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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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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觉得自己的儿子没有死,希望他们派人去救援:“去了即墨,即墨那么大的一个城,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如何就不回来了?”
    陈铬劝得口舌生烟,这才把老人劝走,心中五味杂陈:“李星阑怎么能这样呢?太冷血了。”
    冷不防一道黑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抱着他的大腿开始哭诉:“少奶……东家,我也有个儿子!”
    陈铬:“……”
    小二看得额头冒汗,迅速叫来店员把碰瓷的全都打发走。北辰和袁加文笑得打跌,嘻嘻哈哈从店里走出来。
    从行会离开后,三人在城里转了一圈,晚饭时又去了北面的酒馆。
    坐在露天阳台上吃饭,看远山起伏,霞光洒满都城,整个世界都是一片温柔的紫红色。
    陈铬哆着筷子,问:“辰哥还回昆仑吗?我们什么时候过去,把东西借来。”
    北辰嗤笑:“借?是拿,兵祖的,原本便是你的。”
    陈铬:“别这么说……怪不好意思,到处白吃白喝白拿的。”
    北辰被他那模样逗得发笑,呛了一口酒水,道:“你想去的时候,我自然陪你过去。”
    陈铬傻笑:“噢,谢谢,爱你啊。”
    说罢,三人又开始沉默地吃菜。
    陈铬发现袁加文近一段时间,越来越沉默,虽然这很符合他作为杀手的人设,但直觉上还是很反常。印象里,大哥的爱人一直都很幽默风趣,尽管偶尔嘴贱,但他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心。
    现在,却像是一片灰白,因为大哥不在了啊。
    陈铬叹气,给袁加文夹了一片肉放在碗里,试探性地问:“嫂子,你觉得……辰哥怎么样?”
    袁加文一口酒水喷了出来:“你想什么?”
    陈铬挠头:“给你找个伴。他身材也很不错,还能变大变小的。你要是喜欢的话,拿去随便玩玩,发泄一下。”
    袁加文:“嫂子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陈铬哈哈大笑:“没看出来,你还真想玩他吗?”
    袁加文失笑,摇头,什么也不说。
    陈铬:“你们,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
    袁加文:“那时候我刚从组织里逃出来,在他们大学旁边的酒吧里打工。他经常过来,不过不喝酒,点杯水吃东西。我心里很忐忑,总觉得他绝对看出来我不对劲了。”
    “厉害了我的哥!”
    陈铬摇头晃脑,忽然蠕动着身体接近袁加文,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两人紧紧依偎在一处:“那么早!我都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你为了保住安逸的生活,就把贞操送给了我哥?”
    袁加文只觉得陈铬整个人都是软的,不敢稍微动一下,咳了两声,说:“没有,后来我发现他就是,单纯地想来吃东西,吃我做的牛排,意面,随便什么吧,沙拉他也觉得味道很好。你哥口味很独特,我觉得他对我有意思,当然,我对他也很有好感。
    “但是吧,约他出来,今天是‘不,我要陪我弟弟。’明天就是‘不不,我还没做饭。’终于有一次出来了,光聊天散步什么都不做。半道上送算走到个光线昏暗、适合做点什么的地方,电话响了‘抱歉啊,我弟弟要闹了。’什么借口?”
    陈铬傻兮兮笑起来,搂着他作势要亲:“抱歉抱歉抱歉。”
    袁加文眉间阴云散去,把他推开,继续吃饭。
    陈铬见袁加文心情好了,忍不住多吃两碗饭,最后打着饱嗝瘫倒在地,摸肚子挺尸不肯动了:“睡会儿再回去,风景好。”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陈铬眼睛还没睁开,因此听力尤其敏锐,远处房间里不知哪位达官贵人的话飘到他耳朵里。
    男人甲:“听闻近日,秦国已经开始攻赵了。”
    男人乙:“王翦带兵不是?前几天听说了,王翦、杨端和率兵二十万,自井陉、河内围攻邯郸,过不了几个月就能打到赵国国都。”
    男人甲:“赵国有李牧在,一时半会儿攻不下来。但愿李将军能多扛一阵,将秦兵拖垮,说不得其余几国还能趁火打劫,将蛮子再打回关内去。”
    男人丙:“你当秦国人不知道么?我听闻,他们已经派人去巴结郭开了,赵王迁的近臣,两人关系颇为亲密。”
    男人甲:“郭开?当年廉颇将军不就被他给诬陷了。”
    男人乙:“世事难料啊……喝酒算了,有一口是一口,醉完明天再来,反正打不到咱们齐国就是。”
    酒杯相碰的声音,叮叮当当一阵脆响,不知今夕何夕兮。
    陈铬:“回去吧,也不知道李弘怎么样了。”
    回到李星阑的府邸,只见其中灯火通明。
    陈铬还想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都给他说一遍,没想到一走进屋,排队等待的武士们在书房门口站成了一列纵队,好奇问:“出什么事了?”
