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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清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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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甜。”
  方顾安一时惊得顾不得害羞,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宋清彦:“清彦君……唔…”
  话没说完,宋清彦翻过身将他压在身下,趁着他张嘴说话之际轻笑着再次堵住他的唇,舌尖轻而易举地滑进去抵着他的上颚扫了一圈,两人刚喝过姜汤,满腔火辣辣的交缠触感似要摧毁一切。
  可怜方顾安何曾见过这种阵势,慌张无措小兽一般地直哼哼,忍不住弓起身体蜷起双腿正好顶住宋清彦的下…身。
  宋清彦闷哼一声,紧抓着枕头又突然松开,直起身拭着方顾安额头上的湿汗:“顾安,来,听话,别动。”
  方顾安微微张着嘴,诱人的唇被碾磨成桃红,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呜咽声,神志不清顺从地按着宋清彦的指引动作。
  “舒服么?”宋清彦亲着他的眉骨,温柔地问。
  “嗯……”
  “还想要么?”宋清彦一路渐渐滑下,最终咬上他的唇“乖,来,张嘴。”
  方顾安是从宋清彦的怀中醒来的,到最后宋清彦还是心疼方顾安年龄小承受不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天知道这个小妖精潮红着脸攀着他的脖子小声说着想要的时候,宋清彦几乎是用了平生最大的克制力才没有褪下他的裤子,只是狠狠揉着他的腰窝来平息心中来势汹汹的欲…火。
  两人在小院里旁若无人地过了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阿梦绷着脸向自家殿下旁敲侧击了几次白日宣淫总是不合时宜的,谁知方顾安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哪里来的白日宣淫!清彦君如今亲吻我都很少了,你还想怎样!”
  阿梦到嘴边的‘君上知晓了总是不好的’转了个圈又咽了回去,然而阿梦没有想到的是,不日前来的竟不是爱操心的君上而是殿下的亲生父亲淳亲王李孟质。
  “所以,顾安你的本姓就是李姓了,李顾安嗯也很好听。”一日宋清彦如往常一样与方顾安甜甜蜜蜜地吃早饭,投喂小动物一般耐心地给他夹菜,“你身体不好,要多吃点补补才行。”
  方顾安恹恹地拿着筷子捣了几口,就眼睛亮亮地转头望向宋清彦 :“不想吃这些了,清彦君知道我喜欢吃甜的东西,像是清彦君的嘴了,脖子了,还有……”
  宋清彦从善如流地低头亲了亲软趴趴的方顾安,轻问道:“甜不甜?还吃饭么?”
  “再亲一下就去吃!”
  方顾安乖巧地坐好迎接宋清彦的吻,谁知两人刚要碰到,门外突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地猛咳。
  宋清彦一愣,听见方顾安讷讷地对门外的人唤了声“父王……”
  宋清彦心里一紧,立刻飞快起身,对着门外那人不卑不亢地行礼,恭敬道一句:“王爷安康。”
  方顾安也有些慌,好死不死偏偏让父王瞧见不合礼的一幕,自己倒是无所谓可万一牵连到宋清彦就实在是不妙了。
  方孟质威严压迫地站在门外,一言不发。
  方孟质前几日收到皇兄的密报后差点气得吐血,皇兄的意思是顾安年龄还小,这事儿还是他这个亲生父亲好生劝着比较适合。
  眼看着绷得差不多了,方孟质沉声对宋清彦低喝一声:“抬起头来!”
  宋清彦一僵,缓缓抬起头直视着方孟质,阳光从门外打进来,映得宋清彦眉眼清晰俊逸。
  嘭地一声方孟质惊得退后一步撞在木门上。
  “宋……仙人?!怎么是你!”
  屋里剩下的二人俱是一脸莫名其妙。
  方孟质脑子里猛地跳出一个潇洒顽劣的少年和另一个清绝冷情的少年,摇着头低声‘嗨’了一声,小声嘀咕着:“莫不是天水宗里的仙人们……都好这口罢嗯……”
  转眼间,方孟质换了一副脸似的,热络地拉着宋清彦和蔼慈祥道:“早知道是仙人你啊,我便不必刻意来此一趟了,当年仙人你对我们顾安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如今这般……也好也好。”
  宋清彦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尽可能让自己语气放的自然点:“王爷许是认错了人,稚子我并不是什么仙人。”
  看着宋清彦一如当初的清雅疏离,神情气质不差分毫,方孟质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是仙人自有仙人的道理,既然仙人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定然有他的苦衷……嗯听闻仙人都是活了上百年的,大约宋仙人也是怕顾安知晓自己年龄略大罢,定是如此!懂了!养了十几年的儿子终是可以出手了,末儿若在天有灵也是欣慰的罢。
  方孟质笑眯眯地请宋清彦坐下,和颜悦色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老友,就差一句“宋兄弟咱哥俩要不要来一杯?”
