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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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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空向树上望了一眼,意外发现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过来,双腿攀着树枝,倒悬在半空中,十分好奇地观望他的举动。
    狐狸感觉到陈铬的目光,便对他笑了起来,肩膀颤动,眉眼弯弯,活像个发条卡主的钟摆。
    好不容易紧张起来的气氛荡然无存,陈铬看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白皙文弱,简直傻得冒烟。
    秦兵的矛头点到陈铬身上的瞬间,这少年忽然大笑不止,笑罢吹了个口哨,足尖点地发力,一跃而起窜至半空。下落时,则借着士兵们的肩膀,脚尖轻点数下,突出重围。
    众人登时反应过来:“中计!”
    然而为时已晚。
    陈铬一个前滚,从地上拉起一根极细的金属丝。
    黑暗中,数十道冷光乍现,顷刻间便聚拢起来,将十五名秦兵尽数捆作一团。丝线由上至下分为三道,分别缚住士兵们的颈、肘及膝关节,令他们既无法动弹,又不敢动弹。
    数滴鲜血沿铁丝滑动,最终滴落于陈铬的指尖,它们还是滚烫的。
    “为何要,笑?”狐狸松开双腿,如一片羽毛般轻盈落地,不解地望向陈铬。
    陈铬搓着手指头,发愣,血腥味挥之不去,随口答:“碰到痒痒肉了。”
    说罢猛砸脑袋,责怪自己:说什么实话?随手将铁线交到狐狸手中,嘱咐他:“看住他们,别伤人,也别伤到自己。”
    狐狸笑着点头,陈铬与他擦身而过,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觉得单薄柔弱,自己就是这样?
    他来不及多想,径直奔向李星阑所在处。
    眼看陈铬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狐狸瞬间变了脸色,嘴角虽然勾起,眼中却是寒芒乍现。他将金属丝拿在手中缠绕把玩,缓缓走向被捆住的秦兵。
    李星阑的反应速度极快,动作干净利落,北辰方一行动,他便准备好了火箭。趁着紫衣人来不及发动丧尸,迅速动手放火。
    然而丧尸身上布满各种粘稠的□□,大火始终烧不起来。
    他略一低头,双眸闪动,想出了办法。
    李星阑挤出一团动物油脂,在从腰侧的布包中撕下半片黑色花瓣,放入口中,迅速咀嚼吞服。
    他并未伸手去接住那团动物油脂,然而水滴形的油脂却滞留在半空之中。千万点蓝色微光从李星阑的灵台上散出,飞速注入那团油脂之中。
    只听“砰”一声闷响,油脂从内部爆裂开来,化作星星点点的细微颗粒,像是一团巨大的雾气,将两百只丧尸全数笼罩其中。
    李星阑再射出一支火箭,蓝色的光点在箭矢周围形成一道极轻薄的保护壳。
    火箭飞至丧尸群中,于半空悬停。
    正在李星阑准备散开火种时,陈铬赶了过来,他立马察觉到,回头望向陈铬,却在这时瞳孔剧烈收缩,使尽全力向陈铬飞扑过去。
    “砰”一声巨响,火箭在空中炸裂,瞬间点燃了笼住丧尸群的那团油雾。火光大盛,像是夜色下灿然怒放的红莲。
    北辰见火势已起,也觉得玩腻了,便以向着紫衣人狂奔而去,速度之快仿佛御风而行。血盆大口张开,锋利的尖牙闪着寒光,一口叼住其中一人,继而伸出一掌,尖锐锋利的爪子穿过另一人的胸口,捏爆了她的心脏。
    他将两人随意一抛,双双扔进大火中。
    李星阑的脸近在咫尺,陈铬莫名其妙被扑倒在地,懵逼之余竟还带着点不知哪来的期待。
    他们面对面倒在地上,嘴唇几乎要碰在一起,即使是在夜间,如此距离足以看清对方唇上的细小绒毛,以及嘴唇的曲线。
    两人都是心如擂鼓,不敢轻举妄动。
    李星阑轻声说了句:“小心。”率先行动起来,一个利落的侧翻,将陈铬带起,护在身后。
    一只金雁凌空俯冲,对准了两人刚才所在的位置。幸而李星阑提早发现,金雁这才只是堪堪与陈铬擦肩而过,划破了他的左臂,擦出一道极细的血线。
