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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铁abo-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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煅樾皇鼗暗恼嫖薄媪艘环菟叫模闷娑粤阂啻怯兄旅Φ腛mega,究竟是不是自己。
  可惜时间紧迫,他来不及自行研究催生Omega信息素的药剂,而市面上能够买到的药大都会破坏机体内环境,堪堪经历过一次发/情期的楚悕没办法再咬牙折腾一次。
  况且他还没忘记,自己归根究底不过是人类的复制品,人类充当造物主不过百年,技术总归会有瑕疵。
  相较而言,谢守递给他的人工信息素就成为了最温和的选择。
  楚悕的居所在旧区称得上不错,可作为一区之长,就略显寒碜了。当初分配住所的官员大抵也听信了流言蜚语,故意挑选这个偏僻地段,想整一整这位“风评不好”的新区长。
  后来不少人都建议楚悕搬去富人区,开发商也表示C区还余有几套房没卖出去,可以打折贩售。然而楚悕本就对身外之物不感兴趣,嫌麻烦,况且现有房子捎带的地下室也挺合他胃口,楚悕就断然拒绝了他人的善意。
  主卧窗明几净,飘窗微扬,朝霞洒向黑灰色床单,阳光被切割成窗框的形状。室内摆设极度简洁,一个塞满横七竖八书籍的木质柜,一张垒着不少公文A4纸的书桌,一张摊着蓬松柔软被褥的床,凑成了这间房全部的大件。
  床头柜花瓶里的玫瑰已然枯萎,楚悕却没有扔掉它。倒不是由于他犯懒,只是觉得扔掉那堆枯萎的花瓣,房间就惨白白再无颜色,倒不如用残花败柳点缀一二,好歹也是四处求来的真种子。
  楚悕也不是没考虑过再养一朵,可一是真种子难求,二是分/身乏术,没有精力与时间来保证新花不会再被自己糟蹋,索性倒干了水没再管它。
  除此以外,连崔勉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向来与优质生活相差甚远的楚悕,其实也保留着一份连他也不知从何沾来的娇气。
  脚下踩的羊毛地毯,触感柔软得像真正的小动物,是他辗转几十家家具店购买来最精致款式。平日独自在家,楚悕洗漱完毕后,就会边擦头发,边赤着脚踩上地毯,深一脚浅一脚挪去床铺。
  每到这时候,满身疲惫都好像坠入深渊,升腾起来的安全感将他细细包裹,白日里的一切兵荒马乱都有了归处。
  最初,记忆缺失、又深受春/梦主角折磨时,楚悕偶尔从梦中惊醒,眼角潮湿,任由吊灯从清晰变得朦胧。
  他会沉默拧开床头壁灯,窸窸窣窣掀开被子起身,泪痕也懒得擦拭,慢慢追寻光影,踩着地毯坐下去。
  抱着膝盖倚在床边是他惯常的姿势,偶尔,夜空中消失已久的星光会露出端倪,楚悕就抬首发愣。
  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总之一等就是整夜。
  直至东方泛起鱼肚白,楚悕就不再逼自己在脑中填补剧情,一次又一次地追问:梦里的人究竟是谁,
  长什么模样,又为什么会离开?
  被发/情期折磨得在床铺上喘息打滚,一针又一针地将自制药剂刺入后颈腺体,再用长久的疼痛与酸涩排解掉药性时,楚悕还曾经咬着枕头流过泪,可就是同自己较劲似的,一声都没有哭出来。
  时至今日,他终于寻到了梦里的人,有了机会与对方再见,并且意外知晓了他俩之间的羁绊,甚至接下来的时间里,可能与对方做比梦里更亲昵的事……
  楚悕将那管人工信息素推入后颈腺体,牙关开始打颤,大脑嗡嗡作响。疼倒也算不上多疼,就是液体太凉,衬得眼角的液体格外滚烫。
  但与此相反的是,他原本苍白的唇色竟渐渐有了血色。
