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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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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阑。”
    重阳节,鸿雁来宾,陈铬骗韩樘做了重阳糕送给汴阳君,拉着李星阑登高赏菊,喝菊花酒。陈铬问他关于王维的事,结果闹了笑话。李星阑承诺不会读自己的心思,总觉得没头没脑的。
    傍晚,李星阑的身影融化在夕阳里,重阳糕被北辰偷吃光了,一大一小脑袋上顶着一片叶子,偷偷跟着李星阑,结果立马就被发现,灰溜溜跑掉了。
    接连数天,李星阑为他分析熵,多重宇宙,时间反演,告诉他说,他们回不去了。这个世界有妖怪,有神仙,甚至有佛,还有一个未知的偷窥者。
    汴阳君府的小院里,三人相邻而居;一条回廊,曲曲折折,黛色瓦片上,万千条垂丝海棠,像是怒放的粉红色瀑布;花粉弥漫,清香袭人,那个永恒的春天里,李星阑在廊下看书。
    “你醒醒啊……”
    新月如刀,夜凉如水,陈铬无法入睡,推开门,正好遇见李星阑正在廊下坐着。他怕烧伤的脸会吓着自己,陈铬却表示毫不在意,李星阑便夸他心地好。安慰他,说也许陈铬就是个英雄,答应他帮助灵运城。
    议事厅里,陈铬躲在屋顶,看李星阑力排众议,争取到练兵的许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甚至催动自己的生魂离体,制造幻象,诱导众人认同了他的实力,却只说“耍了个小把戏”。
    “求你了……”
    汴阳君府夜宴,觥筹交错,灯影摇曳,陈铬被安排在后座,埋头苦吃,装鱼子酱的小碟子很快就空了。陈铬咂咂嘴,李星阑立即递来一碗鱼子酱,什么话也不说。陈铬酒足饭饱,独自在小院里练刀。
    月明如水,陈铬、李星阑、北辰、韩樘四人坐在廊下,夜风送爽,海棠花枝疏影横斜。别人都走了,又剩下陈铬和李星阑,两人之间气氛尴尬。李星阑哼了一首曲不成调的歌,陈铬却瞬间明白,吹了首口琴曲。
    那是一个神奇的夜晚,时间消失,记忆中的画面永不退色。
    午后闲暇,阳光金白一片,陈铬蹲在地上玩泥巴,李星阑走进来,第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夜深人静,李星阑掀开营帐的布帘,两人穿过幽暗的街巷,来到河边;陈铬发现他藏了各种秘密,话到嘴边,却只问了一句“你是什么星座?”
    “你别不……说话呀!”
    天气渐冷,李星阑的房间里一片灯烛的橘黄,身影投射在窗户上,单薄寥落。陈铬说到高兴处,搂着他蹭了两下,却不知道他不喜欢跟人近距离接触,被一推到地上。陈铬赔礼道歉,李星阑却越走越远。
    “什么是二进制手势?”李星阑比了三个数字,第一个是“五”,第二个是三指弯曲、拇指与食指竖起,第三个是三指弯曲、中指与小指竖起。
    陈铬想,他总算是明白了。
    校场上,李星阑见到陈铬有危险,真真想要杀人,像个偏执的疯子一般。然而象牙面具被他踩碎了,第二天却又变魔术般恢复如初,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病了,李星阑。”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陈铬要跌下船,李星阑从背后抱住他,脑袋像轰隆隆的火车头。
    关键时刻,竹竿断了,李星阑说他其实什么我?丧尸又来了,“扑通”一声,陈铬跌下水去。
    陈铬的窗台就像是长了个拇指姑娘,蛇泡子,野苹果,山楂……
    城门口,夜,陈铬追踪紫衣人未果,回到汴阳,城门外一盏风灯在漆黑的空气中摇曳。
    民兵们小声嘀咕:“搞不懂李先生到底如何想的,陈公子这样厉害,还需要‘保护’?”
    “你是白雪公主么?哈哈。”
    陈铬痛苦得流不出眼泪,躬身,死死抱住李星阑,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他只能,低头,吻住李星阑的嘴唇。
    李星阑的嘴唇果然和看起来一样,很冷,很薄,线条锋利如刀,唇齿间一股植物香气,那是令人晕眩的苍崖草。
    空气变得凝滞,白色的光芒重新浮现于陈铬周身,星星点点的白芒如星河落地,疯狂转动,形成了一个涡旋。
    那涡旋将李星阑笼罩其中,最终剧烈收缩,汇入他的身体。
    陈铬完全无法注意到别的事情,此时此刻,他只能感受到李星阑的牙齿,他的舌苔,他柔软的舌头,以及满嘴的血腥气。
    他冰冷……不,温暖的,血流,他的血还是热的?
