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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与小怪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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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卿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是腐尸味。”
  这位可是僵尸鼻祖,他都这么下了定论了,那么多半错不了。
  许燃惊讶道:“这酒店拿死人做汤啊?”
  舒镜摇了摇头:“他们自己未必知道,这味道不是来自普通的腐尸,凡人并不能闻出来。”
  许燃确实也没有闻到天望说的臭味。
  想到那客人刚说的人类小指,他们决定走近了看个究竟。
  汤看起来还很完整,还可以看见一块块晶莹剔透的鱼肉,要不是天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许燃看着都要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后卿拿过大汤勺,在海碗中舀了起来。
  大概翻找了三四勺的时候,后卿的动作停滞了。
  他们都看见,一勺鱼肉中间,一小截发黑泡涨到变形的指骨。
  许燃忍不住念了声“卧槽”。
  后卿盯着那盘鱼肉,左瞧右瞧,突然朝碗中吹了口气,接着一眨眼的功夫,那碗中刚才还鲜嫩的鱼肉就黑化萎缩,变成了一块块腐肉。
  ***
  舒镜一行人坐在酒店大堂内,看着身边仓促上演的兵荒马乱,看到经理擦着汗将两个警/察迎了进去。
  帝江收回视线,语气漠然道:“这家会所的老板我认识,背景不简单,此事十有八九会被压下。”
  计划好的度假被打搅了,他被墨镜挡住大半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许燃讶然:“这可是死了人啊,说没事就没事了?再说还有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呢?!”
  “NO!NO!NO!”后卿摇着手指:“只有一节指骨,也不能断言就死了人。再说,实锤又有几个看见了?除了咱们,也就是一开始的那个客人,只要封住他的嘴,其他人推说是食材不干净,客人把脏东西错看了,再赔点钱封口,也就行了。此事只要不上报,过两天就会沦为茶余饭后的闲谈一个。”
  他言罢,还言之凿凿道:“你看着吧,一会儿就有人来找咱们善后了。”
  许燃愤愤难平:“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后卿理所当然道:“什么怎么办,又不关咱们的事。”
  许燃正义的小火苗在眼眶中跃跃欲出,心知他脾气的舒镜拍了拍许燃的肩,在这火烧起来之前及时拍灭了:“他逗你呢,如果真的死了人,警/察自然会查清楚的。”
  他说着指了指许燃怀中的泳裤:“你呀,就别操那么多心了,不是好不容易有泳裤了吗,去泡泡温泉,放松一下吧。”
  许燃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一直拿着帝江的泳裤忘了收起来,恰好帝江似笑而非的目光转了过来,眼中似乎含了些深意,方才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又在他脑海中疯狂地刷起了存在感,许燃耳根爆红,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扔下一句“我先回房了”,就从众人面前消失了。
  不明真相的三位吃瓜群众面面相觑。
  后卿说道:“他怎么了?”
  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委的舒镜看向自出现后就异常沉默的帝江,等着罪魁祸首给个解释。
  帝江一指玩弄着桌上摆的金色小虎镇纸,像一只懒洋洋地大猫捉弄着自己的猎物,恶意地收起了指甲,用不伤人的肉掌一遍遍蹂/躏着玩偶。
  “有人说我是个好妖怪,这可真是受宠若惊。”
  后卿张大了嘴:“这是谁?简直比我还能胡掰扯。”
  帝江站起身,迈着长腿慢悠悠走开了。
  “让小朋友失望伤心,可是天大的罪过。”
  “你这人先把良心找到再来装逼吧!”后卿嘲了一句,想着帝江的话,继而一阵恶寒上涌,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回过头向舒镜求证:“他在说谁?”
  天望用看蠢货的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反正以你的年纪是论不上小朋友的。”
  后卿抱着一颗破碎的心哭诉道:“你们家狗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年纪大活得久是他的错吗?他明明看起来风华正茂。
  舒镜反问道:“他说错了吗?”
  “真是无情,有了新欢就不顾就爱了。”
  自认为打了胜仗的天望傲娇地抬起头。
  舒镜不欲再与后卿纠缠这无聊的问题,拉起天望也回房了。他们才吃完午饭,就被人声吸引到了走廊上。
  “你还没泡温泉呢,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天望一声欢呼,一边朝卧室跑一边扒光了衣服裤子,就要往池子里跳。舒镜冷酷地扼杀了他的欢呼雀跃,面无表情地递过去一个袋子:“先把泳裤穿上。”
  天望原来以为是跟内裤差不多的东西,可穿起来才知道有多么不一样,玛德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紧?天望怀疑穿上之后自己的蛋蛋都要被勒坏了。
  将裤子往地上一甩,坦着鸟耍赖:“太小啦,穿不上!”
