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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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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铬刚摸到匕首,感觉刀身传来透骨的寒意,回头想对李弘说些什么。
    李弘手上一紧,突然发力,握住他的手一刀刺穿了那秦兵的喉咙,血液喷溅,冰凉的匕首染上了热气。
    划破皮肤,刺穿肌肉,切断喉管,插入骨骼之中,那一刹那的感觉如此恐怖!
    陈铬既惊又怒,万籁俱寂中只有他的大喊:“李弘!你干什么?为什么杀他!”
    李弘却未回答他,兀自将拿起陈铬的手,让他双手包裹着染血的匕首,而后自己捡起秦兵的长矛,头也不回,道:“带赵祺回营帐,川与我去了结剩下那五人。”
    说罢与颜川一道向西北大营走去,两人渐行渐远,风声传来低语。
    颜川:“何苦逼他下杀手,怪不忍落的。”
    李弘:“乱世之中,人命尽如鸿毛,终须学着去……”
    颜川:“你待他与旁人不同。”
    李弘:“勿要多言。”
    颜川:“哦?”
    陈铬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又将现场处理了一下,主要是把秦兵的尸体丢进似乎是澡泽的泥淖中,见那些尸体仍浮在泥上,便跳上去踩了几回,终于掩盖掉所有痕迹。
    于是便一面无声地掉着眼泪,一面带被冻得发抖的赵祺往回走,感觉赵祺抖得十分厉害,也不知道到底是受冻了,还是被陈铬的一系列行为闹得毛骨悚然。
    陈铬与赵祺十分顺利地回到了营帐中,李弘那边将余下的五名秦兵全数暗杀,一把火烧了整个营帐,本来想要再深入那西北大营,但见那地方防御严密,天色将明,两人无法,只得分道扬镳,李弘独自转身回营。
    第二日,秦军发现有一处营帐被烧,其中仅有五具尸体,另外十五人不知所踪,而各处的守卫均道自己夜间严密看守,绝不可能有人私自出逃。
    一名百将到各处威胁恫吓了一番,竟然不了了之了。
    陈铬:“他不是这里的老大,你……”
    他不大敢看李弘,猛然抬头一看,只见他瞪大了眼睛竖着呆毛在看自己,只得硬着头皮问:“你……觉得呢?”
    李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呆愣愣地,好像没听见陈铬的话。
    陈铬担心李弘生气了,不敢再招惹他,那名百将走后,各个什长、伍长又轮番将自己管辖的俘虏们整治了一番。
    及至下午,那百将心不在焉地指挥各营的俘虏调换区域,陈铬、李弘与赵祺被换到了地下矿洞里,任务变成了用金属矿镐挖掘硫铁矿,陈铬观察了一阵,发现许多硫磺裸露在外,不少地方喷出极细的丝丝刺鼻气体,像是瓦斯的味道。
    咕噜噜一阵响,李弘肚子饿了,终于回过神来。
    陈铬一直十分殷勤地忙前忙后,一个人承担了三个人的作业,赵祺手肘被那金雁啄伤,包扎着污秽的破布,伤口已经化脓感染,流出不少暗红的血水。
    陈铬见李弘脸色阴转多云,才试探性地开了口:“我特别担心你们,昨晚上的时候,因为那种怪物,我……我想你们不太了解。”
    李弘看向他,似乎没有非常生气,他继续说:“从前在我们那里,很多人像那金雁一样,整个人都变成了腐而不死的怪物,那是不受控制的。我们损失了数以亿计的人口,最终以为自己能够掌控它们——实际上,并没有。或许你不相信,但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信你。”
    李弘说得毫无犹疑。
    陈铬仿佛受到了鼓励:“首先,我要承认我的错误,我没有服从你的安排,造成了之后的误会,浪费了大家的时间和精力,差点伤到颜川,我必须向你们道歉。虽然我们之间存在意见的分歧,但……还是感谢你们救了我。”
    李弘愣了愣,点点头,又摇摇头,脸色由阴转多云。
    陈铬接着说:“我想秦国的计划大概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听明白:第一,他们得到了病毒,先在动物身上试验,一种金色的大雁感染了它,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被感染一半,于是有人可以控制它们,这给了他们利用病毒的可能性。第二,他们计划在人的身上实验,不能在自己人身上,也不能在秦国国内,以免造成难以控制的局面。两国边界经常交战,容易找到俘虏与流民,便于掩饰。第三,能够控制金雁的人,才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西北大营是他们的住所、实验室,以及丧尸集中营。”
    李弘点点头,显是十分赞同:“但‘他们’与秦兵恐怕并不亲密,昨夜之事处置得十分草率,这不合常理。秦人素来不善使鬼蜮伎俩,恐怕是从哪里请来的方士异人,双方合作不久,相互猜忌,‘他们’丢了一只金雁,秦人丢了二十人。”
    李弘说着,又愣愣的看向陈铬,陈铬被他看得后背发毛,问:“你……你别老是盯着我看呀,我已经道歉了。”
    李弘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古怪,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抱歉。”
    “啊?”