    热的!
    一声咳嗽突兀地响起:“咳!”
    陈铬惊呼:“李星阑?李星阑!”
    陈铬正吻着,李星阑却忽然苏醒,呕出一股鲜血。两个人都被呛住,俱是满嘴鲜血,各自扒着一侧的树干哇哇狂吐。
    实在没有比这再尴尬的吻了!
    陈铬又哭又笑:“你如果再不醒,我也要死了!”
    李星阑睁开眼,止不住地吐血,却强忍着,憋出一个笑容来:“没事,我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陈铬高兴得大哭,长夜已尽,李星阑的双眼如此明亮。
    这就是胜利吗?
    这或许,就是胜利吧。
    北辰就像被人塞了个灯泡在嘴里,万分惊讶,两只尖耳朵一抖一抖,站在焦尸堆内,远远观望扒着树根狂吐的两个怪胎。原本他还以为自己是个怪胎呢!
    果然是没有比较就不会进步,撞坏了一次脑子,这个世界已经发展到他都弄不懂了。
    偷偷接个吻,竟然吻出一嘴巴血?
    陈铬面色通红,让北辰过来帮忙,自己则跑去处理那几名被俘的秦兵。
    狐狸坐在树上踢腿,百无聊赖的模样。
    十五名秦兵死了三个,其余几人不敢轻举妄动,故而一同坐在血泊中,在等待时机。
    陈铬见死者的尸体残缺不全,便问狐狸到底怎么回事。
    狐狸说那几人跑了,天色太黑,一脑袋扎进丧尸堆里,再回来求助时便被同伙们杀了。
    陈铬还是将其余几人给放了,可能是李星阑嘴……苍崖草的影响,他的意识有些涣散。只觉得天地万物都跟自己连在一起,一呼一吸,花开叶落,水雾在凛风中凝结成冰霜,流云在大地上落下阴影,嫩草破土而出,枯枝化为灰烬。
    世间万物,生生不息。
    世界微尘里,痛感变得异常迟钝。
    陈铬一转身,耳中听见一声白刃入肉的水响,秦兵的长矛便出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从后心扎穿,矛头鲜血淋漓。
    他好奇地看着胸口忽然开出一朵赤色的花,侧目抬眼望向那名秦兵。
    秦兵的瞳孔骤然收缩,长矛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眼看着陈铬转过身来,胸前没有预想中的血窟窿。
    狐狸好整以暇,双手托腮坐在树上,看陈铬弯腰捡起长矛,双手横握,向那名秦兵走去。
    陈铬叹了口气,把长矛还给秦兵,仍旧把他放了。
    那秦兵一脸不可置信,嘴唇颤抖,问:“为何?你今日不杀我,我必然要杀了你。”
    “这话好像在哪听过?”陈铬像是睡眼惺忪,小卷毛耷拉在额前,道:“回去别当兵了,娶个媳妇过日子,杀我有什么好呢?实在要杀,上了战场再说。”
    那秦兵拿了长矛,头也不回:“人间何处不是战场?”
    竟然还有点哲学的意思,陈铬莫名其妙地在脑内点评了一句。
    人间何处不是战场?
    陈铬望着李星阑身上斑驳淋漓的污血,望着自己胸口被长矛刺破的衣衫。
    生而为人,整个一生都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直至进入坟墓,化作数千亿地球的尘埃。粒子沉入地下,如同洁净的乳汁,催生出更多的生命,万事万物如此循环更替,以至于与生生不息。
    然而,争斗是否永无休止,悲剧是否无法避免?
    人类不过是浩瀚宇宙中的,瞬息间的一个存在。
    譬如成千上亿的彗星中,某条尾翼里的一点闪烁星光,或是毫不起眼的尘土。譬如银河星云翻涌炸裂时,刹那间的黑暗,或是熄灭的瞬间。譬如无垠深蓝大海中,一粒微小单薄的砂砾,甚至于随波逐流却又无处不在的一个质点。
    任何人都无法认清自己,遑论理解别人?任何人都无法掌控现在,遑论预言未来?