  宋清彦单手握拳抵住下唇干干笑着:“王爷,您……真是太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以后可不就是一家人了么,我们顾安交给你我便是大大的放心了!”
  “父王,您可真好!简直太英明神武了!”方顾安在一旁憋了许久,笑得合不拢嘴地奉承了一句。
  “都愣着作甚,做下吃饭啊!”方顾安不客气坐下地夹了些菜,大手一挥,“来人,上壶好酒!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不醉不归!”
  作者有话要说:
  方顾安:我甜不甜呀清彦君?
  宋清彦:不甜,你是辣的。
  方顾安:呀!原来我是火辣的兔子!
  婴儿学步车嘻嘻嘻~


第24章 锦瑟无端
  漫天火光中歇斯底里破碎不成句的怒喊,眼中分崩离析燃烧着的万物。
  昆仑倾颓,神意崩塌。
  远远望去,祸乱之源的那个少年脚下的大地还在不停地龟裂崩断。
  手中的琴弦倏忽断开,血色满眼,烈火焚身,痛彻心扉。
  这梦似乎无穷无尽,重重叠叠,不休不止。
  宋清彦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大雾四野漫延,视线所触皆是一片晦暗不明。
  凉薄的清晨,对面有一人自苍茫的雾色中携琴而来,雾海朦胧飘渺,天地混沌,唯独那人和他深色的琴清晰如斯。
  少年在雾色中踽踽独行,仿佛能够寂寥到天荒地老。
  那人身着被雾气沾染上潮湿的衣衫,他用带着雾气般潮湿的嗓音轻轻哼着什么曲调。
  宋清彦拨开迷雾,终于看清对面那人的脸。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沉默对视。
  对面那人清雅一笑,带着仿佛踏遍千山万水的深深倦意,轻轻问道,你——你还记得你究竟是谁么?
  你从哪里来?
  你又是为何而来?
  三千世界,一花一木,一沙一叶,从来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又是为什么要活着呢?
  ——宋清彦猛地睁开眼,白色的床帐被窗外飘进的凉风吹得晃晃悠悠,他一时恍惚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的错乱感。
  他缓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抱住枕边人,重重咽了一口气。
  方顾安睡得浅,迷迷糊糊地回抱住宋清彦,呓语般呢喃着:“清彦君你做噩梦了么?”
  宋清彦拍着他的背,轻吻着他的额头:“是我不好,把你搅醒了,你再睡会儿罢。”
  方顾安半晌不听有动静,宋清彦以为他又睡着了,抬起手臂想换个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谁知方顾安却突然一骨碌爬起来,将宋清彦的头稳稳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在宋清彦惊异的目光下推揉着他的眉头和太阳穴,神神叨叨道:“小乖乖~莫怕莫怕~回魂了回魂了~莫怕莫怕呦~”
  “顾安……”
  “嘘~别说话!小乖乖的魂还没有回来!”
  “……”
  好生折腾了一阵,方顾安最后低头在宋清彦唇上吧唧一口算是结束了“招魂仪式”,眼睛亮亮地问着:“怎么样?清彦君感觉好些了么?”
  宋清彦失笑,坐起身来让方顾安靠着自己,边抱着边抚着他柔顺的长发道:“好多了,简直不能再好了。”
  “我小时候也总是噩梦,母亲都是这么给我招魂的……虽然母亲最后都是亲亲额头,不过我觉得可能亲别的地方或许会更有效呢!”