    李弘苦笑着摇摇头,表示不提也罢。
    陈铬十分高兴,总算被原谅了:“睡一觉我都忘啦,你不生气就好。”
    忙碌了一天,秦兵没给俘虏吃饭,也没有让他们停止劳作。只是接近傍晚,天地间阴阳相交,底下矿洞内光线太过昏暗,但由于空气污浊,不宜点火,故而陈铬等人又被几个秦兵抽着鞭子赶到了地面上。
    陈铬自从发觉自己身体的“特殊”之处,便对受伤或疼痛不那么大惊小怪了,他总是走在最后挡鞭子。李弘转头,只望得见他一双小狗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憋着眼泪,没头没脑地傻笑。
    夕阳烧红了半边天,晚霞是金边勾勒着赤红的云彩。
    一行人在水边清洗挖掘工具,赵祺的身体疯狂地颤抖,矿镐好几次掉落在地上,巡逻的秦兵抽了他好几次,都被陈铬笑嘻嘻地挡住了,秦兵以为他是个傻子,便懒得多管。
    陈铬看了看赵祺手肘处的伤口,让他在一旁休息。
    李弘肃容,道:“昨夜赵祺带我与颜川前去查探,已行至西北大营外,所见与赵祺所述相差无几。当时,金雁正蚕食了俘虏,化作数百道金光返回营中,不久后尸体复生,往营中走去。颜川以他豢养的猫头鹰引来一只金雁想要查看,后来便遇着了你。故而你的推断,结合颜川先前查探,应当无误。”
    陈铬一惊:“我上午给你分析的,你下午才反应过来?”
    李弘脸上一红,别过脸去。
    陈铬:“我有点担心小赵祺,他不太对劲。”
    李弘:“若是被……感染?”
    陈铬:“对,感染,身上有伤口、流血的地方,沾上了丧尸身上的病毒——最有可能通过血液。然而,有时病毒十分活跃,也可以通过其他体液传播。”
    李弘:“若被感染,他早就变成丧……丧尸,现在看来只是伤口太深,但并不致命,你可放心。”
    陈铬见他心情已经转晴,大着胆子道:“其实我最后还想补充一点,杀人始终是不对的。”
    李弘少有地叹了口气,望向远方层层山峦:“止戈为武。”
    陈铬点点头:“但目前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其实……开始有些明白了。”
    李弘继续道:“我父常与我说,老天爷对所有人平等相待,你强于常人,自然要比常人多有些担当。为国为民,少不了要做错事的时候。“陈铬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面向李弘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自己。
    李弘被他笑的发毛,转头不再看他:“道理也与你说了,今夜若再妇人之仁,我定不会客气。”
    陈铬心想:今晚行动终于要带我一起了吗?太棒了!于是捣头如蒜。
    陈铬觉得受到了肯定,感到特别开心,这令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丧尸的时候,可能是十三岁吧。
    那天,姜云朗把将他带到训练场地,其实就是一个被圈起来的热带雨林。那里面,各种动物怡然自得,唯独一种由人类发出的、却又非人的叫声令人厌烦,那是丧尸的叫声。
    把那当做一个作业,陈铬觉得非常简单,手起刀落之间,丧尸的脑袋整个被砍了下来。他看着一颗脑袋滚落在地上,心中是十分高兴的。但他猛然意识到,这些“尸体”生前也是人类,脑袋里飘过关于丧尸的使用道德和权益维护等驳杂的新闻和论述,吓得提着刀边走边哭,刀上的黑血流了一地。
    当时,他心中翻来覆去地想:“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些呢?”
