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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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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应该再来点音乐,音乐让世界和平。”
    陈铬从怀里掏出口琴,因为是装在新型合金小方盒里,故而经历这一路的“奇遇”,这只恐怖的口琴带着蓝色的哆啦a梦,几乎是跟李星阑送给他的时候,一样的崭新。
    已经“十多岁”的小口琴发出清响,陈铬吹了一首悠扬的慢歌。
    漫天银白或金黄的蒲公英上下浮动,仿佛万丈深海下面,灵动浮游的发着光的水母。它们细微,碎散,带着人类最爱的光芒,让人莫名感受到一种来自神的光芒照耀。
    “神是自然,神,也是人类自己。”陈铬放下口琴,装了次文艺范,冷不防肚子发出咕咕叫声,“哎哎哎!失败!”
    茂盛的荧光森林间,最为惹眼的是一片金色的枫林,流光溢彩,仿佛有人画地为牢,把天上落下的阳光给关了起来。
    这林子正好在陈铬三人落座角落的背后,一只金色的大雁懒洋洋刮在树梢上,假装自己是一片叶。
    吃饭时,钟季也正在一旁。他跟一大圈人坐在一起,即使那“吧台”是个正方形,也活生生地被他们给坐出了一种众星拱月的气势来,钟季就是那个黄澄澄的“月”。
    要不是陈铬跟他相遇很早,对他印象很深,这会儿忽然见到,怕是绝对认不出这个人就是从前那个憨厚老实的秦国武士。
    陈铬心中疑惑,他是间谍?他不是蒙毅的家臣还是亲兵之类吗?
    阮霖洲一眼就看出来陈铬心中疑惑,压低声音,解释说:“墨家钜子之一,也是秦国武将蒙毅的亲兵,我想他很可能是个双面间谍,你怎么会认识他?”
    陈铬把自己在崤山地下的经历,原原本本说了一次。
    阮霖洲思虑重重,瞬间就抓住了最关键的一点,道:“你看他背上背的那把铁胎弓,应该就是你在崤山时,从岩壁石洞机关里面拿到的那把弓。那是一把不需要使用箭矢,可以直接以某种……玄妙的力量,进行射击攻击的武器。钟季就是凭着它,以及自己的能力,对以咸阳为中心的墨者组织作出了很多贡献,凭借功劳一步步当上钜子的,他应该感谢你。”
    陈铬惊叹连连,道:“没想到钟季这么厉害!当然,蒙毅也很厉害,他们两个其实挺搭的。不,我是说,我们现在都知道了,那种‘玄妙’的力量就是灵气粒子,当时没意识到可以这么去操控它们。”
    他说着说着,心里忽然产生一个念头,让他既欣喜,又为难,拊掌低声惊呼:“这把弓这么神奇,会是后羿射日弓吗?如果是,它为什么又会落在蚩尤的墓穴里,他们应该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这样的问题,即使阮霖洲再聪明,一时之间也无从回答。
    想想蚩尤一代兵祖,也真是挺不容易。活着的时候被人追着打,还要被手下陷害,死了之后连个全尸都保不住,坟墓还总是人来人往,跟个观光景点似的。
    陈铬乱七八糟一通瞎想,梦游似的吃完饭,听着袁加文和阮霖洲两个人面和心不合,虚情假意客客气气地讲话,拜托他发动墨者帮忙寻找姜云朗。
    阮霖洲则表示,他从完全康复,到进入墨者的组织,一步步打入核心层,差不多花了两年时间。此后,他一直在小规模地寻找众人,只是墨者人不算多。
    然而这个时代人口流动困难,寻人就像是大海捞针十分费力,至今都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袁加文叹了口气,说明两人不会在这里停留多久,还要去找法器,想办法和李星阑搭上话。
    阮霖洲想了想,意思是可以和他们一起上路。
    陈铬总在为阮霖洲考虑,觉得他身体不好,咸阳近几年都不会有危险,最好还是留在这里,当一个脑力劳动者。
    于是这个话题便先断在这里,等休整两天再来讨论。
    当晚,袁加文鬼鬼祟祟,在集市上东走西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陈铬则绕着街市走来走去,四处摊位上窜来窜去。跟古代的科技阿宅们说说笑笑,大半是鸡同鸭讲,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乐趣?