    武士们面露难色,低头不语。
    陈铬偷偷从门缝向里望去,只见李星阑和钟季相对而坐,各自的身后是丹朱和阮霖洲。
    伏绍元形容狼狈,正站起其中怒斥:“我看得清清楚楚,穿着打扮,佩剑符文,俱是咸阳墨者的模样,哪里有假?他们劫了咱们的货物,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李星阑实现与陈铬相交,对他笑了笑。
    陈铬浑身过点一般,偷听别人说话不好,红着脸走了。
    李星阑有的忙,陈铬便独自走上高台吹风,跨坐在最外层的栏杆上,看天空中流云飘过,星月都是暗淡的。
    忽而一阵风起,遮蔽明月的乌云散开,月光清辉洒落,远处竟有一颗闪耀着金光的流星向着陈铬砸来。
    “欸?”
    陈铬还在观察,那“流星”临到面前却忽然减速,抖落片片碎金粉般的羽毛,原来是只金色的大雁。
    那雁儿在空中盘桓一阵,见四下无人,便轻盈地落在栏杆上,摇晃两下,瞟了陈铬一眼:“傻——!”
    陈铬擦了擦眼睛,吓得一脑袋向外栽出去:“鸟说人话呢?”
    金雁一嘴刁起他的衣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稳住,将他扯了回来,差点没把自己的喙子扯掉:“你消停点,蠢货。”
    陈铬听那声音十分耳熟,终于想起来:“你是金朝?你是那只鲲鹏,对吗?恭喜,终于攒够经验进化啦。”
    金朝闭上眼睛,用脑门撞栏杆,砸得自己眼冒金星,这才觉得好受许多,道:“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陈铬收起玩笑,知道金朝忽然出现,一定是有什么事,肃容问:“有什么事吗?”
    金朝撇了撇嘴,声细如蚊,道:“多……多谢你,那团灵气,我……才得以化为鲲鹏。但我对之前所作所为从未后悔!就不会向你致歉!”
    陈铬莫名其妙:“我也没说要你道歉啊,想那么多。以后好好做鸟,做个好鸟就行了。能飞在那么高的天上,看到的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了吧?”
    金朝半晌不严,飞起来在陈铬脑袋顶上啄了一口,道:“小心身边人,你男人的情报网络已经暴露。”
    陈铬:“什么?”
    金朝:“好自为之!”
    陈铬连忙站起来,却追不上金朝,只能看他流星般飞走,消失于夜幕中。
    这一晚陈铬翻来覆去没睡着,一直睁眼等到天蒙蒙亮,李星阑终于处理好各种琐事,回到房间睡觉。
    他便立即将金朝所说的问题告诉了李星阑,跟他商量:“你累了吗?要不先睡了,明天再说。”
    李星阑摇头,躺平了抓着陈铬的手,笑道:“袁加文对于姜大哥的死耿耿于怀,北辰则与妖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钟季需要考虑墨者的利益和秦国的恩情、残害,而阮霖洲……”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陈铬的感情干扰了理智,让他没办法好好分析,怀疑自己的朋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冷静,“你要小心,我也会好好保护你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李星阑:“没事,我已经布置好了。一面之词不能全信,等对方先动手,我们后发制人,将计就计。”
    陈铬:“你帅你说得算。”
    
    第141章 即墨·壹
    
    其后数日,齐国的墨者势力接连遭受不明身份人员袭击,皆以摧毁据点为目的,对李星阑的人赶尽杀绝。
    据幸存者回报,对方作咸阳墨者打扮,然无法查证。
    李星阑让北辰带人连夜出发,埋伏在一处行会分舵。
    凭着北辰的凶残程度,简简单单将对方团灭,这才想起李星阑的叮嘱要“抓活的。”
    然而满地一片狼藉,哪里还有活人?
