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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死之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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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我们在深旷的星空下叠身相拥,在做一些不太好又很妙的事情……”他离开他的颈窝,两只金绿色的眼睛如同迸发的光束,一直追打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我能看见星空,也能看见你……”
“所以说,”霍兰奚虽没表现出被冒犯的姿态,可隆鼻深目的一张脸仍旧毫无情绪可言,“我在上面?”
“哦不,不是,我看见的星空倒映在你的眼睛里……”狼川对同性性''爱间的“上下”并没多少概念,可听见霍兰奚的问话就觉得自己中了招,于是他像个正向美人索欢的地痞一样砸吧砸吧嘴,一脸涎皮赖脸的不正经,“欸,美人儿,亲都亲过了,你就不能笑一笑?”
眼看霍兰奚面色不兴,不予回答,狼川便又借着舞步紧贴他的身体,与他髋骨相叠,四唇几若相贴。
“那天我看见你的背影,看见鲜血浸透了你的军装……”狼川的声音难以自控地发起颤来,仅仅回想起那夜的场景都令他感到心惊肉跳,后怕不已,“我告诉自己再也不要看你的背影,我要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空军少校没有把咫尺相距的年轻人推开,反倒与他面朝一处,面颊轻贴,舞步交错。片刻沉默之后,他说:“那你得追上我才行,二等兵。”
霍兰奚依然面无表情,那微微加重的最后三个字也分明带着不屑。
但这话听来的确是个许诺。
年轻人伸手攀上空军少校的肩膀,抬高一条腿,如同绵软蛇身缠上了对方的膝盖。大庭广众下,他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摩挲往下,滑过他的胸膛,滑过他军装上那枚展翅的鹰徽。
狼川把唇凑在霍兰奚的耳边,齿间的温热气息轻舐着他的耳廓:“我会追上你的,我的雄鹰。”
两个男人同样军服挺拔,舞姿强硬,一曲探戈跳得火星四溅,满是杀戮气息。
身处二楼的靳宾将一切看在了眼里。他目光冰冷,一张俊美脸庞凭空生出好些阴鸷之感,对身侧的童原说:“好在我不用再忍受他多久,他就要出发去往纽登堡了。”
童原接话说:“可是昨天才收到情报,纽登堡已经被攻陷了,现在形势非常糟糕。霍兰奚如果不明就里去那里征兵,极有可能和那些疯狂的戈多党人迎面碰上。”
“奥利维尔没有获得议会长老们的承认,安德烈不得不变得安分守己。这个世界现在风平浪静,歌舞升平,所有人都面带笑容。”总指挥官接到情报时就示意知情者严守秘密,现在也不改初衷,“沦陷一个纽登堡不会对罗帝斯特造成任何影响,为什么要让这样的噩耗破坏大家的好心情?”
童原出声提醒靳宾:“虽然是加密的军情,但空指中心一定还有别人知道了,没准儿霍兰奚也会被人告知。”
“没人会告诉他的。”靳宾笃然地摇了摇头,嘴角浮现一个算不得笑容的弧度,“不得不说,我们的少校做人太过失败,那些军衔在他之上的他的同僚们,每一个都巴望着他早日从云端摔在地上,摔得尸骨无存。”他的瞳仁微微渗透着血色,始终牢牢盯视在舞池中央的那两个男人身上,“他既然总以为自己高处云端,那就让他去一次地狱吧。”
“地狱”二字轻描淡写,仿佛对方的生死,只不过任他捻一捻指尖。
童原没有回话,他此刻的视线落在武烈身上,那个一袭红裙的美丽女人正独自一人喝着酒。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意识到自己的卫队长心不在焉,靳宾的语气放软和了些,以目光朝楼下的武烈指了指,“去吧。”
童原一脸欣喜地跑了开,还没跑出几步又赶忙回头向靳宾敬礼:“万分感谢,长官!”
恋爱中的年轻人都是同一副魂不守舍的蠢模样。靳宾嫌弃地闭起眼睛,朝对方挥了挥手。
可卫队队长全没料到,自己鼓足勇气的邀请竟遭到了对方的一口拒绝。
女大校沉下脸,用严厉的目光质问起面前的青年:“虽然少校事后并没有追究,可他的歼机突然失控非常反常,你不想对此说些什么吗?”
