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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宝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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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娘您了。”

    “那是自然。”二姨娘笑了一笑,却又道:“女儿虽有千般好,却终有要嫁人的一天。也不知你还能陪着娘多久。”

    萧子佩的神色也是一暗,“平白的,又提嫁人做什么?女儿才不想嫁哩!”

    “不想嫁?哪能由得了你呢!”二姨娘叹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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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萧子龙的恨
    连续在屋里闷了几天,萧子衿总算缓和过来了。只不过,她总觉得心里压抑得难受,却连个发泄处都找不着。毕竟在萧府里,她还要谨慎做人。

    由于吃过晚饭小睡了一会儿,晚些时候反而睡不着了。她出了寒香院,想吹吹冷风、散散步,或许不再那么郁结于心了。阿叶和阿朵原本想跟来,她也没让。独自一人,她反而觉得自在些,让那两姐妹跟着,总觉得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虽然还处在正月,春节不算完全过完。但萧府里早已没了年味,下人也不敢在这多事之秋表现得太过喜庆。至于主子们,却是几人欢喜,几人愁,各有各的心事罢了。

    所以,夜晚的小花院里倒是安静得很。唯一缺的,便是夜空中的一抹月色。没有了月光,周围便显得更加的漆黑了,只有萧子衿手上拎着的灯笼,在夜色下苦苦地撑开了一小片光明。

    独自行走在夜色下,这萧府,看似富丽堂皇的地方,此时在萧子衿看来,更像是一座巨大的坟墓。埋藏着阴冷、无情、争斗。第一次,萧子衿忽然有种想逃离这里的感觉。

    是呀,若是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又会怎样呢?

    从前,萧子衿虽然也深深地恨着萧府,恨着这里的一些人。可是却从未有过想离开这里的想法。她自小生长在萧府,周围的人、周围的事,以及她的爱恨情仇,都与萧家息息相关。她原以为自己的根是这里的。所以她只想过改变在萧府里的地位,改变自己的命运,却从未想过离开。

    可是如今想想,这里又到底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娘死了,憨豆儿死了,她曾深深恨着的三姨娘也死了。萧夫人和萧富海,她恨过,可是又能怎样呢?难道自己还能像对付三姨娘那样对付他们?她还能狠下那个心?

    若是离开这里,是不是就能抛下过去,放下恩怨,放下算计,也放过自己呢?

    想到了这些,她忽然觉得心里好像不再那么压抑了,连呼入口中的空气也觉得格外清新一些了。

    “呜呜……呜呜……”是谁在哭泣,哭得这般伤心,让人动容?

    这哭泣声,也让萧子衿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定睛看时,眼前一座厅堂,挂满了白布。一方棺材就停在厅的正中间,棺前还燃着香烛。香烛被夜风吹得不住摇曳,而摇曳的烛光就笼在萧子龙略显单薄的身子上。他背对着萧子衿,后背微微颤抖着,一边哭泣着,一边往火盆里扔着纸钱。

    不用想,萧子衿自然就知道那棺里躺的一定是三姨娘。想到她死时的那一幕,萧子衿浑身发寒,只觉三姨娘随时可能从棺里爬出来找自己算帐。她下意识地就掉头逃走,可是萧子龙那凄惨的哭声却仿佛是条无形的线,拉着她一步步地走入了灵堂里。

    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萧子龙转过了头,于是萧子衿就看到他还稚嫩的脸上挂着两道泪痕,两个眼睛早已是又红又肿。

    “二,二姐……”萧子龙带着哭腔喊了她一声,萧子衿惊了一惊,慌忙稳定了心神,问道:“子龙,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萧子龙抽噎着道:“我……我想娘,我……我好想娘……呜呜……”

    “子龙……”萧子衿心里也是一阵说不的难受,但更多的却是惭愧。她想劝慰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看到萧子龙,她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娘死时的情形。那时,她也如萧子龙这般只会无助地哭泣。她的娘,在萧家郁郁而终,这多少是与三姨娘有关的。而三姨娘呢,却是她萧子衿亲手毒死的。这当中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相互纠葛着,又如何能辩得清谁对谁错呢?