  宋清彦亲昵地刮了刮了他的鼻梁,道:“我们顾安可真聪明。”
  凉如水又白凄凄的月光顺着虚掩的窗渗漏进来,轻晃着宋清彦露在床沿边的半张脸,映得他的眼珠极亮,唇色极淡。
  宋清彦沉默了一会儿,发出了仿佛来自辽远前的低低喟叹:“顾安,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事情……”
  方顾安静静靠在他的胸口,眼皮沉沉,听着他好像从胸腔里发出的缓慢沉稳的声音:“我记不得我究竟从哪里来或是又要到哪里去,但我知道,我能停下来或许是为了,与你相遇一场。”
  呼呼的轻鼾声响起,宋清彦低下头看着已经睡去的方顾安,不知怎的生出一种命运待自己不薄的感触。
  那感觉就像是轮轮转转流浪的魂魄,有朝一日,终于有了栖息之地,能停下歇一歇,在生死的罅隙间尝一尝人间欢爱。
  只是这样,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方孟质停留了几日好生安顿了宋清彦,又嘱咐了方顾安好好照顾身体后,懒洋洋地去皇宫通报了声便潇潇洒洒地回了山中自己过日子。
  临走前,方孟质语焉不详地向宋清彦坦白的方顾安的隐疾。
  “顾安他自幼得了一种怪病,若是静处还好,与常人无异,可是一旦心绪不平便会咳血不止。”方孟质下意识摸了摸食指骨节,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宋清彦的神色继续道:“所幸他遇见了一位仙人,救了他一命,但从此他只可欢喜,不可伤悲,尤其不可为情而伤。”
  末了方孟质又语重心长地暗示道:“顾安的病天水宗的仙人们的仙术能够帮衬一二,您……心中有数就好。”言下之意就是顾安出了事你亮一下仙身动用一下仙术就万事大吉了。
  宋清彦糊里糊涂地点头称好,恭恭敬敬地送岳父大人出门上了马车。
  目送马车行了有一段路程,宋清彦这才转过身,就看见方顾安衣衫凌乱慌里慌张地趿拉着鞋子从屋里跑出来:“父王走了么?你们怎么不唤我起来,这样多不合礼数!”
  “王爷心疼你,不愿扰了你的清梦。”
  宋清彦突然二话不说走上前拦腰抱起他,踢开房门缠绵缱绻道:“我再陪你睡一回可好?”
  方顾安曾以为这样日子可以天长地久地过下去,可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他,当那些暗流涌动的杀意敲碎他美好到虚幻的梦时,原来会是一种五脏碎裂般的痛。
  一种隐隐的不安从心底滋生出来,那些接方顾安去皇宫的侍卫莫名让宋清彦感到不适,厚重冰冷的盔甲也掩盖不住他们身上的肃杀血气,他们不像是侍卫倒更像是杀手。
  方顾安上了马车,掀开了帘子,宋清彦站在马车旁握住了他的手:“顾安,让我陪你去好么?”
  “父皇不知今日突然宣我进宫做甚,应是没什么大事,我去去就回,你不必担心。”
  宋清彦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喊着,不要让他去,不要让他去!
  “顾安……”
  “殿下,该启程了。”一旁的侍卫长垂着眼睫提醒道。
  方顾安一边哄着宋清彦回去,一边他暗戳戳地思索着进宫后如何向父皇讨要那把绝世瑶琴回来送给宋清彦,一点都没留意宋清彦不同寻常的焦灼。
  马车缓缓启程,宋清彦一开始只当是自己过于敏感,但转身的瞬间猛然瞥见随侍在马车左脚微跛的阿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疾快折回小院里冲进阿梦的房间。
  不出所料地看见了被五花大绑在角落里的阿梦。
  宋清彦上前给他松了绑,语气快速地冷静道:“立刻通知人到巷口先埋伏好,务必要截住那辆马车,共有十五人随行,千万别让它出皇城!另外——给我一匹快马!”
  那一边,马车内的檀香越来越重,方顾安头脑开始昏沉,饶是他再天真无邪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方顾安故意踢翻了马车内安放的散香炉,用帕子包好炉灰塞进了怀里,掀开了帘子试探着对一旁神色不自然的阿梦道:“阿梦,我有些内急,吩咐停一停马车。”
  “阿梦”抖了抖眼皮,对着方顾安诡异一笑:“殿下,太过聪明的人可总是会死得早,您说是么?”说罢,“阿梦”飞快地举起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扑方顾安的面门。
  方顾安眼疾手快地抓了一把怀中的香灰洒向凶狠的“阿梦”。电光火石之间,方顾安果断地解下头上被打磨地十分尖锐的玉簪,跌跌撞撞地冲出马车一把推开马夫,周围一圈侍卫立马涌了上来围住马车。
  见到此种阵势,方顾安一咬牙将玉簪狠狠插…进了马背上,受了惊的马是任谁也挡不住的,马车疯狂地冲出包围圈,方顾安死死拽住缰绳才没有被甩飞出去。
  背后一阵兵戈相交之声,方顾安知道应是有人来救自己了。
  马车还在疾速飞驰,凌厉的风声像是要撕裂耳膜,剧烈地颠簸让他快支撑不住。
  “顾安!抓住我!”宋清彦的声音平地炸起如天神降临一般,又是一阵剧烈颠簸,方顾安已是半个身子探在马背外。
  “就现在,松手!”
