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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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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眼望向陈铬,眼神十分复杂,对他摇了摇头。
    陈铬听得心惊肉跳,还想再说点什么。
    橘一心却将手掌一收,水绿色的灵气罩便“砰”地碎开,马车正正中中停在一座华美的宅院门口,两旁侍卫仆人夹道相迎。
    “恭迎老爷回家。”
    层层叠叠的纱幔被掀开,李星阑笑容如和煦春风,笼罩在陈铬心头,他走到马车边上,背对陈铬,曲起双腿,道:“我背老爷进去。”
    陈铬被他逗得捧腹大笑,欢快地跳了上去,被李星阑一路背到房间里,大白天就开始没羞没臊。
    众人在这地方安心休整,李星阑所过的生活,陈铬完全没有想过。
    在临淄这座华贵的豪宅中,他培养了五千名自己的亲卫,简直将这地方打造成了一个高级丧尸避难所。
    数日来,李星阑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晨跑,找武士们陪他练剑打拳,由秦川服侍着洗漱。待他整整齐齐穿戴好官服,陈铬还躺在床上,翻着肚皮睡觉。
    李星阑轻手轻脚摸进房间里,站在床边,数十年如一日地沉默地看着陈铬,最终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伸手摸摸他白嫩嫩的肚皮,掖好被子,关上房门。
    陈铬睡到日上三竿,抻个懒腰起床,立马有人前来伺候。
    恍惚间总觉得自己有朝一日嫁入豪门,终于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奢靡生活。
    李星阑先到齐国王宫中上朝,传言他新得了个美人,文武百官们都夸他春风满面,看起来年轻了十岁。
    “我看起来像小学生么?”李星阑闻言片刻不爽,但也不计较了,大大方方地接受恭维,在朝堂上放出生魂,进行自己的王家成员极重臣心理状况观察。
    拿准了人心,事事都处理得十分妥帖。
    下朝后,先回家里陪陈铬吃饭,然后带他去稷下学宫玩耍。
    陈铬走进学者遍地走的齐国最高学府,虽然自己没什么文化,但虚心肯学,最重要的是脸皮厚,完全不觉得无法融入。
    李星阑坐在众人中间讲课,陈铬似模似样地听着。他一开始还以为李星阑又搞了什么幺蛾子,竟然能当上大学校长,亲眼看见后羞愧不已。
    他的爱人,记忆力超群,对各家学说都略有所知,但作为一个祭酒,他更大的贡献在于为推动教育事业所作出的革新,笔墨纸砚也不说了,教学考试的制度,虽然一时间不能推广,但仅在学宫中就已见成效。
    学宫里逛了一圈,差不多已经到了下午。
    李星阑去太子田升的府邸,找他的儿子田安讲课。陈铬一见面就把田安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当年在齐国边城,代齐王宣旨的那名小童?
    还拿了他的一个小蚂蚱。
    田安长大了不少,粉雕玉琢一个小少年,穿着精致的紫袍,金线织绣,腰坠玉佩。看得出家人溺爱,虽然身为王亲贵胄,却不像李弘般小小年纪便束起头发。
    陈铬笑道:“你徒弟还留着个空气刘海。”
    田安略带敌意地望着陈铬,不说话,兀自牵着李星阑走了。被对方温言软语教育一阵,这才憋着眼泪来给问候陈铬,让人设席,请陈铬隔着屏风在侧旁听。
    陈铬觉得很奇怪,李星阑对待田安的态度异常温柔亲昵,都是以为他的身份?看得出田安非常依赖李星阑,如果是这样的话,实在有点可怜。
    李星阑开始念书,考田安昨天所学的东西。
    田安应答如流,现出十二万分的聪明,一对幽黑的眼睛清亮无比,眼角有些略微下垂,看起来非常惹人怜爱。
    他总是时不时瞟几眼陈铬,问:“师父,您以前从不带他过来。不过,他跟从前不一样了。”
    李星阑:“专心念书。”
    说罢,自己却偷偷朝屏风处看了一眼,陈铬穿着白色布袜子的脚掌抻了出来,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想必是吃着点心睡着了。
    “师父,您又笑了,是我太笨令您发笑吗?”
