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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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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铬远远看见一个卖奇石的小摊,便牵着韩樘跑过去逛了一圈。他的好奇心总是异常旺盛,捡起一根墨色雕花的玉石,问:“叔,这是什么?”
    韩樘见状,一张小脸涨红。
    北辰来了兴致,抄着手,衣襟大敞,一个劲儿道:“买买买买买买。”
    陈铬拿着那玉石,柔软的手指来回摩挲,一头雾水:“用?”
    那店家是个瘦弱的中年男子,颇有深意地看了三人一眼,笑道:“男女行闺房之乐,用以增添情趣。小公子手中的是女用,唔……不过看你年纪,倒也合适。”
    陈铬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回头大声问:“辰哥,什么是闺房之乐?”
    北辰哈哈大笑,问老板:“太细,小公子看不上,可还有别的?”
    陈铬终于听出不对,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老板和韩樘的表情,脸蹭地一下就红了,连忙扔掉石头一口气跑出去几百米。
    他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尴尬景象,倒还要继续逛。
    韩樘却不想和他继续丢人,借口要把买的东西先拿回家,脚底抹油就溜了。
    街上的人实在太多,北辰便牵起陈铬的手,一大一小漫无目的地瞎转悠。
    到了正午,两人找了个小面摊,各自点了一碗肉汤面。
    陈铬没有胃口,不吃,北辰呼噜噜全都吃了下去。
    陈铬看他吃面的粗鲁模样,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大哥,问:“辰哥,你的孩子,跟你像么?”
    “双胞胎,一对兄弟。”北辰头也不抬,说:“小的天生眼盲,大的喝了*汤,寸步不离照顾了一辈子。小狼崽子,没一个像我。”
    陈铬:“兄弟两相互照顾,这不是很好么?他们……”
    “死了,灰飞烟灭。”北辰动作一顿,又继续吃起来,道:“狼族不同于人,小的那个注定活不下去,早该被遗弃,大的又太固执。天道无常,原也怨不得别人。”
    陈铬目瞪口呆:“你竟然有这种想法,跟应龙有什么不同?”
    北辰自嘲道:“如此才像父子么。”
    肯定有什么隐情,陈铬不想揭人伤疤,只能掉转话头:“你老婆呢,什么人能被你看上?”
    北辰无奈地笑了笑:“郎情妾意,我不懂。女娲娘娘指婚,她不喜欢我,老子也不喜欢她。凑活过了十几年,没意思,生完孩子一拍两散,人间寻欢去了。几百年后,听说是死了。”
    陈铬大惊:“女娲娘娘!我天,那你不是当了几千年的寡……鳏夫?”
    北辰一口汤喷了出来:“噗——!”
    陈铬两掌平推,尴尬地哈哈笑:“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辰哥,你不住在人间,难道真的有妖界?”
    北辰擦着嘴,一脸无奈:“昆仑坛、归墟,妖族多于此间避世。”
    陈铬追问:“归墟是海底?”
    北辰伸手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顺手将陈铬整个人提起,让他骑在脖子上,道:“哪来的这么多问题,顾好自己。”
    陈铬捏着北辰的耳朵,笑嘻嘻地东张西望,随口说:“我问过别人了,都说男人和男人不能生孩子。”
    北辰愣神,似乎是心疼了陈铬十秒,无所谓道:“人言不可尽信,自然是要试了才知道。”
    陈铬揪住北辰的耳朵,用力一扯,道:“你就是骗我的,当我小孩呢。”
    北辰哈哈大笑:“你像我那小儿子,傻气从天灵盖上冒出来。”
    又过几日,天气转冷,落木萧萧,草木为霜。
    李星阑一直在养伤,间或与汴阳君交流,要么就是在看书。陈铬曾经十分好奇他为什么能看懂,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竹简。李星阑却只回答了一句“这是小篆”,没文化的陈铬再也不想和他说话了。
    于是他又去刺挠韩樘,却没想到韩樘也是个酷爱学习的好孩子,要么练刀,要么打猎挣钱,要么就跟李星阑一起看天书。夭寿啦,陈铬的观念里读书人跟自己就不是同一个物种。
