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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侠文里修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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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彻看着夏侯巽戒备的样子,只觉得可爱,玩笑道:“是啊,也同他许久未见了。”

夏侯巽盯着嵇彻的脸,嵇彻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立时不开心了,真诚道:“你记错了,他家不在洛阳,在平阳。”

当时白鹤翎说的时候,嵇彻也未仔细听,听夏侯巽如此说,便当真以为是自己记错了,遗憾道:“不在洛阳吗?”

听到他如此遗憾的语气,夏侯巽重重地将碗放在桌子上,板着脸道:“喝完了,要去你自己去找他,我又一点儿也不想他!”

嵇彻诧异道:“你们那时候好哥哥好弟弟不是亲得很吗?”

夏侯巽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道:“谁和他亲的很?!是你罢!!!哼,我要出去玩了!”说完,不等嵇彻回答,便放下碗出去了。

刚一出门,便看到来找他的温夜行,温夜行道:“哼哼,有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昨天晚上竟然一夜未归,快说,上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夏侯巽在嵇彻处受了气,正愁没处发泄,此番温夜行正好撞上来,夏侯巽没好气道:“风/流快/活你个大头鬼!!!”

温夜行莫名其妙,但他看得出来,夏侯巽不开心了,正欲问个清楚,忽听到身后有人道:“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温夜行转头一看,原来是昨天救了阿檀的大侠,他一刀将星岺挂在横梁上的英勇事迹还历历在目,此刻看他面无表情,温夜行猜不出他的心思,但一般男子都不喜欢别人开同/性/玩笑,便赔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嵇彻还是不依不饶追问道:“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温夜行直冒冷汗,道:“您美颜盛世,武功高强,自然是那白月光神仙似得人物,让人一见倾心……小的就是那糟糠妻,上不得台面。”

他虽然未明说谁是新欢谁是旧爱,但是嵇彻却听出温夜行的意思;他是说他是阿檀的旧爱,自己是阿檀的新欢。

嵇彻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颇不以为然,这人油腔滑调,阿檀才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人呢?!

嵇彻看着他就不喜欢,转而同阿檀讲话,道:“你要去哪里?”

阿檀哼哼道:“出去。”

嵇彻道:“我也去。”

温夜行道:“我也去。”

嵇彻回头看了他一眼,温夜行欲哭无泪,他方才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还是离他远一点吧,因此便悄悄挨着阿檀站着了,哪里料到他又得到了一记眼神警告。

温夜行:“……”

夏侯巽听到嵇彻说也要同他一起去,哼哼道:“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好弟弟白鹤翎吗?干嘛要和我一同去。”

嵇彻不由得有些奇怪道:“你不是说他家在平阳吗?平阳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啊!”

夏侯巽哼哼两声。

嵇彻看到他,奇怪道:“你今日牙疼吗?为什么一直发出哼哼声。”

夏侯巽磨牙道:“是啊,早上的粥太甜了!”

嵇彻:“……”

温夜行:“……”喂喂喂,这里还有个我,你们都忘记了吗?

三人便一同出门了,嵇彻从未来过洛阳,夏侯巽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夏侯巽虽然酸他提到白领域,但碰到好吃的,总想着他一份。

嗯……付钱的是温夜行。

温夜行看着日渐消瘦的钱包,泪流满面道:“小太岁,你说,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只爱我的钱包!”

夏侯巽正费力地啃着糖葫芦,随口道:“这有什么区别吗?你的钱包就是你的一部分,这样说我还是爱你的。”这些日子他调戏温夜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话信手拈来。

温夜行:“……”心里下起倾盆大雨。

嵇彻眉毛一挑。

走了一会儿,便看到有豆腐脑,夏侯巽想吃,便上前去要了三碗,三人坐在小摊上吃完了豆腐脑,临走温夜行认命得上前去付钱,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金光,只听得“叮”得一声,那摊主的盒子里掉落了一枚金珠。

吃个豆腐脑用一粒金珠?温夜行难以置信地去看嵇彻,却只看到他的背影。

“……”

温夜行悄悄问夏侯巽道:“三碗豆腐脑一粒金珠?这位大侠家里很有钱?”

夏侯巽假装淡定回答道:“也没有,家里也不过就是有几座金山吧。”

温夜行:“……”等等,我们对有钱的理解是不是有什么误差?

转过街角之时,迎面过来一辆马车,街角的风吹起马车窗口的帘子,夏侯巽余光瞥见了坐在马车中的人,竟然是慕容冲?!

