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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铁abo-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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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他提前注射了安抚剂,加之Alpha给予的温柔拥抱以及吻里携带的安抚型信息素,足够浑身犯懒的他聊以慰藉。
  ——只要对方不主动挑起欲/望,他就可以暂且保持在倦怠期。
  楚悕一只手被梁亦辞死死扣住,由于拥抱太紧,另一只手也不方便大动作。他黑眸间闪过思量,僵硬的肩骨肌肉逐渐软化,彻底卸下力气。
  先不联系崔勉他们,楚悕想,听听梁亦辞的说辞,再做下一步打算吧。
  “可以换个姿势好好谈话吗?”楚悕闭着眼睛,呼出口气询问,“我胳膊和腿都压麻了。”
  “好。”梁亦辞低声笑笑。
  他从善如流松开了楚悕的右手与脊背,脑袋撤离前,还恋恋不舍地轻咬了一下楚悕颈侧皮肤:“悕悕喜欢什么姿势都行,我听你的。”
  楚悕竭力抑制住敏感肌肤诱发的颤栗,假装没听懂对方言语间的调侃。
  及至对方真松开自己,站立起来,楚悕身体忽然有些发凉,不动声色打了个寒颤。
  “可以站起来吗?”梁亦辞杵在原地没挪步,扶着膝盖贴心问。
  楚悕顿住原本打算捶向酸疼腿侧的手,飞速说完“可以”,打算咬牙站起来。
  结果就听梁亦辞叹了口气,俯身将两只有力量的胳膊插入他腋下,将他抱了起来,轻放上床。
  楚悕一是没反应过来,二是为此挣扎反而更显得矫情,索性就闭眼装死,任由对方卖弄温情。
  他已然对接二连三的丢人事态麻木,木着脸将责任推卸给那瓶人工信息素后,就拉抻衣摆,掩住方才裸露出的柔韧窄瘦腰肢。
  光洁的双足踩在地毯上,羊毛躺在脚底,他轻轻晃了晃双腿,说:“……谢谢。”
  梁亦辞瞧见对方孩子气的动作,眼睛里闪过笑意:“不客气。”
  “怎么这么会逞强。”他情不自禁用掌心贴了贴楚悕的发旋,轻声说。
  楚悕本来想用胳膊挡开,然而药物反应导致的酸麻还未散去,浑身肌肉都在抗议。他指尖颤了颤,干脆放弃了做无用功,任由温暖罩上头顶。
  不多时,楚悕坐在床边,将被子胡乱抱在怀里,垂下眉眼没抢先说话。
  梁亦辞俨然忘记自己是位不请自来的闯入者,佯装绅士地坐在角落椅子上,与Omega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
  “我这些天都在附近东躲西藏。既想找合适时机接近你,又担心你生气——”他换了种舒适姿势,两腿微分,低沉出声,“毕竟你把我忘了,想必只会认为我是个添麻烦的逃犯,巴不得立马派人逮捕我吧。”
  楚悕视线瞥见床底智能机的位置,舌尖抵了抵上颚。他隐约能尝见残留的硝烟味信息素,慰藉着几欲躁动的神经。
  “没事的悕悕,放轻松。我不会怪你。”梁亦辞似乎嗅到了空气里的不安,十指相抵呈塔状,语气温和下来,低低说,“毕竟你也不愿被清除记忆。”
  ……既然那段时间缺席了,你又在靠什么揣测我的想法?
  楚悕思及前段时间民众的投票决议,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选择了“不恢复记忆”。作为其中一员,他不由得在心里讥讽一笑。
  梁亦辞生了张英俊无铸的好脸蛋,垂首敛眸就能端着一副深情相,所以仍在不遗余力卖弄浪漫:“悕悕,你忘记了也没关系。只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真的花了很大力气才来到——”
  “梁教授。”楚悕蓦地打断他,语气飘渺,锋芒毕现,“假如真如你所说,你百般在乎我,还为我忍辱负重……”
  他渐渐噤声,微偏脑袋,伸长手臂从床头柜捞来一叠报纸。
  由于摆放得随意,其中一张还要掉不掉地垂在夹缝里,梁亦辞原本以为那叠报纸不过是用来唤瞌睡的古董货。
  如今,他注视楚悕意味深长的表情,心里莫名突了一下。
  按理说,旧区这种消息闭塞的地方,鸡毛蒜皮的事光靠智能机传播就够了。
  况且最近半年,旧区科技飞速发展,挨家挨户都安装了智能投影屏,根本犯不着学习新区那套无意义的“怀旧观”,极不环保地搞什么纸媒复兴。
  由于动作较大,楚悕皙白而纤细的腕部从宽敞袖口裸露出来,仿若一折即断。
  他胳膊打了个圈,将报纸甩向梁亦辞怀抱。
  梁亦辞下意识抬手抓去,《新区八卦周刊》六个铅字赫然映入眼帘。
  有两页报纸没落稳,轻飘飘滑落,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地面上,像一道越不过的沟渠。
  楚悕上身向后微倾,双臂撑床,眸光微闪。下一秒,闭眼睁眼间,那些复杂情绪就再瞧不见。
  捕捉到梁亦辞表情出现的细微变化后,他歪着脑袋,偷偷用领口蹭了蹭隐隐发胀的后颈,皮笑肉不笑问:“为什么整整一年间,关于你的消息,全部都是花边新闻呢……大、情、圣?”


