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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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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阑:“哪个?”
    陈铬呼了口气,伸出食指,在李星阑腰侧一点一点,说:“太下流了,就是跟你……在一起以后,总想着每时每刻都要和你单独待着,想抱着你在地上打滚,脱掉衣服亲你,和你做`爱。这种想法正常吗?”
    李星阑握住他的手,一本正经,答:“不太正常。”
    陈铬瞬间窘得无以复加:“啊?”
    李星阑失笑:“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对吗?”
    陈铬一脸懵逼:“对啊。”
    李星阑:“但我们的想法却完全一样,这不符合自然规律。你觉得呢?”
    陈铬哈哈大笑:“你有毒!”
    横阳君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压着嗓子干咳数声。
    陈铬反应过来,轻轻推了把李星阑。后者终于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抬起头,瞬间变得一本正经,开口说道:“秦军铁骑仍是最难对付,我们要想个办法。先把秦军骗进城来一举歼灭,再对付丧尸就会会容易许多。”
    张良站在一名中年男子身后,手里牵着个更小的孩子,闻言面上露出激动的神情,小声嘀咕了一句:“正是此理。”
    然而却被他身前那名中年男子呵斥一句,立即低下头,不敢作声。
    横阳君没有听清,以为他们有了计策,便问:“张相,可是心中有了对策?”
    张良的父亲,两代韩相张平起身,答:“秦国携灭国之心前来,又有尸兵在手,断不会冒险入城。即使假意归降,届时城门大开,你怎知秦国虎狼之师不会出尔反尔?仍须向外突围,将求援信送出,坚守城池。”
    李星阑闭上双眼,唯有陈铬见到他的灵台飞出一束由千百点微光汇成的蓝芒,上升至空中,继而散开,游离于大殿内。一个呼吸后,他再睁开双眼,笑着说:“早在七日前,韩王安向秦军递交降书时,便已有人向外送出求援信。”
    横阳君闻言面色瞬间变了变,杀意一闪而过,却仍被陈铬捕捉在眼中。
    他双眸转了一圈,道:“七日前,我确实向外发出求援书信,三万精兵已奔着新郑前来。”
    李星阑点点头:“现在的形势:新郑城□□有十万军民;城外围着三万丧尸,紧随其后是一万秦国精兵,最外则是五十名九黎姜氏,空中盘桓着五百只已腐化的金雁。然而,新郑的军队从未与丧尸有过接触,即使天时、地利、人和,对付三万丧尸至少需要六万人马。与此同时,秦国骑兵天下闻名,即使只有不到一万,余下四万人是否是他们的对手?非战不得而知。金雁滞留在空中,对地面作战优势之强,不言而喻。你们的城墙是土木结构,抵御不了丧尸排山倒海地强攻,况且对方还有攻城器械。恕我直言,这一战几乎毫无胜算。”
    横阳君冷汗直流,不得不说:“确是如此,但援军俱是精锐,曾数次与尸兵对抗。”
    李星阑笑着摇头:“横阳君怕是也并不能肯定,对方是否会为你全力作战。”
    横阳君抹了把额头:“是。”
    李星阑:“田忌赛马。”
    张平发问:“还请先生明示,何谓上中下?”
    张良探出个脑袋:“以君下驷与彼上驷,取君上驷与彼中驷,取君中驷与彼下驷。”
    话音未落,脑袋又被张平给摁了回去。
    李星阑望向他,答:“于你方而言:十万军民,下驷。三万援军,中驷。与我同行的人,上驷。于秦国而言:三万尸兵,下驷。九黎姜氏及金雁,中驷。一万精兵,上驷。”
    张平:“此言有失偏颇,秦国敢于贸然侵攻,与六国为敌,全赖尸兵威慑。”
    “叔叔,抱歉,你不了解丧尸。”陈铬见李星阑似乎有种不想再废话的趋势,便硬着头皮插话,替他解释说:“秦国的尸兵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们全都受着姜氏的指挥,化整为零,形成了一点整体的战斗力。如果失去指挥,尸兵就是一盘散沙,援军只要有过与它们对战的经验,数量相当又是有备而来,很容易能收拾掉这些半死不活的东西。至于姜氏,她们本身战斗力很低,只是擅长养蛊和□□,不容易让人近身,幸而她们无时无刻不需要分神控制金雁和丧尸,我们又跟她们打了很多次交道,想要战胜这些人并不算难。最后,秦国敢于攻伐六国,这力量在朝夕间突然获得的,他们厉兵秣马,已经准备了数百年,军人们有气血有力量,装甲精良,令行禁止,这才最可怕。只有韩*民从数量上压制他们,其实都还不能保证必胜。”
    李星阑安静地听他说话,仿佛十分享受,点点头:“你说得很对。故而我先前便说过,最为稳妥的方式,是诱敌深入,使其麻痹大意。如果万事顺利,甚至可以将他们骗进王宫中宴饮,趁着酒气上头,先杀将领,再一把火烧了王宫……”
    横阳君急了:“万万不可!”