    没有什么是注定的,没有什么真道理,宇宙变幻无常。他想要去爱一个人,用一场战斗结束一个战斗的时代,寻求永恒的和平与生命,让世界上再没有悲剧。
    
    第57章 回程·壹
    
    众人各有各的伤,在野外休整了两日。
    陈铬与北辰并排坐着,各自嘴里叼着根细树枝,大量远处的李星阑。
    他席地而坐,左右小腿相错,双手放于膝上,背脊直挺,是个十分标准的军姿。然而那闭目养神的情态,却透出一种禅修的意味。尤其是当朝阳初升,金白的光线从他身后散开,细碎的额发与鬓角仿佛带着点点星光。
    北辰咬碎了树枝,“咔哒”一声脆响,两截枝条落地:“神神叨叨。”
    陈铬学着北辰的模样,一下咬断树枝,却只觉得满嘴苦涩,“呸呸呸”直吐苦水:“不懂别乱讲,人家是在打坐回蓝。”
    北辰撇撇嘴,不想跟他计较。
    陈铬却并不是在说笑,因为他分明看见,李星阑的周身有数十道极幽微的蓝色光线,它们带着呼吸的律动,环绕着他温柔旋转。
    他应该是通过某种方式,将空气中游离着的粒子们聚集起来,修补自己的灵魂。就像无数玄幻修真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感受天地万物,吐故纳新。
    反正在陈铬看来,李星阑在两天之内奇迹般地完全恢复,甚至跟以前相比,看起来更加健康。
    反倒是皮糙肉厚的北辰,陈铬总觉得他太不懂得保养,只得自己在森林里寻寻觅觅,找来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药给他贴上。弄得这个近两米高的大妖怪,从脚底板绿到天灵盖,像是换了个打怪掉落的迷彩涂装。
    此外陈铬还发现,狐狸并没有看上去那样无害。但他毕竟不是人类,而且在这样的时代,人命轻如鸿毛,两千年后的道德观实在像是空中楼阁,只能找个机会和他谈谈。
    经历了一场不自量力的恶战,一切仿佛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每晚均是陈铬守夜,实在无聊,他便把北辰捶醒,详细询问关于苍崖草的事情。而后心中忐忑了一天,坐立不安,最后终于翻个身,从树杈上掉了下去。
    李星阑睁开双眼,不问也知道陈铬的想法。
    陈铬与他视线相撞,只觉得这双迷人的眼睛已经由漆黑的深潭,变为了沉静的海洋。
    李星阑笑了笑,轻生问:“你觉得我变了?”
    陈铬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角,一阵尘土飞扬:“有点吧,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产生了一种很微妙的联系。我昏迷的时候,你进入了我的内心深处,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你来过,而且还没离开。”
    李星阑眉峰微蹙,道:“我这几天都在想,或许是因为那只金雁身上的病毒与蛊虫太多了,它们恰好构成了某种有机体,产生出十分原始的集体意识,当这个有机体无法夺取你的*时,便转而入侵你的灵魂,试图从这个渠道来感染感染你。毕竟,腐化只是结果,占有才是目的。这个过程反应在你的意识上,就是内心最薄弱的防线受到攻击。”
    陈铬转着蚊香眼,完全不明白这一大段话,跟自己提出的问题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李星阑的视线掠过陈铬,道:“我的意思是,灵魂或者说意识,应当也有实质,它们或许可以算作是一种物质,你也能看见,不是吗?我的灵魂像是一束粒子冲击波,进入你的身体,为你提供支援。然而撤军时,它们不太受控制,最终仍有少数的粒子残留,应该不久就能恢复。”
    陈铬简直无语,一蹬腿跳上树梢,说:“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想得太多了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陈铬却更愿意相信,这都是因为……那个吻。
    粗鄙一些来说,因为两个人的荷尔蒙,发生了理所当然的化学反应。
    或者更文艺一些,因为爱情,他们是相爱的。
    陈铬不着边际地一通乱想,缩头缩脑,四处张望,小声嘀咕:“以后别再吃那个了。”
    李星阑假寐,迅速回答:“知道了。”
    太不好意思了!
    陈铬每每思考,思路总是要岔到“因为爱情”这句话上,他的整个世界都在自动循环播放这首莫名其妙的歌,仿佛天地就是一个巨大的交响乐剧院。而脑袋也瞬间变成个轰鸣的火车头,耳朵里喷出蒸汽,从脖子红到耳朵根。
    他知道李星阑应该是喜欢他的,但李星阑不肯说。
    陈铬的忍耐到了极限,终于鼓起勇气大吼:“我喜欢你!”
