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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之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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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酋长赶紧发挥了见风使陀的所长,煽动起四周那些面面相觑的怪物们。他饶有节奏地挥动起拳头,一声声大喊:“国王!国王!”这喊声似燎原之火,一点点扩张,一点点感染并蕴集旁人的力量,不一会儿所有的怪物们都齐声喊道:“国王!国王!”
  而那个骑在“野兽”头上的年轻人,衣襟半开,白皙胸膛半裸在外,他笑得露出满口白牙,还不时捶打胸膛,嗷嗷怪叫。
  天还未亮,星光似阳光般普照着这处荒凉的山岭,贫瘠的土地。
  霍兰奚从昏迷中睁开眼睛,马上就感到自己身上正压着一个人。
  除了彼此的衣衫,他们贴合无间。床还算软,因为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下陷了一个较深的轮廓。那人的手臂抱得自己极紧,简直要把受伤的肋骨彻底钳断。即使没有看见对方的脸,只是这样一个拥抱,他就知道这家伙是谁。伏在身上的那具身体正轻轻战栗,霍兰奚感到自己的颈窝被什么东西打湿了。
  手臂比灌了铅还显沉重,霍兰奚费力地抬了抬手,抚摸向那个年轻人的后脑。面容显得十分疲惫,说话的声音也较过往更为低沉,他侧了侧脸,嘴唇向埋脸于自己颈窝的年轻人靠了靠:“不准哭,二等兵。”
  听见声音抬起了脸,狼川用手臂撑着自己,离开霍兰奚一段距离。他俯下目光,望着他的脸。金绿色的眼瞳一如既往崭亮惊人,只是对视一眼就直抵人心。他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的嘴角,他刚才压根儿没哭,只是在流口水。
  唇角圆润可爱,挂着晶亮亮的口水。该是多么耽于此刻的幸福,才能垂涎成这样。
  “你太沉了,我的伤——”霍兰奚话还没说完,坐在他身上的年轻人突然伏下了身子,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闪灵”也急于和醒来的主人亲近,抬起前腿就要上床——四唇紧贴,舌头缠着霍兰奚的舌头不放,狼川以余光瞥见大狗要占自己的位置,一扫腿就把它踹了下去。踹得那小家伙伏在地上,委屈地呜呜直叫。
  年轻人虽然吻技莽撞又生疏,但两片唇非常柔软饱满,还带着点唾液的甘美。空军少校虽未热忱回应,倒也一动未动地任对方吻足了自己五分钟。
  “有的时候你和‘闪灵’很像,”待年轻人好容易恋恋不舍地抬起了脸,空军少校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刚才那个热吻归类于宠物对主人的舔舐,“每当我从军中归来,它也总是这么热情,教人无法拒绝。”
  狼川抬起袖子抹了抹嘴唇,不满地嘟囔说:“嘴硬。”
  将年轻人从自己身上推开,霍兰奚从床上坐起来,朝“闪灵”挥了挥手,那条大狗就极为热情地扑进他的怀里,伸出舌头不断舔''弄着他的脸和唇。
  狼川一脸鄙夷地把脸别向一边,仍旧撇嘴嘟囔:“装模作样。”
  把热情得有些过头的大狗打发了走,霍兰奚转过脸去问狼川:“既然‘闪灵’也跟你来了,是靳娅让你来找我吗?”见对方没答话,他便又补上一句,“她最近好吗?”
  这话凌厉得像匕首,一下就剜到了这家伙的痛处:自己跋山涉水千辛万苦,他却只想着那个压根不想来找他的女人!狼川在心里生了半晌闷气,突然想通了似的歪了歪脖子,嬉皮笑脸地说:“靳娅是谁?谁是靳娅?我不认识,我只知道你那么口是心非,是害怕承认自己喜欢我!想要我!”话音刚落,他就又朝对方扑了过去,“美人儿总是害羞的,我来要你好了!”
  狼川的手径直摸向他的胯间,那作势要脱他裤子的模样分明是动真格。霍兰奚不由一惊,架起肘弯就将对方挡了开。可那小子似乎铁了心地不肯罢休,一翻身又压了上来,逼得空军少校不得不挥拳教训他。
  尽管一身伤痛,但只要最关键的肩膀缓过了旧伤,两人间的胜负就不难分出。狼川身上挨了对方不遗余力的好几下拳头,疼得直咧嘴。眼见霍兰奚彻底占了上风,将自己双手反剪着压制在了自己的背后,年轻人眼珠一转就耍起了无赖——他猛地支起上身,以腰部的蛮力带动脑袋撞向了对方的胸口。结结实实那么一下,撞得霍兰奚受伤的胸腔都发出了共鸣,当即就骂了一声:“该死!”