童原从未想过武烈会怀疑自己,那瞬间流露的不自然表情被女人敏锐地捕捉到了。
“除了你,没人能接近少校的歼机。当然这也有我不可推卸的责任,是我让你轻易登上了‘奥德赛号’,是我掉以轻心,我当时以为你只是借醉撒疯,没想到你竟那么龌龊卑鄙!”
“借醉撒疯?”两道直眉拧了紧,童原板起脸,扬高了声音,“自哥哥去世,我就一直想代替他照顾你,我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你开口,只能借着喝酒壮壮胆子。”
“别总像个幼儿般把你哥哥挂在嘴边,你和你的哥哥截然不同。他是多么勇于担当且胸襟磊落,我很遗憾,你和他有一副那么相似的外表,为什么内里却相差千里之远?”武烈冷静地回应对方的一腔炽情,“我不会接受你的邀请,更不会接受你那孩子气似的爱情,我希望你能表现得像个男人,上尉。”
女人返身而去,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你爱上霍兰奚了,是吗!”
对方的指责在她看来根本是无理取闹,武烈本想不予理睬直接离开,可童原却冲到她的眼前扳住了她的肩膀。他瞪着眼睛,神态狰狞:“我看见你和他跳舞时那副痴迷的样子,你一定是爱上霍兰奚了,对不对!”
“是的,我爱他。但这份爱和对你哥哥的并不相同。”武烈挡开童原的手,反倒一扬狭长眉尾,大大方方地回答,“每一个胸怀热血的人都会爱上霍兰奚,爱他每一次搏击长空的英姿,爱他每一次为全人类奋不顾身的壮举!这个回答你满意了吗,上尉?”
费里芒不时朝这边探头探脑,价格不菲的礼服穿在他的身上,就像镶嵌金边儿后的大蒜照旧冒充不了宝石。他打从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艳光四射的女人,却苦于不敢向她搭话。
“臭虫,看什么!”童原将一腔怒火直接泄在了费里芒的身上,反正他早就对这个愚蠢的、猥琐的、除了摆弄蔬菜就一无用处的科学家看不顺眼。
谁知武烈反倒走了上前,亲切地把手搭在了费里芒的手臂上,朝他面露微笑:“我的下一支舞属于你,科学家。”
小个子男人先是受宠若惊,再是洋洋得意,最后他昂起脖子,挺起胸膛,架起手臂,朝高大英武的卫队长投去一个胜利者的不屑眼神,就带着自己的女伴步入了舞池。
女大校比科学家高出了一个头还不止,两个人翩然起舞的样子就像土拨鼠环抱着玫瑰。
33、深深眷宠(3)
自元首病重;靳娅向弟弟提过好多次要去探望父亲。种种搪塞的理由下,她的请求一直没有得到准许;然而在她出嫁前夕;靳宾倒破天荒地同意了。
家政机器人苏美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控制系统的超高精密性让她对总指挥官的忠诚度更胜童原。她告诉靳娅,元首刚刚服了药;现在正在昏睡。
床上的老人气息微弱,若有似无。他的皮肤布满鳞片似的白斑;鼻息声沉重得像夏日旱雷;嘴角又不雅地溢着星星点点的白沫。曾几何时这个男人是个身披熠熠铠甲的英雄;现在却像濒死的老树,苟延残息。
靳娅对自己的近况潦草带过,随即就把对话引向了弟弟。而今的她满嘴的涩;满心的苦,抱守着那份脆弱易碎的爱情进退两难。她握上父亲那只粗糙苍老的手,强作欢颜地说:“他总是没个定性,身边的姑娘换了一个又一个,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他自己都不能叫全了她们的名字……不过您不用担心,靳宾不是孩子了,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听见儿子的名字,那只被女儿紧握的手动了动,老人似乎竭力想睁开眼睛,眼皮不住地扇动。
“靳……靳……”
靳娅听见父亲的喉咙中断续地发出粗重声音,以为他正在呼唤自己,赶忙把脸凑近他的嘴唇。一直到将耳朵贴上了他的嘴唇才听清,他叫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弟弟靳宾。
“靳宾……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他的疯狂会把所有人都引向没顶的灾祸……”老人转而握上了女儿的手,枯瘦如柴的手指轻轻掐入她的手背,“不要让……不要让霍兰奚离开罗帝斯特……让他在一切无可挽回前,让他……”
这话让靳娅心惊肉跳,全身颤抖。
“靳娅小姐,元首需要休息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苏美带着药箱进了屋,“她”取出了针剂与消毒棉签,不由分说地就扎入了老人的颈外静脉。
老人挣扎着喊了一声,很快便似死了般昏睡过去。
“你在干什么?!”
