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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铁abo-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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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他可以信任?”对面回复。
  “恰巧相反,那位Alpha谎话连篇。”地板光可鉴人,楚悕顺势盘腿坐下,修长手指飞速敲字。
  “抓到了把柄?”
  “暂时没有。”楚悕歪头措词,“他表现得很完美。浪荡、克制、声色犬马、捉摸不透,和传言一模一样。”
  “……你这一连串形容词,让我怀疑你挺欣赏他。”对面一头雾水,“所以他究竟是个撒谎精,还是表里如一?”
  “表面上全是真的,私底下不清楚。”楚悕忽视前一句,垂着眼帘解释,“他太完美了,简直像在依照剧本演戏。”
  对方放弃了跟上楚悕脑回路,又问:“最近身体有无不适?梁亦辞当年还是药剂专家,我们担心他怀疑你,给你下药。”
  “没有。你们应该信任我的鉴别能力,之前同政府周旋,那杯无色无味的水也没能搞翻我。”楚悕自信满满。
  不过,他紧接着忆起一件怪事,踌躇提及:“哦,对了。前几天我突然晨勃,这表示什么?”
  楚悕等待良久,好不容易收到新消息,鲜少奏响的门铃蓦地发出刺耳尖鸣。他吓了一跳,着实怀疑那是录制的苦恶鸟凄叫声。
  伴随“咔”一声门响,梁教授温润声线裹着三分轻佻,回应来人急促的问询。
  楚悕竖起耳朵听不太清,就无暇去管回讯,瞬间撬走电池将手机塞回原位。
  他拖着微发麻的腿下至旋梯小半,躲在视线盲区窥视,不知是不是错觉,梁亦辞似乎扭头向楼上瞟了一眼。
  他默默退后一阶,眯眼凝视身穿公务员制服的来客,又扫视梁亦辞被衬衣束缚的精悍背肌,满脸深思。
  “梁教授,您先别走。”大腹便便的男性Beta以为梁亦辞的回首是不耐烦,试图用汗津津的右手去拉扯,“什么条件都可以谈,相信总统不会——”
  梁亦辞倏地后退半步,对方指尖堪堪擦过袖口,颓然落回。
  “以前的事真记不清了。”他解开袖扣慢条斯理挽了几折,打断说,“你现在就像来我家嚷嚷一个陌生人的称谓,有点无礼。请回吧,巡视员先生。”
  巡视员没想到对方如此不留情面,霎时憋红了脸。
  楚悕欲从Alpha的笃定声中分析出什么,下意识用手拉扯颈环。
  黑颈环看似破旧、一碰就断,对佩戴它的Omega来说却是坚不可摧的枷锁,越拉扯收得越紧。
  Omega思考时间偏长,直至颈环皮面将后颈皮肤勒得泛疼,他清醒些许,松手放过自己。
  颈环于三秒后恢复原始状态,伴随楚悕吐出浊气的动作,隐约显露出被磨红的细嫩皮肉。
  外界对于梁教授失忆一事始终存疑。根本原因是梁亦辞每次谈论这事时,口吻都极不正经,仿佛是厌倦学术圈后故意寻了个借口。
  楚悕原本也不信,可根据调查,他与梁亦辞曾经是关系良好的师生。无论传闻是否有假,重逢后,梁亦辞也不该表现得过分平静。
  况且楚悕曾故意用“悕”字试探时,对方也兴趣缺缺,误会他指的是伏羲的羲。
  如果失忆不是真事,楚悕只能夸梁亦辞演技卓群。
  “你!”巡视员脸上肥肉拢成一团,怒目圆睁得颇为滑稽。
  他屡次三番拨来电话央求,结果都被对方单方面挂断、拉黑就罢了,如今低声下气登门拜访,对方居然扶着门框不许他进门,丝毫不将政府工作人员放在眼底。
  巡视员忆起传闻,坚信这位著名的生物学教授因为意外弄坏了脑子。
  明明研究院里人才辈出,也不知总统为何偏对这位不知好歹的Alpha另眼相看。
  “究竟是失忆还是逃避,相信梁教授自己清楚。”怒火中烧时,他忆起数据库里描述的梁亦辞的软肋,阴阳怪气道,“不就是因为那位Omega学生死——”
  猛然间,成千上万根细刺同时扎向心脏,疼痛盘旋心尖,梁亦辞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扰得大脑空白。
  他下意识没去追究难受的缘由,只想尽快终止这种异状。
  “别在我家大声嚷嚷——”梁亦辞从牙缝挤出这句,蓦地逼近对方,海蓝眼眸由深邃转为失控。
  下一秒,他嗓音又低迷许多,呢喃道:“会把我家宝贝吵醒的。”
  梁教授风评人尽皆知,口中的“宝贝”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巡视员虽在体制内插不上话,但出门好歹也算走路带风,哪至于因为地位低下的人造人被冷言冷语驱逐?