    别人是居安思危,陈铬则是死于安乐,好了伤疤忘了痛,才过了半个多月,便把井陉矿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已经快乐的,活着。
    无所事事的陈铬唯有一个同类,那就是成天睡觉或者仰天长啸的北辰。
    两人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来手拉手溜达一圈,发现城中一片欣欣向荣,也不好意思惹是生非。只能时不时跑到个没人的地方打一架,或者出门打探情报,一连几日整个世界都是一片宁静祥和。
    这几天里,他唯一做的一件正经事就是关注李星阑的伤势。
    虽说有医师开了药方,抓了药,但烧伤而不死,在古代实在不常见。所以其中几味重要的药草存货都很少,时常出现短缺的情况,二者汴阳君家里也没什么钱。
    他像是在野外赶路时留下了后遗症,每每白天精神恹恹,夜里毫无睡意。夜深人静,他便猫起身来,背着个小竹篓,撒丫子跑到野外去找草药。每每到了三更半夜,便像个脏兮兮的野猫般踏着月色回到府中,随意地用井水从头到尾浇个透心凉,头发也不擦,直接倒头就睡。
    起床时一般都已经接近正午,他便趿拉着鞋子,眯缝着眼睛,抱着一大篓子各色药草,跑到李星阑房间外扣窗。李星阑一般都在看书,闻声支开窗户,接过药草并致谢,每次似乎都有些惊讶。
    又是一日,李星阑揭开窗户,迟疑地接过陈铬送来的药草,将东西放进房间里,隔着窗户对陈铬说:“这些天多亏了你,但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以后就不用再麻烦了。”
    陈铬哈哈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李星阑戴着兜帽,看不清表情,但这一刻,陈铬觉得他并不高兴。只听他说:“我已经……不需要了。或者,你就这么想离开?”
    陈铬弯着腰,懒懒地扒拉在李星阑的窗前,仰头笑着看他。
    然而李星阑似乎怕他从下方抬头,会看见自己兜帽遮掩下的可怖伤痕,便侧着脸,用右侧对着他,视线一直落在手中的竹简上。
    陈铬闻言一愣,实在弄不懂他的逻辑,连忙解释:“我不是……没有,我没有这个想法,我把你当成哥哥一样,我希望你能快些好起来,是因为知道你的伤肯定很痛。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些,但是我又帮不上别的……”
    李星阑仍旧看着竹简,淡淡地说:“我知道,陈铬,是我拖累了你。”
    陈铬快要急哭了,闻言竟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这种想法,但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并没有,他直来直去惯了,口才本来就不好,激动之下,只能不住地道歉:“抱歉,对不起,我很抱歉。”
    李星阑:“该道歉的是我,受了重伤,没法替姜大哥保护你,反而要让你来照顾我。你去玩吧,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最多再过三天,我们就动身去咸阳。”
    陈铬不知道自己内心竟然会有这样恶劣的想法,既羞愧,又难过,止不住地说抱歉,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后,眼泪止不住跑了出来,“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但是不敢出声,扯着袖子揩眼泪,生怕让李星阑看出来。
    李星阑抬起头,看了一眼陈铬远去的背影,面无表情。
    他慢悠悠地合上窗户,将竹简倒了过来,继续看书。
    这天是农历九月十六日,陈铬早上起来就碰了一鼻子灰,心情十分低落,灰溜溜地跑走后,只能找同样不招人待见的北辰玩,两人没头没脑地闲逛溜达。
    陈铬撇撇嘴,四处看了一阵,觉得没什么意思,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辰哥,你在找什么人?”
    北辰莫名其妙:“找人?”
    陈铬:“一开始你脑子进水,什么都忘了,说是要找东西,让你跟我一起走你就跟来了。从那个墓穴出来之后,你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要找个人不是么。”
    北辰:“我答应兵祖,要替他办两件事,找人是其一。奇怪,你听他们在说什么?”