“元首的病情非常严重,不间断地给药是总指挥官的命令。”苏美表情冰冷,抬手扶上靳娅的肩膀,强行请她出去了。
靳娅走下楼梯时正巧看到童原敬了个礼后匆匆跑开,而靳宾双手撑扶着楼梯,微微曲着背脊,双目凝聚的视线落在下方。
他卸掉了肩头的黑色披风,散落了一头垂坠柔长的棕金色头发,与猩红色的军装相映成辉。肌肤散发着羊奶般的光泽,侧颜的轮廓精致绝伦,那个曾深受爱神盼睐又诱惑了海伦的帕里斯,大约也不过如此。
真是个漂亮到让人心疼的男人。
靳娅也不明白,自己的弟弟曾经是那么的柔弱娟细,是圣克莱军校炼狱般的飞行训练让他脱胎换骨,当初那个怯懦、孱弱、孤独又敏感的少年就这么不见了,似天将明时的荧弱晨曦变成日照当空的光芒万丈,长成了令所有人黯然无光、自惭形秽的模样。唯一不变的是他眼角那颗泪痣,仔细看不是黑色的,而是血液凝固后的暗红色。
靳娅同样不太明白,为什么父亲对自己奉若珍宝却一直不太喜欢靳宾,打从她有记忆开始,他都对他严苛得过分。
女人伫立在离弟弟几步远的地方,闭起眼睛,十余年的时光匆促倒回,她又看见了当初那个少年——
“你看看我是什么样子!你看见了吗?所有人都拿看待怪物一样的眼神看待我,他们在背地里谤议纷纷,说元首的儿子不该是世上基因最优秀的人吗,可为什么他看上去还不如一个下等的贱民?我看到蔬菜就吐,看到牛肉也吐,我十二岁了,可还够不到靳娅的肩膀。我爬楼梯会气喘吁吁,跑两步简直要当场断气,连我的亲生父亲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们伟大的元首时时刻刻想抹除我的存在,我曾亲耳听见他对旁人说,说他这生最大的耻辱就是有我这个儿子……”在母亲的病床边,孱弱单薄的少年嘶声力竭地哭泣,他责怪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是个残忍的原教旨主义者,她的一念之差造成了他一身的痛苦。
“原谅我,我的孩子……我只想让你和你的姐姐在上帝的祝福中诞生,我不想用那些基因手段让你变得面目全非,人类不该借着科技之名妄图忤逆上帝……”女人病容苍白憔悴,可面部轮廓俊美非凡,依稀可见盛年时的风姿仪态。她流着眼泪向自己的儿子忏悔,试图伸手去握住他的手,“原谅我……原谅我,我的孩子……”
“不……我无法原谅你……”就在母亲的手即将触到他的手背时,少年突然把手缩了回去,他的哭泣还未休止,一个男人的手掌就掐住了他后颈。
少年的颈项纤细如同天鹅,父亲的大手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喘不过气。靳娅清楚地记得父亲的手背扭曲着根根青筋,而弟弟的脸被掐得通红,可怖的血丝像蛛网一样布在了眼白上。
“快对你的母亲说,说你爱她,快说!”他强迫自己的儿子向濒死的母亲表述爱意,可那个男孩铁了心不肯低头。
“我……我不……”气管几乎被捏碎,靳宾翻了翻眼白,也翻出了一颗泪,泪滴划过眼角的泪痣,像滴出了血一样。
十二岁的靳娅吓得不敢发声,就在她真的以为弟弟即将丧命的时候,那个瘦弱少年终于承受不住父亲手掌的压力,阖起眼睛,点了点头。
“我爱……”少年附身向母亲靠近,把嘴唇凑向母亲的耳边。在女人热泪盈眶地注视下,他突然极其怪异地笑出了声,“我诅咒你,诅咒你即使身处天国,也会因你儿子所受的屈辱备尝痛苦——”
勃然大怒的元首重重地甩了儿子一个巴掌,那一巴掌用尽全力,瘦弱少年几乎被他打飞出去。
靳宾跌坐在地上,含了满嘴的血,却狂笑不止。笑着笑着他又悲伤地哭泣出声,他摸着自己的心脏,仰着头对那个威严不可进犯的男人,“爸爸,我的心和你的一样,会跳也会疼,我是你的儿子啊……”
靳娅兀自沉浸在回忆中难以抽离,倒是靳宾率先开口,对着正从弧形楼梯平台下走过的议会长喊道:“安德烈!”