    “二姐,娘死了……爹爹也变了……子龙没人疼了……呜呜……”

    这些天,萧老爷忙于应酬,也无暇抚慰儿子。又或许在他看来,一个侍妾,且还是犯了错,畏罪自杀的侍妾,死后能在府里停灵办丧,已经算是看在子龙的面子上,给予的最大厚待了。

    至于萧夫人,更是连灵堂都不来看一眼,哪会去管萧子龙心理上的感受?

    至于二姨娘、萧子佩这对母女,向来与萧子龙生疏,只是象征性地露了个面,然后说了些表面的话罢了。

    所以萧子龙在看到萧子衿的时候,才觉稍稍有些亲近。当初三姨娘还没死的时候,也只有这个二姐肯帮忙求情,又对他颇为关爱。萧子龙心思还单纯,很容易地就产生了信任感。而现在,这凄清的冷夜,在母亲灵前,又只有萧子衿相伴。萧子龙那柔弱的心灵,似乎也找到了些许可以安慰的地方,居然转过头,就扑到萧子衿怀里呜呜地哭了。

    萧子衿之所帮萧子龙一起求情,又对他施以些许关爱,只不过是故作姿态,根本不是出自于本心。但现在,见萧子龙依偎在自己的怀里哭泣的模样,她心底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抚着萧子龙的后背,柔声道:“子龙弟弟,你这样大哭很是伤身。三娘在天有灵,瞧见你这副模样,只怕更会心疼呢。”

    若是死后有灵,只怕三姨娘看到这一幕,更会恨得直接炸尸掐死萧子衿吧?

    萧子龙泣道:“娘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疼子龙了。”

    “怎么会呢?还有爹爹,还有二姐,还有大娘。”

    这话,萧子衿是没有经常深思,顺口就出的。

    而萧子龙一听她提到“大娘”二字,哭声立止,抬起小脸,那闪着泪光的眼睛里却充满了仇恨的火焰。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道:“那个女人,我恨她!”

    不再喊“娘”,而是“那个女人”!

    萧子龙的话,让萧子衿也暗吃一惊。虽说是他们母子间的关系是由自己刻意挑拨,但萧子衿却没有想到萧子龙的恨念竟是这般强烈。事实上,萧子衿最初的计划是在毒死三姨娘后,萧子龙与萧夫人会生出嫌隙,然后她再借着和萧子龙关系的转圜,设法煽点小风,让萧子龙的恨意加深。

    而后来,萧子衿对于亲手毒死三姨娘的事,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她又生出离开萧家的心,所以早已忘了要煽风点火的事。

    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煽,萧子龙的恨,已经是这般浓烈。
第六十一章 要了一桩心事
    耐着性子安抚好了萧子龙的情绪,并唤来了小厮将他送回去后,萧子衿方才觉得心里稍稍好受一些。她站在三姨娘的棺前,低低地道:“不管是过去的事,还是现在的事,咱们都算一笔勾消了。你也莫找我索命,阴阳有别,来世愿你投个好人家,莫再有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了。”

    轻吁了口气,她转身离开了灵堂。

    经过这一些事,夜虽更深了,但萧子衿却反而更加清醒,一点困意都没有。想到许久没有去看薛叔,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没有了憨豆儿,自己也因一些事情绊着未能陪伴着他,想来薛叔这个年过得也必然冷清吧。

    薛叔也还没有睡,远远地就能看到他的窗口处透着橘色的光,依稀还能看到薛叔清瘦的剪影。

    萧子衿走上前,正想敲门,但又听到里头依稀有说话声。

    这么晚了是谁在薛叔的房里同他说话?

    好奇心驱使下,萧子衿将耳朵贴在门缝里,只听薛叔在里头道:“豆儿,天气冷,你这一床被是不是不够暖呀?”

    “豆儿?”他是在和憨豆儿说话?可是憨豆儿明明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在屋里?难道是还魂来看他的父亲?虽说是和憨豆儿自小亲近,可若是成了鬼……萧子衿想到这里,心里直发悚。

    还未想清楚,接着便又听薛叔在里头道:“豆儿啊,往年爹太过小气,新年里也舍不得给你做件新衣。今年,爹给你称了斤新棉花,又求绣房里的王婶子给你做了件新袄子。你瞅瞅着这料子,天蓝色的缎子,上头还有福字团花。豆儿啊,爹知道你从未穿过缎子的衣裳,所以特意选的好缎子。你摸摸,可滑溜了。你再看看这里头的新棉花,渍渍,暖着呢!来,穿身上比比看合不合身,若是不合适,我再叫你王婶子帮忙改改……”

    里头一直传来薛叔絮絮叨叨的声音,听那话是慈父对爱子,可是爱子明明早就死了呀,他为何还要做新袄?

