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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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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铬:“所以说你是天才,普通话讲得竟然没有口音。我有个香港同学,他讲普通话跟凯文半斤八两,有时候急了,两个人不讲英文讲粤语,半个字都听不懂。”
    水色幽黑,月光皎洁,小船悠悠,行在这样的风景中,竟有些漂流于天际间的梦幻感觉。
    夜风带来缠绵的歌声,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浅吟低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陈铬觉得那歌声十分动听,嘴唇翕张,无声地跟着她一起吟唱。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小船随水漂流,歌声逐渐远走,最终融化在夜风之中,消弭与霜露重重。
    陈铬想起李星阑那强迫症般整理东西的习惯,笑了笑,轻轻接着唱出声来——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陈铬站在船尾,夜色如墨,橘色风灯明灭风中,朱衣黑发,双瞳点漆,翘起的唇角染上霜气微白。这个少年,笑得好像不谙世事的孩童,没有任何烦恼。
    李星阑的双眸如一深潭,天际繁星闪烁,却没有一点落在他的眼里。那是一片从未有船驶入的危险水域,此刻,却反映了一名少年的身影。
    竹竿触到河底,小船猛地一震,陈铬打了个趔趄,就要栽进河里。
    李星阑迅速站起伸手一捞,环过后腰,稳住陈铬。
    两人紧紧挨着,李星阑的下巴刚好贴在陈铬后脑,陈铬一头微卷的黑发刚刚洗过,皂角清气似有若无。
    李星阑的胸肌结实硬朗,陈铬靠着他,能够感受到他心跳的跳动,平缓而有力,呼吸绵长。
    小船顺流而下,两岸渐渐没了人家,光线昏暗,或许会让人难以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两人似乎同时失神,谁都没有动作。
    或许过了两分钟,或许只过了十秒,李星阑的心跳骤然加速。
    陈铬听见他心如擂鼓,似乎是窥见了什么秘密,脑袋像是个正在发动的蒸汽火车头,“轰隆隆”一声响,蒸汽从两个耳朵里喷出,一张脸瞬间变得绯红,手一抖,竹竿折断,掉入水中。
    陈铬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转过身来,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陈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在别人面前这样丢人现眼,声细如蚊:“我可能病了。”
    李星阑眉目低垂,戴着半张象牙面具,月光般清冷,像是个英俊优雅的中世纪贵族。
    陈铬也低着头:“心跳忽快忽慢。”
    李星阑抬起头,向前走了一小步。
    陈铬仍旧低着头:“有时候跳得像兔子,有时候……好像整个心脏都被弄丢了。”
    李星阑伸出手,原来他之前做过好几次的奇怪动作,是想要摸摸陈铬的头。这次他终于做到了,陈铬的小卷毛柔软冰凉。
    陈铬双眼泛红:“有时候就像现在一样,不能呼吸。”
    李星阑手掌滑到陈铬后脑,将他的脑袋掌住,令他仰起脸对着自己,目光交汇,他终于深吸一口气,道:“其实我……”
    “啊啊啊啊——!”
    “……你。”
    “什么?!”
    “噗通!”
