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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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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铬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道:“防化服用的特殊材质,也防火,没了?”
    颜川突然出声:“说到你这衣服,公子,先前秦军在追击一名白衣男子,那衣服的制式倒是与他的相同?”
    李弘点点头,这才想起来,道:“先想法子救人、逃出去才是正理,旁的事到时再从长计议。”
    “不,不,这可不是‘旁的事’,李弘、颜川。”陈铬闭上眼睛,嘴唇不断哆嗦,简直想要一头晕死过去:“飞星,是星,还是火光?”
    李弘不明所以,但他能看出陈铬并不是在说笑,答道:“那日之前的夜里,空中有一道飞星划过,炸成数到光芒散落。”
    他几乎能肯定这个想法了!
    陈铬过于震惊,忍不住自言自语:“难道不止我一个人?”
    说罢噤声,喘息,努力平复呼吸,一字一顿:“大,哥。”
    他明白了!姜云朗的小艇,甚至于飞船上的所有人,全都穿过虫洞来到这个世界。
    姜云朗跟自己落在不远处,他被秦人发现并追击,盒子可能意外被打开,说不定被秦军拿到。
    姜云朗一路沿着飞船爆炸的轨迹来找自己,又被秦军追赶,与躺在尸体堆里的自己错身而过。
    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陈铬悲痛、惊恐、庆幸,所有的情绪一同涌来,他反而没了反应。
    一定要逃出去!找到大哥!
    “陈铬。”李弘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想到何事?”
    陈铬拼命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声音仍在颤抖,道:“李弘,颜川,我并不是在说笑。我几乎能肯定,秦军藏着什么秘密了。但这听起来太疯狂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似乎想笑两声来缓解自己的恐惧感,却笑得不伦不类:“哈,但科学家第一次见到兰德之书的时候,全人类都疯狂了。gs…ukn病毒,我们这这样称呼它。”他停顿了一下,没有继续说。
    这样的事,让两个近两千年前的人如何理解?
    2037年,美国在生物化学公司主导下向联合国提交一份将丧尸作为新型能源运用的可行性报告。同年,美国、德国、中国等23个国际家的生化机构通过评定正式获得病毒研发权限。2039年,美国公司宣称技术成熟,推出一款以可控的gs…ukn感染者廉价劳动力,并且向全世界大批量输出。
    科学家都想要利用它,古人如何不能异想天开?
    李弘打断了陈铬的回忆,问:“病毒是何物?”
    陈铬缓慢地摇了摇头,答道:“你可以理解为,一种、一种……呃,一种蛊虫吧,明白吗?肉眼无法看见的毒虫。通过血液传播,迅速感染并控制控制宿主的中枢神经系统,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脑,继续说:“其他生物几乎全部会主动避开受到感染的细胞,因此尸身腐化缓慢,不遇到极端的自然环境,会需要五到十年。通过消化系统获得能量,细胞膜排泄,机理非常复杂,我上课的时候从没有认真听过。”
    李弘和颜川都是一愣,看样子并没有听懂。
    陈铬双眉紧蹙,仿佛十分痛苦,一点也不愿意继续说,可不得不向他们解释:“很复杂?简单来讲,蛊虫控制你,你会丧失理智,变成一具仅有吃人欲`望的行尸走肉,而且这种蛊虫会迅速通过血液感染被咬的人,明白吗?秦国人有可能从……我大哥那里抢到了这种蛊虫,然后他们想……”
    李弘似乎仍旧认为这是天方夜谭,满不在乎,道:“他们想大量地使用这种蛊虫,制造一批能够作战的士兵。”
    陈铬想了想,道:“不是士兵,应该怎么说呢,大概是‘尸兵’更为切合。”
    颜川仍旧不太相信,说:“丧尸?这听起来太过古怪,中原大地未曾见过。不,连传说都从未提及。”
    火光忽然熄灭,黑暗笼罩了整个洞穴,远处传来阵阵嘶哑的鸟叫声,将这恐怖的气氛推向顶端。
    火把烧尽,离开营帐的时间太久,李弘拖着陈铬,必须回到帐篷里去了。
    陈铬最后嘱咐颜川:“川哥,宁可信其有。你千万不要单独行动,你没有遇到过丧尸,不会明白的。我亲眼看见到我……”
    李弘脚步一顿,回头抱住陈铬,似是安慰般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发现他的头发非常柔软,心下感叹。
    李弘:“川,别单独行动。明晚,我们一同去查探西北营地。”
    颜川挑眉,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答:“是。”
    表示虽然不愿意,但全听公子吩咐。
    然而心中却在想,丧尸,谁信?
