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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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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童莫名其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发一言地走了。
    孩子走后,陈铬问李弘:“那么小的孩子,你们赵国也派上战场。”
    李弘答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那就不要打仗啊,”陈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各国的资源不均,但可以贸易、经商,互通有无。大家都是炎黄子孙,为什么一定要相互残杀?”
    李弘沉思了一会儿,道:“‘以商止战’?管子的《轻重论》我倒是看过,然则,齐国居东海之滨……”
    陈铬强行抢答:“举孝廉以入仕!”
    李弘莫名其妙:“?”
    陈铬闷头大笑,挥挥手让他继续。
    李弘继续说道:“齐国盐铁富足,深知商贸之利。但‘不患寡而患不均’,各国并非均是一般的物阜民丰,自顾尚且不暇,又拿什么去交换?”
    忙碌了一个上午,眼下已经是烈日当头,秋老虎十分凶猛,晒得人张不开眼。
    李弘仍穿着那一身赤红的胡服,领口有一圈汗渍,背后的汗已被晒干,结出暗白色的盐粒儿来。他肩宽腰窄,四肢修长健壮,因此虽然邋遢,却仍旧十分耐看。
    相比之下,陈铬则穿得十分滑稽。
    他身上穿的原本是姜云朗的军用防化服,姜云朗一米九,比陈铬高了二十公分,但陈铬却很喜欢拿他的衣服穿,衣裤的袖口都卷着,由于飞船爆炸,坠、受伤,白色的紧身服上全是破洞、污泥与血迹。
    陈铬忽然觉得很奇怪,摸摸自己的脸颊,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在飞船上晕了过去,醒来时怎么会在着火的救生舱里?
    头疼,记忆太过模糊,似乎有个人军官将他抱到救生舱里,而后……宇宙就爆炸了。
    陈铬回过神来,李弘还在说话。
    “农桑之事,俱是看天吃饭,更有甚者如匈奴、东胡等,游牧为生、不是农桑,每逢饥荒便不得不进入中原劫掠。”李弘看不过眼,让陈铬将过长的袖口撕下来,从皮靴侧边掏出一根细细的骨针,缝缝补补,嘴里不停:“更何况地力有穷,而中原各国的人口却只增不减,各国实际上都是入不敷出。最终仍须以力致胜,看谁拳头硬。”
    “不想活啦,好心累啊。”陈铬站着不动,任由李弘给他缝补衣服,两手却没歇下,“叮叮咚咚”敲石头,以防被人发现两人在偷懒:“但不打的好处,比打的好处要多得多,命都没了,名利财富又有什么用?”
    李弘:“要活,就要争。你不知生存不易,自然异想天开。杀你一人,活天下人,你可愿意?”
    “我愿意啊!”陈铬盘算着,用衣袖揩了把额头的汗珠:“别说天下人了,活你们赵国几百万人,也是非常值得的。”
    李弘:“……”
    他将线咬断,打了个结。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陈铬向他眨眨眼,抑制不住心中的自豪:“我父亲,就是个不打仗的将军,但是他保护了很多人,最终为了救更多人而牺牲。我觉得他的死,重于泰山。”
    李弘露出一个嘲笑,道:“说得好听。”
    然而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他心中其实是相信的。暗自盘算着,陈铬的父亲到底是楚国的哪位将军,能养出这么个傻得冒烟的儿子?
    入夜,气温骤降,凉风吹来冰冷刺骨。
    陈铬实在不愿意吃那种黏糊的黍子粥,一拿到手便将粥平分给了这一个百人队中较为瘦弱的几人,和他们东拉西扯说了会儿话,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自己的草垫子上,盘腿而坐。
    李弘奇怪地看着他,问:“你与他们也有话可说?”
    这人突逢巨变,父母双亡,只身被流放至千里之外的异国他乡。穿着满是补丁的衣物,落在肮脏的泥地里,两日前寻死,一日前哀伤,这日就完全恢复了元气。
    竟不知究竟是傻,抑或是通达?
    陈铬左手托腮,直愣愣地盯着李弘:“随便聊聊,不过我发现,你确实知道得比他们都要多。”
    过了会儿,他又笑了笑,食指戳到李弘的下巴尖上,一点一点:“你跟他们,不一样。”
    李弘磨着一片小石刀,闻言一顿,石刀拦腰折断。
    李弘脸颊微微泛红,却又似惊似怒,问:“哪!有……什么不一样?”