  舒镜耐着性子捡起来,抬起他一边腿往上套:“有弹性的,能穿上。”
  同时在心底庆幸:还好天望这副身子还是个少年,小天望看起来也还很秀气可人,这种事做起来也不显得那么邪恶。
  好不容易穿上了,天望浑身别扭,扯着腰带嘟嘟囔囔:“好难受。”
  舒镜叉着腰看他使性子,两人僵持数秒,舒镜败下阵来:“好吧好吧,但是只能在房间里。”
  耶!
  天望一扔裤子,光溜溜地滑进了汤池。
  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刺激着浑身毛孔,天望舒服得喟叹一声,趴在池边。
  “你不下来吗?”
  舒镜一身衣服穿得工工整整,坐到了庭院中的躺椅上。
  他擦了擦额上一层薄汗,脸颊微微泛红。
  “不了,太热了,你泡吧。”
  天望这才想起来舒镜严重怕热的体质,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懒散而卧的人。舒镜阖目躺在那,动都不动,像是已经睡着了。
  天望慢慢沉下去,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水面上,面前“咕嘟咕嘟”冒起几个水泡。
  黑夜到来的悄无声息,似乎才闭眼几个来回,再睁开时庭院上方已经被星空笼罩了。
  舒镜醒过来,发现天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泡了,穿好了衣服坐在躺椅边的地上,伏在他的腿上也睡着了。
  舒镜一动,天望便跟着惊醒,揉着眼睛软绵绵地问:“你饿了吗?”
  舒镜还来不及作答呢,庭院的墙外传来一阵恶臭,熏得天望五官皱到一块。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都没有做声,蹑手蹑脚走到墙边扒着往外偷看。
  他们这间房的位置比较偏僻,外面隔着一条小土道,再走就进山了。白天见过的那个经理正指挥着服务生抬着几筐死鱼沿着小路运到山道上,路的尽头停着一辆小皮卡。
  两人缩回来,天望锁着眉头:“臭死了。”
  舒镜并没有闻到这味道,于是他明白,这就像白天时那碗鱼羹里的鱼肉一样。妖兽才能闻到的腐臭,不是因为这味道不够浓烈,而是因为这臭味同样来自异兽,那些即将被毁尸灭迹的死鱼中肯定混了一些非人界的东西。
  他们离开房间,在走廊上撞到了鬼鬼祟祟的许燃。
  被当场抓包的许燃不好意思地攥紧了背包带:“我就出去溜溜弯。”
  舒镜却没有同他打招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就让许燃跟上。
  三人绕到舒镜房间外面的土路上,那些死鱼已经被送至了,舒镜蹲在路边,一向温润的目光像突然被月光锐化了一般扫视着土地。
  突然,他从路边的野草丛中捡起几片粘连的鱼鳞,绿色的鳞片微微卷起,根部裹着一点粉红的肌肉组织,不管是对于新鲜的活鱼还是死鱼来说,这颜色都有些过于鲜艳了。
  “许燃,拿张燃火符来。”
  将鱼鳞与符纸一同放在地上,符纸一遇鳞片就自动燃烧起来,这说明这鳞片的确不是来自普通的鱼类,蓝色焰火骤然窜起,很快就消散了,留下焦黑的鳞片和变得腐烂猥琐的肉丝。
  作者有话要说:
  是这样的,写上一章时有点崩了,本来想把那段放到后面写的,后来觉得不合适所以又改到前面了,所以前一章后面加了点东西,请大家挪个步,重新从上一章看起吧。谢谢合作~


第27章 鱼妇(4)
  许燃苦恼地蹲在路边揪野草:“水里带鳞片的妖怪不少耶。”
  舒镜颔首赞同。
  “这个老板为什么要用死掉的妖兽死掉的妖兽做汤?”天望对有人拿这种臭东西做饭万分不理解,这个时候就无比思念小禾了,鬼小姐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所做饭菜的香味是没话说的。
  “他们也许也不知道这批食材里混了脏东西。”舒镜抓抓他的头发。
  身后的院墙上突然跃下两条黑影。
  后卿穿着会所配给的睡衣,头发凌乱不羁,打了个哈欠有些百无聊赖:“你们大晚上的也不睡觉,一个个地净往小树林跑呢?”
