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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宝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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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英明!”萧子衿眨巴着灵动的双眼,适时地奉承了一句,又道:“不过忽延既然敢来,必然就不是那么容易束手就擒的。想要生擒他,陛下还需想个万全的招数才好,切不可打草惊蛇,错失这次良机。以忽延之狡诈,只要嗅出一丝不利的气息,便有可能逃之夭夭。还有他那八百精兵,想必也是他最最精良的亲兵,战斗力必然不可小视。”

    李基那湿润似水的目光,透过大殿的门,远远地落在远处的天际,浸满着忧虑:“子衿所言极是,朕也有此处担忧。良机难得,不容有失啊。”

    那么久了,南楚与大蒙的对恃,始终是以大蒙占据绝对的优势。哪怕是这次,大蒙主动派使臣来谈和,但依然是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提的条件就更是欺人过甚。就是欺负南楚长年战争所造成的国力衰弱。反观大蒙,其所发动的侵略战,虽也消耗了一定的人力、物力,但因其战场始终是处在南楚国境,顺手就能劫人掠物。此消彼长下,当然是南楚吃亏更多。

    如今,忽延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么大好机会,若不抓住,那真真是愧对上天的眷顾。

    顿了顿,李基便将目光投向了萧子衿。

    萧子衿知道,李基是想向自己问策。虽说她只是个女流之辈,在宫中又是个不涉政的女官。但李基对于萧子衿是绝对的信任,再加上之前她的几番献策立下了不小的功劳,李基对她也就没有那种“妇人不得干政”的迂见。
第七十一章 谋策
    李基对萧子衿的信任,萧子衿当然是感怀于心,但是这种信任却也被寄予了某种责任。

    又听李基道:“子衿,你是个有见识的丫头。朕想听听,你是有何万全之策,可以一举捕获忽延。”

    萧子衿沉吟道:“此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简单之处在于,忽延如今处在我们的地盘上,简直就如瓮中之鳖。难却难在机会只有一次,万不可有何差池。”

    她抚着下巴,思索了半晌,忽地眼前一亮,一拍额头,轻笑道:“有了!”

    一听她这话,李基顿时也兴奋了,忙追问:“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好法子?快快说与朕听!”

    萧子衿神秘地眨了眨眼,道:“陛下想要做的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且又是出乎意料之时擒获忽延。那么首先,要定个擒获的地点,这个地方不能是楚仪馆,馆内驻有八百大蒙精兵,哪怕我南楚之兵数倍于其,但是公然围攻,必然会遭到对方的全力反抗。临安城可不是一般的地方,繁华闹事,街巷众多。如此大规模的作战,必是一场混战,一但忽延在亲兵的掩护下,逃出包围,那么随便潜入一户一巷,想要捉住他的难度都不亚于大海捞针……”

    不待其讲完,李基便打断道:“子衿你也太过小心了。若真是公开抓捕,到时只需封锁临安城,然后在楚仪馆外设下重兵围捕,即使他有本事突围而出。那也逃不出临安城去。我们的人拿着画像挨家挨户的搜查,虽有难度,却也并非你所言的‘大海捞针’那么难。”

    萧子衿淡淡一笑,问道:“那若是忽延或者他身边的人懂易容术呢?即使是有画像,即使搜到他面前,也有可能擦肩而过。不错,临安城确实是可以锁城,但堂堂一国都城。陛下能锁得到多久?一月?一年?还是永远?一但风头过后,城门开启,再逃出去又有何难?”

    “什么易容术?”李基显得有些吃惊。

    也难怪他会吃惊,易容术向来少见。其方法只掌握在少数几人手里。掌握之人又都是敝帚自珍,很少会轻易示人。也是因为会的人少,所以哪怕这种密术出现了已不下千年,依然未流传开来。否则,满大街的人,人人都顶着个假面,那倒也着实吓人。

    萧子衿也是因为鲁实之故,知道且学会了此术。她不能肯定忽延本身,或者他身边的人是否会有人懂易容术。但萧子衿绝不想去冒险,无论他会不会都要当成他会。绝不能给他这种机会。

    李基道:“朕少年时也曾从杂书里看见过有提及易容术的,但却从未见过有人会用此术,久而久之便也未放在心上。难道那忽延也会此种秘术?”

