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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夫人是个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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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吗?这里不安全,还是待远一点儿好。”
  长生淡笑,道:“请问这里出什么事了?”
  昨个出来转也没留意,这儿居然还有一个庙。
  “哦,你说这个啊?”那人一回头,挠头道:“先前这里有个庙,临都上下供奉了不知有百年了,可前几日一场大雨飘来,这地方就被雷劈了,所以城内人募捐了一下,打算重建。”
  长生笑,心道这雷公电母约莫是疯了吧,又没有什么指令,居然闲着发慌劈凡间的庙宇,也不怕遭天谴。
  “不知这里拜的是哪位神仙?”
  “不知道。”那人也实诚,转念一想,又道:“只听说是一对神医。”
  无名无籍,倒真敢劈。
  长生道了声谢,又拉着将若匆匆离去,藏好了人,这才召唤了雷公电母,好好问了下临都之事,哪知这两人一个愣头愣脑,一个摇头摆手,声称自己绝对和此事无关。
  好吧,无关就无关吧,怎么整得好像他要吃人一样。
  雷公电母离开后,将若才跑了出来,看着神色凝重的长生,同样不发一词。
  “我方才去问了,城中百姓也不太清楚庙里祭拜的人是谁,就含含糊糊说了个神医。”将若扫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
  “便知会如此。”长生叹息,毕竟都是拜了几百年的,甚至几千年也有可能,凡人哪里还记得清楚,何况连仙界都没这个记载。
  于是当晚,两人又一脸苦大仇深地跟着人去了坟头,听着那一遍遍的‘墓头回。’
  咔嚓!
  将若凝眉,专注于树下的一群人,唯恐生乱。
  咔嚓!
  咔嚓!
  他头疼,一手扶额,终于忍无可忍地夺过了长生手中的酥皮肉馅饼,看也不看他,道:“大晚上不要吃太腻的东西。”
  何况对着一大片坟疙瘩,他食欲倒也好。
  长生看着被他啃的只剩下一口的酥皮肉馅饼,从衣袖中取出一块方帕擦手,心想坤玉那家伙下来也不敢这样说他,这将若简直就是婆娘裹脚布一样的存在,又臭又长。
  “饿。”
  将若毫不犹豫地将东西扔了下去,翻了个白眼,仿佛又成了颜于归眼中那个恶劣的人,没好气道:“神仙不都是辟谷吗?”
  饿你大爷!
  “一般的神仙才会练习辟谷。”长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人来了,你看住这里,我去瞧瞧。”
  “喂!”将若险些炸了,只看见他一起一落地消失在了远处,留下自己一个人对着漫野呆人。
  将若:“……”
  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荒凉破败的蒿草地里默然站着一人,长生踏着草尖儿,一弹衣袖,“你是何人?”
  白衣男子淡笑,拱手一拜,道:“云中苏未眠,见过玄清神君。”
  这年头,妖君不值钱了么,遍地都是。
  长生狐疑地瞧了他一眼,道:“不知苏君引本座前来有何贵干?”
  “为临都一事。”
  “你知道?”长生俯身落在他面前,目光清浅,道:“墓头回是什么?”
  “苏某不太清楚,不过大抵能猜出来,这事与那天药祠有关。”
  长生皱眉,“那处被毁了的庙宇?”
  “神君误会了,那不是什么庙宇,而是祠堂。”苏未眠眯着眼笑,再强调一句:“苏家祠堂。”
  长生:“!”
  “里面如今供奉的是……”
  “家父与家母。”苏未眠沉默了许久,才继续道:“苏家祖上行医,悬壶济世,家父与家母也因此结为连理,落脚于临都,故去后便被人供奉了起来。”
  若因此而被祭拜,确实很难被记载在册,毕竟九重天上的散仙都跟豆子一样多,不过相比较那天药祠,长生对于苏未眠为何成妖更加感兴趣,但是也不能贸然问出口。
  苏未眠接着又道:“家父与家母半生漂泊,晚年更是不辞辛劳,如今临都出事,我也甚是内疚,但望神君能够有所帮助,感激不尽。”
  长生一摆手,暗说自己还是心系众生的,苏未眠俯身一拜,缓缓退去。
  将若伸出筷子打下他手上的香辣鸡爪,酱汁溅了一桌,长生皱眉瞪了他一眼,在盘子里又翻出一个。
  将若几乎绝望的瞅着他,垂死挣扎道:“你能不能有点儿神仙的样子?”
