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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铁abo-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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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悕本来不觉得苦,结果听他一说完,连舌根都苦得发麻。
  可他又不愿意再被评价一次“娇气”,就说:“我都成年好久了。”末了就躺回去,侧身冲向另一边,绝情地卷了卷被子,俨然一副放弃管梁亦辞去留的样子。
  耳畔是梁亦辞的窸窣声,应当是在收拾水杯和药瓶。
  楚悕有一搭没一搭地分辨着,原本想撑到梁亦辞离开再去床上休息。结果病来山倒,加上药丸里添加了安眠效果,没多时他就深陷梦境。
  ……
  记忆受到“楚丘”这个陌生名字的冲击,楚悕梦见了遥远的
  少年时期。
  其实在很久以前,楚悕就对梁亦辞这三个字有印象。
  那段时间,电视台会准点播放古地球动物典藏视频,楚悕经常提早十五分钟沐浴更衣,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晃腿。
  可在美好时光来临前,他必须先忍受一段枯燥乏味的八卦新闻。
  楚悕从小喜静,对外界大多事物漠不关心,除了动植物,也就只有家人都短暂分走他的注意力。
  屏幕里的Alpha穿着各种款式的高定服,时而披着头发时而扎起,领口和袖口总是服帖。他有时候会面向摄像头,姿态随性地解开最上方两颗纽扣,手背的青筋很有力量感,袖扣闪闪发亮。
  楚悕对Alpha的性吸引力没多大兴趣,之所以会关注到梁亦辞,是因为那人是楚丘留学时期的好友,擅长领域还是他最爱的生物学。
  他浪费时间研究过几分钟,将梁亦辞与孔雀这种生物划上了等号。
  “我不喜欢他。”楚悕在记下这个等式,就把笔一扔,低声评价。
  当时他还没成年,骨架小皮肤白,清瘦线条从衣领溜出来,胳膊和腿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匀称又笔直,像锋芒未露的剑。由于他不爱吃饭,平日里也讨厌吸引其他人注意力,久而久之,说话就显得有气无力。
  楚丘当时正齐着一叠文件塞入公文包,耳尖听见了,略显诧异盯了他一眼。
  他清楚自己这位弟弟的性格。楚悕的热情全分给了草原、海洋、森林与低等生物,向来不会主动表示喜恶。
  每年,楚丘必须狡猾地将这事当做生日愿望,楚悕才可能顶着一脸“你怎么这么幼稚”,勉勉强强说“喜欢哥哥”,末了还强调一句“但比对长颈鹿的喜欢少一些”。
  作为家里唯一的Omega,楚悕从小都被保护得很好,浑身上下都是无害的纯真,极小概率会用“不喜欢”评价谁。
  “为什么?”楚丘望了眼电视机里熟悉的脸,认为这是件很严重的事。
  他胡乱将公文包撂在玄关鞋柜上,走过来按着楚悕肩膀,俯身盯着他眼睛。
  “他每天喜欢的人都不一样,标记了好多Omega。”楚悕微微仰头说,“这种行为类似于臭名昭彰的海豚,可海豚比他漂亮,比他聪明,还比他有趣。”
  “……其实电视上说得也不全对。”楚丘有些想笑,“据我所知,他没有真正标记过谁,只是爱说些惹人误会的话。”
  “父亲说,言语侵犯也是侵犯形式之一。”楚悕抓住了重点,板着脸道。
  “不是那种言语侵犯。”楚丘无奈地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替他将翘起来的黑发按下去,“他的确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只是听者有心罢了。”
  “可那些Omega有证据。”楚悕想了想,反驳说,“无论我们做什么事,信息素都会替我们留下证明。”
  “现在不一样了,小朋友。我得打电话告诉杂志主编,让他学会与时俱进。”楚丘坐下来,开玩笑说,“你听过人工信息素吗?”
  楚悕表示知情。
  于是,在良心谴责下,楚丘替老同学平反道:“是那些Omega气不过,故意买来硝烟味人工信息素注射入腺体,逼梁亦辞负责的。”
  “那我保留不喜欢他的意见。”楚悕歪头思索少时,垮下肩膀,妥协道,“如果他哪天能提取出长颈鹿DNA,我就相信他是受到了诬陷。”
  “……”楚丘忽然发现,自己这位弟弟一点想问题都不公正,很容易被坏人收买,令人无比担心。
  他用手指点了点楚悕的鼻尖,装作很凶地问:“然后你就会喜欢他了?”
  “不算喜欢,”楚悕怕痒地后倾身体,在空气里挥了挥胳膊,“只是不讨厌。”
  楚丘收回手,瞥了眼腕表,起身走到玄关换鞋,分心提问:“那我呢?”