  就这么失神一瞬,身处下方的年轻人翻身而上,终于又抢回了主导的位置。
  两个男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狼川分着腿,坐在霍兰奚的腰间。而霍兰奚肺腔受伤不轻,嘴角溢出了点点血迹,再没力气和这打不怕的怪家伙纠缠了。
  “你明明就喜欢我!你一直把我留在身边,你一定打从开始就喜欢我!”
  下颌微抬,空军少校不紧不慢地回答:“我欣赏所有具有飞行天赋的人。”
  “不一样!你知道那不一样!”狼川涨红着一张脸,垂着一双瞪圆溜了的眼睛紧盯着霍兰奚,一定要争个明白似的。
  “我早说过,你和芬布尔监狱的那些犯人一样,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分别。”
  “既然没有分别,那你怎么会总是梦见我,梦见星空在我们头顶,梦见我们在做那日在浴室里没做完的事……”
  “那是因为止疼针剂里的化学物质侵入了我的脑神经,催生出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梦境——”
  “哈!你上当了!”狼川抬手直指霍兰奚的鼻尖,哄诱得逞的得意情绪溢了满脸,只差没有当即就手舞足蹈,“你承认了!你常梦见我,你想要我!你喜欢我!”
  霍兰奚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虽未说话却摇了摇头,一丝颇显自嘲意味的笑意自唇边一闪而逝。
  “会有那一天的,你向我打开你的身体,就像打开你的嫁奁……”狼川俯下脸,轻轻打开两片嘴唇含住了霍兰奚的嘴角,舌尖摩挲过他的齿列,又贪婪地舔了舔他的唇,“等我追上你……”这话说完,他就起身走了。


44、正义若无力量(4)

  奥德赛号与巨鹰号两艘超级战舰搭载了靳宾亲自甄选的精锐飞行员出发前往“酒神三号”近地行星;这支临时拼凑的救援部队由总指挥官的卫戍部队V1中队的长官顾林中校率领。浩浩荡荡两艘战舰驶进了无垠的宇宙,做好了与敌人拼死一搏的准备。所幸的是他们顺利地抵达了“酒神三号”而未遭到任何攻击;梅隆星人已经撤走了。
  但一层阴影蒙上了每个救援人员的心头;梅隆星人的撤离或许预示着“酒神三号”已无人生还。
  因为狼川的突然失踪;靳宾打消了所有驰骋于宇宙的念头;最终还是没有登上去往“酒神三号”近地行星的奥德赛号。一袭猩红色军服的总指挥官站在空指中心的大屏幕前,焦躁地等待探测机器人将“酒神三号”上的情况传回地球。
  安全起见,奥德赛号上仍旧释放了十架“俾斯”歼机用以登陆矿星。
  “酒神三号”矿星上的生活条件十分恶劣,燠夏与酷寒顷刻交替;放眼望去;唯有数不尽的坑洞和光秃秃的山脉。所有的采矿机器都已停止了运转;土地上留有爆破弹与激光弹造成的凹痕,还有蜿蜒而出的几条血迹;全都归向不远处那幢拔地而起的白色建筑物。这个地方一定经历过一场相当惨烈的厮杀。
  矿工生活区的空气外泄了大半,离开了歼机的飞行员暂时无法将宇航头盔脱下,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向着那巨大幽深的建筑物进发。
  大门缓缓开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建筑物内的景象更是令人悚然心惊。到处都是血迹与尸体,残肢断首的死状十分可怖,甚至有的矿工生生被那些高大又凶残的梅隆星人撕成了两半,白花花的肚肠流了一地。显然厚达四十厘米的双层防弹钢板也无法阻止梅隆星人的入侵,这地方被惨无人道地血洗了。
  探测机器人的全景相机将这最惨烈而真实的一幕传输回了空指中心。总指挥官靳宾与空军总司令高丛夫在大屏幕前目睹了一切,靳宾面色阴沉一言不发,而高丛夫则强忍愤怒发布了命令:“再仔细搜查一遍,不要漏掉一个幸存者!”
  搜救行动仍在继续,然而发现生还者的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走向建筑物深处的矿工住宿区,氧气的浓度开始适于呼吸,为首的顾林中校将宇航头盔摘了下来——血腥味仍在蔓延,四周寂无人声,只有他的声音听来哀伤又愤怒:“我们来迟了!”