第36章 
  梁亦辞所扮演的深情,在八卦周刊的暧昧字眼面前通通化为齑粉。
  昏黄灯光下,他脊背僵直成固执的剑,那张偏英式的脸庞被明暗交界线切割得晦涩,眸光坠在一汪深潭里,连荡漾的波纹都不过转瞬即逝。
  直至楚悕的冷笑敲碎了沉默,梁亦辞方才吐出一口浊气。
  他眉间聚起的小山尚未坍塌,犹豫轻唤了声“悕悕”。
  “你别这么跟我说话。”他动动手指,嗓音含着三分责备七分委屈,听在楚悕耳里,比大提琴还低颤。
  楚悕无可避免地产生了沮丧的共鸣。
  “我说错了吗?”楚悕偏头蹭了几下耳朵,敛着眉眼凝视沾染灰尘的羊毛地毯,反问。
  “现阶段你对我了解不深,猜测容易片面。”梁亦辞调整坐姿,好脾气地看着他,“但因为一纸报刊就否定我的感情,还是太草率了。”
  “八卦报自然不能全信。”楚悕避开视线,指尖在床单上轻挠,缥缈回应,“但梁教授您的可信度,暂时比娱乐记者还要差一些。”
  “没关系,”梁亦辞并没有生气,前倾身体,挺有耐心地回答,“我可以等。”
  楚悕忽而发觉梁亦辞讲话时,尾音总是偏轻,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没法严肃起来,字字句句都如同不走心的调情。
  “……”楚悕张口,想让他“别演了”。
  可一旦对上那双稀有的祖母绿眼眸,萦绕多时的反讥临到唇边,又咽了回去。
  如果说,张口就来的浪漫情话,杀伤力还不足以令楚悕恍惚。
  那么楚悕此刻的心悸,恐怕就来源于梁亦辞那双会伴随光亮变色的瞳仁。
  报刊上为了渲染梁亦辞令人神魂颠倒的魅力,将这位花花公子的脸吹得天上仅有地下绝无。假如不是楚悕亲眼所见,也会认为文字过分夸张,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照片,也不过是摄像师找准角度后的常规操作。
  前段时间,楚悕试图挖掘出“Alpha逃犯”的出逃目的,自然不会允许自己对梁亦辞外貌描写凝神过久。
  但其中一段话他还是记忆犹新。
  记者说,梁亦辞的瞳色在太阳下是海蓝,黑暗处是祖母绿。
  人们在光线甚好时遇见他,按捺不住迈出脚步,下潜大海。直到胸腔全被泡涨,才能在披上月色的时分,远远窥见剔透珠宝。
  在时代进展下,古地球所谓的国界早已模糊不清,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是混血。可正因为交/配的杂乱,各国人口数量的巨大诧异,导致许多血统都被淡化了。
  梁亦辞的相貌是典型的北欧混血,楚悕查阅过古地球历史,猜测他大约含有芬兰血统。传闻里的芬兰人向来畏惧社交,倒不知道梁亦辞如何长成了多情的性子。
  卧室灯光的目标受众是小孩,明暗度会在小幅度范围内,随声音高低起伏。
  梁亦辞嗓音压得低,楚悕也没太多话可说,以至于光线始终位置在昏暗范围内。
  楚悕直回身体,收回压麻的胳膊,偷偷斜睨那双祖母绿眼眸,觉得梁亦辞沉寂得像座埋葬四季的矿山。害得楚悕一时滚烫,一时泛凉,一时又掉进樱花盛开的春天。
  “依照政府规定的滞留期,”楚悕别开脑袋,硬邦邦地说,“恐怕你并没有太多机会骗取我的信任。”
  梁亦辞并没有对“骗取”二字加以反驳,笑道:“所以我把脚环摘了。”
  “……”楚悕第一次见有人将离经叛道的事讲得坦坦荡荡,只好不吱声。
  梁亦辞似乎挺满意自己一句话噎住了楚悕,心情颇好地勾起唇角,此前所谓的委屈与深情全都没
  了踪迹。
  他抬起线条流畅的手臂,将捏皱的八卦周刊撂进角落垃圾桶。
  “哐当”一声,垃圾桶颤巍巍翻倒,滚出一团纸、一个安瓶与一根注射器。
  楚悕眼眸狭长,冷眼旁观时跟只猫儿似的,任由闯入者胡闹。直至安瓶猝不及防滚出,一时间,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撑着下巴的右手缓慢搁落。
  没等他开口阻止,就见梁亦辞俯下/身去,白衬衣在腰部弯出一道随性的褶皱,很快又抻直开来。
  “这是……”梁亦辞低哑问,还凑过去认真嗅了一下,“你的腺体提取物?”