    陈铬掰着手指,答:“你读过书,能独立思考,对事物有自己的看法。打过仗,懂行军布阵,就是有一个缺……”
    李弘略带怀疑,问:“你如何知道?”
    陈铬坦言:“昨天翻过那座山,你只看了一眼,就说有二十多个塔楼。你连数都没数,肯定是因为熟悉塔楼的排布阵型。”
    李弘眸中精光一闪,神色警惕。
    陈铬继续说着话,并未发现,道:“你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并且拥有丰富经验的战士。”
    他捡起地上那节断掉的石头刀片,在手里扔来扔去:“我不想猜测你的身世,但我们要一起逃出去,希望你能信任我。”
    “我未曾怀疑过你。”李弘深吸一口气,瞬间爆炸:“说过了!定将你一同带回去!”
    陈铬被李弘一吼,习惯性地抽了抽鼻子,眼泪立马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深吸一口气,哭意即刻就被提了上来。
    李弘怒目而视,骂:“哭!”
    陈铬眨眨眼,眼泪就这么收了回去,小声道:“你的脾气太差了,真的。”
    李弘:“……”
    许是陈铬坦诚的态度影响了李弘,一连三日,他与那个名叫“川”的武士每每在深夜接头,乃至于谈话都没有刻意避开陈铬。
    陈铬看得出来,“川”或许是李弘的家臣或亲卫,他非常熟悉李弘的思维以及脾气,往往李弘还没有开口,“川”就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两人之间十分默契。同时,他对李弘非常忠诚,做任何事都不问缘由,李弘信任陈铬,他就没有质疑。
    转眼,就到了第四天晚上。
    陈铬和李弘熟练地将外衣解下,包裹着一堆干草及木柴,做出一个人形,放在自己的铺位上。实际上,与其说是铺位,不如说是个草席。破旧肮脏的营帐中,五十人挤在一处,每人一块长方形的草垫子,满满当当占完整个帐篷,空气滞浊,臭气熏天。
    秦兵夜间巡查,只需一眼,便能知道所有铺位是否有空缺。
    陈铬紧跟李弘,蹑手蹑脚,借助阴影快速潜行,小声嘀咕:“……所以说,秦始皇真的有强迫症,任何东西都要统一规制。他要是看见我俩偷偷跑出来,说不定要气得在地上打滚。”
    李弘压低声音,头也不回:“莫要胡言乱语,当心巡逻的秦狗。”
    二人来到一个黑暗的角落,岩壁错综交叠,如犬牙差互。
    陈铬还在说话,李弘闪身钻进一块石头后面,瞬息间便没了踪影。
    他猛一抬头,撞得头破血流,扯过衣袖毫不在意地抹了抹,循着李弘的足迹钻进石缝中。
    石缝狭长,进入后乃是一方不小的洞穴。
    洞穴中一片漆黑,“川”双手各拿一块燧石,相互击打碰撞,一小团火焰如是受造而成。
    “川”举着火把,照亮一张树皮,是一副以碳条绘制的地图。他将树皮递给李弘,道:“矿场地形和兵力布置。”
    李弘低头仔细查看,微弱的火光之中,他的面目有着超越年龄的深刻。
    陈铬与武士“川”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笑:“川哥!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川”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重复:“姓?”
    李弘闻言失笑,头也不抬,说:“你可将他的衣服扒了,看看颜川到底是不是个姑娘。”
    这句话莫名地戳中了陈铬的笑点,令他瞬间爆发出一阵大笑,却又不敢发出声音,因此双手捂嘴,那笑声在一片昏黄的火光中显得突兀且诡异。
    颜川被他笑得汗毛倒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中原六国皆如此,女子称姓,男子称氏。难道你们楚人的风俗与六国不同?‘陈’是你的姓?”
    陈铬想了想,说:“那倒不是,我……母亲,她姓陈。我父亲姓姜,大哥也姓姜,我随……母亲姓,我爷爷……算不清了,乱七八糟。”
    颜川失笑,道:“我父本是齐国人,后来到赵国谋个营生,我是颜氏,名川。”
    他见李弘看得认真,偷偷摸摸将陈铬拉到一边,两人都是自来熟的人,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颜川:“听闻你们楚国,信巫鬼,重祭祀。每逢五月初五,还有个叫‘端阳’的节日,用粽叶包着好吃的投入江中?是何道理啊。”
    陈铬点头:“对,用粽叶包糯米、腊肉、蛋黄,我不吃蛋黄,但腊肉的很好吃。但是后来韩国人非要说是他们的节日,还要脸吗?”
