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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清然-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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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上清然》老懒_
文案:
有个人他叫陆玉。
有个人他叫岳清然。
这个故事讲的是,嗯,我们书名可文艺!
仙级大美人腹黑攻&痴情大流氓单蠢受

无营养小白文,剧情废多意识流
自戳目系,多副cp,我们的目标是要清新欢脱~!!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东方玄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岳清然,陆朝灵 ┃ 配角:程清里,涂之焕,宋清彦,司清南 ┃ 其它:强强,瞎掰的世界观



第1章 缘起重逢
  “抓到了!抓到那只狐狸了!”身着白衣轻衫的少年拎着只通身纯白的狐狸惊喜地叫着。
  随后一群同样身着白衣,系挂白玉腰牌的少年簇拥而至。
  “这只灵气十足,大约应是了,快唤师尊来此!”
  话语未落,唤诀捏至一半,少年们的动作一滞,一瞬五官闭塞,四肢动弹不得。
  一袭白衣轻带缓飘地掠过他们,悠悠落地,抚着腰间与少年们同样的白玉腰牌,冰蓝色虚影的‘天水’二字隐隐约约。白衣尊者走到拎着狐狸的少年面前,表情古怪地夺过没有受自己四禁诀影响的灵狐。
  深呼一口气,高高举起狐狸,眯起双眼,道:“乖,叫叔叔。”
  “……?!!”狐狸拼死挣扎。
  白衣尊者微微一愣,放下灵狐,轻轻揉着眉角,右手捏诀。身旁瞬间解锢的白衣少年们似是习惯了如此,并未多言语,只是对着白衣尊者恭敬行礼。
  “还不是,继续找。”说完,白衣尊者脚尖一点又轻飘飘离开。
  少年们目送着高山仰止的师尊远去,再次匆匆投入声势浩大的寻找灵狐的任务中。一时间,天水宗仙气十足的白衣少年们,遍布四面八方。
  “天水宗又闹什么,这么大动静?!”
  “哎呀,还不是他家宗主下令寻白灵狐,此次竟连首座长老程清里都出动了,怕那灵狐果真是什么珍稀奇兽!”
  “怪不得近日灵狐有市无价!”
  “你不晓得,天水宗这庞然大物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惊动四方,震慑得紧!”
  长风崖下两个猎人还在絮絮叨叨高谈阔论天下大势之时,崖上站着一人长风满袖,月白色的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天水宗现任宗主是何人?”长风崖上伫立的男子没有回过头,清越平淡喃喃自语般地问着。
  原本空无一人的身后,周围沉寂的空气一阵涌动撕裂,一只骨节分明却苍白的手从缝隙中伸出,猛地一扯将空间撕出一道口子,走出的那人被黑色披风包裹着,连衣的兜帽遮住了眼睛,只隐约可见鼻梁高挺和尖削的下巴。
  “不必猜了,正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从虚空裂缝中走出的黑衣人回答道。
  从长风崖俯瞰,群山迤逦,雾霭缠绵,隐隐苍翠点缀。通往天水宗的青石板共三千三百三十三阶,蜿蜒而上,仿若直通云霄。
  每一阶都是自藏有昆仑玉胎的泽山而掘,极冰极寒。传闻,只有跪满了青石阶,以命起誓,向天地献祭,才被允许进入天水宗。
  “走吧,去见他。”白玉骨扇从月白衣袍的那人袖口中滑出,轻轻一展。
  长风崖上刹那寂静无声,再无人影,只一旁杂花野草还在微微摇曳。
  *********
  程清里此时很烦,又被那个二百五逼出来做奇怪的事情,他那只宝贵狐狸丢了这么多年这才想起来找?脑子里不禁想起他嘤嘤切切地哭给自己看的样子,然后掷地有声撂下一句——找不到儿子我就不活了!
  焦躁中感应到结界波动,白袍翻滚,二话没说直接劈下了死招,急速而又凌厉。
  “私入天水者,死。”没有威胁,只是陈述。
  白玉骨扇一声轻合,来人一展笑颜,“阿里,是我。”
  程清里看着那清清淡淡如水墨画晕染一般的人,一瞬失神。
  “是你……”
  “让我过去可好?”
  程清里没有表情,薄唇微抿,垂在一旁的右手紧握成拳。
  你回来做什么?
  又想来害他么。
  “非宗内弟子,不得入内。”程清里沉静地回答道。
  那人拿出了天水宗的白玉腰牌,背面隐隐篆刻着他的名字,一个陆字一闪而过,他淡淡道:“你忘记了,我的确是宗内弟子。”
  多年前的恐惧就像一颗种子在程清里心里悄无声息地扎根生长,蔓延至今,一旦再提起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他冲着陆朝灵吼道:“住口!就现在,离开!”
