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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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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蚩离从潭底布阵,将龙气阻隔在这一方山水,在山外又布下了聚灵敛气阵。大阵套小阵,困住龙气让其在这里游离,灵气受此影响一直茂而清,加上聚灵阵,即使这里不是一方宝地,长年累月,这里也会变成一个福地。
  没有强行改变山形水貌就能做到这一步,既没有叨扰其他人与妖的生活,又静享一方福地,这蚩离,不愧是是妖中之王。
  三妖一人站在潭前,未见其余活物。
  至清幽幽叹气,拂袖而过,此番小小天地瞬时变了模样。些许红色妖光浮动空中,不远处的一隅痕迹良多。
  “咦?”篱珠轻呼一声,似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至清的右手反手一抓,凝香却成一团浅红光晕被至清抓在手中。
  没有给凝香辩解的时间,至清便拿出随身一个乾坤鼎,将凝香置于其中。
  “没想到随行尊者的骨妖竟也入了魔。”在红芒泛起时,篱珠便看见了至清袖口边的丝丝红气,虽然很浅薄,但是篱珠自认不会看错,也不想下一瞬至清就将凝香囚住。
  “这可不是随行我的妖,而是那魔物派遣来将我引入局中的可怜妖物罢了。”至清将乾坤鼎收住,不见他就地灭杀那已然入了魔的骨妖,只将那巴掌大的鼎收入怀中,便转身看向深潭西南方红芒最盛之处。
  这红芒不过亮起片刻便消失,眼前场景全部恢复如常,但是就这么几瞬,也足够篱珠记清那红芒所在。
  “王,那就是魔气吗?”篱珠自然是能够感知到魔气的,却是第一次见到。
  魔气就犹如灵气一般,篱珠能够感知到其存在,感知到其流向,却无法用一双妖瞳收在眼中。
  明明已然化形,这证明篱珠已然是个百年妖物,却还是如同孩童般睁大了一双如水晶月华般的眼睛看向至清。
  至清回以一笑,左眼微微一眨,回以篱珠不久前对他做过的表情,逗得篱珠压住唇角一抹笑。
  从始至终,蚩离不为所动,仍旧是连目光都不愿分出一分。
  篱珠虽觉有趣,却也不敢过分,收敛了笑意回转了目光,看向了西南角。
  一个眼神,也不过一瞬,至清和蚩离像是在无声中做了些许约定般同时攻向那一角。
  至清双手的食中二指瞬息间作符,而蚩离掌心则是跃燃起些许妖冶火光。
  “嘶……”喑哑如爬虫的声音迸发,不闻有多宏大,却激得耳心生疼。
  只见那音浪还未侵袭众人,一道白芒屏障却将三人齐齐笼住。
  篱珠惊诧回眸看了一眼至清,将自己与妖王身前的绿色屏障撤开。
  魔物无言,见对方对自己已然有所防备,也不再遮遮掩掩。
  “嘶……”
  至清听见了篱珠的倒吸凉气声,若不是现下时机不对,他真的很想笑出声来。这篱珠这么活泼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跟在妖王这么个闷葫芦的身边。或许正是因为妖王很是少言沉闷,这才让篱珠跟在他左右?