    女人凄厉的嘶吼划破长夜,淹没了李星阑本来就十分低沉的语句,陈铬几乎要炸了,脚下一滑跌进水里,李星阑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第46章 风波·壹
    
    陈铬屈膝蹬腿,“哗啦”一下冒出水面,整个人*一片,月光落下,侧脸与唇峰的线条近乎透明。他一手拉住绳索,反旋绕在小臂上,将小船拖至岸边。
    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女人的声音逐渐微弱,孩童的啼哭无比响亮。
    远山如墨,夜空澄明,落叶后的树木直刺天幕,一片密林之中,两道身影奔腾如电,踏着一地枯枝落叶,凌乱的脚步声于这甜美的夜色之中尤显突兀。
    陈铬与李星阑循声跑去,只见数十名民兵正高举火把,在一位老妇的带领下走入这片密林。老妇人腿脚不便,口齿也不利索,哆哆嗦嗦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陈铬仔细聆听,只隐约分辨出“野兽”、“鬼怪”之类骇人的词汇。李星阑的预感很坏,两人相视一眼,跟着民兵们一道向前走去。
    众在一座破落小屋前驻足,那屋子门窗紧闭,无灯,此时也已没了之前的叫声。老妇不愿上前,遥遥指向那小屋,民兵没了主意,纷纷望向李星阑,后者点点头,示意就是此地确实有古怪。
    其实那小屋看起来十分寻常,就是个猎户小屋的模样。
    屋后几亩薄田,房前栽种果树,竹篱围起的小院中菊有黄华。房门前是数十个木头风干架,窗边横置一张剥皮床,机床上还晾着一只皮毛被扒了大半的狐狸。那狐狸不知是被什么野兽啃咬了一番,伤口极不平整,浑身鲜血淋漓。它暴露在外鲜肉已开始腐烂,想来从被猎杀至今也过了一段时间。
    陈铬望见目标地点,立刻便准备冲进去救人,急匆匆挤出人堆,却被那老妇一把抱住大腿,不准他进去。老妇的牙齿已经掉光,故而说话十分含糊,意思大抵是“不可”与“危险”。
    李星阑拍拍陈铬的肩膀,让众人切莫轻举妄动,在屋外观察片刻。
    这是个猎户小屋,眼前这番景象虽然有些血腥,但实在并不稀奇。一个猎户,或许还是个屠夫,常年需要打猎、屠宰、剥皮和晾晒,故而选择在人烟稀少的密林中居住。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地面上,数块碎肉七零八落掉了一地,参差不齐的裂口留有人类的齿印,显然是被人啃咬之后再吐了出来。再仔细观察,这些碎肉的表面上还带着一层粘液。
    陈铬:“粘液?太学术了,我看着像是口水。”
    李星阑:“就是口水,应该是已经被人吞下,之后又被呕吐出来的。”
    陈铬的表情像是吞了个苍蝇,苦着脸:“哥,你还是直接说结论吧,别分析得这么仔细。”
    李星阑道了声“抱歉”,继续说:“猎户被丧尸感染,回到家后很久才发作。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很饿,有嗜血的*,所以在给狐狸剥皮的时候,活生生将那只狐狸咬死。然而他发现,动物的肉吃下去根本不管用,因为病毒正在夺取他大脑的控制权,为了更多地感染人类,它们排斥除人肉意外的所有肉类。猎户所以转身回到屋子里,吃自己家人。”
    陈铬万分惊异:“什……么?”
    李星阑说着,闭上双眼,千万点蓝色微光自他灵台飞出,游离于空气之中,笼罩了整个小屋:“一共有四个人,其中两个已经彻底感染,转化为丧尸。剩下两个也被咬了,不……还有个孩子?小心!”
    陈铬哪能冷静地听他分析这一长串?
    早在李星阑讲到“家人”的时候,便从民兵手中抽出一把厚背砍刀,踹开大门,冲入屋内。
    铺天盖地的血腥气!
    强烈的腥臭味钻入陈铬敏感的鼻腔,甚至有那么一刹那的灵魂出窍。
    地面上,数截断肢横七竖八,已被啃得露出白骨。骨髓混合着脓血,遍布在墙壁与屋顶,温热腥臭的腐肉,已然成为蚊蝇产卵的巢穴。
    那画面实在令人作呕,陈铬连连向外喊着“不要进来。”
    他将厚背大刀扛在肩头,抬脚缓行,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血迹与腐尸。
    环顾四周,这屋子既小又破,但数道低矮的土墙将空间隔开,一个屋子被分成数个区域。
    陈铬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双耳,尽力仔细聆听,然而那孩子却已经没了气息。
    他循着丧尸喉咙里发出的“咯咯”怪声,一步步走到厨房。
    厨房地上,两个已经彻底感染的丧尸正合力撕扯着一名成年男子——他的浑身上下只余头部、躯干以及一截右手,断裂的肢体汩汩冒血,想来进门处的残肢就是他的了。
    这人虽已必死无疑,却拼死用身体堵住炉灶,任凭那两只丧尸在他的腹部肆意啃咬,肠穿肚烂,紫红色的大肠与秽物流了一地。
    陈铬气极,大吼一声:“滚开!”
    他一见到尚有活人,二话不说,对着那两只丧尸的脑袋就是一刀。
    陈铬手起刀落,丧尸瞬间脑浆炸裂,恶臭的脓血溅起三尺,如烟花般炸裂开来,洒满屋顶。
    他迅速地赶到尚未完全丧失理智的男子身边,然而这人已是神仙难救。
    要杀了他吗?