  长生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可能是对神仙有什么误解,不过他懒得理会,悠悠啃着自己的鸡爪子,眨眼间,一盘子鸡爪已经下了肚。
  长生又扔掉一方帕子,托腮看着他,直截了当,“云中苏未眠,你熟不?”
  将若淡定而又优雅地抿了口鲫鱼汤,挑眉看他,“还好……那日你离去见了他?”
  长生目光一闪,边扳着手指数落他的吃态,边道:“还好是怎样?你觉得此人如何?”
  “没太深交,有问题?”以前两人看起来关系还不错,怎么坐了正位就翻脸不认人了?
  “阴阳怪气,有所图谋。”
  将若哑然无声,半晌才看着他,道:“谁还没个图谋了。”
  长生立即语调一转,道:“那你待在我身边图谋什么?”
  “我只是重伤,没地方去。”
  长生默然,呵,我信你了。
  将若再次淡定地抿了一口汤,而后随着长生到墓地里继续蹲点,连着看了四天。
  最后一日,长生觉得这群人实在不够折腾,带着将若便速速回了一趟九重天。
  “他要玄牌?”天君凝眉看着阶下的人,眉头蹙起。
  公衍晔一俯身,不疾不徐道:“神君认为临都之事可能牵扯到了魔界,所以想要走一趟麒麟阁,望天君成全。”
  天君认真一想,最后甩下一张玄牌给了公衍晔,道:“你提醒他,在麒麟阁内,有些东西是他不该碰的。”
  公衍晔颔首,随后带着玄牌到了长乐玄清府。
  麒麟阁,九重天上最神秘的藏书楼,寻常时间只有一老翁看守,但是若没有天君玄牌许可,任他上天入地也进不了一个藏书楼。
  黑色琉璃瓦肃穆,红色廊柱与雕花窗栏雅致,殿顶彩画绘以翰墨卷帙,一股淡然悠长的意境,而云雾缭绕间,是辉煌壮观的藏书。
  麒麟阁不同其他藏书阁,这里广络的是六界禁/书,或邪书,因此天君格外谨慎。
  长生将玄牌交了出去,而后径直踏入麒麟阁第九层。书简堆积,玄色的布袋上刺着的神兽无外乎麒麟和白虎,长生手指一个个翻开那玉牌子,最后取出一册书,缓缓打开。
  竹简之上,多处以朱砂圈之,而首个便是‘噬灵’二字,长生草草看了几眼,多是些‘食人’ 、‘吞魂’的字眼儿,他放下后又抽出另一册。
  恍惚几个时辰过去了,这一侧木架上的书也大大小小都被他翻了一遍,却并未找到他想要的东西,长生头疼,揉了揉眉心,转身下了麒麟阁九层。
  一路思索,却在三层时,余光瞥见了角落里一堆用红色穗子绑着的布袋,长生顿步,似乎想起了什么,步子一转,指尖划过几本书册,最后抽出一节红穗子。
  朱砂笔落着‘焚道’二字,格外醒目。
  他敛眉,将书册藏在衣袖中,随后要了玄牌,离开了麒麟阁。
  回来时,将若正躺在枫树下剥荔枝吃,那荔枝看起来便鲜嫩多汁,长生二话没说就坐在了他身侧。
  “查到什么了?”
  “无迹可寻。”长生吞了一口荔枝,一手托腮,闷得发慌,“不过我可能要去一趟魔界。”
  将若剥开荔枝,顺道递给了他,“要我吗?”
  长生哭笑不得,翘了个腿,倾身看他,“这你也要凑凑热闹?”
  “左右我也闲来无事,何不帮帮你,也落得个人情,何况魔界的路我还是很熟的。”
  长生被噎住,半晌才扶额看他,无奈道:“将若啊……”
  能不能别死抓着他的‘路痴’属性不放,很丢人的。
  将若道:“很丢人吗?”
  “嗯。”
  两人相视一笑,将余下的荔枝分赃开。

  ☆、逐照之舞(一)

作者有话要说:  女装大佬,瞎子走路
  天空血红,大地流火。
  浓烈而悲伤的曼珠沙华盛开,满月光辉铺洒,整个魔界都有些看不真切。
  白骨枯中,阴风阵阵,尽管已经用过一次术法,可将若还有有些昏眩,短暂恢复后,他才惊觉:长生不见了!
  “长生!”