    萧子衿道:“咱们既然要做得万无一失,便要将所有的可能性都算计进去。忽延可以不用易容术,但咱们不能不想到。”

    李基赞道:“子衿果然是心思缜密。朕自愧不如。你且往下说,朕听着。”

    “是,陛下!”萧子衿又接着方才的话,道:“我们要避免在楚仪馆公然围捕,便要先将其诓出来。而和谈之事,子衿听闻都是在皇宫里举行,且几轮和谈忽延都未在场。”

    李基也道:“他表面上的身份是侍卫统领。并不需要出席那种正式的谈判场合。如果是以晏饮的理由请大蒙使团,那甘扎布是一定会到场,至于忽延会不会到就不一定。近段时间,朝中大臣也有私下设晏的,但是忽延基本是不出席。唯一公然露面的,就只有他们第一次上朝觐见及晚上的国晏。想来也是有所防范的。”

    萧子衿:“那如果是以狩猎为借口呢?大蒙人祖上是在马背上得势。蒙人自小便都习射箭。陛下若是发出狩猎邀请,也是在情理之中。甘扎布作为大蒙的使臣,自然是要出席的。而作为侍卫统领,忽延有保护使臣的责任,他也必须是要出席。否则就会叫人生疑——生为侍卫统领,不在北国公身边保护,却天天窝在楚仪馆里算怎么回事?毕竟野外狩猎可不像晏会之类的场合,没有什么意外危险。而大蒙虽有八百精兵,但甘扎布也不会将所有人马都带在身边,那样太过招摇了。他们兵力哪怕只少一半,于我们而言而都大大有利。作为主人,狩猎的场所必然也是由我们所挑选。事先伏些兵也不是难事。唯一难的,便是到底要挑在什么地方动手。这个地方,必须要方便陈兵,且不易察觉。”

    “来人!拿地图来!将再将御林军统领陆桓召来!”

    陆桓来得很快,听闻萧子衿的计策后,也是颇为赞同。当下,两人与李基一道,伏在龙案前仔细地研究起了地图。

    临安属丘陵地形,周围没有大面积的原始森林,南楚人又向来崇尚儒学,不喜打斗猎杀之事,所以皇家也没有开僻专门的狩猎场。好在临安城三面环山,山上人烟稀少。虽没有蜀地那样的崇山峻岭、深勾险地,但举办一场小型的的狩猎,也足以胜任。只不过具体定在哪座山上,三人却是要细细斟酌一番。

    当然,这事关系重大,必须要密不透风。所以一切的事宜都只由他们三人商量,选定好地方后,也是由陆桓亲自去看过地形,安排布兵之事。除了他们三人,朝中再无其他人知晓。

    楚仪馆。

    甘扎布在经历完又一场的和谈后,身心俱疲地回到了楚仪馆。

    他未想到南楚人居然这样狡诈、难缠。明明大蒙的国力、兵力、财力都要远胜于南楚,能提出和谈,已是对南楚极大的施恩了。作为停战的补偿,要求南楚给些好处,并不算过份——虽然这好处确实是狮子大开口。但谁叫你弱呢?国弱必要受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天理了。

    南楚方面倒好,耍起了浑来。几轮谈判下来,态度却是越来越强硬,连甘扎布这样的老油头都开始觉得谈判难度越来越大了。

    才坐下来喝了口茶,忽延便进来了,甘扎布忙站了起来,行了个揖礼。

    按辈份而言,北海国公年纪虽大,却比忽延小一辈,私下称呼上要唤忽延作“叔”。而按官职来看,忽延不但是皇太子,且是大蒙正一品的威武大将军。相较之下,北海国公只是正二品的级别,所以在忽延面前,他却是连坐的资格都没有。

    “今日谈判的结果如何?”忽延一开口便切入主题,在大事上他并不喜欢绕来绕去。

    “殿下,下官正想去向殿下禀报。”甘扎布亲手替他沏了杯茶,准备慢慢叙来。虽说他们同是宗亲,但眼下谈的是国事,所以称呼上也用的是官方的称谓。

    “前几次商谈的时候,楚人虽对于我方开出的条件难以接受,但听其语气还是有可谈的空间。想来只是再多耽误些时间,后面几轮,我方若是肯稍稍让其压下价,他们便有接受的可能。但今次谈判,下官明显感觉到楚人的态度较往常硬了许多。非但没有可商量的空间,且还抛出一系列的条件。”

    “哦?”忽延剑皮一挑,问道:“他们抛出的是什么条件?”