    萧子衿意识到不太对劲,趴着门缝往头里瞧去。但见屋里除了薛叔,再无一人。他正坐在床边上,拿着一件新做的蓝色缎面袄子,对着虚空比来比去,仿佛真有个无形的人站在那里,让他试那新袄是否合身。

    对着虚空比了一比,薛叔那已满是皱纹的眼角挤出一个慈爱的笑,“正好合适!你王婶子的手艺就是好呢。新袄子先放一边,天晚了,咱们睡吧,明儿就给你穿新袄子了。”

    薛叔说着,又仔细地将那袄子叠好,放在一边的箱子上。又顺手从箱子上拿起一副画,那上头简陋地画着一个人,依稀是个十二、三岁的男童模样,只不过画得粗糙,只徒有一个形罢了。

    但是薛叔看着那副粗糙的画,脸上却能露出最慈爱的笑容来:“豆儿,一床被子太冷了,爹的被子就给你盖了。你好好的盖严实了,莫要冻出病来。”

    说罢,他便将那副画小心翼翼地放到憨豆儿往常睡觉的床上,又仔细地盖上被子,末了还将自己的那床被子再加盖上去。而他自己则在一旁睡,合着棉衣,也不盖什么,就这么蜷缩着身子睡下了。

    萧子衿看着,心里一阵一阵的痛。她想推开门去,想告诉薛叔豆儿已经死,莫再这样作践自己了。可是又不忍心打扰他好不容易营造出来幻想,那虽然残忍,但何尝不是种心理慰籍呢?

    这世上什么最可悲?

    最悲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第二天白天,当萧子衿再看到薛叔的时候,他又恢复成以往那样。脸上没有太多的悲伤,也没有太多的话,只是谨慎而默默地做着自己的活。仿佛昨晚那个对着副画祈求安慰的人,并不是他。

    萧子衿也没有多说什么,找了床被子给薛叔送了去,只说是天气冷,叫他注意。

    对于丧子的人而言,再多的安慰,都只是徒劳的,非但是徒劳的,说得多了,反而更容易勾起他们的伤心来。有时候,有些自以为是的怜悯,更让人无法接受。反倒不如默默的关心来得实在些。

    回到寒香院,萧子衿又翻出了那包她一直保留的药渣——毒死憨豆儿的那包药渣。她发了许久的呆,想了许久,也思考了许久。

    若说这萧家如今还有什么值得她挂怀的,那便是憨豆儿的死。

    如果未能弄清是谁要了憨豆儿的命,末能替憨豆儿报了这个仇,她怎么对得起憨豆儿的惨死?怎么对得起薛叔的丧子之痛?怎么对得起她自己的?

    在离开萧家之前,还是要先弄清憨豆儿的事,绝不能让豆儿沉冤枉死!

    萧子衿在心里默默地决定着。又反复思考着最有可能给憨豆儿下毒的人。想来想去,也终没有个头绪。再加三姨娘的死,让她明白不能只凭一己的猜测再莽撞的进行复仇了。

    最后,她想到了陆桓。陆桓颇懂些医术,再加上与太医院的人有些交情。一般的市井郎中所看不出的毒,那些太医院医术一流的太医,或许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毒。知道了是什么毒,也许就能知道其来源,再顺藤摸瓜,就有可能查到真正的凶手!

    想通了这些,萧子衿也不再犹豫,提笔给陆桓写了封信。又将一部分的药渣小心地包好,与那信放到一起,一并装到信封里。

    这事,她自然没有同任何人讲,只是私下里将信交给薛叔带出府去交给信差。薛叔外出方便,不易引人注意。最为重要的是,在整个萧家,只有薛叔还让她信任些。只不过具体信的内容萧子衿并未和薛叔说明,薛叔倒也没有多问便去办事了——可靠、不多话,这是薛叔一向来的优点。

    办完了这一切,萧子衿开始细细地计算着时间了。从泉州到临安,若是一路顺畅,估计要七、八天左右,信就能陆桓手上了。陆桓再托人帮忙查清,少说也得个几天时间,然后再传信回来。前前后后快则半个多月,慢则一个月。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办完,然后再找到凶手,再想办法替憨豆儿报仇。快的话,差不多又要一个月时间。两相加起来,至少两个月。运气好的话,还能赶在朝廷选秀女之前完结此事,到时她萧子衿再无牵挂,挟着财物屁股一拍就能溜之大吉了。

    什么萧家,什么大蒙,什么弑君,通通都见鬼去吧!

