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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清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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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阿里头一歪就把嘴里的糖渡给了狐狸。
  两只胖嘟嘟的小手咔吧一合,笑嘻嘻地捏住了狐狸的嘴。
  “叔叔给的糖甜不甜?你就说甜不甜!”
  狐狸被摁住嘴呜呜呜地不停甩头反抗。
  甜!甜死了!你浑身上下哪都甜行不行!
  狐狸一副死相地瘫在地上,做奄奄一息状,故意把背上的伤摊开在阿里眼皮子底下晃。
  果不其然阿里立刻就松了手,狐狸眯了眯眼跳到他怀里,吧嗒吧嗒湿湿地舔了他一脸。
  甜不甜?让你好好尝尝甜不甜!
  阿里哈哈笑着推他,扭着脸嚷嚷“别闹了啊哈哈哈别闹了,听话~”
  狐狸卷了卷舌头吧唧吧唧嘴,仔细品味一下觉得这糖还挺好吃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余味甘甜。
  黑色的狐狸鼻子耸了耸,下意识寻着那奶香就凑了过去。
  小阿里一句‘别闹了’还没说完,一条淡粉的舌尖就伸进了他嘴里。
  专注想吃糖的狐狸尝到了甜处,舔了一口,嗯?还不够甜,那再舔一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朝灵一听阿里的大叫,从床下摸出了一把用来防身的剑,急忙跑出屋外。
  只见阿里捂着嘴震惊不已,曾经被啃到嘴肿的记忆又翻涌上来,一时间悲愤交加泪流满面,而一脸餍足趴在一旁的狐狸正得意地直哼哼。
  “发生何事了?”陆朝灵走过去抱起阿里,温声细语地问着。
  阿里一挤眼大颗大颗的泪珠就砸了下来,指着还时不时伸一伸舌头的流氓狐狸:“凑狐泥鸟污……”
  “……嗯?”陆朝灵一愣。
  “鸟污!特鸟污!疼!”
  狐狸趴在地上淡淡瞟了他一眼。
  程清里一见他就像受了惊的鹌鹑一样,浑身颤抖捂着嘴往陆朝灵怀里躲。
  陆朝灵仔细辨认了会儿,听出阿里说的是……“臭狐狸咬我”“咬我,他咬我,疼!”
  陆朝灵扒下阿里的手,嘴唇有点红肿,陆朝灵怕嘴里还有伤,让他含着些草药打算带阿里去城镇里看大夫。
  陆朝灵知道岳清然对狐狸宝贝得很,也不会打骂只是把他关进屋里锁起来;知道岳清然对这玉娃娃宝贝得很,涂之焕也懒得反抗怕伤着他乖乖束手就擒。
  三月初十,是分散在各处的陆氏行宫敬奉神明的日子。
  传说陆氏先祖乃是堕入人世的神明,陆氏血脉中隐含有神力,甚至可以与位居中天俯视人间的天水宗分庭抗礼。
  故此陆氏虽在人间,却被称作为云中陆氏。
  陆朝灵背着阿里穿梭在人群中,今日的临川镇不知为何人特别多,阿里趴在他的肩上百无聊赖地跟他咬耳朵。
  “玉哥哥你看这个人,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甚是凄惨……还有这个人,一生大富大贵,子孙满堂好命啊好命,哎你看那个那个……”
  “阿里竟知道这么多事情?”
  “嘿嘿那是当然,连师兄都说阿里能算尽人间事呢。”
  “那阿里真厉害。”
  阿里抱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在他耳边小声道:“可是玉哥哥,阿里看不到你的命数。”
  陆朝灵顿了一下脚步,侧过脸疑惑道:“岳……你师兄说,他看得见我的命数,你们天水宗继承的神意是窥命,看得见凡人三年之内的命数。”
  “可玉哥哥你不是凡人啊,你是云中陆氏的人,我们宗内对窥陆氏的命数是有限制的。”
  陆朝灵想起岳清然那光华流转灼灼的目光,坐在树下噙着笑问他——
  “玉娃娃,你是不是瞧得见自己的命数?”
  “我还晓得,你的命数里有我,对不对?”
  阿里在心里对岳清然翻了个白眼,撅着嘴道:“玉哥哥你八成是被师兄忽悠了,他就喜欢逗弄人哼哼”
  陆朝灵说不出话来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然后阿里就听见陆朝灵耿直地问:“能说这么多话,嘴不疼了?”