    这老妖怪本打算就这么走了,然而脑海中,陈铬在地上打滚假哭的画面翻来覆去往外冒。北辰一拍脑袋,认命地在尸体堆里翻翻找找。
    好容易拖出来两个还未断气的,抓回来一番审问,发现对方全是可幻化人形的半妖金雁,怪不得如此奈打。
    北辰地位高、武力强,整个妖威压十足,加上李星阑从旁协助,很快就撬开被俘半妖金雁的嘴。
    情报,来自于大巫清女所豢养的蛊人。至于这几个炮灰,如何得知这样核心的机密?
    金雁们摇头叹息,身不由己,他们在九黎姜氏的控制下,成日东奔西跑传递密信,从只言片语中推测出来。至于是否属实,或者再进一步的东西,却是不得而知。
    陈铬看着怪不忍落的,想劝劝算了,然而转念一想,金雁妖们杀人无数是不争的事实。
    最近这段日子过得实在舒坦,但总有种山雨欲来的低沉压抑。无数个阴谋诡计绕成一团毛线,让他无从分析。
    这少年走在路上,也忍不住嘀咕:“蛊人,是谁呢?难道是金朝,可他是个妖怪,半妖算不算人?啊!”
    冷不防在拐角处撞进一人怀中,陈铬抬头,整颗心瞬间掉在地上,愣了好一会儿才把它给捡起来,苦笑,道:“丹朱,你……很喜欢我大哥吗?”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丹朱。四下无人,他便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出来的姜云朗。
    面容异常英俊刚毅,丝毫不见狐媚气息,表情却似笑非笑,道:“其实印象不深,我那时年幼,只觉得千军万马中,兵祖是最威风的那个。”
    陈铬牵起他的手,带着丹朱一同往前走,坐在秋日里盛开的碧桃树下。
    而后自顾自跳起来摘桃子吃,扔给对方一颗,蹲在地上啃桃子,道:“你怎么想的,是不是也有振兴妖族,重回中原,把姚重华从土里挖出来的意思?”
    丹朱张嘴,一口吃掉半个桃子,跟陈铬蹲在一排,说:“我就想跟着你,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在黄河岸边时,你受到蛊毒侵体,是兵祖的一道残魂冲破了迷障。它飘至空中将要消散,却忽然发现了我,冲入我体内,补全我失去的那一半魂魄,让我重活一回。”
    陈铬嬉笑:“怪不得,你之前傻愣愣的,还挺可爱。”
    丹朱摇头,叹:“我不知那蛊人是谁,但我知道,墨家钜子早些时候,曾经在咸阳地堡中打探一番。他带了不少探子过来,而且前些日子,那些人都去了东海。”
    陈铬嘴唇亮晶晶的,歪着脖子,问:“钟季派人去找聂政和韩樘?可他不像啊。”
    丹朱向池塘中扔了一颗石子,激起涟漪阵阵,波纹荡漾开来,把两人的倒影打碎成千万片,说:“你看我就明白,骨肉皮相,是最当不得真的。除了李星阑,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陈铬双手捧脸,转着一对蚊香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差不多就黑了。
    陈铬经过李星阑的书房,发现里面只有他和阮霖洲两个人,敲门便走进去。
    阮霖洲一脸担忧,正在说话:“钟季的人已经到了东海,正在找聂政和韩樘。他自己凭着后羿弓当上钜子,又在阳人聚见识了轩辕剑和蚩尤刀的威力,难保不会产生什么想法。”
    说罢,还是跟从前一样,伸手推了推“眼镜”,仍旧像个学者。
    李星阑点头,道:“你说得对,有人拿到我们的势力分布情况,进行针对性的袭击。”
    阮霖洲:“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或许他在故布迷阵,好让我们认为这是有人栽赃,趁机再做其他动作。陈铬小心些,保护好自己。”
    陈铬直视阮霖洲的双眼,那就像是一对异常漂亮的绿宝石。
    他点点头,不想让气氛太过尴尬,打趣道:“陈教授古文成语进步好快,我记得以前有一次,你对着‘有天没日’脸红得像螃蟹似的。”
    阮霖洲苦笑:“我只是语文成绩不行,地地道道甘肃人好么?”
    夜里睡觉,陈铬把脑袋凑在李星阑颈窝里。对方皮肤温热,让他转了一天的脑袋沉静下来,觉得很踏实。
    陈铬低声问:“所以,你也怀疑钟季?”