  “让我进去。”
  “那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
  天水宗内一处僻静之地,风吹灵槐,悉悉索索中,层层枝桠遮挡下,一人单手枕头闭目自暇,半倚半躺在枝干上,淡青色的衣摆在风中飘飘荡荡。
  树下有微不可闻的脚步声,来人连内息都收敛着,不敢声张的模样像是怕惊动了他。
  树上的人睫毛颤了颤,懒得睁眼,伸手随意夹了片树叶在指间,手腕一转甩向树下。
  “打扰本座清修,后果——”
  “好久不见,岳清然。”树下那人侧身躲过了凌厉地攻击,月白色的衣袍却被划下一小片,那人也不言语只是抬头定定看着他。
  彼此许久都不见再有所动静,恍惚到让人错觉树上那人仿佛又睡着了;而树下的人在静静等他醒来。
  树上的岳宗主轻轻地勾了勾唇,露出隐约可见的梨涡,悠悠睁开了眼,似是蓄着慵懒却清清亮亮。
  下一瞬却是想都没想就直直翻身,直直下坠,衣袍发丝交缠飞舞。
  然后,‘砰’地一声震天动地。
  ……
  四目相对,暗潮汹涌!
  “你怎么不接着我!!”悲嚎。
  “你醒了。”陈述。
  “我哪有!”
  “我看到了。”
  岳清然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半晌,从胸腔里发出闷闷地笑声,嘴角地梨涡浮现,逆光中看不清站在身旁那人的容颜。
  “陆朝灵,别来无恙。”
  好久不见。
  别来无恙。
  *********
  岳清然脱了鞋整个人蜷在披了的毛皮的梨花木椅上,微微阖着眼,端着白瓷杯一小口一小口啄着陆朝灵带来的上好云中茶,一脸沉醉销魂的模样。
  “好茶!”就差拍案而起。
  “云中之陂,采于朝露。”陆朝灵单手支着头靠在椅子上,不咸不淡地笑着。
  静谧的小竹林里,阳光稀稀疏疏地从竹叶缝隙中漏出来,微风一吹,光斑便晃晃悠悠,有窄窄的小溪悄悄蜿蜒环绕着竹林,汩汩流动。
  岳清然低头又啄了一口,抬眼,微不可见地颤动睫毛,放下白瓷杯。
  笑道:“怪不得阿里没能拦下你,啧,原来已经这般深不可测了,那么,是打断了他的腿还是卸了他的胳膊”
  四周的溪水叮咚清脆,日光晃的人微醺,有茶香缭绕。
  看着对面的人愈来愈深的笑意,陆朝灵默了默,探过身子拿起他的杯子若无其事地抿了抿。
  “没伤他一分一毫。”仰头一饮而尽,略苦略涩。“如此而已。”
  陆朝灵的眼眸暗沉如海,沉甸甸地映着一切。
  “你如今性子倒是一点都不似往日的你了。”伸展开蜷着的腿,低头去穿鞋。
  “你也是。”
  “……本座难道不和从前一样风流潇洒俊美无俦么!?”心想如果他敢说是就拿鞋在他好看的脸上砸个花出来!
  陆朝灵一身月白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肌肤白得清透,眼角的泪痣仿佛白色宣纸上不小心滴下的墨,清绝得不像话,岳清然突兀地想起一句话,有美人兮,玉山崩塌,一生流水,孤星入命。
  “陆朝灵,你真是个美人儿,就像从前一样。”岳清然有几分痴地苦笑。
  对于岳清然来说,他曾以为从前所有的过往都会随着年岁一点一点消失殆尽,如今看来,纵使那些记忆早已都随着命运苍茫浮沉,但他未想过再与他相逢时,一朝风月皆是尘埃落定。
  岳清然以为自己不入轮回,便就没有因果,但他若早晓得命运待谁都是如斯凉薄,或许便不会有那些个缠缠绕绕一点都不痛快的故事。
  *********
  岳清然记得那天下河捉鱼摸虾,小小的程清里路还走不稳就屁颠屁颠从山下跑上来,奶声奶气地站在河岸喊道:“师兄!三……三千了!跪满三千腿还没有废,宗里要来人了哎!”