  饶是对方的威胁声令他七上八下脚底发软,那口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气却抚不顺,所以他撑着门框梗起脖颈,张口还欲继续。
  结果梁亦辞率先一步耐心告罄。
  没多时,带有攻击性的Alpha信息素便弥漫过房间,近在咫尺的巡视员霎时抖如筛糠,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好似被扔进硝烟弥漫的战场,周围全是无情的刀光剑影,一齐穿刺过他的身躯。
  他嗅到了尸体残骸的腐烂味,秃鹫利爪刺破皮肉,撕扯出毛骨悚然的异响,瀑布而下的液体染得他浑身黏腻,不多时,他闻见漫无边际的血腥味,怀疑自己身上满是破洞。
  胆小如鼠的巡视员何时见过这种场面?他脸上皮肉拢在一齐,嘴巴无力合拢,惊恐得发不出尖叫声,只能从气管溢出诡异风响。
  只有高攻击性的Alpha才能靠信息素达成这种效果——
  当他们情绪失控时,潜力迸发,被攻击者会产生幻视幻听,成为任人宰割的案板鱼类,从人间坠入地狱。
  信息素浓度越高,效果就越明显。
  巡视员以为自己会为莽撞付出生命代价,突然,跃层旋梯传来一声响动。
  咚。
  这异响实在过于轻微,好似一只软骨头小动物摔倒在地,顷刻间就静默无声了,毫无存在感。
  面色冷硬到濒临失控的Alpha却因此失神一瞬,少顷,Beta被逐出幻境。
  回到现实中,一阵束缚感萦绕脖颈,他胸腔内像被塞入泡过化学试剂的湿毛巾,泛着疼意的灼热烤过四肢百骸。
  他用两手不断抓挠脖颈周围的空气,企图将无形手掌甩开,眼泪混杂汗液糊了满脸,搭配那身耀武扬威的工作服,模样狼狈到极致。
  巡视员用指尖抓破脖颈皮肤时,满室Alpha信息素缓缓消弭,很快就无影无踪。
  他猛地跪倒在地,缩成一团不堪的肥肉,裤裆完全润透了。
  他趴在地上粗喘,忆起临行前同事的忠告,以及外界关于梁教授性情阴晴不定的传言,终于信服。
  下一秒,一股大力抓上肩头,巡视员像一团泛着臭味的垃圾,整个人被撂出门外。
  地面粗糙,他裤子快被磨烂了,却不敢出声阻止,更没试图挣扎。
  最终,梁亦辞厉声撂下一句“滚”,猛地砸上门。
  由于Alpha信息素攻击对象不是旋梯上的Omega,所以楚悕并未产生幻觉。
  可当高浓度硝烟味钻入鼻息时,原本抱着胳膊看戏的他神色一变,直接腿一软摔倒上楼梯。
  他试图隐藏自己,熬出一丝神智避免弄出响声,可惜陌生感受顷刻间从下腹钻出,颤栗着延展向五脏六腑,最终占据了原本清醒的大脑。
  从跌坐方位,楚悕能清晰窥见梁亦辞转头一瞥,眼神森冷到令人胆寒。
  Omega却因此更为失控。
  接受梁亦辞排遣的任务时,面对再高浓度的信息素,楚悕也能面不改色,泰然处之。
  书本里描绘的可怕发情期,之于他只是永不能触摸的海市蜃楼,即使前几日莫名其妙晨勃时,除了诧异也没其余感觉。
  然而此刻,无边无际的硝烟味信息素钻入鼻腔,楚悕错觉有一双薄凉手掌剥开他衣裳,撩拨他敏感皮肉,逼他浑身瘙/痒难/耐,蜷缩成一头脆弱小兽。
  由于数据出错导致性冷淡的E026居然发情了!