    李星阑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反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抚摸,说:“我不怀疑钟季,因为他确实做了这些事。但这并不能证明,他就是金雁们说的那个蛊人,二至间没有必然联系。”
    陈铬猫一般忽然睁圆眼睛,惊呼:“你是说,不仅钟季有问题,而且别人也有问题?”
    李星阑顺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对,而且我已经有怀疑对象了,只是还不能确定。我们只要装作把所有疑心都放在钟季身上,其他人就会掉以轻心,最后露出马脚。”
    陈铬亲回去,又亲了一口,哈哈大笑:“引蛇出洞,对吗?你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材质的,我想掰开来看看。算咯,想也想不明白,对了你知不……”
    他本来想问,你知不知道金朝一直跟着我们?
    可是转念一想,李星阑可是一直记挂着那一百刀的旧仇,要真见到金朝,可不得把他拔光了毛来做个宫保鸡丁。
    还是算了,不提,当即改口,道:“知不知道‘有天没日’是什么意思?嗯,我记得,那天我们在研究院里……”
    李星阑等了半天没下文,一看,陈铬竟然说着话就睡着了,当即失笑:“我知道,别担心。”
    第二天,陈铬决定贯彻落实李星阑“引蛇出洞”的指导思想,吃完早饭后,就神神秘秘地把钟季架着走到一旁,跟他谈心。
    钟季当然知道大家对他的怀疑,开门见山,说:“我确实派了墨者去东海打探情报,你们的两位同伴正在那边寻找某样东西。”
    陈铬讶然:“我都还没逼供,你就招了?”
    钟季失笑:“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说吧。我来此前,心中十分矛盾,秦国生我养我,蒙家对我有知遇之恩。然而,父兄因我而受秦法处死,我是心如死灰。及至成为钜子,想过报仇,却无法动手,行动那日便向蒙毅公子坦白了。自此,两边不是人。”
    陈铬:“我能理解。”
    钟季:“成不了大事,我本就只是个小兵。见识过你们的异能,十分钦佩,想要集齐那几种法器,重振墨家,让乱世中流离失所的百姓们能有个广厦庇护。只不过这时,蒙公子不知受了谁的命,要派人追踪你们的行迹,我想反正都要走一遭,不如让我来。”
    陈铬:“那很简单啊,我们清除丧尸之后,就把东西给你。谢谢你,这么为我们着想。”
    “如何就谢上了?并非为着你们着想,我是还没想清楚。”钟季一愣,哈哈大笑:“不必给我,阳人聚一战,我从你身上学到很多。袁加文早就看出我有所隐瞒,还跟我谈了一回,我当时便表明心迹,绝不会向秦国透露任何有用的消息。我想帮助你们早日集齐法器,一同清楚尸兵。”
    陈铬:“袁加文?他没跟我提过……”
    钟季忽然压低声音,贴在陈铬耳边,说:“这事我思前想后,还是告诉你。蒙毅公子让我跟踪的,就是袁加文。”
    陈铬:“为什么?”
    “他说他的心意也变了,不知。”
    钟季摇头,说完就走了。
    袁加文什么目的?
    他能有什么目的,陈铬再清楚不过了。
    最怕的就是这样,明明谁都没有错,可事情就是不对,人人离心,一切都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李星阑近来忙碌,陈铬则是一脑袋浆糊,呼朋引伴到街上闲逛。
    每每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北辰、袁加文、丹朱三个牛高马大,打手似的跟在后面。
    尤其是袁加文和丹朱两个走在一起,气氛无比诡异。陈铬总觉得他俩喝口水的功夫,视线相撞都能带出一道火花网。
    三元酒馆觥筹交错,三元行会人来人往,两个极端被融为一栋房子,就像这个世界的缩影。
    “日光愈盛,阴影愈强,古今皆如是。”丹朱实在受不了,干脆跟陈铬并排走在一起,没话找话说。
    陈铬走到行会门口,再次遇到上回拿了他几锭金子的老者,老人家形容憔悴,手中拿着张脏兮兮的麻布片,嘴里说着些含糊不清的话。
    小二见了陈铬,连忙迎了上来。
    陈铬道了句“多谢”,便问他:“这老人家是不是,”他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精神上出了问题?”
    小二擦汗:“他儿子去即墨出任务,算来也有六日。咱们行会有方法传讯,可他们那一队人马却是音讯全无。”
    陈铬:“出什么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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