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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与小怪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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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将病床上零散的几个小东西收拾进自己的小背包。
  “咦?”
  叶歆皱着眉仔细翻了番自己的背包,却怎么也找不到之前那本奇怪的空白书。
  转眼几个月过去,天望长大了一点,成了一只健康的,可以撒丫子上蹿下跳的小黑狗,四肢粗壮,通体黝黑发亮,虽然还没长到成年犬的体积,但威风凶悍已初步显露。他的大小,再让舒镜抱着便有些别扭了,但天望还是非常粘舒镜,舒镜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一步不落,舒镜不像捡了只小狗,倒像是给自己蓄了条尾巴。而且大概是从小养起来的习惯,晚上天望非要跟着舒镜睡,不然就龇牙咧嘴地发脾气,这就导致了每天回房前,小禾都要抓着他好好冲洗擦干,免得弄脏舒镜的床铺。
  小禾对于毛绒绒的小肉团这么快就变大了很有些遗憾,每次看舒镜喂天望的眼神,都像是想把他揪过来揉吧揉吧重新捏成只小狗。
  天望叼着舒镜夹给自己的肉块,感到背上有些凉凉的,不禁缩了下脖子。
  舒镜无奈地抬起头:“小禾啊,要不你去门口把今天的报纸拿进来?”
  小禾冷着脸扭头去了。
  舒镜顺着天望的毛,看他精神不那么紧绷了,笑骂道:“混小子怎么这么怂?倒没见你这么怕我嘛。”
  舒镜不服气地抱怨着。
  天望何止是不怕他,简直都要爬到舒镜头上做妖了,舒镜平时嘴上骂,可到了关头还是照样抱着胳膊笑呵呵随他去了。
  舒镜走了片刻神,天望便马上不满地“嗷嗷”叫,前爪搭着舒镜的手推搡,催促他喂食时要尽职尽责。
  小禾将报纸拿进来时,舒镜仍是一脸慈爱笑容,满身母爱光辉的给天望喂肉。
  小禾大概从来没指望从他这看到“原则”二字,所以每次舒镜跟她抱怨时都是翻个白眼,根本不往心里去。
  幸而天望虽然任性,还很有些暴躁,但是因为一门心思跟在舒镜身后转悠,倒从来没犯过什么大错。
  于是“有一个故事”中不知从何时起,常能看到这样的画面:
  面上总带着三分笑,终日懒洋洋的店老板要么躺在门口的躺椅上晒太阳,要么坐在书桌后看着他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小说,到人膝盖高的黑色小狗总是趴在他脚边,或是抱着老板的脚咬着玩儿。
  于是近来舒镜的鞋报废率急剧升高。除此之外,秋光高远,时光绵长,一切静好。


第5章 合窳(1)
  喂好了天望,日头也高了起来,小禾收起窗前百叶,让初冬清晨干净透明的阳光洗礼书屋。
  壶斗们闪了闪,挪动着挤来挤去,不明显地变化着位置,似乎是在一个地方呆得太久了,想要换一个阵型。
  “嗷呜!”
  天望灵敏地抬起脑袋,好奇地望向墙壁上这些静悄悄的小家伙们。
  壶斗们咻地收回细细的足,一动不动了。
  “呜?”
  天望歪着脑袋,不解他们怎么又不动了。
  “你别老盯着他们,壶斗生性敏感,你又浑身戾气,会吓到他们的。”
  天望高傲地抬着脑袋,站起来,掉了个身,拿屁股对着舒镜,然后重新趴下了。
  舒镜苦笑地看着黑狗倔强的背影:脾气怎么能越来越大了呢,还是小时候好啊,又软又听话,现在都摸不到布丁一样Q弹的小爪子,还有粉粉的鼻头了QAQ。
  舒镜一边惆怅,一边抖开报纸看起来。
  报纸上教不教人怎么养孩子啊?
  舒镜没在报纸上找到养娃秘籍,只看到一堆犯罪新闻,其中一条硕大的题目占了半个版面,内容也是骇人听闻,提到近来城内有人在夜里通过在楼道里放婴儿啼哭的录音,引/诱人开门后进行绑架,警方提示市民们提高警惕,晚上听到孩子哭声千万别开门。
  “老板,你也关注这条新闻啊?”
