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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铁abo-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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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旧日老友的确是迫切想见自己弟弟。至于真情几分,还得两人见了面再细瞧。
  如今的楚丘有信心保护弟弟周全。假如梁亦辞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欺骗楚悕感情,他不介意将之前的账连本带利一并向梁亦辞讨要回来。
  这里好歹是他的地盘。是他隐姓埋名多年,拒绝一切亲密关系,咬紧牙关远离世上唯一家人换来的力量。
  从今往后,他会用这份
  力量好好守护想要守护的人,再也不离开他们。
  梁亦辞跟随楚丘走过弯弯曲曲的路,一路上默记两侧的标志性建筑物,包括几棵栽种在主干道旁侧的奇形怪状的梧桐树。
  他暗地里寻思:不如今天就以退为进,给楚丘留个好印象。顺便他可以抽空联系谢守,拜托他调查一下楚丘近年来的蛛丝马迹。
  梁亦辞想到这里,话临到口,理智和谋略却全被想尽快见到楚悕的渴望击破了。最终他沉默了一路。
  不多时,他俩来到一处僻静但环境极佳的高级住宅区。梁亦辞瞥了眼旁侧大石头上精心雕刻的文字,以及四处乱窜的志愿者机器人,就刻意落后楚丘几步,飞速划去几虚拟币的账,换了张小区内部与周边的卫星图下载链接。
  后方还附赠购房须知和商家联系电话。
  进入电梯后,楚丘施施然按下指纹,倚在角落绕着自家宝贝吊饰的链子。
  梁亦辞按着智能机收藏好图片,心情却并没有因为一切顺利变得轻盈,反而莫名焦躁起来。
  以为没人注意,他开始用掌侧偷偷拭汗,结果就听楚丘头也不抬地冷不丁问:“这么热?”
  “恩。”梁亦辞顿了几秒,就也不觉得尴尬了。他顶着双颊逐渐浮现的酡红,解开最上方两颗纽扣,用手掌冲锁骨扇风,蹙眉说,“进这座楼开始,我就不怎么舒服,这种感觉……有点不妙啊。”
  说完,他扭头望了眼神态自若的楚丘,倚着电梯壁抬手不住揉眉,低喘着气问:“你也是Alpha,难道没感觉吗?”
  “抑制剂都普及几千年了,就连逗小孩的抑制糖丸也早在三百年前就发明出来。”楚丘玩着吊饰,奇怪地回视梁亦辞,“不是吧梁教授?您的义务教育课本是被您拿来喂实验室小白鼠了吗?”
  “……”梁亦辞深吸一口气,在头脑昏沉中竭力看清对方与楚悕相似的侧颜,努力消散自己的羞恼。
  楚丘玩味地笑了笑,接着问:“还是说,当年您招蜂引蝶的时候,就是靠租赁课本的理由套近乎,才虏获了一众未成年Omega芳心的?”
  梁亦辞脸上青白阵阵,又苦于自己记忆残缺,没办法据理力争加以反驳——虽说他潜意识里认定自己没对楚悕以外的人真正动心过。
  “……咱俩相识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咬紧后槽牙问。
  “就是因为清楚,我才会有这样的疑惑啊。”楚丘依旧笑眯眯的,表情看来挺无辜。
  梁亦辞无力同他争辩,只能祈祷对方别在楚悕面前胡说八道。
  他知道楚丘表面上看似不计较,可心里还是膈应着的,这是正在见缝插针替楚悕打抱不平呢——所以梁亦辞就只好乖顺受着。
  况且他现在也没精力反驳对方。太热了。
  楚丘打趣完后,见梁亦辞面色真不对劲,就也收了锋芒,蹙眉提议:“应该是楼里哪位不令人省心的Omega发/情了。你这状态不合适,要不然先回去打两针,消停下来再来找小悕?我保证不——”
  话还未尽,“叮咚”一声,电梯到达了指定楼层。
  楚丘意料之外地听见电梯门外的嘈杂,以及陌生人伴随“哐哐”砸门音的扬声询问:“您确定撑得过去?真不需要打电话向Omega保护协会求助吗?!”
  楚丘愣了两秒,而后悚然色变!
  整层楼只有两家住户,对门闲置了大半年,早上走之前还是空着的。所以那个人只有可能在敲自家的门。
  想到这里,他屏住呼吸,抖手从兜里掏出钥匙,迈开长腿就要疾走出门。
  就在这时。
  原本病恹恹歪向一旁的梁亦辞,突然像被电除颤抢救回来的病患,胳膊肘在电梯壁上“咚”地一捅。他“唰”地从楚丘手中夺走钥匙串,站也站不稳就拔腿往外奔去!