    偶遇同样漫无目的的钟季,便将怀里莫名其妙被塞进来的一堆玩物,捡着些有趣且笨重的往他怀里塞。
    钟季想起自己的兄弟,心中半是酸楚,半是温暖,放下忙碌的工作,陪陈铬绕着水晶蜡烛散步聊天。
    再谈了一会儿,钟季似乎有话想说,便将陈铬带到围楼的第九层。
    两人相对而坐,面前是一个小小的沙盘。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一壶热水、两个陶碗,简单摆上烛火,再取来磨好的碳条以及草木纤维制成的原始浆纸。
    陈铬双手各扯着浆纸的一角,将它提了起来,轻薄粗糙色泽暗黄,但在这个时代,实在是一件革命性的创造,惊叹:“你们已经会造纸了?太了不起了,真厉害。”
    钟季给他倒了碗水,点点头,道:“墨家自学说创立以来,迄今已有三百余年,着眼于民生,厚德载物,不争炎凉。这集市上南来北往,俱是各国底层的手艺人,世人视之为奇淫巧技。数百年间,不知有多少惊世之作已散作烟尘,被埋没于黄土。”
    陈铬难过地笑了笑,安慰他:“时代在进步,他们体会到这些机械的好处,自然就会有改观了。”
    钟季苦笑:“人言可畏,墨家处境艰难,数次分分合合。现如今你也看见了,俱都隐匿在此暗无天日的地方。”
    “反方选手不服。”
    陈铬喝了口水,“哐”一声放下杯子,擦嘴,急急忙忙说:“别人总是告诉我们,你是一个人,就应该去想人的事情,既然注定要死,就更不应该考虑那些没头没脑没有终点的事情。但是我觉得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尽全力按照对于自己而言,在我们自己的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去生活。”
    他一手捏起那张浆纸,推销般对着钟季说:“比如这张纸,你看,它虽然这么轻薄透明,一撕就碎,但是它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万两黄金。有了它,知识就可以被更容易地记录和传播,更多的贫民也能学到。即使它在数量上很小,但是在力量上和价值上,却远远超过了一切。你们一直坚持下去,将来一定会震惊世界。”
    说罢吞了口口水,竟被自己呛得咳个不停,还把钟季吓了一跳,连忙给他拍背顺气。
    陈铬摆摆手,道:“谢谢谢谢,没事,咳咳咳,哈哈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些话不是我说的,是亚里士多德。”
    “亚里,士多德?”钟季没有听懂,重复了几句:“两位先生?确是这个道理。”
    陈铬哈哈大笑:“一位先生,古希腊人,希腊,地中海那边的一个国家。他大概过世了快一百年吧,不记得了,只是以前给我大哥读过这本书,好像叫尼什么马可伦理学。”
    钟季连忙问:“对,你上次说是与大哥失散,这些年过去,可有找到他?公子赠与你一件信物,却不曾见你用过,如何进得咸阳?”
    陈铬一肚子苦水没处吐,这时遇到个半生不熟的朋友,反倒打开了话匣子,便将自己的遭遇掐头去尾简单说了说。
    钟季听着,唏嘘不已:“实则我们大秦朝野,都知道那尸兵并非好物,九黎姜氏更不是异类。然而国家大事,从来只有君王可以定夺,旁的人说些什么,都是无济于事。蒙大将军说了几句,便被派去关外修长城。公子聪明圆滑,勉强在大王跟前还能说上两句话。”
    陈铬问:“那你,怎么就当了墨者?我和袁加文真心是意外落到秦王宫里,并不是有意去刺杀嬴……抱歉,刺杀你们大王,希望你不要怪罪。”
    钟季挠头,道:“我……擅离职守,按照《大秦律》,长兄与家中老父均被连坐。更因护主不利,被削去了副将职务,勉强在蒙家军中当公子毅的亲兵。秦法严苛,法不容情,但我们既是血肉之躯黎民百姓,又怎能如此冷酷无情?我日思夜想,要再为秦国效力,却是过不去心中那道坎。
    “加入墨者队伍后,也是因缘际会,一步步凭借功劳当上了钜子,受之有愧。说起来还要谢你,那日在崤山地底,多亏你舍命相救,还给了我这把神弓。此弓威力巨大,发射无需箭矢,无论野兽或是金石,均不是它的敌手。”
    陈铬心头感慨万千,叹道:“还是,还是我和北辰的错,如果我们不莽莽撞撞夜渡黄河,也不会把你们引来。对不起,钟大哥。”
    钟季:“天意……不,你说得对,此乃**。然而并非你之过,亦非律法之过,乃是施行律法之人的过错。旧事不提,徒增伤怀。既已来到咸阳,可曾找过你大哥?”