安德烈循声扬起了头,将嘴角的弧度维持得充满风度,耐心等待着来自总指挥官的指示。
靳宾似乎是十分陶醉于这种被人仰望的感觉,尤其是被自己的对手。他一言不发,俯下目光良久之后,才说,“我为你的‘奥利维尔’想了一个去处,你可以替‘他’重置芯片,让他从军事领域回归民用领域,成为一款真正性能优越的性''爱机器人。”
“什么?”安德烈微微有些惊讶。
“正如你说的,霍兰奚是每一个女人的梦中情人。你的性''爱机器人一经问世,女人们会趋之若鹜,你也会大发其财。”靳宾轻蔑地勾了勾嘴角,一扬眉梢,“各取所需,多好。”
奥利维尔与霍兰奚拥有全然一致的外貌,难以想象若真应了靳宾之言,将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安德烈圆滑世故,深谙以退为进之道,只以迷人一笑回应总指挥官的挑衅,“当然,这似乎是‘他’最好的去处。”
“没事了,你退下吧。”
待安德烈敬礼告退,靳宾的目光又回到了他一开始注视的地方——靳娅顺着弟弟的视线看去,看见了舞池中央跳舞的那两个男人。
这是他们跳的第三支舞曲,从霍兰奚微微蹙眉抿唇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已经很厌烦了——但让靳娅无法理解的是,尽管霍兰奚表现得很厌烦,但他仍没有把狼川推开。就像她无法理解,对于狼川被靳宾送进了监狱,她的未婚夫对此只字不提,连一声能让她释然的诘问都没有。
一切都平静地让人生疑。
“他们真像是一对儿。自灵魂深处牢牢缠结,难舍难分。”靳宾的嘴角浮着一个奇怪的弧度,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赞许,那看似不经意间的玩笑让他的姐姐听来心惊肉跳,“我觉得他们最好还是分开一阵子,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霍兰奚没准儿会在与你的婚礼上落跑。”他侧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笑意更深了些,“你觉得呢?”
靳娅无言以对。
“一个月,最多三个月。等霍兰奚完成了指挥部的命令,他就会回来和你结婚。”
“爸爸一直病得很重,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准许我来看他?”
“哈。”靳宾一抬下巴,笑了,“我想让我即将出嫁的姐姐得到祝福,仅此而已——他对你说什么了吗?”
靳宾转过了脸,与自己的姐姐目光相接——即使是孪生姐弟,靳娅也不由为那琥珀石般的眼睛看得一怔,好像对方已经知晓了一切。她隐瞒了从父亲那儿听来的话,不假思索地撒了谎:“不,他昏昏欲睡,什么也没有说……”
靳宾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男人的爱情比时光更难株守,你给他的高''潮快感还没消退,他已经兴致勃勃地投身于下一个目标了。你要记得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你要记得这世上只有我会始终如一地爱你。你的父亲会先你一步离开尘世,你的情人或许从未对你真心,只有我。”伸手握住了姐姐冰凉的手指,掌心的温度如同汩汩热流。他眉眼亲切,向这个亟待温情浇灌的女人报以微笑,“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我的姐姐。”
阵阵难言的酸楚浮起于心头,女人转身走下了台阶,走去了舞池中央。
总指挥官也拾级而下。完全无惧于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和惊讶眼神,他强硬地拽过那个年轻人,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他冲霍兰奚微微一笑:“除了即将成为你妻子的女人,你不该再紧搂别的人。”
靳娅走上前,踮起脚尖去亲吻未婚夫的嘴唇。
她本想把父亲的话转达给自己的未婚夫,可这一瞬间她改变了主意。
她想维持现状,想同时拥有丈夫和弟弟。
周遭又想起一片掌声,比起刚才半带谑意的起哄,这回是真心实意祝福这对情侣。
每个人看上去都很高兴,除了狼川。他眉尖蹙得挺哀伤,看着那对在众人祝福中拥吻着的情人,一直看着。
靳娅将脸埋进霍兰奚的怀里,轻声说:“我等你回来。”
三天后,霍兰奚轻装简从地出发去往第十区,在抵达纽登堡后就与罗帝斯特失去了通讯。
34、深深眷宠(4)
罗帝斯特四季恒温,纽登堡却热得像个蒸笼。V17中队的年轻飞行员们刚从塔甘罗歼机里探出身来;扑面而来的热浪就给了他们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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