵然吻了上去,这一吻火热炽烈。片刻后,复又将面具戴上。漆黑的夜中,桃花眼中晶莹透亮:“等我回来。”说罢,纵身一跃,消失不见。望着凤翎离开的背影,微冷的双目中,闪烁出熠熠的韶光。
    众人一筹莫展间便见一人从空而降,灼热似火的衣衫在黑夜中,仿佛盛开的地狱之火,配着脸上的牛头面具,给人一种畏惧的妖韶之感。
    包围着凤翎的黑衣人不由得急速后退,只片刻的功夫,眼前之人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在这一刹那露出的冷意和肆虐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悠扬的轻笑声传来,青丝舞动,仿佛取人性命的罗刹。
    刀剑相交,袭向正中之人,空中仿佛滑过一道焰火,坠落的尸首上,喉骨被折断,一招毙命。红衣上渐染的血迹,殷红荼然。
    黑夜中,仿佛可以看见微挑的双目中绽放的烈火。
    一阵疾风而起,所过之处,流下一串血雨,只见凤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人群中央,骤然间掐住一人的脖颈。双眼微挑,露出另人胆寒的光华。
    “西域血王,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被抵在墙上之人,面上覆着一张银色面具,从面具下露出的眼睛却清透怡然,未及反应间,面具被除下,面具下,是一张有些扭曲的面孔,鼻子塌陷,面颊上残留着几道丑陋的疤痕。
    二人对视半响,凤翎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只听一声沙哑的笑声响起:“没想到,这么快便被你发现了。”
    前方人影攒动,周弋不由得心急如焚,方才少庄主竟然失踪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空中一道明红跃起,和另一道人影相交手。红衣舞动,轻巧的避开一击,只见西域血王一扬手,露出成勾的五指,江湖之中,谁人不知西域血王的手沾满了剧毒和血虫,是万万碰不得的,若是不小心碰上,便会痛不欲生,血竭而死,若是没有血王的血做药引,三日内必死无疑。
    西域血王冷冷一笑:“当年,秋景如此待你,你却杀了她,今日便让你尝尝这血虫的厉害。”
    凤翎双眼微挑,仰首一笑:“秋景,是何人。”
    “你。。。。”血王的眸中露出一闪而逝的猩红,骤然间击掌而出,红衣舞动,在夜色绽放出迤逦的光华。
    不远处,一人站在高处看着下方,目光清远如山,如夜般幽深。素衫被扬起,如流云般缱绻。
    仿佛感受到这般注视,凤翎骤然间抬起头来,仿佛察觉到眼前之人的分神,耳畔骤然传来一道凌厉的掌风,迎头劈下,一道血迹喷洒而出,染红了衣衫。
    血王不由得大吃一惊,看着被折断的手臂,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只见眼前一道素衣飘然而下,纤尘不染,仅仅用了一颗石子便废了他的一只手。那双眼若有似无看着他,如夜般幽深。
    似是没有料到一般,凤翎微微一愕,随即便被一只手环住腰际,周身被包裹在若有若无的清醴之气中:“我们这便走罢。”
    血王的目中露出一刹那的震惊之色,微微闪烁。
    。。。。。。。。。。。。。。。。。。。。。。。。。。。。
    四周一片漆黑,周弋的背骤然间触到一人,抬手便是一记掌劈,骤然间被一人握住,捂住口鼻,拖到墙角。“少主。你。。。”周弋不由得瞪大了双目,穆瑾瑜摇了摇头,低声道:“血王正与一人交手,万不可在此刻被发现。”周弋还欲问些什么,但见穆瑾瑜周身并无伤势,这才放下心来。
    “血王现下被制,我们走。”周弋点了点头,追随着穆瑾瑜的脚步消失在眼前。
    黑夜中,脚下是若隐若现的血迹。
    “你。。。。做什么。”凤翎不由得微微一惊,只见青涟带着他落入一处人家的院子,片刻后便见他手中拿着两件衣衫,将其中一件放入凤翎手中。青涟嘴角微扬,眸光闪烁:“与你学的。”说罢便开始解扣子。凤翎只觉耳根一热,背过身去。拿着自己手上这件开始解腰带,衣衫刚褪去,便觉有些不妥,复又转过身来,这一瞧,正看见青涟赤裸的胸膛,修长笔直的腿,不由得喉头一紧,只见青涟将一件有些发旧的月白布衫套在身上,拢上襟口,抬指系上腰带,拂了拂衣袖,看着眼前之人不由得抿唇一笑:“怎么,你不穿。”
    凤翎愣怔了片刻,只觉手中的衣衫与青涟相比,似是花哨了些。却也没多想,待穿到一半时便觉有些不对劲,上身是件紫色的小衫,下身却是翠色的长裙。黑夜中,凤翎的脸不由得黑了黑。青涟眸中露出一闪而逝的笑意,接过凤翎手中的外衫,将套进一半的袖子拉好,束紧了扣带。随即又低下身来捧起凤翎的脚,脱下沾染了血迹的黑靴,从身后取出一双绣花鞋穿上。起身将一件披风披在凤翎身上,系好了束带,拢了拢他饿前的发,这才道:“我们这便可以走了。”凤翎愣怔了半响任由青涟动作,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心中一暖,却也没有先前那边抗拒了。