    颜川显然不知道陈铬所说的“韩国”,与他所知的韩国有什么不同,义愤填膺,道:“真不要脸,韩国都要亡了还争这些?不提不提。对了,你先前身受重伤,不过几日便已痊愈,是有何秘法?你是巫咸么?鬼神真会庇佑你们?”
    陈铬摸着下巴,老生在在:“巫咸我只认识尹千觞,不大清楚。不过我坚信,很久以前外星人来到楚国,搞出一个三星堆,十万大山就是他们的基地。”
    颜川目瞪狗呆:“你还认识真正的巫咸?”
    陈铬莫名其妙:“认识啊,他拿个大刀,星蕴图是一只狼,可操作角色,我最喜欢用他。”
    颜川大惊:“你可指使巫咸?!”
    陈铬点头:“还有,你知道青铜神树么?后来被库族人搬到了秦岭,有个叫吴邪的人发现了它……”
    “噤声!”
    李弘盯着地图看了半天,毫无头绪,气得呆毛都竖了起来,骂:“越说越没谱!”
    陈铬将脑袋凑过来看地图,画得跟游戏地图十分相似,一看就能明白。
    整个矿场呈一个巨大的椭圆形,俘虏集中采矿的区域用打叉的圆圈示意,共有十五个;塔楼是三角形,其下是秦兵的帐篷,共有二十个;其余各种萌萌的小标记散落其中,不明所以。
    陈铬真心佩服,夸赞:“你太厉害了,颜川!”
    只是躲在暗处,仅凭肉眼观察,就能绘制出这样一幅详尽的地图。当真是时代虽然会进步发展,但每个时代的人都有自己的智慧。
    颜川摸摸后脑勺,笑:“过奖。”
    陈铬对照着地图,迅速地指出:“十五个采矿区,每个区域有六队,每队百人。秦军的营帐,每个营帐均有一个高塔,在十五个采矿区里都有一个。”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在地图上虚划,继续说:“我记得他们是每队五人,每两个队一个班,分白天和夜里轮两次班,也就是每个营帐四个队、二十人,其余五个营帐都在西北角这个地方的周围,应该也差不多。”
    说完,陈铬算了算,道:“感谢秦国人的强迫症,这样算下来,整个矿场里应该俘虏九千人,秦军四百人。”继而喃喃自语,“任务很简单,推塔。”
    陈铬抬起头来,看到李弘与颜川俱是一张震惊脸,李弘还保持着拨手指的动作,在计算到底有多少人。
    颜川咋舌:“你算得太快,肯定没有算错?”
    陈铬点点头:“这都算错,我也不活了。”
    他又转头问李弘:“你们赵国武士,如何,有统一的旗语么?”
    李弘收回手,忽略了前面“推塔”之类不明所以的话,听到旗语,立即明白陈铬的意思,只回答后面一问:“赵国武士俱都十分骁勇,最擅马战,善用矛、戈等长兵器,射箭也是一流。虽非来自同一处,但旗语大体相同。”
    说罢,却又摇摇头,道:“只是,赵国武士长途跋涉被送到此处,身体虚弱,又无兵器在手。秦军却俱是精兵良将、弓马娴熟,高塔之上视野开阔,稍有动作便是一箭穿喉。若是正面力战,即便战胜,恐伤亡惨重。”
    颜川补充了一句:“不止有赵国武士,还有边境上的流民,老弱妇孺,均在矿场之内。”
    陈铬拍拍李弘的肩膀:“但我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办法总比困难多,好好想想。我们有九千名武士,而秦兵仅有四百人,怎么可能打不赢?”
    李弘摇头:“上了战场你便明白,武装、士气、后勤、谋略等因素对战斗而言,远比人数来得重要。我们的士气不复,如同一盘散沙,要鼓动九千人在逆境之中与敌人一决生死,绝非易事。”
    陈铬又问:“川哥不是一直没被发现么,回你们赵国找援兵?”