    陈铬迟疑了,他对着活人实在难以下手。
    等他彻底转化为丧尸?那得多痛苦!
    李星阑的声音隔在窗外:“陈铬,情况如何?”
    陈铬一阵心慌,不想让李星阑见到这恐怖的场景,极力阻止他进来:“马上就好!你别进来。”
    说话间,陈铬将那男人从灶台的门洞中拉扯出来,放在一旁,双手沾满脓血。
    他在灶台上胡乱找了块抹布擦手,却惊异地发现炉灶中空间很大,竟还藏了一名女子和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孩。
    母女两人害怕极了,陈铬吞了口口水,不知所措。
    陈铬尽力放柔声音,略显僵硬地说:“没事了,你们出来吧。”
    那两人浑身是血,哭得涕泪横流,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被感染。
    幸亏陈铬长得面善,劝慰一阵,总算是将二人弄了出来。
    他揩干厚背刀上的血迹,将大刀夹在腋下,以手掌捂住小女孩的眼睛,将她抱了出去。
    折返时,那名女子趴在地上,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很显然,地上那将死未死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陈铬那点本事,对付丧尸不在话下。可是对付女人?陈铬想将她抱出去,然而手却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那女子哭得悲痛欲绝,不愿离去,力气大得出奇。
    他额头冒汗,担心迟则生变,所幸把心一横,闭着眼搂住她的腰,面色通红地将这女子抱了出去。
    最后返回,将两名剩下半截头颅的丧尸捆成一堆,另一手抓着那名尚有一丝气息的男人,一起提了出去,放在地上。
    李星阑找来带路的老妇,让其先将女孩带走,待天亮后再作打算。随后,在房子附近找到一支兽笼,将那啼哭不止的女子打晕了关进去。
    包括陈铬在内,众人俱是十分疑惑,但除陈铬而外,所有人都已经学会了绝对的服从。
    李星阑说话时,脸上带着及浅的的红晕,目光略微有些闪烁:“伤口在大腿内侧,很可能是在炉灶里躲避时被抓的。”
    陈铬想起刚才没听清的话,顿时也脸红起来,“哦”了一声,问:“那这个人怎么办?他还活着。”
    李星阑深吸一口气,恢复了一贯的淡然,道:“三处肢体断离,脾脏、肾脏破裂,肋骨断裂插入肺部。你可以去问问他,是要安乐死,还是要这样被痛苦折磨至死。”
    陈铬看着那人,他还没有被病毒彻底感染,理智尚存,但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拔光了自己的牙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他是个英雄。”
    陈铬话音未落,一支箭已经没入男子的头颅,鲜血飞溅。
    他回过头去,只见到李星阑将弓箭还给一名民兵,道了声“多谢。”
    民兵们找来柴火,将那丧尸连同房屋一起火化。
    有几名兵哥走到屋内去拖拽尸体,着实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臭气熏天,众人无法忍住自然的生理反应,俱是一顿狂呕。
    陈铬:“……”
    他感到很茫然,看了眼李星阑,发现后者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所以说,大惊小怪的应该还是这几名兵哥们?
    天还未亮,兽笼被拖到军营中,李星阑连夜询问了那名女子。
    据她所说,夫妇两一直以打猎、贩肉及买卖动物毛皮为生,育有一女,三口之家的生活十分平静。日前,外出做生意的小叔子带着朋友回到城内,猎了条狐狸作为礼物,到自己家中做客。然而小叔子正在给狐狸剥皮时,忽然犯了疯病,对着生肉张嘴就啃。
    其后所发生的,与李星阑的推测一致。
    “但求您可怜可怜那幼小的孩儿,将民女放了吧。”妇人姓兰名芷,二十余岁,虽灰头土脸、衣衫染血,但抵不住面容姣好,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
    民兵们心中猜测李星阑是何用心,然而众人也只是疑惑不解,毕竟强抢民女这等事,要说伏绍元做起来那才有人能信。可见无论时移世易,看脸一事俱是人类的天性。
    李星阑接过记录二人对话的木简,慢条斯理,低头查看,问:“受伤了未曾?”