    看着地上的血衣,凤翎抬掌化去。却见一旁的丝绦流纹衫,纤尘不染。凤翎想了想,却是收进了袖中。
    “怎么,还不走。”青涟转身,用眼神示意道。树影微斜,小院中很快便不见了二人的踪影。
    深夜中,一户农家被敲开了门,凤翎想着方才被人叫娘子的滋味,心中着实说不出的渗的慌。
    “笑什么呢。”只因青涟一句娘子,二人如今同处一个屋檐下,凤翎不由得往榻上挪了挪。
    “公子,您要的水来了。我们这荒村辟野的,比不上城里。”只见老汉提着一个水桶,里面热腾腾的水汽直冒,老汗一张脸上开满了褶子,却是淳朴的很。凤翎瞧着他对着青涟心花怒放的脸,不由得在心中道,难道只有他瞧着像公子。片刻后老汉便退了下去,还很贴心的掩好了门。
    凤翎看着直冒热气的水,顿觉方才出了一身汗,遂解了衣衫,钻进桶中。脱落的披风下,露出流纹衫的一角。青涟弯腰捡起,“如何又带回来了。”凤翎半眯着眼躺在木桶中,骤然间瞥见,不由得双目微挑:“难不成我要一直穿着女人的衣服。”青涟抿唇,眸中滑过一闪而逝的笑意。
    “将衣衫脱了,我给你擦一擦。”青涟不置可否。方才的水已被他洗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桶,这木桶也不甚宽敞,能进一人已是勉力。
    这刚碰到青涟的后背,凤翎不由得一惊,上面一道道红痕,似是被什么尖利之物划过,在泛着珠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包着白巾的手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么”青涟转过头来微微一瞥,
    “你受伤了?”凤翎微挑了双目,那双眸此刻看着自己,如夜空繁星,隐隐透着笑意:“还不是你弄的。”凤翎手下不由得微微一颤,下手似乎更狠了些。
    这一夜,二人同榻而眠,凤翎望着身边熟睡的人影,不知想到了什么。只见他披上衣衫,下得塌来。后院中,月色如水,凤翎的面色却有些苍白。只见他扶着槐,捂嘴轻咳了一声,再摊开,已是一串黑红。抬指抹去,凤翎不由得抿唇一笑,却似镜中水月,支离破碎。

    ☆、《兵器谱》与《鸿名册》

    翌日午时;老汉方才叩开了二人的房门:“都是些粗茶淡饭;今日我特地让老婆子将家里的鸡宰了。”老汉笑得一脸的褶子都开出了花;热情的将二人让与桌前。凤翎看着桌上;几碟野菜;一碟花生米,只有一盘土豆带着点肉末,能在此处吃上却也是丰盛了,而他也并不挑食。只见凤翎举箸,夹起一筷野菜入口,只见那老婆婆笑眯眯的道:“你这娘子真是腼腆的很;也不说话。”凤翎吃着口中的米饭;一时间差点噎在喉咙口。
    “现下披着披风;可是感了风寒。”现下凤翎并未束发;披着一头青丝,周身裹得严实的很,面色透着一丝苍白。
    “确是感了风寒。”青涟撩起袖子,将桌上的一块鸡肉夹入凤翎碗中,看着凤翎嘴角微扬。如今青涟穿着一身月白的布衫,却还是透着一股清醴之气,凤翎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却因他方才说的话不由得筷子抖了抖,睁着一双微挑的眼看着眼前之人,却因说不得话,只得低下头来,将鸡肉放入口中。看在老婆婆的眼中,正是面染栖霞露出了害羞之色。这一顿饭倒也算是吃得融洽。
    正在二人起身之时,只见老汉不由得勒紧了脖子,瞪大了双目,面露惊恐之色看着凤翎,“你...你。”说罢口鼻中便溢出了黑血,片刻后便七窍流血而死,手中还捧着方才凤翎用过的碗筷。
    “老头子,”妇人惊恐的跪倒在地,正欲触碰倒在一旁不省人事的老叟,却见口鼻中亦是溢出了黑血,片刻后便有血虫溢出,死状惨不忍睹。
    凤翎望着倒地的二人,目中波澜不惊,似是早已料到一般。
    “哈哈哈哈。”只听一声妩媚的笑声在屋外响起,一位身着黑纱的女子出现在眼前,腰若扶柳,面如桃瓣,十指上涂着殷红的蔻丹,只见她从袖中取出一个葫芦,拧开塞子,那些蠕动的血虫纷纷爬回了葫芦中。只见她挑唇冲着凤翎道:“哟,哪来的美人。”说罢伸出染了蔻丹的指抚上凤翎的面颊,却被一只手挡住,
    “好生俊美的男子。”只见女子讪讪的收回手,挑着一双杏眼打量着眼前之人,摆弄着指尖染了色的蔻丹,冷不防脖颈被掐住,女子惊恐的转过头来,只见凤翎唇角微扬:“鬼母,你要使这下三滥的手段,也要看在谁的面前。”说罢,折了她的双手,只见那染了蔻丹的指间,爬出一条条金色的虫。
    眼见诡计被识破,鬼母不由得怒道:“没想到我在他二人身上种了如此多的血虫,也没能将你弄死。他又是何人,你竟这般护着他。凤宫主,什么时候你也喜欢男人了。”