不由得有些奇怪起来,慕容冲是苻坚心尖尖上的人,出门在外怎么除了一个马车车夫竟然谁也没带?

正想着,嵇彻看他有些呆愣,便道:“怎么了?”

夏侯巽摇摇头,道:“无事。”刘府和北朝的事情他不打算管了,慕容冲干什么又与他有何干系。

正待要走,突然被人从身后抓住肩膀,他回过头一看,竟然是白鹤翎,这还真是……他娘的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仙女们,享用愉快~





第54章 第五十四回 洛阳城风起云涌(八)
老天爷是专门和他作对吧,早上才骗了嵇彻白鹤翎在平阳,光天化日之下谎言就被揭穿了。

夏侯巽:“……”

他悄悄看了一眼嵇彻,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自己,看着白鹤翎仿佛很高兴的样子。

夏侯巽:“……”不开心!

白鹤翎浑然未觉,看到夏侯巽十分开心,平日里没多少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个笑模样,道:“阿檀,你来洛阳怎么不来找我?”

夏侯巽干笑道:“前几日有些事情,本打算事情办完了就来找你,不想在这里碰上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鹤翎指了指街对面,道:“我阿爹给我开了个医馆,今日我过来坐诊。”

众人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座三层阁楼,阁楼中间有块匾,上书“济世堂”三个大字,白家果然财大气粗,那匾额都是镀金的。

众人犹在心中感叹,夏侯巽突然瞥见街角的茶楼里出来一个人上了马车,看背影与夏侯珏十分相似。

阿珏为什么会在这里?

正想着,突然听到嵇彻问白鹤翎道:“这济世堂是你的医馆,我们可以进去坐坐吗?”

夏侯珏的事情登时被他抛诸脑后,他竖起耳朵专心听着嵇彻和白鹤翎的对话,心中像是喝了一壶醋般酸涩。

白鹤翎道:“我刚从医馆出来,要不去我府中吧,我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嵇彻道:“吃饭先罢了,治病最要紧。”

白鹤翎看了看夏侯巽,了然道:“这倒也是。”

说着,两人便并肩朝医馆走去,嵇彻道:“三年前你说阿檀的经脉难以再生,恐难永年……如今他的奇经八脉已经完全修复了,你看看他的身体还有什么需要调理的地方。”

白鹤翎诧异道:“那样的死脉都能恢复,这几年你恐怕废了不少心思吧。”

嵇彻淡淡一笑道:“是他自己不认命,一直不放弃。”

他们二人边聊边走,可此刻夏侯巽却一点也不吃醋伤心了,原来阿彻是为了他的病才想和白鹤翎见面的,夏侯巽心中登时酸酸涨涨,又感动又欢喜。

旁边的温夜行道:“小太岁,你这表情实在……”他抖了抖身体,像是要把身上的鸡皮疙瘩抖下来似的。

夏侯巽白了他一眼,温夜行道:“原来你们不是刚认识啊,我还以为他救了你一命之后,你便要以身相许了呢!”说完,他突然明白了方才嵇彻的眼神警告。

原来他才是旧爱啊!怪不得大侠那么生气呢?感情是将他当成新欢了……这个锅背地哟,太冤了吧!

他摸了摸脖子,决定以后谨言慎行,不然那一刀下来……星岺挂在风中的样子实在是他的噩梦啊!

说着,几人便到了济世堂医馆,白鹤翎替夏侯巽诊了脉。

他按着夏侯巽的脉按了良久,双眉紧锁,没有说话。

夏侯巽的心都提起来了,良久白鹤翎才道:“阿檀,你这个脉象……”

夏侯巽道:“怎么样?”

白鹤翎皱眉道:“你的经脉虽然完全修复了,但观你脉象,左关沉伏,心气虚旺,肝气凝滞,肺经虚浮,乃是个阴亏之相。若是你以后要练武,切记不要练一些阴气滞盛的武功,最好练一些阳刚之武,这样阴阳调和有助于强身健体的,但切记不要急功近利,否则容易走火入魔。”

夏侯巽道:“若我练阴气滞盛的武功会如何?”