  “唔……”
  找到了医馆,大夫看过后无甚大碍,一问是被狐狸咬伤的不禁感到惊奇,这狐狸看来颇有灵性嘴下留情,留下齿印却没有一处受伤,甚至连渗血都没有。
  陆朝灵领着阿里出医馆时,门外的街已经开始清道,百姓都被赶至两侧,空出中间宽阔的街道。
  “陆氏就会折腾人……”阿里一看这排场,咂了咂嘴忍不住就像损几句,但想起旁边的陆朝灵立马就消音了。
  陆朝灵看不出喜怒拉住阿里一言不发就要走。
  遥遥天边浩浩荡荡飘临一群长衫宽袍的黑衣人,衣袍翻飞神情肃穆,脚尖一点凌空而来,衣袖一甩翩然安稳落地。
  为首的那人高大伟岸轮廓深邃,黑衣的领口和袖口处绣着暗金色的陆氏繁云家纹,紧抿的唇薄削且泛着白,看上去异常薄情冰冷。
  隔着人群偷偷看上一眼,不知为何,远远看去程清里竟觉得那人模糊的轮廓与陆朝灵有些相似,但仔细看过去又没有任何相像之处。
  大概是云中陆氏那由内而外四处散发的生人勿近的冷漠有些相似吧……
  程清里也没多想,陆朝灵拉着他的手却紧了几分,甚至手心都沁出了汗
  “玉哥哥?”
  “我们走罢。”
  “玉哥哥可是认识那些人?若我没认错的话,打头的那个应该是陆氏西南一带的行宫宫主,陆振川。”
  “陆振川……”陆朝灵神色晦暗不明地望着那人的背影,像是浅墨洇染而成的如画眉目显得朦胧又飘渺。
  阿里想,他终于知道师兄为什么总是想要牢牢抓紧玉哥哥了。
  因为他天生就生了一副能让人轻易就入迷的模样,又好像一转身就会羽化登仙蓦然离去。
  陆朝灵拉着阿里的手紧了又松,他蹲下来扶住阿里的肩,透着些灰的浅色眼珠显不出一丝喜悦,他认真道:“陆振川,是陆朝灵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程清里:鸟污!特鸟污!
  涂之焕淡淡瞟了他一眼:明明又白又大又可爱……


第31章 正逢年少
  阿里听着这话,心下只觉得怪怪的,但他心思通透便仰着小脸开口道:“玉哥哥,阿里自己先回去,你就在镇上置办些吃食,阿里会在家乖乖等你的。”
  陆朝灵神色不禁柔和起来,摸着阿里的脸,郑重道:“可以么?”
  阿里神气十足撩开外袍,将天水宗的玉牌露出来给他看,“玉哥哥你怕不是忘了,阿里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什么牛鬼蛇神见了我都是要避开的,你便放心去做你的事罢!”
  还没等陆朝灵再嘱咐什么,古灵精怪的小孩子挤到人群中倏忽间便消失不见。
  陆朝灵安了安心,转身悄悄跟上已经走远的陆家队伍。
  要祭拜的神殿前,有一块试探灵力的周围缭绕着寒气的青石,乍一看那材质竟与天水宗的三千青石十分相似,根据神谕,只有通过青石测验的人才可进入神殿聆听神意。
  青石本身蕴藏着神力,凡人靠近不了,因此高大壮阔的神殿门前并无一人把守。
  待陆氏的人全都进入神殿后,陆朝灵才从巨大的汉白玉柱后踱出来,确定四周无人后将手覆在青石上,那熟悉的刻骨铭心的寒意从手心传来。
  青石上一道微光闪过,算是通过了测验。进入神殿后,陆朝灵轻车熟路地寻到一个满是神像的暗阁藏好,青石打造的神像透着蚀骨锥心的寒意,妖魔化般的像是要汲取他身上所有的暖意。
  陆朝灵比谁都清楚,藏在这里是绝对不会被人发现。每一座神殿都会有一处暗阁,而这些暗阁是陆氏的禁地。
  而被囚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度过了十几年的陆朝灵,是陆氏的叛逃者。
  陆氏的强大是因为供奉之力足够充盈,陆氏每一代都要献祭出众多神灵所选中的陆氏血脉,无数的陆氏子孙都曾在这里化作枯骨。
  而陆朝灵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尽管每一晚都生不如死甚至连血液都会被抽干,但他第二日依旧会麻木地醒来,轮转往复,不死不休。
  云中陆氏,永世不死,可不死的只有他一人,继承了神意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漫漫无尽的向死而生让他连绝望都变成了奢望,他不断地厌倦着永不停歇的生命,不断地憎恨着扯不断的锁链和打不破的死寂。
  但他曾经逃出去过一次,只有一次,他看见阳光,看见雨水,甚至看见街头巷陌里的老乞丐。
  还有,一个陌生人的脸,岳清然的脸。
  半夜,透骨的凉意将陆朝灵从梦境中逼醒,梦的最后还停留在岳清然的脸上。
  陆朝灵微微喘息着,仿佛只要一想起他,那种从心底里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暖意就会毫无征兆地融掉他所有的悲哀。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到这里来,是想要一个怎样的答案。
  凭什么他们能决定谁生谁死?凭什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活下去?