  “不讨厌。”逃脱了楚丘的小动作,楚悕注意力就被视频预告吸引过去,心不在焉回答,“你生日还早着呢,等那天再喜欢吧。”
  楚丘提起公文包,见楚悕正专心致志听美洲狮“喵喵”叫,低头笑骂了句什么。
  趁着切广告,楚悕隔着梦境,和年少的自己一道瞟向玄关。
  从他的角度望去,这位Alpha哥哥生得挺高大,可对比鞋柜高度,又显得比较普通。
  楚丘穿着朴素,常年顶着没新意的平头,大多数时间还爱偷懒,常常套着工作服上下班,一模一样的黑西装轮着换,偶尔白衬衣袖口蹭了灰,也能将就着多穿一天。
  他鼻梁上架着的镜框也早已过时,太阳穴有镜腿压出的印子,模样格外不精致。
  就连他的信息素都是过时的牛奶味,毫无Alpha的吸引力,不讨Omega喜欢。好在他没兴趣谈恋爱,父母也挺开明,不会费尽心思催他。
  他纯粹是个努力型选手,身边却时常围绕着天之骄子。
  他能与梁亦辞上同一所大学,倚仗的是熬坏身体的努力,以及父母数日来的四处奔走。相比而言,因为天生挑食、嫌麻烦、拒绝荒郊野外等原因,一心想着回亲戚家方便吃饭才选了这所名牌高校进修的梁亦辞,就实在令人嫉妒。
  楚悕与梁亦辞算是同一类人。
  他俩的聪明劲与天赋都是泡在羊水时就修炼出来的,生来就是视线焦点,无论他们愿不愿意。
  楚丘敛下眉眼,轻轻唤了声“小悕”。
  楚悕竖起耳朵听见了,就勉强从电视拽离视线,扫了他一眼,很快又黏回屏幕上:“怎么了?”
  等了半晌,楚丘却没说话。
  视频中有一群亚马逊河流域的文鸟,正叼来五颜六色的花瓣和绿叶,温柔撒在同伴尸首上,低垂脑袋悼念着。
  解说员称其为“花葬”。
  楚悕瞳仁偏大,目光深邃,正因绚烂的画面而神采奕奕。没等到楚丘开口,他就又皱紧眉头,指着白玫瑰嘟哝:“我不喜欢这种花。”
  “我也不喜欢。”楚丘瞄了一眼,想起他们两兄弟血脉相连,还有着相似的过敏源,不禁眸光温柔下来。
  他咽下了什么话,附和道:“会发烧,会不舒服。”
  “但有的花我又挺喜欢。”楚悕找到了知己,翘了翘唇角,眉间也舒展开,“不是所有的花都会令人不适。”
  “你比我幸运,我的过敏源复杂多了。”楚丘隔了会儿又道,“只要碰久了花粉,大多数时间都会生病,所以后来才改行的。”
  “那我不喜欢花了。”楚悕想了想,把电视机关掉,跪在沙发去取置物架上的画本,头也不回说,“所有花都不喜欢。”
  “喜欢也没关系的。”楚丘被他少见的任性和幼稚言论逗笑,呛了一下,边咳边说,“据说那位讨厌的梁先生,最近正在研究人造花。”
  “我和他短暂通过电话,他表示如果成功,这种花的观赏性与实用性都和真花一样,触感与浇灌方式也相同,只是少了花粉。”
  “真的吗?”楚悕转过头来,缓慢地眨眼睛。虽然他表情变化不大,可楚丘了解他,知道他现在挺开心。
  “真的。”见时候真的不早,楚丘依旧耐心点头。
  “到时候你想养什么花都行。”他迈出门说,“栅栏圈住的空地也不需要拿来堆杂物了,我会提
  前让父亲买一堆朱顶红种子回来。”
  ……


第43章 
  梁亦辞将楚悕抱到床上,走路时很小心,像捧着一片不能挨地的羽毛。
  其实梁亦辞没多少照顾人的经验。他的浪漫风流都存在于口头上和八卦杂志里,也不怎么爱和娇气的Omega深交,以前送来家里的Omega还斗胆评价他是个绅士,但没有心。
  梁亦辞不知道自己以往是不是如此,或许失忆前的楚悕作为自己的学生,可能有机会知道答案。
  医疗机构的药奏效很快,没多时,楚悕身体就不烫了,耳脉和眼睑的红肿也消了下去,而且睡得很熟。梁亦辞替他盖好被子,用手背试了试温度,熄了灯就准备离开。
  他扮演深情总该有所获利,任由楚悕懵懵懂懂陷进爱情圈套,却什么情报都套不出来,对梁亦辞来说就是一场浪费时间的失败尝试。
  他和谢守讨论过后,原本打算今天用楚丘的墓穴刺激一下楚悕,并一致认为这样或许能勾起楚悕的记忆。