    方才的事令陈铬感到头皮发麻,同时又觉得庆幸。
    一种可能是:姜云朗率先穿过虫洞,掉落在华夏大地的某处,他驾驶的小艇在坠落的过程中发生爆炸。混乱中,他为了保护黑石而意外地开启了盒子。而后,黑石掉了出去,姜云朗则落在其他地方。
    但这不太说得通,陈铬十分了解姜云朗,以他的严谨,绝不可犯下意外开启盒子这种的错误。
    当然,这也许是因为自己对他的盲目信任,姜云朗就像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陈铬从来都只是躲在他身后,仰望他。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姜云朗在小艇坠落的时候身受重伤,而自己所在的飞船上还有其他间谍,他或他们弄不清状况,唯一的目的就是抢夺黑石。
    姜云朗落在他们手里,受伤?死了?
    陈铬不敢继续想下去,思维越来越混乱,什么都想不明白。
    秦兵怒吼:“何人游荡?!”
    巡逻的黑甲秦兵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那甲胄上反射冰冷的月光,长矛、长戈,杀机毕露。
    太真实了,陈铬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迟滞。
    李弘一把搂住他的腰,两人一闪身穿进帐篷里,迅速回到自己的铺位上,躺平,心如擂鼓。
    陈铬回过神来,习惯性地一扯,钻进李弘的被窝。其实所谓的被窝,也不过就是一些干草和破布,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倒很快就都感到暖和起来。
    李弘低声斥责:“不要命的东西!发什么呆?”
    随即在陈铬脑袋上薅了两下。
    陈铬暗道好险,差点被发现。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自己一睁眼,忽然置身于这样的一个世界中。
    陈铬心中焦虑,忍不住低声问:“那天你见到的人,与我穿着相同,长相呢?”
    李弘困极了,敷衍:“与你长得一般,娘们唧唧。”
    陈铬知道他在说胡话,用手肘在他的小肚子上戳来戳去:“骗人,我哥跟我一点都不像。”
    李弘又要炸了,可惜太瞌睡,炸不起来,只得无奈地回答他:“匆匆一瞥,我哪里记得清楚?脸也烧伤了,约莫是个模样俊俏的,瘦高个子,眼神……”
    李弘打起呼噜。
    陈铬却精神得很,冷静下来一想,李弘所见的人,有可能不是姜云朗吗?那么他是谁,又在寻找什么?飞船上一共有七八个人,陈铬当时万念俱灰,实在是记不清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白色防化服,是南非避难所的标准配置,至少有三人穿着,而其中他认识的只有一个阮霖洲。
    只可惜阮教授身体太差,他就算想找自己,也断没又办法从那样的战场上逃走,或许他已经……陈铬不敢继续想下去。
    他又想起丧尸潮失控爆发的那天下午,姜云朗把自己教训了一顿,一名身穿白色防化服的军官过来传递消息,姜云朗匆匆离去,从外面锁上门,让陈铬在家反省。
    同样是那天下午,阮教授本来与陈铬有约,等了一段时间没见人来,就找到陈铬家里。他身体不好,微微佝偻着,靠在窗边与陈铬聊天,陈铬非常高兴,送了他一枝用小玻璃瓶装干桃花。
    阮教授离开,过了一阵又慢慢走回来,从窗口扔给他一颗香甜的果实。
    那是南半球的初冬,不知是谁在温室里种了一大片常年开放的桃花,陈铬没事的时候就会去桃林中玩耍,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无事可做。
    阮教授是母亲的同事,身体不好,却没有因此而变得阴郁。陈铬觉得他特别温和,没什么大学者的架子,故而非常喜欢他,常常偷偷地溜进实验室看他做实验。阮教授每每发现他,也不会说破,而是做完实验后将他叫进去,将一些深奥的知识用简单的话解释给他听。
    他会发生变异么,变得像美国队长一样?