    金雁撞入草丛,瞬间没了踪影。
    李星阑一把扯过陈铬的手臂,仔细检查他肩头的伤口,说:“是我的疏忽,它有一半已经被感染。”
    “没什么,你没见过它们。”陈铬的伤口其实瞬间就已经愈合如初,但李星阑仍旧反复检查,弄得他自己也觉得那道已经看不见的伤口,正在一跳一跳,又热又辣。
    陈铬急需冷静,侧身上前,反将李星阑护在身后,警觉地观察四周,头也不回,耳根却红着,说:“交给我,那些雁子身上有病毒,你会被感染的。”
    陈铬话音未落,只听金雁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模样可怖,气势凌厉的雁子,刚刚从草丛中钻出,便被李星阑一箭爆头。
    李星阑收弓,用手侧提着,答:“知道了,我会掩护你。”
    陈铬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那怪鸟一声嘶吼刺破夜空,引来其余金雁的引颈相和,嘶哑凄厉之声此起彼伏,怨气仿佛一锅煮开了的沸水。
    北辰原本正在与余下的两只金雁纠缠,虽是以一敌二,却仍游刃有余。但那一声嘶吼过后,金雁们瞬间狂怒,体型暴涨数倍,竟变得比北辰还要巨大。
    像是涅槃前受尽折磨的凤凰,金雁对北辰发起反击。
    它们盘桓在高空,占据制高点,将地面上的事物尽收眼底。双翼卷起数道旋风,甚至将树木的幼苗连根拔起,野草、藤蔓、丧尸的余烬被卷入风暴中,瞬时被撕得粉碎。
    这样一来,北辰便开始显得有些吃力。
    李星阑搭箭上弦,道:“太危险了,别过去,射它们的眼睛。”
    陈铬哪里呆得住?一看见北辰落了下风,便忙不迭扛起长刀,杀入战局。
    
    第54章 启程·叁
    
    北辰浑身发出“咔咔”的脆响,骨肉在皮下涌动,仿佛是正打算变化为睚眦。
    然而这时,它眉心的一抹红痕却发出耀眼的光芒,灼热的炎气喷涌而出,即使距它数米之远的陈铬也能感受到。
    巨狼面目狰狞,似乎正在经受着痛苦的煎熬。
    陈铬以长刀格挡住金雁锋利的长喙,抬头大吼:“怎么了辰哥,你脑门上那是什么东西?”
    北辰大吼一声,体型也暴涨数倍,生出逼两只巨大的肉翅,化作睚眦的形态冲上半空,大吼:“老不死的!死了还给老子下禁制!见鬼去!”
    睚眦与金雁在半空中激烈角逐,然而陈铬毕竟不能乘风而起,只得在地上干瞪眼,寻找下手的机会。他算是听出来了,应龙死前给北辰设下了禁制,是不许他跟同族相残,还是限制了他的力量?
    不过这也能理解,北辰的脾气确实太怪了,兽性远大于人性,难免会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来。
    另一只金雁见战局陷入胶着,便想要从其他方面打破僵局。
    陈铬顺着它的目光,望见了李星阑,喊:“躲开躲开躲——开!”
    体型上的巨大差距令妖族在战斗中的优势十分明显,李星阑也发现那金雁不怀好意的目光,对着它浑浊的双目连射数箭。
    箭矢倒是全数射中目标,但他毕竟不是神射手巴德,没有风弩也没有黑箭,更没有伟大的祖先。
    箭矢被一一弹开,金雁的身体实在太结实了,丧尸化的一半又不惧伤害,黑血与腐肉源源不断掉落在地,继而又疯狂生长。
    那金雁学着苍鹰捕猎的姿势,双爪朝下掠过地面,直击李星阑。
    陈铬只觉得脑袋里轰隆隆一声巨响,脑浆一定是炸裂!
    反应过来时,他已将长刀掷出,在中正正穿过那只金雁的头颅,将他钉在距李星阑仅有半米的地面上。
    “滚——开!”
    陈铬大喊,飞奔向李星阑,如同流星坠地,将自己整个人砸在金雁身上。
    “咯咯咯”一阵爆响,金雁的肋骨被压得粉碎。
    然而陈铬却还不解气,双腿一跨,用尽全力夹住这畜生的脖颈,脚踝紧锁,将身下的金雁夹得黑血喷涌。
    只是一个瞬间,紫黑色的血液喷至数丈高空,月光打在少年的脸上,衬得他脸色惨白,双瞳黑如深潭。
    金雁的怨气随着血液喷涌而出,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吼,它浑身肌肉鼓动,迫使千万只蛊虫与肉眼不可见的病毒疯狂地涌向陈铬。
    顷刻之间,紫黑色的蛊虫如暴涨的潮水,将他整个人淹没乃至吞噬,试图钻入他的身体,从每个毛孔!