  头上传来一个十分健气的男声。
  几个大学生十几分钟前进店看书,面前站的正是其中一个青年。
  那青年反戴棒球帽,脖子上还挂着耳机,双肩包单肩背着,包包上挂着花花绿绿的人像别针,笑起来左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眼睛里载满少年人的那种不用点燃就跃跃欲出的光彩。
  他正将一本书放到桌上。
  舒镜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收起报纸:“随意看看,没什么关注的。”
  那青年却俯下身,挤眉弄眼地做着鬼脸:“老板你还不知道吗?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啦,说不定是连环杀人案哦!”
  舒镜懒散地支着下巴:“哦,是吗?你怎么就知道,是杀人案呢?这上面可只说了绑架。”
  “人失踪了这么久,却连一点勒索的消息都没听说,犯人把他们绑回去又不要钱,干嘛?难道嫌自己家饭多吗!”
  “可他就这么杀了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那……谁知道?这年头,心理病态的,想报社的,还不是多了!”青年耸耸肩,“是不是人干的都说不准呢!”
  “不是人干的,还能是什么?”舒镜含笑问道。
  青年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摸下巴,沉吟道:“啧啧,难说!老板,这世上千奇百怪,应有尽有,我看您这也有很多关于鬼怪的书,您也觉得那些东西也许真的存在,是吧?”
  舒镜离开书桌后面,拿起鸡毛掸子清扫墙上“壁灯”,一脸严肃地说道:“年轻人,你这个思想要不得,封建迷信都是纸老虎,我们应该坚持贯彻社会主义道路,崇尚科学与实践,你们马哲老师上课没教过你吗?”
  “……”青年嘴角抽搐。
  天望盯着他按在自家桌子上的手老半天了,此时忍无可忍地呲牙扑上来。青年只见一团黑影从桌后蹿出来,吓得一蹦三丈远。
  对于天望这种对自家东西极端的占有欲,舒镜已经管教过他好几次了,可是没用,天望的领地意识似乎极其严重,尤其是那些和舒镜有关的东西,别人碰碰都不行。
  青年惊魂未定地抱着手,待看清只是头没成年的黑狗后才松了口气:“我说老板,你们家狗不是有狂犬吧?怎么见人就咬啊!”
  “多担待,我家狗只是不喜欢桌子被弄脏。”
  按舒镜那套与人无争、且行且过的做派,倒是很少在口舌上争一时之快,不过大概是从前舒镜没有需要护短的对象。
  天望原地转了两圈,找到舒镜的脚边,又窝下了,打着哈欠那副慵懒的样子简直与他主人如出一辙,哪有分毫刚才那凶狠的样子。
  被刚才的动静吸引过来的青年同学们生气道:“嘿你这老板怎么说话呢?还想不想做生意啦!”
  青年倒是不在意,拦住了同学,走回桌边,盯着天望:“老板,你这狗黑得够一统江湖的,血统一定很纯吧?”
  “……”舒镜看着脚边混血混得浑然天成根本看不出品种的天望。“呵,是吧。”
  大学生们走后,小禾又从某个角落不声不响地钻出来,收拾被弄乱的书架。
  舒镜将收来的钱随意放到书桌上装钱的竹匣子里,叠起的报纸正放在旁边,刚才那条新闻恰好在正上面,几个显眼的黑体大字简简单单地描述着一场真相不明的猩红。
  天望又在脚边找存在感,舒镜收回视线,笑着把他抱起来,抱着这不大不小的狗,姿势略显别扭地出门去晒太阳了。
  出门时又忘了,撞得门前“风铃”叮当乱响,那些“彩色石子”晕头转向地伸出细长的触手,轻晃着显示第无数次无声的抗议。
  入夜,舒镜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睡容恬静,他的睡姿就如他的人看起来一样,平平躺着,露在被子外的双手端正地摆在身上,毫无侵犯力,也没什么出格的地方。
  相较起来,一旁的天望就是不规矩的典范,他的狗生追求大概就是挑战犬类可以做到的所有睡姿极限。
  书店外,那条苍老而幽静的青石小巷只有巷口一盏路灯还在燃烧生命。
  白天那个和舒镜搭话的学生还是早上那套装备,借着昏暗的灯光,他走到书屋前。
  确定四下无人后,青年从裤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一张黄符,发现上面的朱砂都因为褶皱模糊不清了,“哎呀”一声,开始费劲巴拉地抚平符纸。
  待符纸好不容易被重新压平,青年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对着黄符确认再三后,青年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黄符立于面前,面向舒镜卧房的方向,阖上眼念念有词。
  “东边日出西边雨,不如去看雷阵雨。一枝红杏出墙来,墙外奸夫把你埋。移!”