  天望淡定地回答:“年轻人有夜生活是很正常的,你大概是理解不了。”
  舒镜惊讶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是谁教你的。”
  他忍不住要去看许燃,可惜许燃蹲在地上只留给他一个乌溜溜的头顶,不然许燃看见了一定要跳脚以证清白,他明明是二十一世纪三好少青年,怎么可能教大龄儿童随便开车。
  天望马上讨好地笑出八颗牙齿,把舒镜的手又放回脑袋上。
  还要摸。
  “你长得太高了,我也很累的。”
  哎呀。
  这样一听,天望就不再求摸摸了,反而开始自觉给舒镜按摩手指。
  这凑不要脸的两个人仿佛正在现身印证他那句“夜生活”。
  后卿一脚踹翻狗粮,恨恨道:“前面都打起来了,你们还有心情卿卿我我,刚好叫记者一会儿拍了,给群众们来段直播。”
  “啊?记者?”许燃突然回到了频道上,他下意识看向帝江。难怪帝江大晚上的还戴着墨镜黑着脸跟后卿来翻墙。“怎么回事,究竟是谁打起来了?”
  帝江感受到从下方投射上来的视线,墨镜下的嘴角提了提,立时便是冰雪消融,飒气一扫而空。
  “别听他的,只是有人闹事,动静大了些,我们便先躲出来。”
  许燃无语地瞪后卿:“你又骗人。”
  他们沿着土路绕回到了酒店大门,却正好看见六个男人扭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走向一辆破旧的小面包车,其中三个男人看服装还是会所的安保人员。
  那女人衣衫褴褛,脏乱的长发上沾满了草叶,她的穿着狼狈,神情却堪称恐怖,她不断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嘶力竭地朝围观人群咆哮,缺没有人听懂她在说什么。泪水将她脸上的泥污模糊得更加狰狞,扭动着厮打扣押她的男人们。另外三个男人容貌并无相像,但看起来无一例外都是皮肤黝黑,衣着朴素。车边还站了一个男人,吸着烟,隔上五秒就叹一口气。
  很多客人都围在门口旁观,一边窃窃私语。
  许燃随便找了一对小情侣询问详情。
  男的说:“那个女的是个疯子,从附近村子里发疯跑出来了。她男人带着村民来找她的。喏,看那个站在车边的,就是她老公。”
  “疯女人”眼瞅着就要被拖到车门边了,她丈夫耳听她魔鬼附了身一般渗人的尖叫声,哽咽着噫吁:“你这是何苦呢?你好歹想想咱们的孩子,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敢让他们见你,日子过得好好的,这是造了什么孽呦。”
  同他一起来的村民们也无奈地一迭声附和:“是啊月萍,强子多好啊,又能干,对你也好,你生病了都没嫌弃过你,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女人哭得更大声了。
  他们情真意切地模样令围观群众都不禁动容,那对情侣里的男人啧啧叹道:“这可真是倒霉催的,遇上这么个老婆,还不离不弃地来找,要换一般人早不管了吧。”
  他女朋友白了他一眼:“看来我要是生了病,你就不管我了是吧?!”
  男人连忙谄笑着一顿讨好。
  反而是帮忙的三个保安混乱中被挠了好几下,早就不耐烦了,催促道:“快点快点,不要影响到我们的客人。”
  许燃见那“疯女人”被半拖在地上仍是不依不饶地哭喊,有些不忍地问:“确定是精神病吗?这女人看着也是可怜。”
  小情侣对他突然起来的同理心深感莫名其妙:“神经病哪儿还有什么道理可讲的?听说也出示了村卫生所医生的证明,再说那女人一看就不像正常的,全身乱七八糟地跑起来,又哭又叫,话都说不清楚,吓死人了。”
  女孩子似乎对这场闹剧彻底丧失了耐心和好奇,男人半抱着哄走了她。
  许燃想说村里诊所未必诊断的了精神疾病,再说这男人这么爱他老婆,怎么不送到大医院治病,这样一味关着,也不是办法啊。可是那对小情侣已经走开了,他无奈地收回目光。
  身后几人听到了一切,后卿毫无来源地冷笑一声,天望觉得这人真是神经病,一样是笑,在舒镜脸上让人望之如沐春风,可到了后卿脸上,不是讥笑就是冷嘲,总之对这个世界永远恶意满满。
  就在大家都没有多加注意的时刻,车边的女人仰天惨嚎一声,突然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就挣脱了几个大男人,朝车边的男人恶狼一般扑去。
  她的衣服早就破碎不堪,剧烈的动作令她上身的衬衫几乎无法蔽体,布条下一个红色的东西突然一闪而过。
  有眼见的人惊叫了一声:“炸药!”