    “楚人拒绝每年向我大蒙进供,却反过来提出三个条件。第一,两国签订停战条约后,不可有任何劫掠边境楚民、抢夺财物的事情发生,否则我蒙国需承担所有楚人损失。第二,要求归还已经被我大蒙纳入囊中的八个城池。第三,释放所有被我大蒙抓去的楚人,包括平民和战场上俘虏的兵将。而作为交换,楚人仅仅只提出可以恢复两国通贸。”

    “砰!”原本一直冷静克制的忽延在听到这些后,终是再难忍下心中怒火,一掌拍在桌上。他何等神力,虽稍有控制不至于当场便碎了桌子,但桌上的杯子却生生的给震碎了。

    “可恨!楚人当真该死!”他那如鹰般深邃的双眸里迸出丝丝杀气,即使是甘扎布也为之一寒。

    甘扎布道:“殿下且息怒。那楚人确实狂妄自大至极。两国谈和,本就是谁强谁开条件。楚人积弱多年,今次不过只是咱们大意叫他们获了些小胜,尝了些甜头,便真的自以为能与我大蒙相抗衡了?”

    忽延冷哼一声:“简直可笑至极!若非是术哥那厮从中做梗,父皇又听信了他母亲乌那氏的枕旁风,咱们大蒙何至于要自贬身价,与楚人谈什么和?本太子提兵十万,要不了几年便可荡平南楚。到时,就算他愿意去帝号,年年上供都为时晚矣!”

    甘扎布叹道:“谁说不是呢。前番虽说是有些失利,但我国中损失并不算太大。大皇子与皇后娘娘却揪着殿下你指挥失误、护国不尽心之错大做文章。殿下当日正在襄阳,护国的兵马虽也是你的直隶部队,但你到底是鞭长莫及,哪里就能两相兼顾得到?处死了几员领奖便也罢了,却还将责任硬生生地推到殿下你的头上。”
第七十二章 内斗
    听到甘扎布说起这些事情,忽延心中的愤恨更深。术哥和皇后派人在国内四处散播流言,说什么南楚的几千精兵之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扰乱大蒙,暗中是忽延在为他们护航。其目地是想篡位。流言的杀伤力向来不亚于真刀实枪,哪怕忽延再如何赤胆忠心,哪怕他曾立下多少战功,哪怕他曾为了营救他的父皇不惜以命相搏,在流言面前,过往的事都被无情地抹去。

    哪怕是战神,也总有一两次的失利,相较于他辉煌的战绩,那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他的父皇又何尝不知道这点?何尝不明白这次失利的责任不完全在他,却还任由大皇子术哥和皇后派系的人煽风点火。

    为得什么?

    可不是父皇真的老糊涂了,而是他怕了。怕忽延权势太盛,随时有可能会篡了他的皇位。天家父子,非比寻常,皇权面前,父子亲情薄如纸!所以,他宁可放缓南侵的步子,同意暂时与南楚和谈。甚至,听信术哥的话,派了他来和谈。

    所幸他还未曾彻底糊涂,没有让他明里出使,只是隐藏了身份,暗中相随。

    虽说其中也有让他摸清南楚实力的意图,但是却没有考虑过他亲身入楚的危险程度到底有多大。又或许,忽延就算是真的死在了南楚,他那位薄情的父皇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反而会庆幸皇权少了一份威胁。

    “那些事就莫要提了,咱们此行的目的既然是和谈,便要尽力为国争利。不可因个人的私愤,而陷国家的利益于不顾。”尽管心中一片清明,但忽延却无法一一道出这些委屈。他不光是为人子者,还是大蒙的皇太子、威武大将军。只能先抛开个人恩怨,以大局为重。

    “是,殿下!”甘扎布神情一凛,应下一声。

    忽延问道:“以你之见。楚人因何敢如此强势?凭得是什么?”