    陈铬:“才来没几天,光躺在那被人戳刀子了,还没来得及。不过,袁加文已经拜托阮教授帮我们找了。”
    钟季点点头,与陈铬谈了许多想法。
    这少年自称是不学无术,但无论见识或者观点,总是异于常人,以他自己的话来说,便是“脑洞大开”,两人谈得十分投缘。
    末了,陈铬罕见地犹犹豫豫,略有些不好意思,道:“钟大哥,还要请你帮一个忙。”
    钟季:“尽管说来,莫要道谢。反正说来听听,我也不一定会帮。”
    陈铬被他的冷幽默逗得捧腹大笑,道:“我天,你才跟我说了一会儿话,好的不学坏的学。啊啊啊,这事有点难办,我是想,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的这把神弓,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钟季:“自然,原就是你给我的。”
    陈铬:“我能看看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确定,我们在找一些古代的神兵利器,用来对付丧尸,你这件很有可能是后羿射日弓。”
    钟季:“喏,你自己看罢,他们有事找我,回头你看完了,便直接放在此处,地堡里可没人稀罕这些东西。”
    陈铬起身相送:“好的,谢谢你了。”
    钟季走后,陈铬一屁股坐在地上,似乎不小心磕到了什么地方,痛得眼泪直流。
    一股白色的灵气流动,忽而撞在陈铬面前,袁加文的身影浮现空中。眉睫雪白,双眼淡蓝,眉骨与鼻梁突出,烛光自他斜后方打过来,给他的鼻梁与唇珠点上微微星光。
    陈铬吓得螃蟹似的连退两步,大呼:“你别吓人好吗?太帅了我差点就亲上去了!”
    袁加文:“……”小弟,对着嫂子,要不要这么耿直?
    两人坐定,袁加文就着陈铬的陶碗喝水,光影打在他的身上,显得时间仿佛凝滞不动,低声道:“刚才说得挺好。”
    陈铬“嗨”了一声,无奈道:“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袁加文摆弄着匕首,随口答:“看看有没有帅帅的宅男小哥。”
    陈铬懒得管他,将铁胎弓横案几上,双手拂过弓身,感觉到一丝几不可察的震颤。
    他伸出食中二指,轻轻拂过弓弦,那玄铁制成的弓弦便也随之发出蜂鸣声:“玄铁材质,富含灵气,说不定是后羿射日弓,你觉得呢?”
    袁加文不置可否,伸手按在陈铬手上。感受了一会儿,却是没头没脑说了句“没想到你手这么软,却要拿那么重的刀。”
    陈铬简直没了脾气:“你犯什么病呢?能不能正经一点,杀手g先生,我们在讨论人类的未来。”
    他说着话,冷不防袁加文忽然手指用力一勾,两人的食指指腹便贴在弓弦上擦了一下,溅出两道鲜血。
    
    第119章 神弓·壹
    
    陈铬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次睁眼便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种感觉与在伏羲琴中时非常相似,他知道自己所见的一切都是幻象,但确信它们曾经发生,就像是站在山顶登临送目,远望是一川奔流不息的河湾。
    过往的历史就像是流动的河水,从未逝去,永远发生。
    荒原,大地焦黑一片。
    枯木于微风中瞬间化为齑粉,饥饿的流民追寻着流动的污水,溯寻清澈的源头,连在沿途倒下。遍插焦炭的森林中,身上带着烈火的猛兽穿行而过,天地间到处都是熊熊业火。
    “为民除害,义不容辞,大王,就此别过。”
    一名高大的男子单膝跪地,身后背着一把玄铁长弓,说过这话便起身一步步走入火海中。
    他的双目如电,手指粗大生茧,仅仅是将弓弦拉个满月,不用箭矢却瞬间激发出数十根灵气汇聚成的利箭。
    一只翰翔高空的火鸟遮天蔽日,瞬间被他一箭射了个对穿,脑浆迸溅,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光阴奔流,天地间风云变幻。
    男子穿过千里火海,走过万里黄沙,徒步茫茫雪原,行走在河水湍急的岸边。数十年历经艰险,他斩杀了一个又一个面目可怖力量强大的人或妖。
    他带着一把长弓和满身伤痛,顶着满脑袋小雪连夜赶回家中,他终于送给部落中的孩子们,一个没有妖凶肆虐的天下。
    夜里,他在月下与一名女子并排跪坐,赤膊,散发,眉目低垂,任由对方为自己上药。
    女子柔声道:“诛凿齿于畴华,杀九婴于凶水,缴大风于青丘,上射十日,下杀猰貐,断修蛇于洞庭,擒封希于桑林。夫君,你做得还不够多么?莫要忘了,功高震主。”
    男子:“帝尧圣明,你是他的女儿,莫要妄自揣测。”
    女子叹气:“让你杀人杀妖,你二话不说冲上前线。让你去当个首领,你也一言不发便如此接受,以为这部落首领真是好当的么。父亲打得甚么主意,我还不知道?都是些帝王心术,我们骨子里留着点都是一腔狐狸奸血。”
    男子似是有些愠怒,却努力抑制不发,低吼:“纯狐,休得无礼。”
    纯狐吐吐舌头:“以为我多想管你?都说虎毒不食子,但你看我那傻弟弟丹朱,如今落了个甚么下场。帝尧老了,姚重华不安好心。依我看,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安安生生过日子罢,大羿。”
    大羿摇头叹息:“如此,我便更要时刻盯住那姚重华,此事休得再提。”
    昆仑雪山下,两方人马对峙。
    大羿的身边只有纯狐,而当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的时候,连他的妻子,也走到了对手的身旁。
    大羿惊疑不定:“寒浞!你为何叛我?为何——!”