  站在他们身前的不是别人,真是名山中的虎妖王。
  “这是附魔。”至清对蚩离和篱珠说道。
  蚩离仍旧无波无澜,倒是篱珠那微微点头让至清知道篱珠在此之前并未见过此等魔物。
  “附魔乃是魔物中比较难缠的一种,用不停地更换宿主的方式来壮大自身的实力,一般很难在保全宿主的情况下将其铲除。”说完,至清又看了蚩离一眼,却见他仍是不给自己分毫的回应,不得不摇头感叹这一座难化的冰山。
  这虎妖王今千年的修为,竟是还要葬送在同族手里。至清可惜,他也不信蚩离会不可惜。
  霎时,被附魔缠身的虎妖王浑身燃起黑红魔焰,嘶吼咆哮着攻击至清设下的屏障。
  这可坚持不了多久,至清心道。
  至清手中结印,蚩离掌心凝焰,又是一同攻出一招。
  蚩离似是知道自己的攻击不会被屏障所挡,每行一步从无偏差。
  蚩离虽是没有给出分毫的回应,但是至清却仍是惋惜虎妖王一身修为,一生修行。
  三方力聚,屏障不多时便碎成漫天白絮,但就在屏障失效的刹那,一道绿芒亮起,竟是接替了已然破碎的屏障。
  篱珠用妖力撑起防护,回眸正想对至清眨眼示意,炫耀一番,却见至清不在原地。
  目光转回前方,至清竟是已然冲出了屏障。
  篱珠心下没有半点讶异。即使是第一次见这传说中的降魔尊者,也知道自己决不可低估错估他的实力。只是篱珠未想到至清实力之强,即使自己已然往高处估量,却还是估低了。
  只是这么一交手,篱珠便知道这虎妖王奈至清不得,便不由叹气一声。
  虎妖王的修为篱珠又岂会不知,只是此次出行未想过竟会遇到魔物,更是来之前变以为虎妖王已然身死道消,哪知现在明明仍有一线生机,却还是难以救回。
  降魔尊者出手,那或许他走得痛快些,也灭了同族相杀的悲剧。
  篱珠的眼睛跟随着至清而去,眼中是妖者难得显露几分的悲悯。
  只见至清右手成爪,竟是用手向虎妖王直直逼去。
  那魔物似是不料至清此般像是破釜沉舟的做法,狞笑着也冲上前去,满身魔气顿时使得天地气象异变——明明还是白日,却黑云压身,不闻雷雨声,却闻鬼哭。
  魔气本涌向至清,却在即将接触到至清的那瞬间尽数散去。
  至清身上之气竟然已清明到了能够逸散魔气的地步吗!篱珠惊惊看着,手章不由自主地紧缩几分。
  至清五指纤长似白玉,却狠狠掐住了虎妖王的脖颈,而魔气却是不敢上前半分。
  附魔似也没有想到至清竟然全然不惧魔气,可是当至清的手钳制住他的那一刻,篱珠从他的双眼中看出了明晃恶意。这魔头又想要使些什么奸诈诡计!
  只见一股黑气从至清与虎妖王接触的地方开始向至清身上迁徙,一道道蛇行缠住至清的手臂。
  直到此时篱珠才知道为何至清要让她看见魔气,又为何要设立屏障——这魔的附身,触之即染。
  “王!”篱珠惊呼,似是想要让蚩离出手相助,却在她出声瞬间,附魔便已经全数缠上了至清,丢弃了虎妖王的身躯。
  霎时,虎妖王身体便软软向后倒去,已然是意识全无,只留得半条命在。
  当附魔缠上了至清之后,魔气便如愿能够近至清之身,不过瞬息,篱珠便已经看不见至清的面庞,只见得黑气中露出的一角白衣。
  忧虑也无用,篱珠不信堂堂降魔尊者会命散于此,但紧咬之齿与紧握粉拳已然将她的焦急暴露无遗。
  这时蚩离终于动了。
  他欺身上前,掌中凝聚一抹白色跃焰,火焰呈白莲状,隐隐散发出了圣洁之气。
  魔气似也十分畏惧白莲焰火,蚩离所到之处魔气逃窜。
  白炎也似魔气一般缠绕在至清身上,但至清的面貌还是被隐没在黑气之间。他一动不动,也好似虎妖王一般,让人心忧他是否也被夺去了半条命。
  蚩离见白炎竟是没有击退附魔,便知在黑气之中,应是至清在与附魔对峙。
  这家伙,真是胡闹。
  蚩离双眉略一皱起,像是天下湖被北风吹皱的湖面,激起层层碎冰。
  ……
  篱珠见蚩离似乎也想要伸出手去,惊呼一声立即要阻止,余光却见不远处散发出点点金芒——就在黑气的深处。
  难道至清没有被附魔控制住身体?