    陈铬在他大腿上轻轻摁了一把,李星阑对他笑了笑,改了口气,说:“待得他们酒气上头,十万军民分出一半过来,随手杀了就是。但如果事情进展不顺,被秦国人提前识破,以他们冲锋陷阵的勇力,新郑很难将其困住。”
    张良觉得李星阑说得很对,忍不住附和:“那十万军民哪里有十万人的战斗力?近乎三万民兵,五万百姓,只两万武士。”
    张平抛了个眼刀过去,张良立即噤声。
    李星阑:“那便更需要把控好时间,逐个击破,最终里应外合。陈铬你们分成四组,去东、南、西、北四门外埋伏,准备对付姜氏和金雁。我扮成韩安……”
    韩国臣子:“大胆!”
    横阳君斜了对方一眼:“事急从权。”
    李星阑毫不在意,看也不看那人,道:“我扮成韩王安,有十成把握将秦国将领及武士骗入城中。但你们切不可打草惊蛇,无论发生何事,都须按兵不动。只准备好丝竹美女,邀他们饮宴,尤其注意,须将所有酒水全数取出备用。”
    这话说得委婉,衡阳君心中计较一番,也不再多言。
    张平越听越觉得这计划不错,只有一点忧心:“先生的计谋虽险,行好了确可转危为安。只不过,若是陈铬等人出了城去,援军又未赶到,待得他们杀了九黎姜氏,尸兵便会不受控制。”
    李星阑:“这你无需担忧,我可控制好整个战局。援军接近时,我便会先在王宫中动手,而后下令让陈铬等人行动。这时候尸兵定会□□,城中军民分出一半去守城,分一半来对付酩酊大醉的秦国武士。只要援兵一到,局势即刻扭转,受到内外夹击的便是尸兵。”
    韩国众臣似乎仍有疑问,对李星阑并不信任。
    汴阳君附和:“李先生是一名阴阳家。”
    众人又是一番讨论,尤其是韩原对李星阑格外尊敬,只要是他提出的计划,几乎从无怀疑。
    陈铬望向众人,目光瞥到张良,对方十分警惕地打量着群臣。
    他忽然想起先前,在去往寝宫的路上,横阳君反复告诫张良不要去打扰韩王。这个混乱的时刻,韩安及嫔妃悄无声息地被害,群臣来得这样及时,城中军备早已布置,甚至于提前向外求援……这一系列的活动看似错综复杂,却忽然连成了一条扭曲的线。
    当韩安拿起那支犀角杯,他便已将所有的阴谋诡计混在酒中,化作一杯无奈饮下。
    想到这里,陈铬只觉得皇宫里的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实在令人难以接受,但又没法说出谁对谁错。这不就是以恶制恶?韩国即使取得胜利,也是血腥黑暗的胜利。
    他的思维发散,甚至开始怀疑整个历史,上下五千年,有多少史书是胜利者所书写。
    “陈铬,怎么了?”
    李星阑在他太阳穴上轻按一下,后者立即感到复杂的情绪平复下来,感激地望向李星阑,便听他放低了声音,问:“不高兴?那我们现在就走。”
    陈铬猛然被李星阑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将他摁住:“不不不,当然要留下。没什么,你别管我,是衡阳君杀了韩王安?”
    李星阑:“他没有弑君的胆量,这不是一个人的谋划,而是一群人。”
    陈铬:“因为君王一意孤行,所以他们通过弑君的方式,来保全国家和百姓。”
    李星阑:“客观上确实是这样,但主观上很难说。有些人为了国家,有些人为了百姓,有些人为了家园,有些人为了财富……他们目标不同,方向却一致,所以能暂时达成一个共识。先保全这块蛋糕,如果往后分配不均,联盟很容易就会破裂,从古至今很多事都是这样。”
    陈铬叹气:“来这里以后,才知道从前生活的地方多好。一百多年来,我们国家有十多亿人,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热爱自己的祖国,团结奋进、自强不息,最终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实在是一件空前绝后的事。”
    李星阑:“……”
    陈铬微赧:“老爸说的!”