    当时,姜云朗简直心疼坏了,但他并没有停止让陈铬接受这种严苛的训练。陈铬还记得他说,“真正的善良不是眼泪,而是可以退避时却选择出手。铬儿,你做得很好。”
    手中的刀,是他的能力;哭泣,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并非发自真心。谁的心中不曾有过善与恶的挣扎?他们仅仅只是不能去想,不能去表达。
    他把疑问提了出来,问姜云朗:“我什么要做这些呢?”
    姜云朗笑着说:“那哥哥又为什么要做这些呢?”
    陈铬说:“因为你是军人呀!”
    姜云朗摇了摇头:“我做这些,是为了让你不做这些,但我总会有离开你的时候。你可以因为内心的痛苦而哭,却不能为了恐惧和怯懦,我不想让你为了别人而活,但你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陈铬汪汪大哭:“可是你怎么会不在呢?”
    姜云朗抱着他,说:“你是哥哥最重要的宝贝,我会永远在你心里。”
    陈铬猛吸一口气,从回忆的泥淖中挣扎脱出,发现自己正死死地抱着李弘,对方被他箍住脖子,满脸通红:“你够了!”
    陈铬慌忙地放开双手,连连道歉,混乱中不小心碰到了李弘那地方,发现特别……陈铬偷偷瞟了他一眼,李弘则脸红到了耳根。
    
    第8章 夜探·叁
    
    晨昏交替的熹光中,一行人列队缓缓走来。
    数名秦兵引路,一名头戴竹笠的紫衣人众星拱月地被围在中间。那紫衣人身量并不高,腰身劲瘦、四肢修长,竹笠上面缀着一层白纱,一身紫袍贴合身形,胸、腰、脖颈、手腕各处关键部位更束上了精致的银甲,几乎分辨不出男女。
    那人走得很快,经过了几处俘虏聚集的地方,却都没有停下脚步。不一会儿,那人走近了,忽然停在正在清洗器具的俘虏们面前。
    那一刹那,太阳彻底落山,黑暗扑面而来,唯独那人腰间的银制束带闪出一点幽微的亮光。
    火光大亮,又迅速稳定,继而收缩成为火把上一团跳跃的亮光,秦兵们点燃了火把,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那紫衣人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摸了摸竹笠的边沿,白纱垂坠地左右摇晃,似乎是透过那薄纱的间隙,在仔细地观察眼前众人。
    俘虏们被驱赶着站成一排,一百人都是十分疲累,步伐沉重地缓慢列队,这回,秦兵们却没有抽打他们。秦兵们心里跟那紫衣人合不来,却又不得不听那人的,陈铬心想,看来自己和李弘的猜测加起来,已经很接近真相了,这人极有可能就是能控制金雁的人。
    想到这里,陈铬偷偷瞄了一眼咱在身侧的李弘,没想到对方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中一怵,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一脑袋微卷的黑发上簌簌地落下一层灰土。
    陈铬、李弘:“……”
    紫衣人缓步从众人面前走过,身上带着一股奇异的香味,非常浓烈驳杂,就像是春天里百花盛开。
    陈铬这才看清,那人束起的袖口用银线秀了雀鸟,身上的银甲原来并非甲胄,而是雕琢各式飞禽走兽的银饰品。
    赵祺的身体不断颤抖,虽然陈铬承担了他的工作,但一天水米未进、身负重伤,年幼的赵祺实在不堪重负。陈铬偷偷拉了拉他的手,默默鼓励他坚持一会儿。
    香味扑鼻而来,众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中都有些惶惑忧虑,唯独陈铬抬起头看了一眼,见那人浑身上下十分干净整洁,仿佛跟腐烂的丧尸和病毒之类的东西没有丝毫联系。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嗓音尖且细,歌声饱含一种悲凉的情绪,唱:“星河横穿天幕,万物的阴影,如风吹野草。飞星划破长夜,百虫的歌声,似暴雨惊雷。”
    她一边走,一边自顾自地低声唱着:“罪恶之人,享沃土、受天佑。无辜之人,流离于天地之边。”
    那歌声非常动听,仿佛是天地自然所孕育的旋律,陈铬简直在心中为她勾勒出了一座舞台,有幽蓝的射灯照在她身上,漫天的羽毛纷纷飘落,凄美动人。然而,这首歌所歌颂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由起初的悲凉,转而变为一种压抑的愤怒。
    紫衣女人突然在陈铬面前站定,愤怒地说:“杀了我的雁儿!”
    陈铬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非常诧异她怎么会知道,下意识地瞪圆了眼睛看向她,却只透过那薄薄的白纱,看到一张金晃晃的青铜面具。吓了他一跳!