  “来就来呗,肯定是来寻庇护的,山下的人就是事儿多。”他低头扫着鱼虾的身影“对了,记得回去给我那小崽子喂点东西,不然回去又要好一阵子闹腾了”
  阿里楚楚可怜地伸出肉乎乎的小手,眨巴一下满眼泪水,道:“不去不去~它昨天又咬我手指了,前天还咬我鼻子!凶死了!”
  岳清然回头好笑地问:“你是又摸它尾巴,还是让他喊你叔叔了?”说着,走过来就想给他敲个爆栗。
  脚下一个没踩稳,一阵趔趄,阿里满脸鼻涕眼泪地看着岳清然猛地翻进河里,一声惊嚎,一时鱼走虾散。
  阿里抹了抹鼻涕擦了擦眼泪,掐着手指一脸高深莫测算了几卦,随后严肃认真地对刚从水里浮上来的岳清然说:“师兄,我掐指一算,你今日乃是大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岳清然递给他了个白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哗地’从水里冲出来逮住阿里就好一阵蹂…躏。
  那天的暮钟敲了三次,屋檐下鸟窝刚刚孵出了雏鸟儿,叽叽喳喳。
  岳清然一身湿淋淋地走进主殿,滴答滴答一地的水,对此他十分恼怒,刚回宗还来不及换身爽快衣服就被老头儿揪来主殿,此刻他表情狰狞,气压低沉地按排位站在一旁。
  “到底什么事非得让我凑热闹!我要看看够不够我跑这一趟……唉丢死人了,又得让师兄们嘲笑一通了!”一人嘀嘀咕咕没完没了。
  阿里拽了拽他的衣角,满是星星眼地指了指老头儿身边那个安静精致的男孩。
  “你拽什么拽……”他抬头顺着阿里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似有感应般 ,那个男孩也刚好转过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一眼衷情。
  殿内的琉璃灯有点晃眼,大殿中央悬挂的七十二只铜铃晃晃荡荡,轻微的叮咚声此起彼伏,久久不绝。
  男孩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岳清然却在那一瞬想到了宿命这个词。这个玲珑剔透得像上了一层薄薄白瓷釉的男孩子,漂亮得竟如同玉娃娃一般。
  一场兵荒马乱,来势汹汹,猝不及防。
  “他…是谁?”岳清然皱着眉低头问阿里。
  “今天刚到山上来好像,哇…师兄他真好看!”
  “嗯,真是好看。”抱臂歪着头痴汉笑地盯着人家,一时不知经年。
  对面站着的师兄们脸色突然神秘莫测起来,纷纷扶额叹息起来,所有人都转向岳清然的方向,男孩也疑惑地望过去,随即怔了一怔。
  “师兄……今天在湖里你,你鼻子受伤了嘛?”阿里天真地扯着他的衣角。
  闻声,岳清然抹了一把鼻子,“没啊……”
  看着满手鼻血,岳清然挺淡定地默了默,又抬头看了看那个男孩子,然后在迅速袖筒里捏了无影决,在众目睽睽下瞬间消失。
  “师父,徒儿有急事先撤!”残音回荡。
  “混账小子……!!”梨花木扶手快给拍出裂痕!
  老宗主气得捋了两把长长的胡子,捋着捋着觉得气平了不少,拉过身边的男孩郑重介绍道:“云中陆氏,陆朝灵,从今日起将会长住天水宗。”
  “云中陆氏——”众人面面相觑,有几个弟子一度欲言又止,终是都低头作揖“自当遵命!”
  满月当空,清辉漫山,岳清然坐在房顶上把玩着小叶紫檀削成的木刀,目光幽幽,灼灼如月华。
  “陆朝灵么——”小刀抛起,接住,在手里转几个圈,歪着头沉思,半天悠悠叹了口气“真叫阿里说中了,大凶啊大凶!!”
  胸口突然一阵剧烈抽痛,满脸抽搐地从怀里掏出一团毛球,心疼地瞄了瞄胸口几道淡淡地血痕,掂着白团的后颈毛努力克制着不把它从上面扔下去的冲动,狐狸湿漉漉地黑瞳微眯着,颇有一股狐之蔑视的味道。
  “崽子,我可是你亲爹啊!你怎么忍心下得了如此毒手!”做捧心忧伤状。
  狐狸忍不住又举起锋利的爪子,想挠花他!
  岳清然突然嘿嘿笑着,眼疾手快地捏住它爪子上的肉垫,利索地给它爪子上套上一条红绳,红绳上一条挂着玉质的小鱼,色泽温润,月光下甚至看得见小鱼里几道浅浅的纹路。
  ……?!
  “知道你喜欢鸡,可是挂着鸡嘛总归不好看,你说是吧。”
  捂脸,鸡真是万恶之源,不是因为鸡本狐怎会落魄至此!