  梅隆星人大举来袭的警报发出之后,矿星上的驻扎部队和矿工们一直战斗到了最后一刻。但是他们信赖的政府却背弃了他们,在一次次无谓的唇枪舌战中耽搁了救援的最佳时机。
  “三天前‘酒神三号’还在向奥德赛号发出求救信号,是我们太迟了!”奥德赛号上的武烈同样满面愤怒,秀美眼目中含着的泪水仿佛愤怒的熔岩,随时准备将一切焚毁。
  靳宾的眼睛已完全被屏幕里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血色映红,眼角的泪痣也隐隐泛出血光,显得他的眼神比以往更具杀气。“这就是那些外星爬虫的风格,一旦开启屠杀的盛宴就绝不会半途中止!一百八十年前,梅隆星人第一次大举入侵地球,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屠杀了超过半数的人类。我们动用了所有最先进的、甚至足以将自己毁灭的武器才将他们暂时逐了出去,还为此建立了大量预警用的宇宙空间站。一百多年来我们在外太空拼死厮杀,一次次将他们拦在地球的大门外,但这样的和平随时都有可能被打破。”顿了顿,他继续说,“他们比我们更强壮,更高大,他们跑起来更快,那布满鳞甲的皮肤甚至可以短暂地抵抗子弹的攻击……如果人类不能从基因上改变自己的弱势,这场战争我们终究会是输家。”
  梅隆星人甚至入侵了住宿区,躲在这儿的工人一样难逃厄运,整个矿工基地没留下一个活口。在一具脑袋被削去大半个的尸体旁,搜救队员发现了那群矿工们闲来无事刻下的字句——
  “狗娘养的地方,一点儿绿色也没有。谁现在送我一朵花,我他妈一定倾尽所有地回报他。”
  “狗娘养的,我想回家。”
  ……
  一个搜救的士兵突然叫喊出声:“天呐,这儿有只梅隆星的爬虫!”
  探测机器人移动底座的滑轮向士兵手指的方向靠近,一个怪模怪样的生物赫然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那家伙看来受了相当严重的外伤,胸前有一只被激光炮炸出的大洞,不断往外流出浓黑色的液体。眼睑肥厚,眼瞳呈现灰白色,露在外头的体表都覆着墨绿色的坚硬鳞片。梅隆星人的外貌特征更接近蜥蜴或者鳄鱼,可从体态判断,它们却明显能和人类一样依靠双手完成动作,依靠双腿直立行走。肩带部位的骨块异常硕大,高高耸起的模样就像两枚驼峰。它朝眼前的一个士兵挥了挥手臂,与人类相似的五根手指细长得吓人,指间还连着一层薄膜似的蹼。
  空指中心的人也吃了一惊,梅隆星人的尸体向来不易取得。出于科研目的,帝国的飞行员们曾屡次想活捉或者带回一个梅隆星人,但都徒劳而返。那些外星生物的肉体似乎会在一定条件下自我吞噬,极短的时间之后,连一点残骸都不会留下。
  高丛夫立即下令说:“动用一切手段,将那爬虫带回来!”
  一个士兵大起胆子向坐在地上的外星人靠近,就在他走到它的身前时,这个奄奄一息的梅隆星人突然张开满是尖牙的嘴,朝他喷出了大量黑色的液体。
  防护面罩马上就被这种粘液状的黑稠物质给腐蚀了。令所有人大感惊恐的是,这粘液看似并非是梅隆星人的血液,而像有生命一般,竟然可以逆向流动。它们非常灵活地爬上那个士兵的脸,然后迅速渗进了他的皮肤。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传了来,被粘液入侵的士兵马上开始痛呼出声:“这玩意……这玩意在啃食我的骨头!太他妈疼了!”
  高丛夫大喊:“快撤退!回到你们的战舰上!”
  惊惧的神色从俊美脸庞上瞬间闪逝,重又表现镇定的总指挥官回头对自己的卫队长下令:“去把莫勒和魏柏伦找来!立刻!”
  视屏通讯终止了一段时间,大约十五分钟后才再次恢复。屏幕里出现的是奥德赛号的舱内画面,舰长武烈和紧急医疗队的成员都在那个遇袭了的士兵身旁。
  “太疼了!我的肩骨要刺穿我的身体了!我就要被撕裂了!”这个士兵以一只手捂着肩膀,不断痛苦地挣扎翻滚,几个人都没法将他摁住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靳宾皱着眉,问向已经赶至身边的莫勒与魏柏伦,“可以将这些人带回地球吗?”