  他说完,还伸出舌尖舔唇瓣,意有所指地瞥向楚悕裸露的脖颈,露出眷恋不已的表情。楚悕没料到对方会不要脸至此,渐渐板出了棺材脸。
  “梁教授也不嫌脏手。”楚悕生硬道,“最近是准备去环保局高就?”
  梁亦辞并不介意被拐弯抹角骂成“拾荒者”。
  他低头笑了笑,扯来一张湿巾擦拭完废弃安瓶,随手将它塞入胸袋,宝贝似的拍了拍:“唔,你说是就是吧。”
  楚悕拿他没办法,抿了抿唇没再搭腔,好歹抑制住上前抢垃圾的冲动。
  空气里飘浮的信息素诱发了燥意,搭在腿上的薄被暖烘烘,导致小腹处都被汗液弄潮了。
  他手指微微合拢,将被子抓出凌乱拱形,再胡乱扯到一边去。
  在楚悕凝神屏气,抵御腺体酸软的当口,梁亦辞就已俯身扶起垃圾桶,用干净指节将剩余废物一道撂进去。
  他指着羊毛毯边缘的一块污渍问:“家里有扫地机器人吗?”
  “没有。”楚悕眉头微皱,望向一片狼藉的白色地毯,思量着待会儿就扔掉重买一张。
  他下意识回答道:“旧区没多少高档货,办公室那个还是用公款买的。”
  “我家里有一个扫地机器人。”梁亦辞想起什么,眉眼温柔得有了实感,笑了笑,“虽然有点蠢,但你挺喜欢它。”
  楚悕不喜欢听他聊自己毫无印象的事,就含混应了两声。
  “那先不聊别的。”梁亦辞正扯了张湿巾纸缓慢擦拭指节,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指着胸袋追问,“这究竟是什么?”
  “……梁教授管得未免太多了点。”楚悕拒绝回应。
  “脾气这么大。”梁亦辞杵在垃圾桶上方,稳稳当当将纸巾扔掉,叹息道。
  楚悕不想再说话,闭眼装死。
  他不理解,梁亦辞是如何做到将所有剑拔弩张的局势,都判定成恋人之间闹小脾气的。
  完全无法正常交流。
  滞塞的沉默后,脚步声渐近,没等楚悕回神,床侧微微下陷。他俩肩膀贴着肩膀,温度搁着摩挲的布料传递而来,闹得楚悕更加不自在。
  他轻点在地毯上的足尖一僵,不动声色向右挪了位。
  “旧区设备简陋,想必没办法在完全无菌的环境下做提取实验。”梁亦辞语气软了不少,“乖,让我检查下。”
  没等楚悕回应,梁亦辞就独断地按住他肩膀,脑袋凑近过去。梁亦辞发质软,银色发尾偏长,撩过耳脉时好像一只无害的家养宠物。
  楚悕起先没反应过来,等到高挺鼻梁摩挲过颈侧,皮肤下青色血管像被撂入燃起的炉灶,烫得腺体与血液一道突突直跳。
  “别动。”梁亦辞抓着他的手,微凉指腹蹭向腺体上细微的针眼,问,“疼不疼?”
  楚悕好歹也做好伪装跟政府军正面对峙过,哪会因为一次简简单单的注射就怕疼。但不知道是梁亦辞按得不知轻重,还是语气放得过于心
  疼,楚悕的肌肤竟真的泛起酸软骨髓的刺痛。
  “不疼。”楚悕压抑呼吸说,“麻烦放开我。”
  梁亦辞自然没听话。不光如此,他还张开唇吹凉气,边吹边问楚悕“还疼不疼”。
  这让楚悕想起那些哄小孩子“呼呼就不疼了”的儿科医生。
  梁亦辞用气音追问:“收集提取物干什么?”
  腺体肌肤太过敏锐,很快,楚悕就头皮发麻,心跳失序,脉搏快得怀疑握住他手腕的梁亦辞都察觉到了。
  他实在受不了不停捣乱的气流,只好闭上眼,颤着眼睫胡编乱造:“旧区医疗业不发达,没有足够的样本可以研究新型抑制剂。”
  “哦,是吗?”梁亦辞似乎没察觉到这是谎言,状似满意地溢出轻笑。
  楚悕被松了手,如蒙大赦地准备溜开,结果梁亦辞就用唇贴了下针孔周围的肌肤。
  嘴唇潮湿又柔软,让楚悕不免回忆起不久前的吻,动作迟了一瞬。
  “还是这么甜,”梁亦辞松开他,不急不慌问,“是抑制剂失效了吗?”
