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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荆州我做主-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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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琦只顾着说话,却没发现当他说蔡文姬“不用专程跑一趟”的时候,蔡文姬的脸色蓦然一变。
“他说不用我专程跑一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不想再见到我?这难道是因为他已不再对我有好感了吗?”
其实刘琦知道,蔡文姬之所以当面求他,实际上是怕他顾忌她的两个儿子是匈奴后裔,不会贸然答应,所以他说那句“不用专程跑一趟“,实际上要告诉蔡文姬,他对这些根本不在乎,哪里会想到蔡文姬竟然会想到别的地方?
但是蔡文姬却不那么想,她一直坚持认为刘琦早在三年前就对她情根深种,屡屡向她“表露情意”,她虽然没答应,也不敢答应,但是心中却的的确确对刘琦如此“有眼光”而感到窃喜,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渐渐对刘琦生了情意,以至于现在越陷越深,尤其是在来到襄阳之后,才发现这份感情竟然越来越强烈,连她都有些抑制不住了。
可是现在刘琦这句话却无疑是泼了她一头冷水,让她感觉到心中苦涩,不禁暗暗感叹自己老了,再也没有三年前的魅力了。
刘琦见蔡文姬竟然沉默了下来,连句客气话都没有说,不由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却是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神色也不好,不由关心的问道:“文姬小姐,你没事吧?我怎么看你脸色有些不好?是不是一路坐车劳顿所致?不如我请个大夫给你瞧一瞧吧。”
说完之后也不待蔡文姬说话,便吩咐道:“请太医令吴普为文姬小姐诊病。”
蔡文姬本来想要淡淡的说一句:“不劳大王关心,妾身没事。”但是她却还是没有说出口,一是顾忌她的两个儿子之事会遭到刘琦反悔,二是顾忌刘琦身边的那些侍从,不敢在人前失礼,以免让刘琦下不来台。
这吴普是神医华佗的得意弟子,一身医术受到华佗的真传,后来又得益于医圣张仲景的独门医术,虽然年纪轻轻,却已学得了一身不弱于乃师的医术,所以被刘琦拜为太医令,专门为文武百官,王族勋亲诊病,当然,由于此人受到乃师华佗的影响,也经常会在刘琦许可之后,在王宫门前为百姓义诊。
却说吴普受召来到宫中之后,便立刻对蔡文姬诊病,他先是采用望诊,发现蔡文姬除了面色略有苍白、疑似贫血之外,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后来又经过问诊才知道蔡文姬刚刚坐车返回襄阳,有面色苍白之征也不应令人感到意外,最后无奈之下,吴普只好实行脉诊,对蔡文姬进行诊脉。
当然,在那个时候虽然比宋明开放得多,可是男女直接接触也被认为是不合礼节的问题,再者说了,这个女人可是楚王的客人,不知道跟楚王是何关系,他又如何敢这样做呢?所以,他自然要在蔡文姬的皓腕之上搭了一层经过了消毒和精加工之后的薄薄的猪皮,然后才敢搭上脉搏。
经过了一番诊断之后,吴普缓缓说道:“启禀大王,这位夫人脸色苍白应是情绪所致,没有什么大碍,然则臣下方才诊脉之时,发现这位夫人脉象短而虚,想是因为忧思之情而伤及肺脏,结果导致身体虚弱,如若臣下所料不错的话,夫人应该是每当午后便会咳嗽,夜间以及秋季尤甚,好在如今只是病发初期,如若调理得当,可不使病情蔓延。过个一年半载,或能痊愈,而如若继续下去的话,一旦引发瘵疾,药石罔效,就不是人力所能挽回的了。”
蔡文姬闻言身体轻轻一震,连忙说道:“先生说的没错,的确是如此,只是不知当如何调理?”
吴普深深看了蔡文姬一眼,正色说道:“绝忧思,补肺阴,忌冷,忌忧,下官这里有一个补肺阴的方子,或能有些助益,然而心病还需心药治,夫人想要痊愈,最根本的还是要尤为注意情绪波动,而尤以忧思为甚,因为这正是夫人之病源,依下官看,夫人既然情动忧思,必为相思之事,何不委身相从?为何偏偏饱尝此等苦楚?下官只是纯从医学角度而言,如有失言之处,还请恕罪。”
说完之后,吴普开了一个方子,交给蔡文姬,又对着蔡文姬和刘琦拱了拱手,这才轻轻退去。
在吴普退去之时,刘琦忍不住大声问道:“文姬小姐原来是因为情思而致顽疾,不知是哪家公子?我可代为说和。”
正往殿下走去的吴普不由得摇了摇头,暗暗说道:“此事已经很明显了,看这位夫人的眼神,很明显是看上了大王,可是他这个事主竟然对此一无所知,唉,实在是奇闻一桩,真不知我们这位大王是如何得到王后和王妃们的青睐的?难道都是女方主动提出?或者是文侯他老人家做主结成的婚姻?”
