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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心中惊骇，暗道，这小子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有如此厉害的武功修为？就算王重阳那个老道士在世，怕是也不比这小子强多少吧。
　　再过几年，这小子岂不又是一个王重阳？
　　华山论剑的时候，王重阳以一敌四，夺得了《九阴真经》和天下第一的称号。
　　可想而知王重阳的强悍到了何种地步。
　　陈彦至现在的确非常厉害，可是和王重阳相比，还差了一些。
　　王重阳是大宗师，武学境界，就在此刻的陈彦至之上。
　　黄药师忌惮地看着陈彦至：“你到底是谁？”
　　陈彦至说道：“在下陈彦至，襄阳城外的一个教书先生而已。”


第154章　神秘的陈先生
　　“哇，没想到先生那么厉害。他是武林高手。”
　　“先生教我们练武功，我们以后是不是也能像先生那样厉害？”
　　“对，对。那个青衣怪人，一下子就被先生击退了。”
　　学生们趴在窗户上，个个都是一脸震惊。
　　有个年纪最小的学生，太矮小，还没有窗台高，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他急得团团转：“让我看看，你们让我看看。”
　　陈彦至对私塾里的学生们说道：“今天下学了。大家都回去吧。”
　　学生们一听下学，都发出了一声欢快的惊呼：“下学啦。走，我们回家。”
　　……
　　陈彦至将黄药师请到了屋里，帮他处理了一下内伤。
　　“黄蓉确实早就离开了。”陈彦至对黄药师说道，“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黄药师说道：“我相信你。你的武功这么高，没有必要骗老夫。”
　　陈彦至说道：“黄蓉离开的时候，说过要去金国逛逛。黄老邪你可以去金国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她。其实，黄老邪你用不着太担心，你这个女儿，古灵精怪，心眼不少，遇到了什么事情，肯定是不会吃亏。”
　　整个江湖武林，能让黄蓉吃亏的人，没有几个。
　　黄药师一惊：“蓉儿去了金国？那可不是我们汉人的国度，太危险。”
　　陈彦至将自己和黄蓉是如何相遇，简单地说了一遍。当得知奇门遁甲之术，陈彦至就是在黄蓉那里学到的，他看向陈彦至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短短几个月，就能将奇门遁甲之术研究到如此高深的程度，简直不可思议。
　　黄药师一直觉得自己是奇才，可是遇见了陈彦至，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奇才。
　　……
　　黄药师在陈彦至这里养伤半个月，伤势才痊愈。
　　在陈彦至的小屋里练功，磁场气息和自身的气息和谐统一，让黄药师的内功，有了轻微的突破。
　　黄药师非常惊喜。
　　黄药师被称之为“东邪”，他有着自己的骄傲，可是做事从来不循规蹈矩，没有将世间的礼法放在眼里。
　　二十多年前，第一次华山论剑，黄药师没有夺得《九阴真经》和“天下第一”的称号，其实他心中是不甘的。
　　可是没有办法，王重阳的武功确高出了洪七公、欧阳锋，段智兴，还有自己一个境界。
　　为了武功能更进一步。
　　黄药师向陈彦至探讨武功，其实是请教。陈彦至也会向黄药师请教一些有关奇门遁甲和音波功方面的问题。
　　陈彦至不会因为黄药师的武功不如自己就看不起他。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人的心态，只有始终保持谦虚，才能不断进步。
　　孔子作为儒家圣人，都能向农夫和小儿学习，陈彦至又有什么资格高傲自大？
　　黄药师的音波功造诣，就不是陈彦至能比的。
　　更何况，陈彦至是立志要追求长生的人，不谦虚，哪里会有机缘？
　　黄药师无视礼法，陈彦至重视规矩，二人性格相差十万八千里，可是他们竟然还能聊到一起。
　　真可谓是一件奇事。
　　陈彦至对武学的理解，很透彻，让黄药师刮目相看。黄药师在奇门遁甲上的造诣上，同样让陈彦至惊讶。
　　二人相互探讨，各有所得。