  他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他要找到那个男人,问一问他,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回头。
  这一晚,没有料到陆振川竟在后半夜独自一人出殿,陆朝灵便偷偷跟着陆振川出了神殿。
  夜凉如水,陆振川停在一座拱桥上,兀自解开腰间的酒袋慢慢饮着,目光从微波荡漾的湖面滑至黑沉沉的天际,一身孤寂的模样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陆朝灵听见他一反冷清用戏谑的语调道:“还想躲多久,出来罢。”
  陆朝灵心里一紧,身影从黑暗中一点一点显现出来。
  陆振川偏过脸,眯了眯眼,半个身子懒懒倚在桥柱上,笑道:“果然是个毛头小子。”
  陆朝灵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所谓的父亲能够这样平和地与他说话。他越靠近就越难以名状,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梦里那个模糊的轮廓一点一点被填满,骨骼连着血肉都开始充盈清晰起来。
  他的笑容不减,遥遥对着陆朝灵举起酒袋:“怎么?是想来讨口酒喝?”
  陆振川又灌了一口酒,目光再次飘向天际,浓重沉郁的黑夜终于被撕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微淡的光芒争先恐后似的想要钻出来,他噙着笑却笑得有些不近人情:“像你这样半大的小子,我也有一个。”
  陆朝灵被泛起的天光刺得眩晕,眼眶还来不及湿润,他听见他说:“可我巴不得他早点死,或者永远也不要让我看到他。”
  眼睛痛得厉害,涩的发疼,甚至连呼吸都在抽痛。
  陆朝灵听到背后传来轮椅碾轧的声音,一道女人凄厉的尖叫平地炸起:“陆振川,你是不是疯了!!”
  陆朝灵转过身,那双与几乎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眸里尽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张牙舞爪似乎随时都会扑过来掐断他的脖子。
  “杀了他!杀了他!陆振川你听到没有!一定要杀了他!”
  站在桥上的陆振川敛了笑意,看向女人的眼神复杂且隐忍,合上了酒袋别回腰间,手指摩挲着挂在另一侧的长鞭。
  “是我自欺欺人了,以为你能和她如此像,或许只是个偶然……陆朝灵?你是叫这个名字么?我都忘了,这还是当年我给你取的名字。”
  女人的尖叫还在声嘶力竭着狂乱,高大威武的男人缓缓抽出了长鞭,精钢炼就的鞭身镶着锋利的倒刺。
  遥远的天光一刹喷薄而出,男人居高临下,紧绷的侧脸显出几分冷漠无情,长鞭携着冰冷坚硬的锋芒席卷着能够击碎一切温情与幻想的杀意。
  长鞭毫不留情甩到背上,陆朝灵趔趄了一下,后背紧接着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滚烫灼热。
  “孤星凶煞,你会害死许多人……活着也不过是自寻死路。”
  长鞭灵活地缠上他的脖子,陆朝灵挣扎着被向后拖曳,后背本就血肉模糊的伤痕被石桥的台阶刮得血肉外翻触目惊心。
  无法反抗的强劲,一道沉重的掌力袭上陆朝灵的天灵盖,剧痛摧枯拉朽地毁灭着神志,视线一片鲜血模糊。
  ‘扑通’一声,陆振川面无表情地把不知死活的陆朝灵踢进河里,解开酒袋沉默地冲洗着自己的长鞭。
  对面轮椅上的女人看着湖面的涟漪散去,突然平静下来,疯狂化作悲怆,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死了么?”