  其实在谢守提出这个荒诞的冒险计划时,楚悕首先想到的并非安危问题,而是他终于有了抛却身份和立场、与Alpha“犯人”再见面的机会。
  无论那份羁绊究竟是兽/欲所致,还是纯粹的感情吸引,至少在楚悕单方面,是的的确确存在的。
  咚,楚悕软着手掷出一道抛物线,将用过的试管与安瓶撂入墙角的垃圾桶。
  随后,他将智能机掩在床底,搭下浅灰色床单边沿,换了套不容易被揉皱的家居服。
  身体大部分肌肤被掩盖住,他唯独露出了致命的细嫩后颈,以及赤白双足。
  楚悕盘着腿坐在地上,恍神等待朝霞褪去。天空逐渐泛出靛蓝,后颈腺体像被火燎过,突突痛意自骨头漫上薄白皮肉,连同灵魂都开始颤栗不止。
  无暇的后颈肌肤,伏特加味被完全激发,表层的酒心巧克力味消弭在空气里,再寻不到踪迹。自体内氤氲而出的信息素与人工信息素完美融合,有关情/欲的诱惑历经骨头上那层单薄皮肤,将空气渲染得一塌糊涂。
  楚悕足弓渐弯,不由自主抱住双腿,将额头抵向膝盖小口喘息着。松垮的家居服自右肩滑落,脖颈、锁骨、膝盖、脚踝……躯体一切有关性感的部分,通通染上了潮红。
  楚悕咽下唾沫,睫毛羽颤不止。寒凉漫过血液时,他期盼着能被谁抱一抱。可惜满室只余他一人狼狈,楚悕只好环过肩膀,腕骨蹭过敏感的颈侧肌肤,搂紧自己,卡在肩头屈起的指骨用力到泛白。
  过了一会儿,这阵寒意又化作磨人的热烫,楚悕迷迷糊糊松开桎梏,在渐重的呼吸声里,用光滑指腹摩挲腺体凸起的疤痕,脸颊泛起情/动而难堪的红晕。
  好的是,这回楚悕提前在人工信息素中混杂了安抚剂成分,所以情/欲的迸发并不算来势汹汹,而是细水长流。
  他只不过是酥麻了骨头,消磨了意志,潮湿了眼角,满心满眼只余下那道折磨梦境的Alpha影子。
  楚悕难耐地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衣服布料黏在肌肤上,感官全被忽冷忽热霸占,连手肘撞向床边的痛麻都被他忽略了。
  智能机“滴滴”响了两声,是公务电话专用铃音。楚悕无暇顾及其它,混沌想着明天再处理公事,索性就用手背贴了贴耳朵,装听不见,任由电话自行挂断。
  他怎么还没来呢?
  楚悕薄唇轻启,喃喃想道。他用手指绞紧领口,拉扯几下,散了散肌肤上的潮汗。
  古老的钟楼敲震几声,远处有喇叭在放不入流的音乐,这是旧区民众惯常的业余生活。
  楚悕试图数清钟响的次数,可惜意志力已经随同骨血化成了一滩水,纵使他狠狠咬了口小臂,也唤醒不了清明。
  算了。
  楚悕用唇无奈摩挲齿印,僵硬多时的肩背肌肉垮下,软绵绵倚向木制床,一块凸起硌得后背泛疼。
  落地窗外星星点点,空气粘稠
  热浪翻腾,不知等了多久,楚悕终于嗅到汲汲渴求的硝烟味,正在飞速向自己接近。
  一阵口干舌燥漫过,他心脏的突跳震耳欲聋。
  根据谢守提供的资料,楚悕特意将公寓楼向梁亦辞的基因链开放了权限。他的听觉倏然间变得敏锐,清晰捕捉到大门的异响,以及鞋子踩上地板的“吱呀”声。
  卧室门被猛然间推开时,楚悕十根脚趾难耐蜷缩,皙白得与羊毛地毯完美融合,他抬起满额薄汗,晦涩不明注视向这位Alpha闯入者。
  柔光下,体液润泽了出楚悕的肌肤,脚背与手背上细青的血管脆弱得动人,动人得致命。
  像是一瓶封藏多年的美酒,毫无危机意识地在酒鬼面前摔破了瓶身,流泻出满室香醇。
  “悕悕。”
  梁亦辞逆光走来,轻摔上门。
  一片阴影笼下,楚悕抬首,只见梁亦辞温柔地单膝跪在他面前,表情并不狂乱,举手投足间尽是毕现的优雅。
  楚悕偏开脑袋,仓皇避开梁亦辞游刃有余伸来的右手,黑瞳微缩。他的心脏骤然摔入了无止境的深渊,脸色“唰”地白了。
  梁亦辞寻到到了他,却并没谢守所说的那种“致命吸引力”——
  楚悕以自己作为诱饵,没能诱来共入囹圄的猎物,而是招来了寡淡无情的猎人。猎人筋骨修长,衣冠端正,衬托得形貌不整的诱饵格外狼狈。