    甘扎布沉吟道:“或许他们也已察觉到殿下与大皇子不和,相互间彼此明争暗斗,遂想钻个空子。”

    忽延嗤笑一声,道:“国中人心不齐。连孱弱如楚,都敢轻视我大蒙。”

    “是啊,殿下你好不容易取得今日之胜果,若是能再一鼓作气,南楚灭亡为时不远。我等又何至于千里迢迢主动跑来谈和?就是因为看出了这些,楚人才敢如此狂妄。”

    “他们想钻空子,只怕也不是那么轻易能钻的!你容后便给父皇上折,将楚人的狂妄告知,信中可暗示楚人完全没有和谈的诚意。我再给朝中亲信去信,叫他们朝中上表。取消和淡之事。哪怕父亲不同意,借此给他施压想来也会有些作用。”

    “是,殿下!甘扎布容后便立刻上折。”

    “楚人的和谈也不要停,否则我们态度一有变化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便不妙了。”

    “是!”

    两人正协商着,忽听门外传来下人的声音:“禀殿下。南楚朝延有旨带到,请国公速去接旨。”

    甘扎布拧眉道:“又有旨下?却不知是不是又有什么晏会要参加。”

    忽延道:“你且去吧。我不便露面,就在此候着。若有什么晏饮之在的事,你也只管去,多和楚人周旋周旋,顺道再从那些人中探知些内情。”

    甘扎布整了整衣装,便出来接旨。因从一开始。他要强势地要求不行下跪礼,所以此时接旨只是象征性地弯了弯腰。

    传旨的是高谦,也没有和他计较这些,只当是他们是未开化的野人不识礼数。宣罢了旨,高谦笑嘻嘻地笑:“咱家听闻大蒙人自小便在马背上长大,骁勇善战。此番。倒是可以让我等开开眼界了。”

    甘扎布笑道:“公公此话倒是不差,我们大蒙人祖上便是草原上的神鹰化身,放牧狩猎,英勇无双。如今,虽已立国久矣。也不再靠放牧狩猎为生,但祖上的习俗却一直沿袭了下来。所以我大蒙男儿,个个都骁勇善战确是不虚”

    “咱家见国公身形魁梧,便知国公也是个中好手。”高谦笑呵呵地赞着,心中却十分鄙夷地道:一群蛮人,只知用武力,却不懂诗书礼仪,还学人立国?哼,可不就像猴子穿衣,可笑可怜!

    “哈哈,多谢高公公夸赞!”甘扎布笑得满面和善,心下却想:我们大蒙人正是因为不忘祖先的传统,所以兵强马壮,哪似你们楚人,个个孱弱,却还一天到晚之乎者也地拿腔作势?

    两人虚情假意地寒暄了一番后,高谦便告辞了。甘扎布领了旨便直接到忽延所在的内室,一见忽延便难掩脸上的鄙夷之色。

    “殿下你可知李基那小子想出了什么花样?”

    “我瞧你神色轻松,莫非是有什么有趣的耍头了?”

    “哈哈,殿下果然英明!”甘扎布抚须而笑,将刚刚接到手的圣旨递给忽延过目。

    忽延粗粗扫了一眼,便也不禁笑了起来:“狩猎,还要搞什么竞赛?李基倒是想得出来。难道不知道狩猎向来是我们大蒙人的长处吗?”

    “或许是楚人自恃过高,以为在狩猎上定能胜我们一头,好下一下我们的面子。”

    “即如此,那便和他们玩玩。”

    “殿下,狩猎需要出城到效外,恐怕你前去多有不便。不如你就留在这里,由下官去便可。”

    忽延摇了摇头,道:“表面上看,我是你的侍卫统领,一般的晏饮我不出面或许没人会在意,可是狩猎之时,正因为会存在一些危险,作为侍卫才应该守护左右,否则会叫人觉察出异样来。”

    “可是殿下,你身份贵重,狩猎之时又多有猛兽出没,且地势如何我们也不甚清楚,万一有何意外,我等如何担当得起?”

    忽延朗声一笑:“甘扎布,你当本太子是纸糊得吗?战场之上何其凶险,本太子尚且可以从容应对,何况只是区区一次狩猎?便是遇上一群狼,本太子徒手也能打死几只。”

    萧子衿这几天,该当差就当差,该休息便休息,一切作息都与平常无异。与陆桓也几乎不太碰面,即使有事商量,她也尽量避免私下相见。不为别的,正是因为她察觉到宫内还有忽延的眼线,所以她要尽可能的保持正常,不叫他们看出有丝毫异样来。以忽延的警觉性,哪性她只露出一丝丝破绽都有可能影响到最后的抓捕行动。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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