  “所以啊,为父就去拿了司师兄他家猫崽的小玩意儿来送你,感动不,喜欢不?……唉,不过那只猫可真凶!”说着,笑盈盈地点了点狐狸的鼻子。
  狐狸的脑子里浮现了岳清然被那只大肥猫挠得满地打滚的画面,呵,甚是美妙!
  岳清然把它放在膝上,温柔细致地给它顺毛。
  “儿子啊,我今天瞧见了个美人儿,真的特别好看,比我第一次看见你还惊艳呐,不知怎的,我这心里就莫名痒痒的,真奇怪。”
  狐狸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你这可是明显到发情期了啊少年,比第一次见我还……你怎么不去死!
  “好了,乖,睡吧。”有双手默默伸到它的肚皮下“嗯,我手有一点冷。”
  不能杀人,不能杀人,杀人要遭天劫的!!


第2章 缘起重逢
  青山绿水,艳阳正好。
  第三次有人敲窗的时候,陆朝灵猛地拉开了窗,窗外兀得出现一张脸,清俊的脸,正笑得灿烂。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珠温温润润一动不动。岳清然倒挂在屋外梁上,看着对面那人只松松垮垮搭了一件单衣,白白嫩嫩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让岳清然觉得此刻这个倒挂的姿势有点让自己脑子充血,于是双腿一松,轻盈落地。
  “玉娃娃,老头儿指派我来随你修行。”岳清然看着还略有惺忪的他解释道。
  陆朝灵沉默着,眉间带倦,垂了垂眼睫。
  “我不需要,你走吧,别再来了”说着转身走向床榻“还有,我有名字,别那样叫我。”
  伸手掀帷帐那一刹,有杀气蔓延了整个后背,脖颈一凉,昏沉的意识瞬间清醒,转身,毫不犹豫地出手反击,电光火石之间,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对方掐着脖子死死抵在床榻上。
  白色的帷帐轻卷旖旎,一时人影幢幢。
  “你没我强。”岳清然淡淡总结道。
  陆朝灵扼住他掐着自己的手腕,膝盖狠狠顶向他的腹部,然而他的手指却猛然松开,利利索索地从陆朝灵身上翻下来。
  “在你比我强之前,玉娃娃,我都得跟着你修行,懂了么”笑得露出齐白的牙齿,小梨涡荡漾开来。
  陆朝灵慢慢撑着身体坐起来,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声音中略带微喘。
  “你最好相信,你一定会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看着那人脖颈上淡淡地於痕,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微不可见地捻了捻手指,道:“我定不后悔!”
  清风轻佻,窗外屋檐下的玉质风铃叮咚作响,陆朝灵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似有光芒流转。
  “不过啊,玉娃娃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娇弱,居然一推就倒!放心,这次是意外,我以后绝对不会这
  么粗暴的,我一定会温柔地对你……”
  “滚。”
  ********
  像是做了一场关于年少的梦,重重叠叠的脸混杂着看不清晰,一张一张熟悉又陌生,岳清然长呼一口气,少年时尚是孤意在眉的陆朝灵抬手一挥便就不见了。
  岳清然醒来的时候,一张将清秀和严肃揉在一起的脸正皱着眉头地看着自己。猛地没反应过来就想伸手去捏,记忆中的程清里仿佛还是白嫩嫩的小孩子,怎么一觉睡醒就变成一板一眼的大人了唉!
  “阿里,你皱着眉可一点都不可爱,我说过了要多笑笑嘛”岳清然略微睁了睁眼眼,打算翻个身继续睡。
  “你究竟打算如何,跟他走么”
  轻鼾声。
  “别想再把天水宗撂给我”
  不理,继续睡。
  “你倒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忘了当初…”
  “他知道诸离在哪”岳清然坐起来打断了他的话,扭过脸望着窗外云雾缭绕的景致失了神,又轻轻地说了一遍:“阿里,他知道诸离在哪”
  程清里的眉皱的更紧了,抿着唇不想说话,最后迟迟道:“我与你一同去”
  “不可不可,你走了天水宗上下怎么办!”
  “这你不必操心,我会打理好”
  看着程清里匆匆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只道一句太过老成以后不易找伴儿,便又倒头睡去。
  这晚,月夜清索,已睡了一整天岳清然还在固执地赖床,陆朝灵只能独自一人在天水宗内漫步,边走边含着笑想,岳清然做了宗主后天水宗果然是一派闲云野鹤的景象,不如从前戒备森严也就罢了,各处竟连看守也不备,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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