    兰芷目光闪烁,战战兢兢,道:“未……应当是……”
    她抬头偷看了一眼,正与李星阑的目光相撞,只一眼,便知道自己瞒不过他,只得继续道:“只有……一处。”
    李星阑卷起木简,抬头与她对视,目光并无波澜,道:“为了女儿,便委屈你在此待上几日。有什么牵挂的,尽可交代看守记下。”
    兰芷跪在兽笼中,激烈地磕头:“让我见见女儿,求你们了!”
    白皙的前额淌出鲜血,划过鼻梁,混着眼泪从嘴角落下。
    李星阑起身,吩咐左右民兵,道:“切莫与她近身接触,换个结实些的笼子,严加看管。”
    然而汴阳不大,百姓们几乎也都认识,说不得祖上几辈还都沾亲带故,这时便有人站出来替兰芷求情,道:“大人,她并未受到丧尸的啃咬,况且已然过了一夜,也未曾发现任何异常。”
    “事关重大,绝不可掉以轻心。”李星阑推开门帘,走出营帐:“兰芷,若五日后无事,便送你回去与女儿团聚。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片一片跟鱼鳞似的。
    陈铬扒在军营门口的矮墙上,数到地九十七朵,忽而一阵风来,流云又变了模样,只得重新来过,一脸的闷闷不乐。
    李星阑老远就望见他,一脑袋头发跟海藻似的,他停下脚步,轻叹一声,继而迈步朝陈铬走去。
    陈铬看见李星阑走了出来,立即朝他招手,跳下墙头,跑到他身边,侧仰着脑袋,问:“怎么样?”
    李星阑:“虽然没被咬,但她的伤口很深,感染几率接近百分之百。”
    陈铬把脸和手都洗得干干净净,唯有头顶上还缠着一条水草,自己并未发现,认真说话的模样看起来实在傻气。
    两人并排行走,李星阑漫不经心回答着陈铬的问题,伸手拨弄他的头发,小心翼翼,将那片水草摘了下来,仍在地上。
    陈铬严肃地说着:“小女孩醒了,死活要找妈妈,但她进不了军营,就跑到汴阳君府又哭又闹。让她们见一面么?”
    李星阑并不意外,想了想,说:“你觉得让他们见面,小女孩说着话,亲眼看见母亲忽然变成丧尸好些,还是不见面好些?”
    陈铬:“忽然变成丧尸么……”
    他重复着这句话,脑海中浮现出最后一次看见母亲的情形。
    那个夜晚,机场上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丧尸像潮水一般袭来。
    升降梯收起,他们一个在飞机上,一个在地面。
    陈铬想着事情,脚下踢到一块石头,冷不防打了个趔趄,眼看就要栽在地上。
    李星阑眼明手快,立马将他的手攥在掌中,使劲一拉,陈铬撞上他的前胸,隐约感受到肌肉分明的形状,触电似的弹开。
    李星阑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说:“都过去了。”
    陈铬点点头,盯着自己的手掌,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嗯,其实想想我还真是幸运,那天晚上我推开门,本来跑错了方向,是有个军官抓着我的手一起跑,才把我带到停机坪的。我推开门?我推开门!”
    李星阑不明所以:“怎么了?”
    陈铬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表情十分古怪:“那天下午我和大哥吵架了,他把我关在家里让我反省,出去的时候是从外面把门栓挂上了的。我怎么会推开门?”
    李星阑:“有人从外面把门栓解开了。”
    陈铬:“会是谁?难道那个人知道晚上会有丧尸潮爆发?不会是……”
    
    第47章 风波·贰
    
    李星阑闻言会意,打断了他的话:“不会,陈教授不是间谍,这一点我很确定。现在想这些,也找不到答案。”
    当天,城东猎户一家人的遭遇传遍了汴阳的大街小巷。百姓们惶惶不安,隐约猜测到此番练兵的目的,关于秦国出兵之事更是众说纷纭。
    猎户的女儿何汀汀,一夜之间经历了人生剧变,亲眼目睹叔叔变成恶鬼,父亲死无全尸,好容易等来了救兵,母亲却被囚了起来。她才不到十岁,完全无法理解这诸多变故,每日以泪洗面,精神恍惚,非要去找汴阳君主持公道。
    汴阳君找李星阑,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对于何汀汀的遭遇万分同情,但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便一直交由李星阑全权处理。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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