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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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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狠辣果决劲儿哪里去了?如今竟然成了一个懦夫,早知我就把女儿许给刘琦算了。”
刘琮闻言默然半晌,最后缓缓说道:“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吧。”
“呵呵,这才是果决敢干的二公子,那蒯氏不是做饭做的好吃吗?我听说你那侍妾樊氏也学得差不多了,你只要让你那侍妾樊氏做成饭菜,然后诈称是蒯氏所做,在其中放上毒让老头子吃了,就说蒯氏为蒯越谋夺荆州大权,然后将蒯氏和蒯越抓起来,自己再伪造遗命,继承老头子的位子,再加上老夫和黄祖的帮忙,不愁荆州政局不稳。你放心就是了,有黄祖的江夏水军在,刘琦那废物根本回不来。”
“蒯氏,哼,这一次我看你还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刘琮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充满了怨毒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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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荆襄剧变(五)
当天晚上,刘琮便把蔡瑁的计划告诉了樊氏,让她帮助自己去完成谋害刘表的任务,樊氏早就对刘琦夫妇恨得牙根痒了,听说如今可以有机会陷害蒯如玉,立刻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第二天正午时分,樊氏自己挣了整整一大锅的肉包子,又在其中的一个包子上抹下了剧毒,命心腹送给正在书房读书的刘表,假称是大公子夫人做好的包子,请老爷尝一尝。
刘表当时的心思全在书上,随手接过了递过来的包子,然后放到了口中品尝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刘表忽然觉得腹中疼痛,如同刀绞,大叫不止,不明就里的蔡氏见状大惊,立刻命人去请大夫,可是等到大夫请来之后,却发现刘表因为中毒太深,已经无力回天了。
“大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得了暴病?”蔡氏这时候并不知道蔡瑁和刘琮夫妻的阴谋,见刘表如此神情,心中也有几分的痛苦,对大夫垂泪说道。
只见大夫仔细看了看刘表的气色和舌苔,见刘表面色发青,七窍出血,脉象细数无力,便知是中了剧毒,连忙说道:“回禀夫人,州牧大人是中了剧毒,目前由于毒液侵入内脏,小人实在是无力回天了。”
“什么?中了毒了?到底是谁下的毒?”蔡氏不由得心中一沉,随后厉声叫道。
而这时候,她的兄长蔡瑁这时候也“恰好”听说刘表病重的消息,正守在门外,听到蔡氏尖叫,连忙走进内室,对蔡氏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却见蔡氏流泪说道:“老爷中了剧毒,如今已经是无力回天了,到底是谁那么丧心病狂?竟然敢毒死老爷!”
蔡瑁闻言立刻说道:“现在不是调查杀人凶手的时候,主公已经无法挽救了,当务之急是要封锁消息,假造遗命,让琮儿即位,如若将来让刘琦得了去,恐怕你我兄妹尽皆没有好日子了。”