  等楚丘忙不迭追出去时,只能撞见举手被推至一旁的热心Beta住户,大门口危险闪烁的信息素传感器警示灯,以及隐没进大门、飞扬起的暗色衣摆。


第65章 
  梁亦辞犹豫了这么多时日,无非是想给楚悕和自己冷静的机会。可这并不意味着放弃。
  这段与楚悕分别的时间漫长且无趣,以至于他设想过无数遍重逢的场景。
  到时候,楚悕大几率是仍不愿意原谅他的。他会像生了刺的玫瑰,舞着刺,扑簌簌落下血似的花瓣,再用红丝密布的眼睛瞪来。
  那自己又会怎样做?无非有两种情况。
  一是杵在远处用喷水壶浇灌,继续当一个勤恳且无占有欲的花农。二是冲上去狠狠拔了他的刺,用淌血手指摘下花瓣,再把他揉碎在掌根。
  可他已经小心翼翼太久了。
  前两天,他枕着手臂空虚地凝视窗外锃亮星星,突然意识到自己做错的事不止欺骗。他反反复复地想,总觉得自己此前的态度,在别人瞧来就是无所谓吧?
  喜欢的人哭着跑掉,自己不光不去追,心安理得留在原地,还鸠占鹊巢着地方的屋子。他哭得静悄悄,连想念都只敢在梦中,可这样有什么用呢?无非是感动了自己,让自己更挫败,像一名电影里被爱情辜负的主角。
  可实际上,他的内敛在楚悕瞧来,或许就是不容置喙的绝情吧。
  是时候去抱住他了。梁亦辞想。
  可梁亦辞没料到机会来得这样快。
  楚丘的房子其实算不得大,只是结构有些复杂。定制款的橡胶木隔断柜阻碍了他视线,等他心急火燎绕开时,肩膀擦了一下,柜子上搁的胡桃色古董器皿发出脆弱碰撞声,幸好挣扎了几分钟也掉下来。
  梁亦辞在客厅以及几个敞开房间机械式绕了几圈,大脑像被火舌舔过,只余一滩无望的灰烬,牵制着他的双脚。
  按理说,这种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理应攥取他感官,帮助它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一般找到汲汲渴求的食物。
  可坏就坏在楚悕的发/情味对他冲击过分大了,细细密布冲过来,他拼了命才没让自己趔趄,哪还辨得清方向。
  良好的涵养顶多阻止他跟野兽似的边走边撕衣服。至于什么风流倜傥英姿飒爽?这些形容词通通见鬼去吧。
  汗液落在眼角,梁亦辞顾不得擦,虚着眼睛继续一言不发乱撞。等眼珠被扎疼,泪水把汗一道冲出来,再顺着他高挺鼻梁不停下坠,最终滑入吐着热气的薄唇,咸湿得要命。
  当焦灼攀升至临界点时,梁亦辞扔了外套,折起袖口,赌博般“哐当”撞开最后一扇门。
  用来挡门的厚实木椅子重重倒在一边,伴随着他肩臂火烧似的痛,无数伏特加味信息素冲撞而来,差点击倒他。他汗涔涔的几近脱水,从门缝跨过去,第一眼就捕捉到那位不停散发致命诱惑的Omega。
  只见混乱的床单上,楚悕正躺倒着,脑袋和后肩垫了两个枕头。他只有小腹到腿根处搭了条薄被,模样压根不能用衣冠不整来形容,而是没穿衣服。
  狂乱的光线洒在他身上,在Omega的宽背窄腰来回逡巡,逼那冷得泛白的肌肤爬满浅粉色。
  梁亦辞垂着的手指晃了晃,逃避似的扭开脸。
  靠墙的紧急救助箱大敞开,是新区每户必备的Omega发/情减缓药品,梁亦辞的家里也领过一个,后来不知道丢哪去了,只好用抑制剂糖丸暂时代替检查。
  他依稀记得里面放置着紧急药品和某些物件,以备家中Omega的不时之需。
  他睫毛一跳,微挪回眼。只见床头柜上此刻正晾着半杯凉开,用过一半的铝塑板随意撂在桌沿,还有大敞开的粉色条形盒子,以及只用了一点的管状粘稠透明液体。
  梁亦辞反应过来Omega此时在如何自
  救,嗓子眼不由自主开始燃火。
  楚悕收着两条腿,膝盖微微闭合,腰和大腿肚都颤抖着。凤翎似的眼睫不住扑扇,俊美眉眼的轮廓比往常更深邃,也更动人心魄,连含颦的褶皱都在诱惑人。