第三百九十八章这是一场误会
却说蔡文姬在刘琦问出那一句话之后,顿时感到心中发苦,因为面前之人明明是在三年前写诗给自己表达爱慕之意,可是今天却是这样刷,好像跟他完全没有关系一般,如此漠然的态度,更是令她原本充满希望的一张脸变得黯然起来。
“大王误会了,妾身其实并没有什么忧思,大王请想一想,妾身只不过是刚刚从南匈奴回来,根本没有见过几个男子,如何会有什么情思?妾身所思的,不过是家父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是思恋哪家的公子呢?其实说句实话,像文姬小姐你这样的才思,这样的容貌,在我大汉的名门世家之中,完全可以随意挑选,在我来看,这个世界能够配得上小姐你的才情的,实在是屈指可数。”
“大王谬赞了,妾身哪里当得?”蔡文姬谦虚的有模有样,但是心中却是哀叹不已:“你说的那样好听,可是你却为何就像是从未对我动过情一般?你刚才说我的才思和容貌,到底是在真心夸我,还是有意劝我将你放下的宽慰之言?若是真心夸我的话,为何你现在竟然对我熟视无睹,与三年前的暗送情诗那一幕完全不同?”
而某人却还在不知死活的说道:“当得,当得,不瞒小姐,琦说话一向不喜浮夸,对人真诚,是就是是,非就是非,我相信只要坦诚相对,就算是当面指出朋友的错失,也是一番劝人归善的好意,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就是这个道理。我之所以对小姐有此赞誉,实在是真心的找不出任何短处,唉,你的才学可谓是我大汉女子之中第一人,你的容貌更是令我难以置信,因为你看起来竟比三年前还要年轻。也不知是谁有福。会娶到你这样一个奇女子?”
蔡文姬听了更是苦笑不已,真想忍不住说:“我想把这个福送给你,可是你要吗?你连承认三年前对我有好感都那么难,更何况其他了?”
但是她却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她看来,既然对方在竭力的必回这个问题,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所以蔡文姬只是强颜欢笑,然后忽然问道:“大王说是要问当初交代妾身的事情做得怎样了?”
刘琦闻言连忙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正是正是。你看我这脑子,实在有些不好使,当初我托付文姬小姐默写令尊府上遗失的那些孤本藏书,不知小姐写了几本了?”
“啊?什么?你对我交代的是这件事?不是那首诗?”蔡文姬闻言不由一惊,脱口说道,当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什么诗?”刘琦也是诧异不已,随口问道。
“就是那首离别诗,诗曰: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蔡文姬一边读诗。一边心中滴血,这首诗字字饱含着她的情意,三年来,她就是靠着这首诗的安慰而挺过来的,甚至因为写满了这首诗的纸被扯坏了而生平第一次痛打两个儿子,却没想到三年之后。这个男人竟然已不记得有这首诗了。
却听得刘琦惊异的说道:“原来你竟然见过这首诗,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说当初我在军营写成了这首诗之后,为何就找不见了,原来是被你给得了去。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当初也是写着玩的,主要是突然想起了我的妻女,一时情动之下写了下来,你拿了去也不要紧,所谓奇文共赏,或许这首诗对你这个大才女的诗风也能产生一些微小的帮助……。”
这时候的蔡文姬更加欲哭无泪:原来这本来就是一个误会,人家写诗并非是为了自己,而自己不过是错误理解了人家的用意,将这首诗当成是交代自己的事情了,而实际上的事情却是他要自己默写孤本古籍,保存文化。
“可这真的是一个误会吗?之前的那些诗又该如何解释?难道这是刘琦这三年故意想到的借口吗?”蔡文姬仍然不死心,这时候已经顾不得是不是会自讨没趣了,连忙问道:“那么之前大王你写的那首心有灵犀一点通又是为了哪般呢?”