说完之后便立刻请姐夫黄承彦、从弟蔡瓒、蔡琰以及心腹王威,请他们立刻前来,命蔡瓒、蔡琰立刻封闭城门并擒下襄阳县尉蒯正,禁止一切人等出入。同时命王威立刻率兵包围蒯氏两府,将他们全都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与此同时,蔡瑁还立刻写信给黄祖,将刘表死亡的消息告诉了黄祖,作为荆襄大族,他自然知道黄祖其实是黄承彦的兄弟,所以自然把他当成了心腹,便将自己的计谋全部告诉了黄祖,要求黄祖率领江夏水军拦截刘琦,不让他返回襄阳。
却说黄承彦忽然接到了蔡瑁的消息,不由大惊失色,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立刻仿照刘表的笔迹写下遗命,要求刘琮即位,但是谁都不知道,这个大才子其实在遗命中做了一番手脚。而黄祖在得到了消息之后也是神色大变,立刻就将财猫写给自己的信命心腹连夜送到刘琦所在的黟县,然后立刻调集兵马,随时准备响应刘琦的吩咐,进攻襄阳。
且说王威奉命前往蒯氏两府围捕蒯越,却发现整个蒯氏两府除了一些仆役之外,已经是悄无一人,问了那些仆役,却说是蒯氏族长蒯越早已在一个时辰前率领着家人出门而去,而负责打开城门的正是襄阳县尉蒯正。
王威闻言大惊,连忙找到蔡瓒和蔡琰,一问之下果然说是蒯正在一个时辰之前打开了襄阳北门,不知逃往何处。随蒯正和蒯越一道逃出城的,还有刘琦军中重要将领比如王粲、裴潜、司马芝等人的家眷,甚至连蒯家大小姐、如今的刘琦夫人蒯如玉也早已被蒯正接回了娘家,然后和他们一起逃亡。
王威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好留蔡瓒和蔡琰等人继续看守城池,自己则返回镇南将军府向蔡瑁报告。
这时候蔡瑁早已将刘表帐下众文武集中在了一起,沉痛的将刘表身亡、并将镇南将军、荆州牧、成武侯、督荆州、扬州、交州诸军事的位子传给刘琮继承的遗命当场宣布,除此之外,还宣布自己受刘表之命,以顾命之臣的身份继续担任刘琮的军师,并命众文武立刻参见新任州牧大人。
却见一人当场反对,大声说道:“二公子头两天刚受主公杖责,并且提出来将二公子贬到苍梧,却没想到主公随即就暴病身亡,此事必然有诈,不会是二公子怀恨在心,谋害主公吧?更何况如今大公子礼贤下士、文武兼备,我荆州众望所归,理应继承主公大位,为何遗命中并无一字提及?再者说了,坊间传言,蔡军师曾经勾结曹操,先是任命亲信赖恭为交州刺史,旋又将穰县、安众等地让与曹操,主公正在派人调查,却不料暴病身亡,故去之后,反任命你这个勾结外敌之人为顾命之臣,疑点甚多,还请军师一一作答。”
蔡瑁抬头一看,却见是从事韩暨,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即说道:“韩从事此言倒也有理,为何主公不命刘琦继承,反而任命二公子,这主要是因为刘琦谋反。韩从事可知主公为何暴病身亡?其实那只是无奈的说辞,其实主公亡故真正的原因是,被刘琦之妻蒯氏下毒所害。”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韩暨豁然转过身来,对着蔡瑁不可思议的说道。
“其实连本将也不信,但这就是事实,二公子之妾樊氏可以作证,当时那蒯氏为主公做了一锅新奇的食品,被称为肉包子,主公随口吃了一个,然后就毒发身亡,主公中毒的症状夫人可以作证,还有为主公诊病的大夫如今也留在府内,他们自然能够证明。”蔡瑁虽然心中早已将韩暨恨得要死,但还是耐着新解释道:“如若不是这个原因,主公身亡这是何等大事?为何不见蒯异度?”
韩暨冷笑不已,开口说道:“嘿嘿,蔡大人真是会信口开河呀,蒯夫人深受主公待见,蒯异度深受主公信任,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暗害主公?更何况蒯夫人是大公子的妻子、蒯主簿师大公子的从岳父,他们怎么可能会做出谋害主公、陷大公子于不义的事情?反倒是你们两个,蔡瑁你屡次勾结外敌,二公子受到主公严惩,最容易走在一起暗害主公,如今主公身亡,你们两个揽得大权,便是明证。”
就在这时,蔡瑁见王威忽然进来,到他身边耳语了一阵。蔡瑁脸色顿时一变,随即又朗声说道:“方才我得到消息,蒯越带着蒯正和刘琦之妻蒯氏,在一个时辰前离开了襄阳,如非心中有鬼,如何能就这样逃走?”