  陆振川大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薄削的嘴唇掀起几分温柔:“谣儿,你记住,我们的儿子已经死了,这里离神殿不远,他们都看到了,没人能在我的掌下活下去。”
  林楚谣的身子轻不可微地晃了下,仿佛水墨勾勒的清浅眉眼缓缓阖上,陆振川俯身抱起她,她疲惫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完全不复那副癫狂模样,温婉又脆弱的女人轻声道:“振川……他要是真的死了就好了……”
  疾北岭,万骨山,往生门前盘盘绕绕轮回路转满了整座山。
  岳清然蹲在山顶上,眯着眼扫视着一直排到山下的生魂,各式各样的被强大的结界困在轮回路上的生魂个个都躁动不安,故此整座万骨山的灵力波动异常紊乱。
  “以万骨为契,息往生轮回之灵。”岳清然说着将灵力灌进一块石头里,从山顶上甩手丢掷下去,石头在半空中像是受到了什么阻碍停顿了一下,一层颜色浅淡的灵力网随即浮现出来,迅速将石头化成了齑粉。
  “这灵网连我都击不破,区区几只生魂又是如何破开的?”岳清然拍了拍手站起来,一脸严肃地问着身旁的司清南。
  “他们吞了其他生魂,灵力大增自然出得去。”
  “吞……吞了?他们虽是生魂可他们是带有为人时记忆的,于他们而言,吞生魂不就和吃…活人一个性质?”
  宋清彦闻言忍不住蹙起眉,开口道:“这等大凶大恶的生魂,怕是生前也是罪孽深重十恶不赦。”
  岳清然也不多言,闭上眼放出灵息,一时间,千百里之内的景象尽在掌控中,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都在探识中。
  大漠戈壁之上,苍凉冷月,满身煞气的生魂深一脚浅一脚地蹒跚行走于黄沙中。
  那生魂猛然顿住脚,察觉到什么似的,慢慢转过身恰好与岳清然四目相对,那生魂的双眼竟是出乎意料的澄澈无邪,他对着岳清然露出一个诡谲莫测的笑,然后无所谓地继续前进。
  岳清然猝然睁开双眼,沉声道一句,西北方!
  司清南紧接着布下了天罗地网阵,宋清彦紧密配合开启了追魂术,天地变色,风起云涌,厉风刹那疾走了三千里,绵延莽苍的黄沙漫天飞扬。
  司清南打头阵上前堵住了那只嚣张跋扈的生魂的去路,他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阵法又低下头波澜不惊地盯着司清南,满不在意地轻笑着,猩红的舌尖妖邪化地舔着露出的虎牙。
  司清南注意到了,生魂的眼中却满是挣扎与无奈,尖利的虎牙划破了舌尖,他这是,是在求救!
  司清南抬手止住岳清然和宋清彦:“别过来,这东西有问题!”话没说完,那生魂猛然野兽般凶猛扑过去抱住司清南,张嘴就咬上司清南的脖颈,司清南闷哼一声没有推开他,而是抬手抚上他的眉间。
  “我无碍,你们先别过来!”
  幻境之中,极目望去,无际而苍凉的大漠上银河荡漾,脚下的黄沙泛起皎然微光,有两个人躺在广袤的沙漠上,一个男人哑着嗓子怅然道,若是没有这家仇国恨,你倒确实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
  司清南垂目去细看,说话那男人刚好也看过来,司清南刚毅的脸上尽是不敢置信,扭头看向男人身旁的人,正是那个生魂的脸!
  若不是知晓天水幻境造不得假,司清南简直要怀疑这一切是那只生魂设下的幻术,自己何曾与他这般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同榻而卧”过!
  幻境中,那个生魂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侧过身近乎祈求道,救救我……转而决绝地吻上了身旁和司清南一模一样的男人。
  一阵天旋地转,湿热的触感真实而又纯粹,生魂的脸近在眼前,司清南扶住他的肩想要推开,幻境中与现实中交织着重叠在一起,司清南听见他说,救救我……
  许许多多陌生的记忆随着这一吻泉涌般进入司清南的识海。
  司清南在此之前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会是另一个人的执念,即使前世的自己甘愿放下执念将来生路渡的干干净净,而这个人,在往生门前残忍吞掉了数百个生魂逃出轮回路,只是为了不忘记他。
  东北方向倏忽亮起一道通天光芒,明亮的火焰直冲云霄,大漠上的三人皆抬头望去,临川镇上竹屋外荡秋千的程清里也同时望去。
  天水召令,即刻归宗。
  岳清然见势在天罗地网阵中输了一道足以立刻击碎生魂的强力,天水召令一出,定是人间出了大祸,没有多余的时间消耗在这只生魂上,需得速战速决。
  “放了他,泽澈,放了他!”司清南突然嘶哑嗓子着吼道。
  “师兄,你在说什么?”
  “当我求你,放了他……”
  岳清然还在疑惑着没有停下手,倒是一旁心思敏捷的宋清彦察觉到司清南的不同寻常按住了岳清然。
  司清南道:“把他交给我,我好好给他一个来生。”
  ,
  作者有话要说:
  司清南的故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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