　　黄药师说道：“陈先生的武功修为，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不知道陈先生师承何人？”
　　陈彦至说道：“家师已经去世多年。其实，我这一身的修为，大部分都是靠自己领悟而来。当年的达摩祖师创出了易筋经和洗髓经，黄裳在《道藏》中参悟出了九阴真经，王重阳真人将儒释道三教合一，创出了先天功。和他们相比，晚辈还差得远呢。”
　　陈彦至的志向之高远，让黄药师叹为观止。
　　黄药师还在为谋取《九阴真经》，想办法争夺天下第一名号，可是陈彦至早就不在乎这些虚名。他在和达摩、黄裳、王重阳这样的大宗师相比了。
　　怪不得陈彦至年纪轻轻，武功却那么高。
　　黄药师哪里知道，陈彦至的真实年纪，未必就比他小。只是陈彦至武功精湛，心灵修为高深，养生有术，这才显得年轻。
　　……
　　金国某地。
　　黄蓉带着郭靖和受伤了洪七公刚刚逃脱了杨康、梅超风、欧阳克等人的追杀。
　　“七公，你先休息一下。”黄蓉说道，“你中了蛇毒，不可运功，我这就去给你找点草药，想办法给你解毒。我之前和陈先生学了一些药理。”
　　洪七公点头道：“你这丫头比你爹可要好多了。你虽然古灵精怪，但心肠好。老叫花子我的确累了，先歇会儿。”
　　郭靖说道：“蓉儿，你去寻草药，可不要走得太远。七公就由我来照顾。”
　　黄蓉点了点头，施展轻功，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树林当中。
　　郭靖对洪七公说道：“七公，这次多亏了蓉儿。要不是她，我们还真逃不出金国的都城。真没想到，杨康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依然要认贼作父，而且他还和欧阳克和梅超风他们搅和在一起。”
　　洪七公点头道：“是要感谢小黄蓉。欧阳克不愧是老毒物的传人，他和老毒物一样，都是擅长阴谋诡计，心思狠毒。老叫花子都中了他的奸计。真是可恨。”
　　郭靖说道：“七公不要太担心。蓉儿的本事，我们都见识过了，她说能给七公你解毒，那她就肯定会有办法。只是不知道，蓉儿说的这位陈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七公，你见多识广，可知道陈先生是何方神圣？”
　　洪七公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在丘处机那里听到了有关这位陈先生的消息。”
　　“陈先生名叫陈彦至，学问高深，武功通玄。一年前，他独自一人上终南山重阳宫，想要参悟王重阳的先天功，没能如愿。全真七子的剑阵，都奈何他不得。”
　　“此人可真是厉害得紧。随后他就消失了。没有想到他竟然隐居在襄阳城外。”
　　洪七公眼中的光芒一闪，接着说道：“小黄蓉学了九阴真经的内功心法，她的功力不如梅超风，可是却能克制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黄老邪当年只是得到了九阴真经的下卷，只有武功招式，没有内功心法。小黄蓉的九阴真经，是在什么地方学的？”
　　九阴真经被王重阳分成了上下两卷，上卷是内功，下卷是招式。
　　上卷早就被周伯通藏起来了。
　　郭靖说道：“这位陈先生神通广大，说不定蓉儿的九阴真经就是在陈先生那里学到的。蓉儿不是说了，陈先生精通多家武学，会九阴真经，不奇怪吧。”
　　洪七公点头道：“还真有可能。有机会，老叫花子一定要去会一会这位神秘莫测的陈先生。郭靖，老叫花子决定了，传你降龙十八掌！”


第155章　刘掌柜来访
　　“黄老邪，你要走？”陈彦至问道，“你不是说，我这里适合修行吗？那就多住些日子。我虽然家境不富裕，但是供你吃喝，还是能办到的。”
　　多个人，就是多一双筷子而已。
　　黄药师摇头说道：“不了。老夫的伤势已经痊愈，必须尽早感到金国寻找蓉儿，去晚了，怕她有危险。陈先生，下一次的华山论剑，你可一定要参加。”
　　陈彦至平静地说道：“再说吧。”
　　华山论剑？
　　争夺天下第一？
　　陈彦至一点兴趣都没有。
　　黄药师抱拳道：“那老夫就告辞了。”
　　陈彦至还礼：“保重。后会有期。”
　　黄老邪走了之后。
　　陈彦至又过了近两个月的平静生活。
　　早上。
　　陈彦至正在药园里打理药材。
　　随后回来熬制油膏。
　　上山采药，太麻烦。