白鹤翎眉头一皱,突然感觉手背被人紧紧抓了一下,他知夏侯巽不欲让嵇彻知晓,略一思考,沉吟道:“只怕虽容易上手,但却会亏损身体。”
 
听他说完,夏侯巽悄悄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白鹤翎避开他的眼神,微微叹气。

白鹤翎家中来个个小厮来叫他,说老爷那里来了贵客要他去陪,因此他便和夏侯巽他们交换了地址,约好改天再尽地主之谊,三人同白鹤翎告别之后便回了刘府。

刚从刘家的右边的角门进去,突然凌空飞出个人拿着剑就冲着他们刺过来,他的剑法十分快,夏侯巽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认得这把剑是庾棠的剑。

嵇彻熟练地夹住了庾棠的重剑,道:“我不和你比,你再练二十年也打不过我。”

庾棠点点头,坦然道:“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和你比。”

这次嵇彻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道:“这样,你和他比一场,若是能打过他,我便同你比。”

庾棠转头看了一眼夏侯巽,道:“好。”可他根本没将夏侯巽放在眼里,此人脚步虚浮,看上去就不是个高手。

庾棠提着剑便来砍夏侯巽,夏侯巽侧着腰一弯,堪堪躲开了庾棠的剑锋,旁边的温夜行都为夏侯巽捏一把汗,这可是庾棠,能一剑破了瑶光剑阵的江湖新秀,小太岁能成吗?他悄悄看了一眼旁边的嵇彻,他面沉如水,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温夜行不由得纳闷起来;难不成是因为他武学差看不懂其中的门道;其实小太岁比这个首阳宫首徒还要厉害?

他摸着下巴继续认真看起来,很快他便知道是他天真了。

两人交锋之时,小太岁一直未与庾棠正面对抗,庾棠提剑攻过来,他便耗子夺猫似的一直跑,能避则避,不能避创造条件也要避开……

对这场猫抓耗子的游戏,温夜行都看着替夏侯巽憋屈……

两人在院子里跳上跳下,你追我赶,庾棠轻功不如夏侯巽厉害,追不上他,夏侯巽身形灵活,就连他的剑气也能巧妙避开……

庾棠被他抱头鼠窜的小动作搞得烦透了,正欲放出气贯山河的大招将他降服,岂料这时夏侯巽突然不躲了,他朝着他急速飞掠而来,堪堪擦过他的剑气,一掌拍在庾棠的后心上。

那是柔弱无骨的一掌,轻飘飘如同羽落,庾棠便未在意,他正要回剑反刺之时,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夏侯巽得意拍拍手,道:“嘿嘿,这下动不了了呀!”

庾棠眉头皱起来,他以为夏侯巽是用了什么方法点了他的穴道,便试图去冲破穴道,却发现自己竟然用不了内功。他眉头一皱,喝道:“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夏侯巽道:“还能是什么妖法?当然是要你乖乖听我的话的妖法啊。”忽又狡黠一笑道,“我们来做个游戏。”

说着他抬起手,在空中随意划了两下,鱼棠的手便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接着夏侯巽的脚又动了两下,庾棠的一只脚也不受控制抬起来,整个人来了个金鸡独立。

夏侯巽哈哈大笑起来。

温夜行:“……”

人有时候不能太得意忘形,就在夏侯巽弯腰捧腹大笑的时候,突然感觉迎面吹来一股凉风,吹动他的头发,他抬起头便看见那庾棠神色暴怒,他的重剑堪堪停在自己的面门前咫尺的位置,若不是嵇彻徒手抓住了那剑锋,只怕他的脸便要碎成八瓣了。

夏侯巽鬓角的一束头发悠悠荡荡,荡荡悠悠地从空中落在地上,他终于忍不住后知后觉吞了吞口水。

夏侯巽还未说话,嵇彻便对庾棠道:“他并无恶意。”

庾棠看着夏侯巽,突然泄气道:“算了。”他少年得志,是孤竹君的关门弟子,首阳宫的首徒,又是庾家人,在南朝谁不对他毕恭毕敬,哪怕是在江湖,除了宗师级的高手,又有谁能压住他的重剑之锋?

所以方才这个小鬼戏弄他的时候,他十分生气,想也没想便提着剑去砍他,若非嵇彻拦着,只怕那小鬼现下已成了他的剑下亡魂,越是拿着利器的人心中越是不能有杀念,否则便有堕入魔道的危险……他方才被冲天的怒气蒙蔽了双眼,现下清醒过来,想着虽然是那小鬼先招惹他,但他后面也不对,因此便只好算了。

庾棠未再与夏侯巽纠缠,他的主要目标是嵇彻,因此便对嵇彻道:“你说我打赢了他便同我打。”

嵇彻道:“好。”

说着,庾棠提剑攻过去,夏侯巽站在旁边都能感受到鱼棠那高涨的剑意裹挟着雷霆之气冲着嵇彻而去,回廊上的灯笼都被吹的摇晃起来,可立在剑气中心的嵇彻竟然纹丝未动,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不曾晃动分毫。