  他的低哼与喘息好似极近又仿若遥远,梁亦辞敛声屏息,定格住前行的趋势,下意识不忍惊扰眼前这幅画。尽管如此,他的信息素却还是不安分地从身体每个毛孔渗出,像贪婪的钩子,勾得床上的Omega更加难耐。
  楚悕不禁嘤咛起来,扣起脚趾,细嫩脚背布满细青血管,睁开眼睛。他抬起脑袋直愣愣望来,那双眼眶湿润极了,原本探在薄被间不知忙活什么的手登时顿住。
  视线刚一碰撞,梁亦辞脑海轰隆作响,猝然断了片。
  等意识再回笼,他已经用膝盖压住床,将楚悕两条腿制住,肌肤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他把楚悕架在怀里,抄起楚悕后颈,紧贴楚悕面颊,用鼻尖蹭他发烫且柔软的耳朵。
  “不难受了。”他沙哑哄道,“不难受了。”
  没等楚悕回神,他就情不自禁浅咬起楚悕耳根,咬两口还会小心翼翼舔一舔,怜惜得要命。
  这种无限绵延的温情似乎令怀里人无法招架,楚悕开始瑟缩着发抖,原本用肘部别扭撑起的手臂也缓缓垂落。有什么东西伴随他的手背一同砸下,滚了一小段距离,在薄被里“滋滋”响着。
  梁亦辞眼神一敛,神经不停被床单的细微震动感挑逗着,像一盆滚烫热水泼上他的脸,惊得他几欲跳起,大叫出声。
  可实际上,他面上却不显出来。似乎担心惊扰了怀里间或挣扎的小刺猬,他边哄着,边用嘴唇去挨那双湿润眼睛,嘬着泪珠,不许楚悕睁开眼,更不许楚悕用冷漠视线望自己。
  他用肘部卡住Omega手臂,小臂自背后环过,将人更拉起些,逼楚悕整个人向他靠过来。那双搭在后颈的手不断揉着楚悕腺体位置,时重时轻,彰显着他此刻飘忽不定的意志力。
  楚悕薄白眼皮被嘴唇摩挲,没办法睁开,整个人上身连同膝盖都动弹不得,足尖踢也踢不到对方,只好移动没被抱住的手臂,试图关闭被单下的罪物,扔到一边去。
  结果他的手腕很快就被抓住了。
  梁亦辞轻松捉上他手腕,不许他乱动,又用手指玩味似的拨了拨不停颤抖的物件,让那个柱状物从被子里滚出来,暴露在阳光下,继续羞耻地聒噪着。
  “这是Omega保护协会免费发放的试用装?”梁亦辞假装没瞧见怀里人羞愤难当的绯红,慢悠悠用指腹揩掉楚悕掌心湿滑液体,凑在楚悕耳朵旁用气音说,“乖,咱们别用这个,万一漏电怎么办。”
  这当然纯属胡说八道。
  科技发展到今天,即使再廉价的批量制品,也不至于连基本安全都保障不了。可梁亦辞讲得义正言辞,看也不看就把糊满液体的东西扫下床去,“咚”地砸向地面,又轱辘辘滚远。
  他眼神里有一闪即逝的妒意。
  楚悕在煎熬的此刻,自然辨不出对方的小情绪。
  他只意识恍惚地知道,方才被自己当成幻想对象的Alpha居然来了。对方正紧紧拥着自己,揉着自己上半身最软的地方,将自己揉成一滩水,并在电光石火间拆穿自己最有耻感的秘密。
  楚悕怀疑自己在做梦。虽然这个梦让他有种钻进地缝中的冲动,可更多涌来的却是心脏突跳的狂喜。
  梦境总能带给人无可比拟的勇气,让人说出在现实中难以倾诉的话,完成在现实里无法兑现的事。
  若非形势所逼,他其实根本不愿意当玫瑰。
  楚悕认为自己就是一株
  被泡烂在温水里的绿萝,茂盛叶子由藤蔓无限延伸向下。地心引力逼他从云间滚落,一路跌到地面,攀爬到心爱的Alpha身边,安心等对方浇灌,将自己捡起来。
  至于尊严和内敛,他老早就忘记了。
  早在他“变成”人造人前,在学院那间静默到诡异的实验室,他就曾不知廉耻地隔着一扇门,听着梁教授阻挡那群禽兽的低声,喘着气不停移动手臂。
  等梁教授驱赶走那群被欲/望冲破理智的Alpha,焦虑地推门而入时,他就顶着这张酡红的脸,眼角湿漉,粗喘急促着唤对方名字。
  在那以前,他从不知道自己能叫出那么魅的声音,就好像古地球上四处奔走、寻着法子钻进书生房间里的狐狸。
  那一天,伴随着试管的噗嗤声,他尾音打着颤,一声接一声,硬是定格住了梁亦辞的腿。
  当时梁亦辞是什么表情呢?震撼,哑然,慌张?还是有点情动?