    陈铬循声望去,见城门口围了一大堆人,数十车货物无处停放,城门本就不大,几乎要被堵死。
    北辰不喜欢往人堆里扎,两人与人群隔了一段距离,陈铬聚精会神,听见百姓们议论纷纷。
    商人:“函谷关已于三日前封关,关口遍布秦军。”
    商人:“任何人不得出入,关外各地凡是有秦军驻守的,俱是城门紧闭。”
    陈铬一手撑着北辰的肩膀,侧身落地,闪身融入人群当中,向从函谷关返回的商人们打探情况。结果众人却只知道函谷关连日来关门紧闭,不知道秦国出了什么事。
    说来,到秦国做生意确实一天比一天难。
    自吕不韦做了秦国相邦,开关迎客,礼贤下士,出现了在秦国做买卖最繁荣的十余年。六年前,因着嫪毐祸乱宫闱的事情,秦王勃然大怒,吕相受到牵连,难逃一死,饮鸩而亡。
    秦国历来轻视商人,加之河洛一带连年征战,过函谷关时对商人的盘查最为严苛,众人已然见怪不怪。但闭关拒守,不许任何人出入的事却几乎没有发生过。
    众人都在猜测,这是秦国要有军事上的大动作,一时间众说纷纭,人心惶惶。
    陈铬心中一沉,仿佛压了块石头,在灵运城休憩了十天,他几乎都要忘了之前那些恐怖的遭遇。
    城内安宁祥和,城外却仍然有兵荒马乱,有丧尸妖魔,有阴谋诡计,像一张张等待猎物的捕兽夹。他却不能不去面对,因为无论是否自愿,一切因他而起,这是他的责任。
    陈铬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叹气:“得走了,辰哥,都是我闯下的祸。”
    北辰用膝盖蹭了蹭他,笑道:“等人都死光了,我带妖族入主中原不是更好?届时我当妖皇,让你当个皇后。”
    陈铬瞬间爆炸,仰头朝他吼:“不好!什么便七八糟的。如果丧尸真的蔓延开来,事态终有一天会不受控制,到时候大家都要完蛋。”
    北辰伸出两指,在他脸颊上捏了一把,粗糙的指腹刮过,立即留下两个粉红的指印:“哼,三千年前,人族屠戮我妖族,将我们迫至不毛之地,这笔账也该还了。”
    陈铬揉着脸:“怎么还?能还清吗?别闹了,时代早就不同了,三千年前或许真的是为了生存,但现在这种杀戮没有任何意义。”
    北辰:“不杀如何解恨?两族之间的矛盾,无法化解。”
    陈铬:“第一,你们有共同的敌人。第二,现在的生产力能够养活那么多人。你们可以让人族当你们的奴隶啊,跟他们通婚、繁育后代。同化他们,用和平消灭他们,不要弄得那么极端,得不偿失。”
    北辰:“……”
    陈铬反应过来,猛砸脑袋,也觉得自己说得听起来不那么像是“人话”,像个妖怪请来的逗比。
    他站起身,拉着北辰匆匆赶回汴阳君府,没想到连日来冷冷清清的府邸竟然来了不少访客。
    
    第34章 封关·贰
    
    德高望重的老一辈们,与汴阳君在议事厅谈论着什么。
    韩樘猫在房顶上,揭开瓦片,偷听大人们说话。被陈铬发现后便伸出食指,朝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陈铬一头雾水,觉得偷听始终不好,便自己回到房间。
    然而他心事重重,脑容量却又太小,想着想着竟然头痛地睡着了,翻个身再睁开眼,已经是日薄西山。
    他躺在榻上,汲取着被窝里的暖意,不愿起身。透过老旧的窗棂,远远看见三个沐浴在夕阳中的身影,有时很远、有时很近……呸!想什么呢?
    李星阑仍旧坐在廊下,手里握着一卷竹简。
    韩樘在李星阑面前,盘腿坐在地上,忧心忡忡。
    微风轻抚,夕阳下,水红的垂丝海棠如同一片血色瀑布。北辰侧躺在走廊顶上,双眼眯起,不知道是梦是醒。
    韩樘正在发愁:“听说燕国的质子出逃,秦王震怒,是以封锁了函谷关,一定要将人抓回去。”
    李星阑喃喃自语:“这年有什么大事?韩非出使秦国,作说难、孤愤。李牧肥下之战,樊於期战败潜逃。韩非反对灭韩,被囚至死。然而历史已经变了……”
    他的声音非常轻,以至面前的韩樘都没有听清。
    但陈铬的注意力异常集中,甚至能看见他嘴唇的启合,他不禁感叹这人的记忆力太好,连这些都能一条条背下来。
    韩樘像个小大人,一本正经道:“年初时,韩王安派韩子出使秦国,他的论著受秦王赏识。若是韩子尽力游说,或许一战可免。”
    李星阑有些疲惫地摇头,道:“可惜秦国不止一个韩非,还有尉缭、李斯等许多人才,或许他已经自顾不暇?再说,从前韩国冶铁技术先进,在军事确实上一度非常强劲。但伊阙之战后,你们已经失去了最大的优势。”
    韩樘腮帮子鼓鼓的:“那也是百来年前的事了,韩昭侯时申子治国强兵,十五年内无有敢侵韩者。”
    李星阑一直在思考,说:“申不害变法以术治国,的确收效很快,可惜人亡政息,更不能从根本是解决问题。韩自立国以来,一直在夹缝中生存,秦国东出函谷关,第一个要打下的就是你们。地缘因素,这是无法避免的。”
    韩樘非常不甘心,跳了起来,问:“难道我们就只能任由他人凌虐践踏?”