  楚悕咬破下唇,皮肤吃痛,舌尖顷刻间尝到了铁锈味。没等他回过神来挣扎,梁亦辞就凑至他耳畔,轻轻“嘘”了声。
  滚烫呼吸撩痒耳脉,裹挟着Omega凝神屏息也避不开的硝烟味信息素,击溃了楚悕的负隅顽抗。
  “你……”楚悕沙哑嗓音,欲言又止。他似乎被戴上镣铐,蒙上双眼,永永远远溺毙在潮湿的梦境里。
  单方面的束缚不是羁绊,而是囚笼。
  可楚悕从来不是老实认罪的囚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梁亦辞嗓音温润而富有磁性,轻咬向楚悕耳垂,恰到好处地用气音喘息,“别急,先给我几分钟时间。”
  下一秒,软着骨头的楚悕被Alpha一手揉着后颈,一手扳过脑袋。他鸦羽似的眼睫扑扇,眸光晃动地瞧见梁亦辞埋首,技巧熟稔地吻上自己不停发颤的嘴唇。


第35章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新奇又捎带点熟悉。
  楚悕背后的床很坚硬,身下的羊毛毯却柔软,梁亦辞的嘴唇介于两者之间,触感软得溶骨,压上来的力度又硬得固执。
  “唔……”楚悕瞳孔逐渐涣散,不知不觉张开齿列,接纳了抵向唇缝的滚烫舌尖。
  向本能臣服后,他任由对方湿/软的舌在口腔里逡巡,垄断自己所有感官,仅余鼻息轻轻哼叫。
  他对接吻的经验仅限于春/梦。
  可惜梦里的荷尔蒙再激荡,醒来也会遗忘七八分。直到此刻,梦被照进现实,身体每一寸感官全被唤醒,他才意识到:自己渴望这个吻很久了。
  从负隅顽抗到丢盔弃甲,不过瞬息之间的事。
  楚悕抓皱梁亦辞的衣襟,下意识将人向自己身上拉扯,试图汲取更多觊觎已久的硝烟味。
  梁亦辞被楚悕的急切取悦,双目氤氲出笑意,配合着倾过身体,骨节修长的五指插入黑发,温柔抚按。
  在不着章法的啃咬里,楚悕下唇破口被舔舐,微微泛起刺痛感,仰起脑袋眉头轻皱。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却令梁亦辞尤为兴奋,祖母绿眼眸蒙上一层白翳,那双素来薄凉的唇瓣笑意更深。
  他像撩拨猎物似的,轻含富有弹性的唇瓣少时,又趁其不备狠咬一口。
  “嘶。”楚悕倒吸一口凉气,微微撩起薄白眼皮。
  霎时涌出的生理性眼泪吊在卷长睫毛上,朦胧了视线。楚悕瞧不清晰梁亦辞的表情,只好又闭上眼睛,眼珠不赞许地颤了颤。
  梁亦辞眉梢轻挑,让开毫厘,好整以暇注视对方。
  壁灯温柔泼来一圈橙光,映照出Omega白皙到几近透明的肌肤,以及Alpha介于玩味与审视之间的神情。
  楚悕闭着眼睛,所以没察觉到从始至终梁亦辞并未动情。
  狂乱的吻猝不及防终止,他嘴唇仍旧开启,露出口腔红色嫩/肉,舌尖悬在皓白齿列上,性感喘息自喉咙口溢出,一声接一声,低缓又缱绻。
  浸染酒精味的薄汗自额边滑至下巴,流经颈线,最终没入领口,Omega将狼狈与精致两种极端状态中和得极度完美。
  按理说,不光是Alpha,就连感官迟钝的Beta也没办法对这份诱惑熟视无睹。
  然而,梁亦辞作为在场唯一观众,指尖却在空气中轻点,仍面不改色地计算着驯服猎物的节奏。
  ——这得多亏谢守从新区买来的新型Alpha抑制剂。
  奏效快,副作用小,效果极佳。
  他舔了舔濡湿上唇,回味几秒钟楚悕黏糊糊舔上来的混乱模样,再垂眸注视楚悕绞紧在自己领口的泛白指骨。
  等到对方指尖微松,似乎有了意识回笼的趋势,梁亦辞就恰到好处地收回抵在对方后脑勺的左手,扣住试图滑落的手腕,用指腹按压对方明显加速的脉搏。
  “悕悕。”他声音沙哑而性感,还有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是不是我躲开,你就永远不会主动吻我?”