    陈铬举起双手,手掌翻动,仔细观察。然而夜里帐篷中却是一片漆黑,他的脑子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明白,什么都不愿再想。
    过去的记忆,像许多离开水的鱼,因为缺氧而在他脑海中跳个不停。
    陈铬想起阮霖洲,自己被审判前一天的晚上,他竟然偷偷放倒守卫,潜入囚室,给自己注射疫苗。还找来一支一模一样的黄金盒子,想要把黑石换出去,替自己脱罪。
    现在想来,要是那时候自己听话,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陈铬脑袋里一团乱麻,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然而一只手却还举着,不一会儿,黑暗中传来“啪”一声脆响。
    陈铬的手掌落下,恰好拍在李弘脸上,后者活生生被打醒了。
    李弘一个挺身弹起来,简直是拔剑四顾心茫然!
    第二天一早,众人在鞭声中醒来,俱是惴惴不安。
    唯有李弘捂着左脸,一脑门官司气,想要发作却又生不气气来,始作俑者则一点儿也没有发现情况不对,“叮叮当当”凿着石头。
    李弘心中窝火,最后不得不认命,放下手来加入采矿队伍。
    陈铬终于见着他的脸,瞬时发出一阵爆笑。
    李弘抓狂,大喊:“你够了!”
    陈铬不敢再开玩笑,问:“你听见什么声音吗?像是一种鸟的叫声,还有人的声音。”
    李弘经他一提醒,似乎想起什么,点头:“是有些奇怪。”
    他停下手中动作,环顾四周,远眺山顶。
    陈铬跟着他的动作,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李弘想了想,道:“你看此处的山林,竟见不到一只飞禽。鸟叫从西方传来,低沉嘶哑,难以辨别其种属。那日翻过山顶,我见到一片遮天蔽日的金色大雁,想来,叫声就是那大雁发出的。”
    陈铬皱眉,同样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气氛,道:“但这不是大雁的叫声,公子弘。如果我没有推断错,现在是深秋?“李弘:“狗都知道。”
    陈铬:“……”
    陈铬揉揉眉心,脑海中浮现出姜云朗跟自己吵架时的场景,似乎也是这样没头没脑,只觉得好笑,继续说:“大雁很少在深秋,这么大规模地出现在北方,而且数量众多。这看起来就,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李弘:“况且那也并非寻常大雁,它们通体金黄,个头巨大。”
    陈铬抽了一口冷气,李弘以为他要说什么重要的事,皱着眉看向他。
    不料陈铬只是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口水“啪嗒啪嗒”掉下来,掐着手指说:“我想起黄金脆皮鸡,番茄酱,麦辣鸡翅,肥牛卷,鳕鱼堡,超大号披萨……”
    李弘:“……”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痛!”
    陈铬捂着脑袋,被一颗鸡蛋大小的石头砸中。
    李弘看看自己握着石镐的双手,想着那并不是自己的丢的,脑袋上的呆毛一挺,莫名其妙摇来摇去,像是在探测异常情况的雷达天线。
    不过片刻,但见李弘指着一处凸起的板岩,怒吼:“出来!”
    一名灰头土脸的小童躲在岩石后面,只露出一张黢黑的小脸,表情凶狠,呲着两颗小虎牙,张大眼睛瞪着他们。
    陈铬过去将他提起来,小孩作势要咬他,陈铬便将他打横了抱起来,双手一颠一颠,笑:“你也太脏了,脸上画得是迷彩妆吗?我差点没看出来有人在这。”
    李弘简直无语,骂:“你将他放下!做什么来的?”
    陈铬笑着把他放在角落里,与李弘将路堵死,问:“饿了?吃了我那么多东西,还要打我?”说罢,伸出指头去戳他脑门玩儿。
    说起来的确奇怪,陈铬自从亲历过“整个宇宙炸了”这件事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先前感觉生无可恋时并没有注意,逐渐适应现状后,便到越来越感受到自己的异常。
    其一,受伤后恢复得越来越快。前几天,他从胸腔里取出了卡着的金属盒子,那拳头大小的血洞不出半天就恢复如初。这总令他想起《火炬木小组》里面几乎永生的队长jack,他被坏人灌进水泥,要生不能要死不得,简直是恶梦。其二,身体机能提升了很多,对食物的需求降低到几乎没有。
    基于这两个变化,陈铬总是将分配给自己的那碗黏糊糊的黍米粥送给别人吃。
    虽然没人念他的好,却也总不至于讨厌自己吧?
    那孩子眼中藏着惧怕,脸上却武装着凶狠,赤色军装已经被污泥染黑,披头散发,是这座矿坑中非常典型的俘虏模样。
    他龇着嘴角,露出两颗细小洁白的虎牙,低声吼道:“你们想逃!”