　　有了奇门遁甲之术，陈彦至便建造了三亩地的药园。种植在药园里的药材，因为有了阵法的辅助，不但药材生长得快，药力比起野生的，更是丝毫不差，甚至还强了不少。
　　陈彦至根据自己对药理的研究，配出了一种油膏，修炼虎啸龙吟横练功夫的时候，涂抹在身上，可以壮骨强筋。
　　陈彦至本以为横练功夫已经修炼到顶，可是没有想到有了油膏的辅助，身体还能逐渐变强。
　　人的潜能，是无穷的。
　　陈彦至熬制药膏的时候，添加了植物油，药膏粘稠而显金黄色，散发出草木的清香味。
　　每一滴都非常金贵。
　　陈彦至心中暗道：“我这药膏，成油状，又是金黄色，就叫黄金油膏好了。通俗易懂，又好记。”
　　陈彦至拿出特制的坛子，拿来将黄金油膏全部装起来，放在柜子里备用。
　　就在此时。
　　“先生，你在家吗？”屋外，传来声音。
　　陈彦至一愣：“是李哲那小子。他不在商行里干活儿，怎么回来了？今天放假？”
　　平常的时候，陈彦至一般是不会用感知力去查探别人。一来是做这样的事情，非常不礼貌，二来则是使用感知力需要消耗精神。
　　没有必要的消耗精神，陈彦至是不会做的。
　　陈彦至说道：“进来吧。”
　　和李哲一起进来的，还有刘掌柜。
　　二人脸色非常不好。
　　陈彦至一看他们的精神状态，就知道二人遇到了难事。
　　“刘掌柜，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小小的私塾做客？”陈彦至笑着说道，“快请坐。李哲，给刘掌柜倒茶。”
　　李哲连忙道：“是，先生。”
　　李哲给刘掌柜和陈彦至倒了茶，然后恭敬地站在旁边。
　　陈彦至说道：“钱家商行活计多，刘掌柜繁忙。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情，刘掌柜就直说吧。”
　　刘掌柜叹了口气，说道：“陈先生，我老刘知道您学问高，本事大。这次我们商行，遇到了麻烦，我是来找你求助。”
　　刘掌柜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钱家商行在襄阳城里虽然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商行，可是在整个大宋境内，就只能算是二流商行。
　　几天前，钱家商行在朝廷里的靠山，被皇帝罢官入狱，钱家商行的生意就难做了。
　　树倒猕猴散，墙倒众人推。
　　钱家商行的靠山倒了，它的竞争对手们，自然会落井下石。
　　大宋的商行，都是从事传统行业的买卖，比如说粮食、盐、布匹、茶叶、牲畜等。
　　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商行买卖，靠的不是商行的本事，而是看谁的靠山硬，势力大。
　　钱家商行现在已经是到了破产的边缘，可谓是举步维艰。
　　陈彦至说道：“刘掌柜，我只是个教书先生，连秀才功名都没有。朝廷真要是查下来，我在此开办私塾，可能会有麻烦。我不是大宋的官员，你来找我帮忙，我无能为力啊。”
　　以陈彦至的本事，去一次皇城，找到皇帝拿到一张圣旨，事情肯定一下子就解决了。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以武力压人，是最低级的做事手段。武力，不可滥用。否则，武力将会变成暴力。
　　刘掌柜点头说道：“陈先生说的是。我当然知道，用一般的方法，肯定是救不了钱家商行。老刘我第一次和陈先生相遇的时候，陈先生不是说过，可以将草药制成药丸吗？当时，我还拿你的药丸，救了家里的糟糠之妻。”
　　“我们东家说，他不打算再做马匹和粮食生意，这里面的水太深。我便想着，是不是可以做药材生意，特别是陈先生你的那种救命药丸。只要陈先生愿意将药丸的配方卖给我们商行，价格方面，绝对不会让陈先生吃亏。”
　　不得不说，刘掌柜的确有商业头脑，商业嗅觉也很敏锐。他知道陈彦至有医术，还研制出了一种救命的药丸。
　　那种药丸的神奇，刘掌柜可是体验过了的。
　　他的妻子，本已病入膏肓，吃了十粒药丸，便康复了。
　　只要能拿到药丸的配方，钱家商行，不但能渡过这次危机，还能更进一步，成为大宋首屈一指的商行。
　　当然，这需要陈彦至同意才行。
　　陈彦至笑着说道：“刘掌柜眼光如距，看出了我那药丸可以赚钱，而且是赚大钱。配方，我不卖，但是可以送给你们商行。”