刘琦闻言,脸上忽然现出了一丝忸怩的神色,然后红着脸说道:“这其实是我当初与我家娘子蒯氏如玉当初新婚之夜所作,后来在军旅之中忽然想起了娇妻,情动之下写下了那首诗,聊作怀念之意,彼时与小姐品诗,被你催的急了,一时想不出其他的诗作,只好拿来充数,嘿嘿,不敬之处,还请小姐海涵。”
刘琦这样一说,蔡文姬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对方喜欢自己,而这一切竟然都是出自一个美丽的误会,怪不得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一直这样怪异,令人感觉到不不像是恋人,好像是朋友一般客气。
可是刘琦解开了她的心结,却并不代表她就能将这段感情放下,在这三年里,思念他已经成了她的一种本能,现在忽然有人说这是一场误会,难道她的本能也会因为误会而倏然改变吗?
“你的名字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脑中,每当寂静无声、神游太虚的时候,我的脑中就一遍遍的念叨着你的名字,现在这已经成为了混时度日的一种依赖,可是如今一个误会难道就真的能让你在我的脑海中消失吗?即便是我努力让你的名字消失,你又让我如何再度过日后那些寂寥孤单的日子?”
蔡文姬的心骤然紧了起来,而这情绪的波动也牵动了她的肺部,让她忍不住大声咳了起来。
蔡文姬的咳嗽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咳得让人感觉肺都能从从胸腔里跳出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蔡文姬根本不知道,这眼泪到底是因为咳嗽导致的,还是因为伤心而导致的。
刘琦见状顿时大惊,连忙走上前来,轻轻拍打着蔡文姬的背,然后说道:“好些了吗?唉,刚才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的情绪不能如此激动,你这又是何苦呢?看看,牵动了病情,这该如何是好?你要是有个什么病灾,岂不是我大汉的损失?可惜了你这满腹的经纶……”
蔡文姬的心情正不好,现在却又听说刘琦这样说,心中忽然感觉这个刘琦之所以高看自己,实在是因为自己腹中的那些孤本经典,不由得一阵莫名的气苦。将身子一扭,躲开了刘琦的手掌,然后冷冷说道:“你放心就是,你的那些孤本经典,我很快就会给你抄好。”
说完之后,蔡文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眼含热泪,夺路而走,只留下了一脸呆容的刘琦。
“文姬小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像你这样的病情根本不能多熬夜,你慢慢抄写就是了,如果真的因为我这点小事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可真成了历史的罪人了……。”
刘琦无奈之下连连劝解,可是他哪里知道?盛怒之下的女人走路的速度绝对不是你能够想象得到的,简直如同御风神行的神仙一般,只是眨眼之间,蔡文姬就在他的眼前消失了。
这突然的一幕让刘琦根本摸不清头脑,不知道这个女子为何突然发起了脾气?难道是自己的哪一句话引起了她的伤心?可是自己仔细分析一下,却根本想不到自己到底有哪句话惹起了她的不快。
于是乎,这个在战场上纵横捭阖、无往不利的绝世猛将,在政治上领导大汉的半壁江山、连奸雄曹操都头痛不已的汉室亲王彻底的傻眼了,他得罪了人,竟然还不知道原因,这样的一幕实在令他感到郁闷不已。
于是乎,每日里都是一脸笑意,神采飞扬的刘琦在晚上回到后宫之后,竟然浮现出了一脸的苦恼。
这样反常的表情自然引起了王后蒯如玉的关注,于是蒯如玉就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于是乎,刘琦便将今日的遭遇对蒯如玉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甚至为了弄清真实原因,他连当初连夜入蔡文姬帐中谈论诗文之事都毫不避讳的说了出来。
可是没想到当他说完这一切之后,连原本对他的事情兴致勃勃的蒯如玉也突然如同是换了一张脸一般,对他冷冷淡淡,爱答不理,甚至连他要求举行周公之礼的合理要求都断然拒绝,而且还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刘琦现在是欲哭无泪,满脸悲哀的想道:“我只不过是向你寻求一个答案,然后按你的要求讲了一个故事而已,你愿说就说,不愿说就拉倒,有必要对我这么无情吗?”