    陈铬咬破嘴唇,强忍住惨呼的本能,然而泪水于他而言,却似是生理性反应,顷刻间已经夺眶而出。他憋着最后一口气,高举长刀,向下斜切。
    “梆”一声,金雁的头颅滚落在地,腐肉碎落在地,一整颗头颅瞬间便惟余枯骨。
    金雁已死,蛊虫的入侵却未随之停止,海啸般巨大猛烈的痛苦,几乎要击碎陈铬的整个灵魂。他脑袋中一片空白,唯有剧烈的痛苦与恨意,不断侵袭,蚕食他的理智,最终令他完全失去意识。
    李星阑是*凡胎,只要稍稍靠近一步,则必死无疑。
    然而这画面太过惨烈,他的理智仿佛一根被绷至极限的琴弦,直到陈铬发出一声极为细微的□□,那根弦就断了。
    李星阑揪下一整朵苍崖草的黑色花朵,塞入口中,花瓣如同刀片般锋利,毒辣刺激,经过他的喉管进入胃部,带着一阵割肉刮骨的疼痛。
    他疯狂地吐血,整个人剧烈抽搐,一会儿便彻底昏死过去。
    蓝色的光芒从李星阑的灵台中爆发出来,像是一道巨大的瀑布,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意,直冲向那些蛊虫。
    灵魂本非实质,然而那股力量之巨大,甚至将李星阑整个人带了起来,而后重重地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北辰虽然力量被应龙的禁制所限,但实战经验丰富,最终彻底在战斗中占据了上风。
    利爪将金雁从腹部破开,撕碎,甩入地面上那团仍未熄灭的丧尸火海。那金雁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被熊熊烈火所吞噬。
    北辰得意洋洋地扭头,却在看到另一侧战场时惊呆了:“李星阑?不要命了!”
    他活了几千年,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直接吞服一整个苍崖草的人,更别说吞服之后还能逼出这样强大的魂魄之力。
    这完全是舍命相搏!
    他将会魂飞魄散,永无机会再入灵山魂海。他将化作尘埃,彻彻底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弭。
    陈铬坠入黑暗中,落进痛苦的深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隐隐亮起一道蓝色的光线,像是曾经指引他渡过黄河,穿行中原的那道蓝芒。
    他觉得很熟悉,毫无怀疑,下意识循着光线走去。
    走着走着,四周传来源源不断的“咯咯”声,仿佛进入了一个装满腐朽尸体的洞穴,恶臭熏天。
    紫黑色的血液涨潮一般涌起,迅速铺满了陈铬脚下的地面,粘稠的液体像是强力胶一般,将他钉在原地。
    陈铬使出全身的力气,艰难地迈开步伐。
    然而那些粘液始终不能彻底甩开,它们化作亿万条如同蛛网般的丝线,越扯越多,越扯越乱。
    走着走着,四周传来一阵阵“哐哐哐”的拍打声,陈铬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发现身侧两旁竟然放着许多铁笼子,高度腐坏的丧尸正激烈撞击栅栏。
    陈铬发现这地方真是奇怪,那些铁笼全都比自己高上数米,而且——它们都没上锁!
    丧尸每一次撞击,铁笼的门便向外微微弹开。丧尸并没有跑出来,可是恐惧如有实质,像是天空中密布的阴云,令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这阴云会落下暴雨,这铁笼的门会瞬间打开。
    “它们随时都会跑出来!吃了我!”
    这念头从陈铬的心底破土而出,弹指间变成了参天大树,树上结满了恐惧的果实。果实不断张大,最终破开,紫黑色的粘液像是暴雨般洒下。
    铁笼周围逐渐浮现出四道灰白的墙壁,陈铬仰头旋转,观望一周,没有发现一扇门,一道窗户。
    收回视线,一个瘦小的男孩出现在面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陈铬的身体不受控制,走向那男孩,说:“‘我们唯一值得恐惧的,就是恐惧本身’,每次我害怕,大哥就会让我背这句话。虽然背了之后还是害怕,哈哈,但我不会后退。”
    奶声奶气的,仿佛回到了四五岁的时候,男孩比他高大,却十分瘦弱,他抬起头,一双眼睛黑洞洞的,厉声戾气告诫陈铬:“它们要把你吃光,瓜批。”
    陈铬笑:“瓜什么?吃了我有什么好处,我一个小孩子,都不够塞牙缝,变成丧尸也买不了几个钱。”
    男孩嗤笑,蹲在地上,手里有一下每一下地扒着地上的水泥。
    陈铬在他身侧蹲了下来,问:“不如听我吹一首歌吧?”不等他回答,就自顾自吹了起来,呜呜咽咽的,根本听不出是什么曲子。
    男孩仍旧沉默,拿着把小铁锹,在地上凿来凿去。
    陈铬问他:“好听吗,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爸爸妈妈呢?”