  赤红的大地泛着腥臭,黑鸦在白骨枯中出没。将若一手扶着树,晃了晃头,心道这‘缩地兼程’实在是弊端太多,以后可不能再用了。
  “长生……”
  “你在找我?”
  身后一阵细碎,将若回头,在看到他时微微诧异。
  长生折下枯枝,在手中把玩,黑色的袍子略显宽大,将若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瞧他,这才发觉他以往虽对着自己笑,但清澈的桃花眼中往往带着些许戏谑,更多时候淡淡看人,却有温情。
  长生掀开衣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问:“如何?装的像不像?”
  将若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认真道:“像。”
  可不是嘛,一身黑衣,墨发辫束,红色的穗子垂落,再加上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谁能想到面前的人本是九重天上霁月清风般的神君。
  长生嘴角上扬,笑意写在眼底,随后勾勾手指,带着人往里面走,“今日可来巧了,魔界正在进行月祭,这是个接近魔君的好机会。”
  “月祭?”
  “你不知道?”长生看他,难以置信,“我当你和魔界很熟呢?”
  将若闻言,心中不是滋味,他什么时候又和魔界扯上关系了?自己又没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在魔界当值,长生这猜想委实不合逻辑。
  长生拍了拍他肩膀,解释道:“月祭是魔界最庄重的一个祭祀典礼,这个时间点上,几乎所有魔界人士都会聚集在幻月台,而后由十大长老选出的大祭司在幻月台跳‘逐照之舞’,上系魔君,下普万魔。”
  将若脚下一顿,迟疑道:“你方才说……这是个接近魔君的好机会?”
  “是啊。”
  他面露不解,试探道:“扮演大祭司?”
  长生一合掌,挑眉看他,“聪明!”
  将若扶额,先不说他怎么能偷到大祭司来换,就那什么‘逐照之舞’,这个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要跳的,长生也不怕被人揭穿吗?
  长生笑,“安啦,幻月台上的逐照之舞是要带面具的,没人能看出大祭司被掉包的。”
  将若难以直视他,想了想才问道:“你去找魔君做什么?”
  “他或许知道‘墓头回’是什么意思。”
  “嗯。”将若颔首,蓦然又扯住他的袖子,一脸怪异,“为什么感觉你这么清楚魔界的事情?”
  长生一脸平静,冷不防回身看他,高深莫测道:“因为……吾亦为魔。”
  将若一愣,长生突然拍了他一掌,哈哈大笑,“逗你玩,看到那片彼岸花海了没?”
  将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血海,长生道:“彼岸花海之中便藏着幻月台,你过去呆在那里,别让他们发现你是外来者就好,做好接应准备。”
  将若再次仔细瞅着那花海,而身侧人已经消失不见。
  幻月台三丈以外,密密麻麻站着蚂蚁一般的人,更有甚者还驾着坐骑浮在半空,只为亲眼目睹这一场盛世乐章。
  云雾缭绕,数尺高的幻月台上,火柱嘶啦作响,云雾缭绕间藏着淡淡人影,不少人扭断的脖子往前瞅,将若十分庆幸自己站在了前面。
  云雾散去,火光呼啦大盛,以墨玉铸建的幻月台上站着红衣华服的大祭司,风微微扬起破碎的彼岸花,焰火似的祭祀服上镶着繁复的金色古纹,银串流苏摇曳,带着巫山云雾样的神秘,月华流动,映着面具,让人不能看出那人的真正面容。
  青黛色玉纱铺着扇面,扇骨白皙,被缓缓展开,幻月台上的人随着婆婆彼岸踩着步子,金色铭文浮动,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月中曼舞,步态飘逸。
  折扇旋转,却始终不离那人手指,所有人近乎贪婪地看着台上人。
  将若忽而眉头紧锁,一手按着心口位置,呢喃一句:“长生……”
  他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刻在心头,两世离合悲欢,他已经受够了。血液凝结,将若眼中血丝浸染,死死盯着幻月台上的人。
  何以相逢,方能得寄此生。
  逐照之舞毕,呼喊声夹杂着口哨声一浪又一浪地扑面而来,长生眯眼,在茫茫人海中看见了那一抹红色,却发现他面色痛苦,刚一皱眉,步子还未迈出,身侧就有一黑衣男子凑近。