    李星阑双眼中带着一股戏谑的意味,摸摸他的脑袋,也不说破:“老爸说得很对。”
    两人自说自的,任由群臣争吵不休。
    李星阑看着陈铬,问他两人分开时遇到了什么,而后与他接头接耳,将自己所知及分析讲给他听。
    末了,轻轻咬了咬陈铬的耳朵。
    陈铬双目圆睁,瞳孔收缩,差点喷出鼻血来:“我们这么做会改变历史吗?”
    李星阑:“不知道,但即使骗过了秦军,也还是有一场恶战。姜氏在后方,这次他们需要控制的金雁太多,似乎是打算利用一些阵法或仪式,我不是很确定。”
    陈铬:“阵法?仪式?别闹了,这些听起来一点也不科学。”
    李星阑:“万事万物自有其理,只是跟我们所熟知的科学体系不同。你觉得科学是什么?”
    陈铬掐手指,一字一句地回想:“书上说什么来着?可证伪性是区分科学与非科学的标志。姜氏的这些东西,太玄学,我们根本就不可证伪。”
    李星阑摇头:“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可证伪性应该包含两个方面:一是可证伪的理论是科学;二是如果一个理论连可以证伪的伪命题也不包括,那么它就不是科学。”
    陈铬:“你说人……抱歉,我是说,你如果不能说得简单些,还是不用说了,浪费你的时间经理。好吧,我完全听不懂!只知道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些我们认为并不是科学的东西,也不是全不可取的,对吧?我的舌头打结了。”
    李星阑失笑:“舌头能打结?”
    说罢,将舌头伸进陈铬嘴里,一番细细探查。
    一言不合就接吻,简直厚颜无耻!韩樘猫眼金光一闪,轻轻拉扯聂政的衣角。
    师徒两人同时转头,待得聂政看清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立马机械地将脑袋转了回来,又伸手去搬他徒弟的脑袋,衣袖落在韩樘眼前,遮住他的视线。
    横阳君面露尴尬,等两人终于分开,便硬着头皮插话:“先生,如何称呼?”
    李星阑随口道:“陈氏。”
    陈铬笑得喘不过气来:“他叫李星阑,是一名陆军军官。”
    横阳君无语,跪在地上:“成,知李先生料事如神,通晓阴阳。只是城中军民十万,又是王都,实在不敢掉以轻心,故而顾虑颇多。现我等已有计较,还请李先生救百姓于水火。”
    李星阑点点头,单刀直入,问韩成:“降书,印玺,请横阳君想个办法弄来。”
    他的意思很明确,被烧熔的国君印玺可不是真正的韩王印。
    横阳君闻言,摸摸鼻子,忙不迭点头:“方才匆忙间未曾在意,现想想,却是眼花了!那印玺倒似仍摆在这殿上某处,降书倒本就是有人代笔……”
    两人四目相对,横阳君模样斯文俊秀,双眸清澈明亮,十分感念李星阑并未将事情说破。
    但李星阑仅从他的眼神中便能看出,此行只怕并不容易。
    寅时三刻。
    新郑城西大门内。
    李星阑着一件洁白深衣,白靴白袜,未系腰带,走起路来衣袂翩飞,仿佛是个中世纪的修道士。
    陈铬摸着下巴,总觉得感觉不对:“你头发短,太有现代感了。”
    “没关系,都被人掀了老巢,断发很正常。”李星阑问:“你见过韩安,他死前说得什么?”
    陈铬回想:“没胡子的中年大叔,身材倒还可以,当然没你的好。”
    他说着说着,忍不住在李星阑的小腹上按了两把,有顺着他性`感的腰线,向后滑去,故作不经意地碰了碰他的屁股。肌肉紧实却不过于强壮,一看就是个耐力型选手。
    李星阑笑着,也不管他。
    陈铬回想起来:“他的身体不太好,死前一直在纠结说自己什么,对,一辈子没生出个儿子。”
    李星阑了然,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双眸浑浊,眼里不带一星半点的亮光,是一副常年宿醉的模样。他的背脊微微佝偻,一手捏着陈铬的大臂,说话前总是深吸一口气,略为停顿:“像吗?”