    李星阑抬头与他对视,深邃的眼眸传递出一股冷静的力量,尽量柔声道:“韩国必定要败,其实也就在这两三年了。说到底,你在乎的是国家,还是灵运城的百姓?”
    韩樘:“那还用说?自然是都在乎的。但父亲教过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如果战争无法避免,我想要保障百姓们的安全。”
    李星阑:“对,这句话后面那部分知道么?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百姓就是国家,那么投降也没什么。”
    北辰悠悠道:“你们可知何为投降?汴阳君须肉坦膝行,系颈以组,口衔玉碧,出城跪于轵道旁,递上降书降表、本城玺印、户籍册,听后发落。若是对方受降也就罢了,依我看秦国一贯的做法,必定是要杀了你们一家,屠城灭国。如此大辱,换做是我宁死不降。”
    韩樘咬牙:“对,绝不能降。我父亲他也断不会降。”
    李星阑无奈地笑了一下,道:“北辰兄,别吓唬小孩子。仓廪足而知荣辱,百姓都活不下去了,还谈什么气节?况且,灵运城不是早就被韩国割让了出去,城里没有自己的军队,更有秦军常年驻守,根本就不能对秦国构成威胁。”
    北辰不再多言,陈铬暗自称奇,李星阑什么时候把北辰给攻略了?
    韩樘却摇头:“不,其实并没有真正归附过秦国。当年韩国将我们割让出去,当时的汴阳君就从未屈服。我太奶奶荌娘,骁勇善战,曾几度带领城内民兵对抗前来受降的秦使。”
    李星阑:“但这里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已经是秦兵在驻守了,不是么?”
    韩樘:“不是的,那只是一个交易。秦国虽数次派来军队试图接管汴阳,但全都被荌娘赶了回去,汴阳的玺印、户籍册、税薄等一应事物,全都保留在汴阳君府中。好在这地方实在无足轻重,百姓们又从来没有出格的动作。无论秦韩,皆无暇顾及我们,归属问题才一直被搁置。”
    李星阑以理智思考,觉得这孩子有些言过其实,问:“荌娘的威慑力有这么大?”
    韩樘:“我太奶奶聂荌,不仅骁勇善战,且十分精于兵法,传说她有摄人心魂的能力。她活了两百年,大家都说她是……”
    “猫妖,”北辰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反问:“这也羞于启齿?”
    韩樘非常紧张,吞吞吐吐地问:“你、你怎么知道?!”
    北辰嗤笑:“我瞎?”
    韩樘看他不说破,便调转了话头,说:“张元驹不过带领了一支函谷关外的巡防小队,荌娘去世后,他们想要拿下汴阳。我父亲与他谈了条件,反而将他们请入城……供着,养他一队人,这才避免与更多秦军短兵相接。”
    李星阑:“但张元驹也只是个小人物,命不由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忽然翻脸。”
    韩樘:“是这么说。”
    李星阑:“城中可有民兵?”
    韩樘:“有是有,不到一千人,私下里训练的,多半没有打过仗,其余尽是老弱妇孺。”
    李星阑:“物资是否充裕?”
    韩樘:“每年都要给姓张的那厮养五百人,并未储备多少粮食。三千多人要活,估计只够吃一年的。”
    李星阑:“那也不少了,军备如何?”
    韩樘:“十余年不动兵戈,多半已生锈腐坏。车倒是很多,但大都是民用的货车。”
    李星阑:“我看城外有条护城河,应该能用。”
    韩樘:“那不行,我们好不容易在上游建好水坝,如果放水,会将整个汴阳全都冲毁。”
    李星阑心中有底,语气也放缓了许多,说:“其实秦军也只是人,可以讲道理,你们如果不是想要轰轰烈烈地死节,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比较担心的是,我们将要面对的是那些不能讲道理的东西。”
    韩樘:“什么东西?”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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