  “当啷。”
  舒镜睡前喂天望牛奶用的碟子落在地上。
  青年没忍住一声“卧槽”,捂着嘴赶忙调整角度,重新把符纸立在眼前,将词又念了一遍。
  这次他面前的地上,正睡得真·五脚朝天的天望突兀出现。
  睡蒙了的天望感到身下的触感隐隐有些不同,还没来得及清醒过来,被青年一个麻袋罩顶,扛起来就跑了,速度堪比看见爱豆的迷妹。
  待青年消失在巷子前面,小禾半透明的身影直接穿过书屋的店门飘出来,凝视巷口片刻,打了个哈欠,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调头回去了。
  且说那青年,扛着在麻袋中拼命挣扎撕扯的天望一路狂奔,跑过两条街道,才在一家便利超市门口停了下来。
  青年扶着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直通地狱。
  天望还在麻袋里折腾得翻天覆地,青年气短地抱着麻袋,念叨道:“狗狗啊狗狗,你可不要怪我,我对你没恶意,我就是想借你的宝血一用,你放心,用完了我就送你回家,保证不会伤害你!你别怕,要气你就气自己偏偏投了个黑狗的胎,不过还好你是只黑狗,不然我不知还要上哪儿找去。”
  麻袋里,天望也不知到底听没听懂,青年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他动静还小了点,听到后面闹得更凶了,甚至开始咆哮。
  青年一听天望叫,立刻变了脸色,隔着麻袋找到天望的嘴死死箍住。
  “小祖宗你别叫啊!你一叫,咱今晚可全白忙活了!”
  天望的嘴被束缚着叫不出声,从喉咙里翻出“呼噜噜”的声音,青年听到犬类怒极时威胁的声音,没来由的脑后一凉。
  “狗狗,你别叫啊,我放开你,咱俩合作愉快啊!”
  天望不动了,从被舒镜带回来,就没受过这种待遇,刚才发了一通脾气,可这么久了也不见舒镜来解救他,心中就有些委屈了。他还从未这么想念过那双温温软软的手,和风月一样缱绻无边的双眸。
  青年小心翼翼地放开手,试探着解开麻袋口。一瞬间,黑狗鬼魅一般从麻袋中蹿出来,不过青年显然早有准备,闪电一般扔出一张符纸粘在天望身上,天望马上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了。
  “嗨呀,你再跑呀!嗯?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青年单膝跪在天望身边,挑逗地去挠天望的下巴,看着天望眼中发怒的红血丝贱兮兮地笑起来。
  说着掏出一把小刀,新开的刀刃在昏暗的路灯光芒下倏忽闪过银芒。
  看看戏,让小狗吃点苦头就权当生活情趣了,可再看下去,自家小黑狗真要被放了血,舒镜扪心自问,还是心疼的。
  舒镜叹了口气,从阴影中走出来:“除妖靠黑狗血,你师父就这么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一直在外面玩,电脑都没摸过……我有罪……


第6章 合窳(2)
  “哎妈呀!”青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正要割下去的小刀险些招呼到自己大腿上。
  “诶,老板?!我我我就是借点血,不会把它怎么样的!”
  毕竟心虚,看到狗主人突然出现,青年局促地站起身,手足无措的样子像个孩子。
  天望跐溜一下从青年脚下蹿出,火烧屁股一般逃到舒镜身边求虎摸求抱抱。天望是天生反骨,长的就是一张恶犬的嘴脸,平时被舒镜宠习惯了也不懂得遮掩脾气,这还是第一次哭唧唧地到舒镜这讨安慰。
  舒镜忍着笑把天望用抱孩子的姿势抱起来,天望果然马上前爪圈着舒镜的脖子,脑袋靠在他颈窝处,把舒镜抱得牢牢的。
  青年这时回过神来,看见地上刚才用来定住天望的符纸不知怎么碎落一地,指着舒镜不解道:
  “不对啊,你怎么会在这?!”
  他想起刚才舒镜说的话,大吃了一惊:“原来你也知道那东西?!那你白天还说那些话!”