    李弘否定了他的提议:“你有所不知,秦赵前不久刚刚有过一次交战,虽我……赵国大获全胜,但实际上也伤亡惨重。此处距我……国屯兵之地数百里,一来一去,快马加鞭也须两三日,若是带一支军队前来,少不得要十余日。”
    颜川接着说:“大多军队都回防国都,且不谈是否仍有空余兵力,粮草辎重,俱是问题。况且目前形势尚不明朗,此地又极其古怪,贸然向两国边境派兵,难。”
    
    第5章 疑云·叁
    
    陈铬:“你们说得对,这时候向这里派兵,是要打一场攻城拔寨的大战,时间和人力上都不允许。”
    他叹了口气,仍不死心,说:“但是我想,他们不是一盘散沙,老爸说:任何人或事物自有其价值与潜能。依我看,他们至多是散落在地上的‘珍珠’。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拿出一根线,将他们穿起来,最后只要这样——”
    他伸出双手,拇指与食指虚虚捏在一起,仿佛掐着一根线,左右同时一扯:“这样用力一抽,打出一个结,就能让他们牢牢地组成一根项链。”
    李弘想了想,陈铬的看法非常简单,却也很鼓舞人心,不得不承认他说得确实有些道理:“川,你去联络各个营帐的人,找到能够带头的。无论如何,至少先将他们组织起来。”
    颜川:“是,公子。”
    李弘:“两手准备,一面将俘虏们结成同盟。另一面,擒贼先擒王,须得快些找到突破口,尽量避免正面交战。”
    陈铬点点头:“直接打水晶枢纽。”
    李弘、颜川:“……”
    陈铬心里没底,又看了眼地图,却被一个东西吸引住,问:“这是什么?”
    他指着地图上一个较大的椭圆形,位于矿场的西北方,没有任何标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周围有五个秦军营帐的标志。
    “感觉十分古怪,”颜川看了一眼,答:“此地背靠高山,单独设在西北角,周遭有近百名秦军严密看守,我进不去。不过我观察过一阵,他们有时会将整车整车的尸体运进去。”
    “尸体?”陈铬低声重复了一遍,又问李弘:“我记得上回你也说了一次‘十分古怪’?”
    李弘:“黄黍粥,他们给俘虏吃得太好了。”
    陈铬:“也不看管,不用酷刑打骂,每天只要挖两百余斤矿石。”
    李弘点头,道:“跑到国境线,开采黄铜矿。”
    “不,”陈铬摇摇头,仔细地观察着地下的一块矿石:“这不是黄铜矿,是黄铁矿,化学名叫二硫化亚铁,看着很像黄金,但有一股硫磺的味道。”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我妈在就好了,她一定能用这些矿石搞一场大爆炸。”
    颜川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楚国这样多神奇的人物,问道:“令慈?”
    陈铬:“她是个生物学家、化学家,发明了很多东西,不过她死了,我亲眼看见她被……”
    李弘打断了他:“别东拉西扯,莫要囿于过往。”
    陈铬点头,感谢地看了李弘一眼,说:“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秦军长途跋涉,来到国境边缘,收集并利用尸体,抓战俘和流民,为他们开采黄铜矿。俘虏们的待遇非常好,每天一顿黄黍粥,不用酷刑,保证他们身体健康。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却又不加大他们的工作量,就好像采矿并不是秦军的目的,只是让他们有事可做。川哥,你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么?”
    颜川想了想,道:“从未听闻。”
    陈铬忽然想到什么,道:“我听他们说过,这个矿场时常有新的俘虏或奴隶被押送进来,但却不觉得人数有增减。有一个老爷爷告诉我,夜里绝对不要外出走动。”
    “这里,”陈铬深处食指,在西北角的圆圈上虚划一圈,“一定有这个矿场的秘密。”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然而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只是不断地安慰自己,这绝不可能。
    但是,如果自己的怀疑是真的呢?这一切或许都能解释得通了。
    陈铬问李弘:“你还记得那天,见到我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人或东西在周围么?譬如说……”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从裤兜里掏出那个黄金色的小盒子,问:“这样的盒子?”
    李弘想了想,道:“周围俱是尸体,且先前飞星坠地,那地方似乎先被砸中,后被烈火焚烧,一片焦黑,有东西也被烧得片甲不留,你的衣服却没事?”
    陈铬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道:“防化服用的特殊材质,也防火,没了?”
    颜川突然出声:“说到你这衣服,公子,先前秦军在追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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