  老莫勒推了推眼镜,就屏幕上那晃动的影像来看,那个士兵已经一团糟了。他的眼睛开始流血,眼黑开始退色。他仍在不断地哭嚎着肩膀疼痛,面容极度扭曲,不时还有沥青似的黑色粘液从他皮肤上渗出又渗入。
  这种黑色的粘液似曾相识,魏柏伦忽然感到心头一凉,整个人都怔了住。
  “我从没见过这种症状……我想它或许是种来自外星球的病菌……”
  魏柏伦打断了莫勒的话,当机立断地回答:“恕我大胆推测,这个士兵是被感染了。这种黑色物质是一种寄生物,它视梅隆星人为寄主,现在又入侵到了人类的身上——”
  魏柏伦的话音刚落,那个士兵突然不再呼痛,而是一下干脆利落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他的脸孔透出一层好似霉变的青色,眼球完全变成了灰白色,像长有严重的白内障。瞪目呲牙的神态倍见狰狞,这家伙表现出超强的攻击性,一只手就把一个上前阻止他的士兵给抛出几米。
  又是一阵较长时间的混乱之后,视讯再次被连通了。那个士兵已经被制服了,或许是注入了强效的镇静剂,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被绳索牢牢捆绑了住。
  “把这家伙丢出战舰!”靳宾通过通讯设备对奥德赛号上的武烈与顾林下令道,“你们回到地球时,也必须接受隔离检查。”
  “不!”魏柏伦出声阻止说,“我请求总指挥官能准许把这个士兵带回来,把他交给我。”
  “你好像……对这种外星寄生物格外感兴趣?”靳宾满面狐疑地睨起了眼睛,下巴以个高傲的姿态微微扬起。
  “医生的本能就是不断探索并攻克未知的疾病。我现在掌心冒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袭白衣的魏医生双手插袋,以一个平静温和的微笑将先前的慌张敛得一干二净,又现出平日里那份超拔于众人的儒雅气度。“何况在接下来与梅隆星人的对峙中,我们迟早会面临这个问题。如果能从这种寄生物上找到突破口,或许我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赢得这场战争。”
  “这是一次冒险。别让我失望。”将视线从魏柏伦脸上移开,靳宾微微蹙着眉端,对武烈下令说,“把他带回来。”
  与奥德赛号的通讯中断了,童原走上前来,与靳宾帖耳汇报道:“核辐射的干扰十分严重,来自嘉里兰的信号时断时续。就在刚才,我们终于通过那枚耳钉锁定了狼川的位置。”
  “是吗?他还好吗?”寝食难安的时光徒然轻掷,连日来的阴霾情绪终于在此刻一扫而空。意识到自己的神情、语气乃至心境竟都满含喜悦的致谢之意,靳宾收了收嘴角的笑容,挥手让空指中心的其余人都退了下。
  “要我带人去把他找回来吗?我想他或许已经找到霍兰奚了……”
  “不,你留在这里。等奥德赛号返航,我还有别的事情会交代你去完成。”靳宾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双微眯的眼眸如同琥珀凝结的精魂。“我亲自去。和靳娅一起。”


45、正义若无力量(5)

  天还未亮透;云气在空中急速流动,像被谁挥着鞭子赶着跑。年轻人离开之后;空军少校就再也无法入眠。胯间的性''器还留有那家伙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狼川没有移动手指;只是这么握着它;就勾勒出了他所有燥热已久的欲望。
  霍兰奚不想背叛自己的未婚妻,一刻也不曾想过。
  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有了这个念头时,就再也无法将它赶走了,就像被一种天花乱坠的口吻给蛊惑了;一闭上眼睛便尽是那双比孔雀石还漂亮的眼睛。一个人的意志在苦苦对抗他的本能;后者显示了它无比强大的力量;越被有意识地拔除,就越扎根深牢;生机勃勃。空军少校有些颓丧地从床上坐起来,又低低骂了一声:“该死!”也不知道是骂不知何时已砰然心动的自己,还是骂那个装疯卖傻却可恶透顶的家伙。
  他静静坐了片刻,随后便整理好被狼川扯开的衣裤,走出了门外。
  嘉里兰被一整片连绵又荒瘠的山岭掩映其中,运气好的时候或许能看到点透芽的绿色。此刻的山岭仍在沉睡,村庄也寂无人声,如果不是偶然被戈多党人发现了踪迹,这地方的宁静恐怕永远不会为人篡窃。
  一处完全不在帝国版图上的荒村,龙头里放不出水,每天都有人负责从已经废弃了的水库取水,将几只硕大的空水桶汲满。水库的水位在不断下降,嘉里兰的怪胎们正面临着断水的威胁。所以头一回“野兽”把一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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