  

  ☆、第四章·除魔

  一点金芒自黑雾中亮起,虽是幽微,圣洁之气却已然逸散。
  篱珠看着那金芒渐渐扩散,似是穿过云层的金乌之芒,破开了眼前的晦暗。
  金芒一点一点蚕食着黑雾。明明附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篱珠却觉得自己听见了尖利的嘶吼声——那黑雾挣扎着聚拢却又逸散,随后似是想要挣脱离开,却被反被金芒锢住,不得脱离。
  “人心无欲,天下至清啊……”
  带着回响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不想之前至清吊儿郎当的声音,也不像他轻声对自己解释附魔为何物时候的温柔声音。
  篱珠此生见过不少的和尚,也听过不少的梵音,却在这么一个非佛非道的人身上听到了她想象中的佛音,庄严神圣,她眼中所见金芒,心中却一片澄明沉寂,无思无想,只余清明。
  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甚至可以说在篱珠发现自己屏住呼吸之后,思绪霎时便回归如常。
  这时再看去,黑气已然不复存在。
  眼睛所见是嘶吼,却在无声无息中覆灭。
  至清还是那个至清,他站在篱珠和蚩离对面,笑看他们俩,眼中带着些许满意神色。
  篱珠此时满心满眼已经看不见她的妖王了,更是看不见地上发出低吟声的虎妖王,而是两步并作一步,跳跑着向着至清而去了。
  在她奔走之际,未见至清的眼神落在了蚩离赤色双瞳上。蚩离看着至清,拂袖转身走向了地上躺着的虎妖王。
  至清轻叹气一口,随即手臂便被只及他肩的篱珠抱住了。
  “尊者,我还以为你今日就要命散于此了呢!”篱珠一双明亮双眸里带着一丝笑意与一丝后怕,嘴里叫着尊者,口吻却不带半分的尊敬。
  “篱珠。”远处一声浅声呼唤,不似命令,篱珠却当即放开了至清的手臂,对他一吐舌,轻声道歉:“抱歉尊者,是我唐突了。”
  至清笑着摇头,看向蚩离背影。他还真是个严厉的家长啊,至清如此想到。
  但这一次篱珠却是不听话了,没有跟到蚩离身边,虽是放开了至清的手臂,却还是跟在他左右。她的眼神落在蚩离身上,口中却低声问道:“尊者,你快告诉我,你记不住人脸是真是假啊?”
  至清还以为篱珠会问他是怎样摆脱附魔的,却不想她竟还心念着那已然走遍天下的传闻。
  “那不算是传闻。”
  篱珠听此脸上又泛起两分好奇:“那是不是明日你就认不出我来了?传言降魔尊者朋友众多,那这样你岂不是伤透了你朋友的心?”
  至清失笑,从怀中拿出薄册一本,也不当篱珠是今日才见的外人,直接便把薄册给她。
  篱珠拿起薄册好奇极了,打开以后发现竟然是许多人的画像,栩栩如生,甚至还记在了众人的各种爱好,各种特征,还有相遇的地点与经历过的事件,详尽极了,看得出至清在这画册上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那我呢?你是不是会记载‘三月九日于名山见篱珠与妖王吧?’”篱珠将薄册还回至清,至清点头。
  “是啊,我正打算这么做呢。”至清打一响指,手中便出现细长白玉笔一支,隐约散发出些许妖气,提笔便在最新的扉页上写下此句话。
  “尊者就是尊者,竟然敢用妖器。”篱珠斜睨这白玉笔一眼,随后不敢再继续和至清闲聊,乖乖走到蚩离身后。站定后,她对至清郑重交代道:“既然尊者记不住人,可务必要把我画的更好看些!”篱珠眉眼间都是严肃,大有至清不答应不罢休的架势。
  至清失笑,这果然还是小女孩心性。
  “篱珠天生可爱,何须我画蛇添足呢?”
  “我不管,必须画好看!”篱珠虎着脸,装作很是凶狠模样,却不想此般嘟嘴皱眉,显得她更是年岁不大。
  至清笑着点头答应了。
  此时虎妖王也渐渐转醒了,篱珠便也不再和至清多说。
  “我这是……还活着吗?”虎妖王皱眉醒来。他眉头紧锁,眼中却是一片迷茫,至清猜测他大抵连眼前人是谁都没有认出来。
  果然如至清料想一般,虎妖王看了蚩离半晌,才结结巴巴道:“王……我……是您救了我吗?”