  方顾安闭眼松开了手用力一蹬扑向宋清彦,脱了力似的被快马甩出去。
  宋清彦长臂一揽,堪堪环住了方顾安,紧紧抱在怀里,好似劫后余生的是自己一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不远处的塔楼里悄无声息地探出一支长箭瞄准了方顾安的背,箭锋在阳光下折射出微芒。
  方顾安抬起头看见宋清彦眼中一晃而过的光芒微闪,宋清彦断喝一声:“别动!”
  宋清彦一手抱紧他护在怀里,一手扯住缰绳猛地掉转马头,烈马长嘶红鬃高高扬起,蹄下一时飞尘四起,猛烈生硬而又出其不意地转过了马头。
  “噗嗤”一声,本该射向方顾安的长箭深深钉进了宋清彦的皮肉里。
  宋清彦紧着眉头,想安慰泪如泉涌的方顾安,却一张嘴喷出了一口血沫染红了方顾安的衣襟。
  宋清彦沉沉地靠在了方顾安身上,方顾安只觉得自己肝胆俱碎,泣不成声地喊叫着:“快来人!快来人啊!救救他!救救他!”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皇帝派来的御林军将二人送进了皇宫内。
  太医院的各个太医手忙脚乱地围着宋清彦一筹莫展,朝着方顾安深伏跪拜,战战兢兢道:“殿下,此人,此人已经没有脉相了。”
  方顾安仿佛一瞬掉落冰窟,肺腑都像炸裂了一样,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喉头滚烫生生呕出一手鲜血。
  生命就好像要走到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这章我在写啥,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第25章 锦瑟无端
  我可能本就是一个不该留于世的魑魅魍魉。
  宋清彦推开将要掩住自己的棺木时,平静地如是想道。
  他摇摇晃晃地爬出棺椁,踉踉跄跄走上前抓住一个吓得面色惨白的侍人,哑着嗓子像被掺杂着粗砺的黄沙走石问道:“第几日了?……我死了几日了?”
  侍人抖如筛子,乌青着嘴唇大把大把流泪:“三日了………大人饶命啊!小的没做过什么坏事您莫要来找小的索命,大人求求你饶小的一命!!”
  侍人还在一旁鬼哭狼嚎,扯着袖子抿鼻涕眼泪,宋清彦却像在听天方夜谭一般怔出了神。
  方孟质的谨言在耳边缓缓响起。
  “一旦心绪不平便会咳血不止。”
  “从此之后,只见欢喜,不可伤悲,尤其不可为情而伤。”
  屋外的日头明晃晃得有些灼热,宋清彦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如同蛰伏在黑暗里见不得光的鬼魅一样浑身冰凉。
  顾安当初情动时呼着热气一字一句的告白好似就在昨日:“清彦君,你死,我一定会比你活得久,怕你一人在世上孤单。但不会太久,怕你一人在地下孤单。”
  三日……来不及了。
  宋清彦突然很想笑。
  所谓飞蛾扑火纵死不悔,所谓命运多诡天道不善,竟是如此……原来如此。
  天道么……
  宋清彦猛地推开了侍人,拼了命似的奔出去,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叫嚣,都在沸腾,都在告诉他,三千青石天水之上,只有那里——只有那里,可以救他的顾安。
  云海之中群山轮廓深入浅出宛如水墨无意勾勒。
  云气空蒙之中,峰顶仙门如断笔留白,青山绿水千山丛中一点孤鸿飞影却是留足了禅意。
  三千青石阶上,宋清彦双手合十,虔诚伏拜,前额触地冰凉寒气入骨,艰难地起身跪地,屈身又是一拜。
  他仿佛听到千万生灵在窃窃私语。
  此人是求什么?求生还是求死?
  生之何欢?死亦何苦?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总是逃不掉的,怎么他们总是不懂?
  天水宗的人向来不理会人间的事,便是跪死也无用,退下罢,退下罢。
  天水宗也是自命难保呀嘻嘻嘻……
  宋清彦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只觉得天地之间,山石草木皆灵,贪念痴嗔皆宁。
  没有什么比他更重要,救一救他……
  救一救他,只要肯救一救他……
  我本就是无始无终的鬼魂,不记得前生种种的鬼混,我只记得我答应过一个人,要救救他。
  救救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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