  长生又看了将若一眼,随后将折扇放在男子手上,同他去见魔君。
  偌大的幻月台处很快便散了人,迢迢三千里星河下,众人酣畅淋漓,相互敬酒,有人迷糊之间抓着一人喝了几杯,突然晃着脑袋,惊奇道:“咦?大祭司不是去见魔君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被问话的男子淡笑,手指勾着酒盏,笑道:“谁知道呢……”
  彼岸花海间还留着一人,皎月此时也被埋没在云层中,繁华谢后的幻月台不减神秘,长生前来,果不其然便看见了将若。
  “你方才不太对劲。”
  “嗯?”将若仰头看他,道:“有吗?你看错了。”
  长生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将他体内的毒告诉他,想了想,还是将人从地上带起,匆匆回了临都。
  “你怎么了?”将若侧身看他,似乎刚从魔界出来,他就时而揉着眼睛,一路上都没停过。
  “唔。”长生又抬手揉了揉,眼睛酸涩,“被焰火灼烧了。”
  将若一愣,微微想起那幽暗的长乐玄清府,心中有所了然,解下手间的腕带,蒙住了他的眼睛,“你闭上眼,这段路我带你走。”
  “唔。”长生也不抗拒,毕竟幻月台上的焰火太烈了,虽然尽量避免了。眼上的腕带还有一丝温热,长生手指摩挲了片刻,觉得这布料比九重天上的好多了。
  将若用衣袖盖住了右手,往他面前一伸,道了句:“冒犯了。”
  长生微微偏头,只听着他的声音,他是完全闭着眼的,因此也不知道将若要干什么,须臾,两手相握,隔着一层衣料,长生觉得他手心竟出了汗。
  又不是第一次牵手,何况还隔着衣服,这孩子咋还紧张了?
  长生蹙眉,一路上两人无言,过了许久,他才打了个哈欠,撇嘴向身侧人道:“你能不能别看我了?”
  将若认真看着他的面容,脸不红心不跳,委屈道:“我没看你啊……”
  长生:“……”
  那就没看吧。
  将若无声笑了笑,随即又道:“问出什么了吗?”
  “关于墓头回啊?”长生蹭了蹭鼻尖,打着哈欠道:“那是一种古老的术法,可以用来召唤故去已久的灵魂。”
  “故去已久不应该是入轮回了吗?”
  “所以说啊……”长生皱着鼻,叹道:“都是骗人的,也不知谁竟相信这种东西,利用一城百姓做法。”
  将若想,究竟是怎样的执念,才会想着把已入轮回的人再拽回来,这分明是报复。
  长生似乎知他心中所想,一抬手就要拍他肩膀,却没找着位子,打了个偏,便讪讪一笑,道:“所以说这种人实在是……”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眉头皱起,一把扯下了覆眼的腕带,冷声道:“死灵的味道。”
  什么味道儿?
  将若还没嗅到怪异,身侧人已经将腕带扔给了他,转身向暗道走。
  弯曲的暗道幽深不见尽头,几个来回便到了天药祠附近,将若看着满地死尸,倒吸一口冷气。
  而不远处,几缕幽魂飘荡在空中,一脸狞笑,长生抬手,符纸锁住幽魂。
  “是被强行召回的灵魂?”
  “看来是了。”长生俯身看了看几具死尸,眉心紧锁,“这些人原身已死,没办法回去了。”
  “那怎么办?”将若看他。
  “留给鬼差处理。”长生目光幽深,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去一趟天药祠,你看着这些家伙。”
  天色渐暗,黝黑昏暗的天药祠内树着两座石像,那石像雕刻的甚是仁慈,可天际突然劈下一道紫电,便映得那石像有些狰狞。
  长生看着那石像,突然一掌拍下,石像从中间碎裂,黑气环绕,长生神色一僵,只见那模糊的黑气不知从它的什么部位吐出一堆残肢残骸,他手掌一挥,低斥一声:“混账东西!”
  那不知名的东西被他一连打了几下,立马不快,迅速膨胀起来,生生将天药祠撑散。
  长生及时退了出去,眼看它就要逃离,袖中亡命追出,电光石火间,黑气招架不住‘亡命’一击,迅速灰飞烟灭,长生还未来得及召回那柄剑,腕间血绛珠突然掠出。
  长生一愣,紧随其后,血腥味越发浓郁,十里长街已被染红,横尸遍野,而地狱之中,站着一人。
  将若目光血红,半蹲在地,右手握着的,竟是那把亡命,剑身颤抖,仿佛要从他手中挣扎而出。
  “将若……”
  这声轻呼足够他回神,将若看着他,一步一踉跄,撑着亡命站在他面前,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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