  蚩离见他已然恢复神智,便撤去了为他渡去的妖气。
  “非我。”说罢,眼神直指至清。
  至清不闪不避,对虎妖王客气一笑。
  这一下端足了尊者的架子,篱珠想严肃一些,却憋不住笑。
  虎妖王只是一时神思游走,并非散失神智。联想到把自己从魔物手中救出,加上至清身后那巨大木盒,不过一会儿边猜出了至清的身份。
  “降魔尊者……”虎妖王看着至清,低声道出他之所想,在看到至清对他略一点头之后更是心下惊骇。
  他惭愧地低下头,眼神中带着憾恨。
  一只小小魔物竟然还引得妖王与尊者一同来处理。妖王为名山只要所做良多,他身为名山之主却辜负了他的心血。这一只魔物的到来,使得名山沾染了许多血气,许多百年精怪也已然命丧于此,他又是悔恨,又是自责。
  至清将他眼中神色看得分明,篱珠似也想要出声安慰几分,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非你之失。”
  “不用自责。”
  两到声音同时响起,两道视线也在声音落后相撞。
  至清停住了,觉得他们同为妖族,定是更好沟通一些,却不想蚩离出声只有这么一句,便再无下文。
  既然妖王无言,至清只得把话继续说下去。
  “不用过于自责,名山众妖还需要你的带领。”至清说完,知道此般言论无法使得虎妖王释然,便从怀中拿出此前用于禁锢骨妖凝香的乾坤鼎。
  虎妖王不知道至清想做什么,疑惑看着至清动作。
  至清将乾坤鼎向上一抛,乾坤鼎便浮于至清掌心,沉浮旋转着。
  至清默念咒法,乾坤鼎上浮现巴掌大小的小小人影,正是此前被至清纳入乾坤鼎中的骨妖凝香。
  “凝香!”虎妖王一惊,全然忘记自身重创,挣扎起身却又无奈坐回潮湿地面。
  “尊者,凝香定是有甚苦衷,请尊者放过凝香一次,我定会好好管教她,不让她踏出名山一步!”虎妖王声音嘶哑,已然用尽了不多的气力欲要保住凝香一命。
  此时凝香在乾坤鼎中,与在至清袖中不同,无法言语,只能看见她之神情。
  虎妖王最后的期许在至清的摇头中破灭,眼神是不住的灰暗。
  篱珠自觉至清不是这么绝情的人,心下觉得他应是还有后话未说。
  “凝香和你不一样。她身上已经沾染了魔气,没办法用祛除附魔的办法祛除,只能在充斥着天地灵气的乾坤鼎中将魔气抑制住,随后我再帮凝香祛除魔气。”
  果然,篱珠就知道,能够将附魔引到自己身上以救虎妖王一命的至清怎会对凝香赶尽杀绝。
  “但是,名山一日不可无主。你虽然修为受损,筋脉也受创,好在根基还在。是以需要好好修养,名山还需要你的整治,我也需要你帮我查出这附魔从何而来。”
  篱珠看着至清说着这般话,虽是无多少宽慰之言,她却明确看到了虎妖王眼中的悲痛渐渐散去。不过至清的话,她只信一半,毕竟他可是可以让她看见魔气、将附魔引到自己身上还能将其灭杀的人,篱珠可是不信什么需要虎妖王帮助的鬼话。不过于她而言,她也不想看到曾经的名山之主,百妖之王就沉浸在自责悔恨中,一蹶不振。
  这一番话尽,蚩离一双似火如冰的妖瞳看了至清一眼,便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篱珠见此只得快步跟上,对还在原地的两人说道:“今日一别,他日有缘再见。既然降魔尊者在此,我们便离去了。此地阵法无碍,请虎妖王放心,人族不会叨扰名山。”
  “还有,记得把我绘得更俏丽几分!”
  篱珠前面一句话乃是代表蚩离所言,后面一句则是对着至清而说,说罢一挥手,便已看不见身影了。
  至清摇头,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何蚩离要将篱珠带在身边了。
  至清将凝香封回乾坤鼎中,上前扶起虎妖王。
  “那就在名山叨扰几日了,虎老弟。”
  

  ☆、第五章·桃酒

  一月时间飞逝,至清留在名山为凝香除去魔气,也干起了帮虎妖王伏猛疗养的活计。
  短短一月,名山最高处无声息间多了一方小小亭子,有人提笔写上三个大字——浅寐亭。
  虽然伏猛对此面上严肃地夸奖这是个好名字,可是却遮不住这整座名山渐渐恢复了生机的各路小妖的嘴。
  一时间,诸如“降魔尊者没文采,就会打油诗”的传言层出不穷,这番言论自然也是传到了至清耳中,至清却是充耳不闻,全然当做听不见的样子。
  这一日,他倚躺在浅寐亭中,巨大木盒就在身边不远处,也和他一般倚在亭边。至清眼看着这一方青翠山色与那缱绻薄雾,似是在发呆,却又似在思索着什么。
  他手中拿着薄薄一册书,仔细看去能看到书上的人像——这书正是至清给篱珠看过的那本薄薄画册。
  画册里的人正是篱珠。她一身粉衣,脸上有着俏皮笑意,笑得一双眼睛都半眯起来,全然不见当日那生动双眸,可脸上笑意却似乎能够透过画册,感染到看到这画的人,让人见了就不由得想要跟着她的笑而笑。
  至清明显没有把篱珠的话放在心上。虽然这画上的篱珠有她本人七八分神采,面貌却是普普通通,与这画册上记录过的人一般无二。至清已经尽力,但是也只能将他对篱珠残余的印象画在纸上,因为篱珠走后,她的面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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