  “……是大情圣魅力卓群。”楚悕回过神来,用肘部推了推对方,梁亦辞居然就真的绅士般坐远了,埋首掸了掸衣摆。
  楚悕用余光打量身边俊逸出尘的脸,晃悠双腿,脚跟接触到床底智能机冰凉的金属面,思索起联系崔勉他们的时机。
  思索完毕后,梁亦辞还未搭话,专心充当一具沉默的雕塑。
  楚悕恍惚想着:梁亦辞如果打定心思想用美人计,就不该说这么多话。
  毕竟当楚悕和他坐在一块,各自氤氲出的信息素味交织时,总是不免陷入梦境与现实的夹缝,分不清虚拟与真实。
  可这个过程不会太长,梁亦辞一旦用不正经语气与他搭话、搞暧昧,他就会骤然惊醒。
  楚悕蜷曲指节,抓了抓虚空。方才被梁亦辞紧握过的手腕已然冷却,一丝光从门缝透入,整个白天就要耗完了。
  他忆起被塞进垃圾桶的报纸,猜测自己是梁亦辞所有绯闻对象里,最籍籍无名的一位。
  旧区再消息闭塞,区长的职务也在新区媒体界叫得上号。据说那里的记者什么都敢爆料,却没有任何人将楚悕这个名字,和风流多情的梁教授串在一块。
  梁亦辞口口声声的喜欢和珍爱,是比新区的人造星空还浩瀚的谎言。
  星星多么珍贵。假使不是利益所迫,楚悕何德何能拥有这场璀璨的骗局。
  楚悕估摸着时间,用发麻指头戳了戳床沿突出的传呼按钮,突然说:“自作多情是不是特别没意思?”
  “恩?”梁亦辞没料到他会主动开口,诧异转过脑袋。
  “当然,你未必有机会尝到这种感觉。”楚悕自说自话道,“像我这种记忆不完整的人,最讨厌面对以往的事。不回应会显得冷漠,太热络又容易被骗,考虑太多就成自作多情。”
  梁亦辞眉头渐蹙:“你……”
  “想留在旧区,躲着点国家政府派来搜查的人,不出现在我面前就行。犯不着同我搞暧昧。”楚悕揉了揉脸,打断说,“我对现阶段的朋友和生活都挺满意,不愿意一直被以前的事缠着。”
  “……你认为我全是骗你的?”梁亦辞微愠。
  “我建议你看看自己的眼睛。”楚悕拉正衣领,扯下不小心卷起的裤腿,低低道,“里面笑起来的时候,比面无表情还要冰上几分。”


第37章 
  “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梁亦辞擒住了楚悕小臂,皮笑肉不笑道。
  楚悕挣扎了一下:“我没有邀请过你。”
  “你给我留门了。”梁亦辞平静地拆穿,以刁钻角度捏住楚悕后颈,逼他偏头盯来。
  腺体被拿捏,楚悕随着力道狼狈扬起脖颈,身体又痒又麻地兴奋起来。
  相比而言,梁亦辞的情绪全都沉寂在眼底,令楚悕捉摸不透。那略带薄茧的指腹一松一紧,害得Omega锁骨渐渐爬满绯红。
  楚悕气息不稳地说:“……放开我。”
  “很难受吧。”梁亦辞悠悠问道,“撑这么久,是在等谁来救你?”
  楚悕瞳孔微缩,眸光闪过惊慌失措。
  下一秒,梁亦辞就缚住他的手,不温柔地啃向他脖子。楚悕偏过脑袋,没避开,反倒将细嫩肌肤完全暴露在梁亦辞眼下。
  没多时,Omega无暇皮肤就布满斑斑红痕。
  “……你多久……”楚悕呼吸粗重,手背脚背上的青痕格外显著。他一句话没道尽,对方就又狠狠压来,含着不断滚动的喉结嘬了一口。
  与此同时,梁亦辞宽大有力的掌心摁住他手背,他的右手被对方牵着摸向床边按钮。他后背爬满细汗,手指微微蜷曲,不肯按下去。
  “这是你第三次试图摆我一道。”梁亦辞低沉解释,“我不可能总把狼崽子当成小羊羔。”
  叹息声未散,梁亦辞就扳直楚悕三根手指,重重按下了传呼按钮。
  楚悕挣脱不开,绝望地闭上眼睛,猜测着待会儿可能降临的报复。
  意外的是,梁亦辞并未趁机做多过分的事,只不过是凑过来湿舔他耳廓。
  没多时,冰凉手指捞起楚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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