  受惊的人群顾不上确定真伪,顿作鸟兽散。
  帝江却脸色一变,反人潮方向上前几步将正站在那个丈夫身后不远处的许燃推到了身后。
  那丈夫也是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却被车身挡了一下,“疯女人”爆发之下速度极快,直直朝他猛扑过来,就在她紧紧抱住男人的瞬间,“轰”地一声。
  小面包车首当其冲,被掀翻出数米,全部破碎的玻璃一刹那飞溅开来。
  许燃趴在地上,背上压着一个滚烫的身体,压得他头晕眼花,压得他喘不上气,他却不敢把对方推开,他连稍作动弹都不敢。
  人们的尖叫声,汽车的鸣笛声,将这拥挤空间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也挤得一干二净。
  许燃的脑海中还伴随着爆炸声留下的耳鸣,嗡嗡作响,震动着他的五脏六腑,颤动一直延伸到了他的四肢。
  某种灼热的液体浸透了他背后的衣服,沿着他的脖子流下,一滴一滴地,落在他胸前的砖地上。
  许燃在斑驳闪现的金星和黑斑中望见舒镜、天望和后卿朝自己跑来,他们的嘴唇一开一合,努力地同他说些什么,可他一个字也听不见。
  不知是哪个旁观者无意中看清了帝江墨镜脱落后露出的脸,更加混乱的尖叫声炸开在温泉会所的上空,像汤池内的出水口,烫人的气泡接连从水底涌上,搅乱了一池泉水。
  可这些,许燃都不知道了。
  ***
  “宝宝啊宝宝,你可要好好长大,当个快乐普通的孩子,才不枉费你师父我费这么大劲把你救回来。”
  师父?
  许燃艰难地掀开眼皮,看见一张熟悉的脸。他环顾一番,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回到了踟躇山上的祠堂内。
  夕萌子见怀中孩子醒了,一脸喜出望外,大声呼唤门外的人:“越越!他醒了!”
  门被无声推开,许燃瞪起眼睛。他居然看见了一个神似大师兄但绝没超过十岁的男孩子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夕萌子献宝一样捧上怀抱的小婴儿,那男孩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冷淡地“嗯”了一声。
  许燃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整个被师父抱在怀中,他像动一动,可是四肢就像不属于自己一样,怎么都不听使唤。
  “越越你看,你小师弟长得好可爱!不愧是我捡的孩子。”
  越越?
  这确实是他师父对大师兄元时越的称呼,可这……他大师兄是吃了APTX…4869吗,怎么变这么迷你了?
  许燃张张口,想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回到了踟躇山,师父为什么抱着他一个人跪在祠堂,师兄又为什么变成了小孩。
  还有很多问题,他都想问,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好奇怪,他明明感觉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可到底是什么呢?
  元时越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许燃软绵绵的包子脸。
  “嗯,可爱。”
  许燃:喵喵喵???
  许燃受到了惊吓,他师兄居然会夸他可爱?真是好害怕呀QAQ。
  “你说我们叫他什么好呢?这身子还不结实,我用的法需以火属性镇魂,我们就叫他许燃好了?”
  老神棍又在扯些听不懂的淡了。
  许燃想,师兄年龄变小了,似乎连面瘫的功力都减弱了,自己居然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无奈。
  “跟你姓,你问过他的心情吗?”
  夕萌子不服气地把许燃往怀中一紧:“干嘛?我捡回来的!当然跟我姓!这名字有什么不好?多生机勃勃,多热血沸腾啊!”
  元时越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你好了。”
  许燃欲哭无泪,原来老板说的没错,自己这名字制衡是为了圆他师父一颗中二的心啊。
  夕萌子抱着婴儿摇了摇,目光突然温软了下来。怀中的孩子不哭不闹,睁着乌溜溜的圆眼睛,无知而干净地回应着他的凝视。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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