  梁亦辞都做好了充足准备,该用怎样的态度套话、该拿什么剧本来描述自己与楚丘的认识经过,他通通都在脑海中演算过。
  可惜事不如人愿,他没想到楚悕会对花粉过敏。
  新区的人从小就会检测过敏源,每隔两年还会有义工挨家挨户上门,用新型药剂改变免疫细胞的活性,消除过敏症状,根本不可能有人因为赏花而昏倒。
  更别提新区种植的都是假花。
  按理说旧区的真种子也挺稀有,不知道是那家花店下了血本,还是说刚好那几朵花里的花粉是真的。
  智能机“滴滴”响了两声,梁亦辞飞速将音量键按住,调成静音后,扫了眼楚悕静谧的睡颜。
  楚悕嘴唇比平日苍白,眼睛闭得很紧,睫羽微微扑扇,似乎睡得不怎么安稳。被子刚巧遮住他一半脖颈,侧着脑袋露出柔嫩的腺体肌肤。
  梁亦辞捞起智能机,回复医疗机构的售后咨询时,才想起自己在车上承诺的话。
  其实楚悕已经睡着了,醒来后肯定不会同他计较没信守诺言的事,但梁亦辞迟疑了一下,还是塞回智能机走了过去,压低呼吸坐在床边。
  他将掌心搭在Omega汗湿的额角,用拇指抚摸几下,恍惚替自己此刻的心软找着借口。
  最后楚悕不舒服地哼了两声,他还是没有寻到合适的理由,却也没有离开,而是像之前说的那样释放出温柔的安抚信息素,细细包裹住沉浸在不安稳睡梦中的楚悕。
  等他睡好了再走吧,梁亦辞想,他早点恢复,我才能尽快执行计划。
  搜罗出借口后,他安心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任用肩胛骨硌在床栏,摸着楚悕有肉感的小耳朵,源源不断地用硝烟味安抚对方。
  不多时,楚悕眉眼舒缓下来,嘴唇微微张开,黏糊糊地用脑袋轻蹭他的掌心,梁亦辞蜷了蜷手指,任由他乱动。
  及至困意袭来,窗外的小动物用鸣叫扰碎黑夜,梁亦辞一边想着“得快点离开,不能给E026恃宠而骄的机会”,一边不由自主摸着楚悕细嫩的脸,就着浑身酸痛的别扭姿势,仰头睡着了。
  ……
  从黄昏等到夜深,左麟始终没收到楚悕的回讯,直至星辉染淡眉眼,他长长叹了口气。
  晚风渐凉,他掀开薄被,起身披了件衣服,用骨节分明的手打开锁扣,从里间通往玻璃花房。
  相比白日的熙攘,暮色笼罩的玻璃屋萧条得有些许恐怖,月光以刁钻的角度钻入,再被折射成一捧冷质的银灰。左麟用单薄衣物罩着白到不真实的肌肤,脚步虚浮,低垂眼眸像一抹漫无目的的幽灵。
  他先捞起量杯,弯下腰慢吞吞浇了不短时间的花,
  等到确认土壤都在合理范围内濡湿了,才又拿起喷壶,清洗叶片。
  其实现在有许多高科技可以完成浇灌这种简单事,并不需要作为投资人和老板的左麟这么麻烦,可他原本就是打算起来消磨时间,就一手越过胸前抓住肩膀上搭着的衣服,一手慢吞吞浇着花。
  与此同时,他不免想起了前两天和崔勉无意间碰见产生的简短对话。
  崔勉最近几日常常出没于这个片区的某家大型医院,左麟对他的病情大致知晓一二,碰见过几回,却都贴心地假装没瞧见。
  倒是前两天,他拖着肥料和喷壶往玻璃花房走时碰见崔勉,来不及离开就被对方望见了。崔勉素来懂礼貌,强打起精神,径直走过来帮他拖重物,还问他为什么不招员工来帮忙,一定要所有事亲力亲为。
  左麟当时拗不过他,就道了声谢,把拉杆递过去,抹了把汗才说:“我所有投资都是一时兴起,不喜欢循规蹈矩地赚钱。”
  “一个人就很自由,可以继续过开两天门,休整三天的日子。偶尔天气好了就不起来,天气太糟糕也可以睡懒觉。门票钱足够抵扣基本开销就行。”他慢吞吞说着那些万恶资本家常有的言论,却并不让人觉得他在炫富,“如果招了人就不一样了,总不能让别人陪自己喝西北风。”
  ……
  玻璃花房并非一套整间,而是被透明的门分割成一个个单独的区域,每间小花室的温度和湿度不尽相同,栽种的植物也多种多样。
  白天对外开放的三间花室,基本上都是由楚悕一人规划,左麟只负责花钱采购种子。
  当时,他软磨硬泡了很长一段时间,楚悕捏着眉心,强调了好几回设计还是派专业人士来比较好。