  舒镜抱着天望走过来,看向十米开外的便利超市:“你真的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呃…虽然具体是什么我还不清楚,但是总归就那些鬼怪邪灵。”
  “呵,年轻人,你师父能就这样放你出来,真是想得开。”
  青年不服气地踢了下地面:“我这样怎么啦?我可是我师父的得意关门弟子。”
  “关门是真,得不得意,我就不知道了。”舒镜笑着说。
  “什么嘛,一副很了解情况的样子,老叫我年轻人,自己年纪好大吗?”青年嘟嘟囔囔的。
  舒镜微微一笑,朝超市走去,青年嘴上归抱怨,见状还是麻溜跟上他。
  “老板等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呀?”
  “我只是个红尘中人,开着家普通的书店,等着普通的客人。恰好身边人来人往,见的人多了,听得也就多了。”
  青年怀疑地打量他。
  转眼已走到超市门口,这超市从外面看来十分寻常,锁好的铁格栅门后是玻璃门,里面一片漆黑,隐约可见货物摆放整齐的货架,收银台前面的地上堆了几个纸箱。
  青年伸出一手挡在舒镜胸前,警惕地观察着店内的情况:“小心!那东西凶恶得很,你跟着我,别轻举妄动。”
  他边说边摸索着进去的途径。
  舒镜弯下腰,在铁索上一摸,锁链便散落开来,接着舒镜如入无人之境般拉开铁门,推开玻璃门,走入超市。
  青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等舒镜走进去了才反应过来。
  “诶!你别乱跑!”
  舒镜将天望放回地上,天望已经冷静下来了,亦步亦趋跟在舒镜脚边朝四周好奇地张望。
  “你紧张什么?那家伙不在。”
  “不在?”
  青年做贼一般看了一周,的确,若有人在里面,按这动静早该杀出来了。
  “嘿~真看不出来,你有两把刷子嘛!”
  青年抱胸看着舒镜:“我叫许燃,老板怎么称呼?”
  舒镜觉得好笑,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许燃。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没什么,是挺燃的。”舒镜整天自己看热血小说,想不到今天还真遇到个中二少年,“在下舒镜。”
  两人一狗穿过重重货架,停在超市最里面的货仓门口。
  看着门口闲人免进的牌子,许燃凝重地抽着鼻子:“好浓的血腥味儿。”
  天望兴奋得用爪子扒地,围着仓门一个劲儿打转。
  这血腥味却不是普通人可以闻到的那种,是阴魂聚集,怨灵被困散发出来的阴气,说明这扇门后面死过很多人,而且死法惨烈。
  许燃看着舒镜冷着脸站在门前却止步不前:“不进去吗?”
  “这门上有那家伙的禁制,一旦打开,那家伙马上就会知道并且赶回来,我只是个文弱的书店老板,可对付不了这种东西,你的战斗力,我又不清楚,不敢冒这个险。”舒镜老神在在,慢条斯理间就逼得许燃要跳脚。
  果然只见他马上斗志昂扬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符:“瞧瞧!全是我师父亲授,本人手画的灵符,兹要是这家伙敢出现,我就轰得他跪下喊爸爸!”
  舒镜粗略地扫了一眼:“你师父放你出来,不是因为你学成出师,而是因为不想花钱养你了吧?”
  “你怎么知道?!”许燃一惊之后,又马上矢口否认:“呸!当然不是啦!虽然我是个穷学生,我师父也的确小气了点,但是本人可是实实在在的学有所成,才由我师指派出来,服务大众的。”
  许燃摸着下巴,心想好险,这家伙怎么看出来的?我明明长了张高富帅的脸啊!
  舒镜懒得多解释,许燃的符虽然绘法精妙,但是材质粗陋得无法直视,一看就是没钱采办上等的材料。
  “这家伙怕冤魂放出去泄露他的行迹,因此将所杀之人的魂魄困于门后,时日久了,阴灵越集越多,坏了风水,这块地就彻底成了大凶之地,方圆十里内,居民不宁,诸事不顺。”舒镜掀起眼皮瞟一眼许燃:“你既然这么有本事,那我这便开门,给你一个驱邪除恶,服务这片小区大众的机会。”
  说完舒镜不给许燃反应的机会,猛地推开仓门,变形的门锁落在地上,带着腥气的狂风从门内席卷而出,刮擦两人的脸颊。
  天望抬头对着这怪风狂吠,似乎是在风中看到了什么令他感到兴奋的东西。
  那门内是个不太大的杂货仓,但是只堆放了几个空纸箱,除此之外,就是满地触目惊心的尸骨,支离破碎的人体残骸散落一地,根本没办法靠肉眼辨认肉/体的原样,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具尸体才能堆成现在这副人间地狱的惨状。
  也不知凶手对这房内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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