  他察觉到自己口齿生津,大腿肌肉不停打颤。
  头顶悬吊的奢华水晶灯倾泻而下,映照出润泽皮肤上爬满的绯红,以及黑眸间软成一滩水的浪意。
  欲/念丛生时,他近乎贪婪地注视楼下Alpha,瞧见对方将访客拽出去,砸上门,再扬首死死望来。
  即便知晓对方瞧不见此处,楚悕还是下意识朝旁处一缩,用削瘦肩膀死死抵向铁杆,裸露小臂瞬间被豁口割得生疼。
  当鲜血流出时,他勉强唤醒一缕神识,难耐扬起脖颈闭眸。
  这种任人宰割的姿态过于丑陋,当脸颊几道干涸被风吹得泛起皲疼时,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脚步声渐近,楚悕不敢任由事态往不可逆转的方向飞驰,便猛地勒紧黑颈环。
  梁亦辞嗅见满室乱撞的黏腻巧克力味,喉咙一紧。
  蹬,蹬,蹬,他转过旋梯,在深受发情期折磨的Omega面前站定,埋首时眼神冷然。
  素来沉稳的Omega此刻模样凌乱,领口大敞开来,脖颈和锁骨均泛着淋漓水光。他眼神里是毫不隐藏的渴求,几滴血珠滑过肌理匀实的小臂,将洁白玉器染上瑕疵。
  与此同时,葱白十指正死拽黑颈环,受到刺激的颈环不停收拢,将E026面色染得酡红。
  Alpha起初以为那是发情的正常征兆,下一秒突然意识到,对方是在缺氧。
  察觉到Alpha临近,E026思维凝滞,怔然望去。
  只见梁亦辞像一把入鞘的长剑,释放着极具危险性的荷尔蒙,用颀长阴影笼罩住他,神色莫辨,却并未露出剑刃。
  黑眸间难解的水汽逐渐散开,化为不由自主的痴缠,E026被勒得发不出声,只用润泽唇瓣静默喘息,死死注视对方。
  梁亦辞眯眼,将目光黏上那两片逐渐苍白的薄唇,眉骨阴影渐沉。
  “E026,”他蹲下,攥紧滚烫腕部猛地拉离,在对方骤然接触空气的呛咳声中风雨欲来问,“你在做什么?”


第5章 
  “给我一个解释。”梁亦辞将手揣进兜,窸窸窣窣不知在摩挲什么,压迫感忽地消散许多。
  E026目光间的水汽又蒸腾开来,他蜷缩成更小一团,用呛咳后的沙哑声带反问:“你是指什么事?”
  “寻死的原因。”梁亦辞用下巴指了指黑颈环,寡淡嘲笑,“没有Omega会因为发情期自杀,研究员不会允许人造人携带暴力因子。”
  世人都对人造人的话题讳莫如深,只有梁亦辞会轻狂得将这种事挂在嘴边。
  那么研究员希望制造出哪种人?沉迷于无休无止发情期的怪物?
  E026原本以为自己不是其中一员,可事实上他也不能幸免于难。
  混乱想到此处,Omega躯壳灼热之余又开始泛凉。
  “假如你在这里冷成一具宁死不屈的尸体,想必全社会都会控诉我是只将人造人强暴致死的禽兽。”梁亦辞冷言道,“我并不愿承担这种误解。”
  风评极差又向来满不在乎的梁教授居然讲出这番话,假如E026神识清醒,必然会为此啧啧称奇。
  然而此刻,E026只在迷茫对方居然没羞辱他突如其来的发情期,而是提及这种琐碎,酝酿好的说辞全没了用场。
  他只得选择噤若寒蝉,埋着脑袋低低地喘。
  猝不及防被撂开手腕时,楚悕与梁亦辞祖母绿的瞳仁对视。
  那眼睛比维多利亚多管发光水母的绿色萤光还要清冷,裹着幽暗的海水没过他头顶,冰凉了四肢,对比出楚悕此前暗藏渴求的目光格外可笑。
  不堪席卷而来时,他企图拨开浓雾,便咬破口腔里的一块软/肉,溃疡很轻易长出来,用疼痛唤回短暂清醒。
  腕部皮肤很烫,可烫不过不久前憋回泪水的眼眶,烫不过颈部的勒痕,更烫不过股间涓流以及振聋发聩的胸腔。
  楚悕不愿面对此刻的狼狈,阖上眼眸企图当只非洲鸵鸟。
  “梁先生,”他欲盖弥彰,用气音转移话题,“离发情的单身Omega太近,似乎也略显无礼。”
  梁亦辞大概意识到E026是在间接承认自己偷听,腔调平淡如水:“你说得没错。依照恶劣程度,不讲礼数的确比偷听讲话严重。”
  楚悕不解他没来由的愤怒,好在世人都说梁教授阴晴不定,倒也称得上有迹可循。
  他朝Alpha的方位抬了眼,润湿喉咙缓慢说:“……对不住。”
  梁亦辞不置可否,只用视线剜过楚悕划痕累累的小臂,又剜过黑颈环下若隐若现的勒痕,像在鉴赏,又像在轻蔑。
  楚悕的负隅顽抗即将到达尾声,就别过脑袋,换了种不怎么脆弱的姿态,倚在铁杆旁拉长筋骨,眼睫缱绻微颤。
  煎熬数十秒后,极具压迫感的硝烟味陡然散开。
  楚悕肌肉松懈,心脏自嗓子眼坠回原位,他用嗅觉捕捉空气间迷离的火药烟尘,总算减缓了不适。
  配合强大的意志力,面色逐渐由浅粉转为苍白,眼眸也不再失焦,后颈奔涌出的酒心巧克力味更是清浅许多。