    鬼母睁着一双眼看着凤翎身侧之人,露出一脸妒恨之色,方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凤翎竟为了这个男人徒手去碰她的食髓虫。青涟就这般淡淡的看着她,那双如夜空繁星般的目中拂过的冷意,骤然间另鬼母不由得为之一惧。看着眼前之人神色遽变,凤翎的眸中露出一瞬间的杀意,竟是翩然一笑:
    “我喜欢何人,与你无关,如今你也闹够了,还是回到血王身边,回去告诉他一声,十日后,我必取他性命。”随即松开了手,鬼母踉跄着跌倒在地,抚了抚嘴角的血迹,看着 凤翎有些苍白的面色,却似想到什么一般露出胜券在握的一笑:
    “凤翎,你迟早会来寻我。你中的血刹,除了血王,只有我能解。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说罢黑纱扬起,很快消失在眼前。
    一时间鼻中沁出一抹黑红,凤翎抬指抚去,腰际骤然间被环住,只见青涟皱眉道:“方才你中了她的毒。”凤翎靠在青涟肩头,似是有些无力,只见他嘴角微扬,摇了摇头:“不是她,是血王。也不是昨日,而是四年前。”一刹那,微冷的双目中滑过不平静的涟漪。
    龙升客栈
    “没想到时隔八年,凤翎又重出江湖。”众人的面上露出的神色,似是兴奋,又似是担忧。兴奋的是不知今年的武林大会上,会不会出现凤翎的身影,若是如此,不知如今的凤翎与蔚神宫宫主相比谁才是真正的傲视天下,担忧的是,武林之中不知又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昨日一战,血王被废了一条胳膊,没想到他也有今日的下场。”
    “何止奇耻大辱,当年连他的女人不是也跟凤翎这厮跑了。”
    “据说随他而来的还有一个男人。听说这男子长得比女人还美,日日与凤翎这厮在一起。“
    “当年他的两个妻子,阮秋景 ,东方慕容,一个是西域之花,一个是出水芙蓉,不知羡煞多少武林中人。如今一个死了,一个失踪。没想到时隔八年,连口味都换了,一定是在深山中寂寞难耐,见着个长得俊的男人便收来当了男宠。”
    “哈哈哈。”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嗤笑声,却被一人打断:
    “诸位还是当心的好,免得夜路上回去遭了秧。”一时间众人纷纷噤了声,凤翎,这二字,便如同武林之中的一个神话,可以有人不知这洛水剑,也可以有人不晓这玉骨扇,但若是有人不知凤翎,便是个笑话了。
    武林中人若想载入史册,便只得靠每四年一次的兵器谱排名大赛与武林大会,而在八年前,凤翎一举大败水月澜,终结了兵器谱上凤凰锏稳居第一的神话。同年,武林大会之上,一举击败蔚神宫宫主琼隐,成为另一个神话。随后的八年中,凤翎便销声匿迹。《兵器谱》与《鸿名册》上 ,如今因为凤翎的消失,只有第二的位置,而现下,《兵器谱》上的最强便是公子岚的洛水剑,《鸿名册》上的最强便是的蔚神宫宫主琼隐。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俊俏的公子正坐在席上,笑吟吟的望着众人。一侧的发梳到耳后,汇成一束从左侧倾泻而出,水色的长衫上,刺着一尾孔雀翎,就连那扣子,都是同色的凤尾扣。
    只见那坐在中央的白胡子老头略微一打量,眯着眼道:“原来少侠是孔雀山庄的庄主,花无玥。我这两个徒儿口无遮拦,还望少侠见谅。”
    只见那花无玥挑起一双清瞳,捋了一缕侧边一束发,道:“哪里,哪里,鄙人怎么担得起少侠二字。”
    在离这两桌不远处,一人正仰首浅饮,刚触到唇边,便被一人握住,夺去手中的杯盏,倾入自己的口中,凤翎瞧着眼前之人,眸光闪烁,未束的青丝流泻在身后,衬着有些晕红的面色,却显出几分惑人的妖韶之感。 此刻的凤翎周身散发着苍白却又迷醉的气息。
    “干什么夺了我的酒。”凤翎将指抚上酒壶,正欲斟上一杯,却被一人按住,动弹不得。这一处正处于客栈的拐角处,是以从那些人的位置并不能看见他二人,但却可以清楚的听见方才所说。此刻那双微冷的双目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如夜般幽深。
    凤翎凝视半响,终是将手中的杯盏放下,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嘴角微扬:“我们这便回房罢。”
    恰在这时,只听一人起身道:“须臾前辈,花某这便要去歇息了。”抬头的一刹那,便见两道流云般的背影拾级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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