    李弘脸色一变,作势要打。
    陈铬拦住了他,问:“你不想逃?难道你打算死在这里?”
    那孩子凶狠地瞪着他:“我知道你们每天晚上都会出去!你们要带我一起逃!”
    陈铬:“我们逃了,剩下的人怎么办?他们会被连坐,你想过没有?”
    那孩子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是在做出艰难的抉择,咬牙切齿:“没有时间了,再不逃,我们都得死!”
    陈铬:“为什么?把话说清……”
    
    第6章 夜探·壹
    
    陈铬还想再问,却见那孩子机警地观察着四周,见无异状后拔腿就跑。
    李弘的动作迅猛如豹,一把攥住那孩子的脖颈,强迫他看向自己:“你父亲教你做个逃兵吗?赵国儿郎!”
    那孩子被掐住脖子,本来黝黑的小脸涨红,黑里透亮,不住呜咽。
    李弘将他重重地扔在地上,道:“看清谁是你的敌人?谁又是你的战友!上了战场,你的命便是赵国的,岂有贪生怕死的道理!”
    那孩子困难地喘着气,李弘气场太强,陈铬站在一旁却无法入戏,只能呆愣愣地看着他俩上演一场爱国主义教育大戏。
    那孩子其实心中也十分纠结,被李弘简单两句戳中,竟“哇”一声哭了起来:“有……有鬼,矿坑里有鬼,秦人驱使吃人的恶鬼……”
    陈铬闻言也不敢看戏了,直觉就要找到事情的关键,连忙问:“什么鬼?”
    那孩子抽抽噎噎:“我与父亲同上战场,他在肥下失踪,我们几队人马奉命搜救,不料在井陉附与秦兵交战。天火坠地,死伤惨重。前几日,我与你们一同被押送至此处,我……我……我……”
    陈铬揉了揉他的脑袋:“慢慢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道:“我叫……赵祺,我……我曾远远见到父亲一面,他受伤很重,整条腿都腐烂了。秦军驱毒打他们,逼迫他们烧水,浇灌岩壁。”
    陈铬:“好的,赵祺,你父亲会没事的。”
    赵祺悲伤且惊惧,已经哭不出来,只在干嚎:“他已经死了!我、我、我……个子小,夜里偷偷跑去看他,故、故故而发现你二人也偷偷外出。我有一日,见、见到我父!他们,许多重伤者,半夜被赶至西北大营。”
    西北方那座严密把守的大营?果然有古怪。
    陈铬屏住呼吸,李弘则把玩着石镐,一面机敏地观察四周。
    赵祺越说越恐惧,到最后,颤抖的声音几不可闻:“浑身腐烂的雁子从大营里一涌而出!将他们咬死了!他们的尸体堆成一座小山啊!我瘫在地上,我不知所措!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不,或许更长,不对,或许更短?我实在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排着队朝大营里走了进去。”
    陈铬强压着恐惧,声音仍然有些颤抖,问:“他们的眼睛,闪着蓝幽幽的光,是吗?”
    赵祺仿佛见到了浮木的溺水者:“是!你也见过吗?没有人相信我!”
    陈铬机械地点头,丧尸的瞳孔呈现出幽蓝的色彩。它们存在的时间,比陈铬的整个生命都要长久,他还能不熟悉吗?
    他不敢安慰赵祺,因为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陈铬感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无底的沼泽,无法挣脱,倒霉的事情没个头,麻烦的事情没完没了。
    李弘却更加理智,他将赵祺招到一边,详细询问了一些细节。譬如,如何潜行至西北大营,秦兵夜间何时行动,那凶禽的外形与特征等,事无巨细。
    赵祺哭完了,冷静下来,样样都回答得十分清楚。
    李弘的声音很低沉:“今夜一同去探查,赵祺,我护你周全,无须担忧。”
    陈铬回过神来,只听见李弘对赵祺说得这最后一句,而后赵祺向他拱手,立即离开。
    不知道李弘怎么安慰他的,现在的赵祺已经对李弘言听计从。
    李弘没事人般继续开矿,陈铬实在没法淡定,问:“晚上要过去?”
    李弘看也不看他,道:“你睡你的,不必管我,自然不会将你丢下。”
    陈铬内心疯狂地吐槽,纠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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