　　刘掌柜震惊，一下子站了起来：“送……送给我们？”
　　陈彦至说道：“当然是有要求的。我需要药丸的一成利。钱家商行要是能答应，刘掌柜随时可以来将配方拿走。”
　　一成的利润，看似不多，可是一旦药丸开卖了之后，那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刘掌柜虽然在商行里权利大，可是他毕竟不是东家，只是相当于钱家的管家而已。
　　此事，他做不了主。
　　刘掌柜说道：“陈先生，此事我需要回去禀报东家。东家若是同意，我便再来。”
　　陈彦至笑着说道：“应该的。毕竟事关重大。对了，不知道李哲在商行里做事怎么样？”
　　刘掌柜看了李哲一眼，说道：“李哲做事很用心，是个人才。”
　　陈彦至说道：“那就好。刘掌柜，若是我们之间的合作能成，我希望以后李哲作为我的代表，常驻商行。”
　　有了陈彦至的配方，钱家商行肯定能起死回生，而且做大做强。
　　钱家人只要不是脑袋有问题，肯定会答应陈彦至的要求，让出药丸的一成利润。
　　刘掌柜说道：“行，就按照陈先生的意思办。若是东家答应，以后李哲就跟在我身边，掌管商行。”
　　李哲激动得脸都红了。他这次，可谓是一步登天。


第156章　绝情谷主
　　不到十天的时间，钱家商行的人又来了。这次不再是刘掌柜为主，而是钱家的家主亲自来了。钱家家主，也就是刘掌柜的东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留着山羊胡须，眼神中透露着商人的精明。
　　钱家能将商行做大，成为大宋的二流商行，可见钱家家主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陈彦至交出了救命药丸的配方，和钱家家主签了契约，正式合作，就算开始了。
　　陈彦至做了一顿丰盛的养生药膳，请钱家家主和刘掌柜他们吃饭。
　　之后才送他们离开。
　　分别的时候。
　　钱家家主说道：“陈先生，有了你的药丸配方，我们商行肯定能起死回生。药丸开卖，每个月初六，老夫会让人将银子给你送来。”
　　陈彦至笑着说道：“钱家主的信誉，我是相信的。我那学生李哲，在商行做事，还希望你们多多关照。”
　　钱家家主说道：“那是一定的。陈先生，老夫告辞。”
　　陈彦至抱拳道：“后会有期。”
　　……
　　和钱家商行有了合作，陈彦至要求李哲每天下午都要来私塾，要亲自训练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那救命药丸的功效，陈彦至心里是再清楚不过。一旦开始销售，肯定会引起轰动，到时候打钱家商行主意的人，绝对不少。
　　想要保护住财富，没有强大的武力可不行。
　　和官府与其他商行勾心斗角，斗智斗勇的“小事”，陈彦至肯定不会亲自去做。他必须要培养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高手才行。
　　李哲本就是陈彦至的学生，他是最好的人选。
　　陈彦至现在不缺银子。
　　可是没有人会嫌弃钱多。
　　二十年之后，襄阳城将会成为抵挡蒙古大军的军事重镇，有了足够多的银子，可以让未来的郭大侠多支撑几年。
　　能不能阻止蒙古大军南下，陈彦至没有把握，可是他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更多的百姓。
　　……
　　李哲下午来到私塾。
　　学堂里刚好下学。
　　陈彦至拿着一本论语回到小屋。
　　“先生，弟子回来了。”李哲恭敬地说道。
　　以前，李哲只是觉得陈彦至很有学问，什么都懂。陈彦至和钱家商行合作成功之后，李哲就更加觉得陈彦至了不起。
　　钱家商行的东家，在李哲的眼中，那可是能通天的人物，在皇城里都有关系。但是商行的东家，在先生面前，都要保持尊敬。
　　可见，先生比起商行的东家，还要厉害。
　　“恩。”陈彦至点了点头，“李哲你等我一下。我准备点东西。”
　　李哲说道：“好的，先生。”
　　陈彦至放下《论语》，拿出了“黄金油膏”，然后对李哲说道：“将衣服都脱了。”
　　李哲一愣，不可置信地说道：“先生，您是说脱衣服？光天化日的……不好吧。”
　　陈彦至眉头一皱，说道：“修炼内功，是水磨工夫，要消耗大量的时间。想要快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