    “没有,你很聪明。”
    “那就是为陈铬而笑了。”
    “不,是陈铬,他令师父能够为自己而笑。”
    田安并不明白这种情愫,转头望向陈铬,看他一脸弱智式的快乐,憋在心里努力赞起来的讨厌,瞬时间烟消云散。
    这人确实变了,令人看着就觉得没有烦恼,心中快乐。
    
    第140章 临淄·贰
    
    陈铬睡眼惺忪,摇头晃脑穿过面前的一对师生。
    推开落地门,如同打开一副画卷。
    庭院中假山苍苍,流水潺潺,竹节制成的滴漏发出“当”“当”清响。满池残荷已被清理,水中只剩几根尖刺般的荷花杆,池塘岸边种满碧桃,昨日的落叶还未及清扫。
    陈铬走出去,关上门扉,懒洋洋地靠在门边,影子懒洋洋地落在门上,仿佛歪着脑袋正看着李星阑。
    他摊开一手,掌心朝上,慢悠悠地凝聚灵气。
    临淄城人来人往,却不想灵气粒子反而更稀薄,陈铬捏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弄出一只胖胖的小狼崽子,聚精会神用意念雕琢一番,隐约成了北辰的模样。
    逗得自己哈哈大笑。
    银白的粒子于空中上下浮动,悠扬缥缈,光斑穿过门缝落入室内,惹得李星阑罕见地分神,总忍不住去想陈铬在做什么。
    陈铬放开手,灵气小狼崽仿佛有了生命,兀自跑到荷塘中游泳嬉戏。所过之处,激起水花阵阵,绿色的荷叶像是翠绿的墨汁在宣纸上迅速晕开,“砰”地长出一大朵,最终铺满池塘,荷花一朵朵开起来。
    小狼崽四爪错乱地扒住岸边的石头,费力地爬起来,抖抖脑袋上的水花。带着灵气的水滴落在草丛中,每一滴都是一朵色彩鲜丽的野花。随着春回大地,灵气小狼的身体也越来越小,最后化作一道青烟,碎散风中,纷纷扬扬洒落于萧瑟的碧桃林。
    陈铬终于清醒,走到池塘边洗了把脸,只将手掌插在水里,随手一捞,立马掏出了一截脆生生的莲藕,塞进嘴里嘎巴嘎巴嚼个不停。
    田安听着外面的水响,感觉自家院里忽然冒出一群人在玩耍,好奇得不得了,一双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
    李星阑笑着叹气,放下手中书简,道:“今天学到这里,明天检查你的功课。好了,出去玩吧。”
    田安假装淡定地向师父道谢,站起身来,慢慢推开门:“哎?”
    荷香扑面,满园碧桃灿然绽放,如同熊熊燃烧的大火。
    院墙边,撒金碧桃层层叠叠,如同漂浮于天边的彤云。门扉旁,鸳鸯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一对双生的桃子。
    陈铬嚼着生藕走过来,摘下一颗水红的蜜桃,递给田安:“乖,吃桃子长命百岁。”
    田安嘴巴张得大大的,接过桃子就吃了起来,好奇,问:“你在吃什么?”
    陈铬:“我吃藕啊。”
    田安:“你是变丑了点,但没以前那么讨人厌了。”
    陈铬抽出蚩尤刀,伸进田安的脖子后面,带着衣襟将他挑了起来,皱眉:“小孩子,说谁丑呢?”
    田安用力挣扎,冷不防陈铬以灵气御剑,仅用一把飞剑就把他挑在空中到处飞,虽然不哭不喊,却最终被吓得尿了裤子。
    “蚩尤刀,我的。”
    陈铬收起神通哈哈大笑,摸摸他的脑袋,搂着李星阑一起走了。
    傍晚,众人围在一起吃饭。已近深秋,夜里风凉,大家干脆架起火锅涮羊肉,贴秋膘。
    吃完饭后,便有帮工过来收拾东西。对此最为满意的大概算是袁加文,终于不用被关在厨房里当苦力了。
    大家吃得一身腥味,各自洗澡休息。
    陈铬和李星阑穿着一身做工精致的白衣,宽袍大袖,走路似神仙般飘着,一路闹腾着跑到高台上,用灵气作为照明,将整个亭台全部点亮。
    夜幕降临,全城除了王宫,仅有这一处灯火辉煌,不似人间。
    “咱们这是天上人间。”陈铬抱着个竹篓,没骨头似的半躺在最靠外的栏杆上,也不怕掉下去,不断往嘴里塞着小果子,“我觉得你太嚣张了,在家里造那么高一个台子,不怕别人有意见吗?”