    陈铬捣头如蒜:“太像了!当然,你比他帅太多,我只是说……那种感觉。”
    李星阑便一瞬间回复平日的模样,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道:“别总是冲在最前面。”
    陈铬觉得幸福得快要爆炸,红着脸点头:“嗯!”
    “衣服又破了,回来帮你缝好。”他用手指摩挲着陈铬方才受过箭伤的地方,衣服破了许多个小洞,而且鲜血一大片,冷不防低声说了句:“真想……”
    “真相把丧尸杀光!”陈铬不明所以,附和:“你要小心点,办不成就办不成,没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的。唉?这话说得,被大哥听见了又得挨骂。”
    李星阑失笑:“你想要的,我一定能办成。”
    马车辚辚,横阳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李先生,时间差不多了。”
    新郑城西大门外。
    数万丧尸排成整齐的方阵,从城头望去,向左向右几乎看不到边际。于这将明未明的昏暗天色下,丧尸眼中那两点幽幽蓝光似有若无,仿佛飘忽不定的冷火。
    一万秦兵距丧尸部队数百米远,步兵在前,骑兵在后,静静伫立。
    秦兵与丧尸之间,数十名女子身着紫衣席地而坐,盘腿,双手相牵,围作一个奇异的几何形状。
    流云划过天际,月光忽而洒下,她们身上的银制护甲反射出刺眼的白光。各个头戴青铜面具,那面具上,两个眼睛呈现向外突出的圆柱行,十分赫人。口中念念有词,均是与中原各地不想通的边疆方言,这低语受到了面具的阻隔,转而变为闷雷般低沉摄人,仿佛是什么来自鬼蜮的魔咒。
    丧尸军团直直从中破开一线,三骑秦军策马前行,如同分开死亡之海的摩西。
    居中一人手拿竹简,至于城下,前后左右有数百名丧尸环绕,被保护的密不透风。
    两名裨将肩扛将旗,静待号令。
    居中这人乃是一名内史,不知名姓,历史上多将其称为内史腾。
    此时,内史腾勒马驻足,展卷宣读招降书:“秦王政敕谕韩王……”
    陈铬本来正在城墙下给李星阑整理头发,忽然听到马蹄声,便飞跨两步跳上城墙,只探出半个脑袋,扒着墙头向外望,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丧尸。
    这一眼只给了他一个感觉:胜利渺茫。
    内史腾扬着下巴,仍在念着手中的招降书:“以半个时辰为限,韩王安亲出城门,归降大秦,可保新郑无虞。否则,大军入城,玉石俱焚亦是咎由自取!”
    说完这话,手中竹简一卷,发出“咔”的一声。
    陈铬听得认真,那声音冷不防撞进耳朵里,令他疼得向后一倒。
    慌忙爬下城墙,告诉李星阑方才的听闻。
    李星阑笑了笑,由侍卫扶着跨上一架由白马牵引的素车,说:“别总受伤,陈铬。”
    陈铬心大如斗:“我没关系啊!倒是你,有危险一定要马上让我知道。”
    李星阑放下车帘,声音飘了出来,闷闷的:“我很担心你,我爱你,陈铬。”
    城门訇然中开,尘烟飘扬,飞至半空,最后打在秦军的将旗之上,碎在空气之中。
    
    第74章 围城·陆
    
    城墙内外万人瞩目下,雪白的大马慢悠悠向外走去,发出“得得得”的蹄声,车轮辚辚转动,一条碧绿丝绦不知何时从檐角飘飞,落在地上被滚过的车轮碾如泥地。
    白马长嘶一声,车轮吱呀,马车稳稳当当停下,正对内史腾。
    车内的人伸出一只手,将白色的帘帐拨开,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修得极短,甲缝中不藏丝毫污垢。这只手修饰精致,看起来十分年轻,并不像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所有。
    然而,内史腾却面露喜色。他看得很分明,对方的手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既是出于恐惧,又是常年纵情声色后耗空气血所致。这个韩王安,与他心中所想十分接近,一个胆小怯懦、昏淫无度的末路君王。
    殊不知车内,李星阑虽然手在颤抖,面上却是带着古怪笑意。
    陈铬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个不停:“这人傻不愣登的,对着你手看那么久,几个意思啊?”
    李星阑忍不住笑,想着:“他心里轻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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