可是刘琦却不知道,这时候躺在床上的蒯如玉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这个冤孽,把一个好女子就这样的给害了,如果我在不早点介入的话,不要说什么才女佳人,就算是仙女也一定会成为一抔黄土。”
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如果让刘琦听到,一定会直接崩溃的:“这个女子那么能干,竟然连续生了两个儿子,如果是嫁给夫君的话,一定能让老刘家散叶开花,欣欣向荣,这样的女子都能错过,真是一个大笨蛋。”
第三百九十九章洛阳惊变
就在刘琦为两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发怒而悲愤不已的时候,在洛阳也同样有人因为情而悲愤不已。
这个悲愤不已的人乃是大汉的天子,整个大汉天下名义上最高的统治者,但却是最无权、最窝囊的一个男人,后来被谥为汉献帝的刘协。
当初献帝为了能够册封刘琦为王,为大汉的复兴创造希望,不惜答应曹操的要求,贬皇后伏寿为贵妃,立曹操之女曹节为后。
后来献帝见与伏后情深,在伏后“无罪”的哭诉下决心动摇,数月之内没提废立之事,曹操等不及了,便剑履上朝,逼迫献帝当庭下旨,贬伏后为贵妃,立其女曹节为后。
伏后受到羞辱,又想起当年董贵人被曹操所杀之事,心中怨愤,便向父亲、屯骑校尉伏完写信,要求其父暗暗联结楚王刘琦,阴图曹操。伏完不敢那么做,便将书信藏了起来。
建安十四年,伏完因病去世,他的儿子伏典继承了爵位,但却受到了国舅曹丕的压迫,心中愤恨,后来伏典偶然发现了姐姐伏寿写给父亲伏完的书信,便决定按照新中所说,暗中联络刘琦,共图曹操,可是哪里知道他派出去的使者还没有出城门,就被守城的夏侯渊长子夏侯衡发现了破绽,使者大惊之下意欲逃走,被当众斩杀。
夏侯衡从使者身上搜出书信,大惊之下立刻送给曹操。
曹操读了书信也是悚然一惊,如果伏典真的与刘琦勾结的话,一旦有了机会,自己的老命恐怕就保不住了,不由得拍案大怒道:“大胆伏寿,本王念着旧情。这才将你降为贵妃,并未赶尽杀绝,可是你却心怀妒意,并唆使大臣暗害朝廷重臣,今日若饶了你,我曹字就倒着写。”
说完之后。立刻命令御史大夫郗虑、尚书令王朗持节策诏,直奔皇宫,将皇贵妃伏寿扔进暴室,施以幽闭之刑。
当时献帝在外殿,请郗虑坐下,只见伏寿批发赤足来到他的面前,哭着说道:“陛下以九五之尊,臣妾与陛下相得多年,难道就不能保住臣妾一命吗?”
献帝眼中含泪。轻轻叹道:“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何时会送命,如何能够保得住你?”
之后又看着郗虑,轻轻问道:“郗公,天下宁有是邪?”
郗虑沉默不言,淡然相对。
随后献帝便听到消息,伏寿被扔进暴室,用了幽闭之刑,不堪折辱。自杀身亡,所生两个皇子也尽皆被鸩杀。其中还包括当朝太子。
而伏寿的兄弟及宗族有百余人被杀,母亲、嫂子、弟妹等十九人被流配到幽州。
事发之后,司马懿来到丞相府,对仍然兼任丞相的曹操说道:“主公虽然除了伏后,去了一个大患,但是要防备刘琦会以此为借口。对洛阳发动进攻,此人这几年在雍凉并等地站稳了脚跟,再加上三年的经济恢复,正要想着对我军一战,如今有了这么好的借口。绝不会错过机会。”
曹操呵呵笑道:“本王自然想到了刘琦小儿要来,但是本王却不害怕,因为这三年的恢复,本王的冀州和幽州等地也实力大涨,即便是中原的兖州、豫州和青州,也都收获了粮食百万斛,我们也在实行均田令,治下府兵有二三十余万,再加上各地镇守的正规兵,总数不下于五十万,其中还有幽燕以及并州铁骑大约十万,乌桓骑兵五六万,在这样强大的力量面前,就算刘琦进攻本王也不怕。更何况,就算本王不处决伏贵妃,刘琦小儿也一定会找借口对付我们的,现在本王主动挑起事端,又提前做好了安排,我倒看刘琦小儿能奈我何?”
司马懿略想了想便说道:“大王早有安排,想必不会出现错漏,不过下官还是有些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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