韩暨却依然面色不变,淡淡说道:“二公子当初在你府门前劫掠大公子夫人,全城皆知,独你当做没事人一般,即便是以下官浅陋之智,也能猜出这一切都是出自你的阴谋,蒯主簿何其聪明?哪里会有必要以大有可为之身任你欺凌?自然是要找个地方避祸。反倒是你,现在还有二公子,却忍不住在这里颐指气使,想要独揽大权,你之野心,可谓是路人皆知,简直与董卓、曹操并无二致。”
蔡瑁闻言顿时大怒,指着韩暨说道:“韩暨匹夫,你莫以为本将不知道,当初刘琦大婚,你便忍不住前去奉承巴结,早已急不可耐的投到了他的帐下,如今留在这里,自然是要替那贼子辩解,今日是主公新即位的日子,杀你不祥,但你不要以为本将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
便命王威:“将这老匹夫押下大牢,待得将来刘琦认罪,再一并处置。”
王威摆了摆手,便有两名亲兵走了过来,将一路骂不绝口的韩暨拖了下去。
在将韩暨押下去之后,蔡瑁便对众文武说道:“如今刘琦暗害主公之事确凿无误,我这里有人证物证,再加上凶犯蒯氏已然逃走,更能印证此事,大家当务之急,就是辅佐主公先继大位,大家齐心合力,共同戒备反贼刘琦反扑,我已命江夏太守黄祖于江面上截击刘琦的大军,再命文聘率众镇守江陵,以防止荆南四郡贼众渡江,有这两位将军在,我荆州必定安如磐石。不过我蔡瑁可是把丑话说在前头,如今主公新立,凡是拥戴的自然有功,而如若勾结反贼者,必当严惩不贷,韩暨这还是轻的,再有下一例,立即斩首示众,其家人降为奴婢。”
众文武听了蔡瑁的话,心思各各不同,一时之间尽皆散去。
却说别驾刘先在离开镇南将军府,回到了自己府中,早有夫人迎了上来,见刘先一脸的惆怅,忙问原因。
刘先轻轻叹息着将韩暨与蔡瑁的争论说了一番,并说如今两人各执一词,文武众将也各自狐疑,不知该信任谁,如今韩暨被抓、蒯氏逃走,恐怕城中之人尽皆相信刘表之死乃是蒯氏所为,再加上如今蔡瑁势大,控制了整个南郡和江夏,估计这一次刘琦很难再回到襄阳了。
最后刘先忍不住心发感慨:“唉,本来以为大公子礼贤下士、雄才大略,乃是我荆州崛起的希望,真没想到最终还是斗不过蔡瑁。”
这时,忽然见一个十岁的孩童走了过来,听了刘先的话,不由张口说道:“此事有何难处?定然是韩大人所言为真?毒杀刘荆州者必是蔡瑁设谋,刘琮指使。”
刘先不由笑道:“你才多大年纪?竟然就能判断真假?”
却听那童子呵呵笑道:“此事其实不难。舅父且想一想,在此次刘荆州遇害之事中,那个获利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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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荆襄剧变(六)
“二公子继承了主公的一切,而蔡大人权倾荆州,已经是二公子之下的第一号实权人物,甚至连主公都要听蔡军师的主意,所以,这次获利者自然是他们二人了。”刘先听了童子的话,不由一愣,随口说道。
“那不就结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谋杀刘荆州对大公子夫妇甚至整个蒯氏都没有任何好处,他们怎会动此念头?舅父可不要说是为了谋夺大权之类的说辞,其实这句话有很大的破绽,因为大公子根本不在襄阳,这时候毒杀刘荆州只能便宜了刘琮,更何况如今大公子声望之隆,即便比起刘荆州都不相上下,乃是士民之望,众望所归,刘荆州绝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大位传于他人,以大公子及蒯夫人之才智,怎会看不出此事?既然看得出来,又怎会生出毒害刘荆州之念?”
“啊呀,不疑此言有理,可惜我白活了那么大的岁数,竟然看不出其中的道理,如此说来,事情定然是如韩大人所说,主公是那蔡瑁和刘琮合谋所害,却反来诬陷蒯夫人,蒯主簿为了自保,将蒯氏一族及蒯夫人尽皆送出城去。”刘先好像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随即说道:“只是蒯主簿既然知道主公有难,何不前去提醒主公?反而弃主公于不顾,反而先想着自保之策。”
却听那童儿继续说道:“舅父何其糊涂?换做是你,如若有人举报说是你的大舅哥和儿子想要害你,你会相信吗?这样一来,不仅于事无补,反而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即便是家人都无法保住,所以说,这才是蒯主簿的聪明之处,此人能有如此反应,令我周不疑深深佩服。”
刘先呵呵笑道:“不疑,你的聪慧也不差于蒯主簿,竟然能够看透他的用意,你才只有十岁,就能如此了得,实在难能可贵。”
周不疑却感慨的说道:“我这也是听说了舅父的那一番话才想到的,凭我自己根本不可能有像蒯主簿那样的反应,对于蒯主簿,我真的是深深佩服,恨不能与其见上一面,拜他为师。”
刘先一听周不疑的话。现在也没有了主意,便向周不疑问计道:“对了,既然我们已经确定杀害主公者乃是刘琮和蔡瑁,可是如今又该如何自处?现今蔡瑁控制了整个南郡和江夏,南阳又有曹操派来的大将关羽镇守,与他南北呼应,就算是大公子率军杀回襄阳,恐怕也根本无法攻破,所以,我们为了自保,是不是从今就死心塌地跟着蔡瑁和刘琮干下去?”