庾棠的重剑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数,他本人平日里看上去是个潇洒的少年郎君,可一旦重剑在手,他周生便产生了一种气吞山河的霸气,仿佛只要手里握着剑,便能遇佛杀佛,遇魔斩魔,遇到多强大的敌人也能无所畏惧,他对他的兵器十分信任,对自己也十分信任。

夏侯巽看着他,心道,“这也许就是注定走到武道之巅的人物,首阳宫首徒果然名不虚传。”

可嵇彻面对庾棠来自四面八方的霸道剑意,竟然丝毫不惧,他甚至连刀鞘都未开,只用一柄麈尾迎战,以柔克刚,变化万千,转眼就将那剑意消弭于无形,两人你进我退过了几十招。

夏侯巽暗自心惊:“这个庾棠竟这么厉害,能在嵇彻手下过几十招,当年杀天韵珠阿彻也不过用了一招而已。”

温夜行暗自心惊:“这个嵇彻竟然这么厉害,庾棠是首阳宫首徒啊|!他竟然能与他对招这么多而不落下风,实在厉害。江湖上有这么厉害的默默无闻的高手吗?”

两人各自想着,忽见庾棠收起剑往后退了几步,道:“我输了。”

嵇彻道:“你已经比上次进步许多了。”

被嵇彻夸奖了,庾棠显得很高兴,道:“我以前不知道武道巅峰到底是什么?可与你过招这几次,我才能一窥武道巅峰。”方才他和嵇彻过招之时,便知道此次嵇彻是故意给他喂招指点,并没有向上次一样,一招击败他,敷衍于他。

嵇彻摆摆手,道:“武道无巅峰,上下求索,终会成一代宗师。”

庾棠还未说话,突然听得一声大喝:“好,说的好。”

院中四人转头,便看到山岚君赵梦天和刘崇及夏侯珏三人一齐进了小院。







第55章 第五十五回  洛阳城风起云涌(九)

赵梦天道:“嵇先生不愧是宗师级高手,心境和远见梦天自愧不如。”

嵇彻并不善于这种场面应酬话,因此并未接话。

在场众人,除了温夜行和刘崇,其他人均见识过嵇彻的武功,知道赵梦天此番话并不是自谦。

刘崇暗暗心惊,没想到眼前这位嵇先生看上去不过弱冠的年纪,却已经步入宗师之境,再看看他的手下败将庾棠,还未过而立之年,也是江湖一流高手。再一想自己,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从七岁习武到如今,却只是堪堪进入一流之列,不由得有些灰心,果然武道一途,天赋比刻苦更重要。

虽然心中微酸,但他面上却笑道:“看到嵇先生和庾棠贤侄,便知我中原武林后继有人,老夫甚为欣慰。”

夏侯珏道:“此番回建康,有嵇先生和庾棠贤侄在跟前,只怕天/衣教也不敢贸然上前来抢夺蜃云图。”

夏侯巽不由道:“这么快就要回建康了?”

夏侯珏笑道:“是啊,阿檀,刘皇叔已经决定带着蜃云图南迁建康,过几日我们便启程离开。”说完,对着刘崇道,“在下临出门之时,陛下说他热切期盼刘皇叔的到来,若是刘皇叔决定来建康,便要我们给他报个喜讯,他要亲自出城迎接刘皇叔一行。如今我已飞鸽传书将刘皇叔要去建康之事告知了陛下,陛下若是收到此好消息,心中必定十分快慰。”

刘崇道:“我中原武林自当勠力同心匡扶汉人,必要收复中原,让这些胡人早日离开我们中原。”

夏侯珏朗声道:“只要我中原江湖庙堂齐心合力,不愁不能驱除胡虏,恢复中原。”

这两人在官场和江湖上混久了,一个比一个官腔打得好,就是说的全是废话,嵇彻听得没意思,便对夏侯巽道:“走了。”

夏侯巽屁颠屁颠跟着他走了,他本想问问夏侯珏今天出门遇到他的事,但看他正和那个刘崇交际应酬,他凑不上话,便作罢了,转而一想,也许阿珏就是单独出去喝个茶,求个清静,是他多想了。

见他二人要走,刘崇道:“二位少侠,昨天承蒙诸位搭救,今日我在西花厅设宴款待诸位江湖人士,还请务必赏光啊。”

嵇彻面无表情道:“不去。”

刘崇:“……”

夏侯巽道:“刘庄主,阿彻初次来洛阳,早就听闻洛阳的花灯街很有名;因此晚上便想要出去看看;还请刘庄主莫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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