  但左麟很任性。
  楚悕没答应,他就直接给联系好的工人一人分了一笔钱,把他们打发走了,气呼呼地抱着胳膊坐在区长办公室耍赖。
  “我就是听你讲喜欢花,才会考虑做这项投资的。”左麟义正言辞地将责任推卸出去,语气还有些委屈,低低道,“你如果不愿意,我就把项目撤了。”
  楚悕被他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加上那段时间不太忙,自己又的确喜欢摆弄花草,他施施然晾了这位赶鸭子上架的资本家几天,就笔一扔,挽起袖子亲自去挑选种子了。
  “其实我这个愿望早就过了保质期,并没有什么非完成不可的执念,”等设计初见雏形,楚悕蹲在泥土旁边,指挥着搬运花盆的工人们挪位,偏头小声对左麟说,“上回也是无意中梦见类似的事情,提了一次,没想到你会当真。”
  “以后不要再为别人虚无缥缈的浪漫买单了。”楚悕穿着简单的纯白便装,指尖沾了新鲜泥土,指甲不是特别干净。
  可对比西装革履埋首在案前时,他眼睛更亮,唇角翘起的弧度更有温度,“但无论如何……谢谢你。”
  “谢什么啊。”左麟蹲在他旁边,盯向他过分正经的面容几秒钟,环住胸口捏着肩膀的手微微施力。
  他扭开头,用楚悕听不见的声音嘟哝:“又不是我的主意。”
  ……
  左麟用特殊的钥匙打开最角落的那间房。
  与其它毫无隐私感的花室不同,从外面瞧不见这间的摆设。这间屋子不光白天没对外开放,连楚悕都没进来过,因为左麟最初轻描淡写说这里是储物间,全是灰尘,就没让楚悕进去。
  可实际上,这里也种着花,但和楚悕费尽心思弄来的真花不同,这里种植的就是新区里四处泛滥的人造花。相比外面那些极具观赏价值的花朵,这里的花无论是种类还是摆放方式,都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审美要
  求极高的左麟却挺喜欢这里。每个睡不着的深夜,他都会把门一关,钻进这间花室,按向角落按钮,升起两侧刷了黑漆的不透光卷帘门,挑个落脚处抱着胳膊看星星。
  新区市面上的人造花有两种,一种是完全仿制真花,花期和习性都没有变更,而另一种则可依照种植者喜好调控。
  左麟选择购买的是第二种。
  他蹲在黑百合旁边,盯着紫褐色的花瓣,伸出近乎苍白指尖揪下几片,没多时,整间花室妖异生长的花都迅速枯萎下去。
  他借着月色欣赏了片刻,薄白眼皮懒懒耷拉。直到一只萤火虫溜了进来,绕着他的胳膊打转飞舞,他惊醒了似的抬起头,挥手调出荧光屏,按下“复原”键。
  很快,周遭的花朵又恢复勃勃生机,伴随晚风小幅度舞蹈着。
  左麟瞳仁是浅灰色,凝视得再专注也略显无情。这张精致得与人间格格不入的脸庞,在太阳光下勾唇笑着尚且有所温度,可等月色泼洒而来,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格外寒凉。
  他蹲在地上,走神少时窸窣摸出智能机,先调出楚悕的通讯界面确认一次,对面果然没有回复。
  而后他流畅切出界面,又从角落调出一个特殊频段,输入,等待连接。
  屏幕上的圆圈由暗到明,由明到暗,周而复始几次后,“滴”一声弹出新界面。
  按理说,这种秘密对话框都该在退出时清空记录,以防泄密,可左麟用管理者权限刻意关闭了这项功能,是以屏幕上很快显现出早晨自己发出的那句“他们和好了”,以及对面冷淡回应的那声“知道了”。
  左麟盯着那三个字和句号好半天,才用下巴蹭了蹭膝盖,弯着胳膊打字:他没有回家。
  指尖触及到发送键,左麟又皱着眉犹豫了。
  等萤火虫的光洒在睫羽上,他才眼神闪烁,挪动手指把这句话删除,重新将文字编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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