    李星阑失笑,来戏了:“朕想再看一眼自己的江山。”
    陈铬的戏从来就很足,点点头:“齐王五十多岁了,你谋朝篡位的机会马上就到。嗯,登机第二天雷雨大风夹冰雹,迫降到咸阳机场负两百八十号航站楼。”
    李星阑汉白玉造的案桌前,穿越似的用着自己造出来的原浆牛皮纸,中性水笔,低头看书写字。
    “总想着哪天,看着这些烦人的东西,气得忽然一抬头,就发现你驾着七彩祥云过来接我。”
    陈铬吃完东西,放下竹篓,走到李星阑身边,跟他并排坐在一起,搂着他的腰,低声说:“这几年你都遇到些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对不起,没能陪在你身边。”
    李星阑轻笑摇头,道:“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不信任你,应该我来道歉。”
    他抬起胳膊,绕过陈铬头顶,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两个人一起看书,暖洋洋的,说:“我们没有身家地位,只有准提存得那一屋子黄金和奇珍异宝,要想买个大官当当实在很难。幸好齐国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人多,那就走学术路线。能读心,能影响别人的意志,救济读书人,推进改制,林林总总做了一些,半真半假混了个校长。”
    陈铬:“你在第一次见到田安的时候,就计划好了?”
    李星阑:“不,那只是其中一个机会。齐国朝堂并不复杂,齐王田建被母亲管了一辈子,快五十岁终于熬到君太后去世,可惜君太后的族弟后胜还在当宰相,齐王还是不怎么管朝政。我让丹朱在身边,你知道,也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弱点,爱好美人财宝,好跟后胜套近乎。”
    陈铬冷汗掉下来,问:“美人?”
    李星阑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继续写字,点头:“美人。”
    陈铬:“唔……美人。”
    李星阑:“后胜把我介绍给田安当师父,小孩子见过我,当然愿意。再后来的,就是平步青云,没什么可说的。先有名,后有利,有钱之后我开始置业,找到墨家地堡算是个意外,就在他们的基础上建了个谍报机构,人不多,但都很可靠。依然找不到你的消息。”
    陈铬:“我以为你就要篡位了,还找我呢。”
    李星阑失笑:“有墨者,我们就有了情报。我把他们的酒馆改建起来,做了个佣兵制度的行会,发布任务,给报酬,杀丧尸,多多少少保障齐国的安全,同时还能找找法器。”
    陈铬:“你简直太有创意了,明天去看看吗?”
    李星阑:“好,我是想着你会喜欢。但老百姓还是害怕丧尸,没办法,只能走宗教煽动这条路。可惜苏克拉死了,没人布道洗脑,只剩橘一心去展示神迹,勉勉强强,也算传播开了。”
    陈铬:“法器呢?”
    李星阑:“完全没有进展。聂振前段时间带着韩樘去海外历练,顺道找寻伏羲琴的琴谱,这东西算法很难,我轻易不敢再尝试。钟季和阮霖洲安排墨者在秦宫里找女娲石,也算有了点眉目。”
    陈铬:“好像都是无关紧要的。”
    李星阑:“我只有一点能确定的,打神鞭就在齐国,并且它的秘密只有君太后知道。冥冥中自有一股力量,等着你来。”
    陈铬:“她不是过世了么?”
    李星阑:“我曾经跟雇佣兵一起护送商队,回程时在临淄郊外遇到田安被人追杀。把他救下来后,我随便查了查,发现这里面很有文章。杀手是齐王建的弟弟田假派来的,也不是真要取田安性命。”
    陈铬:“不害命,就要谋财?想不明白,都是一家人么。”
    李星阑:“君太后的儿子田升是长子,她那么精明,一怕后胜篡位,二怕田假□□,只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自己的孩子。”
    陈铬恍然大悟,道:“明白了,田安就是田升的儿子,怪不得你今天让我那么气他。”
    李星阑:“希望他快点去问出打神鞭的秘密。”
    陈铬:“你这样不好,他很喜欢你。回头给点糖吃。”
    李星阑闻言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碗香浓的糖水,问:“喝?”
    陈铬咕咚咚一口气灌下去,连忙吐出舌头,“呼!怎么是苦的?”
    李星阑失笑:“你喝太急了,慢慢喝才是甜的。”
    一碗苦涩的糖水,瞬间激起了陈铬的戏瘾,捂着胸口贴着李星阑一路滑下去,最终脑袋磕在他大腿根子上蹭来蹭去,气息奄奄、全情投入,道:“谢皇上……赐死……恶!”