    名叫寒浞的男子与纯狐并排而立,两人均是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这下你们满意了?”直到亲眼看着大羿因失血而昏阙,纯狐方才流下两行清泪,嗫嚅:“回去禀报姚重华,莫要对我一族干净杀绝,小心轮回报应。求他放过丹朱,不是喜欢他么?留他一半魂魄罢,放在身边当个玩物也好过魂飞湮灭。”
    寒浞眼神复杂,余光瞟到大羿毫无血色的脸庞,见他仍有一丝呼吸,却转身离去,道:“人生在世,许多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大羿已死,你带着他的尸身离去吧,莫要再回来。”
    纯狐瞬间化身为一条赤色九尾狐,用尾巴将大羿卷起,飞速朝着西方奔逃而去,一头钻进茫茫雪原。
    昆仑雪山中,死亡峡谷。
    纯狐抱着大羿的尸身跪倒在地,哭喊:“女娲大神!求你救救他罢!救救我的夫君!我愿做任何事!”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快冻成两块冰雕。忽然,风休雪止,云层破开,一缕阳光落下,打在大羿英俊的脸上。
    一株茂盛的藤蔓植物从空中轻盈飘落。初一落地,便生根发芽。
    “赐尔长生药,生死有命,造化在于自身。切忌,不可滥用。”
    “多谢女娲大神!”
    碧绿的枝条破土而出,疯狂生长,将两人包裹其中。尖刺滑坡纯狐柔嫩的皮肤,鲜血浇灌下,催生出一朵朵黑色的“曼陀罗”。那是极为罕见的深黑色,花共九瓣,呈三角状,层叠而生,锯齿状的叶片十分锋利,神秘且恶毒。
    纯狐连忙将黑色的花朵摘下,然而这花的模样实在恐怖。
    她思虑片刻,首先抓下一把花瓣,胡乱塞进自己嘴里。黑色的汁液如同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纯狐苦不堪言,痛苦地抽搐着,桃红色的灵气萦绕周身。
    她从冰寒中转醒,确认花儿无毒,便将花朵整个塞进大羿嘴里,强迫他吞食服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最心爱的夫君终于在自己的怀中醒来。
    然而,一切都变了。
    大羿的神力不复从前,他的神弓本是从高辛氏手中所得,如今又被高辛氏夺了回去。
    每当他身受重伤,便扯下一朵黑色的长生药,塞入嘴里一阵抽搐,灵魂的力量疯狂涌动。
    大羿借助着“长生药”的神力,夺回了自己的神弓,然而他的身体却已经是强弩之末。
    纯狐后悔不听女娲大神的教诲,任由夫君使用“长生药”,那真的是长生药?或许是吧,力量,权利,生命,都是令人迷醉的事务。
    她鼓起勇气,趁着大羿酣睡,用尽浑身力气将那一株黑色的“长生药”挖了出来,背在身后准备找个地方毁去。
    “纯狐!昆仑一役,我已既往不咎,你为何再来叛我?为何……你们全都叛我而去。”
    “夫君,心悦君兮,不忍见你自寻灭亡。此乃神药,于你而言却是毒物,你已然无法自拔。今日,我定要将它毁了去!”
    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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