    男孩“切”了一声,道:“老子没得妈,可怜我?你分老子个妈?”
    陈铬觉得他很可怜,便不和他计较,只是说:“我分给你,你也拿不走啊?没人来救我们,我们必须自救。”
    男孩将手中的铁锹一扔,发出“叮叮当当”数声,铁锹装上关住丧尸的笼子,令它们愤怒地拍打栅栏。
    男孩双手满是泥灰,扯过陈铬干净的海魂衫,压低声音:“瓜批,以后不要随便相信别个,把你卖了都不晓得。”
    陈铬被他提了过来,这才发现这地上有一小块椭圆形的水泥板被掀了起来,竟多出一个小洞,下面空间巨大,似乎是连通着某些数百年前挖掘的防空洞,惊呼:“这么简单就挖出来了?啊!别推我!”
    男孩将陈铬推了下去,听见他落地的声音,拍拍手,漠然道:“老子看到你就烦,滚。”
    陈铬拍着屁股站了起来,一面说:“这个洞太小了,你钻不过来,我去叫人来救你。相信我,我不会扔下你的。”
    男孩居高临下望向他,笑了笑,将水泥板盖上。
    陈铬清楚地记得,那个笑容,是黑灰色的,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点希望的亮光。
    陈铬跌跌撞撞沿着洞穴奔跑,总是走进死胡同,再退回来,但从未绝望,因为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得回去,还有有人等着我去拯救。
    然而最终,面前仍旧是死胡同。
    陈铬不死心,捡起石头,胡乱捶打墙壁,发出“叮叮咚咚”的闷响。
    最终墙壁从另一面被别人凿开,探照灯打了过来,四五个穿着围裙的大人惊讶地将他拖出来,原来是一个充满火锅香气的后厨。
    大人们为他报了警,警车呼啸而过,红蓝交错的光线照得人头脑晕眩。
    惊呼声,枪响声,丧尸从地下室里爬了出来,警察拉起明黄的警戒带,唯独没有人发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垃圾桶旁,有个孩子倒在血泊中。
    陈铬几乎是一眼就望见了那个小男孩,跑过去,摔了一跤,爬起来继续跑,一把抱住他,摇晃:“我回来了,你是怎么出来的?你在流血!疼吗?”
    男孩微微发抖,浑身浴血,仿佛是被感染了,陈铬的眼泪簌簌落下,“啪嗒啪嗒”砸在他脸上,男孩嘴唇微颤,醒了过来:“不是让你滚了吗?又……滚回来……嘶!你不怕……我感染你?”
    陈铬摇头:“我不怕,我们是朋友啊。你别睡,急救车马上就来了。”
    男孩被他摇得一阵猛咳,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想要扇陈铬一耳刮子。
    陈铬忽然笑了起来,眼泪在笑容中掉得更凶了,声音颤得不行,说:“你普通话真的很差啊,一口川普好好笑。”
    男孩的手掌刚刚接触到陈铬的脸颊,见他那样子,莫名其妙竟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陈铬望向男孩,只见他的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倒映出漫天灿烂的繁星,已经陈铬睫毛上挂着的点滴泪花,像是一颗颗被点亮的希望。
    男孩的手掌无力垂落,在最终看到希望的时候,闭上了双眼。
    陈铬拿起口琴:“别睡啊……别睡……我给你吹个……呜呜呜……”胡乱吹了起来,最终“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坏了,再也吹不响。
    陈铬哭了起来,眼泪决堤。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很多人都有过异常悲伤的梦境,梦中感到无比的悲伤与委屈,甚至会活生生哭醒过来,但陈铬却没办法清醒。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与绝望。
    是五岁,还是六岁?他和大哥偷偷跑出去“闯荡江湖”,他们去四川,看桃花。
    春天,桃花灿如烟霞,街头人潮涌动。他只是一晃神,便跟大哥走散了。陈铬不知害怕,掏出兜里的硬币,抛硬币,在岔路口选左选右。
    硬币旋转着,被弹上高空,继而下,陈铬一个失手没有接住。“叮”一声,硬币滚到地上,一直向前。
    陈铬跟着硬币一直跑,来到一个人烟稀少的角落,捡起硬币,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小男孩。他脸上脏脏的,手里却抱着个绅士帽,是那种随时都有可能有兔子或者和平鸽从里面蹦出来的黑色礼帽。
    陈铬觉得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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