  时隔久远,楚悕已然记不太清。他只记得当时那种浑身血液都开始倒流的感觉。
  想到这里,他只觉现在梦境中的自己,也快被血管里的滚烫液体撑爆了。连同他饥饿的魂魄,混沌的大脑,全部通通完蛋。
  他在梁亦辞微微错开脸时,灌了迷魂汤似的追逐而去。
  “别,别走。”他贪婪深嗅近在咫尺的硝烟味,唇红齿白,连后颈氤氲出的信息素都潮湿起来。
  梁亦辞大概没意料到他非但不排斥,还会讲这种示弱的话,本打算克制远离的身体登时僵住在半道。他滚着喉结,浅薄呼吸着。
  硝烟味信息素顷刻间胀满了整间屋子,和他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一般无二。
  楚悕被喷涌而来的气息和爱慕刺激得腿肚子都在发抖。
  他慌乱抬手,狠狠勒住Alpha后背,不许Alpha逃走,又埋下脸去,用额角蹭Alpha下巴,扑簌簌流着泪说:“我不用它……你来……”


第66章 
  【……】
  楚悕做了个后颈发疼的梦。
  梦里的他再次回到了机器声轰鸣的工厂。
  角落的保安室,一名alha正手持电话,翘着腿冲另一端讲着低俗玩笑,不时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完全没意识到门锁被轻撬开又缓缓合上。
  这座沿海城市今日正遭遇数年未见的台风。气流在城内呼啸,轮班的车间主任打电话嘱咐完刚在小隔间过完夜的保安,就安安心心闷头睡起大觉。本该前来值班的维修人员听闻此事,也就放心大胆旷了工。
  硕大的车间里只留下心不在焉的保全,彻夜不休的机器人,以及无意中撞入此地的逃亡者。
  楚悕借着天灾,好歹结束了与追杀者们胶着的状态,闯进这个与oga保育基地合作的代工厂。
  台风肆虐得厉害,他溜进来时只掀开一条缝,墙壁挂着的“一级防火单位”标识依旧被风刮得歪斜,从外看小窗,能瞧见标识牌突兀露出的一个角。
  颤颤巍巍,摇摇欲坠,一把火就能将所有东西燃成灰烬。这就好比如今的世界。
  表情呆滞的送料机器人在厂内无声游走,原料在传送带上滑动,经过数道工序后,钢筋撑起的躯体成型,再依据样本植入不同皮肤和记忆,成为一个个独一无二的“人类”。
  楚悕复杂扫过简单刻板到可怖的生产过程,觉得这里就像一叶舟。天神的惩罚已然降临,人类非但没有跪地求饶,反而剑走偏锋,寻到了比上帝更没有人性的方式,以换取生命的延续。
  该把这种行为看做狂妄吗?还是该敬佩当权者的杀伐果决?楚悕大脑很混沌,没办法想太多。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不停地不停地跑,不能犹豫,不能停下。即使现在梁亦辞的声音出现在自己身后,温柔地哄他“别跑了”“快回到我身边来”,他也不敢听。
  楚悕不能确信自己所见所闻是不是真实。毕竟在被非法囚禁期间,实验员给他被注射了太多含有致幻成分的发情剂,每一次他都能瞧见梁亦辞的脸。
  以至于即便现在梁亦辞越狱了,戴着脚链杵在他面前,他说不定也只会冷眼望着,任由身体满满发烫。
  在每一次的幻觉里,梁亦辞的反应都不尽相同。连楚悕自己都要惊叹自己的想象力。
  有时候的梁亦辞一如既往地温柔,轻声问他“是不是很难受”,劝他“太难受就不要压力自己,我会抱你的”。
  而更多时候,梁亦辞却充满了羞恼,总爱蹙着眉头反复确认“你一直是用这幅样子来想我的吗”,评价他这样做是“玷污了两人美好的师生情”。
  可无论梁亦辞是骂他还是哄他,楚悕都会哭。强忍时会哭,释放时会哭,被训斥会哭,被拥抱会哭。那段时间,他都分不清上面和下面究竟哪个肿得更久一些。
  梁亦辞就是他情欲的缩影。
  楚悕清楚知道这件事。可即使再想念再难熬,他也不敢吐出半个字,生怕自己的失言会带给梁亦辞更大的灾变。
  教授已经因为莫须有的罪名锒铛入狱了。检方正加班加点搜集关于他的罪证,企图给这位跌下神坛的生物学家扣上大帽子,逼他求饶,逼他举手发誓今后会替政府效力。
  包庇oga学生,枉顾全人类的性命——这个帽子已经扣得够大了。如果再加上一句目的是勾引oga学生呢?楚悕想都不敢想。
  他躲在主机与辅机的夹缝里,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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