    她萧子衿就不相信,天地之大,凭自己的本事不能活得更好!
第六十二章 雨夜一角
    跨过了春节,要不了多久,便能嗅春天的气息。江南的春天,是挟着阴冷、细雨而来、雨是从三天前开始下起来的,时大时小,淅淅沥沥的总也不见停。

    这样的天气,在夜晚的时候,更让人不愿意多出门——谁也不想在湿漉漉、阴冷冷的天气里在外瞎溜达,弄得自己一身水汽。

    萧府的下人们忙碌完一天后,疲惫下便也都早早钻进温暖的被窝里睡下了。

    可是偏偏却有人不畏冷,不怕湿,悄悄地打开寒香院的院门。那是个窈窕的身影,撑着把伞,身影如猫儿一般,悄无声息地钻进了雨幕里。她灯笼也不打一个,在夜色下轻车熟路地小跑着。

    走了一阵子,居然到了厨房大院里,然后又四下看了看,便悄悄地靠近了柴房的门扣了扣。

    “谁?”柴房里传过来一个男人小声的询问,这个声音赫然是年前也进到萧家做事的,厨房里的帮工鲁实。

    “是我。”虽是刻意压轻的声音,但还是能让里头的鲁实听清来人是阿朵。

    “吱”门开了条小缝,鲁实又朝外谨慎地瞄了瞄,确定外头再无旁人后便一把将阿朵拉了进来,又“吱”的一声掩好了门。

    阿叶进到屋里,还来不及收好伞,身子便被鲁实给抱住了,整个背后全抵在鲁实粗壮的胸前,耳畔边传过来他呼呼的热气,“小宝贝你可想死我!”

    伴着那亲昵的说话声,鲁实的大手已急不可耐地攀上了阿朵胸前的柔软处。

    阿朵轻咛一声,低嗔道:“冤家,伞还未收好哩,你就这样心急?!”

    虽是在嗔怪,但那话里语气,分明也有些动情。

    “有甚好收拾的?”鲁实夺过她手里的伞,随意地往旁边一扔,直接就将阿朵打横一抱,抱到了一处铺满了稻草的角落里,如一头恶狼般便扑了上去。不过几下功夫,便已经将面前的人剥成了个小白羊。

    屋外绵绵的细雨打在屋檐上,叮叮咚咚的好不悦耳。可是谁又能想得到,那原本用作推放杂物的柴房里,此刻正有一片旖旎风光。

    屋外春雨,屋内*,相映成趣。

    “嗯……啊……噢噢……”阿朵已经控制不住,轻声地叮嘤起来。黑暗中她看不清鲁实的模样,但却能真实地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以及身体深处那刺激的冲击力,一波又一波,挟着她飞上了云宵。

    “你……你这个冤家,弄得人家好……好快活……”

    放荡的声音,从阿朵的口中细如蚊蝇地传出。

    鲁实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波的冲击,整个人疲软地瘫在阿朵的身上,喘着粗气,得意地道:“若是没点本事,能让你这个俏丽的小妖精爱上我呢?”

    阿朵将鲁实那沉重的身体推了推,“去你的!哼,你若真有本事,哪还需窝在这肮脏的柴房里行事?瞧瞧这底下的稻草,将人家的皮肤都扎疼了呢!”

    鲁实嘿嘿地笑道:“虽是简陋,但能让你满心欢喜。否则,你又怎么会大半夜的冒着冷雨巴巴地跑来?”

    阿朵伸手掐了把鲁实,软软地道:“还不是怕你忍不住,人家才巴巴地跑来?你这死东西,得了便宜,嘴上还卖乖哩。好啊,往后任你怎么明示暗示,人家都不再来哩,看你怎么办!”

    黑暗中,鲁实轻笑道:“你若不来,那也好办。这萧府里可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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