    却忽而声细如蚊,说:“请……请和我……交往吧,给我个……机会。”
    李星阑并不惊讶,只是沉默。
    陈铬继续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能感受到,这根本就没有你说得那么玄乎!我们之间不一样了,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即使只有那么一点点,为什么不试着和我交往呢?我、我我可以帮你打架,扛包,我会去赚钱,都、都给你用。等我找到大哥,带你去我们的家乡,盖个小洋房,我和你、大哥和他的那、那个。我、我我们……”
    李星阑大概是生怕他再说下去,会说出“你再给我生个孩子”这种屁话,出声打断了他那没头没脑的表白,问:“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陈铬反问:“为什么你总是觉得,什么事情都得先有原因后有结果?”
    李星阑问:“这难道不对?有逻辑地思考,更容易理解这个世界。”
    陈铬:“不对,你就是想糊弄我,谈恋爱又不需要讲科学和逻辑。”
    李星阑一愣,笑出声来,摇头:“你还是个孩子。”
    陈铬不服:“我都十七岁了。”
    李星阑:“你才十六。”
    陈铬:“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我就十七岁了。就算我真的十六岁,在网络小说里也不属于儿童了,可以开车了哦。”
    李星阑:“……”他只听得懂第一句,之后的对他来说,大概跟火星文没什么两样。谁来告诉他那都是什么意思?
    陈铬:“哼。”
    李星阑无奈,道:“你还太小,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况且我不是同性恋,就算我确实是喜欢你……”
    陈铬握拳欢呼:“这就够了!”
    李星阑摇头,道:“对,我喜欢你,我甚至不在乎你是怎么想的,因为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你会长大,认识更多人,想法会改变,你会知道,我不是一个值得你去喜欢的人。到处都是比我更好的人,你会找到自己的幸福。”
    说完就起身打坐,沉浸于自己的精神世界,留下陈铬一个人傻在原地。
    陈铬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星阑喜欢他,把他当成小孩子,当成保护对象,但是不信任他,也不在乎他是怎么想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传说中的好人卡?
    第三日,众人接着赶路。
    但这一回,陈铬却总是耷拉着脑袋,并不那么积极。因为前几天的那场恶战,他的内心出现了一些并不常见的犹豫,看看身边的这几个人,都因为他的固执冲动,而被送上了生死边缘。他们不是大哥,没必要事事迁就自己。
    自己一个人也就算了,拉上这些来陪他找大哥,危险重重,实在太自私。
    陈铬直接向其他几人提出这个想法,结果只遭到北辰一记无影脚,正正中中踹在屁股上。
    李星阑则委婉很多,对他说:“你不用自责,我们既然走上这条路,就都有自己的想法。”
    陈铬这才不太情愿地安下心来,继续赶路。
    第四日,路遇到丧尸军队,丧尸数量剧增,几乎是每队三四百。此外,姜氏、金雁和秦国士兵的数量也是有增无减,浩浩汤汤。
    函谷关外原就不属于秦国的大片城镇,已经满目疮痍,战火余烬散落在荒凉的大地,血肉与尸体浸润着农田。来年,这片土地就将变得异常肥沃;来年,这片土地就会种满秦国的庄家;来年,这片土地的收成会很好,让大部分人活下来。
    这就是战争?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任何人都只是一粒落在路面上,微小的尘埃。
    陈铬就在这样矛盾的心情里,到达了河岸渡口。
    他的目力极佳,远远望去,对面尽是衣衫褴褛的流民。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这里的河道相对较窄,从前或许曾有过一座浮桥,然而前一阵被洪水冲毁,只留下河岸边用来扎浮桥的铁索。
    人群黑压压一片,像是暴风雨来临前,成群结队忙碌搬家的蚂蚁。他们都在望着黄河上那一支支小小的羊皮筏,载沉载浮,人们的心情也随之上下,不,忐忑不安。
    许多人上了岸,便向东仓皇奔逃,孩子们已经哭不出眼泪,巨大的阴霾从他们的脸上就能看出来。老人们已经瘦得脱形,腿脚不便,速度缓慢。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被推到,陈铬上前将她扶起来,反被她惊恐地推开,或许是以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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