  楚悕闻言,无声嗫嚅几下,又烫着耳脉合拢嘴唇,微偏开脑袋没搭腔。
  他企图装作没有失控,可惜空气间愈发凌乱的伏特加味却暴露了一切。
  梁亦辞唇角微勾,抓住楚悕右手搭上自己肩膀,而后捏着下巴扳正他脑袋,缩短了与那两片软薄嘴唇的距离。
  “其实……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什么都告诉你了。”他温柔劝诱。
  梁亦辞原本是觉得楚悕的害羞模样格外新奇,情不自禁想要逗弄几回。毕竟以往E026虽也有过失态,可除了极端愤怒的情
  况,从未在自己面前红透过耳根。
  重逢后的E026摇身一变,变成大名鼎鼎的楚区长,还给了梁亦辞一个被电晕的见面礼,理应城府更深。
  依照梁亦辞的分析,自己恐怕要耗费较之以往百倍的精力,才有可能达成目的。
  不过……隐隐约约间,他又察觉到楚悕对自己的戒备,似乎比想象中要少得多。
  梁亦辞左思右想,依旧考虑不出导致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索性暂且将此事抛在一边。
  诱哄完毕后,他倾听Omega流窜在空气间的低喘,不抱希望地轻揉Omega后颈腺体,凝视虚空中的一点发呆。
  他想,假如打算楚悕再不吭声的话,自己就得继续上演苦情计了。
  正想着,一个濡湿未散、温度稍降的嘴唇就碰了上来,柔软得像古地球时期的果冻。
  这个吻既不着章法又急切,像森林里刚学会奔跑的莽撞小鹿,踉踉跄跄顶上一堵软墙。
  偷袭者没把控好力度,撞得梁亦辞嘴唇微微发麻。梁亦辞眼睫轻颤,思绪不由得停滞一瞬。
  须臾间,楚悕就撤离开来。
  他偏过脑袋露出绯红颈侧,性感喉结缓慢滚动,冲旁侧空气嘟哝:“好了……快说吧。”
  楚悕用沙哑嗓音说别扭话时,总给人一种在撒娇的错觉,梁亦辞体温骤升几度,情不自禁抿了抿唇。
  他目光沉沉凝视对方,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还分神想着:所谓的强效抑制剂,防御力似乎也并非无坚不摧。
  “今天怎么这么乖?”梁亦辞收敛纷杂思绪,调整表情,近乎怜爱地埋首道。
  他如法炮制地递还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而后偏头湿啄上楚悕敏感颈侧,低声问:“是不舒服了,还是想接吻?”
  楚悕假装没听见问话。
  他企图避开瘙痒呼吸,可梁亦辞只用指腹捏了下他后颈,他就不躲了。
  不多时,他不自在地压住梁亦辞肩膀,举棋不定问道:“……你既然没发/情,没什么会找到这里来?”
  梁亦辞听出他言语间的警惕,感受到他掌心力度的拒绝,暗中想着“点到为止”,就真没再继续凑近不断溢出甜美的腺体。
  他将下巴抵在对方肩窝,挑逗腺体的手挪下一截,哄小孩般摸了摸Omega家居服下的单薄脊背,不嫌硌人似的,缓拍紧张凸出的蝴蝶骨。
  楚悕原本欲图推开他,可轻推了两下没反应,就深吸口气不再挣扎。
  原本搭在梁亦辞肩膀上的手垂落至身侧,很快就被梁亦辞干燥温暖的大手轻握住,插入五指,温柔扣在一块。
  指缝的皮肤太细薄,十指相扣的感觉完美唤醒了楚悕的美梦,以至于他连挣扎都忘记,任由鼻尖乖乖巧巧地抵向梁亦辞肩膀,双眸半阖。
  “我根本就没离开过。”梁亦辞考虑少时,微哑出声道,“我来旧区本就是为了寻你,怎么可能逃去其它地方?”
  “……你强行破坏脚环,不就是为了避开我的追踪吗?”楚悕虚着眼睛,计算着手与床底的距离。
  可与冷淡口吻相反的是,他大脑被Alpha的胸腔震得微微发麻,变得迟钝少许,语气暗含自己都未察觉的温和。
  “恰好相反。”梁亦辞显然做足了准备,不紧不慢说,“我是为了能好好同你见一面。”
  闻言,楚悕欲图偏头望一眼梁亦辞的表情。可惜他的后背被对方死死箍住,勾着头也只能瞧见那张英俊有棱角的侧脸,只好选择了放弃。
  “悕悕,只要我还喜欢你,就不可能没有欲/望。”梁亦辞面不改色道,“假如
  我现在还戴着脚环,即便强行忍住,也保不齐你会靠这个拿捏我,逼我又晕过去一回——”
  楚悕某根敏感神经被拨弄,眉间聚起一座小山。
  梁亦辞没有偏头,却预兆到了怀里人的表情,叹息解释:“我没有怨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楚悕张了张唇,又很快闭合。
  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可反驳的。
  现在他俩之所以能维持表面的和平,是因为梁亦辞没受脚环束缚、没因发/情而意识迷离,危险系数实在太高。
  假设不是如此,占据上风的楚悕即使再贪恋梦境里的温度,也会尽快逼自己撤离避风港,冷眼旁边对方又被电击击倒一回。
  哪还轮得到梁亦辞搂紧自己诉衷肠?
  好在如今这种状况,倒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历经完梁亦辞那个毫无征兆的吻,楚悕被药物强行勾起的情/潮终于不在腺体下突突直跳了。
  鉴于他提前注射了安抚剂,加之Alpha给予的温柔拥抱以及吻里携带的安抚型信息素,足够浑身犯懒的他聊以慰藉。
  ——只要对方不主动挑起欲/望,他就可以暂且保持在倦怠期。
  楚悕一只手被梁亦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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