    紫衣女人猛然抬手伸向陈铬。
    陈铬不知道她打算做什么,因此没有妄动,却没想到她抓住的却是赵祺。只见她一把将赵祺抛到地上,赵祺瘦弱的身体不断抽搐,口吐鲜血,瞳孔剧烈收缩,继而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陈铬想也不想,扑上前去想看看赵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一刻,赵祺暴起,嘴里发出陈铬听来尤为熟悉的声音——人类发出的、非人的吼声,低沉,嘶哑,好像喉咙中卡着已经凝固了的血液。
    陈铬跌坐在地上,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脑海中闪现出许许多多血腥的画面,一定要查明病毒的源头,毁灭它!
    那紫衣女人右手握住左手手背,将左手手指从面具下方伸入,用力吹响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数十只本来沉寂在阴影中的金色的大雁瞬间飞起,金色的羽翼上光芒流动,在夜色与火光的映衬之下,如同瞬间炸裂的一朵烟花。
    它们此刻在外观上看来与普通的飞禽并没有什么不同,谁也不会料想到它们身体的一半能够转化为丧尸,并且传播那样的病毒。
    羽翼如同利刃,割破了陈铬的手肘,鲜血流淌在地面上,却被另一股鲜血淹没——陈铬伸手挡住狂暴的金雁群的那几秒钟,它们便将赵祺分食干净,连一点儿骨头都不剩。
    诡异的鸟叫响彻云霄,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惊惧交加,顾不得秦兵的严密把守、高台、飞射的利箭,慌乱地向四面八方逃窜。
    陈铬在人群中被挤得不行,连忙大喊:“大家冷静!冷静!”
    这声音却被恐惧瞬间淹没,金雁群被众人激怒,凶残地连着分食了数名俘虏,陈铬自顾不暇,拼尽全力将李弘护在身边,浑身上下被啄得鲜血淋漓,却没有办法一次对付这么多的金雁。他只能趴在地上,将李弘严严实实地护在身下。
    但他发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金雁仅仅是疯狂中不分对象地攻击,啄伤了他,却没有一只来吃他的,它们身上不断掉落的毒虫,也全都避开了自己。他茫然地看着这混乱如人间炼狱般的情景,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陈铬滚烫的眼泪和灼热的鲜血,顺着李弘的面颊流到他的眼窝,无能为力的感觉从未如此清晰地占据这两名少年人的整个胸腔。
    当夜,仅有十余名俘虏从这个炼狱中活了下来,他们被秦兵从血肉中捞了出来,扔进仍用来浇灌岩壁、仍有些滚烫的污水之中清洗,而后分配到其他的营帐之中。
    于是,又有几名受了重伤的人被烫死在水里。
    这处的惨叫与血腥味,震惊了周遭的俘虏们,人人心中都惶惑不安,整个矿场发生了一次不小的骚动,数十名俘虏被高塔上的秦兵一箭穿心,于是天地又归于平静。
    陈铬心中的愤怒如同野火燎原,一刻也不能等了,他决定冲进西北大营杀了那名紫衣女人。
    后半夜,大自然并未因为在天幕下微小的一隅发生的灾难而变得不同,夜风呼啸,寒冷刺骨,天地依然静谧如初。
    陈铬、李弘、颜川三人潜入黑暗之中,直奔西北大营。
    他的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循环着那女人所唱的歌:罪恶之人,享沃土、受天佑。无辜之人,流离于天地之边。为什么世界上总有不断的你争我夺,血与火,无尽的战争,残酷的杀戮?为什么自然生人,却要让他们流离在天地之间,受到无数的痛苦与折磨?
    颜川出声喝止二人:“停下!”
    前面不远,正是西北大营。
    只听颜川说道:“你二人被愤怒冲昏头了吗?看不见那大门外层层把守,如何得入?”
    陈铬的声音微微发颤:“我要杀了她,必须要行动了。”
    李弘:“不可再拖,今夜定要动手。”
    颜川双手抱头,大喊:“我的公子弘!咱们杀不了他们那么多人,万勿冲动。”
    李弘不看颜川,而是望向陈铬,道:“杀你一人,活天下人,可愿?”
    陈铬轻笑:“愿!”
    颜川;“莫要发疯了!公子们。”
    李弘:“前面的塔楼无人防守,营中仅有数名临时调来的秦兵,正是我们的突破口。”
    陈铬:“李弘和我进去,你吸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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