  然而,汹涌情/潮来得快也去得快,可不至于无故消失,不愿舍弃尊严的Omega必须自救。
  他攀着扎手铁杆欲图起身,在那之前先扬了扬脑袋,不眨眼地询问:“可以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射灯下的梁亦辞神色莫辨,连投掷的颀长阴影都极度压抑。
  楚悕并不企图得到回应,自顾自地撑起身,软脚挪向二层。途中他生怕有什么糟污玩意儿顺腿流下,移动成缓慢的默片,好在大多数液体都干涸了。
  他尽量不太狼狈地逃开。
  哆嗦关门时,楚悕似乎听见梁亦辞在低声唤他钢印号。
  他没料到自己如此敏感,听见代称就能泛滥成灾,腿肚子又开始打颤,新一波失控即将卷土重来。
  楚悕庆幸自己撤离及时,装失聪锁上门,咔。
  良久,肩背摩擦木门顺势滑下,他蜷着一条腿,说不清坐的地方究竟是本来没打理干净,还是被他弄得那么湿漉那么肮脏。
  阻绝掉最后一丝Alpha气息,楚悕任由自己缩成皱巴巴一团,抖手解开纽扣时打滑数次,比年事已高的报废品还要没用。
  剥落浸透汗液的衣裳,Omega流畅的躯体线条袒露光下。牛奶质感的肌肤宛如一张铺陈开的画卷,唯有颈间束缚是黑色的,视觉冲突出一种逼人犯罪的禁忌感。
  时间不多了。
  在欲望即将登顶时,他耗尽最后一丝气力,自暗袋掏出一管模样廉价的注射器,再摸索出一款药液。
  楚悕低哑喘息,狠狠咬开注射器塑封,飞速将针管活塞推至下端,插入药液,待针管转为蓝晶色,他反手施力扎向后颈,差点没找准位置。
  特质的极细针头挤开颈环与皮肉间的缝隙,整管蓝晶液体注入静脉,冰封住无处安放的**。
  奏效极快的特效药后遗症相对严重,强烈的眩晕和剧痛同时袭来,诱发出Omega难耐低哼。
  楚悕拔掉针头,失神凝视对面墙壁的花洒,浑身粘稠催促他站立,清洗掉动情的证据,可惜他现在软成一滩毫无韧性的水。
  他任由门板硌着肩胛骨,等待发腻的巧克力味散尽。
  良久后,身下水阀才得以关掉。
  楚悕又等待少时,气力恢复后避开伤口洗了个澡,水汽蒸得他头晕目眩,水柱冲击力大到泛疼。
  他好了许多,可是很脆弱,需要尽快休整。
  想到此处,他迅速裹好浴袍出门,迟钝大脑塞得满堂堂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所以第六感并没能对接来下的危险及时提出警告。
  骤然出现的一股大力将Omega猛地扳过去,桎梏住他肩膀。
  裹着熟悉硝烟味的Alpha拽开他细细掖好的衣领,探指划过颈环下袒露的些微肌肤……以及存在感明显的针孔,狠狠一压。
  楚悕疼得一哆嗦。
  与此同时,他却抽出一缕神识,庆幸前阵子临时配置的抑制剂药效不错——
  Alpha凑得那般近,浊气那般滚烫,然而除了不自在,他没有流出更多不堪反应。


第6章 
  颈环温柔地膨大一圈,任由Alpha翻开刻意做旧的皮革层,丝毫没有箍紧Omega时的耀武扬威。
  “注射型抑制剂?”梁亦辞撤手,语气像瞧见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上世纪末卫生局推进改革后,这种类型的抑制剂就被全被淘汰了。你从哪家私人工坊搞来的违禁品?”
  “……算不上违禁。”指腹撤离后,皮革层重新箍住后颈,E026不疼了,可总归不舒服。
  他勉力解释:“其它类型的抑制剂需要用Alpha的ID卡拿货,所以低价的注射型抑制剂在‘自由人'社会很盛行。”
  ——所谓的自由人,指的就是拥有低等公民权利的“次等品”。不过人造人之间并不愿提及这种卑微称谓。
  “哦?”梁亦辞闻言居然笑了。
  他扳着E026肩膀转了个圈,将人造人面对面抵上墙,垂头凝视尚且粉红的眼角,玩味评价:“新奇。”
  “我家小Omega居然认为自己是自由人。你的质检单上不是填写的A级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楚悕暗道失言,撩起薄白眼皮镇定道,“我只想表示,拥有购药渠道并不是件怪事。”
  “问题是,你宁可忍痛打来路不明的针剂,也不愿找我要ID卡授权。”梁亦辞拖长嗓音,“我或许应该给保育协会递交市场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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