    说罢,脑袋吧唧一下埋在李星阑腿间,装得跟死了似的。
    李星阑满头黑线,被他蹭的双颊微红,无可奈何地在陈铬的脸上掐了一把:“成天想些什么?戏那么多。”
    陈铬叹气:“苏克拉怎么就死了呢?真令人难以置信,橘一心说,他觉得你变了,像是被鬼附身。但我不觉得,你只是装成那样。”
    李星阑:“不,他没说错,我的很多做法确实有问题,急功近利,随便别人怎么说把。宝贝,我有个计划,这次不瞒你了。”
    陈铬失笑:“我不想知道,算了,我都相信你。”
    一月照千川,天涯共此时,两人在高台上度过一整晚。
    第二天,陈铬睡到日上三竿。
    就像在汴阳城里那样,拉着无所事事的北辰上街去了。只不过这回多了个袁加文,两人都是高高大大,满头白发,彼此衬托起来,倒显得陈铬像个异类。
    三人勾肩搭背,走上街头,西市买吃的,南市买吃的,北市买吃的,东市……歇脚喝水开始吃。
    临淄的“三元”酒馆在李星阑的圣光加持下,比咸阳的硬生生高了好几个档次,几乎可以说是战国的四星酒店。虽然设在东市,门口却是车来车往,无所事事的达官贵人不绝如流。
    酒馆的设计非常奇特,南北两面均为正门,两半建筑却是风格迥异,就像是活生生把连个酒店劈开,然后黏在一起。
    北面叫“三元酒馆”,做酒店的生意,有酒水、餐饮、住宿甚至于乐工舞伎,富丽堂皇。
    南面叫“三元行会”,做卖命的生意,店里菜式没有花样只有酒肉,几面高大的墙面,挂着根据各处一手情报发布的悬赏任务。
    来者揭下牌子坐定,小二送来酒肉,登记核对信息,按照要求付定金路费等。
    来者多半是五到七人组团,全在行会中登记了信息。当然,其实若是单干也可以,只要给足押金,任务完成后跟余款一起返还。
    陈铬听完小二介绍,啧啧称奇,对他比了个大拇指,道:“你们就像是雇佣兵一样!管理得这么科学,每个队伍每个人,只要任务成功一次,就会有自己的档案。偏生朝廷也不管你们?”
    小二正准备回答。
    北辰却抢先先出声,道:“你男人要做的事,谁能管?”
    陈铬耸耸肩,问:“全都是给钱才做吗?”
    小二拿着个账本,道:“自然是的。”
    袁加文双手抱胸,环顾四周。
    他们这时坐在二楼最好的位置,整个大堂尽收眼底,一眼就看见钟季和阮霖洲走进大门。
    阮霖洲目不斜视,或许是因为视力不好,根本看不见这几人,只有钟季遥遥与袁加文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一队墨者去了后厨。
    袁加文随口说:“他们本来就不是做慈善的,刀头舔血,卖命的活计,没钱谁去做?”
    陈铬像是有些想不明白,挥手让小二自己下去休息。
    抱着杯甜腻腻的温水,边喝边说:“也得有点人道主义精神,我知道他们很不容易。只是,你看门口,那个人真可怜。”
    众人望向大门口,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摔倒在地上,手中拿着一张破木板,画着个中年男子,哭喊:“我的儿子……”
    陈铬凝神屏气听了一会儿,终于弄懂了,老人的儿子曾经也是个雇佣兵,前一阵去了某个齐国城市,一直音讯杳无。
    因为他们的队伍是头一次在行会里做任务,交了不少押金,而这一去不返,老人无依无靠,想要拿回那点钱。
    “行有行规,他们即使是死了,但任务失败就是失败。”袁加文逆着光,双眼蒙了一层阴影,“行会没把他轰走,也算有人情味了。”
    陈铬:“我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我是从两千年后来的人,怎么说,辰哥借点钱呗?”
    北辰往怀里掏了一把,摇头抖耳朵:“问掌柜的要,这不是你家的产业?小二过来!你家少奶奶要拿钱。”
    小二忙不迭跑过来:“欸!少奶……唉?东家,有什么吩咐。”
    陈铬从小二那里随手拿了几锭金子,一脑袋黑线。
    走到楼下去,放到老人手里,温言相劝:“别难过了,一点心意,当做是抚恤金吧。我对您儿子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照顾好自己。”
    老人得了钱,却还是不愿离开,拉着陈铬的手跟他车轱辘。
    他总觉得自己的儿子没有死,希望他们派人去救援:“去了即墨,即墨那么大的一个城,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如何就不回来了?”
    陈铬劝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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