却听周不疑笑道:“舅父此言差矣,且不说大公子麾下猛士如云、谋士如雨,这一年多以来东征西讨,战无不胜攻无不取,一个小小的江夏和南郡却也难不倒他。更何况,荆州不可谓无人,连我一个十岁小孩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又怎能瞒得过天下智士?刘琮灭绝人伦,弑父谋嫂,如何能得民心?天下之得失在于民心,多行不义必自毙,蔡瑁与刘琮虽然得意一时,将来必定会死于大公子之手。所以,孩儿为舅父定计,不如早做决断。”
刘先闻言不由点了点头,想了一想,便开口问道:“可是如今蔡瑁控制了整个襄阳,我们又该如何出城?”
周不疑笑道:“我们又何必出城?出了城反而危险,我们不如就在城里,等到大公子兵临城下的时候再偷偷献城投降,岂不是比出城要好得多?”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刘先拍了拍桌案,决然说道。
从此之后,刘先便把神通周不疑带到了身边,一边在表面上对蔡瑁和刘琮表示恭敬忠诚,另一方面暗暗联系旧部,收买军心,待得刘琦来到城之后,就偷偷打开城门,向刘琦投降。
其实在襄阳城内存有类似想法的还真不止刘先一人,邓羲、傅巽就是存在着同样的想法,只不过他们是文人,只能暗暗联结荆州的士子,悄悄为刘琦夫妇进行辩驳。
而韩嵩和宋衷则辞去了职位,回家养老去了。刘琮见这两个自视甚高的老家伙辞去了职位,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假装对韩嵩挽留了几句便让他去了,可是对于宋衷却连挽留都没有。
而时间过了没有半个月,刘琮和蔡瑁就听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曹操所委任的南阳太守关羽竟然在日前宣布脱离曹操,汝南的龚都、刘辟等人群起响应,许昌之南尽皆归属刘备,曹操派大将蔡阳前去镇压,却被关羽斩杀。
之后刘备率两万大军,以为刘表报仇,声讨杀父贼人刘琮和背主之贼蔡瑁为名,率军南下,只是旬日之间就攻下了新野,大军前锋直指邓县。
“可恶的大耳贼,我与你无冤无仇,何苦占我领地?”刘琮不由大怒,拍案大骂不已,同时无可奈何,只能派大将王威前去邓县镇守,而委任蔡瑁两位从弟镇守襄阳。
又过了几天,刘琮忽然从黄祖那里得到了另外一个可怕的消息,原来那刘琦率领大军昼夜兼程,乘着黄祖与甘宁水军对峙之机,竟然从陆路穿行,数日之间便穿过了江夏,然后从长沙的沙羡抢了不少船只,然后乘船溯汉水北上,估计大军已经到了宜城了。
“什么?真是可恶,刘琦这个废物怎么能来的这么快?蔡瑁,你不是说襄阳固若金汤吗?你不是说刘琦肯定来不到襄阳城下吗?你给我说一说,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刘琮拍着案头,面色狰狞的对蔡瑁吼道。
蔡瑁也没想到刘琦竟然来的这样快,听到了黄祖传来的消息也不由一呆,但他却没想到刘琮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不由的心中大怒,暗暗说道:“如果没有我蔡瑁,你刘琮哪里来的今天?你不仅不知恩图报,竟然还敢这样对我,如果不是看在眼前时局紧张,我还有用你之处,就冲着这句话,就立刻把你做掉。”
不过当着众文武的面,蔡瑁却并没有法做出来,而是淡淡说道:“主公不用急,黄祖在信中写道,他已经率军追赶过来了,只要我们坚守个十天半月,他的大军就能赶到,到时候我们襄阳守军再加上黄祖的力量,一定可以打拜刘琦。而眼下我们要做的,最主要的就是打拜刘琦这个废物,待得曹公打败刘备大军之后,我们再与曹公结盟,就能将刘琦杀死,进而将他所占的广大地盘兼并过来,到时候主公坐拥整个荆州和交州、扬州的四郡,实力之强恐怕就连曹公也要侧目。”
“可是我们的襄阳能够坚守十天半月吗?刘琦这个废物可是马上就到宜城了。”刘琮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那个废物常年在外作战,麾下将士勇猛无比,智能之辈也不少,我就怕我们守不住。”
蔡瑁闻言立刻大喝道:“主公这说的什么话?大敌当前,我们怎么能信心不足呢?我们在宜城经营了多年,犬子蔡伶当年为了防备赵韪,更是修城挖壕,广积粮草,不说是金城汤池也差不多,刘琦即便是率领十万大军,没有个十天半月的也不可能攻下来,刘琦攻宜城都要花费那么长时间,更何况是我们襄阳?只要坚持到黄祖来了,我们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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